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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高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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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未必是酒叟送他的,说不定是超子抢来的呢?”张非可是见识过高超天高三尺的作派,越发的忧心了。
第一百二七章
第一百二七章
“如果是酒叟送的,那说明超子和他交情极少,这仇就结不上,可要是酒葫芦要真是超子夺来的,那么这梁子老早就结下来了,就算没有泰山剑派算计超子,他和四海行会也得碰一碰,所以咱们去不去的也于事无补。”
见张非的眼珠子又瞪了起来,郭容相忙道:“你好好想一下,超子是那种莽撞的人吗?”
“不是。”
“那不就结了,他既然单枪匹马的杀过去,就说明他已经是胸有成竹,咱们要真是跟着过去,说不定反而是帮了倒忙,把他原本的计划给打乱了,退一万步说,就算超子真就吃了亏,以他的道行,全身而退也是没问题的,你又何必在这里杞人忧天呢。”
“郭胖子罗嗦了半天,这话才说到点子上了。”姚丹华顺着话头劝道:“老非,你要真想帮超子的话,还是安下心来把他交代给你的事做好,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轻重缓急自然能够掂量的清楚。”
张非看了看众人,最终长叹一声道:“好吧,那我就先等等,要是他真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得跟泰山剑派把这帐算一算。”
见他松了口,郭容相等人都偷偷地松了口气。
高超自然不晓得自己离开之后张非还在为自己揪心,但也是怒火中烧。
自打在城门口被那守卫拦住,高超就料到泰山剑派肯定会使些阴着来算计自己,但是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一路上他也在纳闷。按理说自己和泰山剑派结仇已久,即便是他们要动手也犯不着拿马甲和孙候撒气吧。难道是为了下自己的面子,可问题是有这个必要吗?
等好到高超找到了马甲和孙候,再看清楚了正在围攻他俩的那帮人的服色,高超顿时就明白了泰山剑派的算计,这是要把自己给推到散修地对立面上去。
放在以前,散修的确是一个很松散地群体,甚至可以说这压根就不算是个群体,因为所有的散修几乎都是各自为政,可是自打棋盘山一役后,在外力的挤压和有心人的收拢下。散修们渐渐有了抱团的迹象。甚至是有点矫枉过正,几乎是快到了得罪一个就引来一群的地步。
高超一瞅见这几位的衣服上有四海行会的标示,倒也不好当场发作,而是御剑过去挡在中间道:“请问道友,你我可有过节?”
“你谁呀。我见过你吗?”其中一人翻了翻白眼,就差没当场骂高超是精神病了。
“既然我和你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那为什么要攻击我的坐骑?”高超又追问了一句。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出来混地总要师出有名,就算是要杀人放火也得先抢占道德制高点。
“你地坐骑?”那人一愣,指了指他一侧的马甲和孙候道:“这是你养的?”
废话,不是我养的老早就把你撕得连渣子都没有了。高超觉得眼前这位整个就是一白痴,和他说话真的有点侮辱自己地智商,不过转身就走也不成,他还指望着拿这事当支点,把泰山剑派在朱雀城的势力给翘翻呢。
“是我养地。”高超压了压火气。点头认了下来。
“你养的干嘛不管教好了?你看看。把我兄弟都伤成什么样了?”那人说着指了指旁边一人。
高超看了一眼,见那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的伤。最多就是脸色发青,显然是法术放得多了,有点脱力。
“他伤哪了?”高超笑吟吟地道:“我也略懂些医道,可以帮着看看。”
“不用,你要是真识趣的话,赔我们万二八千的晶石就成了,要是穷的拿不出来,将这俩坐骑交给我们抵帐也成,这事就算这么了了,怎样?”这人很是嚣张的敲起了竹杠。
“呵呵,好,好,好……”高超乐了。
孙候却是有点懵了,小声问道:“老大,老爷不会真把咱们抵押给那帮孙子吧?”
