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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道修行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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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推荐:夜无天的<<魔之血刃>>书号:57399

内容简介:魔王遭遇天谴后,在人间复活。魔性的复苏与天地间的异动相呼应。魔王有刀,名:血刃,沾无数人间血腥而成,刀身血红,故名血刃。魔王与血刃一起在创造着一段天地间的传奇。

第四十八章 大权在手

“想不到竟在这里遇到少林高僧,这是少林神拳的起手式‘菩提证道’吧。”

上官唯明松开了罗北海的手,徐徐转身,他的动作看上去好似极为缓慢、从容,但在周围的那些跃跃欲攻的武道强者眼中,这极慢的动作却如流水般自然,有若天成,更为恐惧的是,在视觉上,上官唯明是实实在在的站在那里,可在感觉中,上官唯明的身形却有如虚幻,根本就无法锁定他的位置。

本来打算围击合攻的计划登时告破,站在上官唯明身侧屋顶的原青衣功力最浅,他只觉心头一滞,逆血翻涌,一时间有说不出的难受。

这次围击上官唯明,可是在龙玄霜面前表现的大好时机,所以原青衣在上官唯明甫一出现时,便待机欲动,希望有所作为,能在失去秋雁北这个竞争对手之后,让龙玄霜对他情有独钟,可是他却使终找不到机会,上官唯明表现出来的武道修为,完全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畴,在他的印象里,也许只有武尊龙信能与之相比。

与众人相比,面对上官唯明的惮空大师所感受的压力更为巨大,听了上官唯明的问话,惮空大师心头微微一惊,要知道,少林神拳仍是少林派名闻天下的镇寺武功之一,上官唯明知道这套武功并不足为奇,但知道‘菩提证道’是这套武功的起手式,却着实让惮空大师吃惊不小。

传闻佛祖没成佛时,在菩提树下跌坐,发下宏誓:“如果我不能圆成正等正觉的佛果,宁可碎此身,终不起此座!”由此得悟成佛,所以这‘菩提证道’一式,实乃少林神拳这套武功最为精华之处,整个少林,也只有两三人得以修炼,而习得这一招,整个少林神拳将由平庸变为神奇,惮空大师刚才那一声佛唱,更暗含佛门狮子吼之功,却万万想不到上官唯明根本就不受影响。

惮空大师知道上官唯明修习的冰心大法是心功一脉,而佛门武道,以定性凝念为主,从先天上来讲,正是心功一脉修炼者的克星,所以他慨然出战,以‘菩提证道’一式辅以金刚佛唱来发出攻击,却没有料到上官唯明以游刃有余的姿态把他的攻击接了下来。

扭曲的空间又回归了本相,上官唯明立掌如刀,向惮空大师轻挥而下,薄薄的掌缘,竟然如锋锐刀锋,发出淡淡青光,而上官唯明的眼神,更有着一种近乎无情的森冷,让人想起掌握生死的神名。

惮空大师长眉倒竖,一派庄严肃穆的气象,拳发连环,在这一瞬间,仿佛有数十只拳头向上官唯明击去,那强力的拳劲破空之声,竟然让人感觉满耳响起风暴的啸音。

拳掌相击,上官唯明那轻挥而下的一掌仿佛不受阻碍似的仍然轻挥而下,而惮空大师的拳影却如气泡一样,炸裂开来,消失无踪,眼看上官唯明的这一掌就要按在惮空大师的胸膛之上,惮空大师嗔目大喝,双手合十,向上官唯明手掌之处全力按下。

这正是少林神拳的最一招‘涅磐印’,只见气转风翻,如狂飙忽至,怒涛突生,发出了奔腾呼啸之声,声势极为惊人,惮空大师在此刻已经抱着同归于尽之心。

掌十相击,竟然发出沉雷般的暗响,惮空大师向后而退,僧衣飞舞,猎猎作响,他的脸色在这一刻惨白如纸。

上官唯明站立在那里没有追击,他凝目看向自己的手掌,轻叹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据说大师在十多年前便已达到了苦谛之境界,想不到十多年之后,仍然没有见证灭谛金刚,不知是否是留恋这红尘太久,而忘记了佛法的精义,让唯明着实有些失望啊。”

