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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乱世-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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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舒一听,脑袋整个的就大了,心里面就在那里骂王勇强,骂完了王勇强又骂张金亮,骂完了张金亮又在那里暗自埋怨王敦。

可是光在那里嘀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赶紧带领部曲奴仆,上了犊车,急匆匆的向城外赶去,等他到了王敦的庄园,已经是傍晚时分,在王敦庄园里面

见了王勇强地踪迹。王敦也是刚刚把张道融送走,里面谈到了半夜,王敦虽然认为王勇强可恶,但是还没有想着和锦绣山庄翻脸,至少现在在王舒的努力下,锦绣山庄还是王家在外面最大的助力。

两人刚刚睡下。外面就有人喊走水(失火),王舒起来看时,只见远处一片通红,问谁谁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心里一团乱麻的王舒,一晚上没有睡好,天一亮刚刚睡着,就又被嘈杂声惊醒,还没有等他穿好衣服。王忠满身是血的就一下子冲进了屋中,扑到在地。

“郎君,救救勇强。”

王舒和王敦,坐在那里,默默的听完王忠地诉说,王舒头已经木了,他在那里自言自语道:“他们怎么敢这么大胆,他们怎么敢这么大胆,竟然敢抢劫官军。”

王敦沉默了半晌,轻声叹了口气说道:“现在这事情难缠之极。有这么多家宗室家奴牵连其中,还互有死伤,这让我等如何是好,你说他们的骑兵一直追到庄园的门口才回去?”

“是”王忠伏在地上,沙哑着嗓子回答道。

“你们在家等着,什么都不要做。我现在进城,看看还有转余地没有。”他说着站起了身,准备往外走。自从赵王伦篡位以后,洛阳城内这些宗族的奴才无法无天,他早就知晓,别看这帮人是奴才,可是这可都是有着大主子的奴才,他们的能量非同小可。

王忠回来一说。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早已有之,根本不存在有理没理的说法,就是有人告上去,到最后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王勇强既然已经成为这帮人的目标,下场已经可想而知。

“那勇强他们怎么办?他们现在已经只剩下30多个人,百人围着他们,——”王忠一听说王敦要走》己出去,一下子急了。

王敦狠狠瞪了王忠一眼:“多嘴,这里哪有你插话得地方。”他说完又觉毕竟王舒在自己身边,自己这样吵王忠也有点过分,毕竟王舒才是王忠地真正主人,他缓和了一下口气,类似自言自语,又象是给王忠解释般说到:“要以大局为重,万事不能出头,象今天这种事情,如果闹大了,就算把那些狗奴才的脑袋砍了,他们的主人还不恨死咱们家?你想让王家把附近所有的几家宗室都得罪完么?”

王忠一听王敦说出此话,上前几步抱住了王舒的腿,号啕大哭。

王敦叹了口气说道:“昨天王勇强得罪天师,天师就说已经在王勇强的前方已经布下天罗地网,我本来以为是玩笑,哪成想会是真事,天师真是神人也。”说完一甩袍袖扬场而去。

王舒脸色阴沉的坐在那里,默默的说道:“天命如此,天命如此啊。”他现在心里比谁都乱,一边是整个王家的利益,一边是张金亮,周围的几家皇族不好惹,济南地张金亮好惹么?他的儿子现在可还在锦竹山庄当人质,要是王勇强有个三长两短,让他回去如何向张金亮交代?

真相,这个世界是根本没有人关心真相的,只有互相的利益,在利益面前,来自济南郡的王勇强不过是这帮华族手中的一粒沙子,随时都可能被这些利益互相纠缠地华族抛弃的,要不然那些奴才也不敢这么大的胆子,连官军都不放在眼里,说抢就抢。就算事情以后败露,这些利益互相纠缠的高门华族也不会有人真正的去追究什么。

