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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道修行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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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柄长剑随着这次撞击,在上官唯明地身体狠狠搅动着,剑创也变大了许多,本来他用真气闭住的穴道此刻也控制不住了,鲜血顺着崖壁缓缓流淌而下,上官唯明的内力真气已经完全用完,他现在就如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者。 随着鲜血的流淌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从观澜峰跳下。 身体所带的飓风把云素清的长发都给弄乱了,上官唯明小心翼翼为云素清梳理着。 此时面对沼泽,眼前幽暗如鬼域,随着长发的理顺,云素清雪白的容颜仿佛是黑暗中地一个发光体。
“素清,我猜测复伦那小子就在附近,说不定他还亲眼目睹了我抱着你跳入了万丈深渊地这一幕呢,只是,以复伦那小子的猜疑性格,定会驾驶那艘皮筏来探看我是否真地已经死了,是否真得已经沉入了这连鹅毛都不能上浮的沼泽之中,到时,我就抱着你跳下去,把这小子驾驶的皮筏掀翻,让复伦那小子给你我陪葬。 ”
上官唯明瞅着云素清,冷寒的双眸流露着深情,但他嘴角的笑意却阴冷如这沼泽之间飘逸冷风:“素清,你可愿意猜一猜,我这条老命能否坚持到复伦那小子的到来的那一刻。 ”
让上官唯明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趁着皮筏来到这沼泽之中的竟然是上官青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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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官青思讲述完是如何来到这里,并找到皮筏的经过,上官唯明不由闭目苦笑,不知这一切是否是天意使然,让上官复伦逃过一劫,不过却也让自己在临死之前,见到了心爱的女儿一面。
“你们回去的时候,从沼泽的另外一个出口走,不要担心十一郎,只要你们不出现,十一郎会藏得很稳妥得。 ”
“老爹,你说什么啊?难道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么?你下来啊,让我为你把伤口包扎起来,你流了好多的血呢!”
上官青思气急败坏得喊叫道,她从上官唯明的虚弱无力的话语中,听出了某种不祥的预兆,这使上官青思觉得又是着急又是害怕。
“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回去?恐怕是不能了。 ”
上官唯明把目光投注到在沼泽之间,用力划着皮筏的三郎身上,虽然虚弱,但低沉的嗓音仍然有着杀伐决断不容置疑的强硬:“三郎,我知道。 我死后你会向听从我地命令一样,服从青思指挥的,你们十八名兄弟都是可以托之生死、完全信任的,可惜现在只剩下你和十一郎了。 ”
“现在我要向青思交代一些话,可这些话并不适合你听,我想你应该能够理解,这和信任、不信任是没有关系的。 ”
上官青思停止了喊叫。 她不明所以的看看上官唯明又看看三郎,不知上官唯明忽然说出这番话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官青思不明白并不表示三郎也不明白。 在火摺子暗淡之光的映照下,仍能感觉到他脸上泛过的一丝潮红,但三郎地神色却有着一种无比的坚毅和果断。
“老庄主,我们十八名兄弟都是您老人家从小抚养成人地,这条命是您老人家赐给的,我明白您的意思,大小姐她武道修为不强。 操舟恐怕划不出这沼泽之地,等一会我把大小姐送出沼泽之后,便当场自刎,决不敢泄漏出半句机密。 ”
