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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乱世-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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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嘿嘿一笑。站起了身,说道:“这么就要撵我走啊,我还没有看够呢,你们是不是怕我揭你们地老底,让你们没有办法骗人啊?”
几个人在这里你来我往,把一个庄严肃穆地宗教仪式搅合的乌烟瘴气,早已经惊动了正在作法的道人,那人远远看见他的弟子和人争吵不休,麈尾挥处,早有几个天师教地死硬党徒从前面绕了过来。
看到有人过来。这个中年男子身后也闪出几个穿着整齐。身佩武器的彪形大汉来,他们手握刀柄,对着那几个围过来的天师教弟子怒目而视,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周围的难民也都扭头看着身后的这场争端,开始窃窃私语,原本庄严肃穆的法事现场已经变得熙熙攘攘,眼看法事就要进行不下去。
“这是何方高人前来捧场,本道招待不周多有得罪,见谅。见谅。”那道人眼见不好,连忙使了一个眼色,让身旁的弟子继续召集人手,自己却已经摇动麈尾,缓步向那中年男子径直走去。
跪在地上。挡在那道人身前前来听天师宣教的流民。见到天师过来,自觉的在爬向两边。在人群中间闪出一个走道出来。
“敢问阁下大名,为何来此扰我法事。不怕上天怪罪么?”那天师走到中年人面前,喝退了两个道童,威严地问道。
“害怕上天怪罪?”那中年人仰面大笑,“哈哈,尔谎称天师不怕上天怪罪,我为何要怕。”
那道士脸色一沉,朗声说道:“本道代天传授天道,称为天师何尝不可,众弟子听令,把此人给我驱赶出去,免得耽搁本天师作法。”
“尔敢?”他地话音刚落,旁边已经响起了一声炸雷。在那中年男子身侧的一名侍卫已经挡在那中年人身前,手握战刀,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些已经起身逐渐围过来的流民。其余几个侍卫也手握战刀,环卫左右。
那中年男子眼见形势想失去控制,连忙大声说道“青州府有令,第一:在青州传教的各教派必须有合法固定的传教场所,第二,任何教士不得以传教为名进行欺诈,第三,任何教士进行宣教的时候,不得有煽动性语言以及行为,第四,任何教士不得以任何借口在传教的时候贩卖物品。
“这个人假冒天师之名,用一些障眼法来欺骗你们,把硫磺水当作圣水卖给你们,骗取财物,大家不要上当。”。
也不知道是那大嗓门护卫震慑住了流民,还是那中年男子口中的青州府地命令震慑住了众人,这些流民上前几步以后,在那天师身后停了下来。
那名道士见状,右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在手中摇动,左手麈尾轻挥,足踏罡步,口中念念有词,趁那中年男子不注意间,猛然大喝一声,“呔,那妖孽,休的猖狂,让俺家用三味真火烧出你的原型。”说话间他已经把手中的物件甩向那中年男子面部。
说是迟那是快,那中年男子面前的护卫手臂轻抬,伸手把已经已经飞到面前地那个物件向一边拍去。
耳轮中只听得一声闷响,一团火光刹那间在那护卫手上炸开,向旁边飞溅出去,空气中顿时传来一阵大蒜地臭气。
“是白磷,有毒,快点把手套扔掉。”那中年男子一手已经掩住了鼻子,迅速向后退去,那名护卫手忙脚乱的把手上已经着火地铁叶子手套甩脱,退到了旁边,另外一名护卫连忙从身上取出水壶,给他洗手。
“你会的挺多的么?本想劝你走正路,看来现在饶你不得了,把他给我拿下。”那中年男子皱着眉头怒喝道。
在他身后已经闪出了十多名护卫,直扑向前,“青州府拿人,无关人等速速退下。”还没有等围在四周的众人反应过来,那十几名护卫已经把正准备逃跑的道士扑倒在地。直接捆了起来。
四周群众一片哗然。四周上百名不明真相地百姓在那道士余党地煽动下,骚动起来。
“后退,后退,全部给我后退。”十几个护卫拔出战刀。威吓着已经后退的众人,保护着身后的中年人和那名已经被捆成粽子一样的道士。
“把天师放了,把天师放了。”外面有人已经拿来了铁锹镢头,加入了围堵。