“靠,说什么呢?不懂就别胡说八道,让主子听到了不怪你傻,却说我没教好你。”马甲赏了他个脑瓜崩,随即道:“学着点,但凡是主子这么笑,那就是要杀人了,这叫笑里藏刀。”
“笑里藏刀好像不是个好词吧?”孙候弱弱地问道。身为火眼猴王的他也曾经独霸一方过,可现在成了高超的小弟,上面还顶着个得宠的马甲,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地。
“屁,搁别人身上那肯定不是个好词,可放在咱主子身上那就是一等一地好词,这叫优雅,懂吧?”马甲不屑得朝孙候翻了翻白眼,满是崇敬地道:“主子说了,咱们杀人的时候总喜欢搞得血淋淋地,看起来是挺过瘾,可那不是文明人的做法,杀人不见血那才叫境界呢,这也是我的追求。”
“哦。”孙候连连点头。
“你答应了!?”那人见高超说好,也有点不大相信。
“不是,我只是在笑泰山剑派也真的快完蛋了,竟然派了你们这么几个傻蛋出来跟我叫板,也罢,看在你的脑袋被驴踢过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只要把你的主子叫下来就饶你不死。”
“就凭你也配。”那人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配不配的也说了也不算,有你这话也就够了。”
“够什么了?”“够我杀了你。”高超一笑,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一转身道:“交给你俩了,别都弄死,留下这个当个人证。”
“得令。”马甲早就憋闷的久了,先前为了不给高超找麻烦,他和孙候当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肚子的怒火正好现在发泄出来,一龇牙,试图也挤出来个微笑展现一下自己的优雅作派,可他却忘了自己还是一副穿山甲的模样,怎么乐都让人觉得恐怖。**
孙候却没有他这么高的追求,一听高超说能杀人,身子一晃,凭空消失,下一刹那出现时,却已经到了其中一人的面前,也学着马甲一龇牙,右爪随着一挠,嚓得一声,已经被那人撕成了几段,没等鲜血喷溅出来,爪子上却涌出了一团烈火,将尸体烧得连点灰都没留下。
论速度马甲自然不能跟孙候比,可他却有自己的高招,爪子往地上一按,黄光闪过,四周的重力翻着番得往上涨。
这几个人的修为并不高,也不过就是元婴前后,之所以被派出来,只是因为他们扛着四海行会的马甲,应变能力更是低得可怜,只觉得身子一沉,没等反应过来就跟下锅的饺子似的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更让他们恐惧的是脚下的土地竟软的像是泥一样,扑通一声,多半截身子就已经陷了进去。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得罪……”先前一人大惊,不过却嚷嚷得越发来劲了。
“得罪你们泰山剑派,对吧?”高超笑眯眯地把话头抢了过来,满不在乎地道:“放心,今天你绝对不是第一个死的,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救命呀,孟同,当初说的不是这样的,你他娘的不是说死不了人吗,快救命呀。”那帮被马甲拽进土里的人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声呼救。
可是这个孟同被孙候盯得死死的,又哪来的余力救他们,结果一个个都越沉越伸,到了最后只留下一只只胳膊还无力得伸在外面,看着相当的诡异。
孟同倒是想跑,可是他的剑光却快不过孙候,还没来得及发动就已经被孙候打断了四肢,像条死狗似的被孙候拎着,一边要忍受剧烈的疼痛,一边还得看着孙候时不时的朝他龇牙一笑,要不是他怕死的很,说不定先就已经自爆了。
“你在干什么?把他放下来。”高超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刚想离开时,斜刺里传来一声断喝,随着一群人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人赫然就是曾经见过面的刑无徒。
“刑大哥,救命呀!”孟同一见到刑无徒,顿时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稻草,死死得想要抓住。
“呵呵。”高超笑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刑无徒一身四海行会猎宝者的打扮,随口道:“是不是想说我杀了孟同就是和四海行会过不去,你是不会放过我的呀?”