“三郎,你想错了,你们护身十八卫士,各有各自的专长特点,你机智干练。 做事一贯是谋定而后动,是名极佳的参谋人材,可堪大用,而十一郎虽然排行十一,不过,在十八名护卫之中。 武道修为到是数一数二的,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我还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全心全意的保护、帮助青思,并不希望你们做无谓地牺牲,只是我现在要告诉青思的事情,事关机密,你听见了对你并无好处。 ”
上官唯明话语声虽然虚弱,但在说到‘听见了’三个字时却故意加重了一丝语气,上官青思还是一头雾气。 但三郎已经明白过来了其中的含义。 只见他没有丝毫犹豫,抬起手掌。 运足功力,击在了自己耳轮之上,随着这一掌的击落,鲜血从三郎的两个耳洞中同时流出,三郎在这一掌之后已经变成了聋子。
“老爹,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上官青思情急的喊叫道,她觉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诡迷而怪异,完全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围。
“青思,不要叫了,慢慢你就会明白地,我有些事情现在要跟你交待一下,你要好好记下了,以后,宝通钱庄就要靠你了呢。 ”
上官唯明以一种期许的口气对上官青思说道,其时在上官唯明的心中,却是微微的叹息,青思跟随他学习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他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教授青思,以现在地青思跟复伦斗,实在是有太大的风险性存在。
上官唯明把一件件他认为最为重要的事情向青思讲述起来,划着皮筏的三郎虽然听不见,但上官唯明和上官青思两人慎重的神情还是让三郎明白,此刻上官唯明所说的这些东西的重要性。
足足说了有半个时辰之久,上官唯明的脸色越发难看枯败起来,他交代的话语终于说完,他示意三郎把皮筏再划近一点,手一抬,那枚紫晶玄铁从上官唯明的手中扔出,掉落在皮筏之上。
“青思,你到时让三郎拿着这个,去西北找陆遥,让他回来帮你。 ”
随着这句话地说完,上官唯明地身子开始从崖壁慢慢下滑,他此刻就如风中之烛,生命之光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你们走吧,离我远点,我就要不行了、、、、、、”
上官唯明喃喃地道:“这沼泽之地,就是天地间最大最好的坟墓,古今多少帝王将相,他们无不担心会被人挖坟盗墓,所以机关算尽,但他们最终还是逃不脱尸身被毁的情况,可我上官唯明就绝对不用有这样的担心,我和你云阿姨将在这里获得永世的安宁、、、、、、”
“青思,我对你最后的要求就是,一会,你要亲眼看着我和你云阿姨在这沼泽中沉没,不许你躲避不看,也不许流泪,这是我所能教你的最后一件事,那就是要心狠,不但对敌人心狠,对自己亲爱的人也要心狠,唯有这样才能成就大事、、、、、、”
上官唯明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在这方面还是有所欠缺的、、、、、”
当上官唯明抱着云素清从崖壁之上滑落入沼泽之中,沼泽就如被一块巨石投中,猛然荡漾起来,虽然已经离的颇远并有所准备,但皮筏还是差一点翻沉,三郎连继猛划了两桨,才避免了皮筏的翻沉。
只见上官唯明搂着云素清的尸体缓缓的在沼泽中沉没,当沼泽没过上官唯明的胸膛时,上官唯明描了一眼上官青思,那目光平和,有着深沉如山岳般的浓厚父爱,也有着殷殷寄望。
上官青思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回应着老爹的目光,她不敢眨眼睛,她害怕眨眼睛就会有泪水流出,那会让老爹失望的。
当沼泽就要没过云素清的面容时,上官唯明猛然把自己的脸紧紧的贴在了云素清的脸上。