听着门外响起了犊车转动的吱扭声逐渐远去,王舒原先紧闭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他象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王忠:“大晋风雨飘摇,各地战乱不断,民不聊生,刘渊惑乱并州冀州,氏人李氏在益州称王,宁州被判匪祸搅的破败不堪,荆湘之地也是动乱连连,可是有济南郡地张金亮在,青州无人敢乱,张金亮在济南几年,收容难民无数,救人无数,济南郡现在郡富民安,兵精粮足。

“征东大将军芶晞兵强马壮,想去占便宜,临一役,被济南军队打得全军覆没,成了俘虏,芶家军自此一蹶不振。从此民间尽皆知晓青州铁甲,攻无不破,战无不胜。

“王勇强如果在洛阳有个三长两短,张金亮会善罢甘休么?这帮蠢材,这帮蠢材,真是不长眼,抢谁不好偏偏去抢济南的王勇强。昨天晚上打了一夜,几百人竟然没有把那30多个人吃掉,今以么?

“站队可要站好,一步走错,步步错。王忠,取我的披挂来,咱们一起去救勇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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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节:洛阳逞威(三十二)

阳城广阳城门楼上,旌旗猎猎,战鼓喧天,大晋王朝守卫广阳城的牙门军在其牙门将的注视下,随着鼓声列队缓缓走出城门。

太阳出来没有多久,出身平阳郡(现山西省临汾县西南)望族平阳解家的牙门将(5)解就已经接到了负责洛阳治安的司隶校尉(注一)的请求和太尉府的命令,命他率队出城抓捕昨晚祸乱寿邱里的一伙乱匪。然而从解属下的牙门军收拾装备到集合整队,用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才算出了城门。

从赵王司马伦篡位开始,守卫大晋王朝都城的牙门军就没有消停过,连续的征战、选调使这支当年护卫京师的王牌劲旅已经不复当年的风采,原本每个城门一个牙门军1500人++现有的兵员之中,经过严格训练的老兵也廖若星辰。

围绕京师已经持续了7年的动乱,不但使京城四周的百姓人口大减,也使原来在册的军户流失不少,尤其是成年男子。原本完全依靠自小进行军事训练的军户组成的大晋王朝的中央军,为了弥补军队的缺额,不得已已经开始从民间募集兵员。

然而由于战乱的影响,各地的赋税很难或者根本无法送到京师,募兵的费用基本上无法得到保证,想募集到合适的兵员,并且把这些人留住非常的困难。佩佩贡献

现在地牙门军名义上是募兵和军户并举。实际上除了部分原有的军户以外,主要靠的是抓丁来弥补缺额,在这种情况下,中央军战斗力下降的非常快也就不足为奇了。

自从赵王司马伦屠杀解系、解结两人后,平阳解家萎靡不振,在朝中日渐失势。身为华族的解为了出仕也不得不屈尊从一般都由庶族担任的牙门将干起,不过已经靠上兰陵缪家地解佚,也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在往上走的阶梯,平常跟随一帮华族宗族(皇室)子弟喝酒吟赋,从来没有把训练部队放在心上,对牙门军的训练自有解家的部曲来操心。

新帝登基以来,洛阳四周驻渐安定,虽然不时还有小股的乱匪作乱。不过只要牙门军一出马,立刻烟消云散,这次任务解佚也就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七拼八凑出来十个满员的步卒大队(大队50人》+门。

哪成想刚刚走出城门,迎面从寿邱里方向冲过来几匹骏马,马上骑士老远就下马,急匆匆的向解佚这里跑来。

“解将军,你要为我家总管做主啊。”来人还没有跑到解佚马前,就已经跪倒在地,号啕大哭。

解佚低头看去。来人有些面熟却不认的,他连忙招手让人把地上地人搀了起来,带着12万分的小心轻声问道:“你家总管乃是如此悲伤。”洛阳这个地面庙大得很,一点不小心搞不好就得罪了不该得罪地人物,更何况对方来自寿邱里。那里可是有名的王子里。历经事态冷暖的解佚深刻理解其中的道理,有道是抬手不打笑脸人,解佚宁肯拜错神仙也决不得罪人。

