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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乱世-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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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王爷心中自有定策。何必再问舆。”刘舆抬脸看了一眼司马越随口答道。

中山刘舆字庆孙,乃是现并州刺史刘的兄长,年轻时就和兄弟刘刘越石名著一时,素有:“洛中奕奕(精神旺盛,神采焕发),庆孙,越石。”

刘舆的亲妹妹嫁给赵王伦地世子司马荂。本人倨傲洒脱不拘一格。最具特色的是其人经年累月的不洗澡。浑身油腻,臭气熏人。司马越征辟他的时候,就有人劝司马越说:“舆犹腻也,近则污人。”

后有诗讽刺他说:“物近刘舆招垢腻,风经亮污尘埃。”是谁前文已经说过,把这两个在个人卫生方面做的极端的人物作类比,更加突出了刘舆的特点。

但此子天才,接人待物,批改文卷,两不耽搁,越府上下人人欢暢,莫不悦附。命议如流,酬对款备,时人服其能,比之陈遵。

此公不但不爱洗澡,而且还好色,尤喜人妻,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司马越见刘舆回话,连忙说道:“庆孙先生大才,我的看看庆孙先生和我想地一样不一样。”

刘舆捋捋胡须,轻咳两声说道:“王爷现在最主要敌人不是道将公,也不是正在山西闹得正欢的刘元海,而是——”刘舆向天上指了指。“现在杀了芶晞,未免会让济南郡的张昊做大,我想如果让我在济南郡的张昊和芶道将两个人中选一个支持的话,我宁肯选芶道将。王爷不是不明白,不过是想用势力比较小的济南郡拖住势力比较大的芶道将,所以才暗中支持济南郡罢了。

“所以,我建议放,再把芶道将放掉,让他和济南郡继续斗去,他们两个谁弱,王爷帮哪个,直到两个人斗地两败俱伤,都对王爷造不成威胁为止。

“更何况按照现在地形势,芶道将已经被削弱,再也很难对王爷造成威胁了呢?”

司马越手捋长髯,含笑不语。

“王爷现在应该想地是怎样稳定河北局势,怎样稳定京师的局势,王爷想中兴大晋,可是有些宵小居心叵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现在京师之中可是暗流涌动,有人想对王爷不利,王爷可要小心啊。”

“请先生教我,”司马越抱拳空首(拜礼之一,跪坐席上,双手交叉,以头叩手)道。

“王爷可以移镇禀丘或者阳,一则可以震慑北方,二则可以就近照顾洛阳,以应不测。许昌虽居要冲,土地肥沃,利于养兵,然而距离河北较远,不利于对刘元海地清剿,距离洛阳较远,不利于对洛阳的控制,到时候某些宵小挟天子以令诸侯,发徼令通缉王爷,到那时王爷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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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节:洛阳逞威(七)

第六节:洛阳逞威(七)

什么?你把芶曦放了?”张金亮一下子急了眼,上前缪传的脖领子,把缪传丛热塌上提了起来。

廊下两边的卫士苍凉苍凉的拔刀声响成了一片,缪传一边双手抓住张金亮的手,一边扭头对自己的部曲高喊:“放下武器,不要还手。”

得罪张金亮不要紧,得罪张金亮手下的这帮阎王,缪传可是知道后果如何,他宁肯被张金亮抓住脖子,也先的让自己的部曲不要动才好继续下去。

“张大人先别急,我也是没有办法,昨天前天朝廷连续下了几道诏书要求芶曦赶紧赶往徐州,连东海王府也给我命令让我放人,我哪敢不放。上面的这些人哪个是我能得罪的起的。我正想去信告诉你,谁知道你已经过来了。”缪传喝止了手下的莽撞这才坦然向张金亮说道。

跟张金亮交往这么长时间,他也知道,和张金亮实话实说,一般问题不大。可要是耍滑,那可就难说了。他心里也在想:“娘的,回头也弄个锦绣山庄的公民当当,张金亮再敢抓我的脖领子我就上法庭告张金亮去。”每当他在锦竹山庄的这帮人面前受瘪,他总是这么想,不过要让他去和锦绣山庄的那些庶民坐在一起平等讨论问题,他从心眼里面不愿意,更何况他还有东海王给于他的重托呢?

