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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乱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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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亮也在这段时间里面也搞了不少适合骑兵使用的武器出来,其中有长达一丈五尺的长枪(当时的骑兵用的还都是马槊,即两边带刃的长矛),弧形夹钢弯刀,棘轮上弦的枪弩,套马绳,拌马索等等。

9为了养殖马匹,张金亮命令今年所有该休耕的麦田地全部种上燕麦或者大麦。他其实是刚想起来,这两种东西,可以和小麦一起进行冬天轮作的,他们的病虫害和小麦并不一样。这样的话,山寨的粮食可以增产不少,并且可以节省大量人畜共用粮食的消耗量。

9,入,:|在下游合适的地方再修一座小型水坝,用来提水灌溉,毕竟每天的动力水都白白的流走了。再修建一个水库可以更加有效的利用这些废弃的动力水,并且还可以给那里的污染比较严重的作坊和工厂提供动力水。

今年玉米由于及时的人工授粉,而避免了去年少结籽现象,和花生一起,获得了丰收。“明年就可以吃上玉米和花生油了”。为了明年扩大面积种植,他今年还是把所有的收获都收购上来,留成了种子。

为了帮助满手裂纹的王大妈摆脱烦琐的每天缝衣的烦恼,张金亮在冬天来临之前,还设计制造出来了手摇缝机,并开始在山寨销售。这还是他以前在工厂里面干活的时候,帮助一个修鞋的老头修理他那台手摇的缝机的时看明白里面构造的。这个东西的出现,可是解决了山寨里面劳动力不足的困惑,让好多妇女节省了大量的时间,从她们每年秋天必须为家人制作冬装的烦恼中解脱出来,投入到生产劳动之中。

第三卷 前夜 第五十七节:永安

这些马匹想正式进入角色还早的很呢,身高体长是一个方面,智力又是一个方面。有些马是通人性的,和人的配合很好,有些马就特别的混,谁都不认,这些混的马也的逐渐挑出来淘汰。

就是那8留种用的公马,2个多月以后,也只剩下了5,据说还的继续观察淘汰。这样才能尽量保证下代的品质。

所以在第二批马到来以后,张金亮就不在那么武断了,而是先把他们先喂养一段时间后,再决定阉割那个。

毕竟,不管是骑乘用马还是挽马,对马的灵气等方面的软要求,是要超过身高,体长,胸围,这些硬性指标的。不过不阉是不行的,要不然,那些品质比较差的马就可能有和母马交配的机会,那样马的后代品质就不好保证了。

优胜劣汰是这个世界的自然生存法则。

不管是马还是人,实际的淘汰率都是非常的惊人的。每个月基本上都有马和人离开马场,人还好说,最多送医院,而马则可能送去屠宰。

王舒送过来的这些马都是鲜卑牧民散养的马匹,本来在草原上都是野放的,和野生的没有什么两样,和中原地区家养的马相差很远,主要就是胆子特别的小,怕人,不过相对来说就是便宜,也比较耐粗饲。

王舒9月底送马的时候,也带上山一个不好的消息,洛阳又开始打仗了,这次是长安的河间王司马颙和城的成都王司马颍联手攻打名义上在洛阳执掌朝政的长沙王司马乂,

“司马颖这次可是个大失误,司马乂怎么说可都是他的同父异母兄弟,他怎么能和一个远亲联手攻打自己的亲兄弟呢?”晚上在孙熙的新家,张廷威舒舒服服的半躺在热榻上,品着茶,和王舒了着天。

孙熙的这间房是临时租赁的一个一期住户的房子,装饰的相当漂亮,基本上已经是山寨最高的工艺水准了。

大厅里面相当宽敞,一个铁制的枝型吊灯挂在天花板上,十多个煤油灯头把柔和的黄色光线散布在屋内每个角落。王舒就坐在张廷威的旁边的热榻上,检查正式出版的王晏之批校的论语。

