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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杏林春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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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瑞。
刚要骂自己傻,这种梦也会相信。准备起床擦个脸醒醒神,就听见外头一阵骚动。
姜容一脸急迫冲了进来,眼里充满了血丝,身上还披着盔甲,走路时候还有血水往下滴。
“跟我走!”
如故一脸茫然看着他,完全不知所谓。“姜大哥,你别急啊!有事,也得等我鞋子穿上再说啊。”
“穿什么鞋子!爷性命危旦夕,你还有什么心思穿鞋子。”一时愣着没躲,被姜容口水喷满脸都是。
“你说什么?爷怎么会危旦夕了,你不要瞎说。我昨日还给他看过,好好,绝对比你身子棒。”
“跟我走,我骗你作何?今早,粮草十里外青云山被劫,爷不顾身上伤,带兵前去。不想背上中了敌人一箭,刚刚葛太医说,箭上有毒,让你些过去!”
手里鞋子,应声掉了地上,背上,中箭,全都是梦里场景,难道自己梦到都是真?
被姜容拖到医帐时候,鞋子只有一只,脚上刚绑绷带也渗出了血。
“师傅,小古来了,小古来了。”
葛太医正坐床架前,箭后头木棍已经被拔出,掉地上,可是却不见箭头。
来不及管脚上伤,瘸着脚一步三跳冲到了床架前,“怎么回事?这么久还不拔箭?再这么下去,不死也要落下病根啊。”
等看到,如故话才止住了,箭头深深嵌后背上,靠拔根本拔不出来。难怪,姜容这么急匆匆拉自己来。
“陈皮,我走路不方便,你帮我搭把手,我包袱就放碾药石旁,再给我打些清水。”
陈皮还没有动作,姜容已经先一步跑了过去,“我来拿我来拿,你要什么,我动作比他!”
这会儿功夫,也没有时间争论这些了,接过双肩包,把工具一一铺好。“葛太医,我麻醉散用完了,您能不能借我些。”
“我要烛台,盐水,干净纱布……”
“箭上是什么毒,有没有查出来?”这话是对着葛太医问。
“是七心海棠,这个不难解,我这有七心海棠花粉,只要箭头取出,服了解药就可。”
如故点了点头,中箭时间有些长,血已经凝固了,要取箭头就得割开取出。
以手量了大约要下大小,按惯例给刀消了毒,屏住气下了第一刀。他这才做了半身麻醉,全麻肌肉紧绷气血会不通。
“我停下时候,就给他灌盐水,灌不下去也得灌下去。”
接着是第二刀,直到下了第五刀,才算是把口子划开了。给镊子消了毒,探进去夹箭头。
他手颤抖,生平第一次动手术,他感到了害怕。他医途,几乎是一帆风顺,他有比别人高天赋,还有好氛围,他第一次手术,都远没有像现这样发抖过。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他犹豫,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打扰他。
他想到了,他后那场手术,是取一颗子弹。那人不敢去大医院,找到了他这里,他好心答应了,却被灭口手术台上。
可是他不后悔,他只是后悔没有早一步离开,他从来没有后悔过,救治任何一个人。
这么想着,深深吸了一口气,镊子飞下手,以速度取出了箭头。当箭头掉地上时,所有人心都跟着震了震。
接下去是缝伤口,不再有一丝犹豫。
“把解药先喂了吧,他耽搁时间有些长了。”好不容易将解药,从魏熙瑞嘴里灌了进去。
“小古,爷,这是没事了吧?”姜容小心翼翼开口,就怕哪儿逆了他鳞。
缝好后一针,收了线尾,将满是血手术刀和手术针丢了清水了,“若是今天夜里,发了高烧,那么就算是得救了,现都不得掉以轻心。”
“小古,你脚!”出声人竟是苏文筠,刚刚心思都手术上,也没有注意到多了个人。
众人这才看到,他脚上绷带早已被血渗透。
重包扎了伤口,苏文筠陪着如故隔间休息。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我们家如儿这么厉害,刚刚你没看到,哥哥都看傻了。”苏文筠小心避开他伤口,给他喂鸡汤。
如故弯着眼睛,笑得一脸无害。“哥哥是笑话我嘛?”
“哥哥是认真,刚刚哥哥真发现,如儿已经长大了,不用哥哥来保护都可以救别人了。”苏文筠说着这话,口中却带着些酸气。自己从小带到大妹妹,居然一年多不见,不再需要他这个哥哥了。
如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才这么些日子不见,哥哥怎么越发像老先生了,满口子酸话,熏死人了。”
“好好好,不酸不酸。哥哥看刚刚如儿手法,有点都不像是短日子学,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耍刀子?”
