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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偏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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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拨开蚌肉似的肉瓣,捻住小巧的肉蒂,把它从两片肉瓣间扯出。从肉蒂的根部开始搔,方久琢边手上撩拨时荀淼,边仔细观察他的反应。阴蒂头被揉捏的快感让他高仰着脖子,呼吸剧烈,连跪在水中的腿都有些撑不住,想要瘫软下来。方久琢另一只手握住时荀淼弯下的腰肢,打着商量的语气,轻轻地哄道:“淼淼,喷出来。你要自己把水射出来,我就给你,好不好?”
  说罢,他把掐着阴蒂头的手撤开,徒留已经胀红起来的肉蒂在水下。方久琢伸长脖子,仰头亲了亲时荀淼。一手掐着时荀淼的奶头,一手抓上肉感十足的软臀,他咬了咬时荀淼的下巴肉,调笑着提醒道:“快点哦,不然难受的还是淼淼。”
  臀肉被大力蹂躏,后穴都被扯开,露出粉嫩的褶皱。身上的敏感带都被人攻击,耳垂被湿热的舌头舔舐,左右乳房被轮流揉搓,两颗肉粒火辣辣的疼。快感是有,可是就是不得要领,下身痒得不行。摸在其他部位的手都只是在隔靴搔痒,根本治不了源头。时荀淼扭着腰,屄口时不时能摩擦到方久琢下身粗粗的毛发,刺得他舒爽无比。嘴上喃喃着,无意识地要求道:“下面,摸下面。”
  “不行哦,淼淼自己来。我说了要你自己喷出来,我才会给你。”方久琢看着时荀淼因为欲望无法填满而已经带有迷茫的双眼,笑眯眯地拒绝了他。
  时荀淼得不到满足,咬紧了下嘴唇,气喘得愈发厉害。不知道没有插入,怎么喷得出来,时荀淼自暴自弃地搂上方久琢的脖子,主动把下身贴上他的小腹。耻毛粗硬,与屄口那处嫩肉摩擦,也有别样的快感。时荀淼软下腰,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循着他自己最舒服的地方来弄。
  突然,方久琢使了个坏,挪了一下下半身,早就硬得翘起的茎身打在时荀淼刚要坐下去磨逼的肉逼上。本是轻轻一下拍打,水流下力道削弱不少,但是时荀淼被打到的时候,肉逼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自己也叫了一声出来。像是幡然醒悟一般,时荀淼停止了用耻毛磨逼的做法,主动蹭到茎身上,一寸一寸的,用屄口嘬过。
  来到顶端,圆润狰狞的龟头,时荀淼尝试着自己坐上去,套弄两下。只是浅浅的戳了戳,他已经爽到双腿发虚打颤。方久琢看着时荀淼半眯起眼,已经满足不已的样子,伸手在他的菊穴口扣弄起来,细小的褶皱被他摸开、抚平。方久琢感觉到自己被含了一点点的龟头,被吮得厉害,一抽一抽的。
  时荀淼的卷翘的眼睫在不停颤动,像要展翅欲飞的蜻蜓。乳头,后穴,小逼,每一要命之处,现在都是烫得不行,时荀淼抓上方久琢的头发,他觉得腿根发酸,乳头还被咬着,那里要来了。
  “嗯、……啊!”时荀淼闭眼,感受水流从深处喷涌而出,没等他把水一股一股射出穴口,方久琢就顶了进来。
  “太、满了!……出去,不在水里!唔……”
  好不容易来的潮水被堵着流不出去,阴茎携带着浴缸里的热水,一股脑往屄里冲。穴道窄小,虽逐渐适应了方久琢,但这样被热水以及自己涌出的淫水堵满,每一处都被充得严严实实,他感到小腹鼓胀,虽然舒服但是穴里撑得太满,让他恍惚感觉到第一次吞下方久琢时的无措与惆怅。
