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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杏林春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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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里衣穿太紧导致如故连糕点也吞不下,一早上只能以虐待两兔一鸟来安慰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晌,苏文筠就屋外开始催她们,这次同去只有芳容,荷云怕她被人认出来,辛好入府时间还太短不敢让她去皇宫。
等马车上坐好又是折腾了两刻钟才算完,“憋死我了,一会可得吃回本儿来。”
芳容好笑一旁给如故松了松衣襟,“小姐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这个马上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因着四品官员以上都要进宫,所以这一条街上全是赶着进宫达官贵人,堵塞程度都赶上后世下班高峰期首都了。
如故撩了帘子瞄了一眼外头,左右不是某某公府轿子就是某某将军马车,总之到处都是人。
等到路通了天色都暗了,她们也知道了为什么晚宴要赶着下午就出发,这就是主要原因。
知道要去除夕宴如故就写了信送到了任国公府,她们是从城北往皇宫走比如故他们早到了一些,现正东侧门外候着。
马车一停下,苏文筠就上前扶着如故下了马车。如故刚站定,就看到那头两个貌美女子正笑着看着她。
正是任国公府二小姐任嘉惠和三小姐任嘉絮,大小姐任嘉琪是当朝任贵妃进宫晚却极受圣上宠爱。“如故这边。”
如故笑着往她们那走去,另一头正好有一辆车撵过来,这辆车撵比其他官员要华贵多,如故不知为何下意识往苏文筠身后躲了躲。
马车上下来一女子,如故眼睛瞪得老大,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人街上救过那小男孩母亲。
刚想要问苏文筠那人是谁,就听到任嘉絮与任嘉惠轻声道,“二姐姐你瞧那不是冷柔郡主吗,今日倒是来得早。”
“冷柔郡主?”如故张着嘴巴喃喃道,这名字怎么这般熟悉?
进了东侧门往奉天殿走去,走到一半如故才猛地想起来,冷柔郡主不就是魏王长女魏熙瑞王姐?!
作者有话要说:柿子爷:为什么还不放我出去蹦跶蹦跶?
小苏:不要问我,又不是我关着你。
柿子爷:可是你不让我见你!
小苏:我为什么非要见你不可!!!
柿子爷:因为妹纸说我不出来蹦跶蹦跶!
又到了肥猫卖萌时间了~
72、撞破秘密会被灭口
如故和任家两姐妹相伴一路往奉天殿去;男女有别苏文筠送她进了东侧门就回头去找苏仲梁他们。
“嘉惠姐姐和嘉絮姐姐是常进宫;我这是头一回若是有什么做不对地方还要两位姐姐多指点啊。”如故挽着任嘉惠手亲昵说着。
任嘉惠人长美又是国公府嫡二小姐;不管是一颦一笑都处处透着大家闺秀得体和尊贵,抬手点了点如故眉心,“小淘气会说些好听话儿来哄我们。”
如故也不躲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她京中好友不多;这对姐妹倒是个例外。因为国公夫人荣氏与如故生母汪氏是手帕之交;所以往来较多。
而任嘉絮是庶出,不过国公夫人是出了名贤德对庶女也宽厚;平时也与嫡女无二;所以与如故等人往来也较多。
任嘉絮从任嘉惠手另一头探了探头;“刚刚看你说话走路;还道是小猴儿改了性子;原是我想岔了,这猴儿性子哪是这么容易就会改。”
宫中处处都要注意仪表行止,如故不敢太过动作,只能嘟了嘟嘴扭头佯装不喜。
“这两年猴儿不身边,倒是让两位姐姐清净了不少吧。”
“哟,小猴儿还会不高兴啊,哈哈。”两人皆是掩了嘴角嘤嘤笑了两声。
三人是自小一同长大,自然是都知道彼此性子,路上这么说说话时间倒是也过,没一会就到了奉天殿外。
外头宫女太监站得笔挺,一见他们过来就齐齐跪地行礼,然后一穿桃红小宫女出来给他们带路。
“任姑娘苏姑娘这边请,宴会还未到时辰,请先偏殿稍作片刻。”
任嘉惠年岁大,又因着任贵妃缘故经常会往来皇宫,自然是经验为丰富,“不知贵妃娘娘可是到了?”
