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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杏林春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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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匾额上的红绸缎被一个俊俏的少年轻轻是揭开;上书“杏林堂”。
“恭喜恭喜。”接着便是众人先后的道谢声。不知道的人还当是哪家权贵家的小公子,瞧瞧来道喜的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连匾额都是千金难求的李丞相的亲笔。
对外的身份便是苏仲梁的表亲,众人只知有位姓古的年轻公子不但人长的俊俏,还有一手的好医术;尤让整街的待嫁姑娘没事就有些小病小痛要往杏林堂跑。
这会儿古小公子正顶着烈阳;一张白皙小脸被晒的通红。惹得那些个小姑娘又是害臊又是心疼,恨不得整个人贴到他的身上,便是给他挡些日头也是认了。
“古老板今儿可是开门红啊;怎么的先给我来一诊?”生意好了风头也抢够了,自然是有来闹事的人了。
如故抿嘴轻笑;自然是认识这人了,原是街头的一家药堂的大少爷,他还冒充过病人上门去偷师学艺,这会瞧见正主来算账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术业有专攻。”她不过是学习借鉴而已,有位老先生不说说过,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算是偷呢。
“多谢齐公子的道贺,既然是齐公子生病在下定当亲自诊脉。”说着就要伸手搭脉,就被一旁的另外一男子拎着袖手控住。
“不是说好了,男子不由你来诊脉,这种小病症人还好好的能走能跳的,哪里要你出马,找个学徒便是好了。”苏文筠满是嫌弃的将来找茬的齐公子手一丢,就拉着如故开始说教。
倒是气得那齐公子更是浑身发抖,周围围观的姑娘们也是瞎起哄,“长的人高马大的原是个无赖,好好的还要装病可不得了。”
被这么一激大步走到苏文筠的跟前,“老子是来给钱看病的,居然把病人往外头赶,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了,本少爷今天还就要他亲自给我看病!”
如故瞧着两头讨不着好,只能先稳住哥哥大人,“我给他看病就隔着老远看,我保证绝对不会碰着人!”再三得了保证,苏文筠才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
“哟呵,我倒是头次听说这么神的,你倒是不用把脉来瞅瞅我是得了什么病了?若是你今天能说的对,我齐畑便是拜你为师!”
如故沉思了几秒钟,走到他的几步外,微微皱眉从眼睛到鼻子到耳朵直把人看的臊起来为止。看了十几秒钟淡淡是又走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半笑着瞧着齐畑不语。
大约是如故说的太过神乎其神,连苏文筠都有些不信自己妹妹起来,光是看脸能瞧出什么毛病来不成?
站定如故才笑着开口,“不知道齐公子最近可是长长夜间睡不着,经常容易烦躁发火?还时常伴着口干舌涩?泄条达,恶阻滞郁结?”
本是瞧如故出糗的,没想到她一开口却是条条都中,连齐畑都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可置信起来,“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过是看了我的脸相,若非你让人监视我!”
如故一下没忍住轻笑出声,“齐公子多虑了,你不过是心肝气躁肝火太旺罢了,这么简单的事我何须要监视你呢?”
周围的人也是都纷纷笑出声响,尤以苏文筠的声音最为响亮,“你可真是半夜睡不着想太多了,我妹,呸,我家老弟可是没有这么多闲工夫还去监视你,也不照照你那样。”
随着苏文筠的嘲笑声,还有姑娘大方的喊道,“我这有镜子,若是公子不知可赠与公子嘛。”又是一阵的哄笑。
齐畑被气话都说不全了,“你,你们,好好好,便算是我肝火旺我可不信就凭你这么远远的看上一眼就能看得出,难不成你改行当相士还能看相不成?”