  因为太激动,他把方久琢的头发也拽下好几根。嘴上喘着气,又接了一个黏糊糊的深吻,吞下不少对方渡过来的口水。时荀淼整个臀部都坐在方久琢下身上,圆圆的屁股因为交合的撞击,臀波堪比水面的震荡的波纹。方久琢早就捅开过宫口,在时荀淼哑声的尖叫与拒绝下,内射过无数次。这次同样,他含着时荀淼的舌,把他的呻吟吞到腹中,阴茎顶撞开穴心深处的密地,饱满的龟头卡着穴心,马眼喷射出浓精,一股接一股,一滴不漏的射进里面。
  射精之后,方久琢半软下的阴茎还不舍得从里面出来,他就着孽根还塞在穴里面的姿势,把时荀淼搂进自己的怀里。听见时荀淼不适的哼了两声,他摸了摸时荀淼的头发,说道:“快要除夕了,时间过得好快啊。如果可以,我好像永远和你待在这里,时间静止。”
  热水里泡久了,加上刚才激烈的情事,时荀淼已经迷迷糊糊,他靠在方久琢的胸膛,不说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方久琢说话。
  方久琢继续说道:“我好几天都不能在这里。淼淼一个人要听话,吃的会有人做好,你闷了可以出去荡秋千。我好快就回来,很快很快。”
  沉默良久,方久琢快以为时荀淼已经睡着,想帮他洗一洗身体就抱他出去时,就听见时荀淼低低的说道:
  “你再找几本书给我吧。那些书我快看完了。”
  方久琢勾了下嘴角,低头想亲时荀淼,被他偏头躲开。情事之外的时荀淼总是这样,方久琢习以为常,不甘心地咬了一口他的脸颊。
  “我把房间里面那扇门的钥匙给你吧。那后面是书房,淼淼你想看什么书,那里都会有。”
  第二天,时荀淼睡到中午才醒来,身侧早就没了方久琢的踪影。只见床头边上,一张便签纸和一只钥匙。是方久琢留下的。
  方久琢的字,时荀淼只见过一两次,印象不深。如今看到纸条上,一笔一划端端正正的字时,心里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方久琢在上面说自己过几天回来,和昨晚说的内容差不多,时荀淼随意扫了两眼 便放下纸条,拿起钥匙。
  一把铜钥匙,钥匙柄身刻的花纹细看与门上雕花几乎是一个风格的,都是极其华丽的风格。时荀淼穿上拖鞋,走近那扇门。
  钥匙放进匙孔里,扭动两圈。“咔哒”,清脆的落锁声,门可以打开了。
  时荀淼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压下门把手,推门而入。没有想象中扑面而来的灰尘,里面非常的干净整洁。顶上的吊灯把空间照亮,整整有快三米高的书柜把房间围成一圈。但却一点也不拥堵,可以推动的爬架,摆在中央的书桌,角落软绵绵的软布躺椅,这里不像是被锁起来的房间,仿佛上一刻书房的主人才刚刚离开。
  时荀淼走进房间,淡淡的木香混着纸张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对这里心生好感。他把立在书桌旁的落脚台灯打开,带有暖色的灯光把书桌照得更明亮。时荀淼低头打量着书桌上的摆设,最后他拿起了一本放在最显眼位置,用牛皮包裹的书。
  《圣经·旧约》,翻开封面,第一页上,钢笔用碳素墨水在上面留下一行字:
  赠域浓
  果然,时荀淼垂下眼,他没猜错。这栋阁楼与方久琢的母亲有着直接的关系,这里是他母亲曾经居住的地方。但是这里又与主楼不同。在这里仿佛有一层无形的结界,不怕有外人的干预,所以方久琢才能安心把自己关在这里。
  时荀淼把书放回原处,环顾四周。他见过方久琢的父亲和舅舅,但这位对方久琢影响重大的女士,他几乎很少能从别人口中听到。也许,他能在这里找到拯救方久琢,也拯救他自己的办法。


第三十三章 