来人止住哭声,哽咽着说道:“昨日晚间,乱匪袭扰寿邱里,瞿总管组织几家丁壮前去拦阻,和乱匪连藩苦战,毙敌无数。瞿总管身先士卒带头拼杀,谁成想乱匪凶悍,把瞿总管打落马下,乱刃分尸了啊。”

解佚脑袋嗡的就是一下。瞿总管是谁,能量有多大,主子是谁,经常混迹于宗室的解佚自然知道。现在这位在洛阳也算是响当当的角色竟然被一伙乱匪杀了,他自然明白后果会有多严重。

“乱匪有多少人,现在在何处?”他俯下身子,连忙问道。

“天色黑暗,双方打在一处,互有损伤,到地有多少人,奴婢也不知道,现在几家丁壮,还在和乱匪拼斗,请解将军速速支援。”来人再次跪下叩头道。

今天一早,这几家的骑兵追逐王忠不果,回到双方对峙的前线后,对王勇强他们地行军队伍进行了一次突击,然而,已经跑了半晌,精疲力竭的骑兵碰到济南的偃月刀阵后,并没有表现出来比步卒更强的战斗力,在济南军松散的偃月刀阵里抛下十几具马尸以后,剩余的骑兵蜂拥逃散。

看着那疯狂转动地刀阵,被漫天飞舞的血肉残块吓的肝胆俱裂的劫匪在也没有能力组织起来一次像样的攻击,他们只能站在远处,眼睁睁的看着近卫军排着严整的队伍缓缓前行,无奈之下的劫匪只能再次派出信使再到洛阳城求救兵。

这个年代地人还根本不知道,在数百年后的唐朝,汉人的步卒就是靠着手持一丈长,重愈15斤的陌刀(又叫拍刀)组成松散地》:突厥骑兵,并且所向披靡,把大唐帝国的疆土,一直开拓到葱岭附近。

这个年代的人还还根本不知道,又在数百年以后的宋朝,有位汉人的名将,就是靠着严整的军纪,强弩,大重量的战斧、麻札刀(和偃月刀一个类型),用步兵来对付远比这些部曲骑兵战斗力强的多的女真人铁甲重骑“铁浮屠”的。要是他们知道,偃月刀是步兵破骑兵的最佳武器的话,他们还会不会,用那些防护能力并不强、人数又不多,水平也不是很高,还没有硬质马镫的骑兵去冲击那个无坚不摧的偃月刀阵呢?

就是这种完全出自中国本土的背厚,有着弧形刀刃、极具辟砍效果的重型武器,自从出现以后,在中国古代冷兵器战场上书写着一个又一个的传奇,并在20世纪热兵器横行天下的时候,在中国的抗次书写了一曲不屈不挠的战歌。

这种外形威猛(偃月刀本身就有短柄和长柄两种),造价低廉,杀伤力极大的武器,深受中国老百姓的喜爱,甚至还张冠李戴的把这种宋朝才出现的武器安到了汉朝末年三国时期的绝世猛将,后来被世人称为武圣的关羽关云长身上,成了中国文化的一部分。

注一:司隶校尉掌管京城的安全和监察京师百官和三辅(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三河(河东,河内,河南)及弘农七郡的官员的官员,和普通州的刺史作用类似,但权力和职责都要比刺史大。

混天昨天才把工作交接完毕,累死了,昨天晚上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11点,不好意思,混天答应昨天更得承诺没有兑现,今天+。一天,不过从明天(哦实际上应该是今天)开始正常更新,基本上可以保证一天一更,不过事先打个底,9月混天有可能要到西藏半个月时间,到时候可能还要断更几天,不过混天会带回来一篇游记和大量照片让大家观赏的,谢谢各位的票,混天在此谢过了。

正文 第七节:杀出个黎明(一)

