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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乱世-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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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来吧,射我一箭,好让阎大人安心。”

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山风在峡谷里面呼啸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沿着大路一线排开的芶家军大营,篝火通明,却是由于有着严格的夜间宿营规定,而鸦雀无声。

“哈哈,阎大人,你的山鬼在哪里?你的青州兵在哪里?让他们出来秀一番如何?”他转过身来,对着阎亨笑着摊开了双手,周围十多个官员咯咯的笑了起来,只有傅宣在那里直皱眉头。

正在这时,山风中忽传来不远处一声轻微的砰的一声,一道寒光,悠然从黑暗中暴射出来,根本没有等篝火旁边那个站立的官员反应过来,一支1尺半长的白翎弩矢已经准确的插在了那个官员的太阳穴上,随着锋利的重型矢头和头骨刺耳的碰撞声和骨头的碎裂声,那支长长的矢头又从那个官员的脑袋的另外一边探了出来,顺便带出了一丝白色的豆腐脑状的浆状物。

那支已经完全失去了势能的长矢就这么直愣愣的插在那名官员的脑袋上,仿佛给那名官员带上了一顶后世的双翅乌纱帽。

那官员遭此打击,脑子还没有转过圈来,一条腿在小脑的支配下,向外迈了一步,用来平衡弩矢的重击,他又使劲甩了一下头,想把头商忽然多出地哪点东西甩掉,却没有成功,只是向四周抛洒出了一点红白相间的浆状物。

他的手慢慢的抬了起来,想去拔头上的东西,刚抬到半道,一阵剧烈的哆嗦从躯干向四肢迅速蔓延,他那已经失去和大脑联系的小脑再也无法支持这个残缺的身体作更多的动作,他身体一歪,一头扎进了正在燃烧的篝火之中,荡起了漫天飞舞的火星。

荡起来的火星,随着风,迅速的向四周飘去,扑向了篝火四周表情各异的芶家军官员,他们至今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那些比天上的繁星还多得多的红色火星扑在他们身上,并引起不大的火苗的时候,才有人杀猪般的喊了起来:“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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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节:轮奸(十五)崩溃

刺客——”——”一连串的声音沿着芶家道迅速从芶晞他们围坐的篝火旁边向远方传递开去,刚刚沉寂下去的山道上顿时人声鼎沸,已经两天一夜都没有休息过的士卒乱哄哄的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手边的武器聚集在一起,向四周警戒。有的干脆扭头就往路旁边的丛林里面钻,动作稍微慢点的瞬间就被无数的脚踩到了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报警声,哀号声,恐慌发出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谁也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芶家军陷入无边的混乱和恐慌之中。

芶晞奋力把几个压在他身上的部曲拨开,站了起来,几个部曲手握长刀紧紧围在他身边,瞪着惶恐的眼睛看着四周无边的黑暗,白天碰到近卫军他们不怕,可是一到晚上,山鬼的传说,早就让这些芶家军士卒失去了斗志,更何况这支箭来的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没有先兆。

“起来吧,恐怕射箭的人已经走了。”芶晞看着火堆中正在燃烧的那个官员的尸体,默默的对趴在地上的众位官员说道,而后他又转向铁青着脸也已经站起的傅宣说道:“派人仔细在周边搜索,莫要再让那些山怪靠近。”对于山中那些行踪不定的近卫军特战队员,芶晞并不了解,虽然他上次就是被这帮人抓住的,可是那次是在房屋中作战。特战队员所使用的武器,身上穿地衣服和这次山间行动完全不一样,就算中午时分特战队员对芶家军的突袭,也是穿着的是近卫军制式铠甲,和丛林里面神出鬼没活动的时候穿着的吉利服也不一样,(没有见过那个部队让突击队员身穿吉利服进行突击的)芶晞也根本无法把这些传说中的山鬼和他非常熟悉的近卫军特战队员联系在一起。虽然他也是名教大家,并不相信什么鬼神,可是队伍中那么多人说碰到山鬼。他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自己地观点了。