“朝廷让你放芶曦?他们怎么知道芶曦是被你扣押下了?”芶曦的奏章,缪传都会给张金亮留有副本,通知张金亮,虽然他现在正在整合已经到了鲁国的芶家军,不过在这些细节上,缪传做的还是对得起张金亮地。

“张大人。你先把手松开好不好。”缪传哀求着。

张金亮哼了一声,把缪传放到了热塌上:“你说吧。”

“朝廷的意思是让道将公赶紧赶往琅琊,安抚这次受灾的各个华族,这次道将公地军队把琅琊整的够残,东海王那里是我写信告诉东海王实情的,我本来就是高密王(东海王已故的父亲)家的祭酒,不向主上汇报工作。打个小报告怎么能行呢?”缪传到没有隐瞒,有什么说什么,他知道现在把什么话都挑明了,张金亮不会对他怎样,要是敢耍滑,很难知道有什么后果。

“朝廷的特使昨天在这里宣旨以后,已经赶向济南郡了,据说朝廷要赐予张大人长宁亭侯的封号,食400。”这里说地亭,并非一个亭子。也是一个小城,亭的级别比乡大,比县小,城的规模一般周长2里(600,《水经注》卷28)上下。有的亭慢慢发展以后,会升格到县。亭侯的封号已经不低,地位上要比乡公还要尊贵,但次于缪传的县侯。

“长宁亭侯?长宁亭在什么地方?”张金亮已经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重新坐到了热塌上。阴沉着脸问道。他暗自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在反复的劝自己,“少安毋躁。少安毋躁”。毕竟他还年轻,城府和涵养还没有锻炼到那中泰山崩而不变色的地步。

“长宁亭在凉州西平郡(现青海省西宁市)西北。恭喜张大人,获得朝廷封号。”

“哼,把我地封地封到凉州,和没有封有什么区别。难道还要我到凉州去看管我的封地么?”张金亮对这个封号压根不感兴趣,他到是对朝廷的态度非常感兴趣。

朝廷这次即让芶曦挣脱了束缚。又给了自己封号。明显的是不想让这青州刺史和地方的矛盾闹大。对于朝廷这样的意思,张金亮也无可奈何。他冷冷的对缪传说道:“你把芶曦放走。你以为他会承你的情?会放过你么?”

“有张大人在前面顶着,我怕什么?”缪传整理了一下被张金亮弄乱的衣衫,不怀好意的笑道。朝廷地旨意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要不然也不会让朝廷的使者三番两次的上门催促了,真正促使让他放走芶曦地是东海王给他地密函,但是这个却不能让张金亮知道。

他现在只是个在家赋闲的散秩的县侯,既没有什么权力,也没有什么兵力,放芶曦归山,对他来说是弊大于利,然而他却不能不放,得罪张金亮事小,得罪东海王事大。反正以后就是有什么事情,前面也有张金亮和东海王顶着。

芶曦一出须昌县城,并未按照朝廷的旨意赶往琅琊,而是甩开了缪传给他的侍卫,带着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的阎亨快马加鞭赶到了芶家军聚集地鲁国。

刘会带领溃兵用前所未有地速度赶到了琅琊以后,就接到了张金亮代芶曦发地军令,让他率军到鲁国集结。

可是到达了琅琊的芶家军后勤状况依旧没有得到缓解,大范围机动地王弥几乎切断了来自各方给芶家军的补给通道,芶家军依旧只能依靠劫掠为生。

况且就在双方进行抢劫比赛的同时,王弥的军队已经象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在运动中已经发展到了数万,现在青州东南,徐州北部,兖州东部,已经到处都是举着王弥大旗的队伍,也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是真正的王弥叛军,哪个是趁火打劫的土匪。