惮空大师的脸由白而红,一口血再也忍不住的吐了出来,身子缓缓跪倒在地,上官唯明的话对他而言,不亚于当头棒喝,他忽然间明白自己这些年功力为何再无寸进,只因自己堕入俗世的yu望,贪恋武林白道元老的名份,甚至还幻想着能够得到武林盟主的尊荣,大违修行的本义。

一时间,不由额头汗水涔涔而下。

天空浓稠如血,仿佛地狱之境,惮空大师越想越是心惊,觉得自己心系名缰利锁,贡高自满,实在恶业深重呵,眼角有泪沁出,一时不能自已。

上官唯明就那样施施然的从惮空大师身边走过,如闲庭信步般远去,对他而言,这惮空大师的精神已经被他澈底击垮,除非以后修为能更上层楼,破掉他施加在其身上的心灵大法,否则,将毫无威胁,根本不值得他出手加以杀害了。

而那些周围的环峙者,此刻已心胆俱寒,连得到他出手的资格都不配拥有。

在争霸江湖的这个大棋局上,杀人只是一种极端的手段,会产生很多副作用,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是不会轻易使用的,最好的办法是震慑人心,使其产生臣服和不可抗拒之念。

当上官唯明的身影在长街之上已不复可见之时,正是最后一缕夕阳从天边隐没之际,仿佛刚才那溶血般的天地,是随着上官唯明的离去而黑暗下来的。

“不是说好大家一起上的么?你们这些前辈们,为什么临阵退缩了呵!”一个冷锐的声音叱责道,白衣素面的龙玄霜从黑暗中走出,如凌波仙子、出水洛神,有着一种刺破夜色的冷艳。

看见龙玄霜的出现,原青衣立刻三不管二不顾的跃身到龙玄霜身边,先对龙玄霜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再把手中的摺扇“刷”的一下打开,有说不出的倜傥风liu:“是呵,不是说好联手围攻,把上官唯明此獠当场击毙的么,为何大家都不出手呵?”

他质问的理直气壮,好象他出手了似的,忽然间,原青衣的目光转到罗北海的身上,质问不由变成了惊呼:“咦,罗、、、、、、罗前辈这是怎么了?!”

只见罗北海自从和上官唯明持手相握之后,便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怒目扬眉、脸色灰白,七窍却诡异的流出血来。

“罗兄已经鹤驾西去了。”

寒山派的派主候必元和沧浪派的派主白崎山也从屋顶处跃了下来,来到那罗北海身边,察看他的死因,越看越心惊,脸色越发惊凛。

罗北海浑身坚如铁石,这也是他之所以能在此屹立不倒,但最让候必元和白崎山惊惧的却是,如罗北海这样的武道强者,却被上官唯明无声无息一举击杀的内在原因。

做为目击者,做为一名武道修为虽然比罗北海稍逊,但见识和眼光绝对犀利的目击者,他们见证了罗北海和上官唯明交战的每一瞬间。

从罗北海现身的那一刻,面对上官唯明的这样大敌,罗北海便一直蓄势欲发,可上官唯明却使终没有给罗北海全力一击的机会,不但步步抢占先机,最后还硬生生的把罗北海凝聚以久的真力震散,使其全身经脉寸寸断裂,变得浑身肌肉坚如铁石,生机全无。

要知道,当上官唯明震散罗北海真力的那一瞬间,完全可以只接把罗北海的心脉震断,来夺取罗北海的性命,这样要容易和可行的多,但上官唯明却选择了一种最高难度的方式,并刻意的保留了罗北海肉身的完好,其难度就如一名艺术大师,把最简单的一个动作演绎成为震惊天下的绝响。

而让候必元和白崎山脸色难看的主要原因却是,他们明白了上官唯明选择如此高难度方法击杀罗北海的真义,上官唯明这是在向他们示威呢,隐含着这样的警告。

如果,还不老实,下一个这样死的,就是你们!