  方久琢如他自己说的,好几天没出现。时荀淼一个人,除了吃饭时间,都是待在那间书房里。高高的书柜里,各种类型的书都有收藏,没有长年累月,是看不完这里的书。时荀淼随便找了几本感兴趣,坐在书房一角的软布椅上。他很早就习惯了没人说话的日子,因此也不觉得沉闷。
  没过几天就到农历三十,这里没什么人住,也没有张灯结彩的热闹。不懂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时荀淼唯一感觉有点不太一样的就是送来的饭菜比往常丰盛了些。但他自己没什么胃口,一个人也吃不完,许多菜就动了几下筷子,便搁着变凉。当看到菜汤上浮起薄薄一层油时,时荀淼才回过神,惊觉自己在饭桌前枯坐了这么久。匆匆收拾了自己的碗筷,他看了看时间,不早也不晚,但他最近总是睡不够似的,看个书都能窝在椅子上睡着。现在上楼洗个澡,差不多也是睡觉的点了。
  时荀淼洗完澡,头盖着擦水的毛巾,赤脚踩在长毛地毯上。他走到窗边,边擦着头发,边往外面望。明天应该会是个晴天,蓝紫色的穹空万里无云,月亮孤零零地挂在上面,连陪它的星星都寥寥无几。整片后山都在月光的笼罩下,花田早只剩下花梗,等待明年的夏天。夏天的时候有多盛大绚丽,冬天的时候就要多寂寥落寞。时荀淼突然想起了烈日下那一池的清凉碧蓝,那一枚渡来氧气的热烈亲吻,还有二楼露台那盆送给他的花,他甚至没来得及仔细看过。
  头发擦干之后,时荀淼把窗帘拉上,一室黑暗。他爬上床,盖好被子,干燥温暖的被褥包裹着他,躯干窝在柔软的布织里,他很快就睡过去。
  方久琢从市中心赶回来,已经十二点过后。半夜的山上,室外温度低得令人瑟瑟发抖。他疾步跑进阁楼里,室内的恒温系统让他缓了口气,搓了搓裸露在外面冻得有些发红的手,他脱下大衣,往沙发上一扔,放轻脚步往楼上走去。
  楼下客厅尚且留了一盏小灯,到了楼上便是一片漆黑。方久琢接着微弱的灯光,打开房门,看到大床上隆起的一团。他把门关上,慢慢渡步过去。身上还带着未消的寒气,方久琢便拉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他手脚还是冰凉,却调皮地把手伸进时荀淼衣服里,揪住软软的乳。因为时荀淼是侧躺着睡,微微鼓起的胸部挤出一点点沟来,手夹在窄窄的乳沟里,触摸到的温热体温让方久琢本就弯起的嘴角扬得更高。他挤在下方的被窝里,把脸也贴上时荀淼的小腹。被时荀淼捂热的被窝,时荀淼睡得发烫的体温,此时此刻,让从外面回来的方久琢沉醉不已。
  他这样过分的取暖方式,也没让睡熟的时荀淼醒来,只是不适地动了一下腿。方久琢脸颊感受着时荀淼细腻的皮肤,渐渐的,手从乳肉往下滑,摸上时荀淼的睡裤裤头,然后连着内裤一起脱下,动作间,顺带让时荀淼的双腿打开。方久琢把被子掀开,他进来的时候,特意把室内温度调高,没有被子也没关系。冷一会会儿,马上就会热起来。
  时荀淼的腿在黑暗中依旧白得发光,腿根私密处就算操了这么多次,颜色还是干净漂亮。方久琢坐跪打开的双腿中间,手指拨开阴唇,把穴口揉开,被干多了,干燥的穴口才被揉了几下就变得黏湿。上面的肉蒂自己硬了起来,圆嘟嘟的,要人去疼一疼。方久琢大拇指按在肉蒂上,拇指和中指则微屈起抵在穴口,手腕一使力,两处一起撩拨。没按几下,一直睡着的时荀淼突然惊叫一声,打开的双腿绞紧,细嫩的大腿根部把方久琢的手夹在里面。方久琢感到伸在穴口浅浅抽动的手指染上缕缕湿意,他看见时荀淼紧闭的眼皮动了动,似乎马上就要醒来。随即,他压上去,另一只手盖住时荀淼要睁开的双眼,侧头在时荀淼的耳畔吹了口热气,低声说道:“淼淼,新年快乐。”
