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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尊主恕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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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老头却更兴奋,好战的血液在流动,“化真气为实体?此等高手,怎么能错过?”
  

67、尊主恕罪

  初长夜见识过滕风远的实力,不愿让自家老头子去送死;拦住他们的去路;“遇到高手就想去挑战,你们能不能正常点?要去送死自己去;我可不奉陪。”
  他埋怨道;“早知道就不回来了,没人招待我不说;还被人下了毒。如果你们要去挑战,我现在就走;免得看到一帮不正常的人。”
  蒲老四大怒;“板凳都没坐;你又要走;良心被狗吃了。”
  初长夜眸光淡扫;“和你们这帮老怪物在一起,不被气死都会被逼疯,还有这个女人……”
  忽然一股白色粉末扑面,夹带着异香,初长夜怒视花逸:“你,你……”
  话没说完,人已经缓缓倒下。
  花逸扶了他一把,对撩西四怪道:“放心,他走不了,出走七八年,回来看一眼就想走,太不懂孝敬父母了,我看他现在怎么走?”
  蒲老大夸赞:“还是郡主高明,孝敬父母,品行高洁。”
  蒲老二义愤填膺道:“这小子就是欠收拾,待会给他喂点软筋散,看他怎么走?”
  蒲老三凑过来对着花逸贼笑:“郡主是不是想和他生米煮成熟饭?你这个媳妇我们认定了。”
  “你们认定了,可他不认啊?”花逸还佯装委屈,心头乐翻,初长夜你就放心地倒下吧,剩下的戏我一个人更好演。
  “我们有的是办法,”蒲老四笑得眯眯眼,“放心,我们给你做主,郡主千里迢迢来了撩西寨,怎么说也得也得帮你们把婚事办了。”
  花逸道:“当务之急是他身上中的毒,抓住穿云教教主,让他交出解药。”
  “什么狗屁教主,走,我们去收拾他,给土根报仇。”蒲老四吆喝道。
  花逸也要跟着去,他们却不让,“你是郡主,而且是我们未来的媳妇,怎么能去干这么危险的事情呢?”
  不但花逸没去,蒲老大和蒲老三也没去,蒲老三扛着晕倒初长夜朝寨子里走,蒲老大招呼花逸:“来,郡主,先进来喝杯茶,石林中多机关,二弟和四弟很快就把那个狗屁教主收拾掉。”
  他们极有自信,花逸如果还要勉强跟着他们去,只怕要穿帮,料想蒲老二和蒲老四两个人也奈何不了滕风远,待会他们败了回来搬救兵时再跟着去也行。
  再说石林中的滕风远之前被陷在流沙中,不断往下陷时他运足真气,足下凝出两把光剑,抵消流沙往下拉的力量跳了出来,他快速去追初长夜,明明只晚了一拍,却再也看不到初长夜和花逸的影子。
  在石林中转来转去,回来又看到晕倒在地的肖承,把人救醒,两人一起转了不知多少圈,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蒲老二和蒲老四上去的时候,就听到浓雾弥漫的石林中传来暴怒的声音,“初长夜,你给我出来……”
  喊声如惊雷,带着暴风雨来临时的肆虐之势。
  滕风远面色如黑云压城,他在石柱顶端跳跃,双目如电,忽然一根更高的石柱朝他倒下,巨大的阴影压过来,滕风远闪身,落到地上。
  石柱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轰响,震得地动山摇,余势还未过去,滕风远身边的石柱中忽然冒出三根长剑,他侧身避开。
  迷雾中传来鬼魅一般的声音:“擅闯撩西寨,找死。”
  另一个声音附和:“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留你一条全尸。”
  声音略显苍老,却气势十足。
  滕风远手中举着刀,举目一望,四周白茫茫一片,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他厉声道:“前辈,有没有看到一男一女?”