在这种情况下,刘会就是想把部队聚集起来,继续西撤至鲁国,也不太可能。已经成了一片散沙的溃兵,那里还能那么容易的聚集起来,他一边和傅宣,温畿等人搜集溃兵,一边和王弥的骚扰部队作战,一边派兵到处抢掠物资,一边缓缓的向鲁国撤退。原先无计划的抢掠,到此时已经成为了芶家军正常搜集粮草的一种手段。

直到芶曦赶到鲁国为止,刘会也才刚刚赶到鲁国没有多久,几万人的部队此时已经不足8。他每天不停的派出军队,去后面搜集落队的散兵,一边还要应付来自须昌缪传那里无休无止的纠缠。这天翻地覆的一个多月下来,以前养尊处优地他,已经瘦得只剩下一幅骨头架子了。

一听说芶曦回来了,已经被折腾的快要上吊的刘会。如同盼到了救星,连鞋子都没有

屋中跑了出来,一头扎到已经到了营门口的芶曦面前哭。

“会无能,累三军如此,望道将公责罚。”

芶曦翻身下马,搀起刘会。他看着已经完全不成人型的刘会,老泪纵横,哆嗦着嘴唇,说了一句:“孟名公受苦了,”说完二人就在大营外,当着众家军士的面,抱头痛哭。

芶曦回到鲁国芶家军大营,见到自己的这些将士,恍恍惚惚如同隔世,他知道。他已经是两世为人了。

“大家不要急,事情既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再急也没有用。我地铁甲还在,我的将士还在,我的幕僚还在,我芶曦还在,我们大家还都活着,只要我们万众一心,有什么样的困难我们克服不了?有什么样的门槛我们迈不过去?

“咱们继续召集人手,北上打败魏植。过不了多久,咱们就会再组成一支铁打的芶家军。”在晚上举行的宴会上,芶曦看着哭成一团的部下。给大家打气道。

“咱们不去找张金亮那厮报仇了?”阎亨在青州无端受辱,对张金亮简直是恨之入骨,“阎弘将军死的好惨呐。呜呜。”

芶家军铁甲的覆灭,阎亨可是在旁边看地清清楚楚,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血色的早上。作为芶家军的一员,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惨遭屠戮。除了咒骂以外却毫无办法。这让他内心充满了对自家兄弟的愧疚。一想到那个不眠之夜。阎亨不禁在次放声大哭。



阎亨一提到张金亮,芶曦也不禁打了一个哆嗦。那是他有史以来碰倒的最为强大的一个敌人,那种强大不在于表面上的能拼能打,而在于处于逆境中的那种自信,那种藐视一切的自信,芶曦根本不明白那种自信从何而来,“难道张金亮就能知道他地救兵一定能准时赶到现场?1000人的救兵铁定就能打败自己的3000甲?”

分兵合击这种战术,是自古以来地禁忌,虽然在用的好的情况下,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然而,没有多少个将领能够那么准确的控制合击的时间,很容易被别人集中兵力各个击破。

张金亮人这么少就还敢分兵,他难道是神仙么?(当然,其实历史上还有不少分兵合击地战例地,但是大部分时候地分兵,并不一定是为了合击而分兵,而是因为后勤补给的限制而分地兵,这在后面会有论述,这里不多讲。)

1000对3000,一,结束,芶家军就从来没有任何能胜利的迹象,虽然人数多的芶家军一直在进攻,但是控制局势的一方一直是济南郡那1000人,而不是他的芶家军,那玄甲丛中一点点发着亮光的铠甲是那么的从容坚定,就是在大阵被击穿,也没有一点溃散的迹象,张金亮的兵是怎么练的?他去那里找到的这些人杰?