眼看形势要恶化,那中年人一把扯过那名道士,恶恨恨地说道:“咱们最好做个交易,否则现在我就一刀刀的把你削成。”
那道士怒目圆睁,看着那中年人,一口浓痰吐出,喷了那中年人一脸。那中年人面无表情。伸手已经握住了他的食指,耳轮中只听得喀吧一声,那名道士口中发出一声撕肝裂肺的惨叫。
那中年人已经又摸到了那道士的中指,还没有等那中年人再去撇,那道士已经连声讨饶。
在那道士杀猪般的哀号中,四周的群众稍有退却,却仍旧把场中央的众人死死围住,并没有放众人走的任何意思。
那中年人在那道士身上摸索着,从那道士身上搜出了两个蜡丸和一叠画满咒符的符纸。他把那几样东西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笑道:
“来来来,我也给大家玩几个把戏,”他说着,走出了护卫圈,来倒了一堆篝火前面。对着篝火挥动了几下符纸。边挥动边说道:“我也能让这符纸凭空着火,大家相信不。”正说着。他手中那一团符纸象招了魔一样,然烧起一大团火焰,足足冲起有三四尺高,瞬间他手中地符纸就只剩下了他手中拿着地那点。
他晃灭了手中残存的火焰,向四周说道:“实际上这很简单,只要把咱们使用的药物硫磺磨成细粉,然后把硝石粉混合在一起,涂抹在纸上,只要靠近火焰,或者温度略有升高就会发生剧烈的燃烧。接下来咱们看看这个,”他说着已经取出了一个蜡丸,手轻轻一捏,一股大蒜的臭气已经弥漫在空气中,“这就是刚才哪位道士所说的三味真火。这蜡丸里面就是另外一种剧毒物品,叫做白磷。这玩意也能在很低的温度下着火,一般都把他浸泡在油中或者水中,这位道长就是用蜡丸包裹着浸泡有白磷块的油脂而制作成三味真火的,这东西可是毒地很,不但本身毒性很大,并且一旦沾到身上,燃烧起来,不烧到皮烂骨出决不罢休,这估计就是那位道长说的让人显出原型吧,各位如果不信小生的话,尽可以上来试试。”他说着把那个蜡丸向前递去。
四周的百姓脸上一片茫然,只有原先站在人群前面的几个五斗米骨干脸上露出惧色,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那中年人转脸向身后不远处地道士说道:“要不然你来试试?”
那名道士大恐,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挣脱旁边侍卫地束缚。可是人却被两名侍卫狠狠的夹在中央。
眼看那名中年人点了点头,两名侍卫一松手,把那名道士扔在了地上,那名道士嚎叫着,拼命向远处滚去,可是却又被侍卫踢了回来,
那中年人一笑,向后扬起了手,那名道士一声惨叫,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四周人群发出一片惊呼,一团火焰从一条挤进人群的狗身上烧起,一股浓重的大蒜味道再次弥漫在空气里面,火焰在四处乱撞的狗身上燃烧着,发出阵阵的臭气,不大一会,那条可怜的狗已经倒在了地上,被白磷弹灼烧的部位,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那名侥幸逃过一劫的道士,又被人架起,他不甘心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坏我好事。”
那中年男子哈哈一笑,说道:“某不才,济南张金亮。”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张青州,张青州怎么会到这贫民窟中来,张青州年轻英俊,风流倜傥,怎么会是你这种人等。假的,假的。”那道士破口大骂道。
张金亮微微一笑,脱下了罩在外面地罩衣,一身闪着银光,装饰华丽的铠甲已经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不是张青州,还有谁是。”人群外面又传来了一声爽朗的笑声,在不知不觉之间,一队打着青州警卫队旗号衣甲鲜明的骑兵,已经出现在人群外面,“成阳郡,昌安县警卫队迎接大人来迟,万望赎罪。”
这句话一出口,四周的流民一下子安静下来,呆呆的望着这个号称青州之主的中年人。忽然间有人喊道:“青天大老爷啊,张青天啊,张青天来解救我们了啊。”
他这一带头,四周的流民猛然间都跪了下去。
那名天师也吓的一哆嗦,呆呆的躺在那里,他脸上的表情迅速的变化着,想着对策。
连日来的奔波操劳,外加上在缺乏客舍的胶东地区洗不上澡,整理不上头发,剃不了胡须。使疲乏的张金亮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要大上几岁,刚过三十岁没有两年的他,这两天看上去就和三十七八岁的人差不多了。