“……”刑无徒被抢白的一愣,原本准备好的词还真就不好说了。
“你被这小子给骗了。”高超也不揭穿刑无徒的本来面目,而是指了指被孙候拎着的孟同道:“这人是宏泰行会的奸细,目的就是想要煽风点火,兴风作浪?我可是四海行会的人,更是酒叟的朋友,自然不能眼睁睁得看着这个玩无间道的家伙,我现在就去找他们讨个说法,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跟着我一起来。”
说着吹了声口哨,侧身骑到闻声跑过来的马甲身上,再不给刑无徒发难的机会,一溜烟地朝朱雀城中跑了过去。
刑无徒横竖也没想到高超竟然是这么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一上来就把自己的话给堵住了,根本就不能按照事先准备好的套路演下去。
他倒是想要死命地往高超身上泼脏水,可问题是高超腰带上挂着的酒葫芦不是假的,的确是归酒叟所有,那他就算是把高超说成是四海行会的敌人也不会有几个人相信了。
第一百二八章
第一百二八章
随着兽潮的提前到来,朱雀城的生活虽然一如既往,但是居民们不免有些忧虑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的烦躁就越积累的越多,一个个就像是被吓到了的兔子,一有风吹草动就全都被吸引了过来,揪着身边人问是不是妖兽们攻过来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呀?
要是这些人手里再多些花生瓜子,屁股下面加上张小凳子,手里再抄着把大蒲扇,哪里还像什么道骨仙风的修真者,活脱脱就是一群吃饱了撑的大聊闲话的市井小民。
谁说修真之人都是淡泊无为?谁说修真者都是超脱物外?
下一回再让高超有人再这样给修真者往脸上贴金,他一个大嘴巴就糊过去,越是活的久远,越是看的事情多,八卦之心就越是强盛,特别是不再为生计奔忙,就更是如此了。
高超眯着眼睛坐在马甲的身上假寐,耳朵里却是把众人的议论声听了个遍,见他们说什么的都有,却横竖没有一个是符合自己的心意,遂找了一个正站在人群里说的口沫横飞的家伙,以传声之法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前面也说过,朱雀城的局面有七成以上都是散修,经过棋盘山的事后,整个散修群体已经开始抱团,对背后站着七大门派的行会联盟更是深恶痛绝,一听到这是个用心极其险恶的阴谋,这个自以为得到了第一手材料的八卦男在感到心惊胆战之余,反倒是来了兴头,添油加醋一番后,将经过二次加工的“事实真相”就给说了出去。末了还不忘来了一句:“这可是秘密,一般人我是不告诉的。**你们听过之后就烂在肚子里吧。”
世上地流言传播之所以快,恰恰都是因为刻意提醒对方要保密,结果这个加了不少料子的事实真相,这个阴险毒辣,企图颠覆四海行会,甚至将整个散修群体打翻在地地谣言也飞速的传扬了开来。
在有恶意的闲人嘴中,不管对错,凡事都可以成为流言的种子,而这种子从发芽,生根。到最后蓬勃的蔓延开来是相当快速的。
高超来自于现代的世俗界。当然明白掌握舆论导向是何等重要的一件事,所以他才要带着孟同这个“内鬼”高调进入朱雀城,他就是要借着周围人的嘴巴,往七大门派的身上泼足了脏水,到时候不管他怎么干都不会引来散修们地反感。甚至会有种同仇敌忾地感觉。
“怎么又是你?妖兽不能进城……哎呀!”
先前在城门前阻拦过高超的宏泰猎宝者刚想旧话重提,就被孙候一脚给踹飞了出去。贴在城墙之上如同挂了一副人形的画。
“哎呀,怎么能随随便便打人呀!?”旁边一位不明白事实真相的人一惊,就想过来说句公道话。
可是随着就被旁边一人给拽住,低声嘟囔了两句后,这人再看向那城门守卫的眼神顿时就变了,一口吐沫啐了过去,冷声道:“活该被人踹,卑鄙无耻地家伙,要是我,杀了他也不为过。什么玩意?行会联盟怎么全都是这样的货色。呸!”