攻击官邸的那些人,为什么看上去象一个人一样?他们单个哪个都不是自己身边的那些高手的对手,可是这些人往一块一站,怎么就变得那么难啃?自己身边的那些高手碰到这帮人怎么都变得笨手笨脚?芶曦弄不懂,也弄不明白。

“开林公(阎亨的字)不必如此,要以大局为重,魏植、王弥乃是国之蠹虫,不早日把两支匪徒灭掉,我大晋危矣,济南郡守和道将之间毕竟只是内部矛盾,时间会化解一切的,开林公休的再提。把那件事情忘掉把,朝廷已有定论。”

芶曦也根本不愿意提在青州发生的事情,知道那件事情的芶家军已经都死完了,只剩下眼前这个阎亨,他原本已经告诫过阎亨不得再提临之事,哪里想到,耿直的阎亨不自觉的又提起这件事情来。

现在要是把临的事情祥末说出来,让他芶曦如何自处?他芶曦是去临报仇不去?他在须昌的时候除了写奏章,其余的时间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个问题。

要是不去,他芶曦还有什么资格率领这帮人混下去?靠他的官位么?职务比他高的多的是,权利比他大的也多的是。别人凭什么要跟他这个连自己手下都保护不了的人?

可要是去报仇呢?先不说自相残杀要在晋庭引起多打的轰动,就说走那条路到济南吧?从西边,或者两过济水,或者沿着泰山山麓打通从须昌到济南的一路关卡。两过济水,他从济南被押往须昌的路上就已经看到了济南庞大的水上力量,想过济水河,先把济南的水军打败再说。

沿泰山山麓,那还是算了。

唯一能走的就是从青州南部进入,那里不但有王弥的乱军作乱,而且那里基本上已经是荒芜人烟,攻击济南郡的部队只能自带粮草,可是漫长的补给线,他的这点人手如何保证?

再说,芶纯还在张金亮手中。

张金亮能杀芶曦的人就是在于速度,一击而成,毫不拖泥带水,根本不给任何人有反应的时间,完事后,又立即向全天下通报,让根本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华族给张金亮背书。至于事情的真假,还有谁去注意呢?

而芶曦目前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他的主力距离济南郡太远了。

阎亨虽然耿直,但是毕竟是名贯一时的大儒,这点沟沟弯弯他还是懂得的,但是胸中的郁闷和忧苦却无法发泄出来,在宴席之上,他拿着筷子涕不成声。

芶曦慢慢站了起来,走到阎亨背后,轻轻拍了拍阎亨的后背轻声说道:“开林公,放心,阎弘他们的仇是一定要报的,但不是现在,我们只能忍,忍辱负重,等到我们实力恢复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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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节:洛阳逞威(八)

第六节:洛阳逞威(八)

出青州的王弥,尽显飞豹本色,3月时间里面声东北,席卷青州,兖州,豫州,徐州大部分地区。徐州刺史裴盾派军四处堵截,非但没有堵住王弥的攻势,反而在极其灵活的王弥面前损兵折将,丢了不少的郡县城池,郡县的长官也被王弥诛杀。

在晋庭的高压下,正在鲁国郡休整的芶晞,被迫派部将傅宣率铁甲应对王弥,而他则率领中军大营,攻击霸占濮阳等地的魏植。

阳平刘灵,从小贫贱,但力大无比,能制止奔跑中的蛮牛,又能跑的和马一样快。当地人虽然感到很奇异,出自平民百姓(庶族)的刘灵,却无法得到人的举荐。

刘灵常常扶胸叹息:“上天你什么时候才能让天下大乱?”