那宫女也是个识趣,“到了,国公夫人正陪着贵妃娘娘说话呢,奴婢这就带几位姑娘前去。”
“既然娘亲哪儿我就不去打扰了,你只管带我们去偏殿就是了。”任嘉惠说完,她身边丫鬟就熟练上前给那宫女塞了个荷包,这才往偏殿去。
到了偏殿,里头各家夫人小姐已经到了不少,以太子妃为首贵妇圈东边,而西边是官位品阶较低命妇小姐。
要不是这次换太子,如故本应该是没有资格来,这次倒是沾了光与任家姐妹一进殿门就往东面走去。
“哟,这不是国公府两位小姐嘛。”三人才刚走过去,就有个胖胖贵妇笑脸相迎走了过来。
任嘉絮知道如故不认识,低声她耳边道:“这是李尚书夫人,爱奉承人她若是问道你,有我二姐姐你莫理她。”
如故感动点了点头,她本来交际圈就小对这些这个夫人那个小姐,是一人都记不住。
“李夫人有礼了。”虽然人家话多,好歹也是长辈,三人规矩行了一礼。
“咦,这位姑娘生得这般标致,之前我怎没有发现还有这么一位美人儿啊。”李夫人脸上肉多,这会儿做诧异表情显得脸圆可笑。
如故下意识回了一笑,柔柔报了家门,果见那李夫人清热眼神,恨不得整个人要贴上来。
“李夫人今儿怎么没有和丁夫人一道啊?我昨儿还听丁夫人说起……”任嘉惠轻描淡写将如故往自己身后带,扬了笑脸看着李夫人。
一听到丁夫人,李夫人脸就是一黑,干笑了两声就故意岔开了话题,“我刚刚好像听到许将军夫人喊我,我先去招呼一声,一会儿再来寻你们啊。”
像是躲避瘟疫似得,逃都不急往远处跑去。
任嘉絮捂着嘴偷偷笑着,看到如故一脸不解,才轻轻解释给她听。
“这丁夫人是丁太傅妻子和李夫人平素一道亲热很,结果前些日子听说丁夫人二女儿许了国舅府二少爷。本是没什么,可是听说李夫人去找丁夫人闹了一顿,原来是李夫人也瞧上了那为佳婿,非说丁夫人故意要和她抢人,闹得李尚书当面扇了巴掌才算消停。”
如故听得邪乎,还真有这么彪悍女人啊,看着李夫人背影神色复杂点了点头,这是第一号要远离对象。
三人找了处角落坐着歇了会,就随着众人往旁边正殿入座,刚入座没一会就听到说皇后娘娘驾到,众人忙都起身去迎。
“皇后娘娘吉祥。”齐齐行了一个大礼。
如故偷偷瞄了国母一眼,看上去保养很好,说是四十岁一定不会有人怀疑,穿着大红色华服,果真是雍容华贵。
身后跟着可不正是任贵妃和国公夫人,任贵妃年芳二八,穿得是很稳妥颜色,看着倒是像三十好几。
“都平身吧,瞧瞧皇上那边可是差不多了,咱们就先开席吧。既然是除夕宴会,众位就像府上一样莫要拘谨了。来啊,上菜。”
如故随着众流起了身,谢过皇后之后才规矩入了座。
身边坐是任家两姐妹,再旁边是左御史家眷,如故朝他们行了一礼,才端正坐好。
皇后刚说了开席,那边就有乐禄伺开始奏乐,鱼贯而入宫女将菜肴送上来,一一御案上摆好。
等菜肴都摆好,向皇后敬了酒后才算是开始用宴。
刚吃了几口美食,还来不及感慨礼仪繁琐,如故突地感觉到不好,腹部一阵抽疼。
大概是之前饿太久突然吃东西,胃有些不舒服。芳容一旁注意到了,忙俯身询问,“小姐怎么了?”这一问旁边任嘉絮也听到了,也是侧了脸过来。
“没事没事,我去一趟如厕。”从座位上蹭蹭爬了起来,拒绝让芳容跟着,自己问了宫女匆匆走了出去。
好不容易从如厕出来,按着原路往回走,走了一段路才发现不对劲,“我刚刚是往这人走吗?”