天早上劫匪骑兵对近卫军的突击虽然被近卫军击败,的队伍中也多出了几个被高速冲过来的马匹撞伤的伤员,手持偃月刀,身披重铠排着严密的阵型行军,还被远处劫匪监视的近卫军根本无法走的更快。就算队伍中侥幸活下来的村民带领近卫军走的是近道,可是眼看太阳已经过了头顶,近卫军也才刚刚绕过洛阳城的西南角,距离四通桥码头还远得很。

从黎明时刻最后一次进餐,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天,所有人肚子中已经是空空如也,水壶里面的水头开始还在节约着用,但是出现了伤员以后,水很快也被消耗一空。

王永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对身旁已经略显疲态的近卫军吼道:“坚持,坚持,坚持到底就是胜利,现在正是考验我们的时候,看看哪些跟随在我们身后的劫匪,他们就是期待我们走不动,希望我们倒下去,我们能让他们如愿以偿么?我们每向前迈一步,就离家更近一步,兄弟们,继续向前走,我们的家,我们的船就在前面,加油。”

“加油,”几十个近卫军互相低声和同伴打着气,使劲的咽着干燥的干粮,为自己补充着养分。

跟随近卫军一同撤离的村民早就认出了那帮劫匪是什么人,并告诉了把他们丛死人堆里面救出来的近卫军,就算现在距离洛阳城很近。王勇强也没有对城内地官军报有任何的希望,甚至他还害怕城内的官军出来趁火打劫。

但是他越不想什么,什么就来。随着几批探马开始出现在四周,远处传来了阵阵的鼓声,而本来紧紧跟在后面的劫匪却逐渐的和近卫军拉开了距离。

随着鼓声,一支旌旗鲜明。长矛林立地数百人的队伍逐渐出现在近卫军士兵的视线里面,并调整着行军方向和近卫军相向而行,想要拦住近卫军的去路。

王勇强的瞳孔一下子收缩到了一起,对方这种非常不友好的举动他自然明白意味着什么,他冲着队伍大声喊道:“加快速度,快点,不要让他们超过我们。”

虽说对方的人数并不是很多,依照王勇强的经验。就是对方真地堵到前方,自己也有把握带领近卫军冲过去,不过如果硬冲的话,不但那些伤员带不回去,就是现在还有战斗力的近卫军也有可能会再损失几个,更何况还不知道这些官军后面会不会再有军队出来,要是被这帮官军拖住,自己的这条小命是小,自己带的这支队伍全军覆没那可就是大了,再说王倩还带着孩子在家里等着自己。已经死去的战友还需要自己给他们报仇。

“我绝对不能留在这里,我要回家。”他心里默默的想着,口中不停的喊着口号,给近卫军加油。

官军的出现,如同给近卫军打了一支兴奋剂,原本经过半夜作战外加半天行军。已经疲惫不堪的近卫军地劲头一下子提了起来,他们拎着沉重的战刀,协助村民搀扶着伤员,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人跑的再快也跑不过马,后面还有劫匪的几十名骑兵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盯着,为了节省近卫军的体力,王勇强并没有命令部队强行军,要是不要命地跑下去。王勇强坚信,旁边和自己赛跑的官兵无论如何也跑不过经过了3以上严格训练,营养良好的近卫军士卒,就算这些近卫军已经经过半夜作战。半天行军,那些官军也不是对手。

如果一旦强行军,那些官军会很快被甩掉,但是后面的骑兵一旦追上因为强行军而精疲力竭,连偃月刀都抡不了两下的近卫军士卒,那么他们这些人全部都得搁这。

他要作的只是在保证体力的情况下,略微比旁边相向而行的官军快一点,最少不能比他们慢就可以了,这样地话,那帮官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赶上并堵住自己,只要到了码头靠上济南的运输船,有威力巨大的巨型连弩以及抛石机掩护,就是再比来的这帮官军多十倍地敌人又当如何?

