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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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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宋顿了顿,忽然放下了筷子。
李如意若无其事地笑说:“实际上本宫今天请二小姐来,是想感谢你。皇上生病了,感谢你肯不计前嫌地连夜入宫来帮皇上治病,听说你是带了一个小神医,果真是神奇得很,才一会子的功夫皇上就药到病除变得生龙活虎了。他才刚醒精力就十分旺盛,折腾得本宫一个晚上不得消停。”
叶宋忽地站起来,李如意心里有一丝极为顺畅的快意,又道:“二小姐这是要走了?才没吃多少,这么大桌菜呢。”
叶宋懒洋洋道:“这么大桌菜我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很可惜?”说着她便走到窗前,拉开了帘子,把一扇扇的窗户全部打开,冷风混杂这湿气一股脑涌了进来,但见外面雨下得哗哗,回头似笑非笑道,“我是见娘娘实在热得很,就这样说脱便脱未免有***份,还让人看到就如此羞耻的痕迹,要是让朝堂那些大臣们知道了,不晓得娘娘的端庄典雅的气度何在?因而我想,还是开窗比较好一些,娘娘现在还觉得很热吗?”
李如意本来就不热,现在只觉得冷风刮骨的冷。瑞香才又赶紧拿来披风给李如意披上。但叶宋的话像是根根锐利的刺一样扎进她的心里,让她瞬间觉得颜面无存,羞恼得很,极力镇定道:“本宫怎么觉得,你这话听起来,像是吃不得葡萄嫌葡萄酸呢?”
“你这哪里是吃的葡萄”,叶宋缓缓走回来坐下,悠悠道,“分明是吃的别人吐掉的葡萄籽。”
“叶宋,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如意拍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叶宋继续淡定地吃了几口,可是怎么吃都觉得味同嚼蜡,最后倒觉得有种反胃的不适感。她索性不吃了,随手丢掉了筷子,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李如意,道:“你今日找我来,是想试探我还是来向我炫耀的?”


第124章:一雨一世界

不等李如意回答,叶宋又道:“如若是试探,你大可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进皇宫变成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要和很多女人去分享一个男人,别提有多窝囊。我早已看清楚了我自己的位置,也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你算哪根葱,需得你时时刻刻在我耳边敲警钟?也不怕把你自己给敲聋了。如若你是来向我炫耀的”,李如意面色发白,叶宋双手撑着桌面,微微弯着身靠近李如意,眼神如狼似虎般可怕,泛着幽冷的寒光,摄人心魄,她都快忘了她一直是怕叶宋的,尽管如今出了冷宫她还是震慑于叶宋的这种眼神,敢于豁出一切,叶宋的声音字字敲在她心上,“你忘了上回向我炫耀是什么后果了吗?这回你要还敢来,我保证就不是死里逃生、住住冷宫那么简单的事了。我杀你弟弟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你觉得我会怕你?”
李如意久久不敢吭声。空气仿佛就这样凝固住,她连大声喘口气都不敢。
叶宋直起身,平静地看着她,又道:“你是皇上的女人,你和皇上怎么恩爱怎么火热,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至于你要用什么手段去博得皇上的欢心争得皇上的宠爱,那也是你们后宫女人之间的事情。”说着便转身往门口走,似叹似吁道,“我祝你和皇上,能够相守相伴白头一生。”
将将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时,身后的李如意忽然发疯一样地吼道:“叶宋你装出这样一副大度的虚伪模样究竟是给谁看!你是不屑跟后宫的女人争宠,你只不过是引诱皇上出宫去在宫外霸占他罢了!你以为你比别人高尚到了哪里去,有本事你一辈子不再见他,让他把你从他心里赶出去啊!虽然在后宫里我要忍痛跟别的女人分享他,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愿意吗,我爱他!他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依靠,没有了他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
吼完以后,李如意的眼圈儿就红了。
叶宋背对着她站了半晌,不悲不喜地道:“那也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留住他让他一辈子不见我、把我从他心里赶出去,这都是你的事情。”
“明明只有你对他失望了他才肯对你绝望……”李如意道。
叶宋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伸手打开了房门,顿了顿又回头看李如意一眼,问道:“中秋那天晚上刺杀我的杀手,是你派来的吗?”