今天他和他的团队没有找到合适的宿营地点,就在野外扎营,他则带着几个随从信步就走到了这个村庄,看到村中有人作法,他干脆就带着人坐在后面看了起来。但是,原本报着看看热闹的心情,对五斗米并没有怎么注意的张金亮在后面越看越不对劲,
于是就发生了上述的一幕。
眼看着四周已经安静下来,张金亮朗声说道:“众位请起,金亮何德何能敢称青天,金亮今天在此只是希望大家不要受骗上当,用你们好不容易得到的钱粮去供养这些人间的蛀虫。”
第六卷:天下大乱 第九节:神的使者(四) 天祖教
第六卷:天下大乱第九节:神的使者(四)天祖教
“这些流民也许刚接触红萝卜玉米麸皮饼也许会感到很新鲜,很好吃,让他们吃上十天半个月他们也可以理解,并且还可以忍受,让他们吃一个月也无所谓,不过要让这些流民每天从早上到晚上艰辛劳作,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每天吃到嘴里面的只是清一色的红萝卜玉米麸皮饼,而没有任何改变的话,那就恐怕就要出事了。”
跟随王二等人来到不其港,代表清河张家准备购买海船投资船队的张庭威在不其港见到了张金亮,听到张金亮讲的路上发生的事情,张庭威大发感慨:“如果想着这些流民在关外连口吃的都没有,在关内给他们点吃的他们就满足了,那就大错而特错了。人都会去对比,看别人如何,青州那么多老居民就是这些流民的对比对象。有了红萝卜,他们还会想着大米白面,有了大米白面他们还会想着锦衣肉食,你不可能无休止的去满足他们。
“不过像你这样当面揭穿神棍言论,当场抓人的作法恐怕也不妥。青州又有几个人有你这么博学,能够揭穿那些人无穷无尽的把戏呢?又有几个人能有你这麽高的威望,敢于直接抓人呢?事情处理不好,恐怕要适得其反啊。”
张庭威这么说,让张金亮也不由的黯然:“族叔有什么好建议么?”“民可使道之,而不可使智(读折音)之。”张庭威用手指关节敲着桌面说道。
张金亮大感诧异。问道:“族叔这话何来?金亮自知《论语。泰伯》中说的应该是民可使由之,而不可使知之。怎么族叔会有民可以使道之,而不可使折之这种说法呢?难道族叔也认为愚民政策是解决现在危机地一种办法么?”
张庭威笑道:“你这是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啊。关于孔子传下的言语,论语是一种,楚文《尊德义》又是一种。现在流传下来的论语已经经历了各种改版,很难说是原文,对他曲解的不在少数(实际上论语出自战国以后孔门后学之手)。而楚文《尊德义》其版本更早,较为可信。民可以使道之。而不可使智(折)之就是出自《尊德义》一文。
“以前人们解读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大部分人都认为圣人的意思就是不能让老百姓知道,而只能使唤着他们去干事情。但是在《尊德义》一文中,圣人曾经明确指出民不可惑也,这基本上就已经否定了后人所说的圣人的愚民观点论。”
张庭威这么一说。张金亮更迷糊了,他问道:“廷威公认为圣人此话是什么意思呢?”
“应该做民可以使道之,而不可使智(折)之,这里面地道从导讲。而智从折服讲。古文中有锲而舍之,朽木不知(折)。这里的知(折)就是当作折断讲的,还有在《晏子…杂》篇夫不出于尊俎之间,而知冲千里之外。其晏子之谓也,这里面的知返,也是当作折返讲的。
“而折字地意思就好理解了,在《墨子…尚贤》篇引作哲民惟刑。测试文字水印4。折,正字也;哲,借字也。哲人惟刑犹云折民惟刑耳。”其说是。“折民”即“制民”,折就是制。就是用强力制伏、压伏。
“所以圣人的原意是指民众可以引导。而不可用暴力强力来使他们屈服。啊”
张金亮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本我还听说有什么断句说。说把这句话断作: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不过这些和廷威公的讲解比起来,两者的意思简直是南辕北辙,那种说法有点太小儿科了。”
张庭威笑道:“你光从已经歪曲地字面上地意思去理解,然后再想办法歪曲他的意思,来证明你自己的观点,不是就钻到死胡同里面了么?只有在浩瀚的书海中才能寻找到真理啊。”
张庭威说完,又接着问张金亮:“金亮,族叔和你说这么多。你明白族叔所要说地意思了么?”