火摺子正好在这时候的熄灭,上官青思和三郎都觉得眼前一黑,一切都变的模糊并虚幻起来,当他俩适应了这幽暗的光线,并依稀能看见景物之时,却见那沼泽随着一串水泡的升起,已经平复如初,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水泡在空中破裂,发出轻微的声响,上官青思的心想,如果阳光能够照射进来的话,相信随着水泡的破裂,看见的一定是七彩的颜色,就如雨后的虹桥。
这时上官青思才想起,刚才上官唯明交代了那么多东西,却并没有说出,当初他答应自己,要告诉自己的陆遥身世的秘密。
老爹,你可不能就这样死啊,你,你也太赖皮了。
上官青思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泪水再也不能控制的从她眼中流出,从她的脸颊滑落。
第九十章 朗月清风
第九十章 朗月清风
对于哈托利传话过来的共舞邀请,夏雨蝉黛眉轻皱便欲拒绝,却无意瞅见陆遥那看似温柔,其时却暗藏着机锋的冷冽双眸,她不由又把拒绝的话语收了回去。
这些日子,在大多数人眼里,已经定了生死之战、雪峰邀斗的陆遥,仿佛斟透世情、放弃了生命一般,日日在那达布大会上袖手闲逛,跟夏雨蝉也是谈笑无忌,语意风流,一幅花花公子的模样,给人的感觉就如在享受生命的余辉,等待决斗之时死亡来临的那一刻。
但夏雨蝉却清楚的知道,其时陆遥从来都没有放弃,他不但每日都在苦修武道的秘奥,而且还以自己美色、对他的爱恋之情为磨刀石,砥炼精神,强大意志。
随着陆遥这些日子越来越不在意的神情,洒脱无羁的谈笑,使夏雨蝉暗暗明白,陆遥即将走出她加诸在陆遥身上的爱枷情锁,就如风筝即将线断,她就要面对失败了,她将用她的失败造就陆遥的成功和辉煌,也许就在明日后天,陆遥便有可能进入一种新的精神境界,那时陆遥看待她的神情也许就如看待一根草芥,不会再有更多的注意。
这,是夏雨蝉绝对不能甘心承受的。
身前燃烧的篝火堆中,随着一声轻微爆响,溅出一朵火花,一闪即灭,但那瞬间的亮丽有如星辰,夏雨蝉瞅着那稍纵即逝的美丽忽然展颜一笑:“同台共舞么?好,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
夏雨蝉地两个条件很简单。 一个就是她让小塔格尔帮她去采摘鲜花的花瓣,另外一个要求就是她邀请陆遥登台帮她奏乐伴舞。
“奏乐伴舞?这我可不会。 ”陆遥微笑道:“所有人都知道,听我唱歌,不如听月夜里狼的嗥叫,这也是当初我拒绝接受惊云小弟赠箫的原因。 ”
听到陆遥猛得提出苏惊云的名字,夏雨蝉的心微微一颤,就如隐藏在心灵深处的伤痕忽然又破裂一般。 这使夏雨蝉地语气显得有些锋锐起来:“雨蝉是以歌舞成名,在歌舞之中。 雨蝉能把自己的美丽尽情展露,莫非公子担心会再次被雨蝉地歌舞所惑?”
夏雨蝉的语意中有着邀战的豪情,她面纱后面温柔的微笑更如月夜里盛开的昙花:“雨蝉所说的奏乐伴舞,是指公子弹刀轻吟即可,这对公子而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陆遥的面容虽然仍带微笑,但他地眼神已经流露出慎重之色。 他知道这是夏雨蝉用她的美丽向自己发出的反击,这反击的凌厉丝毫也不逊色秋长风雪峰邀斗的生死之战,这一瞬间,陆遥被一种强大的战意所包裹,他的声音有着刀锋般的冰寒:“既然雨蝉如此抬爱,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夏雨蝉踏着细步袅袅向高台走去,这一瞬间。 她修长地身躯散发的万种风情就如暗夜里猛然亮起了一盏明灯,四周燃烧的熊熊篝火仿佛也被夏雨蝉的美丽所压倒,显得黯然无光。
“陆兄,夏姑娘一定是天上下凡的仙子,不,就是天上的仙子也不能和她相比、、、、、、”德利格以无比忌妒地神情看着陆遥道:“我把红鬃烈焰系在高台的左边了。 那是我专门为你预备的,一会的依郎大会上,你可千万不要怯场啊,夏姑娘要是被别人抢走了,你也不用参加什么雪峰邀斗了,干脆从泰斯格峰跳下去摔死算了。 ”
这篝火晚会也称依郎大会,是那达布大会的最后欢庆,是未婚男女的舞台,纵马飞驰的男儿可以把心许的女子抢抱在马鞍之上,奔行到草场深处。 成就欢爱之事。 一个新的家庭也因此宣告成立,当然。 这里面也有一些必须尊守的规则,是不允许胡乱抢人地,必须彼此两情相悦,否则男方将承受血腥地报复,而且不会得到任何人的帮助和同情,甚至自己家族地人都会唾弃自己。