李如意颓败之中愣了一愣,道:“不是本宫,定是你平日树敌太多才会遭此报应。本宫永远也不想回到冷宫那样的地方去,况且要斗败你,本宫也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怎么,你又想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本宫头上吗?”叶宋似笑非笑道:“我想也是。看来你进去一趟之后学聪明了不少,这些都是我的功劳,你不用太感谢我。”
叶宋转身出去的时候,李如意愤恨地朝她摔了一只杯子,她闪身轻易躲过,杯子砸在门框上,碎裂声清晰可闻。
这一顿饭吃得没有一顿饭的样子。叶宋出来的时候,天色漆黑,晴天的时候街边点着的灯笼在雨夜里也不亮了,街上唯一有点光亮的就是两边的酒楼店铺里传出来的微弱的光反射出冷雨的银亮光泽。
她脸上不再有那敷衍性的无懈可击的微笑,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屹立不倒,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有气无力。
正如她对李如意说的,她清楚自己的位置,也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她只是需要时间,来麻痹自己。
叶宋低垂着眼帘,楼里的小哥及时叫她她也置若罔闻,小哥本是想送她一把伞,她自己却如若无事地抬脚踩进了雨里,整个身子也暴露在雨中,一步一步往前走,离香雪楼越来越远。
街道两边微弱的灯光照不出她的影子,她只听得见耳边的雨声,还有双脚踩在地面的坑洼之地时响起的水声。
除此之外,她的世界安静极了。
她自己都有些分不清,她是迷失在了和苏若清的感情里,还是迷失在了自己构造的美好的世界里。
雨水很快打湿了叶宋的衣和发,打湿了她的眼帘,顺着她的脸庞淌下。她都感觉不到冷,心里竟由衷地生起一股子欢喜,这是终于被麻痹了么。
也不知走了多久,整条街上就只有她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叶宋觉得靴子里都浸满了水,抬脚的时候沉沉的,她走得越来越缓慢。
直到后来,叶宋慢到停了下来,傻傻地站在街道中央。一把伞,默默地遮在了她的头顶上方,雨水打在那油纸伞上,啪啪啪地作响,可是却为她遮住了世界一角的安静。
哪怕是片刻,她也是贪恋的。
叶宋抬了抬头,满脸的雨水,迷蒙了双眼,顺着眼角流下,看着眼前为她撑伞的男人。
一袭紫衣在灯火和雨水的衬托下,变成了黑色。他脑后随意地挽了一个松散的发髻,几缕头发从肩头流泻在衣襟处,脸色温沉平静,修长的双眉却拢了起来。那双堪世夺目的桃花眼里,而今是满满沉沉的飞絮。
叶宋不怕苏静看到她的狼狈,反正这么久这么久以来,她的所有不堪都完完全全地在他面前呈现了,再丢脸再难以启齿的事情都被他看到过了,可是这是第一次,叶宋觉得在这样冷的夜晚,他还能来到自己面前,还能给自己撑一把伞,真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了。狼狈归狼狈,幸好这雨,遮掩了她全部的心绪。
苏静把伞撑得倾斜,大部分朝叶宋斜过来了,他高高的身躯一半留在了伞外,一下子就湿了衣裳和头发,却跟叶宋一样浑然不觉,只温温和和地说道:“我听英子说你来了香雪楼赴约,怕你没带伞,就过来看看。果真是没带伞。”
叶宋张了张口,脸上的雨水流进了她的口中,有些咸苦。她深吸两口气,抹了抹脸,道:“出门的时候忘记了,没想到是你给我送伞来。”
苏静用自己柔软的里袖轻轻拭了拭她的脸,看着她浑身湿透的模样心疼得不得了,他定然是舍不得让她一个人在外面淋雨的,也舍不得让她有一丝的难过和痛楚,可是现在她的所有难过和痛楚都跟他没有关系。苏静撩了撩她贴在脸颊上的湿发,温柔疼惜道:“一会儿该着凉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轻轻揽过叶宋的肩,把她揽进自己怀里,伞完完全全遮在她一个人的身上,扶着她缓缓往回走。
苏静没有问她今天晚上和谁吃饭,只问道:“香雪楼的饭菜好吃吗?你有没有吃饱?”