瞧着左右都长一个模样长廊,如故这才发觉不好,完了!她忘了路痴是会遗传。
而且因为大宴关系,路上想要找个人来问问路都没有。
凭着第六感一直往西面去,这才瞧着前面有两个人身影,刚露了笑意要向他们招手,如故这才捂了嘴巴躲进了旁边拐角。
她绝对不会看错,那人是魏熙瑞,而他身前人她若是没有记错话,是国公府小公爷,也就是任嘉惠弟弟任白。
说起这个任白,如故还有些印象,因为他们家与任家交好,从小就认识任白。而且甚是他们家与任家有意结亲,要不是汪氏去世早,她怀疑有可能早就定了娃娃亲了。
还好刚刚没有出声,不然就要被发现了,背靠着墙拍了拍胸脯。
等冷静了下来,才慢慢探了探脑袋去看那边。他们两人好像也是早就认识,正笑着说些什么。
“熙瑞大哥我们可是很多年没有见面了啊,我还记得早年你还常来我们府上。”任白从小娇养,不过好国公夫人不仅贤德是教子有方,任白虽不如魏熙瑞这般,也算是个优秀青年。
“我事务繁忙忽略了这些,不过接下去应是京中久呆,你若是有事自来寻我就是。”魏熙瑞笑了笑。
难得能看到魏熙瑞对人这么好,还有说有笑,如故不免有些好奇伸了耳朵偷听。
“嗐,这还用说,到时候我来找你你可莫嫌我烦才是,我还道大哥不来是因为我二姐姐缘故。若是……”
任白顿了顿朝着魏熙瑞笑不明就里。“弟弟我可是很愿意做一会媒人啊。”
如故捂着嘴巴就怕自己叫出声,魏熙瑞和任嘉惠他们……不知为什么,心莫名跳飞。
“我只当嘉惠是妹妹,你可不能乱说,免得传出去污了你姐姐闺名。”魏熙瑞皱了皱眉头,再说话就有些严肃了。
任白却当魏熙瑞是面子薄,还哥两好拍了拍魏熙瑞肩膀,“哎,我都懂,当年你与我二姐姐哪个敢说不配啊,若不是魏王爷事……”
说到这里,任白也觉得有些不恰当了,忙止了话打着哈哈过去。
魏熙瑞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没有什么反应,“我与你姐姐事以后莫要再提了。”
任白大概也觉得不能逼得太紧,“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都听熙瑞大哥。”
又说了两句任白就朝着远处走去,如故瞧着没有八卦可以听了,也是转身轻手轻脚要走。
就听到身后传来魏熙瑞声音,“人都已经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如故瞪大了眼睛,这个所谓人不会是指自己吧?
低了头步就要往前跑去,那边魏熙瑞瞧出她样子,也是步追了过来。
“站住!”
如故之前听惯了魏熙瑞吩咐,这会儿脚不由自主就停了下来,一时两人就诡异僵持了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躲柱子后面偷听?”
如故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就怕他听得出自己声音,又怕他会突然冲上来,忙掏了块帕子蒙住了自己下半部脸。
竟然让自己声音尖锐些,“我我,不是奴婢奴婢是贵妃娘娘宫里宫女。”
“说谎,宫女哪里是你这副打扮?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人再一次碰面
世子:你是谁转过身来!