芶晞说地轻巧。可是这帮已经两天一夜没有休息地士卒哪里还是那么容易离开相对比较安全的大部队。傅宣又是许愿,又是威逼,费了好长时间才组成了一支几十人的搜索队打着火把向刚才射出弩矢的大致方位摸了过去。

留在原地的芶家军也拿出弓箭全神戒备,整个芶家军营地又逐渐的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全神灌注的注视着林间那一片晃动地火把。

也就是没有多大工夫,丛林中忽然传出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林中的火把一下子快速的挪动起来。林中的士卒大声呼喝着,奔跑着,却没有听见兵器的碰撞声,众人正纳闷中,忽然又听见一声惨叫,一个火把悠然升上半空又很快从天上落了下来。

树林中慌乱的人群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人呆在了原地不敢动弹,只有那两个人还在那里发出裂人心肺的惨叫。林外正在观看搜索结果地芶家军士卒。看到如此情景,联系到以前见到地听说的山鬼,一个个双腿发软。冷汗直淋,忽然间有人高声惨叫一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地方的芶家军一下子乱了起来,他们拿着武器,口中乱叫着,拼命地沿着拥挤的山道向前跑去,这些人过激的反应马上象瘟疫一样传遍了全军,刚刚迷瞪过来的芶家军,再次失去了指挥,在狭窄的山道上到处乱撞,拼命的夺路而逃,任凭芶晞再在那里呼喊,却已经无济于事,没有人听他的了。

大路上一乱,林中的哪些人再也顾不得受伤的同伴,一个个也不管再有没有危险,拼命的跑了回来,加入到了逃跑的队伍当中,无组织的溃退再次在山道上上演。

然而漆黑的夜晚,狭窄陡峭的山道,很多人的夜盲症,路边的乱石、悬崖都造成了无数的惨叫声和痛哭声,哭喊着妈妈的声音不绝于耳,芶家军这次终于完全的踏上了死亡之路。

这些正在逃命的士卒已经是两天一夜没有合眼了,本身就已经疲乏到了极点,今天刚刚躺下就又被惊醒,随即再次在山道上抹黑狂奔,人的体力精神透支已经到了极限,略微有点风吹草动,都可以让这帮人心惊胆战,作出非常的动作。

械斗在这条路上已经是家常便饭,不少地域都有兵器的撞击声传出,这些已经发了疯的士卒只知道把手中的武器一直朝前砍去,一直

面没有了障碍,再向前跑去,也不管前面是道路还是是张着血盆大口的丛林,哀号和惨叫一直伴随着道路左右,甚至脚下,

看到大部队如此,悲愤的芶晞也无可奈何,最终他还是带着还算稳定的部曲,也跟随着大部队深一脚浅一脚的开始了狂奔,至于傅宣和那一帮官员,在混乱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带领各自的手下部曲跑的无影无踪了。

天慢慢的亮了起来,道路上的情景也逐渐清晰的印入了芶晞的眼帘,除了山道两侧倒毙的士卒以外,路旁的大树枝上也挂着不少的尸首,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被粗粗制作的绳索拴住了脚脖,倒吊在树上,力竭而死,毫无疑问,这些都是青州军的杰作。

要是在往常,象这样制作的简单的陷阱,只要身旁的伙伴马上进行解救,并不会造成人员的伤亡,可是在黑夜的混乱中,猛地身边少了一个人,这些惊恐中的士卒只会更加的恐惧,只顾的玩命奔跑,那里还会顾得上寻找原因。

“天亡我芶家军啊”看着道路两旁已经没有了力气,被队友抛弃的芶家军士卒,无助的伸手求援,芶晞不禁再次嚎啕痛哭。

然而噩梦还在继续,已经休息了一整夜的近卫军野战大队在水军的掩护下,从几处分批登陆,在白天分批次,不间断的开始了对芶家军那混乱的队伍开始了轮番攻击,虽然大部分时候的攻击只是在那里作作样子,一旦遇到抵抗马上就会撤退,只有在抵抗非常微弱,胜算很大的时候才会奋力一击。

这样做虽然对芶家军杀伤不大,可是却让这些疲于奔命的芶家军根本不敢停下脚步,但是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的芶家军,就算霍上小命进行狂奔,他们还能跑多快呢?