如故这才心下不好,脑子转了好几个弯,这才结结巴巴开始编谎话。
这人啊,是不能说谎,说了一个谎就得,继续说无数慌来圆前面谎。
“哥哥和爹爹要上战场,如儿想帮却没有法子,书房时候捡了医术看着,觉着有意思,就偷偷练着,想以后总能有机会用到。”
“都是哥哥不好,一直都忽略你了。”没想到,苏文筠却当真了,话里满是愧疚。
如故刚要解释,那厢,姜容又风风火火走了进来。
“小古,小古,怎爷到现还没醒?你去看看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文筠:如儿你针是哪里来?
小古:是…是…啊,哥哥那边是什么?
小文筠马上转移视线:哪里哪里?
已经偷偷溜走某人
53、医护是非常伟大的
“不用担心;他只是毒素未清。七星海棠花粉本就有些昏迷成分;你们看着;我去给他熬贴药。”魏熙瑞身体,因为常年锻炼,恢复能力比平常人要好多。
喝过药;如故就先让人散了,今天晚上他得留下守夜,不出意外晚上还有忙活。
姜容和苏文筠不放心,都留帐子里陪着;三人粗粗用了些饭菜;给魏熙瑞硬喂了些汤水;就各自休息着,养存体力。
夜里果真发起了高烧,好提早就有了准备,三人不停拿毛巾冷敷,反反复复喂些姜汤。因为意识很差,基本都喝不进去,强扣着下巴也只能灌了小部分。
等烧退了,如故就让他们两个先休息,自己守着魏熙瑞。粮草事还没有下文,他们也得早作打算才是。
第二天早上醒来,魏熙瑞看到就是,枕头边上摆了一颗黑乎乎脑袋。
因为他伤背上,所以是趴着休息,撑着手臂想要起来,却扯到了背上伤口,一时又跌回了枕头上。
如故被这声响惊醒了,揉着眼睛,等和魏熙瑞两人大眼瞪小眼,这才清醒了过来。
指着他鼻子,开始苏氏教育。“爷,你应该叫醒我,扯着了伤口,就不好了。若是伤口发炎,还得再缝一次,就是您不怕疼,也得给我省些线呀。”
“水。”
一边去倒水,一边嘀嘀咕咕继续教育。
魏熙瑞从小到大,就算是皇爷爷也没有这么说道过自己,别说是别旁人了。
如故端了茶碗,正好说口有些干了,也忘了是要魏熙瑞喝,全倒进了自己嘴里。
魏熙瑞不免有些好笑,这人平时看着很是乖顺,可是到了某些事情上,却意外坚持。“我水呢?”
“啊?”如故这才愣了下,低头看了看空落落茶碗,才讪讪抓了抓脑袋,“我再给你倒嘛,不过一碗水,咱两谁跟谁啊,谁喝都一样嘛。”
不能靠着也不能躺着,只好侧了身子,如故又不敢给他一次性喝太多,沾了沾唇瓣就扶着他趴回去。
“还要多久?”
正准备也趴着再睡会,就听到头顶上传了声音。什么多久?我怎么知道啊!
眨了眨眼睛,才想起来,应该问是他伤吧,“爷问是,伤口还要多久才好?”
见他点了点头,又佩服起自己理解能力来,探头看了看伤口愈合程度,“着呢,爷身子比常人好,好好养着,两三个月就好了。”
本来没有什么表情脸,终究是塌了下来,“两三个月?这还叫?给我两三个月,我都能将敌军击退到明水外了,不行,多三日,我就得亲自带兵。”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本就是身体弱着,这会儿也有些喘不上气。如故要去扶,他摇着手,固执自己慢慢坐直,像是要证明,他恢复根本用不了三个月。
“我话还没说完呢,”起身拿了袍子,披他身上,因为伤口原因,魏熙瑞上身一直是没有穿衣服。这么一起一动,本来毯子也被甩到了地上,“两三个月,那不是没有我调理嘛,若是有我,自然不同了。”
听他这么说,身子才没再僵着,勉强披上了袍子,还是眉头深锁看着如故。
“好好好,我大爷啊,三日你想要上战场,是绝对不可能。就是你强撑着爬去,我也不会让你去,不信咱两试试,到底是我药厉害,还是你意志力强?”
“那你说要多久?”