按照往常的篝火晚会的进程,随着迦兰公主高台共舞的结束,依郎大会就会开始了,那些围坐在篝火之旁的男男女女,眉目传情,神态却已有几分急迫了。
“依郎大会么?我也不是西域人,这依郎大会的风俗对我而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陆遥漫声应道,抬脚也向高台走去。
亮如白昼的高台之上,升腾的篝火使每一个人的容颜都泛着红润的光泽,四名西域乐手把造型奇异的马头琴同时拉响,悠扬的旋律、深厚的音色便如吹拂着孔雀河水的微风,在高台之上悄然响起。
琴声如泣如述,仿佛在演绎一个古老的故事,当琴声步入最低沉婉转之时,一声激越全场的琵琶声猛然响起,竟使所有观者都感到了一种无由的振奋。
五指似玉轻挥洒,四弦一声裂帛惊。
只见迦兰公主环抱着碧玉雕就的琵琶,以一种旋舞的姿态出现在场中,她修长的身躯轻纱环绕,随着她的舞动,就如飘飞的云霓,而她的腰肢,却是裸露着的,在她一个个高难动作之下,柔软中有着无限的坚韧,那肌肤的雪白细腻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迦兰公主的面上虽然蒙着轻纱,但那无意间瞄向在一旁静静站立的夏雨蝉,表露出来的肢体语言,有着炫耀,有着邀情,也有着挑战,而当她的身体转向陆遥之时,动作却变的轻柔起来,似乎在述说着自己心中的脉脉情意。
台下的人们也被迦兰公主的舞蹈所感染,他们随着马头琴的旋律,随着迦兰公主的舞蹈的节奏,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幅心神迷醉的样子。
这时小塔格尔跑上台来。 他欢天喜地地把兜中刚刚摘采的鲜花花瓣递给陆遥,这些芬芳的花瓣上兀自带有夜露的晶莹,随着陆遥用力的挥洒,高台之上,仿佛忽然有缤纷的花雨从空中纷落而下,就在花瓣飞舞而起的那个瞬间,夏雨蝉抬手而舞。
一举手。 一投足,世间地欢乐繁华尽皆消失。 唯有时光能够见证这一瞬间的辉煌和灿烂。
仿佛一朵洁白地荷花,在寂寂水田之中,在清冷月华之下,从寒波从静静升起,悄悄绽放的瞬息,那瞬间表露出来的美态和风情,让台下的众人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 让高台之上的乐手定格般的忘记了拉琴,让旋风般疾转地迦兰公主蓦然停住了脚步,那蒙面的轻纱似乎也遮拦不住她神态的震惊。
“铮”
那是心灵间猛然响起的一声脆响,似乎在唤醒沉迷的众人,这,这是一个舞蹈而已,且且不可过份沉迷,陆遥弹动手中的破军战刀。 发出的清吟之声,就如在众人耳边敲响了醒世晨钟。
如轻云般转动身躯,似流风一样把长袖挥洒,落地的花瓣竟旋飞而起。
被惊醒地神智在这瞬间又陷入更深的沉迷之中,夏雨蝉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身形。 却仿佛把众人的神思带入一个更加深远的幽梦,可陆遥弹刀清吟之声却每在不经意之间响起,使众人的心灵忽尔随着陆遥弹刀之声清醒,又忽尔沉醉在夏雨蝉舞姿表现出来地奇丽之景,心灵的落差之大,如天上人间。
陆遥弹刀的手指轻微抖颤,他不善音律,每次弹刀清吟找寻的都是夏雨蝉心灵的空隙,他要在夏雨蝉最强之处把她击败,他的心坚如磐石。 丝毫不受夏雨蝉表现出来的诸般美态所诱惑。
夏雨蝉的面纱也有濡湿的痕迹。 这在众人眼中欢舞挥洒的高台,其时在不经意之间已成了陆遥和夏雨蝉比试地场所。 如果自己在舞蹈结束之时,也不能使陆遥心动,那么失败地命运将不可避面。
随着一声清越全场的刀吟长鸣,夏雨蝉以一种凝聚激情地方式忽然停止了舞姿,激飞而起的花瓣再一次从天空飘飞纷落,而随着花瓣一起飘落的还有夏雨蝉遮面的轻纱。
她仰望夜空,明艳不可方物,清冷的月光静静洒在她身上,她忽然显露的倾城容颜流露出来的深情爱恋就如在夜晚盛放的百合,陆遥手中的破军战刀上泛着秋水般的光华竟使那张脸有着夺人炫目般的美丽。
在夏雨蝉忽然凝定的身形,风姿无俦的容颜面前,清越的刀吟声似乎也变得婉转低洄,有脉脉情意流露,秋水的刀光也变得缠绵缱绻,有着柔情万种的绚丽。
卑鄙!