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很多时候并不是你死我活的冲杀,而是类似这种意志以及体力的较量,那一方的意志坚定,体力好,哪方获胜的几率就更大。

看到近卫军这边加快了脚步,远处官军的鼓声也响的更加密集了,在鼓声的催促下,数百名官军在其

长的带领下,也逐渐加快了脚步,

但是时间不长,双方的差距就慢慢的显现出来。近卫军排列的是散阵,阵型本身就不是怎么严密,外加上数年的训练早已经让这些军人配合相当的默契,行进的速度均匀一致,并没有对近卫军的阵型造成什么影响。

然而,身背长矛、弩弓、巨盾,排列成密集军阵逶迤而行的官军却很快乱了阵脚。个体的差异迅速的在急行军中体现出来,有体力好的跑得快的,就有体力差的跑得慢的,前面的挡了后面的路,后面的队伍在军官的催促下急着向前赶,没有多长时间,这只几百人的队伍就成了一群下了架被人驱赶的鸭子,乱作一团,任凭军官喝骂催促,也毫无改观。

走在队伍中的王勇强冷笑两声,对着正在前进中的近卫军喊道:“兄弟们,加油,这帮蠢材根本不经拖,咱们就是光凭走路也能打败他们。咱们继续走,把他们甩在身后,让他们跟着我们的屁股吃土吧。”

跟在王勇强身边的小队长看着远处乱哄哄的官军向王勇强笑道:“以前在书院上课的时候,院长说过以前有支军队就是靠着一双铁脚板横行天下,所向披靡,靠走路就把所有的敌人走输的,我当时还不相信。在院长让我们练就一双铁脚板的时候,我还有点抵触。这次真没有想到咱们在山里面练就的这双铁脚板还真在这里用上了。”

王勇强笑了笑说道:“老师说什么我们听什么就是了,不过这次我们是在逃命,人家是在围堵我们,奶奶的,真想在拖上一段时间以后,扭头在杀回去。等着把,兔崽子们,我王勇强会回来的,我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会连本带利的全部追回来的。”他恶狠狠的对着已经逐渐落在后面的官军干啐了两口。

“呜——”一声长长的号角声从近卫军行进的正前方忽然响起,前方的地平线上悠然出现了一条黑线,随着黑线的前行,后面又紧跟着出现了第二条,第三条黑线,紧跟其后,一面硕大无比的土黄色大旗从地平线后面也冒了出来,王勇强猛地举起了望远镜仔细看去,只见迎风招展的大旗上写着一个黑色的篆字“解”。

刚刚还在为即将摆脱官军的纠缠而高兴的近卫军一下子停下了脚步,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正在高举望远镜的王勇强。在望远镜那精心打磨的镜片后面,王勇强的瞳孔再次激烈的收缩到了一块,一股凉气从他的脊背升起,逐渐蔓延到全身,把他那已经沸腾的心冰的瓦凉瓦凉的:“天那,这里怎么还有一支军队。难道我这是真的捅了马蜂窝了么?我才来洛阳两天,怎么他们就这样要致我于死地,我是得罪谁了?王敦恐怕没有这么大的能量把,他要是想让我死哪里还用得了用这么大的阵仗?”



“掉头向南前进,”王勇强故作平静的高声喝道,近卫军现在根本不敢停,也停不起。在他们前面,一支已经在此等候多时的官军堵在那里,北边,那只刚刚被他们甩在后面的官军正在慢慢的赶上来。

而在他们屁股后面那可是有一支个体战斗力相当强悍的豪门部曲组成的猎杀队,正再虎视眈眈的等待着近卫军暴露出自己的缺点,东北西三面那一面近卫军都碰不得,只要被这些人纠缠住,其他两面的人就会很快赶上来,只有30个战斗人员的近卫军将会被一个人数远》:挤成粉,王勇强还没有狂妄到认为自己的30多个近卫军战以挑战总人数超过1000的大晋王朝中央

只有向南,向南暂时还没有出现拦阻,只有向南他们才不会陷入危机,虽然他们谁都知道,向南那里可是有着洛阳附近最大的河流之一的洛水,没有船舶等他们走到那里也是死路一条,但是他们现在除了南方已经无路可走。