蒙了面小苏:我是蒙面超人bibiibi
被打败世子:……
73、欢欢喜喜过除夕夜
如故不敢回答;手紧紧握了拳就要往前跑。
魏熙瑞跨了两步一把就抓住了如故手;“偷听完就准备走?”
手腕一个巧劲转了一个身;如故就着力道转了一个身就直直撞上了一个冰冷胸膛。
拿另外一只没有被抓着手推了两下,因为天寒大袍上沾着都是冰霜。扎着如故脸庞有些发颤,连话也有些颤抖;“放开我!”
大概是声音辨识度有些低;魏熙瑞倒是一时没有听出有什么不同;“你是哪家姑娘,这般不懂规矩皇宫也是你能乱跑地方?”把手一松;“还是早些回去吧。”
刚刚已经被吓得精神紧绷;现魏熙瑞突然一放手;脚下一软就跌了冰冷地上。
“我找不到回奉天殿路。”
魏熙瑞也没有料到她会摔倒;皱了皱眉满脸写不耐烦;好还记得是自己给她弄倒冷冷问了一句,“怎么样了?能不能自己站起来?”
地上冰脑袋上那人说话是冷冰,握着自己脚踝有些生气起来,每次碰上这位老兄就没有好事情,还要被这么对待。
一时气结再也不肯说一句话,自顾自揉了两下扶着旁边柱子站了起来。也不去看他脸色,扶着长廊往另一头慢慢挪过去。
刚挪了几步手上一轻,被人扶住了胳膊带着往前走,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忙侧过脸去不敢看他。
“我只送你到殿外,男女有嫌有人地方你就可以自己回去了。”微不可见点了点头,你以为就你不想被人看到我和你一起啊!我也不想啊!
就这么一个嫌弃另一个,另一个不耐烦一个,两人一路无话这么单脚跳着走了二条长廊才算是听到了声响。
如故正准备就这么甩一甩袖子就走,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苏文筠急匆匆跑了过来,一把从魏熙瑞手里抢过如故。
“如儿你脚怎么了?”等扶好如故苏文筠这才有时间去看罪魁祸首,“爷?你们两人怎么会一起?”
魏熙瑞也有些没反应过来,“我?我宫中有何稀奇,倒是子铮你认识这位姑娘?”
苏文筠见他还没发现如故不妥,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是不露,“这是舍妹,我怎么会不认得。”
魏熙瑞大概是没想到这人居然会是好友妹妹,有些意外,下意识就往如故那探去,如故一收到他视线忙一侧头。魏熙瑞大约也是觉得太失礼了,清了清喉咙。
“刚刚是误会,既然子铮来寻就没我什么事了,苏小姐抱歉,我还有事子铮明日我再找你。”
如故一听他要走,忙转过身来偷瞄,却正好撞见魏熙瑞还没转头,一时四目相对,如故忙捂住脸拉着苏文筠就走。
苏文筠只能远远对魏熙瑞行了一礼,扶着如故往偏殿走。
“如儿怎么了,脚上有伤慢些走不急。”苏文筠不明就里轻声问道,如故不敢说话直摇头扯着苏文筠就知道往前跳。
身后留着一脸若有所思魏熙瑞,还看着他们背影思考着什么。
好不容易离了视线,如故这才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哥哥你怎么会出来?”
