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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道修行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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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朱红厅门的开启,只见一桌丰盛无比的酒席呈现在两人面前,热气升腾,香气四溢,各色菜肴,盛在光洁晶润的瓷盘之中,光看那诱人的形态,便已能料想到,定是妙绝人间的美味佳肴。
六名身着淡红宫装短襟的二八豆蔻年华的少女,分两排站立,躬身行礼,为首的那名少女最为出色,明眸皓齿,未语先笑,不过她看见上官青思和袁无邪进来,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惊疑不定的神色,喃喃道:“这春水厅今日可是二皇子宴客之地,不知二位、、、、、、”
她的目光无意间瞅见袁无邪的那张俊脸,清甜的声音中立刻便有了几分扭昵,眼中的神情更是多了些躲闪:“、、、、、、莫非两位是二皇子的客人?”
爽,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这证明我对女人还是很有杀伤力的么,自信的感觉仿佛电流一般从身上的经脉流入心中,那少女的扭捏的神态,羞涩的表情更让袁无邪找回了被上官青思踩在脚底下,并吐上两口唾沫的尊严。
袁无邪一甩头,那修长挺拔的身躯,俊朗飞扬的神态,让所有面对他的少女眼神都变得痴热起来,袁无邪得意的把他的目光投向上官青思。
自信再次从峰顶堕入了低谷,尊严再次被无情践踏,不错,上官青思眼中流露出来的痴热神情和那些少女们相比只强不弱,但让袁无邪无比气闷的是,上官青思眼中盯着的却是,酒席中的那盘红烧肘子。
魔门心法,尤重心坚,虽千折百阻,仍永往不回,死有何艰,唯证以道、、、、、、
袁无邪在心中默默念诵着魔门心法的总决,他看着扑在酒席之上,象饿狼一样风卷残云的上官青思,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这是上天对你的考验,这是修行之路必然要经历的沟沟坎坎,你一定要坚持住!坚持住啊!
PS:这是VIP解禁的第一个章节。
第六十九章 前辈风范
随着陆遥一步步的迈出,他身体周围的黄沙升腾而起,地上的杂草随风劲卷,颇为飞沙走石之势,那些原本向策格日海子湖奔行而去的众人,此时都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表的压力迫袭而来,使自己情不自禁的闪身开去,让离陆遥和丹吉大喇嘛之间的空地。
德利格惊讶的站住了脚步,他看看杀气腾腾了陆遥,又看看傲然如山的丹吉大喇嘛,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想起自己当初向陆遥请求帮助时,陆遥很随意说的那句,我也有一大堆麻烦的话来,当初以为只是陆遥推脱之辞,现在看来竟然是真得,心中不由发出痛苦的呻吟,这家伙,为了救人,惹黑山马贼也就罢了,怎么跟布达拉宫的大喇嘛也好象有杀父之仇似的。
在西域,有红、黄、白三种喇嘛教,其中黄教喇嘛的戒律最为森严,威望也最为祟高,布达拉宫是黄教的主要道场,法王级的大喇嘛在西域人的心目中有如神明。
陆遥每一步跨出的距离都是一样的,凌厉的杀机就如巨浪般一波波的向丹吉大喇嘛涌去。
而丹吉大喇嘛则弥高如山、渊深似海的站立在那里,微白的眉毛下是鹰一样精芒四射的双目,杂有金丝的黄色僧衣在陆遥迫来的气机激荡之下,猎猎作响,黑如铁色的脸颊透着淡淡光晕。
他看着陆遥一步步接近,他感受到陆遥坚如磐石的杀意,丹吉大喇嘛竟然笑了,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锁,丹吉大喇嘛一声声喝问如轰天之惊雷。
“你从那里来?”
你管我从那里来!陆遥的步伐坚定有力,节奏丝毫不乱,长刀光芒隐现。
“你要到那里去?”
你管我要到那里去!陆遥的精神毫不为之所动,他计算着最佳的出手距离,心志坚凝沉实。
“你的路走对了么?”