“当然明白,百姓生活困苦,需要有人给他们指点生活的方向,而政府所承诺的事情又过于遥遥无期,让这些刚刚进入青州的百姓对生活失去信心,他们需要心理上的安慰,需要有人在心理上给他们指引方向,这其实就是五斗米教大行其道的主要原因,可惜五斗米所宣扬的炼丹成仙理论过于虚幻,那些东西去哄骗华族大户还可以,但是要是用来引导百姓,未免有点太离谱了。在说,五斗米多神论地教义和青州要求对天神敬畏地观点相差太远,实在是难以利用。”
“而新进入的佛教太注重自我地修行,也缺乏对民众的引导作用。”
“不能为我所用,就灭了他。”陪同张庭威来不其港的王勇强恶恨恨的说道。
“不可,青州鼓励百家争鸣,最少青州政府不能做这种事情。”张金亮否定了王勇强的观点,“五斗米在民间,尤其是在新进的难民中间有极多的信徒,刚才廷威公也说了,对百姓应该以引导为主,而不能强行命令他们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王勇强直截问道。
张金亮默然,张庭威在一旁缓缓的说道:“实际上,无论在大汉,还是在大晋,一直有一个教派在做着对百姓的疏导和指引工作,不知道你们注意了没有,并且这个教派还是一神论者。”
众人的眼睛一起转向张庭威,张金亮略一沉吟。诧异的问道:“族叔说地是儒教?”
“也是也不是。”
张庭威的回答让四座皆惊,所有人都怀着各式各样的眼光看着张庭威,仿佛是在看一个怪物一般。
张庭威却不急,他缓缓说道:“孔圣师从老子,儒家学其实也是道家学说的一种继承和发扬,不过我说的道家和现在的五斗米所说地道教是两码事,万万不可混同。五斗米的道教不过是汉代张道陵创造的一个教派而已。
“无论是道家还是儒家都是尊崇以天为祖,以祖为天的思想而发展地一种规范人间道德的学说,他们共同遵奉的都是一个神。即昊天上帝。昊天上帝即为自然和下国的主宰,昊天上帝本来只有一个,但是到了汉代谶纬之书风行以后,便出现了“六天”,。敬天慢慢的也成了天子地专利。寻常人只能敬祖而不可敬天,要敬天可是大逆不道的,这也是现在各路神仙大闹人间的主要原因。金亮推崇平等,推崇忠义。只要恢复祖制。让人人都可敬天即可。”
“恢复祖制,敬昊天之神,是昊天上帝创造了华夏,凡我华夏子孙只能敬拜昊天上帝。除昊天上帝之外不可祭拜其他的神。廷威公。”张金亮情绪激动地朝向了张庭威。
“廷威在。”张金亮没有称张庭威为族叔而称张庭威为廷威公也让张庭威知道此时张金亮说话地分量,他连忙起身躬身答道。
“廷威公博学多才为我大晋之所仅见,现在金亮有求廷威公一件事情。”
“州牧大人有话请说,廷威只要能够做到必当在所不辞。”
“那好,我请廷威公为我,为青州,为大晋做一件事情。用通俗易懂地白话归纳总结有史以来的神话故事。创造一个完整的神话体系,并负责引导百姓让他们勇于承受苦难。自强自立,不抛不弃,共同建设青州。
“这些神话故事要以以下几个要点创立。
“第一,昊天上帝创造了华夏,创造了天地,创造了万物并主宰宇宙万物,凡我华夏子孙只能敬拜昊天上帝,除昊天上帝之外不可祭拜其他的神。
第二,不可造偶像和拜偶像,
第三,不可滥用昊天上帝之名。
第四,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六日劳作,第七日为和日,和日敬奉昊天上帝,感激昊天上帝之恩,为圣日,不劳作。
第五,敬上帝,敬祖先,敬父母,
第六,不可谋杀
第七,不可盗窃,
第八,不可**
第九,不可作假证和。
第十,不可渴求他人财产。
要做到,
1:信至高无上全知全能地昊天上帝
2:信天理,仁、义、礼、智、信乃天下之达道,
3:信天命,谋在人,成在天,天既定,人无悔,
4:信永生,惟慎终追远子嗣传承乃得永生,
5:信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英灵不灭,浩气长存,
6:信传布昊天上帝的福音乃对昊天上帝最虔诚的信奉
7:信寻求昊天上帝启示最直接最有效的途径乃学、问、思、辨、行,缺一不可,
8:信天国,信地狱,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1:因信而多福
2:因信而多寿
3:因信而化吉
4:因信而生智
5:因信而仁义
6:因信而明礼
7:因信而永生
8:因信而少失
9:因信而有为
张金亮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让旁边的书记官手忙脚乱忙了个不停。王二诧异的望着张金亮,问道:“金亮,你这是准备创立一个宗教么?”