在高超地授意下,马甲走的并不快。他就是要将这次被宏泰暗算的事炒作起来,只要把这顶耍诡计算计旁人的帽子扣在宏泰的头上,想必日后要是再有人想和他们打交道就得好好掂量一下了。
修真者并不憎恶杀戮,但是却鲜有人不憎恨被人算计,因为这说明自己不够聪明。
没有人愿意被人当成傻子一样摆弄着玩,特别是先前棋盘山上曾经上过一次当了,所有的散修对七大门派已经有了一定的戒心,而这戒心恰好就是流言得以生长的土壤。
当高超一行人在宏泰行会前面站定时,他的身后已经站满了散修,一个个全都是义愤填膺的模样,看着被孙候拎着地孟同时地眼神都像是刀子一样,吓得他心惊胆战,面色苍白,越发的不敢抬头,可越是这样就越发显得他心虚,更是让众人相信了这人是个宏泰派过来潜伏到四海行会中,企图挑拨离间地奸细。
兴许是宏泰行会老早就听到了风声,平时一年四季都敞开的大门已经已经紧紧关了起来。
“孙候,敲门。”
“遵命。”孙候应了一声,但是却并没有走上前去,而后身形一弓,右臂一振,呼的一声就把手里的孟同朝那两扇大门掷去。
呼。
孟同就好像是一枚出膛的炮弹,带着风声就飞了过去。
轰。
宏泰行会的大门原本就是摆设,根本就没有用道法进行加固,焉能承受的住孙候这奋力一掷,当场就被孟同的身子撞出了个人形的大洞。
“好!……”身后的散修们彩声雷动。
谣言的力量是巨大的,被挑唆起来的人心也是可怕的,在他们的眼中,只要是跟宏泰为难的行动那都是好的,至于孟同这个心怀叵测的家伙是死是活,根本就不会有人放在心上。
被人打烂了大门,不管是世俗界,还是修真界这都是件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宏泰行会的掌柜自然是不能再沉默下去了,要不然的话只怕这辈子都甭想再抬起头来。
“不知道诸位来我宏泰,所为何事呀?”这个曾经还拉拢过高超的掌柜倒是很懂得避重就轻的法门,一上来根本就不提奸细的事,反倒问别人想要干什么。“我来干什么,和你有一块晶石的关系吗?”高超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摆了摆手,那感觉就像是赶走了一只在面前飞来飞去的苍蝇,冷声道:“把你们宏泰幕后的东家…………黄砚子叫出来说话,跟你这样的小人物。我实在没什么话好说。”
“对呀,你算是哪根葱哪头蒜呀。一破掌柜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叫嚣,滚,滚回去。”群情汹涌,骂声雷动。
这掌柜也算是见过不少地世面老于世故的人,可被成千上万名修真者一起骂地经历却是第一次,难免有点慌神,不过还是竭力的保持了风度,转身又走进了宏泰行会。
“黄砚子,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既然有胆子布局算计我。就应该有担当承受失败后的一切,藏起来当缩头乌龟可不是英雄所为,难道这就是你们泰山剑派的一贯作风吗?”
高超可没有什么性子让黄砚子躲在暗处从容布局,所以那掌柜还没走远,他就已经放声叫骂起来。一两句话,就把黄砚子的所作所为和泰山剑派绑到了一起。这是要逼着他不得不现身,要不然这缩头乌龟的名声扣在整个泰山剑派的头上,这辈子都甭想翻身。
“滚出来。”高超身后越聚越多的散修们喊号子似的齐声呐喊,震得地面都微微发颤。“黄砚子,冤有头,债有主,我和你们泰山剑派有过节,你有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尽管奔着我使出来,高某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算个爷们,可你又何苦牵扯上不相干地人呢?”