此刻再想想关于上官唯明和天魔令万修交战而受伤的传闻,简直就是一个阴谋,一个把他们这些敌对势力都引出来,再一举击溃的巨大阴谋。

真是太卑劣了!太无耻了!

“罗叔、、、、、、罗叔竟这样就去了呵。”

虽然自己曾经怀疑,是因为罗北海无意间的话语,让秋长风等知道父亲龙信丧失武道修为的消息,而使自己陷入危难之境,但此刻罗北海真得死了,龙玄霜还是感到了一种真实的痛楚,小时候自己被罗北海高高举起,摘取山中野果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

对于罗北海的死,她是颇为愧疚,因为这种死亡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但为了登上权力的巅峰,必将要有所牺牲,舍得舍得,有所舍才能有所得呵,龙玄霜的脸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清冷。

“不是我们不出手呵,是我们找不到出手的机会呵,上官唯明强大的进乎变态。”青阳派的李佐也跑了过来,他拿眼睛不断描上官唯明离去的路口,很是担心上官唯明会不会杀个回马枪。

他苦着脸跟龙玄霜解说道:“你看,罗兄惨死当场,惮空大师现在跟傻了似的,我看只有武尊才能对付的了他。”

“龙姑娘,你不是说有击杀上官唯明的方法么?为何你不出手呢?”说话的是沧浪派的派主白崎山,他看过罗北海的样子以后,脸上的神情再也没有往日的从容。

三派联盟的根基在京都,宝通钱庄的总部也在京都,现在三派联盟和宝通钱庄已经明显是斗上了,如果自己和上官唯明发生武力冲突的话,罗北海的今日简直就是自己未来的样板。

在这一瞬间,白崎山的内心世界不仅充满了恐惧,还有如堕冰窟的寒冷。

“白师伯,你这就不对了,龙姑娘是武尊大宗师的女儿,你怎么能这样无理的和你说话呢。”

原青衣马上跳了出来,这可是一个在佳人面前表现的好机会,却不了被候必元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由缩了缩脖子,心头很是纳闷,这死缠乱打,不停在美人面前献殷勤的招式,还是他这个派主之尊的舅舅教的呢,为何现在却又瞪他了,难道自己施展的不够精妙不成。

“是呵,龙姑娘你为何不出手呢?”说话的是寒山派的派主候必元,此刻面对三派联盟生死存亡关头,他可没功夫顾念原青衣那些小心眼。

“我是说过能够击杀上官唯明,但上官唯明是何等人物,岂是那样轻易难够击杀的?所以当时我要求,把行动的主导权交到我手中才好实施狙杀计划,可你们抱着手中的权力不肯松手,听信永王李琨的挑拨,贸然行事,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理直气壮的来质问我呢?”

龙玄霜扬着她雕刻一样精致的下颔冷冷的看着众人,却没有一个人的目光敢和她对视。

龙玄霜的美顾然会让人心生气馁,不敢亵du,而龙玄霜的冷更让人如面对名剑,心胆俱寒。

“就是,就是。”原青衣站在龙玄霜身边,扇子挥动着,小边鼓响的“嘭嘭”响。

“今天,罗叔死了,虽然他是被上官唯明杀死的,其时,他是死在一些不识大体,只知道把权力揽在手中的派主、长老们手中的、、、、、、”

龙玄霜一边说一边把眼神瞄向候必元、白崎山,最后落在惮空大师的身上,在反对她接任行动主导权的提议上,候必元沉吟不语,白崎山装疯卖傻,惮空大师则是反对最为坚决的,此刻龙玄霜的这番话,等于是以罗北海的死,向这三人发出质问。

候必元又开始玩弄他手中的大扇子,“哗”的打开又“呼”的合上,目光闪烁不定。

白崎山则沉着脸不说话,神情变化万千。

这时,跌坐在地上的惮空大师挣扎着站起,一脸的羞愧:“是老衲痴迷权力的掌握,而太过于短视了,至使罗兄死于非命,老衲将提议,由龙姑娘你担任武林白道联盟的代理盟主,号令所有子弟,负责斩杀上官唯明此獠,为罗兄报仇。”