  雾气中传来沉沉笑声,如暗枭夜啼,“一男一女?哈哈,早已经落到陷阱中,成了老夫刀下亡魂……哈哈……”
  “你胡说!”滕风远大怒,身如疾风,举刀朝着一个方向砍去,刀身环绕着的厚重真气划破白色迷雾,直直击向一个方向。
  之前还在大笑的蒲老四还没来得及躲,就已经被刀气击出数米,忍着疼痛忙往旁边一滚,顺手扭动石柱下机关,躲开滕风远的第二波袭击。
  无数只飞镖如蝗虫一样朝滕风远袭来,滕风远不躲不避,前方凝出两把光剑如盾牌护在身前,飞镖击在光剑之上,纷纷掉落。后方,一股杀气袭来,蒲老二手持两把弯刀朝他杀来,滕风远反身举起刀,迎接他的攻击。
  蒲老四准备上去帮忙,肖承却已经朝他袭来,步步紧逼,蒲老四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快速扯起,机关一动,地上冒出一排钢钉,肖承连忙撤退,等再去追他时,已经不见人影,连忙顺着打斗声方向寻去。
  和滕风远硬拼的蒲老二招架得极为辛苦,滕风远刀光太快,卷起一股洪浪将他包裹,他心中道:要是能把这小子真气吸过来,真是赚大发。
  心头这么一岔神,就被滕风远打出去,重重跌在地上。
  “二哥,怎么样?”蒲老四赶来问道。
  “先撤。”蒲老二快速做决定,“这小子有几下子。”
  机关一拧,石林中数根石柱轰然倒下,滕风远闪身避开,等再追上去时,石林又恢复静谧,两个老头不知去了何处。
  滕风远气得跺脚,这种地方,大雾弥漫石柱林立,追都没办法追。
  而花逸已经进入寨子,蒲老大热情地端来了米果青团、花生瓜子等小食,初长夜躺在旁边的小榻上,花逸给他撒的迷药足以让他昏迷一天一夜,蒲老大强行把他弄醒,虽然醒了,但不吃其他提神活络的解药,药效仍未过去,初长夜如今身体软绵无力,只能软塌塌地躺在小榻上。
  而他的伯伯叔叔们,似乎没有去给他单独熬点药让他活蹦乱跳的打算,蒲老三还幸灾乐祸道:“这小子总算老实了。”
  初长夜愤恨地盯着嗑瓜子的花逸,真的没有道理,他才是这里的主人,结果跟个囚犯一样躺在榻上,那个图谋不轨的郡主居然鸠占鹊巢,还有瓜子磕!他泪流成河,他一定是老怪物们从山里捡回来的,一定不是亲生的,哆嗦指着花逸:“她是骗……咕噜噜……”
  “骗子”两个字根本都出不了口还没说完,嘴已经被堵住,花逸端起桌上米酒拿起勺子往他嘴里灌,“来,多喝点,这是你家乡的味道。
  蒲老大在劝说花逸,“郡主,你看我们这里山清水秀,你又喜欢土根,以后成了亲,就住在寨子里如何?天都也没什么好,我以前去过,到处都是人。”
  花逸微笑道:“我只要能跟长夜在一起,哪怕住在茅草屋,也跟天堂一样。
  榻上的初长夜浑身一颤,吞下那一口米酒,又道:“你……你有……有下限吗?”
  他全身无力,连说话都不利索。
  蒲老三道:“郡主,别理他,现在还不老实。”
  正此时,另外两个老头回来了,灰头土脸,进屋就唾一声,“那狗屁教主果然有几下子。”
  蒲老大:“怎么?你们奈何不了?没用石林中的机关吗?”