等到公师藩起兵的时候,刘灵也趁机聚集起来乡间活不下去的青壮,劫掠郡县,后被芶晞大军击败,逃到顿丘。芶晞打败汲桑石勒返回州以后,刘灵趁机再起,狎持顿丘郡守魏植跨过黄河劫掠兖州西部。

哪成想在这里再次碰倒了芶晞,一团散沙毫无组织纪律性只会抢掠的乱民哪里是芶家铁甲的对手,王弥能成事就是因为王弥从来居无定所,根本不给芶家军正面作战的机会。

而霸占濮阳的魏植只是一个文官,根本无作战经验,刘灵又是一个只会望前冲的莽汉,还没有等他门两个聚集起来军队,芶晞的芶家军已经连陷数城,并击败了刘灵的主力。

魏植见事不妙,立即带人向还在许昌的东海王请降:“道将公在司冀二州剿匪,竭尽民财,饥民遍野。植被饥民所迫,劫掠兖州并非本意,植虽在匪营。心向晋庭。闻东海王仁义,愿降。”

接到魏植的降书,东海王大悦,上书大加赞赏,接收了叛乱的百姓,安排到了司兖二州耕作,并对投降的魏植进行了封赏(芶晞公布司马越地罪状就有崇奖魏植,招诱亡)。

还在高平等地和芶晞周旋的刘灵,听说魏植投降。二话不说,带领部将转向徐州投靠了正在那里闹腾的正欢地王弥。

在洛阳,散骑常侍潘涛和吏部尚书刘望,共同向朝廷上书,状告芶晞刑政苛虐。竭索民力。以至于所到之处。民不聊生,迫使无法生活的百姓铤而走险。

芶晞大怒。上表要求朝廷杀了潘滔、刘望两人:“天步艰险。祸难殷流,刘元海惑乱于并州。汲桑石勒阶乱于三魏,王弥造乱于青州,魏植劫掠于济阳(济水之北)所到之处,赤地千里,生灵涂炭。

“晞以虚薄,负荷国重,是以弭节(驻节停车。节车行的节度)海隅,援枹(手持鼓槌,表示作战的意思)山东(崤山以东),督统诸军,钦承诏命,死而后己。救黎民于水火,挽大难于狂澜。而滔等妄构,欲置臣于死地。望陛下明察,戮宵小以安臣心。”

又请请求让司马越的从事中郎刘洽到芶晞军中做军司马。

奏章转到永嘉皇帝案头,小皇帝哪敢动潘滔等人。直接就把奏章转给了还在许昌的司马越,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看到自己的奏章受到如此待遇,心中满是憋屈的芶晞逢人就说:“司马元超为宰相不平,使天下淆乱,道将岂可以不义使之(我怎么能够接受这种不义的人驱使呢)?”

阳春三月,伊洛河两岸一片生机盎然,绿色地草,红色的花,正在歌唱的小鸟,河中觅食的鸭子,田中辛勤劳作的农夫,无忧无虑玩耍地儿童,百里外地战乱和这里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事情一般。

五艘外形巨大地运输船,迎着水流,吃力地逆水向上游挺进。船两侧的水轮翻打着水面,激起一片片地水花,荡起一波波地浪涌冲向两侧的堤岸,冲刷着岸边茂密的芦苇。大船前后10多艘3多长的小船巡回周围,给大船护航带路。

王勇强站在船楼上,举着手中的望远镜,看着远处已经逐渐呈现出来洛阳城的影子,不由自主地赞叹道:“洛阳真大,比咱们新修地工业城要大多了。”

他们一行从正月底出发,先从济水入渤海,又从渤海进入黄河,在石门关东北的黄济地峡(黄河济水两条河流最近的地方)处又接受了一次补给,并且船队又增加了10艘3多长的小船,这些船是劳工从陆地上拖过去的,小船无法入海,但是却是在内河航运中必不可少,尤其是船队要进入又窄又潜的伊洛河道,没有小船,光靠哪些大船恐怕连行船都是问题。

“洛阳可是千年古都,要是比咱们的新城还小,那可就说不过去了。听处明公说,洛阳城人口最盛的时候可是有百万之数(司州河南郡有户114400户,口。:上他们的部曲家奴,人口上百万没有任何问题),繁华异常。我还没有进过这么大的城市呢,真想赶紧到城内大市(也称西市,也做金市,在宫城以西)去逛逛,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水军中队的中队长,前铁甲重骑的中队长宋仪站在王勇强身边,举着手中的望远镜,贪婪的望着远处的洛阳城对王勇强说道,“总座,你看见了几座城门楼。”