“但有所命,我少林一脉子弟当全力以赴,万死不辞,就算是老衲,也当凛遵无误。”

“是呵,是呵,龙姑娘,我们也全力支持你。”候必元和白崎山开口叫道,如果他们现在还看不清形势的话,根本就不配当一派之主了。

“龙姑娘,谁要是反对你,我就跟他拼了这条老命。”在一旁的青阳派的派主李佐也神情激昂的叫了起来,打仗时冲锋在后,表现时可是一定要在前的,而且嗓门还要大,亮相要显眼。

此刻,龙玄霜白衣当风,秀发飘扬,周围那如众星捧月的目光着实让她兴奋迷醉,而那种将要指点江山的豪情更让她欣喜万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大权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吧。

她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陆遥,这个混蛋,也不知死了没有,自己的风光如果他不能看见,可着实有几分逊色呵。

此刻的龙玄霜就如得到了一个好玩玩具的孩子一般,忽然间发现没有人能够跟她一起分享喜悦。

原青衣在一旁神色复杂的看着龙玄霜,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不仅是爱慕的神情,还有无数的幻想,人漂亮,武道修为高,家世好,能力也出众,玄霜呵玄霜,我爱死你了,我定会把你追到手的、、、、、、

玄霜当上武林白道联盟的代理盟主,自己要是娶了龙玄霜,身份可就是大大不一样了呵、、、、、、

秋雁北,你个混蛋,竟然想出了用春药这样卑劣下流的招术,可惜药品太为劣制了,死的好呵,死的呱呱叫,妈的,如果传说中的无上春药圣品jinfeng玉露丸我能有一颗就好了、、、、、、

第四十九章 草原之夜(修)

在晚上露营时,陆遥去找阿依古丽,希望她能领着自己去拜访瞎大师。

此刻正是明月初升,陆遥的忽然到来让阿依古丽吃了一惊,白天虽然给了陆遥一鞭子,但因为这一鞭子,到使两人之间有了一种颇为亲近的感觉,看见陆遥来找自己,阿依古丽心中有着一份莫名的喜悦。

“破刀,你找我干什么呵?”阿依古丽俏脸微红的悄声问道,她平时纵马飞骑,飒飒英姿,此时忽呈儿女之态,却也别有一种风致。

“我想去拜谢瞎大师的救命之恩,所以想请你告诉我,瞎大师是在那个帐篷之中。”陆遥微笑道。

原来这家伙找自己仅仅是为了问瞎大师的住处,阿依古丽心头登时便有几分失望,但随即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我失望什么呵,难道我对这个家伙还有什么别的想法不成。

当下没好气的道:“瞎大师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拜访的,他是整个商队的灵魂,一般人根本不能去打扰他。”

“那么,就请你领我一起去吧。”陆遥请求道。

张张嘴本想拒绝,但在陆遥熠熠生辉的目光注视下,说出的话就变了味:“那老头脾气怪的很,不允许女人进他的帐篷,说女人阴气重,而他是丙丁火的命格,女人离的近,会折损他阳寿的,我才不要去自找没趣呢。”

“再说了,我领你去,有什么好处呵?”阿依古丽最后这一句话,证明了她不愧是大奸商帕哈尔丁的女儿。

“帮帮忙吧,我会感激你的。”陆遥的手从背后伸了出来,摊开的手掌之上,一只五彩灵莺在他掌间展翅扑腾,但却无论如何也飞不起来。

这五彩灵莺是落马草原特有的一种鸟类,又被世人称之为精灵之鸟,只有寸许大小,毛呈五彩之色,叫声有若银铃轻响,极是招人喜爱,不过此鸟极为稀少,在草丛之间钻来窜去,很有灵性,是很难扑捉到的。

这一路上,陆遥看出阿依古丽对此鸟的喜爱,并且几次扑捕都一无所获,所以在来求阿依古丽帮忙之前,专门捉了一只带来。

陆遥的武道修为随着这几日的调养已渐渐有所恢复,虽然功力只有往日的三四层,但他的精神力量却得到了极大的增长,当他全身心投注到那在草丛间钻来窜去的五彩灵莺的身上时,真气如无数柔丝一样把那五彩灵莺缚住,五彩灵莺的动作开始变的缓慢、僵硬起来,随着他一步步的走近,五彩灵莺葡伏在地,发出啾啾哀鸣,竟一动都不敢动。