如果说,刚才的那两句问话如在耳边响起的惊雷,有着霹雳般的气势,那么,最后这句问话,则是在心灵深处轰然撞响的巨钟,如空谷回音般,层层叠叠的在心灵间反复激荡回响。
陆遥想起了小时候,在寒冬烈日中挥刀的情景,想起了第一次杀人后的淡定和思索,想起了上官唯明眼神期许的对他说,我再也指导不了你什么了,在武道修行之路上,只容你一人孤独前行、、、、、、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故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
所有的思绪在瞬间想起,又在瞬间湮灭,就如泡影幻灭,随着丹吉大师的问话,陆遥的心更加空灵起来,他用气机锁定丹吉大喇嘛,发出震天的长啸,啸声宛如龙吟,既传达着坚定的含意,又有着无止无歇的气势,使他挺刀前行的身形看上去越发压力迫人。
想不到自己三句直指本心的叱问,不但没使陆遥的气势有所衰弱,反到更加强大起来,丹吉大喇嘛眼神在流露出些许欣赏之余,更射出一道冷厉的光华,他抬掌向陆遥拍去。
“嗖”
箭啸声刺耳异常,闪电般向丹吉大喇嘛的咽喉处射去,弓弦的震颤声有着说不出的强锐,萧万成木讷的脸有着狼一般的阴森~~这个老王八,就会念经,烦不烦啊~~
丹吉大喇嘛的那三句问话,对陆遥到是没有什么影响,可对于萧万成而言,在那三句叱问,使他心灵出现了些许困惑和惘然,这射出的一箭只有平时功力的八成左右。
仿佛被投入一块石子的湖面,有着层层涟漪,空间出现怪异的波影闪动,丹吉大喇嘛挥击而出的一掌如山岳般向陆遥心口印下,黝黑指掌竟给人难以言表的美态,有如一朵黑色的莲花,在空中悄然绽放,而丹吉大师的另一只手,结宝瓶印,以在众人视觉中极慢的速度,捏住了萧万成射出的有如奔雷般的一箭。
虽然丹吉大喇嘛的这一切举动看上去都是如此自然而随意,但陆遥还是感觉到他在捏住萧万成射出之箭的那一瞬间,心灵出现了一丝波动。
气机牵引之下,陆遥挥出了手中的破军长刀,如一只猛然展翅的翔天之鹰,在这一瞬间,陆遥忘记了生与死,他甚至忘记了自身,他觉得他就是破军长刀,而破军长刀就是那莽莽黄沙,万钧雷霆。
武道的终极是什么?天地的秘奥又是什么?陆遥以刀问之。
意料中的轰响并没有出现,当丹吉大喇嘛感觉到陆遥挥击而出的这一刀,有着一种夺天造化之功时,自己的密宗大手印竟然不能破之,丹吉大喇嘛便化掌为指,以金刚印的法诀击在了破军长刀的刀尖处,随着陆遥的挥击,丹吉大师轻如一羽的向后飞了出去。
清澈无波的策格日海子湖的湖面上,飘浮着一茎草叶,丹吉大喇嘛便微笑的站在那一茎草叶之上,有如神仙中人,飘飘长袖垂了下来,湖面微起波澜,那长袖竟没有丝毫水迹。
陆遥收刀而立,他感觉随着丹吉大喇嘛垂下的长袖,一腔战意也被对方如长鲸吸水般的吞去,丹吉大喇嘛的微笑更传达着一种淡淡的欣喜。
萧万成盯视着丹吉大喇嘛,握弓的手紧了又松,紧了又松,最后不由颓然的叹了一口气,他找不到丝毫出手的空隙,这密宗法王,果然名不虚传啊。
“老和尚,你不打算杀我了么?不打算用我这条性命,去换来一窥冰室解天录秘奥的机会了么?”陆遥笑着问道,不知为什么,对丹吉大喇嘛,他竟然产生了一种如遇友人般的感觉。
“老衲欲窥冰室解天录,也是为了解多年之惑,但今日和施主交手,竟然发现施主的功法修行,也能为老衲解惑,那么,老衲为何还要舍近求远,杀生造孽呢。”
“解惑?解什么惑?”陆遥一脸的不解。
“当年老衲和师尊刚巴活佛从雪峰闭关回寺,听寺中的僧众说,中原的龙信来访,以武论道,寺中的僧众尽被其所败,那龙信临走之时,竟指着大殿之上供奉的佛像很狂妄的说,你们拜这个泥胎有何用处,不如拜我吧,说完后,便长笑撒然而去。”
丹吉大喇嘛娓娓向陆遥讲起了当年的公案,他言辞生动,陆遥听了,仿佛亲见龙信当年的恢宏气度。
第七十章 朝闻道