如故听他口气放软了,捂着嘴偷笑。终于也有一天,自己能让这位大Bss吃瘪了。
“三日是真太短了,你若是真想。少也得半个月,哎,不许跟我讨价还价。”看他乖乖吞回要说话,才满意继续说,“你身后线要十日才能拆,等拆了线还得休息几日。这已经是低底线了,不能再少了。”
“这是我自己事,就是死马上,也不干别人事情。”
“谁说这是你自己事,你病是我治,我就要对你负责任,就算你要死,也绝对不能死伤口迸裂之上。”狠狠将人一把压下,盖好毯子。
安抚拍拍他手背,“我知道你心急,但是你要相信姜大哥他们呀,还有你自己亲手训练出来士兵,你难道对他们一点信心都没有嘛?这是往小了说,你不珍惜自己,这是你事。
可是若是你死,我们大魏朝就得失去一名猛将。圣上就要失去一个孙子,黎明百姓就要失去一个好世子。你说你身子,还是不是你自己事?”
静了好久,就如故以为自己要挨揍时候,魏熙瑞突地一笑,“这都是什么歪理,不过好有些道理,半个月我等不了,你说十日拆线,那就十日。”
如故心里比了一个剪刀手,第一战小医徒Vs大Bss,小医徒完胜。
其实,按照他身子恢复情况,一个星期就可以拆线了,他故意说是十日,让他自己往里头钻。
“爷醒了?”如故刚熬了药,要给魏熙瑞服下,就看到姜容和苏文筠,迈了大步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多日不见沈青贺。
“爷已经醒了,你们稍等一下,我喂了药就出去。”
魏熙瑞抬手,示意他们不用多礼,“没什么好避讳,你留下就是,子仁你先说。”
沈青贺点了点头,“子仁幸不辱命,已将信送到四王爷手中。四王爷已经开始动身,借着皇上大寿,备了寿礼,已经往京城赶了,回信这里,请爷过目。”
如故识趣放下碗,去接了信,递给魏熙瑞。
“先放着吧,粮草事怎么样了?”
这会换了苏文筠,上前一步拱着手,“粮草已经被敌军烧毁,好家父得了消息。已经关内筹备粮草,不日将亲自押送过来。”
“这就好,只是苏将军身上还有伤,还要麻烦他跑一趟了。唔,烫。”
如故听到提到苏仲梁,喂药手抖了抖,又怕被魏熙瑞看出什么,没吹凉,就忙把勺子往他嘴里塞。
还胡乱扯着慌,“烫好,喝了才能早日康复。”
听他这么说,直接抓了药碗,一口闷,倒把如故看得一愣一愣。
没工夫管他,又开始和三人讨论,这几天摆兵布阵,“我这几日受伤,他们一定会趁机再来袭。这样,从今天起,东营人马都驻扎梧桐沟,就由子仁带兵。西营去接应苏将军粮草,就子铮去吧。姜容带兵驻守大帐,不能让上次事再发生了,还有去找朱将军让他来见我……”
如故收了药碗,也听不懂他们说这些,就准备默默退出去。
正要出去,就被姜容叫住:“小古,这几日我们不,就得多麻烦你照顾爷了。这样吧,你营帐离这边有些远,来回麻烦,我让人添张塌子,你就这边歇下吧。”
如故还傻原地,刚想救助苏文筠,结果苏文筠就接着点了点头,“嗯,那边营帐里人多口杂,歇爷这也安心些,我去帮你搬行李吧。”
就这么,被人赶鸭子上架了。
“爷,该吃药了,爷不是每次都喝烫好!爷,该换药了,爷那个是拿来缠绷带,不是拿来洗脸!”
刚住进去,如故就发现,这个看着不能自理大少爷,他根本不是不能自理,不能自理那是夸他好么?!!
他们给她塌子,就放隔间,可以很清楚听到隔壁动静。第一天晚上,他几乎神经质,醒来过十几次。他现才知道,以前那些医护是多么不容易。
等夜深人静后,魏熙瑞慢慢扶着身边椅子,坐了起来。
展开了,白日里那封信笺。
一目十行,速将信上内容看完。艰难起身,将信丢了烛火下,看着它化作了灰烬,才趴回了床上。
不是不信任小苏,只是信上事,不管是他还是别人,知道了,对他只有弊没有利。
早第一次,知道刺杀自己人是太子所派,他就不再信任任何人,开始培养自己人马。
先是为人正直苏仲梁父子,明面上他们两是亲皇派,实际没有别人知道他们是自己人。接着是因为鲁莽得罪左丞相姜容,是自己从左丞相手里救了他。接着就是意气相投沈青贺。
后得愿以偿,拥有了一支自己亲手训练军队,甚至成为朝中第一大将,让太子加忌讳自己。私下与四皇叔等人,多有联系。
至于古如苏,对于他来说,完全是一个意外,甚至有些什么已经,慢慢超出了他控制范围。
也许等他日,他不用再背负这么多时候,他会按照心里想法,带他归隐。或者他不介意,世人眼光,他也会公开他,而现,都还不是时候。
听着隔间,因为他声响,而抱怨着醒来某人,弹指熄灭了烛火,却息不灭他嘴角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世子爷:小苏,药真要一口闷嘛?