“咦,你会变戏法呵。”阿依古丽喜悦之极的从陆遥手掌之上把那五彩灵莺笼住,极为小心的放在自己的怀间,那神情就如得到极为喜爱的珍宝一般,抚弄着鸟儿,逗引它鸣唱,浑然忘记了陆遥的存在。

陆遥站在那里,却也不着急,阿依古丽的神态跟上官青思很是有些相似,不知道因为他的不告而别,上官青思会如何发泄心中的怒火呢,陆遥想想都替那些宝通钱庄的人感到恶寒。

虽然我不在,但我会在精神声援你们的,陆遥颇有着恶意的想到。

玩了好一会,阿依古丽才想去陆遥的存在,脸色一红,对陆遥道:“好吧,不过说好了呵,如果瞎大师不理你,可不能怪我。”阿依古丽说完后,想了想,又重点加了一句:“而且这鸟儿也不许要回去。”

“阿依古丽,这么晚了,你这是去那里呵。”

半路上,一个后背背着两把钢鞭的青年汉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汉子脸上布满了坑坑洼洼、大小不一的麻点,双目闪闪生光,身材高大,看上去极为精壮,草原上的夜晚还是比较冷的,这汉子却偏偏敞着大半衣襟,高高贲起的胸膛上长满了黑色胸毛,行动之间,衣带随风,自有一股悍猛之气。

他扫了一眼陆遥,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敌意,在他心里,这个在昆玉河中被他发现汉子,狼狈的跟一条野狗相似,看看他用的兵器,十有八九是从那里捡来的,这样的兵器也能杀人么,破刀,这个外号就更可笑了,估计也就是江湖最末一流,没什么前途呵。

但随着陆遥伤势的恢复,卫飙竟渐渐的感到了一种威胁,一种说不出来但却实实存存的威胁。

“卫大哥呵,你是在巡视营地吗?我们去瞎大师那里看看。”喀丽丝笑着和那汉子打招呼。

看这人如此行状,陆遥便已猜到,这人定是阿依古丽跟他提到过的南天镖局的少镖头卫飙,一个对阿依古丽极有好感的家伙。

这次护镖的三大镖局分别是震远镖局、南天镖局和永安镖局,卫飙是南天镖局总镖头卫子夫的儿子,在三大镖局年青子弟一辈中功夫是数一数二的。

“你去瞎大师那里干什么呵,那老头根本就不会让你进他的帐篷,不如跟卫大哥我一起巡营吧,听卫大哥我给你讲江湖上的有趣事情。”

卫飙一边说一边走到阿依古丽的身边,有意无意的挡住了陆遥的身子,使陆遥不能跟阿依古丽并肩而行。

卫飙对年轻貌美、性格开朗的阿依古丽是颇有些想法的,不过,他对自己更有信心,虽然脸上麻子多了点,但俺有肌肉呵。

这几日行路时,阿依古丽总是和陆遥一起行走聊天,但卫飙向来自我感觉良好,而且陆遥那有些浮肿的脸,摇摇晃晃的身形,都让卫飙觉得可以放心,也许,阿依古丽通过和陆遥的交往,更能认清楚他卫飙卫少镖头是一块埋在沙砾中的真金呢。

但此时此刻,卫飙却感到了一种危机,平常行路时聊天也就罢了,这黑灯下火的两个人在一起可就多少有些不对头,他盘算着,只要这陆遥说出一句不中听的话,他就要让这家伙见识见识,他卫大镖头的胸毛根根也都是悍猛的。

陆遥很自觉的走在了两个人的身后,一副跟班的模样,这让卫飙的心情一下好受了许多,但也有一拳打空的感觉,因为表现的机会没有了,妈的,这时候要是来三四个马贼就好了。

看着卫飙的举动,陆遥忽然觉得很可笑,他觉得自己似乎能看通对方的心理,在女孩面前,以表现之心来弦耀自己,以自身的武力来证明自我的优秀,这些行为似乎自己以前也都曾经有过,但现在想来就是觉得可笑。