“老衲的师尊刚巴活佛乃是密宗不世出之人,修为已经到了密宗的大光明境界,离大圆满境界只有一步之遥,在听了寺中僧众的述说,却也不由动怒,便带着老衲一起进入中原,前往武尊山找那龙信欲讨回这份公道。”
“在见到龙信的那一瞬间,老衲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震惊和慌乱,想不到世间竟然有如此的英雄人物,气度之泱泱,可称的上是冠绝天下,就算是天上的神佛恐怕也不能于之相比,想起他所说的不要拜佛祖而拜他的言语,此时竟然觉得没有丝毫狂妄而是人间的至理。”
说到这里,丹吉大喇嘛黝黑如铁的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祟敬的神色,由此可以想见当年龙信带给他的震惊是何等强烈。
此时,丹吉大喇嘛站在策格日海子湖的碧波之上,侃侃而言,平滑如镜的湖面随着丹吉大喇嘛的话语,不时散出圈圈涟漪,有如灵光闪动,更有鱼儿从他身边高高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玄妙轨迹后,又重新投入水中,一派自然风致。
德利格领着他的手下在远处五体投地的跪拜在地,脸色虔诚之极,丹吉大喇嘛此时所显露的风采对他们而言,有如神迹。
而他们又那里知晓,当年的龙信是丹吉大喇嘛心中的神明。
小塔格尔看看站立在碧波之上的丹吉大喇嘛,又看看站立在那里气度上丝毫不逊色丹吉大喇嘛的陆遥,觉得那陆遥就如接天的雪峰一样,是他永远都不无法超越。
在这瞬间,小塔格尔下定了要追随陆遥一生的决心。
而萧万成则下意识的向更远处退去,这丹吉大喇嘛话语中有一种奇怪的节奏和韵律,让萧万成情不自禁的血气翻涌,有说不出的难受,萧万成知道,自己修习的无情诀走的是断意舍念的路子,和悲天悯人的佛门心法在先天上有所冲突,只是那丹吉大喇嘛的修为也太过高深,竟能在无意的言行中憾动自己的内在精神。
海震天则游荡在湖边的草丛中抓寻跳跃的蚂蚱,一只拇指般大小的绿色蚂蚱被他一把握住,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好漂亮的肉肉啊。”张嘴吞入口中。
“就在老衲心灵震荡不已,直欲向那龙信顶礼跪拜之时,老衲的师尊刚巴活佛一掌按在了老衲的后心之上,他老人家用的是密宗佛部心的功夫,暗藏身、语、意与佛一体的内在精神,这一掌按下,让老衲神智登时由迷惘转为清明,当下老衲可以说是恼羞成怒,因为我密宗最讲究的就是禅定苦修的精神坚实,心如枯木而不为外物所染凝炼,想不到就在这一点上却被那龙信一举击溃,老衲当时二话不说,便以自身修行最为拿手的密宗大手印功夫向那龙信一掌按去。”
说到这里,丹吉大喇嘛微微一笑,当年的莽撞之举在今日看来,其中的轻率和意气都已经成为了过往,此时重新谈起仿佛到见证了心路的回归。
“那龙信竟然连躲闪都没有,就那么微笑着任由老衲这集毕生功力与一掌印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似乎对他而言,老衲这一掌只是轻风微尘,没有丝毫值得在意的价值,可是对老衲来说,随着这一掌的按下,仿佛进入了一个更加广阔的天地,佛门有二十八层天,乃无穷之境,但在老衲当时的感觉中,龙信的心灵世界,竟然比那佛门的二十八层天加起来更为宽广宏大。”
听到这里,就算是报着听故事心情的陆遥也不由骇然心惊,他虽然早就知道龙信的强大和卓绝,但在他的潜意识中,也就是和上官唯明相仿的人物而已,此时从丹吉大喇嘛的口中,陆遥才惊觉龙信的强横完全不是他所能预料的,并且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龙信便已如此,当年有千古第一人,无上宗师之称的龙淮况又会是一个何等超卓的人物呢?