“嘿嘿,肥的拖瘦,瘦的拖疲,疲的拖死。我看这帮人还能撑多久。”在船上,郑强丛望远镜里面看着山道上蜿蜒迤逦而行疲惫不堪的芶家军,笑着对手下的通讯兵命令道:“命令各单位,不要拦路,尽量驱赶芶家军前行,我要看看这帮人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最大的极限是多少。”

“是。”通讯兵转身取出一支长箭,射上了天空,长箭带着的尖锐呼啸的鸣镝向正在山野中准备作战的近卫军通报着信息。不多时,山林中也射出几支鸣镝,和船上互相辉映,几个通讯兵举起手中的双色旗帜,开始用旗语向山中的近卫军传达着郑强发出的讯息。郑强旁边的几个参谋也举着望远镜同时观察着山上反馈过来的旗语。

“报告:一大队报告有个官员要带人投降。”旁边的一个参谋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向站在船尾的郑强报告。

“投降?现在知道投降了,早干什么吃的了?”郑强在那里笑道:“山庄的规矩,敢于侵犯山庄的匪徒一律挂实物稻草人示众。不接受投降。”郑强的老爹当年也没有少挂实体稻草人,这种事情他可是做的来。

“是,明白。”那个参谋转身想命令通讯兵向发出讯息的一大队打旗语。郑强忽然又说道:“这么早让他们死,也太便宜这帮家伙了,告诉一大队,让他们只管向前撵人,决不接受投降。”

那个参谋看着面无表情的郑强,有点于心不忍,但是还是很快回答道“是,明白。”

那个主动向近卫军接触商议投降事宜的不是别人,正是傅宣,天一亮他就和那些已经又奔跑甚至可以说是挪了一夜的士卒一起躺到了路边。

昨天晚上的混乱,他几乎是只身逃离现场,而携带辎重的本家部曲再也没有赶上来,今天早上开始他不但断了粮食,连水都没有能喝上一口,一夜的奔波早已经让他疲惫不堪,再看他身边的那些士卒,一个个也是口干舌燥,累得象狗一样,动弹不得了。

就是这样,他们依旧遭受到了近卫军的远程弩弓攻击,他再次带着几个还簇拥在身边的本家部曲飞奔了一段以后,看看前面根本看不到尽头的群山,又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身上,他已经失去了走回泰山郡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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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节:轮奸(十六)营地

=到家,忍着两腿的酸痛,先发上来。

正在山关前的温畿在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知道芶晞出事了。

从泰山郡到山关前是正经的官道,但是,这条在丛林山地里面穿越的正经的官道的通过能力也非常有限。

在西晋末年,不管是曹还是石虎攻击青州的时候都是即没有走济北国,也没有走山这两条看似比较近比较好走的路线。曹凭借其部队少,全部是轻骑兵速度快的缘故走的是和芶晞走的路线是同一条道路,而使用三万铁骑进攻青州的石虎走的却是通过徐州攻击青州的传统路线。

石虎没有走距离相对比较近的山线的主要原因就是这条在山间修建的官道通过能力太低了。这条路要是几千人走的话还可以,但是几千人却无法对地势险要的山关发动有效的攻击,要是几万人走,扎营,取水等等事情,就足够让温畿头痛的。

大军的行军绝对不是儿戏,尤其是正规部队,各种给养,各种辎重,各种补给都需要安排车辆人员携行,这些东西都不是说带就能带的走,说让他们在那里出现就能在那里出现的,更何况他们还要占领大量的本来就很不宽裕的道路面积,大量的本来就很不富裕的营地面积。