“这可就更是简单了,心属火,肝属木,肺属金,肝有清热止泻,缓急止痛之效。戊为胃土,己为脾土,本方善于泄肝,使木不克土,戊己自安,故以命名。”
瞧着众人都是不懂的样子,接着开口,“你眼睛充血泛红,眼部分泌物多,面色干燥发红嘴唇起皮泛白,说的再简单些就是你有眼屎。”
如故话落,齐畑就真的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眼角,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落魄而逃。
身后还有如故的声音,“记得多吃些黄连败败火气哟。”
经过这么一遭,店内更是涌进满脸春色的女性,上到六旬下到怀中的女童。
苏文筠也是没想到,一边称奇一边跟着如故往里头走,身后一辆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从马车上下来几个打扮华贵的女子。
“早就听说古大夫仪表堂堂,又有一手的妙手回春的好医术,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啊。”兄妹两皆是惊喜的回头看去,来人不是冷柔郡主与任嘉惠又是谁。
如故刚想要迎上去,这才想起来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还是做男装打扮,刚刚伸出的手不好意思的就要收回。
结果收到一半便被人给一截,诧异的抬头去看没想到却是任白的脸映入眼帘。
“怎么了,看到我有这般的诧异吗,我今日可不是来偷花的,我可是来护花的。”这么一说就让人不自觉的联想到之前他的几件事,如故脸上一红,还来不及抽手就被苏文筠给拽了出来。
“我可是什么都没干,今儿可是专门负责接送家姐和郡主大人的。”苏文筠这才放下了心,满目的欢心都只顾着盯着任嘉惠了。
如故这才想起要邀众人去后堂,两个月前,国丧期刚过苏仲梁就挑了个好日子上国公府去提亲,他们两的亲事便被定在了下半年,算来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想到他们两的好事将近,自己也不免有些失落,魏熙瑞已经走了大半年,期间只有过两封书信而且还不知谁说的,巧茹化了男装跟进了军营。
这件事在她心中一直存了一个疙瘩,虽是得过保证对,但是一想到这么长的时日他都会与一个对他处心积虑的人相处,到底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度。
注意到如故的失神,任白眼神黯淡了一些,过了一会瞧见苏文筠正在与任嘉惠说话,又嬉皮笑脸的凑到如故身边。
“如故妹妹,可是想什么想的这般的出神?可否告诉我也听听?”
虽说任白先前算是做过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到底可以算是年纪还小不懂事,而且本性不坏如故便一直还当他是个小弟弟。
这会被人瞧出了不妥,当然是有些的不自然,“我只是在想个方子,刚刚有味药材量未想好要下多少。”
任白也不戳破她拙劣的谎话,“哦?这我可就帮不上什么忙了,还道妹妹是想着什么远在西北的事情。刚刚得了些线报原想说道给妹妹听的,这会怕是涂添妹妹的烦扰,还是算了。”
如故现在也知道是被人捉弄了,但是又实在是想知道关于那人的消息,便是他好不好也想知道。
到底还是软了态度,“任白哥哥你又不是不知我想什么,便是不要捉弄我了,告诉我罢了?”
给轻敌传消息,他也算是头一遭了,心里有些涩涩的,还是将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小心的递给了如故。
是他写来的信,以往都是由魏惜柔偷偷递给自己的。今天怎么突然换了人,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急迫的打开。
原是任白的叔父也在军营,便被一同捎来了,上头只有两行字,“日日思念,不知卿心可似我心?”
任白想要探头来看上头的字,如故却是红了脸忙折好慌张的塞进了自己的衣袖里,这人也真是的写的越来越是露骨,也不怕半道被人拆了拿去看。
虽是这么埋怨着,其实心里却是甜蜜的不得了,光看脸都能瞧出些东西来。
如故刚想要解释里头没什么,就听见外头的大嗓门,不是姜容还能是谁,忙是和任白迎了出去。果是姜容与沈青贺还有自家父亲与传说中的那位李相?
这就是连下棋都能输给自家父亲的李丞相?瞧着倒是一脸的精明,怎么就连自家父亲那样的棋艺也能输成这副田地。
到底是拿了人家的东西手软,忙要请他上座,却被苏仲梁拦着,“哎,这老东西你对他这么客气做什么,让他做我旁边。”
李相却是不在意这些,“随意随意,老夫可是不像某些人这般的讲究。哎嘿,瞧瞧一个两个的,苏家老儿你是如何生的如此俊俏的儿女的?”
她好似的有些明白了为何他们两会这般要好了,两个年纪相仿的老头同是牙尖嘴利的,他们两个凑在一起互相荼毒也就罢了,莫要出去祸害了他人才是真的。
一时屋内说话声和吵杂声四起,如故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些人,又有些感动。
不过是一个小小药堂开张,却来了这么多人,心里有些暖暖的。
探头瞧见魏惜柔朝自己招手,自己也是融进了人群里交谈开来,原是在讨论苏文筠大婚的事宜。
而远在西北大帐内,魏熙瑞此时正反复的看着她送来的信书,淡淡的笔迹上头多是让他注意自己的身体,还有些药膳方子。
最后还会有一句何时归,和羞人的想念,想着她的面容,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未消。
门口巧茹端着拖案,“爷,该用膳了。”
“我说过,明日你若是再不出营。我便执行军规,斩立决,军
作者有话要说:被忽视的柿子大人:为什么没我的分!