“不能说创立宗教,只能说是秉承祖制,使人有正确的思想观。”张庭威在一旁笑道:“金亮看你这样子,你恐怕已经深思熟虑了好久了吧。”
“深思熟虑不能说,不过这件事情我到是真正地想了好久了,不管是五斗米还是现在势力不大地外来佛教,都不能真实的反映我华夏文化地内涵,也不能为我所用。既然这样,不破不力,我们既然找不到合适的宗教为我们服务,那么我们干脆把他们都抛弃,改造已有的神话体系为我所用即可。我华夏的文化以天为祖,以祖为天,这个教派可以命名为天祖教。”
“天祖教,恩,好名字。”张庭威接过书记官递过来的纸张又仔细的看了一下问道:“你这里面的东西实际上都是儒家道家的精华,戒条当中又把昊天上帝唯一化,你让我归纳整理神话,把孔圣和老子放在什么位置?”
“神的使者。”张金亮郑重的说道,“神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昊天上帝,圣人受到神的感召,来教化百姓,使百姓知礼,他们是神的使者。”
“神的使者,好,好名字,孔圣可以安息了,你的弟子终于在自己要写的神话里面给你找到了一个好的位置。”张庭威在一旁感叹道。
“实际上,现在天下纷乱,百姓更希望有一个神的使者来拯救他们。”王二在旁边低声说道。
张庭威不禁点头:“不错,现在如果让我去教化、号召百姓的话,我需要地不仅仅是一些神话,还需要一个名义,需要一个神的使者赋予的名义去召唤他们。”
张金亮笑道:“这还不好说,只要廷威公把这件事办成,神的使者非廷威公莫属。”
“非,我认为不妥。”张庭威看着张金亮说道:“廷威自知自己深浅,如果这事能够办成,廷威自认为当个教宗完全适合。神的使者这个称谓绝非廷威可以担当的起的,不过我认为有一个人可以担当。”
王二在旁边笑道:“不错,有一个人特别适合,这个人在青州的百姓中威望甚高,无人能及。”
张庭威看着张金亮说道:“那可不是,这个人名字中带有昊字,又是我上祖黄帝的正宗传人,金亮,这个人就是你啊。”
第六卷:天下大乱 第九节:神的使者(五)来自南洋的消息
第六卷:天下大乱第九节:神的使者(五)来自南洋的消息
九月秋老虎的暑气还没有散尽,远航南洋的狗蛋已经派遣4艘远洋货轮沿着海岸线送回来了一趟粗锡和粮食,但是回来的船队也带回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咱们的舰队已经和到南洋贩运香料的大秦人还有来自扬州广州的货船打的一塌糊涂,外加上还有岛上的那些野人也来搅合,现在连我们都不知道到底是在和谁作战。”回来的舰队长见了张金亮就开始诉苦
“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金亮给这位深情疲乏的舰长倒了一杯水,端了过去,安慰道。
那位舰长受宠若惊的连声道谢,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接着说道:“刘总(狗蛋)也真是的,开始还是一本正经的让流民在新家堡开荒种地,建设城堡,不过没有多久他就坐不住了,非的带领舰队到耶婆提去收什么税,这下可好,咱们的舰队一下子捅了一个马蜂窝,让正在耶婆提做生意的大秦人和扬州广州的商队把矛头全部都指向了咱们,就连耶婆提岛上的部落酋长也在大秦人和扬州广州船队的鼓动下,开始袭击咱们的船队。
“虽然咱们的船大,他们的船小,但是好汉也架不住他们人多,咱们的船被当地土著放火烧了一艘以后,刘总无奈之下只得让撤退,咱们撤退的时候,大秦人又和扬州的商船干上了,刘总瞅机会想在上去占点便宜,结果便宜没有占到。咱们又损失了一条船,刘总恼羞成怒之下,放火烧了当地的市场,把今年耶婆提今年收上来地香料烧了一个精光,我回来的时候,包括广州商队,还有扬州商队,外加上扶南国的商队、大秦国的商队,还有咱们的船队。为了抢今年香料的来源,已经在耶婆提上打成一片,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在打谁,反正谁都是见了香料就抢,也不管他倒底是谁的了。
“不过我们在回新家堡的时候。不知道大秦的人从哪里得知咱们在新家堡开始建据点了,他们给我们留下话,说等他们回去,就带兵回来平了咱们地新家堡。刘总让我回来一个是把这次开采的锡矿给运回来。另外一个就是向你求救兵。”
王永强在一旁骂道:“你们带去那么多人,那么好的装备,连几个商队都干不掉,也真有你们地。测试文字水印9。”