热榻上,铺着厚厚的羊皮褥子,相当的舒适。在两人坐的热榻后面还有一个铁艺的落地灯架,几个煤油灯头把光线正好照到王舒手拿的论语上。

王晏之就坐在父亲身边的木地板上,身下铺着长长的羊皮毯子。等候父亲的批讲。

舒适的环境非常容易消磨人的意志,现在连张廷威这个平常根本不爱享乐的游士,也越来越不愿意离开山寨了,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和孙一样在山寨买套房子,把全家搬过来,不过把家搬到山寨,除了要交付买房子的房款和交易的税,还的交纳没完没了的每年一次的房产税。

这样就意味着他至少要在山寨要放弃他的华族特权。虽然平常他对这种特权也是极端的反感,但是一旦要失去它的时候,他不能不详细考虑一翻了。虽然山寨给他的条件也是相当的优厚的,他现在已经是童子军的客坐教授,每月的薪水是50石的粮票,这在山寨已经是水平了。相当于外面的秩1000斛(石)。(现在外面小麦和大米的价格相差不大。)

“恩,以前看着他还是不那么贪恋权利的人,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王舒随口应付了张廷威一句,“你说他们哪个会赢,赢了以后如何。”

“呵呵,他们赢?再这样闹下去,他们都会输,输的精光。”张廷威说话毫不客气。他这一句话一出口,吓了王舒一跳,连忙看角落里面的婢女,然后他挥手让坐在角落里面的婢女退了出去。

“老哥,你说话可的小心点。”

“怕什么,他司马家还能派人来这里诛杀我不成?”张廷威是一点都不怕,也一点都不在乎,张氏家学渊长,靠忠孝治家,西晋来路不正,和张家古训不合,张家出门作官的并不多,好多人宁肯在家隐居,屡辟不至,西晋政府也无可奈何,谁让清河张家是华族中最古老的一支呢?。

“不谈政治,不谈政治,只谈生意,风月。”王家可不一样,不管西晋,还是东晋,王家在朝廷里面作官的相当多,王家自然有自己的处世哲学,那就是“与时俱进”,尽量不要得罪人,尤其不要得罪皇族。这样他们家才能在几百年的时间里

不倒,左右晋朝政局,开创了王与马共天下的局面。▋

“金亮搞的这个书不错,我的带回去点,当作礼物送人,这可是我儿子批注的论语。”他洋洋自得的说。

外面的世界变化真快,就在王舒和张廷威扯淡的这段时间里面,洛阳城外先是两路大军轮番攻打洛阳,连皇上都被迫离开京都,但是洛阳守军和禁军的水平不是一般的地方部队,和王国部队所能比的。他们在长沙王司马乂的率领下,经过半年的奋战,分别击败了人数远比自己多的两路大军。

司马颙和司马颍的两路大军经过半年多的野外作战,也是疲惫不堪,当他们正准备回军的时候,实力还相当强劲的洛阳城内忽然发生兵变,一群对前途感觉渺茫的禁卫将领,簇拥东海王司马越(皇帝司马衷的堂叔)突入长沙王司马乂的大营,抓住了司马乂,挟持皇帝司马衷下诏免除司马乂的所有官职,并把他囚禁在洛阳城西北的金墉城。

可是当他们打开城门后,才发现,城外的攻城部队已经精辟力尽,远不是对手。这些禁卫将领又想反水,救出司马乂重新对抗,而司马越明知如果司马乂复出,自己必死,就遵照黄门侍郎潘滔的建议,通知城外河间王的将领————贱民出身的张方,让他到金墉城把司马乂带走,永安元年(304)正月二十八,司马乂在张方大营里面活活被烧死。

张金亮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永安元年的四月初了,他此时不在山寨,而是在清河张城,刚出正月,他就带着10辆牛车,礼物,跟随张廷威到清河武城祭祖。并同时拜会了清河方城的张氏族人。