陆遥的心灵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震憾。
“老衲的师尊刚巴活佛再次出手,以六字真言的‘哞’字真言把老衲从意识之海的幻觉中拉了回来,那‘哞’字真言是六字真言中的金刚部心,有祈佛之力,安心定意的功效,当时老衲想起自己屡屡失态,真是羞愧无比。”
“那龙信笑着对老衲的师尊刚巴活佛道,看你这个老和尚修为着实不凡,想来悟性也不差,我打算让你一窥冰室解天录,不知你敢还是不敢?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看老衲,淡淡的道,这个老和尚功行就差了点,就算是想看冰室解天录我也不敢让他看啊。”
说到这里,丹吉大喇嘛微微露出渐愧和遗憾的神色,不过他脸色本来就黑,脸上泛起的淡红到也不太能看的出来。
“那冰室解天录乃天下闻名的武道修行功法,但此时从龙信的口中听来,仿佛观阅就有着极大的风险一般,但吾辈修行之人,都有不避艰危的心志,岂有入宝山而空回的道理,何况老衲的师尊刚巴活佛就是因为修行遇到了瓶颈,再也无法寸进,才从雪峰破关而出的,他山之石也可攻玉,也许能在这冰室解天录中得到启示,从而使修行再进一步,达到佛门的大圆满境界呢。”
“所以老衲的师尊刚巴活佛微一沉吟便答应了下来,随着那龙信去观阅冰室解天录,老衲就地打坐,等候师尊观阅完毕后回来,当时老衲心想,那冰室解天录有什么啊,难道能比密宗的大乘佛法微言甘珠经更加玄奥不成,心中对龙信故弄玄虚很是不以为然。”
“三天三夜后,老衲再次见到了师尊刚巴活佛,当时老衲真是吓了一跳,差一点没有认出自己的师尊来,要知道,老衲的师尊是布达拉宫的唯一活佛,不但气质超然不群,辩才无碍,而且英明神武、目光睿智,更气蕴神足如巍峨雪山,永远屹立在天际让人只能仰望、、、、、、、”
陆遥在旁边一边听一边使劲的撇嘴,心想,你就吹吧,估计那个叫刚巴活佛的老家伙倒大霉了,要不老喇嘛也不会这样神情激动的跟钱包被偷了似的,就实话,陆遥现在被丹吉大喇嘛所讲的故事吸引,也期待的很呢。
“老衲的师尊刚巴活佛当时看上去,不但面色惨白,而且气机絮乱,仿佛神志也有些不清不楚了,口中不停的喃喃发问,‘错了么?难道我错了么?难道我密宗历代活佛、高僧都错了么?’老衲当时认为师尊定是中了龙信的卑鄙暗算,便要去找那龙信理论,却被师尊拦住,苦笑着对老衲说,跟龙信没有任何关系。”
“回到布达拉宫后,老衲的师尊刚巴活佛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不理会宫中俗事,而且也不再参禅拜佛,常常数日之久的站在布达拉宫最高的升天台上,看着翱翔天际的飞鹰久久出神,有时老衲从师尊的身边经过,虽然师尊的脸上如古井无波,但老衲还是从师尊的神情看出来了,他是在不停的向自己的本心发问。”
“、、、、、错了么?难道我错了么?难道我密宗历代活佛、高僧都错了么?、、、、、、”
“老衲曾多次向师尊祈求,把那在冰室解天录见到的事物告诉老衲,可师尊却说,以他的功行尚且不足以消化其中的内容精要,贸然告诉老衲只会害了老衲的,所以,直至师尊圆寂,他老人家也没有吐露出半句关于冰室解天录的点滴。”
“什么?刚巴活佛已然圆寂了?”陆遥问道,他心却想:“这刚巴活佛估计是被心中的疑问给折磨死的吧?!”