  蒲老四:“他们有两个人,那个教主武艺过人,把我们咬得死死的,我们想用机关,结果根本腾不出手。要想活捉他,恐怕有点难。”
  蒲老大从凳子上站起,“那我们一起上,我和老二对付那个教主,老三你对付另一个,老四你负责拉机关,不信不能活捉他。”
  初长夜制止道:“不能去,抓这个女……”
  他想说,抓这个女人换解药,可惜嘴中又被堵上半块糕点,花逸拿着另外半块糕点对他笑:“你家的糕点很好吃诶,入口即化,来,你也多吃点。”
  初长夜被噎得说不出话,唯有眼神射出无数冰刀,他要杀了她,他一定要杀了她。
  可惜被花逸无视了。
  “我也要去打死那个杀千刀的教主。”花逸站起来道,“我要帮忙救初长夜,多一个人没坏处,不如我帮三叔一起对付穿云教的那个什么护法,给你们做掩护。”
  撩西四怪看她有几下子,没反对,“好。”
  几个人往外走的时候,初长夜在背后喊,“不能去,回来……唔……”
  花逸回来了,往他嘴里再塞了一块糕点。
  出去的时候走的是另一条道,前面有人不断在开机关,花逸一边留心看,一边问:“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走的不是这条路。”
  蒲老四道:“出谷的路只能出不能进,进谷只有一条路,外人根本别想找到。你进来的那一条是生门,不过里面也有机关,其他的都是死门,外人根本不可能进撩西寨。你待会小心点,别掉进流沙陷阱。”
  花逸点头。
  蒲老四又道:“郡主待会千万不要硬拼,那个人武艺高强,如果不能打败他,我们就退回寨子。土根肯定死不了,我们会想别的办法。”
  花逸心中有数,他所说的别的办法应该是用朱果解毒。
  兜兜转转,他们出来时已经在石林之中,茫茫白雾后面传来石柱轰然碎裂的声音,如震天雷一样,伴随着怒吼:“你们出来!”
  蒲老二咬牙切齿:“这家伙疯了吗?快把石林给毁了。”
  蒲老大道:“走,我们去会会他。”
  几人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雾太大,花逸看不到滕风远,只听到他的声音,蒲老大和蒲老二分别包抄到两旁,开始袭击滕风远。
  蒲老三拖住肖承,数招之后,肖承跃出两丈远,躲在石柱后花逸趁机跳了出去,举起剑作势要砍肖承,肖承剑风甩出来,又硬生生收了回去,侧身避开,对花逸道:“你打错人了。”
  “我知道。”花逸一剑逼过去被肖承隔住,她低声道:“我现在已经打入敌人内部,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你去告诉滕风远,叫他待会配合我。”
  肖承愣了一下,花逸手上依旧装模作样走招,他勉强挡住,“你什么意思?”
  “笨!”花逸评价道。
  她没时间说太多,蒲老三已经过来,肖承猛攻猛打几招,忽然撤身一闪,朝滕风远那边跑去,跳入战圈挡下一波袭击,趁着蒲家兄弟隐入迷雾中的间隙低声道:“梁花逸没事,她也来了,和撩西四怪混成一伙,叫你待会配合她。”
  “混成一伙?”滕风远不明白。
  “她脑子灵活,什么事干不出来?刚才她还做样子要杀我。”肖承道,雾气中一股杀气传来,他连忙举剑应对。
  一条石柱坍塌在肖承和滕风远中间,两人分开,各自迎敌,经肖承这么一说,滕风远手下收敛了些,万一待会花逸忽然跳出来,他收不住手将伤到她就麻烦了。
  蒲家兄弟却没手软,他们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和弥天大雾给他们提供的遮掩,时退时进,时攻时躲,瞅着机会不断拉机关,石林中飞石乱走,真气白光乱闪,一盏茶的功夫后,蒲家兄弟往后一侧,滕风远只见无数只箭羽飞过来,他脚下挪开两丈刚在石柱边站定,蒲老二的弯刀又攻过来,大刀身前一划,磅礴刀气骤然喷发。
  刚把蒲老二逼退几步,旁边一股剑气袭来,伴随着一个女声:“啊——”
  滕风远心神微愣,刚看到花逸的人影,紧接着一把白色粉末扑面而来。
  滕风远看着花逸,用眼神询问:你撒的什么?
  “你可以晕了。”花逸低声道。
  滕风远缓缓倒下,花逸立即大喊:“他晕了,晕了!”