清河武城的张氏族人,来源于汉留侯张良的裔孙张的后裔,世居于此,清河方城的张氏族人来源于汉留侯张良的第七世孙张睦,刚刚搬迁过来150。

碍于张廷威的面子,两家也都派人接待了张金亮,虽然收下了礼物,不过两边都表示了,没有谱牒,想回宗室免谈。

西晋时期的士庶之间的区分是相当严格的,尤其是高门望族,不但每家生子都要记于谱牒,还要到官府登记。官府把登记上来的户籍记于木,

这些木椟经过药物处理后就会变成黄色,所以这些木椟也叫黄籍。(另外,晋朝的九品中正制的中正品第也用黄纸写就,存放于司马府,也叫黄籍。)而望族属于特权阶层,拥有免赋税,免徭役的特权。西晋政府为了增加赋税,也对其户籍严格控制,严格限制庶民或普通士人冒充望族。

另外各大望族为了保持自己家族的血统纯净,所有婚丧嫁娶都要以谱为准。并不允许和庶族通婚。所以想更改身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当时也叫做士庶天隔,现在流传下来的一些天女下凡的民间传说,其实就是以那个时代,望族为原型的,望族就是天。

不过到了东晋以后,就逐渐开始乱了,一些庶族(归化民)也逐渐通过战争,获得了望族称号,譬如前文提到的程咬金,唐朝的时候,他们家就获得了东阿程氏的郡望封号。再此之前,东郡姓程的可不一定是华族哦,有人一说他是东阿的,东阿属于东郡,东郡有程氏的郡望封号,那么程咬金一定是华族,那可不一定。历史上也只是记载他是豪族(庶族)出身。并没有记载是出于东郡程氏望族。虽然他父亲爷爷都是官,但是官也不一定是望族,而王舒历史上可是明确记载他是出于琅琊王家。

张金亮在拜祭了挥公墓地后,和张廷威作别。

“还望长者有时间多去锦绣山庄指教。”张金亮对送出好远的张廷威说道。

“一定一定,”张廷威笑着说,他已经有把家搬到山寨上去的打算,他的好友颍川隐士衮已经在2前预测天下即将大乱,携带家人躲入林虑山(河南林县西)中了。他也的为两个还在家务农的儿子做个打算,总不能看着大乱将至,自己什么也不做把。

张金亮拱手告别,转身上了坐骑。掉转马头,脚后跟的马刺一磕马肚子,那匹马负痛,一声长鸣,四蹄在地上蹬出一溜的烟尘,转眼间已经跑出了视线。

后面掌旗手一手扶旗,一手拉着马缰绳,紧跟其后。再后面是一溜20多名骑铁甲武40多匹马。

小二,哦不,是王勇强最后给张廷威磕了一个头,才上了马跟在后面,绝尘而去。

张廷威含笑看着这些人跑远,说道:“再过10年,还有对手?”

第三卷 前夜 第五十八节:行军

张金亮纵马跑出了7~8地才停下来,人和马都有点累了,他下马等候后面的童子军人赶上来,也让已经跑了一阵的马匹休息一会。他好久都没有这么放肆的跑过了。

这次他们出门总共28个人带42匹:。55米上下,体力差别不大,性情比较温顺的马匹。除了骑乘以外,还有15匹驮载着辎重粮草。毕竟从清河到山寨的走1个多月,沿途还没有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物资准备不足是不行的。

没有多久后面的童子军就排着整齐的队伍,赶了上来,见到张金亮再此等候,也各自下了马,开始牵马行军,用来节省马力。

此时的冀州大地人烟稀少,空旷无垠,到处都是草地丛林,颇有后世蒙古大草原的风情。

路边,刚刚冒出嫩牙的野草,在春风中摇曳着,透出无限的生机,远处也偶尔也会看见大片的牛羊在那里悠闲的啃着草皮。面色黑红身材矮小的族奴隶,穿着破烂的衣衫,手拿牧鞭,木然的看着这群花服武士经过。眼睛里面也会在其后冒出一丝阴狠的光芒。