  时荀淼还在熟睡中,突然身上先是一阵寒冷好似掉进冰窟里,又突然被人从冰窟扔进了滚烫的岩浆。冷的、热的,通通化成他身下一道道热流,热烈涌出,生生把他给吓醒。结果刚要睁眼,就被一团黑暗盖住。时荀淼以为又要像上次一样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做爱,然后气息吹过他耳边,方久琢跟他说“新年快乐”。随后,黑暗撤开,房间里只有点点窗外映来的点点微光,他却安心不已,湿润的眼角挂不住,还是掉下一滴泪来。
  方久琢看得一清二楚,眼泪划过时荀淼细小的泪痣,滚进他的发鬓里。方久琢把伸手将那道泪痕抹干净,皱了皱眉,又亲了一下时荀淼的眼睛“我只是和你玩,不能哭了。我帮你把裤子穿好,我们出去放烟花好不好,我回来的时候还买了一点烟花,我们在楼上阳台悄悄放。”
  最幼稚、不讲理的人还先哄起人来,方法拙劣,也不懂效果好不好。方久琢说完,便把人抱起来,抽了几张纸把时荀淼湿漉漉的下体擦干净。穿好衣服,方久琢还特意把衣架子上挂着的围巾取下来,给时荀淼围了好几圈,才放心把人往室外带。
  时荀淼好一段时间没有出到室外,乍一吹风,愣是打了个大喷嚏。方久琢在他身边,把围在他脖子上的围巾又系紧了些。市里早就禁放烟花很久了,时荀淼上次除夕晚看烟花还是初中的时候,和林叔叔、时珍淑一起到江畔看的。还以为会是开在天上的大朵烟花,没想方久琢从楼下拿上来的,是那种拿在手上挥的火花棒。
  方久琢把时荀淼拉到木藤长椅上坐好,背站着风口,从裤兜里翻出打火机。时荀淼头发还没梳理,发丝乱糟糟,仰头看着方久琢熟练地点燃花火棒。噼里啪啦的花火在空气中炸开,方久琢把燃起的火花棒塞进时荀淼手里,自己又点了一根。他坐到时荀淼身边,另一只手握住时荀淼僵住不动的手,两支火花棒举起,在漆黑的夜里亮闪闪的挥舞。
  时荀淼被火光晃得有点晕,侧头闭了一下眼,刚好撞进方久琢的肩脖处,细软的头发丝蹭得方久琢下巴一痒。他低头亲了一下时荀淼的发顶,果木香的洗发水味道让方久琢忍不住再亲了几下。火花棒刚好燃到尽头,方久琢随手把它们扔到地板上,拍了拍时荀淼的手,他问道:“淼淼觉得不好玩吗?那我们快点烧完就回去睡觉吧。”
  时荀淼挣开他的拥抱,低头看了看脚边被烧焦的铁丝。又转头看着方久琢,问他:“你有烟瘾了吗?”
  方久琢愣了一下,半摇头半点头,不太确定的回答道:“最近抽得多一点。淼淼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碰了。以前也不经常抽的。”
  时荀淼淡淡瞥了一眼方久琢,面无表情的说道:“那我不喜欢被关在这里,你能不能不关?”
  方久琢哑然,不太高兴地抿了抿嘴。他不想吵架,不想再和淼淼争锋相对,尽管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的掩饰他们之间的问题,“淼淼问我其他的吧,除了这个。”
  时荀淼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这些天他早就磨了心性,转而问道:“你怎么过来的,你爸和你舅会让你来这边?”这么重要的除夕夜,于情于理都不会放方久琢出来乱跑。“是因为你妈妈吗?”时荀淼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嘴。
  方久琢拿起火花棒的动作僵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举着打火机把它点燃,在沙沙的火药燃烧声里,方久琢应了声“嗯”。
  “不止今年,每年晚宴的最后,我都会来这边过。小一点的时候,舅舅还陪着,后来我不要他,自己一个人。如果淼淼你愿意以后都陪着我,我永远都要你。”
  时荀淼没有接下方久琢手里的花火棒,他沉吟了片刻,忽略方久琢最后那句话,说道:“她走得很早吗?”