  撩西四怪惊喜,花逸左手抓起滕风远的衣领将人上身拎起来,右手持剑架在他脖子上,“那穿云教的混蛋,快住手!你们教主在我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翻黄历,猛然发现,擦,明天六一儿童节。
  哇,又是周六,大家好好玩哦。


68、尊主恕罪

  肖承微愣,站在两三丈开外紧盯着花逸。
  花逸在滕风远身上一阵乱摸;搜出两根小竹管;两个小瓷瓶,逼视肖承;“快说;哪个是断筋腐骨丸的解药?”
  肖承茫然,这跟断筋腐骨丸有什么关系?
  “不说是吧?“花逸从小竹管中倒出一颗棕色药丸灌到滕风远嘴里;“你们刚才给初长夜喂的不就是这个药吗?现在你们教主也中毒了,解药是我手上哪一瓶?”
  肖承嘴角微微抽动;他是应该说解药在她手上呢?还是不在她手上呢?梁花逸;你事先又没对好剧本;他怎么知道该怎么说?
  花逸真着急;肖承你那抽动的嘴角是怎么回事?演戏不要这么僵硬好不好?花逸再度向他暗示;“哪颗是断筋腐骨丸的解药?还是都不是?”
  花逸是希望肖承说解药在穿云教,他回去拿解药换滕风远,花逸待会就能把晕倒的滕风远带进撩西寨,只要通过布满机关的甬道进入寨子,撩西四怪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掘地三尺还不信找不到朱果。
  肖承总算接收到花逸的脑电波,道:“解药在钱来山,教主不会把解药随便带在身上。”
  花逸提着滕风远的衣领,“好,那……”
  忽然一股强大气劲如长虹贯日朝着她和滕风远袭来,疾速而精准,仿佛龙卷风一样,带着绞杀一切的气势,花逸完全躲不开。
  砰砰砰!
  杀气撞击在两把巨大光剑上,强光划破浓雾,掀起的气浪震塌石柱,沙尘弥漫,碎石乱飞。
  杀气消弭殆尽,两把白色光剑也淡下去,碎石背后是初长夜那张妖冶的脸,他的右手臂被震伤,几滴鲜血滴在地上,但他丝毫不在意,唇边还带着妖冶的笑,“郡主,我看你的戏要怎么演下去?”
  他的对面,滕风远反手提着花逸,目光如电盯着初长夜。
  谁能告诉花逸是谁把初长夜这个妖孽喂了解药给放了出来?害得她计划打乱,不过要做戏就做到底,她不知道进入撩西寨的入口,想也没想,花逸向滕风远出手,口中大声道:“你居然诈晕!”
  她又低声道:“这里地形对我们不利,要想活捉他们一两人不容易,我还是先佯装和他们一伙,待会动手也方便。”
  滕风远接住她的招,低声问:“你想怎么弄?”
  “先从我手中抢回药,你当他们面吃一颗,我抢另一颗给初长夜。”花逸决定先保住撩西四怪对她的信任再说,朝他打出一掌,被他接住时花逸又低声道:“记住,我们是敌人,你可以拿我威胁他们。”
  花逸手中还握着两根小竹管,滕风远一个擒拿手,轻松制衡住花逸,他捏着她的手指关节迫使她缓缓张开手,把小竹管拿回来,一个塞入怀中,不慌不忙打开另一个,对着周围的人目光不屑,“区区撩西四怪,就算加上一个神捕,本座也不放在眼中。”
  他从竹管中倒出一颗白色药丸,放入嘴中,再提着小竹管,目光看着初长夜,“这是断筋腐骨丸的解药,不若你们拿朱果来交换。”
  “休想!”初长夜大喝。
  “你不想要解药了?”滕风远浅笑,“本座也不需要和你们做交易,待会我们用实力说话。”
  说着拿起那装着解药的竹管作势要捏碎,被他制住的花逸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腕上,滕风远吃痛,制住她的手微松,花逸连忙挣脱去抢他手中的解药。