叶宋道:“实际上没有家里的好吃。但是香雪楼的酒不错,但我只喝了两杯。”她说话时,声音里开始不可抑制地发出颤抖。
苏静知她是冷着了,把伞递给叶宋:“你帮我举一下。”
叶宋便帮他举着伞,两人停留在路上。苏静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叶宋的身上,把她裹得很紧。微微抿着唇的模样,一派较真,竟叫人看了有些无法挪开眼睛。
叶宋捻着他的衣服,失笑道:“你的衣服也湿了,穿在我身上有什么取暖的效果吗?”
苏静紧了紧叶宋身上的衣服,道:“虽是湿了,可以挡一下风。要是还冷的话,就多脱几件,我身体是暖和的,我背着你回去。”
叶宋道:“还是不了,我可以走回去,这点儿小风小雨的,实在不算什么。”
后来苏静把叶宋送回了将军府,苏静站在门外看着她,道:“快进去吧,记得喝碗姜汤。”他自己全然不似往日死皮赖脸的样子,也没有要进去蹭碗姜汤喝的意思。
叶宋却在他面前站了许久,道:“苏静,对不起。”
“为何说对不起?”苏静问。
“那天晚上我不该乱说话惹你生气。我只是……”叶宋额头缓缓靠过来,抵在苏静的肩膀上,低低道,“只是见不得你再盲目地为我多做什么,就像现在这样。”
苏静愣了一下,眉间挂着雨珠。随后他笑了,干脆手臂从叶宋腰间横过,把她整个人压进自己胸怀里,在她耳边道:“没关系,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而我做的所有事,也不是盲目,我很清楚我应该怎么做。”
同样是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夜晚里,潺潺雨帘之下,京城中街头巷陌那些极不起眼的旮旯角落里运作的小赌坊可谓是热火朝天、风雨无阻,里面的赌徒都是丧心病狂的,这天气岂会成为他们的阻碍。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家赌坊外,一名普通的男人进了赌坊,加入一张赌桌放上银钱就开赌。岂料他手气实在背,连输好几把,将带来的本钱一下子输个精光,但他又不是个愿赌服输的人,便明目张胆地怀疑庄家出老千。那些输了钱的赌徒本来就不服气,遇上这一茬儿纷纷应和,非要庄家给出个说法来。


第125章:准备收网

这时,那名男人瞅准了时机,一把抓了赌桌上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就想跑。那些银子属于一名赌赢了的赌徒的,那赌徒又怎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银子流入他人之手,顿时就急了抓住那男人。结果两人就在赌坊大堂里起了争执,各自向对方拳打脚踢毫不留情。像这样的私仇赌坊里的打手通常不做理会,这种斗殴必会有一方被打得惨败,届时他们只需要把惨败的一方扔出去即可。
然,那个男人就是死死抓着银子不放。面对赌徒穷凶极恶的踢打,他情急之下抽出身上藏好的匕首,奋起反击,那赌徒没有料到他会有刀,一时反应不及,被他连刺数刀惨叫不已地倒地。但男人不肯善罢甘休,直接骑在那赌徒的身上,对准赌徒的要害便又是一阵猛刺,鲜血四溅,溅红了男人的脸。
赌坊里顿时乱作一团,赌徒们纷纷四处逃窜,惊惶地大声叫道:“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外面又是哗哗大雨。他们还没来得及跑入雨中,远远便有雄浑的马蹄声踏伐而来,士兵们的兵甲被雨水洗得冰冷发亮,有人大喝:“我看谁敢乱跑!今晚查夜!”