“如儿到底怎么回事啊?刚刚有个小宫女来找我,说是你出去很久还没回来,我这才出来找你。”
如故点了点头,肯定是任家姐姐看自己这么久还未回去才会去找苏文筠,可是什么时候哥哥和任家姐姐关系这般要好了?如故偷偷打量了苏文筠两眼,见他没有什么反常才作罢。
“我刚刚肚子有些不舒服,出来寻如厕回去时候找不着路,碰巧遇上了世子爷然后就是刚刚你看到那样了。”
如故下意识就滤过了任白那一部分,小时候苏文筠和任白有过矛盾,潜意识里就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看得过任白。
“既然他也没发现你有什么不妥,自然是好,你脚怎么样了,要不要去找个太医看看。”
作为一个合格妹控,苏文筠大哥一点都没有怀疑妹妹说话,认真点点头。
如故摆了摆手,“我没事,我医术哥哥还不放心嘛,回去休息两天就好了,我们些回去吧。”
苏文筠也觉着出来久了不好,扶着如故到了殿外,就有宫女过来接手看着如故坐会席位,这才放心往旁边宫殿走去。
如故一回来,任家姐妹就连番一阵轰炸,一直把如故问举手投降才罢休。
宴会刚开始没多久,皇后就身子不适先离了席,就由任贵妃和德妃两人住持大局。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人群才陆陆续续散去。
散席时候如故是与国公夫人等几位夫人一同走,国公夫人与前几年见时容貌没有多大变化,见了如故亲切问了她近况还有家中事务,还亲热拍了拍她手背。
出了东侧门苏文筠和苏仲梁还有任白,都已经外头等着她们了,苏文筠去接如故上前与国公夫人见礼。
如故走时还瞄见任嘉惠脸,看到苏文筠时候红了红,苏文筠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任白与如故也是多年未见,见个如故还有些失神,等旁人一推才回过神来,他是与任家姐妹同乘一辆马车。
“多时不见如故妹妹,没想到竟出落这般好。”等上了马车还撩了帘子去探,如故还上车正好朝着这边扬了一个笑脸。
任嘉惠轻轻拍了拍任白脑袋,“哪有你这般说人家,难道如故以前生不好吗?我可跟你先说,莫要把你那些花花肠子打到她头上,她可不是那些寻常女子。”
任白嘴角微微一翘,“二姐姐你怎么就不想想弟弟好啊,我像是那种人吗?”
“不是好,若是被我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我一定会告诉娘亲让她来收拾你。”任嘉惠到底是疼弟弟,轻声细语也听不出是教训。
“我哪敢啊,对了,二姐姐我们过几日府上是不是要设宴,会请苏家吗?”
“苏家肯定是会请,我们两家是世交,苏伯父近又风头正胜,不管是出于什么娘亲一定会邀。你往常可是从来不关心这些事,怎么难道真是动了什么心思了?”
任白打了个马哈哈,故意不回任嘉惠猜测,眉头一挑心中却是大乐,心思可不是你们说不动就不动。
任嘉惠哪里不知道弟弟心思,笑着摇了摇头,她这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骄纵。
若是真配了如故也许还能让他收收性子,不一定还真是好事,越是这么想着越是觉得靠谱,恨不得下车与母亲商量一二。
那头如故他们回了府上,准备要过除夕,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好几人算计上。
“小姐你可回来了。”如故一回了院子何妈妈带着辛好和荷云,已经外头候着了,她一回来就先给她脱了斗篷,递了热乎乎茶水。
“一会饺子都备下了吗?”刚刚皇宫她可是什么都没吃下,大家都是小口小口一点点吃,她看着别扭,索性不吃了。
这会儿一回到府上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小姐放心,是我们亲手包,还留了几个皮儿等小姐来塞铜钱和枣子呢。”
除夕晚上要包了料饺子,如故自然是知道。她也早就交代了何妈妈他们,她今天没工夫包,让他们给她留着她会来意思包两个。
换了衣服,动手包了五六个七倒八歪饺子,这才承认自己真不是这方面料。
“饿死了饿死了饿死了……”笼子里黑芝麻看大家都忙活没人搭理自己,忍不住想要提高存感,惊得满笼子都是羽毛。
见大家还是自顾自手上动作没有人搭理自己,“杀人了杀人了?”
黑芝麻故意歪了脖子试探了两句,见还是没人搭理自己,“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如故有些好笑,起身喂了它几颗肉丁,“一点鸟样子都没有,下回你再喊我就把你丢出去冻成冰棍儿。”
等饺子包完去下锅,才捧着暖手炉和几个丫头一起往苏仲梁那边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苏文筠正提了一串子竹筒子往里走,“哥哥你手里拿着什么呢?”