“向南前进。”眼看着大家都怀着期望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王勇强大声向近卫军小队全体官兵说道:“相信我,我会把大家带回去,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抛弃大家。”混天求票。啥票都要。

正文 第七节:杀出个黎明(二)

春三月,在古都洛阳城西南广袤的大地上,四支属于织,风格迥异的军队在成片的田地里面展开了一场生死追逐,一些正在田地里面劳作躲避不及的农民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四处奔腾的斥候探马砍翻在地,两支官军的斥候聚集在一起,也逐渐有了胆色,他们围绕着近卫军的小阵旋转盘旋着,并不时炫耀着自己的马技。

甚至还有人忽然调转马匹冲向近卫军的小阵,逼迫近卫军停下自己的脚步举起掩月刀组成防御阵型,虽然近卫军中还拿着枪弩的几个组长也射伤了两个斥候,不过这些盘旋而来的斥候骑兵严重的干扰了近卫军行进的速度。

眼看着北面,东面的官军已经逐渐逼近,就算王勇强的心理素质再好,他也不禁焦躁起来,“你们几个轮流防御,其余的不要管他们骚扰,继续走,快点,快点,把他们甩到后面就是我们的胜利。”他带着小队长接过几个组长手中的偃月刀,抗在自己肩头,让几个组长单独站在阵外轮流警戒,一边还在催促着已经开始喘着粗气的近卫军士卒加快脚步。

近卫军不但要和四周的官军赛跑,更重要的是和自己赛跑,只有战胜自己恐惧才能从容面对这些看似威猛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进攻武器的斥候。

就在此时,北边正在行军的官军后面,忽然荡起了大片地烟尘。不多时20多匹战马出现在人们视线当中,这队突然出现的骑兵军步卒前面快速掠过,径直朝近卫军冲了过来,阵中的王勇强心里一阵发,连忙喊道:“结阵”

30多个近卫军士卒手持偃月刀迅速迎着骑兵来袭的方向。|民和伤员挡在身后。几个组长也接过偃月刀,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把偃月刀插在身旁,举起了手中地枪弩。

高速冲过来的马队来到近前,快速的分成了几支,向两侧裹去,冲向正在近卫军身旁骚扰的斥候,把那些并没有什么重武器的斥候驱逐开来。其中几匹马直接冲着近卫军的军阵跑了过来,马上一人高声喊道:“别放箭,勇强是我。”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忠,在他身后穿着一身锃光瓦亮的铠甲手拿长剑的将领,正是平常涂脂抹粉、手持尾、风流潇洒地王舒。佩佩贡献此时他身跨骏马,手持长剑,全身披挂出现在近卫军面前显得是那么的不伦不类,要在平时,恐怕早有人笑出声了,可是此时。几十号近卫军木然站在那里,一边嚼着肉干,一边严密的监视着周围官军的一举一动,根本没有人关心他穿的什么衣服,骑的是什么马。

“王将军,众家将士辛苦了。处明深感不安,请各位稍侯,处明自当向前和牙门军协调此事,让众家将士早点回到船上。”他的话刚说完,原本在阵中的王家部曲,方才明白过来,此时坐在马鞍上,雄赳赳气昂昂一扫脂粉之气的将军是自家郎君。他紧赶几步跑上前去,跪倒在王舒马前,嚎啕大哭。

王舒骑在马上,气势轩昂的看着眼前地王勇强。等着王勇强说句感谢的话,哪成想王勇强连看他都不看,只是对他身后的王忠点了点头。而后指着王舒身后的部曲开口说道:“你你,下马,让伤员上马。”

王舒一听,鼻子差点没有被气歪,心中暗自骂道:“你这猴子,我好心好意冒着得罪家族的危险,来这里救你,你连个豪话都不说,还如此不把处明放在眼里,太不象话了把。”

不过看在张金亮的面子上,尤其是他地儿子财产还都在锦绣山庄的情况下,他只能忍:“王将军准备如何应对现在这种情况呢?”