在这一瞬间,在陆遥心中升腾而起的竟是这样的怒火,因为夏雨蝉这在最后关头掀去面纱之举,分明是利用她倾国倾城的美色来蛊惑众人,蛊惑自己,自己的心灵因为这最后关头呈现的美态瞬息而怦然心动,使垂手而得的胜利从指间无声滑落,这,实在是太不光明磊落了。
玩火者必被火焚,情之一物,乃双刃之剑,难道夏雨蝉你就如此的有把握的以为,依靠我当日的怜惜之情,便永远可以吃定我了么?
陆遥有几分蛮横的上前环住了夏雨蝉的流风般的腰肢,有些强迫似的使夏雨蝉曲线惊人的娇躯紧紧贴住自己,他的嘴角流露出邪邪和果决的笑意,抱着夏雨蝉向高台的左侧飞身而起,那匹获得那达布大会赛马冠军的红鬃烈焰载着两人的身形猛的窜了出去,急如密雨般的蹄声向深暗幽远的草场远处逸去。
这时那些兀自还沉醉在夏雨蝉舞姿和容颜的众人才惊醒过来,一边在妒忌陆遥的同时一边想,对啊,依郎大会开始了呢,良辰苦短,可不要错过了机会才好,他们纷纷向心许的女子伸出了强壮的胳膊,因为夏雨蝉惊世舞蹈而沉寂的场面,一下子又变得热闹而喧哗起来。
迦兰公主看着台上散落的花瓣,一片片竟然又拼成一花莲花之形,夏雨蝉刚才那如惊鸿流风的舞步竟没有一步踩在花瓣之上。 每一朵花瓣之上地夜露似乎仍然存在,晶莹闪烁,这样神奇优美的舞蹈实在是超出了迦兰公主的想象,而夏雨蝉最后展露的容颜更是让迦兰公主自惭形秽,她看着陆遥和夏雨蝉宛如神仙中人般,衣袂飘飘,纵马飞驰。 消失在夜幕之中,心中暗想。 也只有他俩才是最为相配的,一时间,不由妒念全消。
“还说自己不是西域人?!说这依郎大会的风俗对自己没有任何意义?!抢起女人来却丝毫也不见手软,动作麻利的很呢,陆遥这小子,有我当年地风采。 ”
喝得满脸通红的德利格很是得意地喊叫了一声,他看见坐在篝火之前。 如雕像一般古井无波的萧万成,不由问道:“萧兄,这次你夺得射箭的冠军,也是风头最劲的人物之一了,我看见有不少美丽的女人对你也是颇为有意的,难道你丝毫都不觉心动么?”
“自古红颜多祸水,你以为陆遥真的是你想象地那样,此刻正快意非常么?”萧万成的声音就如机械发出的声响一般。 其中竟有着幸灾乐祸的含义:“我估计陆遥那小子此刻正烦恼非常呢。 ”
烦恼非常?!这怎么可能呢?
抱着比月亮还要圣洁娇艳的夏雨蝉纵马而去,正如享受人生最丰美的盛宴,竟然还会烦恼非常,这可让德利格说什么也想不明白,他忽然挤到萧万成的身边,一脸神密的低声道:“萧兄。 咱们俩关系不错吧,你告诉我老实话,陆遥那小子是不是、、、、、那方面、、、、、、那方面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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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冷冷,洒满人间。
青草特有地气息丝毫不能缓解夏雨蝉此刻心灵的紧张,随着罗衫轻解,陆遥肆意狂为的触碰让夏雨蝉也不由轻皱黛眉,雪雪呼痛。
陆遥深邃如潭水般的双眸有着清冷,有着锋锐,也有着一丝缓缓燃烧而起的情欲之火,夏雨蝉知道。 陆遥是在等待自己拒绝他呢。 只要自己现在稍有拒绝的意图表现,陆遥就会解开心结。 放手而去,因为那样就足以证明自己以前所说地爱恋陆遥的话语统统都是假话,陆遥的心灵空隙将不补自愈。
不!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陆遥!