高超大声质问了一句。随即又道:“莫非你真要看着我和全天下地散修势同水火。斗得你死我活才决定开心吗?又或者是你老早就已经谋划好了,阴我的目的不是为了报仇。反倒是想借此挑拨我云雾山和散修们的关系,而后你们泰山剑派再来个渔翁得利?”
“好吧,黄砚子,你既然没胆子出来,那也就别怪我了。”说着高超朝周围团团一揖道:“请诸位道友给高某做个见证,这宏泰行会的大东家泰山剑派忒没担当,有心挖坑害人,可事迹败露后却没胆子承认,这个亏我是不会咽下去地,现在就要把这宏泰给它夷为平地,日后若是有人说起来,可别怪我高某人不讲道理。”
“你就做吧,我们帮你作证。”一帮好事之人纷纷答应。
高超之所以一句话赶着一句话的说,就是不想让宏泰行会地人有反应的时机,等到把场面话一说完,马甲四腿一蹬,依然是飞上了半空,高超站在他的背上,已然是把万鸦流火壶给拿了出来,低声念了两句咒语,随着将万鸦流火壶往虚空之中一抛。
那万鸦流火壶一离开高超的手,迎风而丈,转眼之间已经如同小山包一般大小,随着高超的指诀变化,将一道道驱使火鸦的咒法打到万鸦流火壶上,就听嘎嘎一声尖细而刺耳的叫声响起,黑影一闪,一只火鸦就从壶口里钻了出来。
“哎呀我的妈呀,这不是火鸦吗?”有见多识广的一瞅见火鸦这黑黢黢的模样,顿时就认了出来,想到这玩意地凶悍之处,有益无意地朝后面退了两步。
高超此次乃是立威,所以把之前在火焰山上收取地火鸦都放了出来,那情景倒也是唬人的很,嘎嘎地叫声不绝于耳,在半空中盘旋的火鸦也是越来越多,到了最后黑压压竟如同乌云盖顶一般。
“众火鸦,听我号令,烧。”高超装模作样的吆喝了一声,心里却是给万鸦流火壶发出了指令。
众火鸦未必能听得懂高超在说什么,不过万鸦流火壶传来的号令却是不敢不听的,当下一敛翅膀,身子一册,已经从半空中俯冲下来,真就如同一排排黑色的轰炸机一般,突突突,最前列的齐刷刷喷出伪太阳真火。
耀眼夺目的白色光线汇聚到一起,威力更是惊人,几乎是刚一接触到宏泰行会的房子,熊熊的烈火已经烧了起来。
随后的火鸦却没有再浪费伪太阳真火,而是不要钱似的喷吐着火球,在原本就已经被烧着的房子上又狠狠得加了一把火。
宏泰行会的房子当然不是普通材料修建而成的,不仅仅用法术加固后,更有不少避风避火避尘避水的阵法,可这一切对于霸道无比的伪太阳真火来说还真就算不上什么。
众火鸦在高超的驱使下,只是空中盘旋,根本就不往地上落,即便是宏泰行会的房子中有不老少的杀阵也是形同虚设,眼瞅着华美无比的行会驻地再不抢救的话,必然会成为一片废墟。
“高超,你未免欺人太甚了。”黄砚子终于是忍不住了,跳将了出来,高声呵斥高超的恣意妄为,不把七大门派放在眼中,更提醒在场的散修擦亮双眼,不要受了他的蛊惑,作出亲者痛,仇者快的憾事来。
“得了,黄砚子,闭上你的嘴吧,你找我的麻烦没错,可把天下的散修都一股脑的拉进来就是大错特错了,这年头,谁又比谁傻呀,你以为你那点小算计旁人真就看不明白吗?”高超反问了一句。
“是呀,你们泰山剑派的野心昭然若揭,以为我们还会蒙在鼓里吗?卑鄙的家伙,呸。”四周的散修纷纷应和高超的话,似乎不喊上两嗓子,倒是显得自己不够目光如炬,不曾看穿泰山剑派的阴谋诡计一般。高超,你血口喷人……”黄砚子当然知道犯了众怒是多么可怕的事,一张脸顿时变得铁青。
“唉,你也真算是肉烂嘴不烂的典型了,黄砚子,我懒得再跟你多费口舌,是非对错手底下见真章吧。”高超一拂袖子,扭转过身去。
黄砚子一愣,跟着就觉得身后一寒,一股杀气扑面而来,刚想布置阵旗,却已经是晚了,就觉得身上一凉,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偷袭黄砚子的自然是孙候,从虚空中现身一抓探出,撕破黄砚子身上的护体真元和身上的道衣,一把就抓碎了他丹田之中的元婴,可以说黄砚子这下子是彻底的魂飞魄散,连转生的机会都没了。
这当然也是出自高超的授意,他很讨厌黄砚子这人,跟一不死小强似的,没完没了的跟自己叫板,干脆就这么一劳永逸得把他干掉。