  与此同时,蒲家兄弟也朝他出手,蒲老二救子心切,两把弯刀朝滕风远砍来,气势如风。混乱中,花逸抢到解药,滕风远对她打了一掌,雷声大雨点小,花逸跌出几丈远,在地上滚了一层灰。
  蒲老三快速拎起她免得被误伤,花逸把小竹管递给他:“解药,快给初长夜。”
  蒲老三感激涕零,“刚才多危险啊,难为你还一直惦记着土根。”
  花逸道:“解药没了就完了。”
  蒲老三赶紧把旁边的初长夜拉过来,把解药塞过去,“土根,快吃掉,吃完我们一同对付这个狗屁教主。”
  竹管中只剩下一颗白色药丸,初长夜看着手中的药,这女人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居然兵行险招。哼,只要有他在,别管她打什么算盘,都别想得逞。
  初长夜把药丸吞下肚,扔了装药竹管,目光不善地盯着花逸。
  花逸往蒲老三身后侧了侧,想动手,来呀!看谁先替她接招,待会蒲老三不把他骂死。
  初长夜磨了磨牙,别以为他们能一直护着你,待会有机会就把你收拾了。
  旁边滕风远和蒲家兄弟正在激战,他虽然功夫好,但对周围环境不熟,时刻顾忌脚底的流沙坑,蒲家兄弟利用有利的地形和石林中的机关在不断牵制他,脚底忽然出现一排钢钉,滕风远提气跃起,落地是正好在初长夜前方。
  初长夜举剑冲了上去,他的剑法和他的人一样妖冶,剑花舞得十分好看,可惜,没出几招,手中剑脱手,人也被滕风远打飞出去。
  他还没爬起来,肖承忽然出现他前方,举剑直接来刺他。
  初长夜在地上滚了一圈,堪堪避过剑势,险险地跳起来,但肖承的下一招越发猛烈,如离弦之箭,脱缰之马。
  他手中没武器,眼看就要躲不过,初长夜瞥见旁边花逸的声影,二话不说,直接拉过花逸往自己身前挡。
  肖承看到是花逸时,心头大骇,连忙收招,可惜出招容易收招难,何况是这么近的距离,收不回剑的肖承心头惨叫,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花逸只看到那把剑离自己越来越近,电光石闪间,旁边一把剑劈过来把肖承的剑打偏。
  若非蒲老三及时救援,肖承的剑只怕要贯穿花逸的身体。
  虽然蒲老三及时救援,肖承的剑仍然落在花逸左肩,斜斜地划过去,虽然不深,但划出一道三寸长的伤口,鲜血快速涌出,染红花逸的肩头。
  花逸从初长夜手下挣脱,闪到一侧捂着肩,怒视初长夜,“你……你……”
  她气得不知该如何评价,只吐了两个字:“卑鄙!”
  “不如你。”
  初长夜想说:真是活该。
  他还想多说两句,可旁边飞沙走石,蒲老三和肖承绞杀在一起,他连忙加入战局。
  蒲老三退出来,“郡主,你怎么样?”
  花逸捂着肩膀爬起来,嗫嚅着嘴不说话,心头在骂初长夜,等我拿到朱果,到时候你哭都哭不出来。
  “这是意外……”蒲老三好像很紧张,“你躲到旁边,小心点。”
  花逸看着他,忽然心生一计,初长夜,我就和你杠上了。
  蒲老三也没时间和花逸多说,加入战局。
  花逸退到一侧,看远处滕风远击飞两个老头,她又举剑杀上去。
  滕风远一看她左肩上全是血,心头大惊,接住她的剑招和她一起闪到石柱后,“你受伤了?花逸,算了,我们先处理伤口。”
  滕风远不想再继续,他正要收势,花逸却不让,依旧晃过来两个剑招,“受伤了才好,现在改变计划,不抓老头子。”
  “什么计划?”