夏雨蝉轻咬嘴唇,她的瑶鼻发出一声如丝如缕的轻吟,身体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陆遥伸向身体更深处的手掌后,却张开细腻柔嫩的双臂,把陆遥雄壮的身躯紧紧搂住,这一瞬她恬淡空灵的容颜竟酡红似酒。
这种羞涩地风致,温顺地任君予取予求的姿态,还有那轻轻喘息、鬓间发香都似陆遥地情欲之火燃烧的越发强烈起来。
但陆遥的心灵却在熊熊情yu火产生的同时,也对夏雨蝉生出一种难言的恨意,他决定要撕破夏雨蝉的一切伪装,他要给夏雨蝉一个终身都会为今日之决定而后悔的教训。
陆遥的手在夏雨蝉的身上肆意揉搓,攻城掠地,高挺嫩滑的**更随着陆遥手掌的力度变幻着各种形状。
身体传来的轻微痛楚夹杂着巨大快意让夏雨蝉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而陆遥那忽尔冷寒似刀,忽尔温情如水的双眸更让夏雨蝉的心七上八下,她想把脸、把身子躲藏起来,但陆遥却强力制止了她的躲藏。
在如水的月华下,陆遥抚弄夏雨蝉的身子就如抚弄琴弦,有着一种随心所欲的从容,他故意在夏雨蝉乳尖丰臀第极度敏感之处加重手法,而陆遥口中不时发出的嘿嘿冷笑更是在提醒夏雨蝉,就算你今日肯把这清白之躯抛弃,最终也不一定能够获取胜利,得到他的爱恋。
在陆遥的抚弄之下,夏雨蝉的身子渐渐滚烫起来,而她的心却更加惊恐。
夏雨蝉毕竟是未经人世的女儿家,这种风流阵仗让她越发无地自容起来,随着身体的感觉变异,她觉得事情竟然完全脱离了她的设想,她知道陆遥这是在报复她呢,在折磨她呢,她的脑海渐渐一片空白,看着陆遥嘴角那缕有几分恶毒的笑意,夏雨蝉心中却渐渐升腾起一种比冰雪还要寒冷的绝望。
多么美妙的身躯啊,跟粉雕玉彻相似,那欺梅赛雪的肌肤,还有指掌间传来的那种沁人心腑的清凉感觉,这一切一切,都让陆遥觉得自己越来越守不住心灵的空明,陆遥的喘息声渐渐粗重起来,他忽然把夏雨蝉的下裳扯下,俯身压了下去。
“不!”
“不要!”
在贞C就要被夺的这个瞬间,夏雨蝉再也忍耐不住了,这一刻她要报复宝通钱庄,毁灭陆遥的念头完全被她抛之脑后,她猛的喊叫起来。
夏雨蝉被陆遥压在身下的肢体大力挣扎着,她看见陆遥那双被情欲之火燃烧的有几缕红丝的双眸,随着她的喊叫在瞬间恢复了清冷,有着一种森寒直透人心的凌厉。
夏雨蝉知道自己失败了,知道今后的陆遥对她而言再无任何破绽,但在这关键时刻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了,虽然她的身子和陆遥紧密相拥,她却怕冷似的颤抖着,心中无比羞愧,希望能够远离这一切,或者死亡。
陆遥清冷的目光流露出一丝戏虐,似乎在说,明知如此,何必当初,陆遥的身子向后微微缩了缩,就在夏雨蝉以为陆遥要放过自己时,陆遥的身子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威势重重压下。
仿佛中箭的天鹅发出最后一丝哀鸣,一种灼热的痛楚让夏雨蝉在瞬间发出哭泣般的尖锐呻吟,而陆遥却因为那呻吟声而动作更加激烈高亢起来。
此刻,随着微拂轻风,暗黑的天际有一颗流星飞掠而过。
第九十一章 意茫茫
第九十一章 意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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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陆遥而言,虽然他的精神恢复了清明圆溶的境界,但夏雨蝉无限美好的肢体对他而言,诱惑力仍然存在,有长箭在弦,不得不发之势,而且他也不想控制这种可以畅意发泄的诱惑,就如胜利者有权享受胜利的欢宴一般,对于是否会给夏雨蝉身体带来伤害,陆遥根本就没有去考虑。
就算给夏雨蝉带来伤害又怎样,这一切,都是夏雨蝉自找的。
陆遥感到随着自己的强猛冲刺,随着夏雨蝉高亢尖叫,自己的分身仿佛猛然进入到了一条羊肠小径之中,进出之间竟是意外的艰难,随着他毫不气馁的连续猛击,艰难的路途渐渐变得通畅起来,变得温暖而湿热,重重叠叠之处竟是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的甘美。
陆遥口中发出快意非常的长笑,这时他才发现夏雨蝉的身子在他怀中放弃似的变软了下来,软的就如一池春水,哭泣般的呻吟声时断时续,却比最动听的天籁还要悦耳,而那白的耀眼的**之上的两点嫣红,如熟透了的樱桃般随风轻颤,却有着无限的娇娆。
夏雨蝉此刻眼光迷离似梦,身体无意间反抗似的扭动却使陆遥的分身更加得趣,倾国倾城的容颜和眼角边滴落的晶莹泪珠,在光华流转的月光之下,浮现而出的竟是一种沉伦的凄美。
“看着!”