果然如他所料,只见丹吉大喇嘛点了点头,神情有些许悲凉的续道:“师尊是在升天台坐化的,那升天台是我们黄教之信徒在死后,把骨肉用铁锤粉碎后,合在糍粑中,喂食天上苍鹰而使灵魂升天之所在,雪峰之间,青天之上,永远徘徊着数百只苍鹰,师尊便坐化在升天台的正中,眼望天际,神情似乎已大彻悟又似乎仍然陷在大迷茫之中,天上的苍鹰没有一只敢下来啄食他老人家的肉体,而在他老人家的头顶盘旋飞舞,仿佛为他老人家护法一般,阵阵鹰唳,仿佛是为他老人家念诵去往西天极乐世界的往生大悲咒,老衲是第一个赶到师尊身边的,发现师尊的遗体不但肉体松散,而且金刚心已失,功行全毁。”
听到这里,陆遥也不由为刚巴活佛感到惋惜,同时心中对那冰室解天录充满了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东西,竟能把一名功行深厚的密宗活佛弄得不人不鬼。
“这些年,老衲一直精励修行,希望能够超越前人,但使终有一个疑问横亘在老衲的心中,那就是,当年师尊在见过冰室解天录后,为什么会产生那样的疑问,对自己的修行、对密宗历代活佛、高僧的修行产生如此大的怀疑,他老人家究竟见到了什么?”
“老衲今日之修行,虽然还是没有达到大圆满的境界,但自认已不逊师尊当年,而老衲之所以不能进军大圆满的境界,就是因为心中的这一点迷惑,让老衲在大圆满的境界之外屡屡徘徊,老衲曾经前往武尊山,希望能一窥冰室解天录,可惜龙信已闭入死关不见复出,而负责主持武尊山事物的龙玄霜则小心得很,好象老衲要偷他东西似的,对老衲的祈求根本就不加理采。”
“所以你就琢磨着拿我的脑袋去换进入冰室解天录的机会!”陆遥恨恨不已的叫了起来:“老和尚,你也算修行有成的人了,怎么能这样不明事非,怎么能这样、、、、、、这样、、、、、、滥杀无辜呢?”
自己究竟是无辜之辈,还是罪孽深重之徒,说实话,陆遥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此刻,这顶大帽子却是要实实在在的扣上去的。
“为证佛门大法,就算是入十八层地狱也在所不惜,牺牲生命而能证道乃是无上的福份。”丹吉大师指着颇远处跪伏在地上的众人道:“你可以问问他们,他们每一个人都会因为这样的牺牲而欢喜鹊跃的,因为那证明了他们有佛缘、、、、、、”
“别说这些!别说这些!”难怪萧万成会如此讨厌这个老和尚呢,取人性命还有着这样光明正大的理由,而且神情还坚定不移,对佛门的虔诚简直就跟海震天对肉的虔诚一般。
“那你又说我能帮你解惑,我如何才能帮你解惑呢?”陆遥不解的问道。
“今日老衲和施主虽然只交手一招,却感到仿佛时光倒流,和当年在武尊山上击在龙信身上的那一掌感觉极为相似,虽然施主的功力修行、精神境界都不能和当年的龙信相比,但施主给我的感觉就是无尽的星空,这种感觉是绝对错不了的,我想施主修炼的功法和那冰室解天录一定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我请求施主、、、、、、”
丹吉大喇嘛脸上露出坚定而又有几许不好意思的神情:“把你所修炼的功法总诀相告,老衲不胜感激。”
“不行!”陆遥斩钉截铁一口拒绝。
这,这个要求也太过份了,虽说各种武道修行的功法,其中具体而微的修炼方法、关健处的提要和顺序步骤是最重要的,但,总诀是功法的微言精义之所在,岂能轻易告诉他人。
“告诉你?!”陆遥用力握了握破军长刀,一脸凶神恶煞:“我有什么好处?”