  “对,”方久琢拿着小棒在空气里划拉几下,面色很平静,“在我六岁这样走的,然后我发了好几天高烧,醒来连她去世时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明明她走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陪在她的身边。”他小声的嘟囔。
  长久的沉默,只有花火棒一根接一根的燃烧,空气中都满是火药的味道。终于点完了,方久琢拍了拍自己的手,用干净的手腕推了推时荀淼的背,“不发呆了,淼淼我们下去吧。我想抱着你睡觉了,这几天都好累。”
  时荀淼站起身,腿坐得有些僵硬,走得不快。看了半天的火花,眼睛都晃出光影来,这半夜三更的小小烟花,才让时荀淼真正意识到是真的迈过了一年,走向新的开始。他忽然停下脚步,放在大衣口袋里捂得暖乎乎的手伸出,抓住一旁冰凉凉的手腕骨。仰头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人,轻声说道:“新年快乐,方久琢。”


第三十四章 
  方久琢听清以后,双眼瞪得痴傻,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时荀淼压在玻璃门上亲。他的手还没洗,沾着火药,没有上手摸人。但又不甘心只吸舌头,便曲起膝盖,卡在时荀淼的双腿之间,顶着要命的位置,边亲边磨。
  时荀淼舌头都要被嘬麻了,腰也要被磨软了,整个人差点栽到地上。方久琢才用手臂牢牢地揽着他的腰,放下膝盖,也放过他的舌。亮晶晶的唇贴在他的耳廓旁,边压在他身上走路边压低声音兴奋地说话。
  “淼淼你心动了?”他又摇了摇头,继而说道,“淼淼以前说过喜欢我的,应该是你又为我心动了对不对?”
  “我们之前说的惩罚,早就已经开始了。”
  没有,没有,没有。时荀淼不愿搭理他。
  回到房间,方久琢让时荀淼先睡着,他去洗澡。等他把澡洗完,爬上床,这次时荀淼没有睡得和之前一样熟,他从后面抱住他的时候,感受到时荀淼轻微的挣动。
  不过没关系,今天过得已经非常非常的惊喜,淼淼主动和他说新年快乐,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淼淼很久不愿和自己说说贴心的话,这么久了,他愿意说一句,都让方久琢亲了又搂、搂了又抱。他拥着柔软肉体,嗅着时荀淼干净的味道,肆意惯了的欲望开始膨胀,鼓囊囊地撑起裤裆,还假装不知道似的卡在时荀淼臀缝间。蹭着蹭着,时荀淼的裤子就又被脱下,还不如不穿。
  方久琢借着侧躺的姿势,握着自己的阴茎,插进湿滑的穴道,没有任何阻碍。时荀淼的穴道仿佛早已做好了准备,无论什么时候,他想要,都能直接进去。
  好粗一根东西塞在身体里,虽然没有横冲直撞,但仍把昏昏欲睡的时荀淼折磨得头皮发麻。他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发出声音,身下磨着穴心慢条斯理的动作让他的身体只想骚得不行的翘起臀部吃得更深,但理智阻止了他。阴茎在阴道里碾了又碾,突然加快速度开始往深了刺,时荀淼压着自己仿佛要被顶出轮廓来的小腹,小声尖叫。突然,最用力的一记深顶,时荀淼腿根发麻,肩胛被按着扣在床上,双腿微微岔开,方久琢积攒了好些天的精液都射进他的穴里。量太多,时荀淼窄小的穴腔吃不下,待方久琢抽出阴茎时,射进去的精液连带着潮水一同从穴口喷出。方久琢伸手把流出来的精液又推回穴中,提着半硬的阴茎重新插回腔壁里。
  “就这样睡吧,”方久琢就着相连的姿势,挺了挺腰,感受到身下人细微的颤抖,“淼淼帮我把手指舔干净。”
  他刚刚把摸过屄口的手,沾着两人的体液,黏腻、半透明,还带着一股腥味。方久琢把手指伸到时荀淼的唇边,等他自己凑上来舔。
  刚才被按着小腹操,时荀淼就已经有些难受,现在方久琢把他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边。手指沾着的混合液体,带有不好闻的味道,时荀淼在性事上必须听他的话,想着忍一忍,闭眼把抵在唇瓣上的手指含住。混合的体液胶着唾沫一起,滚入食道,舌苔上留下苦涩的味道,忽然之间,时荀淼推开方久琢塞在自己嘴里的手指,双手捂着自己的嘴,深深地干呕了两声,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干呕的声音实在是过于痛苦,方久琢听得难受,想要去扶,又被打开。时荀淼哑着嗓子,叫他别碰自己。方久琢以为自己还插在里面,堵得他难受,便“啵”地抽出。大股被堵着的浑浊体液流出,污染了整个洁白的大腿根子。方久琢想要去擦,时荀淼躲开。他扯了扯被子,想要包裹住自己:“别碰我,我想要睡觉。”