“这是爆竹和花炮,一会守岁时候哥哥给你放。”
如故好奇看着古代烟花和鞭炮,忍不住动手去拿,被苏文筠看到抢了下来,“这个打着人可疼了,你小心些莫碰着了。”
同意点了点头,眼睛却一下都没有离开那个东西。
“爹爹。”两人进屋苏仲梁正靠着暖炉看书,他们一进来就放书册笑着起身。
“你们来了,今日是有些匆忙了,若是无聊一会那些叶子牌来玩玩。”说起叶子牌如故眼睛又是一亮,这可是古代难得消磨时间工具啊。
今天按理来说是要守岁,她还担心没东西打发时间,这样时间也不会太过难熬了。
因为只有三个人,就由何妈妈几人轮番上阵,如故是个手,但是好数学还行,勉强不会输得太惨。而苏仲梁和何妈妈都是老手,苏文筠就输得有些难看了。
打了几圈就有丫鬟端着煮好饺子送过来,如故想找自己做,先过去挑了起来。
“小姐你那些都混进去了,这么找找不着。”荷云好笑看着如故样子,给苏仲梁和苏文筠一人端了一碗。
如故特意让他们也一同吃,自己也是端了一碗,刚勺了一只大白饺子往嘴里塞,就看到苏文筠中招了,吐出了一枚铜钱。
自己还捂着嘴偷笑,刚咬了一口不想也是磕了牙齿,“小姐来年一定大吉大利!”
笑着握着铜钱吹了口气,听到回音俏皮朝着苏仲梁和苏文筠伸手,“爹爹哥哥来年大吉大利,我压岁包呢
作者有话要说:世子爷:刚刚那是谁?
装作如故黑芝麻: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世子爷瞪了眼睛:谁让你说这个!
被惊吓到黑芝麻马上尖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
照例卖萌~
陛下再不起床!国就要亡了!!
74、爆竹声啪啦过大年
昨夜为了守岁一直熬着;大年初一难得睡了一个懒觉;如故起床时候天已是大亮。
瞧见如故醒来;辛好忙去打热水进来。因为想着是过年如故特意给每人都做了几身喜气衣裳,这么一眼看去都是大红色,满目暖气。
“小姐你可起了,少爷一早就过来寻你一同放去爆竹呢。”如故一边穿衣服一边跳着往脚上套鞋子,还要伸着脖子洗脸忙得不得了。
“小姐你好生坐着莫急呀;少爷见你没起说过要等你起了再。”因着年几个丫头各个都是满脸兴奋。
如故听见苏文筠还等自己;这才安分做了下来,嘴上却是又不停,昨天守岁又不敢多吃东西;早就饿得饥肠辘辘。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谁去报了信,如故才刚刚塞了两块糕点;就听到门口苏文筠声音响起。“如儿你可算是醒了呀?些收拾收拾哥哥带你放爆竹去。”
那边不顾荷云梳头动作就要起身去,这边又偷偷嘀咕说人家放个爆竹这般幼稚。“哎呀,小姐发髻还没梳好呢,你先别跑呀。”
上头才梳了两个小发髻刚插了一个水晶发珠,就这么披散着一半头发跑了出去,一脸兴奋扑苏文筠身上。
“小心些脚下,跑这么急做什么,莫再跌着了你又得哭。”苏哥哥表示妹妹头发梳不梳都很讨喜,两人就这么提着爆竹到了后门。
随着连续一阵,“噼里啪啦响……”总算是碎红满地讨了一个“满堂红”彩头。
如故笑得异常欢乐,因着前世城市内都禁止放爆竹,她是少能玩这么洒脱,这会儿自然是舒服。
放完爆竹如故这才注意到门上红色纸袋,“哥哥这是什么?”