说实话,对于陆遥这种公然索要好处的行为,丹吉大喇嘛还真没有预料到,他这次出门,本来是抱着用陆遥的性命去换得一窥冰室解天录机会的,现在跟陆遥到成了商品交换,但是想想也能理解,毕竟各派的功法总诀都是不传之秘,陆遥凭什么无缘无故的告诉自己。
丹吉大喇嘛微一沉吟后开口道:“我可以把密宗大乘佛法的甘珠经中的苦行妙言讲给施主你听,那苦行妙言是我密宗的最精妙的修行法典之一,当年宗咯活佛曾经言道,苦行妙言修到精妙之处,能让顽石点头,天女散花、、、、、、”
“你师尊刚巴活佛可曾修习过这、、、、、、这什么的苦行妙言?”陆遥张嘴打断了丹吉大喇嘛滔滔不绝的介绍。
“他老人家自然要修习了,论起对这门功夫的精深,他老人家当年可以算的上是全寺第一人呢。”
“你用这样一门烂功法,换取我所修习的,很有可能就是的,或许比其还要高深的,至少也能与冰室解天录并肩的功法总诀,你也太会占便宜了吧,难道你以为我好骗?”陆遥瞪起了眼睛,同时扬起了手中的破军长刀。
“怎么会呢?”丹吉大喇嘛让陆遥给说的一头雾水,茫然不解的道:“密宗大乘佛法的甘珠经中的苦行妙言可是最为高深的功法、、、、、、”
“精修这套功法的刚巴活佛,看了冰室解天录就成了半痴半傻状态,而我的功法总诀跟冰室解天录是完全可以相提并论的,你拿垃圾想换我的珠宝,你当我傻么?”
陆遥用长刀指着丹吉大喇嘛的鼻子,神态嚣张的叫道。
第七十一章 有女如妖
“这就是玉华清露酒么?不怎么好喝?”口中是这样说着,樱桃般的小嘴却忍不住又大大的吸上了一口,上官青思白玉般细腻的小脸在这一瞬间闪动着红润的艳光。
“这就是薰香鱼片么?一般!”手中的筷子如剑一般直插而下,放在白玉兰花瓣之间的鱼片登时一派狼籍,汁水淋的桌子上到处都是。
牛嚼牡丹!
在这瞬间,众人在心目中竟然同时浮现出这样一句极其不雅的形容词来,就算是脸皮厚如城墙般的袁无邪,也觉得上官青思实在是太过糟蹋这一桌既丰盛又雅致的宴席了。
“这位公子、小姐,这鱼片要沾着特制的调味酱料吃,才会感觉到更加美味爽口。”
虽然心灵还残余着袁无邪施加的影响,但为首的那名侍女已多少感觉到有些不对来,试探的问道:“二皇子马上就要来了,难道两位不等等二皇子来了,再一起进食、、、、、、、”
“你们就是陪酒的侍女么?我听复伦哥哥说,是可以随便摸的。”
上官青思披头盖脸的一句问话便把那名侍女的试探给打断了,油乎乎的柔荑伸向其中一名少女隆起的*处,口中却不干不净的嬉笑道:“你的比我的小多了啊。”
此时在众人眼中,上官青思虽然外貌精灵可爱,但一举一动充满了顽劣和刁蛮,就如天使和魔鬼的混合体,散发着某种邪恶的气息。
其实上官青思现在之所以这样胡闹无忌,顾然有她无所在乎的性格在其中,还有部分原因则是为了趁机摆脱袁无邪的纠缠。
上官青思虽然为人处事不知轻重,但她也知道袁无邪现在之所以不敢对自己无礼,那是被父亲的威名所吓,但有这样一个人时刻跟在身边,就如头顶悬着的一柄利刃,随时都有危险发生的存在。
虽然袁无邪不停的说着什么他爱自己,他要陪自己玩,但那样的鬼话,连上官青思的脚趾头都不相信,而且从袁无邪脸上不时露出的自以为潇洒的笑容中,上官青思感觉到了某种阴谋的意味。
这一路行来,上官青思不时用话刺激袁无邪,但那是为了试探袁无邪的底线,上官青思胡闹归胡闹,刁蛮归刁蛮,但她决不是傻瓜,她之所以选择了要到这飘香居来吃饭,就是因为能到飘香居来吃饭的人非官即贵,第一,袁无邪不敢在这里对自己太过无理,第二,在这里如果惹出点什么事情来,父亲定然会第一个知晓,那么,自己就解救有望了。
上官青思的这一切图谋都隐藏在她那胡闹刁蛮的外表之下,精明如袁无邪也只是觉跟这小丫头在一起,实在是让人头大,而没有想到更多的地方去。
上官青思表现出来的外表、言语、气质都实在太具有欺骗性了,让人想到只是一个被家中大人宠坏的孩子,而很难让人想信她会有那样深的机心。
就在这时,飘香居的门口处忽然传来喧哗之声,只见四名锦衣袍服的汉子,拥着一名身着明黄长衫、脸色青白有三十来岁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参见王爷。”那六名在春水厅服侍的宫装少女神情惶恐的跪拜在地。
只见那人玉带束腰,上坠翡翠环扣,神情阴鸷但目光中却自有一股威仪,他扫了眼狼籍万分的酒席,不由眉头一皱,微哼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却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压力感。
“大胆,见了楚王殿下,还不赶快跪下请安。”
从那人背后冲出一名身宽体胖,面白无须的中年人,扯着公鸭般的嗓音扬声喝道。
楚王殿下?楚王殿下是什么东西?