那队士兵为首的便是一身正气凛然的卫将军,叶修。而他身后跟的是在军营里熟脸的兄弟们,方才出声大吼的便是浑身是力气的季林。
叶修带人时不时在京中查扫各大青楼、赌坊,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今晚他带人恰好路过,听到了吼叫声,才发现原来这巷陌中别有洞天。
等到叶修进到赌坊时,那名中刀的赌徒已经躺在血泊中抽搐着咽了气。
第二天早朝时,除了商议北夏和周边小国的邦交大事以外,便是本国内的农闲、水利等问题,以及冬季来时有可能产生的雪灾防御。
最后要散朝时,叶修才主动站出来,把昨晚发生的命案上报,并道:“深夜在街巷内的小赌坊胆大猖獗,定然不止这一家。他们祸害百姓,使得嗜赌的百姓深陷泥潭不可自拔,让百姓之家弃儿卖女、家破人亡的事情时有发生,乃深藏市井的祸根。臣请求,细查此类小赌坊,不能让他们继续留存于世。”
苏若清思忖片刻,看向百官之首的李相,道:“李爱卿以为如何?”
李相手微微一抖,面上不动声色,镇定道:“老臣以为,叶将军说得有理。”
苏若清便点点头,道:“朕也以为叶爱卿说得有理,朕允,叶爱卿即刻着手处理此事,那些小赌坊一经发现全部查封,一个也不许漏过。”
“臣遵旨。”
看似平常不过的一次早朝。可李相从朝殿出来以后却面色凝重。一位大臣借着请教一些政事的借口靠近李相,用极低的声音问:“相爷,应该怎么办?”
李相没有说话,而是加快步子往前走。
李相的门客众多,可以说在朝廷里自成一脉,根基错综复杂、深不可测。他的相府每天来来往往的人众多,也早已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李相着了一身便衣,与前来相府的几位同着便衣的官员聊天喝茶。这些官员在朝中身居要职,行事相当低调,来相府相聚自然是要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
一人道:“相爷,要是那叶修真去查封了京城里的大小赌坊,仅仅是查封倒没什么事,但要是顺藤摸瓜的话……”
李相沉着脸饮了一口茶,随后手紧紧握住茶杯,抿唇道:“这命案刚好在昨夜叶修带人巡逻的时候发生,未免太过巧合了,像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且今晨皇上问了老夫一句,分明是对老夫起了疑心。要是阻拦着不让叶修查,反而会更加容易败露。”
几位官员都有些慌了,问:“那可怎么办?”
要知道,市井上的方方面面如赌坊、青楼,看起来都是独立的,可私底下诸如此类的见不得人的勾当通常都是连成一片的。这要真刨根问底起来,定有一大批的朝廷官员脱不了身。
谁也不知道苏若清怎么打算的。李相心底里更为惶恐的,就是怕苏若清要刨根问底。
他身为宰相多年,说清正廉洁谈不上,说贪污腐败又不曾在官场上伸过黑手,很难叫人抓住把柄,可他为官多年,要是不懂人情世故官场黑暗,那又怎能在这个位置上一坐多年。
李相道:“别的你们干了些什么老夫不问,就赌坊这一块儿,尽早抽身、弃车保帅吧,先一步断了线索,任那叶修有三头六臂也挖不到什么宝。”
最近让李相烦心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赌坊暗地里的黑麒一夜之间全没了,他也不知究竟是何人所为。要是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那情况就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这时,有一位官员说道:“相爷不如让娘娘在后宫里通通气吧,让她给皇上吹吹枕边风,说不定……”
李相顿时脸色就有些变了,很是不高兴,道:“这种时候再去找娘娘,不是叫皇上怀疑是怎样,他必然在娘娘身边安插了眼线。”李如意是他在宫里最宝贵的一步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可使用。况且李如意现在的首要的任务便是尽快怀上龙嗣,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
官员们听后觉得有理,都不敢再往李如意这方面打主意了,李相又老奸巨猾道:“都放聪明点,多往那叶修身上下工夫,老夫不信他就没有把柄。叶家擅兵权多年,老夫就不信皇上不忌惮,扳倒叶家也是需要一个借口的事。”官员们茅塞顿开,点点头表示赞同,后再说了一会儿话,各自相继离去。
苏若清在御书房内处理政事,同时宣了归已进房伺候。他一边飞快地批阅奏折,一边语气闲淡地问:“黑麒的首领,和谁在联系,都有眉目了么?”