小苏:是啊是啊!
世子爷:那为什么,你都小口小口喝?
小苏:因为,我生活可以自理啊!
54、自作孽怪不得人的
“爷您不能吃这么油腻东西;谁给您拿来!厨房那几个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啊。”如故刚洗完自己和魏熙瑞衣服;一走进大帐看到就是这样一幅场面。
魏熙瑞急忙又塞了一块鸡肉到嘴里;“是我让他们做烧鸡,你怪他们做什么?”
如故大步迈过去,一把从魏熙瑞手里夺过了碗;“吃吃吃,到时候十天好不了,你可别怪我身上啊?”
闻着碗里烧鸡味道,实是太香了!如故吞了吞口水;这几天为了照顾魏熙瑞;跟着他吃了四五天素一点油水都没有沾;看着手里色香味俱全烧鸡,就是佛主都要动容了!
“既然我不能吃,你一会吃了不要让我看见,免得我闻着又馋了。”这几天他已经可以自己坐起来了,就是还不能有太大动作。
不能被美食所收买啊!可是真太香了,不如就吃一块?
如故心里正义小人和邪恶小人正掐架,自然是看不到,靠床榻上某人不经意笑容。
后还是没能抵抗住食物诱惑力,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说:“别以为我吃了你烧鸡,你就可以不喝粥了,多多我让小李给你煮锅鸡汤,不能再多了啊。”
“是,古大夫。”
“这还差不多,你自己趴好我去拿药给你换。”为了增加可信度还故意没把烧鸡带出去。
如故发现,自己实是小看了这人恢复速度,这才五天差不多就能拆线了。小心翻看伤口,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看来明天就能拆线了。
绑好绷带系了一个蝴蝶结,小心将魏熙瑞扶坐起来,“你恢复比我预料还些,明天就能拆线了,再忍忍很就能吃肉了。”
还安慰似拍了拍他肩膀。
魏熙瑞有些哭笑不得起来,明明是看他跟着自己吃素吃脸都瘦了一圈,想要让他多长点肉,结果反被人这么安慰。可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谁让我们世子爷想对人好还要这么别扭呢?
刚把东西摆好,正巧苏文筠撩了帘子大步走了进来,如故一瞧见苏文筠进来眼睛都亮了起来。
忙把手往衣摆上蹭了蹭,就一脸兴奋了迎了上去,“哥,苏大哥,你回来了啊,苏将军他们呢都好嘛?”
苏文筠见了妹妹也是高兴,“好着呢,我去城里还给你带了些小玩意,一会给你。”
想起来还有领导被晾一边,苏文筠这才没有接着说道,迈步上前,“爷粮草已经营内了,我父已大涨外听候爷吩咐。”
魏熙瑞把他们两互动看眼里,刚刚起好心情一时全没了,淡淡恩了一声,“让苏将军进来吧。”
如故站一旁听得真切,手紧紧握着衣角,才能让自己不大声笑出来。
苏文筠应下了又大步走了出去,路过如故身边还朝他点了点头。如故下意识扭过身子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魏熙瑞面前暴露出来。
“爷若是没事,我去厨房给爷炖鸡汤。”也没等魏熙瑞回答就收了东西,正巧看到桌上烧鸡,瞄了魏熙瑞一眼偷偷端着溜了出去。
出帐子时,正好和苏文筠他们两迎面碰上,如故一眼就看到了走前头苏仲梁。
还是那么慈爱脸庞,那么熟悉笑容,每当自己不想吃饭闲着发呆时候,他就会这么一脸包容看着自己。
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了出来,连忙侧过脸去。
苏仲梁也看到了迎面而来女儿,到底是比如故老成些也有些红了眼。刚想停下说些什么,苏文筠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又看了如故一眼,才往里走去。
如故知道现不是说话时间和地方,忙擦了擦眼眶恢复了原样走向大厨房。
“见过爷。”苏仲梁和苏文筠规矩行了礼。
“恩,起来吧。伯父身子已经没有事了吧?”