在晋朝族属于最贱最贱的那种人,汉人可以对无主的人随意捕猎,买卖,而且根本无人管他们的生死,就是他们的部族酋帅也避免不了这种命运,而一无所长的人最多只能在贫穷的汉人主子的家中被当作牲口使唤,干些放牧,翻地等粗活,来换取主人赏赐的一点仅仅能维持生命的食物,他们每天就象牧羊犬一样活着。要是有个疾病,他们只能在那里等死,汉人主子是从来不会管他们的死活的。对于他们这些从西北偏荒地带跟随匈奴,逃难到富庶的中原腹地的杂胡来说,能够做人都是一种奢求。他们这种人完全没有接受过任何形式的教育,在他们心里只有嫉妒和原始的兽欲。

而相对族来说,匈奴,氏(只),羌,鲜卑族的人命运就相对好点,他们的部落酋帅至少可以获得和汉人庶族一样的地位,可以拥有自己的土地,牧场,还有好多人甚至能跟随汉人子弟读书。甚至有人被封公爵成为华族。

就是这些部族的族人被买卖,也好多是被豪门大户买走,当作奴婢,尤其是具有雅利安血统、皮肤白皙、带有金色毛发的鲜卑人,在奴婢这个行业里面相当有名,汉人大户都把拥有鲜卑奴当作身份的象征。

有些大户甚至也把鲜卑女人当作自己的妻妾,就连东晋元帝的妃子荀氏(燕国人,包括现在的北京,密云,天津诸地)也是鲜卑人,她的儿子还做了东晋的第二个皇帝,那就是晋明帝司马绍。后来王敦造反,和这个有很大的关系。(《晋书》卷6《明帝纪》载王敦称晋明帝为“黄须鲜卑奴”,并称“帝状类外氏,须黄,敦故谓帝云”。)一度想要要求晋元帝废除太子,但因为大臣反对而作罢。

张金亮等一行从清河郡武城一直南行,过清阳,清河到博平转向平东北,平东北有渡口可以过黄河,直接返回历城。他们在去张家的时候是从高唐过的黄河,有张廷威在,高唐的县令找的人把他们送过的黄河。现在再想那样,恐怕是不行了。而平附近有几个皇家牧马场,那里也是历城通向内地的交通要道。再说这次张廷威也给他们开的有路引,路上不会有官府找麻烦,走大路也无妨。

随着天气的转热,道路两边的绿色也逐渐浓重,田间农夫耕作,野地里牛羊成群,一派祥和。由于黄河的阻隔,司州的战乱并没有影响到这里,流民也比较少,至少到了现在,冀州还在司马颍的治理下,还算富庶。

不过随着他们离开博平后,路由东南转向东,路边的枯骨也多了起来。终于有一天,前面探路的鲁智深停到一个小土坡上,不向前走了。

一行人赶上去后,也都在那里停住了。小土坡下面路边的空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数百具尸体,其中还有不少的老人小孩,尸体中间几辆大车翻倒一旁,地上散落着一些没用的零碎,几堆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篝火,还在那里冒着屡屡的青烟,看的出来这里曾经是个营地。

一些食腐的飞禽正在低空盘旋。挑拣着他们认为合适的目标。尸体堆里面也不时冒出一些小动物的脑袋,几个已经吃饱的野狗躺在一旁,晒着太阳,斜瞪着眼睛看着张金亮一行,好象在看自己另外的一顿美餐。

王勇强走过去,撵走了一个正在啃食尸体的小动物。一手捂着鼻子,翻看了几具尸体,高声向这边说道:“大部分是箭伤,死亡的时间应该不超过一天。”

这次跟随

出来的,都是经过数次捕猎的童子军,屠杀这种事情少干,不过这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规模的屠杀的。况且还是不管男女老少,不留一个活口。至少,他门捕猎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狠过,对于妇女小孩还是比较优待的,虽然目的不是那么善良(为了卖钱)。