摸摸脑袋:柿子大人再呆几天再放你出来!
因为快要结尾了,要把里头的很多人事都要交代清楚,所以会很繁琐,要是有不喜的妹纸可以直接等完结章哦,预计100章完结~会有小番外什么的╭(╯ε╰)╮爱你们
看下面的小盆友,就知道食物的重要性了!
第96章 添妆添喜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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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开了杏林堂如故的大部分时间便是呆在了铺子里;大约是因为年纪的原因最近上门提亲的人越发的多,尤以砸场子的任白为甚;如故便更是不愿呆在家中。
时间一长家中两个男人也就习惯了每日去杏林堂接人的生活,早上苏文筠出门的时间比较晚,就在院子里等如故一同出门将她送到再去处理公务。
等到下晌苏文筠要与同僚说事;便换了苏仲梁和李相下完棋顺路捎了如故一同回府。简直是全国人民父兄的楷模,导致如故的上下班作息也是规律的很。
这日病人比平常要来的少,如故闲着无事正在跟掌柜的学打算珠。荷云一直跟着如故打下手,倒是也有点模样;至少人多的时候能单独上药包扎伤口。
正在扒拉算珠扒拉的起劲;几颗珠子碰撞敲击的声音清脆叮咛,突地从外头走进一人在柜前站定;如故也没抬头继续咬着笔头。
“买药还是看伤;前者向右转,后者向左转担架上躺好。”那个黑影还是没有动,一直挡着如故头顶的光亮,没法子只能按下算盘抬起头。
看见来人如故愣了愣,那人也像是晃了晃神先笑了起来,“刚刚走到街口听人聊起,说是这儿有个医术高明人长的俊俏的古大夫,便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是你,小古。”
如故嘴里的笔‘嘭’的一声砸在了桌上,自己都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陈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揉了揉了眼睛确定真的是陈皮没错。
荷云没有去过军营,自然是不会认识陈皮的,不过瞧见如故的态度也知道这人肯定是个熟人,忙先去泡了茶仔细的端了出来。
“公子喝茶。”陈皮可算是头次被人叫做公子,愣了一会才晃过神来,这才觉得有些失礼,急匆匆的接过了荷云手里的茶碗,一个不稳就全撒在自己身上。
“怎么了?荷云快去拿消肿的膏药,扶陈大哥去内堂敷上,那茶还是滚烫的吧,怎的突然不仔细了起来。”
陈皮连连说没事,“都是我不好,不要责怪这位姑娘了,是我手没接稳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晚些我自己回去擦些药就好了。”
荷云却坚持要给他上药,觉着都是自己不好害他受的伤,两人半推半就的进了内堂。
这几天忙得很,苏文筠的大婚将至,如故都提早的回府也不要他们接送了,府上没主母什么事情都要由她过目。
有的时候事情多了杂了,又碰上堂上遇着重的病患,便是没法子只能把府上的东西带着到这来算,什么酒宴了礼仪了全部都要她过目,便是给她分成几份也不够用啊。
等陈皮擦完伤药出来,两人都是脸颊红彤彤的,如故也没时间思考这么多,“荷云你先陪陈大哥说说话,我得赶回去,这笔帐也不知是谁算的。”
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院的马车跑去,马车上的辛庄瞧见如故一来就忙撩了帘子,开门驾马飞奔而去。
荷云早就习惯了如故的行事作风,倒是两人现在单独有些尴尬。
一回到苏府,手上便被塞了各种的红单子,“二小姐您快瞅瞅这个,该下单了,再不买可是要来不及了。”
“是我先来的先来后到懂不懂,你给我滚后边去。二小姐这是宴会的菜单子,您瞅瞅可是可以了,奴婢可是改了十多回了!”右耳边大嗓门一个震,险些把如故手中的纸片都震掉。
如故深吸一口气,“都排队一个一个来。”芳容早在旁边候着了,忙进屋给如故换衣服,辛好给他们一个个按事务分好了队伍。
直到忙完才记起还有两个人被自己丢在店里了,忙让苏文筠去接人,荷云却自己先回来了。
“小姐那位公子说,本来找您也没大事。只是和您说一声他刚任了太医令医馆,今后将在京中任职,还有就是葛太医前段时间病故了。”
如故手上的动作一顿,那个印象中一直很是严厉的老人家过世了,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葛太医时被分去分药材,他花白的头发连路都走不稳却还每次都坚持自己扎针。