“什么呵,是张东让我领他去瞎大师那里的,好谢谢瞎大师的救命之恩,我是给张东领路的。”

对卫飙,阿依古丽既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不过,他老爹大奸商帕哈尔丁到是认为,卫飙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

他给阿依古丽分析,咱们是商人,卫家是镖局世家,商人和镖局是鱼和水的关系呵,有了卫家这个大池子,咱们想怎么游就怎么游,最好能免费护镖,如果不能免费,其码也可以要求打折,再说了,卫飙是独子,那小子有点愣,以你的小聪明,嫁过去,绝对是真正的当家人,你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当然了,这些话都是他们父女两私下开玩笑说的了,并不能当真。

听了阿依古丽的话,卫飙觉得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向陆遥开玩笑道:“张东,其时你最应该感谢的就是那匹拉车的老马,因为他拉着你走了两天呢。”

他看着陆遥背后的长刀,忍不住嘲笑道:“你是不是听说瞎大师刀磨的好,想把你这把破刀也拿去让瞎大师刃磨刃磨呵,你就死了这份心吧,瞎大师磨刀有二不磨,第一,不是好刀他不磨,第二,不是他看的顺眼的刀他不磨,而且瞎大师磨一把刀,最少也要收百两纹银呢,比阿依古丽他爹还贪财,而你这把破刀送给别人别人都不会要的。”

“不许那样说我爹。”喀丽丝嗔怒的推了卫飙一下,不过转过脸来却对陆遥笑道:“我爹也说你这把破刀连一两银子都不值呢。”

陆遥不在意的笑了笑,长刀贴在他后背的脊椎骨处,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觉到刀身上传来的淡淡凉意,还有着一种熟悉和踏实的情感,就如一个生死与共的伙伴默默的陪伴着你,不离不弃,这种感觉别人是不会理解的。

卫飙的神态流露出一丝慎重,虽然他一直言语刻薄,但更多的是为了借此观察陆遥,陆遥表现出来的气度让卫飙觉得这人不简单,特别是陆遥刚才那不在意的笑,如远山的云一样,有着一股放荡不羁的气度和飘逸。

“张兄是那里人?以前都在那里混呵?”卫飙开始盘起陆遥的道来。

“京都呆过几年,洛阳也呆过几年,流浪的命,四海为家吧。”这次的追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自己到关外去投靠三叔齐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重新回到中原,陆遥的心不由有几分低落。

“赏金猎人混到你这份上也算是够惨的了,我看你如去当马贼,也许还能碰上发财的机会,不过,你要是当马贼的话。”卫飙颇为自负的拍拍后背背着的钢鞭,傲然道:“让我碰见了,我会第一个杀了你的。”

“马贼?!”

“谁是马贼?!”

黑暗中传来这样一声低而狂暴的咆哮,隐隐间,竟还有一丝喜意。

一个瘦小如猿的人从颇远处帐篷中跳了出来,嘴脸尖耸,头发呈爆炸状态支愣着,样子很是丑恶,手中却拿着一把不成比例的巨斧,斧刃处精光闪烁,显得极为锋锐,两只眼睛瞪视着卫飙,有如鬼火:“你是马贼么?吃我一斧。”说罢拎着巨斧就扑了上来。

“我不是马贼!我不是马贼呵!”卫飙此刻也顾不得阿依古丽了了,心中大叫倒霉,掉头就跑。

这?这是海震天吧?云中三怪之一的海震天,当年伏击疾风巨盗,中了聂丽红的灭神掌,从此踪影全无,想不到竟在这里遇见。

阿依古丽看着卫飙狼狈的样子,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对陆遥解释道:“那人叫疯子,也是被我爹所救的,不过,他可比你惨,神志全无,不会干活,只会睡觉,却又极能吃,而且还是无肉不欢,不过好在天生神力,有一次碰上马贼了,他一人冲上去就把百多名马贼都给打跑了,因此我们都叫他疯子。”