  “改用苦肉计。你待会抓住我,给我喂一颗断筋腐骨丸,用我当人质,然后你佯装被打败,带着肖承撤出去。”
  “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滕风远惊讶,“这太危险。”
  “我是郡主,初长夜会保住我的性命。”花逸看着他,“我已经有了计策,就算拿不到朱果也能全身而退,最糟的结果不过只是被初长夜带回天都,你去找我就是。”
  “不行……”
  “你要是不信我,我以后就不理你。”花逸手中剑势不停,朝着滕风远猛攻猛打。
  滕风远还是不干,“不能这么冒险!还是赶紧处理伤口。”
  “你要是不配合,离开这里我们就分道扬镳。”花逸甩出狠话,“别以为我做不到。”
  几招过后,滕风远再次把她制住,左手锁住她的咽喉将抵在身前,对着他准备出招的蒲老大和蒲老二赶紧收手,怒道:“放开郡主。”
  “想要她活命,拿朱果来换。”滕风远警惕地注视着周围,他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拿出小竹管,倒出一粒棕色药丸塞入花逸嘴中,“断筋腐骨丸,本座在想是现在杀了她,还是看她一个月后筋骨尽断而死。”
  花逸面露惊惧,给蒲家兄弟投去求救的目光。
  蒲家兄弟正不知所措,躲在滕风远后方的初长夜却没这份忧虑,这么好的机会,傻子才不动手,他直接对着滕风远的后背挥剑。
  “土根,不要啊……”蒲家兄弟在后方大喊。
  可惜已迟,初长夜已经袭过来,慌乱之中,滕风远忙放开花逸,迎接他的攻击,却慢了一怕,躲过剑身,却没躲过剑气。
  与此同时,蒲老三已经提起花逸到安全地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大战还未结束,滕风远和蒲家兄弟继续缠斗在一起,真气释放时的白光几乎晃花人的眼,滕风远凝出的光剑却越来越小,越来越淡,几个老头兴奋:这小子真气耗损严重,快撑不住了。
  他们继续轮番上阵,利用机关不断袭击他,滕风远有两次差点陷入流沙中,撩西四怪趁势猛打,滕风远被击出去好几回,已经不能继续将真气凝为实体,再度被打飞。
  爬起来时滕风远唇边渗出少量鲜血,他缓缓擦掉,“撩西寨,本座还会回来荡平此地。”
  甩下这句话,滕风远带着肖承退出战斗,在石林中奔跑了好一阵才找到退出石林的方向,远走离去。
  击退敌人,撩西四怪虽然兴奋,但他们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赶紧一同回撩西寨。
  初长夜看着和他们一同进入入口的花逸,眸色复杂,难道她还真打算留下来和自己成亲以此骗朱果?这些人果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还就要好好看看这郡主打算怎么演下去。
  初长夜又忍不住打个寒噤,和她成亲,天啊,世上还有比这更恐怖的事情吗?
  花逸却不看他,站在蒲老三和蒲老四身后,面色微冷。
  

69、尊主恕罪

  进入寨子,花逸尽量远离初长夜;蒲老三道:“郡主;赶快处理伤口,晚上我们宰鸡宰鸭庆贺你的到来;还有那个狗屁教主被打败。”
  “不用了;你们自己热闹去。”花逸黯然。
  “你的毒……”蒲老三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初长夜灵光一闪,梁花逸留下来是准备博取他们的同情心;她中了断筋腐骨丸,又声称是他媳妇;现在滕风远走了;解药也没了;几个老怪物搞不好真会把朱果拿出来给这个“未来媳妇”解毒。
  自己都敢给自己下毒;阴险啊。
  不过初长夜才不会让她奸计得逞;斜睨她一眼,“郡主,这世上有句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但,还有一句话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朱果的主意你就不要打,过几天我把你带回天都交给王爷……”
  “我自己会回去。”花逸吼道,“你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花逸去了蒲老三家处理伤口,伤口不深,未伤及筋骨,但上药时花逸直掉眼泪,她不说话,就只是簌簌地掉眼泪。蒲老三的夫人安慰她:“有点疼,郡主,你忍着点。”
  花逸嗯了一声,药粉往伤口上一倒,花逸痛得直吸冷气,眼泪涌得更厉害,低声喃喃道:“初长夜……他……竟然拿我去挡剑。”
  说着又哭了起来,“我真是自作孽,明知道他不喜欢我,还倒贴上来……”
  “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花逸不肯说。
  等把她的伤口包扎完毕,蒲老三的夫人出来问起,蒲老三支支吾吾把事情说了一遍,替初长夜辩护:“大概,土根只是一时没看清……”
  蒲老大大怒:“生死时刻,土根怎么能抓女人去挡剑?郡主为他拼死拼活抢解药,结果他就干出这种事?”