“有没有问葛太医的葬在何处了,若是有机会我也去上柱高香聊表敬意。”
她没忘记苏仲梁的命还是葛太医救的,于情于理他们也是应该要去拜祭一下。
“公子说,知道小姐定会问起这事,说是葛太医是在西北病故的,走得时候很是安详。尸骨并没有带回来按照葛太医的遗愿葬在西北了,逝者已矣让小姐莫要难过。”
如故点了点头,葛太医一生的志愿便是想要救助更多的病患,也许这样对他也是最好的选择,永远守护着那片土地上的人民。
等晚上苏仲梁和苏文筠回来的时候,她把陈皮的事情与他们说清楚,苏仲梁难得的沉默了良久,“听说葛太医家未留子嗣,过几日去寺里请个牌位代为供奉吧。”
这事便照苏仲梁说的,没两日苏文筠便去最大的寺院请了葛太医的牌位,放在苏府的祠堂内供奉着,三人还一同的上了香。
接下去要忙的就是苏文筠大婚的事情,古代的婚嫁很是繁琐要三书六礼,他们两的婚期定在了九月十四,算了那一日是最为吉利的,宜嫁娶宜外出宜生财。
先是婚前如故跟着一帮的京中女眷,一同前往国公府为任嘉惠添妆,作为未来的小姑子兼好友如故更是卖力。
添了一支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还有一对金镶玉手镯,虽是都算不上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胜在精致小巧又是足金。
要去国公府不可避免的肯定会遇上任嘉絮,关于任嘉絮其实之前任嘉惠说过之后就说不上什么恨意,只是头一次被欺骗的感觉太过打击,再见着反倒比她还要淡定。
远远的任嘉絮瞧见如故,就很是识趣的避开了人群,黯然的添了东西就退了出去。
如故眼尖瞧见她添的首饰,怕是她身家一半都足够了,想来她也是真的对任夫人和任嘉惠心存感激的吧。
朝着身旁与她说话的姑娘说了一句抱歉,忙跟着起身慢步的跟了过去,正好瞧见任嘉絮一个人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轻声的走了过去,“虽是入了秋,但是到底日头还是毒辣,姐姐还是在有遮蔽的地方歇息比较好,莫要伤着身子。”
本是双目无神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如故,“如故妹妹……”像是发觉自己喊得不对,声音忙又弱了下去,“苏小姐……”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与嘉絮姐姐这般生分了?可是怪我这么多日都不来寻姐姐玩?实在是家中事务太多抽不开身来。”
毫无预兆的,任嘉絮的脸颊上挂上了两行清泪,如故又不是很会安慰人,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装作没看见?!
刚想要转身装作没有看到,就看见任嘉絮擦干了脸上的泪,“都是我不好,妹妹来做客,又是大喜的日子我竟这般的没出息,反倒是叫妹妹看笑话了。”
如故也是笑了起来,“有吗?我可没瞧见什么笑话,只瞧见了姐姐与嘉惠姐姐,姐妹情深舍不得她嫁人才是真的。”
任嘉絮感激的朝如故一笑,站起了身标准的向如故行了一礼,“先前之事是姐姐想岔了,也不寻什么旁的原因,便只是我的错,还往妹妹能原谅姐姐的一时失策。”
如故上前扶起了任嘉絮,“姐姐说的是什么事,大约是最近事儿太多我都给忙忘了,切莫为了些无关紧要的事,累了我们的交情。”
和任嘉絮把手回屋子的时候,如故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她居然看到了苏雪玫和苏雪莹,她们是来做什么的?
任嘉絮将如故领到了另一侧,瞧见她在看那对极品姐妹,她也是知道那两人的事迹的,有些尴尬的看着如故,“不如我带你去后面逛逛?”
如故摆了摆手,今日的主角可不是自己,她们就算是要闹事也不至于要闹到自己这儿来吧。
刚要与任嘉絮说话,就看到苏雪玫朝自己的方向走来。环顾了四周只有自己与任嘉絮两人,感情她们还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不禁就有些脚步往后退。
谁知苏雪玫一走到自己身侧,就拉着如故的手开始哭,“三妹妹,我知道你大人有大量,你瞧瞧我们已经是这副模样了,便是放过我们吧。”
什么放过她又是从何说起的?自从上回他们离开了苏家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了,还当是祸害终于清静了,怎么的又突然被人放出来了这是?