陆遥命令似的喝道,他话语中流露出来地强大威严使夏雨蝉目光下意识的顺着他的拭意瞅去。 看到的竟然是两人私密之地进进出出的yin靡之境,陆遥硕大坚挺的分身沾着一抹红霞,以一种强横霸道的姿势在自己身体之内肆意纵横。
“不!不、、、、、、”
仿佛无法相信这所看到地一切,夏雨蝉内心的坚持,累积地仇恨、爱恋、哀伤、绝望都在这一瞬间变成了脑海中的空白,她一口咬在了陆遥的肩膀,在陆遥感到肩头一阵剧痛的同时。 一波*如潮水般的挤压式的悸动由分身之地传遍陆遥的全身,使陆遥胜利宣言般地开始了最后的激情冲刺。
当清晨的阳光再一次洒照在青草之间。 当每滴晨露都晶莹如珠玉,反射出璀灿之光,烈火红焰的嘶鸣声更有裂破长空的响亮。
夏雨蝉睁开了略有些红肿的双眸,一滴泪仿佛随着阳光升起而隐没的星辰,从眼角滑落而下,朦胧间看见的却是陆遥赤luo着上身,站在青草之上。 沐浴着晨风、阳光地矫健身姿。
这时候夏雨蝉才发现她的身上盖着陆遥的长衫,身体传来的羞人疼痛和昨晚造成的暴虐景象,并没有因为这一袭体贴的长衫而减轻,但夏雨蝉看着陆遥那坚毅挺拔地身姿,和长衫上传来的阳刚气息却也使她不由一阵迷惘,因为她感觉到的竟然是刻骨铭心的爱意而不是仇恨。
她并不恨陆遥昨夜对她的**和粗鲁,因为那是她和陆遥之间的爱情角力,她失败了。 自然就要承担失败的后果,但让她想不到的是,竟然会在心灵上也对陆遥完全臣服,这,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为什么会这样?陆遥是仇人阵营的关健人物,是自己为小弟复仇必须踢开并毁灭的目标。 自己怎么可能、怎么会全心全意地爱上陆遥呢?难道陆遥在征服自己身体地同时也征服自己的心灵了么?不,那是绝对不可能地。
夏雨蝉脸色苍白如雪,苏惊云垂死时的容颜在她眼前闪现,上官复伦的无耻嘴脸更如一把尖刀在扎刺她的心,还有上官唯明的强横霸道让她聚集成难言的仇恨,但这一切和眼前站在清风之中,站在阳光之下的卓绝男子相比,竟让夏雨蝉产生一种不知谁轻谁重的矛盾感觉。
她的仇恨是尖锐而真实的,而她此刻的爱恋也同样厚重甜美,她看着陆遥裸露的健壮身躯肩头处的啃咬痕迹。 昨夜的诸般情事仿佛闪电掠过。 使她下意识抱紧衣衫,星眸忽尔如火焚烧。 忽尔如水宛转。
“你现在能跟我说了吧,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感觉到夏雨蝉的醒来,陆遥却并没有回头,他的话语流露出一种强大的自信和欲知答案的探寻。
是的,此刻再瞒着陆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夏雨蝉咬着嘴唇沉默了半晌后,便认命似的把陆遥走后,京都发生的诸般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上官唯明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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