苏文筠这才看向门上那个鲜红纸袋,上头还有大大接福二字,“哦,也难怪你不知道,这个是拿来装名刺,这会儿时间还早怕是还没有人送来。”
“名刺?这又是何物啊。”
如故刚问完,那头就看到一个小童哈着气一路小跑着向他们着跑来,“见过苏公子苏小姐,奴才是国公府特奉我家夫人命来送名刺。”
“这倒是凑巧,是任夫人送来,你给我吧。”
如故笑着给了那小童红封接过了那名刺,小童一走就打了开,一目十行看了下来,“原来就是拜帖呀,哥哥,任夫人他们邀我们初五去国公府做客。”
苏文筠也是笑着将如故手里名刺接过去,轻轻塞进了红袋子里,“见识过了就行了吧,这个一会儿会有下人统一来收,外头风大咱们些回去吧,爹爹还等咱们用午膳。”
进屋时候苏仲梁已经坐圆桌上等着他们了,“这么一大早带你妹妹上哪去了。”
见他们进来苏仲梁就起身把热茶倒好,“先喝些热茶暖暖身子,瞧你们两这一身寒气,别一会又冻着了。”
如故吐了吐舌头乖巧接了茶碗捧着暖手,“刚刚哥哥带我去放爆竹呢,这不是给爹爹讨个彩头嘛,祝爹爹和哥哥仕途越来越顺。”
说着举起了自己手里茶碗向他们两人一敬,苏仲梁闻言大悦哈哈大笑起来,“我可不图那些虚,你给爹爹少淘气些就算是给我讨采头了。”
一时屋内气氛大好,“对了,爹爹我刚刚瞧见国公府名刺了,咱们到时要去吗?”
苏仲梁不以为意继续喝茶,“你若想去咱们就去,你若是不想去那咱们就不去就是了,哪来这么多麻烦。”
如故似懂非懂点了点头,“那还是去吧,任家姐姐对我是极好,爹爹咱们家什么时候也要摆宴吗?”
“我刚收到你大伯父信函,说是他们要元宵前赶着上路,毕竟还是一脉,若是他们真要元宵前那就得等他们到了再一同请了。”
“什么,元宵前到京城?他们也真是耐不住寂寞,这是准备路上过年了?”若是真,可不得不打心里佩服这极品大房。
“这就不知了,许是他们路上不停歇赶路,大约也就六七日能到了,不计较这些了咱们先用膳。”
因为京中能往来人实是少,不是他们不愿意搭理人,就是不能见人。只能闷家里逗逗肉球兄弟与傻鸟,总算是这么熬到了初五。
初五日子选好,一早起来就是一个大日头,舒服伸了个懒腰起来收拾。
要出门自然是不能和平时家中一样随意打扮,挑了一身大红袄子配了一圈毛绒绒围颈,整个人看着又暖和又可爱。
出门时候何妈妈不放心,还特意给披了一个镶毛斗篷才算是放心,与同样打扮过苏文筠乘马车往国公府去。
苏仲梁一向就与同僚约了同去,自是没有与他们两人同道,先行了一步。
到了国公府,就看到任白正外头与一不熟识妇人迎客。
身边小厮眼尖一眼瞧见苏家马车,忙一推任白,“少爷,看苏总兵家马车来了。”
任白回过神,忙推了手上客人,拉过旁边妇人顶上,“嫂嫂您替我先招呼着这边,我去迎那边客人。”
任二太太没想那么多,只当他是瞧着什么人了,只是探了一眼就点了点头,“你去吧,这儿我看着呢。”
于是如故一下马车,就看到任白那张放大脸,差点没被吓摔倒,被芳容扶着好不容易才站稳了,“小公爷。”
“如故妹妹我们小时候还一处玩耍,怎现这么见外。”任白一瞧见如故脸上就乐开了花了,哪还管得了这么多,还准备伸手去扶。
好如故看清楚避了开去,“小公爷客气了,小时候若是有什么不懂事地方还要请小公爷见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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