“我知道我们做了很多不对的事情,我们都道歉,求求你了三妹妹,我不想嫁给那个老头子当填房啊,三妹妹你救救我吧。”
苏雪玫已经哭得不成样子,眼看着就要跪下去了,苏雪莹也是一直哭,搞得屋内的人都是探究的眼神朝他们看来。
“嘉絮姐姐旁边可是有什么屋子,这里不好说话啊。”
听见如故要带他们去别处说话,苏雪莹又有些小心思,想要舆论让如故屈服的主意又不可行了。
终是没有办法,两人跟着如故到了偏房。
路上正好碰上魏惜柔,红着脸将之前早就写好了的信函交给了魏惜柔,这才换了神色跟着任嘉絮到了旁边的小间内。
作者有话要说:↖(^ω^)↗加油咯~
第97章 大喜之日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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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她们两姐妹这次定是换了什么花样;没想到一进隔间;苏雪玫就拉着如故的手哭的好不伤心;一时如故也有些不知所措。“大姐姐这是作何,快些起来吧。”
“三妹妹我知你不喜我,但是我真是没有办法了;爹爹要将我许给常州知州我便是一死了之也不决计不会嫁的。”
常州知州虽是五品的官倒是地方不远;她是不愿远嫁?如故实在是不知,好在任嘉絮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的告诉她,“常州知州听说姓许;已经年过五十了;上头死了两个夫人了。”
一听到任嘉絮说的;苏雪玫又是哭的死去活来,“我便是现在一头撞死我也不嫁;三妹妹你就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嫁给那个老鳏夫啊……”
“这……”虽说她实在是不喜这两姐妹,自己也并非是什么圣母只她们与自己并未深仇大恨,毕竟若是嫁给那样的人换做自己也会不想活了吧?
放柔了声音,亲自将两姐妹扶了起来,“两位姐姐先请起吧,这事不是我能做的了主的,而且我们都是女儿家这事除了伯父伯母怕是没人能插的了手。”
谁知刚刚还哭的撕心裂肺的苏雪莹,突地擦了泪水,“这一点三妹妹就不用担心了,只要三妹妹说一声,愿意我与大姐姐嫁与小公爷为平妻,可不是只有妹妹才行?”
如故和任嘉絮的脸色瞬间大变,难怪这两人会突然变了,她还当是改性了没想到狗终究是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甩开苏雪莹的手,“二姐姐真是没得羞,我与小公爷是什么关系,青天白日的便是说个清楚吧,上元节的事情我不想计较并不是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
再也不听他们说的话,冷哼一声先一步推开门走了出去,“还望大姐姐和二姐姐好自为之,没道理连亲戚的脸面也不要了。”
任嘉絮也是气得急了些,“真是没得羞,我国公府的门也是你们这等轻薄之人能想的。”便追着如故跑了出去。
只留下满室的哭声,若是苏雪玫知道曾经的那个穷秀才最后考上了新科状元,新夫人被封了诰命,不知是否又会悔不当初?只可惜没有后悔药便是。
苏文筠婚期的前几日开始,如故就日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日起个大早,就有一堆的人守在外头等着她起床。
“小姐您瞅瞅这个喜宴安排可是可以了?”另一个就会挤上前来,“莫要和我争,我这可是关乎新房的大事,事有轻重缓急啊你们这些人别挤别挤!”