除了几名天下有数的武道强者,在袁无邪的心目中,他还真没把什么皇上、王爷的看在眼里,更何况身边还有上官青思在一旁瞅着,这时候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弱了自己的威风。
袁无邪就好象没有听见那中年人的叱责一般,拈起一杯酒来,缓缓饮下,再伸出筷子,缓缓夹菜,他一举一动间,长衫轻拂,意态风liu,有众人眼中,竟有着说不出的潇洒不群和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轻慢。
相比袁无邪的轻慢而言,上官青思则更加过份,她一边手忙脚乱的拿着片云香糕往嘴里送,一边含糊不清的道:“既然你来了,那盘松仁茄子还有点汤,你就喝了罢,那碗红焖香片鱼我还没吃呢,你可不许碰。”
竟然把自己当做叫花子一般打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被人轻慢的场面,楚王眼中射出一道寒芒,在恼怒之余也不由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两位颇为奇怪的男女。
袁无邪清秀欣长、俊雅风liu的容颜,让楚王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在那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女扮男装的,但袁无邪投射而来的冰冷如剑的目光,又让楚王迅速把这种怀疑打消,并从心灵深处泛起一股寒意。
而坐在那里不安份吃饭的上官青思,则让楚王感觉到一种另类的美态,细腻白嫩的脸颊上沾着一片翠绿可人的菜叶,油乎乎的小嘴看上去显得更加红润诱人,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越发衬得玉腿修长,传达着一股扑面而来青春活泼的气息,让看腻了循规蹈矩、大家闺秀般女子模样的楚王差一点惊为天人。
这时楚王才发现袁无邪瞅上官青思的眼色是颇为问题的,目光中既有着似情侣而又非情侣之间的那种暧mei,又有着说不出的痛恨和淡淡的欣赏~~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怕不是那样简单呢~~
袁无邪发现了楚王探试的目光,立刻一眼回瞪过来,仿佛电光石火的交击,两个人在这瞬间,都发现在对方眼中,对上官青思有着一种强烈的zhan有yu望。
“大胆!”
一名身体高壮的护卫从楚王身后走出,隔断了两人敌意的目光。
这名护卫神情剽悍,冰冷着的脸上有着一道狰狞可怖的刀痕,仿佛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似的,伸出巨熊一样的手掌向袁无邪猛抓而来,带动的劲风使酒席间的碗碟跟着一阵跳跃响动。
上官青思不由喊叫起来:“慢点、慢点,这盘茹花云锦我还没吃呢,看,让你给掀翻了吧,你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大块萝卜啊,无邪,你给我揍他。
上官青思惶急而又气愤的叫声,竟让楚王和袁无邪都不由一阵心痛,特别是袁无邪,他听到上官青思竟然以‘无邪’这两个字来称呼他,由此可以证明两人的感情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不由产生了一种拔开乌云见明月的欢喜。
只见袁无邪精神徒长,双手一翻,如轮如盘,空中立刻幻现出七道阴寒气劲,有如七把利剑同时刺出,发出“哧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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