  方久琢不知道时荀淼为什么突然会这样,突然变得不安却充满了攻击性,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刺猬,为了保护自己,蜷起了身体。他看着时荀淼把被子拉过头顶,掩住了脑袋。方久琢压下内心的疑虑,侧躺在时荀淼身后,面朝着他,按了按被角。
  时荀淼把自己藏在临时搭出的狭隘空间里,被褥围砌的黑暗让他狂跳的心稍稍平缓一些。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的抚慰。
  他之所以突然间的情绪失控,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件令他不敢接受、甚至不敢去设想的事情。嗜睡、食欲减弱,还有现在反胃干呕。单挑一项,他能说是因为环境让他情绪低落所致,但种种都发生在他身上,并且不是一两天的偶然事件,仿佛就是在暗示他一件事情。大量的做爱行为,无数次的深入内射,他再没有权利和方久琢说不许,所以他只能赌,赌自己先天不足。但他似乎又一次赌输了。
  命运向来不公,从来就没有让他赢过一次。而从未吝啬过赐予他苦果。
  突如其来的直觉感应,今夜注定不能好眠。
  难以去想象一个拥有两套性器官的怪胎,如果怀孕了,该怎么办,揣着这样的念头,时荀淼思来想去,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然而就算进了梦里,他也还是躲不掉,睡了多久,就做了多久的噩梦。他梦见他肚子里也是和他一样的怪胎;梦见他变成了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又一个;梦见血淋淋的下体滑出满是血污的胎儿;梦见明亮灼眼的手术灯晃在他的眼前……是天亮了,方久琢下床把窗帘拉开。冬日温和的阳光洒在时荀淼身上,他以为躺在手术台上的大灯,原来是躺在床上照进来的日光。回归现实,依旧冷冰冰,冬日晨光白得晃眼,与手术灯又有什么差别呢。
  方久琢走过来,把他从被窝里刨出来,和他道早安。时荀淼的视角,看到他穿着宽松睡裤仍然一大包的裆部,晨间微勃的性器分量十足。他想既然是因为这根而起,为什么不能因为这根而灭?这样的身体怎么可能孕育生命,还是尽早解决了,用最直接简单快捷的方式。


第三十五章 
  过分爱恋轻易便会掀起过分欲望。主动拂过嘴角、稍纵即逝的吻,像天空飘落下来的雪花,碰到灼热的唇瓣就融化了。化成水的吻好似有绵绵情意,蔓延至心,唤起方久琢的勃发爱欲。
  好像突然有一天,或者说终于等到这一天,那只倔强的鸟儿终于不再沉默地反抗,学会了顺从与接受。他解开方久琢的裤子,隔着内裤,在顶起一块小包的位置揉了两下,神色平淡,甚至过于冷静。早在走过来的时候,时荀淼就已经把下身的衣物脱下。过长的衣摆掩住下体,他跨坐到方久琢身上。春水潮湿,透过屏障,诱惑巨兽。
  时荀淼拉起方久琢的手,拿到自己身下,让他抚慰自己。胸膛贴着方久琢的脑袋,下巴垫在他的头顶。时荀淼温声道:“我想要。”
  他们刚用过早饭,方久琢因为昨晚时荀淼的异常,特别注意时荀淼吃了多少。时荀淼平时就胃口不大,今早吃的更是少得不行,一小碗清粥都喝不完。从昨晚突然的抗拒,到现在突然顺从,都太可疑了,方久琢埋在时荀淼的胸口漫不经心的想着,一层薄薄布料渡来时荀淼温热体温。
  他已经被淼淼骗过一次了。
  “为什么突然想要我?”方久琢压在时荀淼的胸口,隔着布料咬着左边乳头,双手扣着时荀淼的肩胛,语言与动作不符地问道。
  上位的姿势,不是没有过。但是主动的只有一次,就是在他第一次插进前面的洞时。那次也是时荀淼主动说要他,所以说淼淼每次主动渴求的性爱都是带有目的。方久琢对自己推出的结果没有感到任何喜悦,这并不是什么好的结论。