归已踟蹰了一下,道:“他近日都在一处地方养伤,并未联络任何人。但是他所养伤的地方是一处青楼。属下派人监视多日,他不曾出过房间,***也不曾出过青楼,但进出青楼的***众多,要想传递消息轻而易举。”
“那就查查青楼是谁的。”苏若清淡淡道。
“属下查了,幕后老板是礼部侍郎,而礼部侍郎又与李相走得颇近。”顿了顿又道,“李相虽有动机,但还没有确切证据,属下不敢妄下定论。”
“去查他的证据,朕要让李相心服口服。”苏若清批好一张奏折放在旁边,手指间点点墨迹,他头也不抬继续吩咐,“把李相的门臣列个名单交给朕,每一个人的底细朕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是。”归已在旁站了一会儿。
苏若清眉梢微挑,看起来温和,实际上清冷又无情:“还有事?”
归已道:“皇上,此番牵连甚广,要是彻底清查,难免会折损大批官员。”
“朕知道。”苏若清往椅背上靠了靠,脸色看起来有两分疲惫,抬手捏了捏鼻梁,道,“朕给过他们很多机会,尤其是朕的老师。”
苏若清身边的公公也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侍奉在苏若清身边。隔几个时辰他便要换值一次,让宫里其他经验较丰富的太监顶替一下,而自己回到住的地方稍作休息。
这天下午,苏若清有归已从旁伺候,公公便得了一个偷懒的机会,腰酸背痛地回房,躺下准备小憩一会儿。身边的小太监都被他打发掉了,他只想图个清静。
他常年都是站着,因而一歇下来时就腰酸背痛很是难受。因而睡着的时候也时不时轻哼几下。
只是,今个下午,他睡得浑身舒坦。感觉有一双灵巧的小手在他身上揉来揉去,让他四肢都得到了放松。他梦到有个小宫女在帮他捏肩捶腿,他看清了小宫女的脸,认得,便是如意宫里那瑞香姑姑的脸。
只不过瑞香是如意娘娘身边的红人,他也仅仅只是肖想罢了。
这样一想,公公幽幽转醒,刚想叹口气,怎料睁开眼睛看见那眼前人时,那口气硬是生生堵在胸口,叹不出来也咽不下去。这眼前床边坐着的人可不就是瑞香。
瑞香见公公醒来,双手在公公腿上轻缓揉捏,笑道:“公公觉得我手法还舒服吗?像公公这样伺候皇上的,定是每天要站很多个时辰,双腿僵硬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吧。”
公公受惊,连忙惊坐起,躲开她的手,尖着嗓子道:“瑞香姑姑怎么来这里了呀,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姑姑这双手可是给如意娘娘揉肩捶腿的,这不是折煞咱家了嘛……”
“公公实在太客气了。”瑞香扶过公公的双腿,继续帮他又揉又捶,道,“我也是给娘娘为奴为婢的,一辈子就是伺候人的命,伺候谁不是伺候,怕只怕公公嫌弃了我。要是公公嫌弃的话,我便不弄了,这就走。”说罢眨了眨一双明亮动人的大眼睛,直勾勾把公公盯着,愣是让他浑身都半酥了去。


第126章:这温柔是短暂借来的

他没法说出拒绝的话,又觉得眼下实在是很舒服,便踟蹰着道:“怎会嫌弃,是咱家无福消受。瑞香姑姑怎么会到这里,是不是如意娘娘有什么吩咐?”