“走把,小二回来先洗手,小心疫病。”张金亮对此也有点见怪不怪了。从远处大致一看也能知道杀人的人,是为了钱财而来,不但大车上的的东西不见了踪影,连好多尸体身上的衣服也被扒的精光,不论男女就在太阳下面白花花的躺着,一群群的苍蝇就在尸体上面飞舞着,寻找着自己落脚的地方。

王勇强听见,又从尸体上拔下了几支长箭,掂了掂分量,看了看箭头,又翻看了别的几具尸体才回来。有人拿出水壶和皮制水桶,勾兑出一桶盐水,让小二把手泡在里面消毒。现在可是夏天,疫病是非常容易传播的。张金亮想,自己是不是要弄个化学检测部队了。

“箭头是铁的,是用生铁倒出来的,不过制作箭杆的手工并不好。不是官造的箭杆,尾羽是用麻线和胶沾的,箭头也仅仅用麻线缠了一下,里面施胶,外面并没有用丝线捆扎,也没有上漆,我拔了几只箭看了看,箭头很容易掉,重量并不标准,并且比咱们的箭要轻。发射这些箭的弓最大拉力不会超过一石(27KG),也就是咱们猎弓的水平。”王勇强边泡手边说。

“你的推论是什么?”张金亮问道。

“尸体附近还有大量马蹄的印记,我想有可能是在这一片有固定基地的马匪干的,死者里面成分很杂,象是流民。”王勇强已经把手取了出来,拿毛巾擦干了,有人把水泼掉,把桶重新按扁,挂到马鞍上。“我感觉咱们也的准备一下,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张金亮看着这个已经逐渐成熟起来的小兄弟,笑着说道:“你是队长,我听你的吩咐。”

王勇强用右拳击胸行了一个军礼。转身向后命令道:“全体都有,披甲,快速绕过此地”。

王勇强选择营地是非常有讲究的,在这个方面张金亮就比不上已经跟着张廷威学习半年多杂学的王勇强了,毕竟张金亮学的东西适合特种侦察,而不是冷兵器时代的大部队,两者可是有天地之别的。

张金亮选择营地第一考虑的如何隐蔽,如何便于警戒,如何便于逃跑,等等,别的考虑的不多。他带领小分队在树林山地行军相当漂亮,但是对于平原旷野,他的那一套就不太合适了,尤其队伍中还有这么多匹的马。

而小二选择的则是靠近水源,交通便利,视野空旷,四周还有遮蔽物,还不能便于突袭。这样的地方可并不是很多,所以每到中午吃饭以后,他们就要开始寻找宿营地。

中午在别人都在忙碌的时候,鲁智深等6人组成的勘测小队,还要趁着这个间隙,树立标尺,测量太阳阴影的长度和角度,来确定纬度,而后绘制地图。并且还要进行地质勘测找矿。

由于山寨专利权、勘探权等相关法规的完善,使这些勘探测量中队,每天除了学习以外,就是发疯的向山寨四周进行勘测,以希望找到铁矿或者煤矿等用来发财。现在他们探地杆的探测深度,都已经达到了15米上下,当然,探测杆后面绑的是绳子,而不是使用一个;杆。

不过象中午他们就不可能再钻的那么深了。他们一般都是在晚上宿营的时候再进行一次更深的钻探。中午这次不过是在碰运气把了,能找到浅表层的矿藏不是更好么?