黄砚子一死,宏泰行会的那些人顿时就像是了没了主心骨,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罢了,送他们去陪黄砚子吧。”高超摆了摆手,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忍再看。
天上的火鸦纷纷俯冲下来,伪太阳真火倾泻而下,狂风暴雨似的朝正在愣神的宏泰行会人员砸落。
宏泰行会里并没有什么高手,哪里能够抵挡得住伪太阳真火的洗礼,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全数被烧成了飞灰,高超长叹一声道:“朱雀城中,以后还是不要有行会联盟的好,否则的话,兽潮当前,却还有人在背后搞三搞四,那朱雀城的安危也就不好说了。”
留下最后一句蛊惑人心的话,高超唤回了漫天飞舞的火鸦,骑着马甲慢悠悠的出了人群,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第一百二九章
第一百二九章
高超倒是轻轻的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挥一挥手,连片云彩都没带走。
但是他留下来的那句话却像是一个火星,彻底引燃了原本朱雀城本来就已经相当紧张的空气,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找行会联盟算账去。”
于是形势彻底失控,散修不愧是修真界里人数最庞大的群体,有人振臂一呼,倒真是从者云集,其中再加上某些人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一场轰轰烈烈的倒行会联盟运动在朱雀城正式拉开了帷幕。
成千上万散修走上街头,分成几群,分别向其余六大剑派组建的猎宝者行会涌去,一开始也还算有点秩序,彼此都还算克制。
可是行会联盟也不是吃素的,有了宏泰行会的前车之鉴,每个行会的驻地不等散修们到来就提前开启了防御的阵法,又派出驻地中的好手担任警戒。
这样的反应按道理说无可厚非,可问题是散修们的情绪已经有点失控,一见行会联盟一副剑拔弩张,严阵以待的模样,顿时就认定了行会联盟这是在心虚,说不定先前宏泰的所作所为也有他们的支持。
于是摩擦开始逐渐升级,从最初的言语攻击很快的就演变成了械斗。
修真者之间的争斗跟世俗界里的凡人打架斗殴可是截然不同,要么是飞剑,要么就是法宝,最不济也得扔出几个厉害的法术来镇镇场面。
可问题是每个行会的前面都围了成千上万个散修,就算道行参差不齐。可贵在人多呀,一瞅见别人出手。一个个不免都觉得手痒,再加上这种时候你要是不表示一下自己的立场,难保不会被别人说成是孟同那一号的奸细。
在这种攀比似地心态下,又加上人多势众,还不怕没有后援,一个个敞开了发大招。
六大门派旗下的行会驻地比起宏泰行会来差相仿佛,虽然不能对外攻击,防御力却是相当了得地,可是再硬的乌龟壳子也架不住成千上万把铁锤敲。
眼瞅着防御阵形成的光罩越来越暗淡,就算里面有人在竭力的维持着阵法。但是在上万人不住劲的轰击下。防御阵坚持了没有一柱香的时间,最后就彻底崩溃。
跟着就是打砸抢烧,六大门派经营了数百年的行会驻地前后用了不足半个时辰就成了一片废墟,能抢的东西被抢了个一干二净,就连客户的任务物品也都没能幸免于难。随即一把三昧真火扔过去,早已经被砸得破烂不堪的房子顿时就化成了灰烬。
不仅如此。各大行会地人员也都遭了殃,管你是哪个门派地人,只要被认出不是四海行会的人,也不是平常的散修,那就二话不说,伸手就打。
并且出手的还不是一人,往往是有一人动手,旁边的人也都跑过来凑热闹。
蚂蚁多了都能咬死象,这下子行会联盟旗下地猎宝者就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尽管说他们当初选择投靠行会联盟有着这样或者那样地想法,也许搁在平时。就算平常的散修会不爽。会嫉妒,但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激烈的表示。撑死了也就是骂一句败类。