更何况除了人员以外,他的部队还有大量地牲畜随行。这些牲畜每天还要吃大量的草料,喝大量的水,制造大量的垃圾。

可以说自从温畿和芶晞在泰山郡的博县分开,进入泰山郡的丘陵山地以后,他每天都在为营地的问题发愁,道路狭窄,很少有平地能供给他们聚团扎营的,也很少有地方能提供如此大量地草场地。

他要比芶晞谨慎、有经验地多。他绝对不会让官兵顺着山道。把营地扎成一个根本无法防守的长条形状。更不会减少牲畜的数量,少带粮草补给,他和芶晞的作战任务不同,芶晞打的是穿插,并且山那边还有人答应提供部分补给,芶晞完全可以只带少量的补给部队前行即可,而他打的却是攻坚。所需要地时间根本不是他所能决定的,他在山关前要打多少天,全部都得看芶晞多长时间能从山关的背后打过来。

甚至可以这么说,他压根就根本没有打算直接敲开山关的大门,他的这几万人说是来打山关的,不如说是来山关前游行示威的。所以他必须带大量的补给,以供几万大军在山关前地日常消耗。

可是,这几万人地部队。绝对是不可能在一个地方扎营的。就算山间有这么大的地方也不行,扎营地地方不但要求有水源(这个到不成问题,他行走的官道上如同芶晞走的那条废弃的官道一样。旁边有条水流急的小河——沙河,他不用考虑寻找水源的问题),而且还得要求有足够大的地方进行放牧,让他随军的牲畜能有吃草的地方。也就是说,营地的大小不是按照那块平地能够住多少士卒,而是那块营地的大小能够满足多少牲畜吃草而决定他的部队的规模的。

所以温畿只能把他的军队分成几个波次,分批进军,每个波次的人数又不能过少,过少的话根本挡不住山关内青州军队的冲击,又不能过多,过多的话就无法携带大量的牲畜,无法携带大量的牲畜就无法携带足够的补给,无法携带足够的补给温畿的军队不要说打仗了,直接还是不要去送死就得了。

这些东西其实也各自都有定规,一般来说,一个以步兵为主的古代冷兵器部队,他的牲畜的数量是人数的2/3下。在平原上,一支独力成军的部队一般不能超过一万人,超过1万人,部队内的牲畜每天消耗的草料就只能依靠后勤往上运输,而不是就地补给。要给所有的牲畜运输所吃的干草,那后勤保障的运输简直就是一个噩梦。但是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中国历史上各个朝代往前线运输干草供应前线军队打仗的还真不是小数字,不过那都依靠的是天朝强大的国力,而现在破败的西晋王朝已经没有了这个能力,作为寄人篱下的芶晞更没有那个能力。

上面所说的还是在平原上,而在山区丘陵地带行军的一支独立的军队的人数要比平原上的数字减半,甚至只有平原的1/3

原始丛林则更低。

所以锦绣山庄一开始走的就是精兵路线,只有走精兵路线,同样战斗力的部队,后勤保障的压力才会最小。外加上锦绣山庄还有最先进的带有滚珠轴承的大车技术和钢质轮圈软木轮胎和钢丝辐条技术,以及干草的压缩技术,这些东西都是温畿,甚至西晋时代的这些部队根本不具备的。

这也就是在历史上那么多人都知道分兵的坏处,但是却又不能不分兵,分兵在很多时候并不是为了分兵突袭,而是为了减少后勤的压力。

这也就是到了后来的民国时期,作为正规军的国民党部队,就算有了八轮道奇大卡车,也跑不过行军全靠走路,后勤全靠就地筹措的解放军的缘故。

解放军可以在经过的路上打土豪分田地,顺便在补充自己的给养,可是作为政府军的国民党正规军不行,国民党是建立在那些土豪地主阶级之上的一个政治组织,他们无法那么做,也不敢那么做,虽然他们有时候也抢老百姓,可是就是抢两个村子的老百姓,能筹集到的粮食也不够打一个土豪多。