  方久琢的头发原来带了点不明显的自然卷,时荀淼很少能看到他的头顶,抱着他的脑袋,手上毛茸茸的触感。难怪他每次打盹起来,头发都会乱糟糟。时荀淼想到肚子里那个被他判了死刑的孩子,会不会也是天生微卷的发梢,越想他心越乱。
  “不为什么。”他找不出合理的说法,索性胡说,“你上我的时候有理由吗?我现在想要,也不需要理由。”
  鲜少的蛮横,好像初次捕猎的小兽虚张声势地露出马脚。方久琢手伸进时荀淼的衣服里,摸上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一般的乳头,扯了一下,便激得时荀淼像鱼一样弹起腰肢。他慢悠悠地说道:“嗯……可是那是因为我喜欢淼淼啊,喜欢得不得了,特别特别喜欢。所以我才想要拥抱你,才想要用最亲密的方式拥有你。”
  时荀淼挺着细腰,捧起方久琢的脸。那双黑眸他有多久没仔细端详过了,直视乌黑的沼泽,他有些胆怯了。刚想启唇说话,方久琢的另一只手擦过他的小腹,一掌拢起他畸形小巧的阴部。触电一般,他浑身一颤,盖住方久琢的眼睛。
  他真的很害怕,突然诞生在身体里的生命再孕育下去,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方久琢没有反抗他,时荀淼挡住他的视线,解开他的裤子。
  “不要说话了方久琢,拜托。只要今天就好。”
  湿润的穴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时荀淼自己扯开阴唇,一点一点的压着狰狞的阴茎,吞吃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这一次觉得格外异样,阴壁与肉棒的摩擦都是带着痛感,除了被胀满的感觉之外,还有说不上来的难受。
  才坐了一半,时荀淼就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但他还是坚持着没有放下遮在方久琢眼前的手掌,他怕此时自己可能苍白如雪的脸色会被怀疑。时荀淼绷紧脖颈,漂亮的下颌线锋利如刀,他的手心已全是汗,黏糊糊的染湿方久琢纤长的睫毛。“唔!”方久琢的手包住他的乳头,狠狠地揉了一把。时荀淼腿根一软,架不住,坐了下去,愣是把阴茎从头吃到了根部,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
  方久琢叹了一声,是舒服的。可他不知道在他的黑暗之外,时荀淼的喘息与他根本不是一个性质的。时荀淼整张脸都变得惨白,死死咬紧的下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他发抖,但是不想给方久琢察觉到,于是搂住方久琢的脖颈做自己上半身的支点,凑在他的耳边,压住声音里的颤抖,道:“哈……你动一动。”
  方久琢象征性的挺动下身,换来时荀淼锁在脖颈更紧的手臂,和绞紧的穴腔。他的睫毛在煽动时荀淼的手心,却没有挣脱开。
  “动了淼淼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奇怪吗?”
  时荀淼低下头能看到方久琢翘起的嘴角,弧度优美,唇瓣饱满红润,浑然不知自己真正在做什么的天真模样。
  “可以。做完,做完我就告诉你。”
  得到许诺的方久琢就着眼睛被遮住的姿势,蹭了蹭时荀淼的脖子。下身开始动作,频率和以往上位姿势一样,顶得深而有力。今天的淼淼格外热情,不管是他本人,还是身下那张小嘴。方久琢稍微缓了一点,就被附在耳边的时荀淼催促。
  “嗯啊……用力唔!再进去。”
  时荀淼被身体里的肉棒捣得头晕脑胀,眼前开始泛起白光。整个人软趴在方久琢身上,撑着在方久琢眼前的手也慢慢没了力气,但嘴上仍旧叫着快点、用力点,压着身体的重心一直往下磨。他的小腹酸得厉害,酸到痛楚难忍,和平日高潮来临时的反应完全不一样。越来越疼、越来越难以呼吸,随着方久琢一下又一下的顶入,他已经痛得腰都直不起来。
  呜咽一声,时荀淼彻底地软倒在方久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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