“是我自己来找你的。”瑞香笑了起来,又往公公身边坐了坐,伸手来捶公公的双肩,两人靠得极近,公公一下子就闻到了她身上的女人香,和那呵气如兰的呼吸。瑞香边捶边道,“我来这宫里没多久,有什么不懂的还希望公公能够照拂我。我第一次见公公的时候便觉得很是一见如故呢……”
“瑞香姑姑这……”
宫里的太监也是有需要的,尤其是宫里这么多莺莺燕燕的漂亮宫女。因而私底下,有权有势的太监可以和心仪的宫女结成对食,有的宫女为了避免在宫里遭到欺负,常常也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自保。
苏若清身边的公公,一直没有和哪个宫女结成对食。倒不是宫女没有自动送上门来的,而是他担心苏若清不喜这样的方式,而使得自己的地位不保。苏若清大多时候清心寡欲,当然也希望身边的人能够洁身自好。
可这瑞香的吸引力,却比宫里的其他宫女要大得多。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人心。
公公渐渐就有些动摇了。
瑞香越靠越近,捶他肩膀的双手也越来越绵软无力,最终改为攀着公公的双肩,柔软如棉花的馨香身躯贴进公公的怀里,呵着热气问:“公公喜欢我么?”
“瑞香姑姑你别开玩笑……”公公勉力自持。
瑞香轻笑两声,道:“可我却喜欢你得紧。你想不想和我结成对食夫妻?往后我会一辈子这样伺候你……”
“……”
瑞香继续道:“只要你喜欢,你想怎样都可以的。比如……”瑞香蹭起身在公公脸上亲了一口,又拿了公公的手抚摸上自己鼓鼓的胸脯,公公立刻如碰到烫手的山芋,想丢却舍不得丢,“这样……你喜欢吗?”她引导着公公的手在自己胸脯上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强掩下眼底里的不堪,眸光似水。
公公几经尝试,呼吸渐渐急促,终于还是抵挡不住这样的诱人,又把手滑进了瑞香的衣襟里,伸进了肚兜,除去衣料,尽情地抚摸那团香软……
晚间,李如意穿了一身十分素淡的青衣长裙,头上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了两只朱钗,若只是看背影,竟有两分像当初叶宋在宫里住过一段时日的打扮。
她挽了亲手做的宵夜点心,送去御书房给苏若清。公公正在御书房门前等候。
瑞香便笑盈盈地上前一步,福礼道:“见过公公,我们娘娘亲手做了点心来给皇上,劳烦公公代为通传一声。”
公公有些不自在,但也不好拒绝,只好道:“娘娘请稍后,皇上这个时辰是不见任何人的,奴才进去传一声,皇上是如何吩咐的便看他的意思了。”
瑞香道:“有劳公公。”
于是公公进了御书房给苏若清说了一声。苏若清好些日子没见李如意,闻言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顾忙手里的事,随后道:“让她进来。”现在时机又不同了,他需得好好宠着李如意,才能让李相放松警惕。
李如意大喜,便拎了食盒进了御书房。她在苏若清身边坐下,把点心拿出来,善解人意道:“皇上每日都忙到夜深,应当注意身体才是。皇上一定是饿了吧,臣妾做了些点心,不知皇上可会喜欢?”
苏若清道:“既然是爱妃亲手做的,朕自然是要尝一尝。”
李如意柔情蜜意地用手指拈了一块送进苏若清口中,苏若清吃完了咽下,方才挑眉道:“味道怪怪的。”李如意顿时有些沮丧的模样,他又道,“虽没有御厨做的无可挑剔,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李如意笑道:“皇上惯会取笑臣妾。”
她照常,在苏若清忙时,跪伏在他身后,帮苏若清揉揉双肩和额头,让苏若清感觉到舒服一些。李如意的手艺十分好,苏若清在这种时候相当受用。
但没一会儿,点心吃了茶也喝了,苏若清道:“时候不早了,天气又寒,爱妃尽早回去歇息吧。朕晚点有空再来看你。”
李如意没有多说什么,只应了一声“是”,说了几句让苏若清保重龙体之类的话以后便退出了。
她前脚一走,苏若清后脚便忙完了。
公公捧了簿子进来,询问道:“请问皇上,今夜在哪位妃嫔处宿夜,奴才好着人去准备。皇上多日未在后宫宿夜了,朝堂那帮大臣可催着呢,皇上偶尔也应去一趟呢。”
苏若清淡淡看了一眼那簿子,公公只翻到第一页,上面写的便是如意宫的李如意。苏若清问:“你觉得朕今晚应当去何处?”