  蒲老二大骂:“这小子在外头不学好,好好的逍遥日子不过,非要跑到朝廷去当官,现在变得自私自利,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蒲老四叹气,“这……这也太过分了。”
  蒲老二跑出去教训自己儿子去了,不多会,初长夜闯了起来,斜着眼睨着花逸,“郡主,你又编排了什么?”
  “我能编排什么?大家都有眼睛看到。”花逸冷冷道,“你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屋中有这么多人,花逸才不怕他。
  蒲老三忙过来打圆场,“土根啊,好好跟郡主说话。”
  初长夜怒道:“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真不是你们的未来儿媳妇……”
  花逸道:“的确不是。”
  “你看,她都承认了。”初长夜要把事实说出来,决不能容忍自己的家人被骗,“我拉她挡剑是因为她是穿云教的人,和滕风远一唱一和想骗朱果,她才死不了。”
  花逸冷笑,“你就编排吧,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
  蒲老大怒不可遏:“土根,你自己做错了事,怎么能诬蔑郡主?”
  初长夜辩解:“她真的和那个滕风远是一伙的。”
  蒲老大反问他:“她不是郡主吗?”
  初长夜:“是啊。”
  “你不是在她爹手下效力吗?”
  初长夜:“对啊。”
  “不是你把郡主带进撩西寨的吗?”
  初长夜:“嗯。”
  蒲老大大怒,“土根,你当我们没脑子吗?就算没脑子我们也有眼睛看到,郡主为了你的毒拼命去抢解药,你拉她挡剑,现在又开始往外推卸责任,胡乱编排事情来搪塞,你……七八年不见……你就变成这样?果然,朝廷就是最大的染缸。”
  初长夜发现自己有嘴也讲不清,只好道:“你们不相信我就算了。反正她跟你们要朱果,不管说什么话,你们都不要把朱果给她。”
  他气呼呼地跑出去,这个郡主还真是有手段,全寨子的人都信她不信自己,但,想要朱果,门都没有!
  屋内,蒲老四在安慰花逸,“郡主,土根性子怪了点,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一直都是我缠着他,他大概碍于我爹的面子,一直没有明确表示……”花逸忧伤,“我的心已经碎成了渣渣,以后我与他再无关系。”
  花逸自己都快起鸡皮疙瘩了,苦情戏真不好演啊,不过一想到初长夜正在被人集体讨伐,她又觉得值了。
  蒲老四不好多说,出门后长叹气:“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来土根是真不喜欢郡主。”
  蒲老三也叹息,“郡主钟情大神捕,结果反被心上人所伤,怎么听起来这么悲伤呢?”
  外面,蒲老二还在追着初长夜打,初长夜十分狼狈:“你们这帮老怪物,脑子不好使了,我说的你们不信,反倒去信她……”
  蒲老二气得不轻,“那是我们有眼睛看到。”
  初长夜大吼:“那你就睁大眼睛好生看着,过两天她肯定会跟你们要朱果解毒。”
  ……
  花逸当晚没出门,晚饭只吃了几口,坐在凳子上装黯然神伤。
  翌日天刚蒙蒙亮,花逸就起了床,从蒲老三的夫人那里要了几件衣服,把烙饼往包袱里装,蒲老三夫妇面色期期,“郡主,你就不能原谅土根吗?我们一定给你做主。”
  花逸摇头,“强扭的瓜不甜,再说,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托付终身。”
  蒲老三劝道:“就算你不打算和他在一起,那也不用急着走啊?好不容易来一趟撩西寨,多住些日子。”
  “我留下来和初长夜不过是相看两生厌。”花逸一边打包袱,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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