“我光看见了漫无边际的房舍,还没有看见城门楼呢,你看见了几座。”王勇强刚想举望远镜继续看城门楼,忽然看见从旁边一条不小的河道里面驶出几条快船,迅速的丛后面跟了上来。

“前面船上的人听着,我们是偃师水师,立即停船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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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节:洛阳逞威(九)

第六节:洛阳逞威(九)

勇强他们这次出行带的这几艘武装运输船,属于江海适合在近海和内河里面作战运输物资人员装备。因为内河航道比较浅,为了有效的利用有限的水深,能够装载更多的货物和人员,除了把这些船制作成为浅吃水的平底船以外,为了船舶的稳定性,不让船容易倾覆,这几艘船的长宽比只有3~4(现代的船舶大多在8上),船身显得短粗。这样可以在吃水很小的情况下获得更大的载货面积和得到很大的载重量。

为了加强短粗的船身的横向强度,这些船采用的是中国传统的双龙骨设计,船的主体结构由两根龙骨配合作为加强筋的肋板组成,龙骨不在船的正中间,而在船底的两侧,中间有10多块肋板相连,板就用铁钉和龙骨肋板相连,这也是中国木制帆船和西方帆船的区别点。西方的帆船采用的都是独龙骨配合肋骨作为帆船的整体结构。

根据以前建造商船的经验,为了防止船舶漏水,船的外板由两层木板交叉钉成,局部甚至采用了三层船板,船板中间缝隙由麻灰填塞。

由于采用的是双龙骨,船首和船尾自然成为方形,为了在海中行驶,防涌浪,船的两头高挑,形成艏楼和+|个比较大的改进就是把舵手装到了+:。有以前数人才能操纵的动的舵杆换成了舵轮,舵轮上缠绕着绳索,绳索穿过甲板到达下面一层,而后通过固定在船两舷上的滑轮和在天花板上的舵杆相连,人只要搬动舵轮就可以操纵舵杆,因为舵轮缠绕绳子的部分直径较小,而舵轮则比较大。外加上舵杆上还有滑轮组,原本要有4~6人才能操纵的动地+。:

舵也是中国对世界船舶发展史上的一次巨大贡献。中国的舵最早出现在汉代,在出土地东汉陶船模型上已经有舵的出现了,最早的舵字写作(音舵),拖也,释名中解释为,,拖也,在后见拖也,言弼正使船顺流而不使他戾也。

中国的舵的发明和使用要比西方早1000年。向放置在船尾的,最早出现垂直舵的是在唐朝开元年间著名画家郑虔的山水画中出现地。而现在由于要使用舵轮,张金亮让垂直舵早出现了数百年。

船的推进装置有两种,一种是船上的两面硬帆(中国的帆出现比西方晚,但是由于采用硬帆。中国在汉代就已经开始利用利用侧风。而西方一直到13世纪在船上使用舵以后才能有效的使用侧风行13世纪以前。只有中国地船才能出现在远洋航海上。据康泰地《吴时外国传》中记载,西汉时期中国已经到达印度。并记有从爪洼到“大秦”国用7帆船只需一个多月就可以了。大秦国即现在地印度。)

还有一种动力装置就是分布在船两侧的水轮。用人力脚踩地水轮,采用水轮地最大好处是水轮在船外弦的保护之下。在交战中不容易损毁,并且由于采用人自身地重力来推动船舶,推进的效率也比较高。

在中国历史上有记载的使用水轮作动力的船舶就出现在晋代末年(17年)刘裕的部将王震恶攻打在长安的后秦政权的时候出现的,张金亮在这里把水轮船的使用提前了100年。

而西方最早是在公元4世纪提出的水轮船设想,而第一次试验已经是公元1543年在巴塞罗那进行的。水轮推进装置是人类历史上人力推进船舶的最高技术水平,而这种水平无疑是中国人创造的。就在西方刚刚提出水轮船的设想的时候,在船内脚踏前进的水轮船已经在渭水河上飞奔了,也就是在西方第一次试验水轮船的时候,中国的大规模使用水轮船