“我爹给他规定,打跑一次马贼就让他尽情吃一次肉,所以他一听马贼这两个字,比什么都兴奋,卫飙这次可有难了。”

_______我是分界线____________

PS:这章改的不是很多,主要把一些失忆和容貌的描写去掉。

有时候,改比写还要累,呵呵、、、、

第五十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修)

商队在夜晚露营是极有讲究的,岗哨分八个方向远远的分布在一里之外,露营地的外围用大车连结成圈,然后是骆驼,再是营区,最里面是马匹和贷物,这主要是防止被偷袭和马匹受惊炸营。

瞎大师住在营区的西北角,门口有一名守卫,阿依古丽跟守卫打了个招呼,试意陆遥自己进去,并悄声对他说:“你自己和瞎大师聊吧,我可不陪你了,如果觉得无趣,就赶快出来吧。”

显然她对陆遥到瞎大师这里的拜谢之举很是不以为然。

瞎大师的帐篷内没有点灯,当陆遥掀起门帘走入其中时,就如走入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在那一瞬间,陆遥心灵忽然有一种被重重撞击的感觉,就如行走在幽谷之中,忽然听见晨钟暮鼓的响起,而产生心灵的悸动。

以陆遥的目力,黑暗对他是没有太大影响的,只见这帐篷极为简陋空旷,不但没有丝毫的生活必须用品而且还四处透风,但却偏偏给人极为协调的感觉。

在帐篷中心处的毡毯上,盘膝坐着一个须发皆白,身材高大、神态威严的老者,那老者肤色赤黑有如风干多年的老枣,双目处却是两个极为吓人的黑洞,让人有触目惊心之感。

对于陆遥的到来,瞎大师的身形连一丝抖动都无,也不知他是不是睡着了,陆遥盘膝在他身边坐下,默然不语。

此刻正是夜色寂寂,长风如水之时,但对于陆遥而言,随着踏入帐篷内第一步,他就感觉到自己仿佛忽然进入一个巨大的烘炉之中,火光升腾、烈焰滚滚,炙浪迫人,在暗红色的空间里,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正拿着柄巨锤,一下一下击打在铁砧之上,似乎在铸造什么似的。

那人容貌很象瞎大师,但又有所不同,因为那人的眼睛凛然生威,极具风采,此时神态专注的铸造物体,对于陆遥的到来丝毫不加理会。

那人周围呈赤红色,汗水从强健的身躯上滴落,发出“哧”的轻响便雾化成烟,由此可见那人身边温度之高,但那人却仿佛丝毫不觉,看上去有如火神转世。

沉重的敲击声声声震耳欲聋,快而密仿佛连成一线,但在陆遥冰心大法的烛照之下,却感觉到那看似相同的每一挥击,其时却各有不同,力道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就连那巨锤下落的路线也忽曲忽直,忽托忽抹,极尽变化。

声声敲击有若生命的跃动,正演奏着一曲激越之歌。

陆遥沉浸在这敲击声中,浑忘自我,他仿佛看见正在锻造的物体随着巨锤的敲击而随心所欲的变幻着各种形状,渐渐达到巧夺天工之妙,那挥锤而击的身形不再是单纯的挥锤而击,而是在向苍天发出呐喊,向生命发出挑战。

在意念中,陆遥仿佛不能控制自己似的,他竟情不自禁的随着那沉雷般的敲击声拔刀而舞,刀光霍霍,变化万千,记忆中的每一画面、每一景物、甚至喜怒哀乐,都化在这刀光之中,让他浑忘自我。

那人专注锻造的身形和陆遥尽情挥刀样子,就如两个彼此独立的世界,虽然各不相干,却又合谐统一。

陆遥舞到酣处,扬声而笑,只觉得快意非常,这时他手中的长刀发出“铮”的一声清鸣。

随着这声清鸣,一切幻象尽皆消失,夜色仍寂寂,长风仍清冷,瞎大师仍如雕像似的做在黑暗之中,但陆遥却清楚的知道,一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陆遥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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