当温畿和他挑选出来的先头部队到达山关前的时候,后面还有好几支他的部队在博县还根本没有动窝,仅仅只到了先头部队的温畿也根本不敢攻击已经做好一切准备的山关,他只是带领士卒,在山关前那狭窄的山谷中转悠了一圈以后,命令大军向后撤退,扎营休息,等待后续部队。

山关(现在山东省济南市张夏镇)附近平地还是不少,后世在这里还有一个万亩的杏园呢,要不然这里也不会成为一个人口聚集的山县,在这里找营地还是基本上没有问题的。

温畿就在这里扎营,一边派遣士卒慢悠悠的四处砍伐树木,制作攻城使用的云梯,巢车,投石机等器具,并使用巨木加固营盘,一边把部分牲畜后撤到博县继续运送后勤物资和人员,一边在等待着后续部队的到来,同时还不断的通过博县,泰山郡的驿站和前进中的芶晞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也就是在他的部队慢慢开始聚集的时候,他忽然得到了还在博县留守的军队发来的重要消息——博县和泰山郡已经和前进中的芶晞失去联系一天了。

“道将公恐怕有难。”征东大将军府从事中郎明预身体一直不好,他可没有体力跟随芶晞穿越那条年久失修的古道,而是和温畿一起走相对比较容易的博县山线,在温畿大营中参赞军务。

“明公为何有这一说?”温畿不是不知道,他其实也是在探明预的口风,芶晞走的这条路他其实一直反对,甚至他还反对现在就对青州进行攻击,明显的芶晞准备并不是很充足,甚至可以说基本上就没有怎么准备。

“皇晋遭百六之数,当危难之机,道将公亲禀庙算,将为国家平叛,然道将公时运不及,遇人不淑。温将军心里明白的很,何必多问。”明预靠在卧榻之上,仰面朝天看着帐篷的顶部说道,一说完便不在言语。

温畿低头不语,哪条路线他派人察看过,根本不适合大部队埋伏,他到最后也同意芶晞从古道攻击也就是出自这个观点。况且从济南郡到泰山古道沿途全是崇山峻岭原始森林,根本无法通行,就是济南郡得到消息再从济南郡绕路到芶晞的后方,也得需要大量的时间,有哪个时间芶晞早就穿越古道到达齐郡了。

“遇人不淑?”温畿猛的想起了刚才明预的那句话,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明公是说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宁采臣是早就和那个妖人串通好的?故意引芶家军进入埋伏圈?”

“你说呢?”明预毫无表情的反问道。

温畿的脑袋一阵阵的发蒙,如果这真的是一个圈套的话,芶晞一旦出事,自己将吃不了兜着走,那条路线,以及和齐郡宁家联系可都是自己一手经办的啊:“不可能,不可能,那个山妖有多大的胆子敢赌咱们的主力一定要走古道?事先在古道准备多少辎重粮草,埋伏多少人手才能对芶家铁甲进行伏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第五卷:永嘉之乱 第八节:轮奸(十七)

直率领着由奴隶所组成的军队的温畿和明预根本无法支由完全自由的公民为了保卫家园不受侵害,为了保护家人不受鞣虐,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财产权力而组成的军队所具有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的。

更何况这支军队的成员还经过了数年地训练学习,有着完全超越这个时代的文化技术水平,他们完全的知道自己为何而战,并且这支军队成员血液中的那种男人好战的天性早已经被锦绣日报哪些年轻的写手煽动的热血的时候。

一直率领着营养缺乏,缺乏专业训练,还要自己种田的军户或者是临时募集的平民所组成的奴隶军队的温畿和明预还无法理解锦绣山庄在特定地域里面的高速通讯能力和锦绣山庄特战队每天30公里行进速度(现代驴友20公斤负重一星期穿越的正常行进速度轻装18个小时穿越陕西省太白线100~120里的超级NB速度,更不要说那些被挑选出来整天训练的特战队员了),他们更无法想象水轮推进的平底船强大高速的运输能力。