而地图则是标定这些矿藏具体位置的基础,两边是都不能耽误的。作为侦察兵,张金亮对六分仪也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他不是不会做,而是他的先让这些学生学会最简单最原始的测量纬度的方法,然后在逐渐掌握复杂一点的测量手段。直接上六分仪,这些学生哪里知道上面的刻度什么的是什么意思?外加上就算是有六分仪,在没有手表,或者天体星图的情况下,还是无法测量经度,只能测量纬度。和他这种标杆测量,并没有太大的优势可言。某些小说中说只要有六分仪就能知道当地经纬度的情况,尽管当他扯淡好了。

六分仪的好处主要在于航海,在起伏不定的船上,是无法测量标杆的阴影长度和角度的。人们于是逐渐发明了星盘、直角仪、反射象限仪四分仪、六分仪。又经过上百年的天文观测积累,制作出来了天体星图,配合钟表,人们才有了一种测量手段,来确定自己的精确位置。

他们这样行军主要还是有张金亮用琥珀制作的指南针和粗略绘制的全国地图作为指引,要不然在没有当地人指引的情况下,他们只能顺着河道走。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的流民去青州逃难的主要原因了,因为黄河和济水都是向青州流的。

第三卷 前夜 第五十九节

流民之间的火并经常在历城附近上演,大的流民集团吞并小的流民集团,夺取粮食、衣物等生活物资,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这些事情张金亮早就听说过,但是他没有想到这种竞争是如此的残酷。童子军捕猎附近的山民,他不是不知道,有时候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物择天竟,适者生存,这种社会达尔文论他早在上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他在山寨推行的制度,法律准则,完全是依照高中时候对法律的理解而制定的。只要不违反山寨所定的公约的行为,就是合理的;只要违反山寨公约的行为就是违法的。山寨的公约只是为了保护山寨纳税人的利益而制定的,并不是为了保护所有人而制定的。所以童子军的所作所为,按照山寨的公约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并且还变相的救了一批对山寨发展有利的人———妇女,同时参加捕猎地童子军也获得了利益。甚至到了后来,为了利益,童子军已经不在滥杀。有些时候,道德规范反而不如利益准则好用。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并不见得就杀的人比讲利益的人杀的少。

张金亮最反感的就是谁给他讲道理,就是在部队的时候也一样。他虽然在部队成绩比较突出,但是到最后出事的时候,给他说话地人却比较少,就有可能是这个原因在里面。

他给那个私营老板做工。就是凭着人家对他好,给的工钱在本地也不算少了,另外他也的确喜欢这一行,也许是他命里缺金的缘故把。

说实在,他对西晋这个朝代了解很少,也不知道西晋是什么时候、如何灭亡的。但看西晋社会现在已经乱成这个样子。他心里也已经有计较了。

这里的一切行为都失去了规则,这么多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说死就死了,连有个人来问、来管都没有。当人们地生命财产权利已经的不到最基本的保障的时候,天下大乱就不远了。他必须的为山寨的前途,和自己的前途考虑一翻。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面,并没有出现太大的变故,沿途还遇到了几股流民,他们一看到马队过来,马上聚集在一起。全力警戒,张金亮也不敢大意。只能快速的从这些惊慌地人们面前通过,双方都担心对方的攻击。

不过有一天。前面探路地鲁智长,被流民扔了石头,幸亏他骑着马跑的快。

张金亮本来还想上去教训这些人一翻,但是等到他走到这群人面前地时候,他放弃了。这些面黄肌瘦、人衣衫不整,看上去实在可怜,他们看到张金亮和王勇强过去,一个个拿着削尖的木棍紧紧的靠在一起。盯着张金亮。在他们身后,是上百个瞪着恐惧的眼神的妇女小孩老人和十几辆大车。

“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美德。”张金亮拨转马头走了一阵以后。对着身边的王勇强说道,那家伙跃跃欲试:“老师,100(300)外我都能把这种人对付了。”

“那你试试,不过不要伤人,”张金亮停下了马匹,他觉得不给这些流民点教训,就这样走了,也显得太没有出息了。

王勇强得到张金亮的许可,翻身下马,和张金亮一起,竖起大拇指开始测算距离。

“120”王勇强报出了数据。而后从马身上取下了那张长达7尺(2。1米)的长弓,把醋泡地真丝弓弦装上,用手指粘点吐沫,风速风向,两腿分开,取出一支长箭,把箭头去掉,又装上了一个适合远射的普通标准箭头,这才把箭架到了弓上。