“多谢爷关心,老臣已经没事了不过是些小伤,还劳烦爷这般挂念真是过意不去。”苏仲梁伤是左肩,好救治及时不然怕是一条胳膊要废了。
魏熙瑞起身亲自将苏仲梁扶起,“不必多礼,我和子铮是一同邢武堂长大,我父王早逝您就算是我半个父亲。”
这么说也不算是夸张,魏熙瑞从小丧失双亲,励志从武邢武堂时与苏文筠就是好友。
苏文筠忙上前去扶,“爷您身上伤可得小心些。”
“无碍,子铮你同伯父坐下吧。”等三人都坐下,魏熙瑞才说到了正题,“朱将军事你们调查如何了?”
“回爷话,您走后朱将军一直都算安分,只是上回出了事之后我不营内,怕是给有心之人有机可趁。”
苏仲梁先开了口,苏文筠才接上;“爹爹被送走后,我倒是发现他跟上头人联系过,不过他小心很东西看了就马上烧了。我倒是派人跟过那人,只是那人武功极高,我派出人全部都跟丢了。”
魏熙瑞点了点头,“想抓他把柄本就没这么容易,我也不指望就靠着这个就能让他吃罪,小心看着朱将军,以后还有是用他时候。上回粮草事查出来没有?”
“粮草事情已经查出来了,是有人混辽人堆里故意放火箭,辽人之意粮草,那人却要我们两败俱伤。依我看人已经是板上钉钉事了。”
这事大家都心里有数,魏熙瑞也没有继续追问,“我已经和四皇叔谈妥了,他已经往京城路上,若是我们能赶得上两个月后皇爷爷寿辰,拿到他通敌叛国证据,那么这么多年忍辱都是值得。”
“属下明白了,爷管放心,接下去日子都由我亲自跟着朱将军。”苏文筠忙起身表志。
“有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你们一路也辛苦了,下去歇息吧。”挥了挥手手示意不用行礼,就靠着太师椅闭眼不再说话。
两人一出帐子,苏文筠就问了旁边看守将士:“古军医呢?”
“回大人话,古军医去大厨房了。”
“爹我们走去看看他去。”
苏仲梁没有他这么失态,只是到底心里也想女儿紧,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
到大厨房,就看到如故一手扇着扇子一边看手上书,口里还默念着些什么。
走近了就听到:“人参十五克,水发玉兰片十克,香菇十五克……”
“看什么这么认真呢?”
突地被人这么一吓,如故险些手里书要掉到煤炉里,听着声音又有些耳熟,又惊又喜抬头。“爹爹……”
苏仲梁也是一年多未见女儿了,现看到她这副模样嘴上没说,心里是特别心疼。忙连声哎,军营重地又是魏熙瑞亲自下得军令,若是被有心之人捅出,那就不好了。
苏仲梁忍了忍,还是没有伸手去摸女儿头,“诶诶诶,爹爹……爹爹……呢。如儿不用怕,你哥哥都把事情和爹爹说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如故也知道一定要忍住,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大家,他都不能这种时候出现什么纰漏。
侧过身抹了抹眼眶,这段时间是他重生后哭多一段时间,他一定不能被爹爹发现自己哭了,他会难过。
再转过身又是一脸笑容古军医了,“我看葛太医写食疗法子,用药材熬鸡汤给世子,世子这几天都是吃些米汤我怕对他身子不好。”
苏文筠站他们身前为他们挡住。
“诶,好好好,我们如儿都长大了都会照顾别人了,爹爹也就放心了。”苏仲梁这才没那么小心翼翼了些。
“爹爹是不是吃醋了,以后等如儿回家了就天天给爹爹做鸡汤。”如故故意说得俏皮些,让气氛不那么压抑。
惹得苏仲梁差点笑出声来,“咱们可这么说定了,以后回家如儿可得多给爹爹做汤吃。”说话时候满眼宠溺。
“爹爹有人来了。”苏文筠偷偷扯了扯父亲衣角。
三人忙换了一副神态,“哟,这不是苏老弟嘛?苏老弟你身子可是好些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还说朱将军。
苏仲梁故意挡了挡坐小木凳上如故,朝朱将军迎了上去,“朱将军多日不见了。”
“诶,咱们哥两谁跟谁啊,不用那么多礼,那日要不是苏将军舍身救了下,现可是没有我站这里与苏老弟说话咯。”说着哥两好模样拍拍苏仲梁肩膀。
“朱将军说笑了,礼仪不可废,多日不见不知将军可好,不如到下官帐下一叙?”苏仲梁也是恭恭敬敬回了话,现只想把人先支走。
谁想,那朱将军偏生不吃这一套,避开了苏仲梁手,侧身到了如故跟前,“我说是谁呢,这不是古军医嘛?说来古军医可是世子爷跟前大红人啊。苏老弟你可不厚道了,居然先来和大红人套近乎啊!哈哈哈哈”
这笑听到几人耳里都是一紧。
如故笑了笑,起身拿了旁边瓷碗,“世子爷鸡汤已经熬好了,两位大人不用多虑,马上就能给爷送去了。爷也真是,别人面前说我坏话,我哪能不知他肚子饿慌,我这就给他送去,几位大人我就不这碍眼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世子大人偷偷吃烧鸡中
小苏同志:谁给你烧鸡!老实交代!