每每吵得如故脑子都要炸了,也没听他们能吵出个结果来,好在九月十四总算是如期而至。
十三的晚上,如故跑来跑去忙了好几日,好不容易能歇着刚要睡下。因着明早接新年又要早起刚想闭眼,就听到门口急促的敲门声,还当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忙穿了鞋子下床打开门,却见满目通红的苏文筠正失措的站在门外,“哥哥,这么大晚上的你不歇着,跑来这儿做什么,快些回去明早还要去接亲呢。”
谁知苏文筠的下句便让如故有些哭笑不得,“如儿我,我,我紧张,总感觉这不是真的,不敢睡着,若是明早醒来都是假的可怎么办。”
如故笑出了声响,“要不我掐你一把,让哥哥瞧瞧这可是假的?嫂嫂明儿就要过门了,你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刚要动手去掐苏文筠,苏文筠就撩起了袖子,上面赫然一排的红紫色的掐痕,“莫掐了,我之前已经寻人掐过好多回了,怪疼的,可是我还是心慌的很。”
这回真是有些忍俊不禁了,忙推了苏文筠往外走,“我的哥哥大人,你快回去早早睡上一觉吧,明儿起来你就能看到娇滴滴的嫂嫂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莫要让爹爹笑破肚皮。”
苏文筠这才挠了挠后脑勺,“奥,对了,先前收到的信函,我,我回去睡了,明早一定要早些喊我起来。”
便又摇摇晃晃的一会傻笑一会又暴躁着往回走,时不时还能听到苏文筠的几声粗话。看来这婚前恐惧症是不管时空年代互通的……
确定苏文筠不会走到一半掉进池塘里,这才笑着关上了门,背靠在门板上小心的拆开了信函。
之前的每封信都写得很短,这次的倒是有厚厚的两页,有些奇怪,掌了灯披了件外衣坐在案桌上细细看下。
开头还是与以前一样,后面写得是听说她的药堂开张了,可惜自己没能在现场。而后就是先前如故在信中抱怨苏文筠的婚事,她忙的团团转。
谁知魏熙瑞却是回了一句,“这样很好,这是先熟悉熟悉,等到咱们就不用再去寻别人自己就能料理。”看到这儿,如故的脸没来由的就红了,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将信纸一覆交叉着背着手背,喃喃道,“谁说了要与你咱们啊。”
又有些忍不住,待红晕稍退从手掌下抽出了信纸,继续往下看去。接着的就无非是些生活上的琐事,最后还有归期。说是大战即将告捷,他日就将大胜归来。
咬着下唇将信纸折起起身放在了一个小匣子里,取出纸笔,想了一会提袖下笔。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如故就被喊醒了,几个丫头手忙脚乱的一通收拾,平时不喜穿的复杂,今日却是不能,家中无主母她要撑起门面来。
三个丫头加上妈妈四人一番折腾,门口就响起了催促声,“小姐你可是醒了,老爷急着喊你的,少爷问迎亲的队伍可是出发了吗。”
如故又是一阵头疼,这才是几点啊,还让不让新娘梳洗打扮了,“让少爷等着去,没见过哪个新郎像他这么猴急的。”
“可是,小姐……”那小厮还要说门口就响起了苏文筠的响亮敲门声,“如儿你快些啊,怎么穿个衣服这么慢,你这是要急死哥哥啊。”
丢下手里的东西,猛地打开了门一身喜服的苏文筠险些摔进来,四周的丫头捂着嘴巴笑做了一团,“大好日子的提什么个死不死的,一点出息都没有,昨儿不是说好了时辰么急也没用啊。”
安抚了苏文筠,带着一众丫头往前院走去,一路上挂满了红灯笼下人全是穿的红艳艳的,满脸的喜气,瞧见如故和苏文筠都是道喜。
“恭喜少爷大喜。”
一路走去到了前院迎亲的队伍早就候着了,苏仲梁也是换了一身暗红色的华服,一改老神在在的模样,有些焦急的等着。
“行了行了,可别把我弄得跟个恶人似得,这可是早就挑好的吉时可是怨不得我的。辛好去问问喜娘准备好了么。”
辛好笑着应和了一声,忙跑了开去,没一会就踮着脚挥着帕子大喊,“小姐,喜娘说吉时差不多了,让少爷准备着可以出发了。”
如故还没反应过来,苏文筠已经一声令下,急不可耐的翻身骑上马。特意将雪影头前还系了一朵大红花,瞧着确实是有些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出发。”一声令下,一时爆竹声四起唢呐声随着响起,八人抬起火红的喜轿喜气洋洋的出了苏府大门。
苏仲梁还颇有些感慨,“没想到儿子才是泼出去的水,还要赔个盆。”
时间慢慢的过去,已经有不少的宾客到了。因着苏家在京中的亲朋不多,不请大房也说不过去,到底是拖家带口的到了,好在还算是安生。
沈青贺的伤好了八九,跟着姜容高长钦等人去迎亲。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就有喜气的下人来报,“迎亲队伍回来了。”
如故忙跟着人出去瞧,苏文筠踢了轿门,任嘉惠就由喜娘扶着下了轿子,手上塞着红绸任,头上盖着鸳鸯戏水的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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