水轮和硬帆相互配合,使济南郡的这几艘庞大的战斗运输船,拥有了无比的灵活性和机动能力。

听到那几艘小船上的喊声,王勇强撇了撇嘴,嘲笑道:“怎么距离京师这么近了还有打劫的,不知死活的东西。照常处理。”

从渤海进入黄河以后,沿途王勇强他们可是碰到不少划着小船,成群结队跟在济南船队后面的劫匪。要是谁说让他停船他就停船的话,估计现在船队里面这么多人早被人捆起来拴上石头给沉到水底了。

不等通讯兵把旗语打出去,最后一艘大船的+=了盖在船尾的帆布,露出了帆布下面的巨型连弩,几名水手配合给连弩装上弩弦,安上了装满无羽弩箭的箭匣,做好准备。甲板下面四名壮汉也拉动手柄使飞轮快速的旋转起来。

甲板上,努弓手调整了一下弩弓的方向,估算了一下距离,把折叠式瞄准具立起来,定好表尺,此时站在艏楼上的船长和他的执行官(副长,平常两人应该在+。:城去了。)已经接到了来自旗舰的命令,船长和执行官一边重复着命令一边跑到了+L

船队行驶的很快,就在哪些小船钻出岔道口的功夫,船队已经过了岔道,几艘快船上的水手吃力的划着桨飞快的从后面赶了上来,船头一个人站在那里再次高声喊道:“停船检察”

早就对此见怪不怪的船长连回答都懒得回答,就把攻击的指挥权完全交给了他的执行官。

=。船长的执行官一声令下,抱紧弩托

手,猛地放松了离合器,巨大的飞轮拉着链条上弦地转起来。随着连弩弩身剧烈的震动,一支支无羽弩箭脱困而出,在空中划出了100多道优美的弧线。落入后面追击地快船附近的水中。

原本还算平静的河面,被落入水中的弩矢砸的犹如沸腾的水锅,溅起无数的水花。向四周飞溅。

还在努力划船水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一愣神,快船地速度猛地一滞,原本已经快要追上来的快船一下子往后退了好多。

就听的快船上有人喊道:“竖盾牌。”随着他的喊声,紧跟在后面的四艘快船上,一面面盾牌快速地在桨手周围立起,沿着船帮和船头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地屏障。快船再次加快了速度向济南地运输队靠了过来。

“还挺有一套,刚才那个只是警告,不知好歹的东西,难道爷还怕你们不成?”已经站到+|。=。命令道:“准备抛石机,不把他们砸烂,看来他们是不愿意放手了。”

执行官在旁边轻声问道:“他们不真是官军吧,”

“你看象么?就他们穿的破烂样,还官军呢。就算是官军怎么着。咱们挂地可有青州府的大旗。要是官军他们难到不认识大旗么?”

执行官讪讪的“嗯”了一声。把哨子放到了口中,吹出了连续的长音。原本还在甲板上躺着休息的水手。全蹦了起来,在执行官的名令下。在各部门长(军士长)的带领下,迅速把桅杆上卷着没有用的船帆卸了下来,腾空船上甲板的空间。

硬帆就有这点好处,单根桅杆承力小,没有那么多拉索,可以随意放倒,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张金亮的提议下,造船厂把这种战船的桅杆制作成了平常当桅杆用,战斗的时候,拆下风帆,架上拍杆,可以拍击靠近的战船。

当然这次不是为了架拍杆,而是为了使用投石机,+=的投石机,抛石机就在巨型连弩的后面(当然也应该说是前面),这种投石机要比攻城用的重型投石机小很多,架子只有一人多高,摇臂也只是两丈多长,抛射的炮弹也要比重型投石机小的多,并且主要是实心的铸铁炮弹。

战船上没有配备重型投石机的主要原因就是船太小,载重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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