他们只能把这些他们无法解释的这一切,推到宁采臣的身上。

明预也无法回答温畿的问话,他只能表示沉默。

而温畿问过以后也明白自己有些失态,也闭上了口,两人就在帐篷中各自闭上眼睛想自己的心事。

温畿明白,明预是征东大将军的从事中郎,说是身体不好来跟随温畿作战地。温畿自己心里明白得很。这是芶晞派来给自己督战地,身体不好,身体不好的可以留在蒙城,哪里还用得着来这里随军。温畿对芶晞为什么把一点毛病都没有,就是没有什么主见,见谁都是好好的好好先生刘会留在蒙城而不是留体弱多病的明预早已经是心知肚明,却从不点名。

但是此时不管温畿作出什么决定。都要参考明预的意见,温畿丝毫不敢再留什么把柄给芶晞。但是作为主将的温畿必需作出决策,尽管这个决策需要的主要是政治上地考虑。而不是军事上的。

“传令全军。明日一早,三更做饭,四更起床。五更开始攻城。”低头沉吟了好久的温畿终于做出了自己地决定,“传各营将官掌灯以前到大帐议事。传令现在还留守在博县地守军严守县城,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少动,就是征东大将军的将令也不行,除非见到大将军本人。”

明预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看着温畿,他并没有反对温畿的命令。而是问道:“局势有你相像的那么严重么?”

“从泰山郡到博县再到山关前,就是骑着快马也得两天,咱们在这里得到消息之时,恐怕征东大将军那里已经被困两天了,就算咱们现在赶过去救援,东路的大将军所带的军粮也恐怕撑不到时候。

“青州军力缺乏,张昊那妖人不集中全部力量到古道,根本不会对征东大将军构成威胁,济南郡现在恐怕——嘿嘿。说道:“想给我唱空城计,没有那么容易,只要我们全力攻城,大将军地危局自然化解。”

温畿根本想象不到芶晞的东路军现在所处地困境,他和明预认为芶晞最多是被济南的军队包围,凭芶家铁甲强悍的战斗力,和芶晞所带的粮草守上十天半个月不成什么问题,只要他这边抓紧时间攻城,围攻芶晞的济南军必定撤离。

但是实际情况和他相像的差的太远,芶家铁甲的战斗力相当强悍没有错,但那得看是在什么时候,在平原上,也许这2000济南军不敢和8000芶家铁甲硬碰硬,可是这是在到处:

连续几天,近卫军就没有让芶家军睡过一顿安稳觉,吃上一顿安稳饭,特战队在晚上,近卫军在白天,两支队伍轮番上阵,就没有让芶家铁甲有一点清闲的时候。

沿着古道往回走的路上,到处都是倒闭在地上的芶家铁甲的尸体,和成群乱飞的苍蝇,以及趴在这些尸体上直接喝着人血,生吃着人肉的士卒。

粮食早已经让这帮飞奔的人给扔掉,水袋里面也早就没有了水,虽然靠着河,却没有几个人敢于到河边取水,河道内乘着来回巡逻的水军就是夜

各种灯具把河道照的亮堂堂的,河边略微有点风吹草小船上狼狗的狂吠,然后就是一顿的箭雨。

饿了还好说,虽然这么大规模的队伍早就把路边的小动物赶跑,可是毕竟还有树皮草根,甚至于人肉。可是渴起来却让人根本就受不了,不少渴极的士卒就在无数同伴的注视下,恍恍惚惚的迎着漫天的箭雨跳到河里,在也没有起来。

几天的不吃不喝,不休息不睡觉,不但让大批的人倒毙在地,也让好多意志不坚定的人发了疯,像蜗牛一样向前爬行的队伍中不时有人大喊大叫,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乱闯乱撞,直至体力衰竭或者被人杀死。