世子大人:未来岳父!
小苏同志:说谎偷吃,罪加一等再吃半个月米汤!
55、天作死不如人作死
“朱将军人都走远了;不知将军?”苏仲梁掩下眼里担忧之色转而笑道。
朱将军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哦;我刚刚想着事情出了神,倒是让苏老弟和贤侄看笑话了,老弟既无事到我帐下一聚如何?”
苏文筠想着刚刚魏熙瑞交代事情;便向朱将军拱了拱手,“朱将军和家父多日不见,定是有话要叙,我就不一旁坏了将军兴致了。”
转身看向苏仲梁;见他微微颔首才;朱将军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朝着他离去方向有些若有所思。
那边如故端了滚烫鸡汤,好不容易强装着走出了他们视线外,忙一把放下瓷罐两手捂着耳朵散热。
一步三停好不容易把鸡汤给端到了大帐,门口守卫见了忙上前帮忙,“古军医这等小事怎么荣你亲自动手,喊了下人端来就是。不过到底是爷信任人,这么细心体贴亲力亲为我等可要好好学习才是。”
如故是有委屈不能说,只能把解释话都吞进了肚子里,还要笑着回人家:“哪里哪里。”
进了内帐魏熙瑞还闭目躺着,听见他们声响也没有睁眼。
“多谢这位大哥,放这案上就是了。”守卫兵放了瓷罐也不多呆,笑着腼腆走了出去。
因为伤口好得还没完全,如故特意让厨房人将鸡肉油地方都剃了,只留了些鸡白肉。拿小碗勺了满满一碗汤小心端着到了榻前。
“爷?我知道您没睡呢,我刚煮鸡汤,”说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气,真是太香了。“您要是不喝一会我可自己喝了啊。”
魏熙瑞应声睁开了眼睛,“吃了爷烧鸡连鸡汤也不肯放过?扶我起来。”
“又不是自己起不来,还要人服侍。”如故小声抱怨着,到底还是威逼之下乖巧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勺了一勺吹了吹递到他嘴边,“啊。”
魏熙瑞好笑张开嘴等待,结果勺子速递进来翻个身,又迅速抽了出去。
……
这么来回了两三次,根本吞咽来不及他递勺速度,魏熙瑞险些呛去,这才挥了挥手示意不要了。
“我自己来吧。”伸手将碗接了过来,不顾着汤还烫着,就一口喝了个干净将碗递了回去。
如故目瞪口呆看着他,傻傻问道:“爷味道如何?要不要再来一碗?”
魏熙瑞眯了眯眼睛,吞咽了几下口水,刚刚因为烫着舌头根本喝不出什么味道来,想着他亲手煮默默点了点头。
一碗接着一碗,就这么把整罐鸡汤都喝了个干净。
一个舌头烫生疼后悔刚刚不该点头,一个后悔刚刚不该问自己还能喝上两口。后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爷真这么好喝嘛?”如故小心翼翼问道。
魏熙瑞则是喝撑了躺着说不上话来,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如故收了罐子边走边说:“明天得换猪肝汤,煮大锅些。”说着还自顾自点点头。
身后听到如故话魏熙瑞,默默抖了抖支撑着身子手臂。
走到半路正巧看到几日未见陈皮和麻黄,“陈大哥,麻黄大哥。”
他们也没想到会碰到如故,也是笑着走了过来。
“哟,才几日未见小古又白净了几分啊。”陈皮还是那么爱打趣他,麻黄只一旁看着不做声。如故是知道他们底细,也不和陈皮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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