公公赶紧垂头,道:“皇上去何宫是皇上的考量,奴才万不敢妄自揣度。”
苏若清道:“无妨,朕让你说,你说便是。”
公公佯装考虑了一会儿,才道:“启禀皇上,先前如意娘娘来时带了给皇上做的点心来,皇上能宣如意娘娘进书房伺候,必是疼爱着娘娘。如意娘娘走时,又情深意切三步一回头,奴才为皇上和娘娘之间的情意感动,因而料想,皇上可能会去如意宫。”说罢就跪下了,“奴才惶恐,只是揣测,请皇上恕罪!”
苏若清站起身,拂衣从他身边走过,淡淡然道:“摆驾如意宫。”
公公应道:“奴才遵旨。”
待苏若清到达如意宫的时候,李如意已然一切都准备妥当,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只是打扮得相当素雅,与平素的雍容华贵相比又添了一分别的韵味。
寝宫里沐浴之后的浴池的淡淡湿气仍在空气中飘散,除了花香的芬芳以外,香炉里还燃了一味别的熏香,味道闻起来相当奇特。
苏若清一进去便闻到了,问:“爱妃今日点的是什么香?”
李如意依偎着苏若清缓步跨进寝宫门口,脸色变了变但顷刻又恢复常态,道:“皇上终日繁忙,自然是没功夫搭理则个,新近江南的香料商进贡了一批新的香料,臣妾便挑中了这款来试试。皇上觉得好闻么?”
苏若清点点头,没再说话。
苏若清进去没多久,宫女们鱼贯而入,伺候他洗漱宽衣之后,他便躺在床榻外侧睡觉。李如意伏在他身边,温声浅语道:“皇上定是乏累了,让臣妾帮你揉揉额心吧,也好教皇上明晨起身的时候觉得精神头好些。”
半晌,苏若清才从鼻间支出一个清淡的音儿来:“嗯。”
李如意便小心而温柔地将苏若清的头抬起,放在自己柔嫩的双腿上,手指亦是又柔又滑,帮苏若清揉起了额心。寝宫里暖暖的香氛静静流淌,边角只余下一盏昏暗的纱灯,将床榻上的两人映照得隐隐约约。
本是一幅相敬如宾的画面。
李如意的手法让苏若清觉得轻松,也有可能是寝宫里的暧昧光线在作怪,也有可能是李如意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在作怪,渐渐竟让苏若清有了一丝腹热的感觉。
后来,苏若清忽然抬手捏住了李如意纤细的手腕,李如意动作一顿,却没有说话。
苏若清有些迷乱,恍惚间他以为他抓的是叶宋的手,叶宋的手腕是他记忆中这样纤细的,指腹下的肌肤也是他记忆中这样细腻的。
随后李如意呼了一声,倏地就被苏若清扯了过来,她的手若有若无地抚过床前薄纱帘帐,薄衫翻飞若舞,款款落下,更是将外面昏暗的光线重重遮挡,使得只隐约留下两人的轮廓可辩。
她贪恋着苏若清的温柔。尽管这温柔是短暂借来的,亦或是短暂偷来的。
即便她被苏若清当做是另外一个女人,也无所谓。
苏若清的手指细细抚着她的脸,唤了一声“阿宋”,却不是她的名字。她睁大了眼,眼中依稀有泪意,可是苏若清已经看不见,立刻俯头下来噙住了她的唇,辗转反侧地深吻。
她一边伸手用力抱紧他,一边仰着下巴炽烈地回应。
很快,散乱的衣物被相继扔出了床外,落了一地。
这一夜,极尽销魂。一双男女,天堂地狱都去了几遭。
清晨李如意醒来时,无意外地依旧不见苏若清的人,只余下满床凌乱,和自己满身的痕迹。甜蜜之中,却袭来浓浓的酸涩。
像这样的机会不多,她用一次就会少一次。她根本来不及去难过。
瑞香进来侍奉李如意起身,出寝宫外面一群宫人久候等着进去收拾。公公更是无一例外地站在门口,身边宫女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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