不管是何时何地,只看见队伍停下,在这些人后面跟随的近卫军就会冲上来对着队伍的尾部一阵的猛砍,驱赶着还能走的芶家军向前涌,还有一些实在走不动的芶家士卒,就躺在路上,看着近卫军用战刀一个个的刺进自己的胸膛,却无力发出一丁点的反抗。

到了晚上,那更是穿着吉利服,精于夜战的近卫军特战队的天下,这些被称作夜魅(传说中山中专门害人的老物精,如树精一类的鬼怪)更是让这些早已经崩溃的芶家铁甲心惊胆战,惶恐不安。

他们这些人,无处不在,又无迹可寻,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就能出现在你得面前,伸手就挖走你的心脏,然后就空而去消失的无影无踪。在这些夜魅的威胁下,已经完全各自为战的芶家铁甲无时无刻不处于精神紧张状态,身边略微有个风吹草动立马会引起一次又一次的营啸,让那些早就处在崩溃边缘的芶家铁甲到处乱跑,在跳入这些夜魅布设的陷阱。

几天非人的生活,让这些从混乱中逃出来的,以前纪律严明战无不胜的芶家铁甲成了野兽,一个个吃着人肉,喝着人血,满脸爬满旱蚂蟥的半兽人。

物择天竞,适者生存这个道理在芶晞的芶家军的队伍当中已经成了定律,哪些不愿意吃人肉喝人血的人早已经被无情的淘汰掉了。但是这中间也有另类,那就是一直簇拥在芶晞周围还保持着一定纪律性的芶家部曲,在周围一片混乱的情况下,他们依旧保持着成建制的指挥体系和战斗力,保存着在路上搜集到的粮食。

因为他们人多,每有一处泉眼,也都被芶家部曲占领,不过现在芶家部曲手中的钢刀对准的已经不是青州的近卫军,而是那些敢于上来抢粮食,抢水源的芶家铁甲。

看着自己亲手培养起来的铁甲,现在却被自己的手下拿者钢刀屠戮,自己却无力阻止,芶晞痛不欲生。但是他却知道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活着回去。但是为了做做样子,他也每每拉出战刀哭泣着准备自裁。

性格耿直的阎亨在那晚无意之中冒犯了芶晞以后,却因祸得福,被芶晞部曲扣留的阎亨并没有被乱军冲散,一直留在芶晞的身边,几天来芶晞几次要拔刀抹脖子都被阎亨死死抱住:“主公不可,韩信当年还受跨下之辱,何况主公?只要主公在,只要主公能够回到蒙城,还有多少芶家军不能再次组建。”

“道将悔不听各位所谏,落到今天这般下场,道将直要能回到蒙城,绝不负诸公。”芶晞撂着破烂的袍袖掩面大哭,几天来不吃不喝不休息,让这位养尊处优的大老发髻散乱,衣衫破烂,精神萎靡了。

好不容易在这个泉眼处补给点水源,芶晞并没有立马休息,而是当着周围那些被芶家部曲驱赶到一边,跪在地上,眼睛里面冒着野兽般光芒的芶家部曲面前嚎啕大哭,并再次上演各种收买人心的把戏。

不过他心里明白,就算青州近卫军不拦截,周围这帮早已经精疲力竭只知道抢食物,抢水源的手下能活着走到蒙城的十不过一而已。

不过就是这样,他也要把最后仅存的精英牢牢的抓在手中,能够经过如此生死劫难回到蒙城的绝对是百里挑一的猛士,这些人就是组建以后芶家军的基础。

他到是这么想的,可是近卫军会给他这个机会么?

第五卷:永嘉之乱 第八节:轮奸(十八)

这么着急干吗,到手的胜利他们还能跑了?”郑强边望远镜,笑着对旁边面容憔悴的杜平说道,连续几天的持续作战,也让这个特种突击队有点吃不消,他们可没有船坐,晚上他们突击,白天睡觉,傍晚追敌,夜里继续突击。

虽然特战中队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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