“长官。你是不知道耶婆提那个地方是个什么境况,那里气候热的吓人,一会太阳当头照的人处不了门,一会又是倾盆暴雨,还不时来个飓风。咱们地陆战队员怕热根本就不能穿太多铠甲,兵器上咱们也没有太大的优势。哪里丛林还密,到处都是灌木丛林。隔上两三步就看不见人。往往那帮野人摸到咱们身边的时候,咱们还没有办法发现他们。那帮野人还在脸上画的花里胡哨地,猛地从草丛里面钻出来能把人吓个半死。他们弓箭的威力不大,不过他们的箭上都带毒,给咱们的人身上划破点皮,咱们地人都受不了。
“外加上丛林里面到处都是毒蛇和野兽,还有无处不在的蚊子蚂蟥,咱们的人到哪里以后很不习惯,要不是刘总说了,谁抢的东西归谁,咱们的队员早就想跑回来不想在那里呆了。”
“把商队全部干掉,咱们也没有什么好处,咱们到那里是为了收税,是为了发财,而不是为了去打仗。但是,香料贸易必须的让我们垄断,对这件事情我是志在必得,不管花多大的代价也要拿到手,有人想打,咱们就和他们打下去。”张金亮缓缓地对那个船长说道,“你回去让你得水手抓紧时间回家看看,十月以前还得出征,你地辛苦一下,把阵亡者和失踪者的名单向海军总部报一下,不管是水手还是海军陆战队员,还是应征地民夫,所有的人员一律按照阵亡标准进行抚恤。”
张金亮的话让这位船长听出了点什么,他喃喃的问道:“原来刘总去耶婆提收税是老师的主意?”
“不错。”张金亮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咱们这次“不但要收税,以后还要有很多东西出台,只要你们好好干,就等着发财吧。”
听到张金亮的话,舰队指挥官的眼睛里面一下子放出了光芒,他接着问道:“那刘总申请救兵的事情怎么办。”
张金亮走到窗边,指着窗户外面的港口说道:“怕什么,光在不其港,咱们就有12个船台在造船,加上烟台港的8个船台,每个船台每3个月就可以让一条船下水,光今年造好的新船就有30多艘,外加上春天上北海的8条船,这次南下,估计最少有四十条船要和你们同行,每条船装300个难民的话,这40条船就可以装1万多难民,外加上水手和随行的海军陆战队官兵,这些如果还不够,咱们还有,到明年咱们至少可以造上百艘远洋船舶。人多得是,关外那么多难民都在那里等着呢,略加训练,光靠这些难民,灭上几个小国都不成问题,还怕什么。
“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有谁还能够和青州打上一场海上战役。既然大秦国的那些商人要和咱们玩,咱们就和他们玩个大的。不过。”张金亮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向那个舰队长问道:“咱们这次要去那么多人,那边的粮食能不能供应上,我就怕到时候就是想抢粮食也抢不来啊。”
“这个你到放心,那边什么都缺就是吃的不缺,路边伸手到处都是吃的,也就是因为这个,那边的人都很懒,要不是扶南国那么多晋人在,恐怕根本就不会有人去种粮食。”那位舰队长笑道。
“那就行。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院长。”那个舰队长转身要走,张金亮又把他叫住了,“你去海军部的时候,把刘福给我叫过来,我有话给他说。”
“是,明白院长。”那船长敬礼出去。王勇强在旁边问道:“老师,你不是才和刘福谈过么,怎么又叫他过来?”
“这次南下,我的给他一个任务,”张金亮说着,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面拿出一块褐色的石头来,“我要让他继续西行,找这东西回来。”
王勇强从桌子上拿起那块不显眼地石头,反过来掉过去看,也没有看出这块石头和其他石头的区别:“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硝石。”张金亮低声说道。
“硝石?就是你说的那些冒牌天师用来骗人的东西?”王勇强不屑的问道。
“不错,就是那种东西,配置那种东西的硫磺,我们可以在耶婆提附近的岛屿上的火山口附近可以找到,据说那里的高纯度硫磺就像咱们这里的石头一样就在山上堆着,想开采,直接挖就是了。另外据说在瀛洲也有不少的硫磺出产。不过硝石这东西可不太好找,得到这里——”张金亮说着拉开了墙上的地图,指着现在孟加拉国的位置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在这个位置有着大量的硝石矿产资源,这次刘福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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