“现在我以进京总指挥官的身份临时征召锦绣山庄公民王忠及具有锦竹山庄公民,居民身份以及所有愿意向锦绣山庄公约宣誓,愿意真正成为锦绣山庄一员的人员。”王勇强根本不理会王舒的问话,也更不看王舒的脸色,抽出自己那把做工精美的战刀,向天遥指,向王舒以及王舒身后逐渐聚集过来的部曲命令道:“现在锦绣山庄,济南郡地尊严,以及锦绣山庄成员的生命财产受到了威胁,我需要各位履行自己的诺言,为了保护向公约宣誓者的生命财产安全,拿起你们手中地武器,和我站在一起,共同捍卫我们的尊严以及神圣的公约。”

王勇强的话一出口,现场所有的人全部惊呆了,王舒张了张嘴巴看着王勇强缓声说道:“王将军,何必如此,你可是要知道此令一出,你将永远告别近卫军。”

在锦绣山庄除了议会有权下达征召令以外,为了防备意外情况发生,前线指挥官也有权在小范围内发布征召令,但是为了防止前线指挥官滥用征召令,锦绣山庄对征召令有严格的限制,一旦某个指挥官下达征召令,战斗结束以后或者在征召令发出两天以后,征召令自动废止,发布征召令的前线指挥官也必须退出现役,并且永远不得再进入近卫军。

王勇强在此时发布征召令,将意味着年轻的他将永远的告别现在的职位,离开近卫军成为一个普通的锦绣山庄公民。

“我知道。”王勇强看着远方,淡淡的说道:“倩儿在家等着我,我的孩子在家等着我,我要回去。”

“王忠奉令。”不等王舒再开口,王忠已经翻身下马,单膝着地跪倒在王勇强面前,在他身后,又有三个当年跟随王允之在锦绣山庄作人质,已经成为锦绣山庄公民的王家部曲单膝着地跪在王勇强面前。

王舒长叹了一口气。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说道:“锦绣山庄公民王舒接令,”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跪倒在王勇强面前,他心里也不是味道,随口又接了一句:“我跪地不是你。我跪的是锦绣山庄的公约。”

王舒一跪下

后那些部曲纷纷下马,跪倒在王舒身后。

“处明公请起,各位兄弟请起,今天有此义举者,永为山庄公民,受山庄公约之保护,子弟受其恩惠。”王勇强扶起王舒。并让其他人起身接着命令道:

“勇强以进京指挥官的身份命令王忠带领王家部曲掩护伤员骑马迅速回码头,带我的手令,让近卫军沿洛河向上游转进,前来接应。”王勇强高声命令道。

“忠接令。”王忠转身上了坐骑,点了10多个部曲,带着已经被众人扶上战马的伤员,绝尘而去。官军地斥候探马并不多,其余都是步卒,想赶上王忠他们那是万难,而马多的豪门部曲还在远处。想追赶他们也有点力不从心了。

“勇强以进京指挥官的身份,命令处明先生去官军处协调事宜,尽量拖延时间。”

“处明接令。”王舒躬身应道,他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却想不到为何。他扭身上马向王勇强说道:“勇强将军少安毋躁,处明定不辱使命。切切不可乱来。”

王勇强嘿嘿一笑。并不搭话,扭头对已经休息了一会的近卫军说道:“咱们继续走。谁要想来吃掉咱们,咱们就给他点颜色看看。”已经接受了王家部曲部分水囊,补充了饮水的近卫军步卒齐声唱“霍。”在王勇强带领下,在四周官军豪门部曲的注视下,齐步向前。

几方军队中忽然出现一支骑兵,让解佚也愣了一下。他率领部队在那几个豪门部曲的带领下,绕到了近卫军的前面堵住了近卫军东归地去路。眼看近卫军马上就要落网,心中正在暗自高兴,心道:“这次咱家可是立了大功一件,今天帮了这帮兔崽子的大忙。回去再努努力,跳离牙门军这个鬼地方,找个好地方猫着,以后还愁没有飞黄腾达的日子?”

哪成想,正当他做着白日大梦的时候,忽然有支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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