可眼下这形势却不比平时,正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时候,看着这些平时自以为靠上了棵大树就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前散修,眼睛不红的还真没有几个,打闷棍,下黑手也就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好奇怪的了。
当夜幕降临之后,这样的混乱非但没有停止的迹象,反倒是越演越烈,甚至成为了全城大搜捕,但凡是朱雀城里的居民,这一宿都别想过地安稳,时不时就有人前来敲门,说是察看有没有奸细。
尽管其中不免有些人想要浑水摸鱼,但是整体来说,散修们地自律性还是相当之高的,并没有彻底堕落成为一帮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地土匪。
直到第二天天明,在闻讯而来的韩子墨的强力压制下,朱雀城刚开始显现出来的混乱苗头总算是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经此一役,七大门派对朱雀城的控制力被打压到了历史的最低点,加上棋盘山事件的影响,七大门派的名声更是飞流之下,降低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修真界说小不
只不过和朱雀城的局势不同,其他三城之中,散修们和七大门派的矛盾还没有激化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因此并没有出现这种流血事件。
尽管如此,朱雀城的影响却并不会就此消失。
首先,行会联盟的驻地被毁坏,人员被杀,就算有高超这个导火索的原因在,但是散修们的行为也不容回避,除了泰山剑派之外,其他的六派自然没有理由这笔帐算到高超的头上。
于是乎,七大门派和散修这两个原本还都在貌合神离的群体再也无法维持先前的“和谐”局面,利益冲突和新仇旧怨不可避免的被摆到了台面之上。
就算短时间之内,青龙,白虎,玄武三城还能保持住井水不犯河水的表面和平,但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矛盾再也无法调和,一场殊死的较量已经是在所难免,只不过没有人能够预测出具体的时间。
七大门派为了守住既得利益,开始有意识的向三大主城增派人手,同时又采取各种各样的手段拉拢散修集团中的中坚分子,一来是希望瓦解抱团的散修群体,二来也是吸纳新鲜的血液,免得遭遇到将来真的打起来了,可是人手却不够充裕的尴尬。
倘若说朱雀城事件谁是最大的受益者,那么当仁不让的就是韩子墨和酒叟领导着的四海行会,一夜之间,偌大的朱雀城就变成了四海行会事实上的驻地,对于韩子墨这个掌权者来说,这毫无疑问是件值得欣喜的事。
只不过韩子墨绝对不是一个见了利益就头晕脑胀的笨蛋,他曾经在棋盘山上见过高超,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过言语上的交流,不过他能够看得出来高超这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这就不由得不让他考虑高超这次高调出现,一举把宏泰行会给干翻在地究竟图谋的是什么?
报仇?别开玩笑了。
这样的借口韩子墨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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