他再次站定方向,双臂一叫劲,长弓张开,略微一瞄准,随着砰地一声,长箭脱手而出,尖叫着飞上半空。不大一会,就看到那群流民惊呼一声,四散躲开。

不管是张金亮还是王勇强都无法看到120外的那支箭射到哪里了,不过,看对方那样子,那箭就算没有射中他们,估计距离相差也不会太大。

两人相视一笑,不在理会那群流民,绝尘而去。

“这附近是平牧场,在望东走,过了赤龙、骥两个马苑,就是黄河渡口了。”天已经快黑的时候,张金亮他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营地。不过他们碰到了一个小村子,童子军抓紧时间在村口的水井打水饮马,张金亮则向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人问路,那个人显然不是汉人。“这是师老爷的庄子,庄子里面有客舍,你们可以去投宿。”

“客舍?”张金亮倒是很希奇。这么个小地方竟然有客栈。

“恩,”那人说完,自己拎着羊皮水桶走了。张金亮四周看了看,这个村子不大,也就百十户人家,都是一些异常简陋的窝棚,其中来来往往有一半都是胡人,村子中间有个坞堡,看样子也是比较破败,远不如历城孙家的规模。张金亮看了一眼王勇强,王勇强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客舍,一听说有新鲜的东西,他也是跃跃欲试。

“走,咱们看看去,有客舍住,总比在外面睡野地强。”张金亮说道。

在路人的指引下,他们很快找到了那间所谓的客舍。

那家客舍紧挨着坞堡,有四间夯土草房,前面是一个厅,摆放着几个小几,看样子是吃饭的地方,后面几间象是客房,除了这些外,还有几间牲口棚,附近还堆着大量的干草。

店主人并不在店中,那个引他们过来的人,扭头去找老板了,张金亮四下里面看了看,客栈里面还比较干净,后面几间客房也没有上锁,屋子里面铺着厚厚的草垫,这个条件也相当不错了。

时间不大,一个中年男子带着几个仆役走了进来。“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我就是这个庄子的主人,带这个客舍的老板师懽,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吩咐。”他40上下年纪,满脸的沧桑,看样子也是受过不少苦的人。

第三卷 前夜 第六十节:汲帅

东汉末年以来,中原地区战乱频繁,各个政权稳固的时间并不长,官营的传舍驿亭大量的被荒废,到西晋的时候驿站的普及程度,远低于秦汉时期。因此私人的客舍就兴旺发达起来,为客人提供住所、食物、饮料。但是也有的逆旅只提供住所,而由客人自己作饭、喂牲口,不一而足,不过看这个客舍明显是可以提供饮食服务的。

张金亮和师懽谈好了价钱,他这次出门也带了不少的铜钱,应付路上的急需,这个时候正好用上了。他让客舍宰两只肥羊烤上,再准备点别的吃食,师懽赶紧让人去准备,而后陪着两人落座,旁边有仆役端上酒水,师懽就在屋子里面陪着两人说话,那边自有人去村口招待童子军过来,让牲口上槽。

师懽也是一个非常健谈的人,时间不长张金亮就大致了解了这个客栈的情况,原来这里附近都是官营的皇家马苑。负责为官家供应马匹牲口,而师懽这个小村子就是专门为马苑供应粮食草料地地方,外加上还正好处于到青州的交通要道,来往客商和办事的官员相对比较多,才有了这个客舍。

“我们这里是穷地方,没有什么好招待各位的,也请多多包涵。”师懽几杯酒下肚,脸色慢慢开始红润起来。由于连年的战乱。马苑欠他的粮草很多无法兑现,这里也是越过越穷。别的地方的人很少用羯奴,而他这里却无法找到更多地汉人做工,只能靠购买奴来干活。这就是这个村子羯人特别多的原因。

天擦黑的时候,师家的仆役已经在门外生起了篝火,把两只桶子羊架了上去。还有个羯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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