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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乱世-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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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专门为此在黄河济水之间的地峡上铺就了三条用原木制做的滚道。用来在接到情报后,短时间内把济水里面云集的商船运送到黄河之内。

为了这场战斗。青州动员了6000多名经过训练的民兵,实际上在几年前,青州的民兵就已经开始在农闲的时候进行训练了,为了保证民兵的来源,议会还在几年前通过了向有人参加民兵训练的商户,工厂,作坊,以及农场家庭进行财政补贴的议案。鼓励青州任何适合民兵条件的人参加民兵训练,为青州的大规模作战,以及保卫青州培养了大批经过训练的战斗人员。

当然,民兵仅仅是民兵,他不可能和已经完全职业化的近卫军队员相比,他们所要做的只是保障营地的安全,保证作为主力作战人员的近卫军队员休息时候的安全。

因为大量的全自动发射的弩车进入近卫军的装备,和民兵队伍的兴起,近卫军的作战使命和武器装备也发生了很大的变革,为了更好的发挥青龙偃月刀的威力,和减轻近卫军的单兵负荷,近卫军的士兵已经完全淘汰了长矛,甚至大部分的枪弩,减轻了近卫军的负担,现在近卫军每个12人小组里面只有2个专门训练的神射手使用威力提升但是体积却缩小的棘轮上弦的枪弩,用来专门给别的近卫队员提供保护和进行远程狙击。

而近卫军的远程攻击力量完全的依赖已经成熟的自行的全自动弩车,以及自行的三弓床弩和自行的轻型杠杆式抛石机。而近卫军的防御则完全交给了受过训练的民兵长矛手。

“在岸上和匈奴骑兵兜***绝非近卫军所长,近卫军想和匈奴骑兵作战,只能攻其必救,近卫军的使命就是进攻,进攻,永远不停的进攻。在进攻中防御,而不是防御性进攻。”在离开青州的时候,这次跟随张金亮一同前来的已经完全成为文职官员的王勇强当着近卫军将领的面,把自己对战争的理解毫无保留的全盘端了出来。

新成立的防卫厅的作用虽然是保障近卫军的后勤供应,以及组织近卫军和民兵组织的训练,不能直截指挥军队,但是在这个位置的王勇强却可以用自己这么多年来经历的无数场战斗,总结出来的战斗经验来指导近卫军军事理论的发展。

“我们的目标就是匈奴的大营,直接攻击匈奴大营,让他的骑兵丧失机动能力,咱们不和这些匈奴比机动,咱们也比不过他们。咱们只要求这些匈奴人和咱们比韧性,比耐力,比武器的好坏,比强悍的战斗意志,和取胜的信心以及欲望。”在即将展开登陆的时候,跟随张金亮一同前来的近卫军总参谋部的总参谋长黑长明在战前动员会上向参加战斗的全体近卫军,民兵的所有军官说道,“告诉你的队员,相信他们的同伴,把自己地身侧交给同伴去保护,他们只需要记住一点,杀死他们面前所有的敌人。”

张金亮站在旗舰之上,望着河边哪些跟随着青州的船舶一路猛跑的匈奴骑兵和几公里外旌旗招展的洛阳城头,冷笑道:“我要让这些匈奴人和城上的那些达官贵人知道以后的仗是怎么打的,打不起,就不要和我打。”

正文 第十二节:洛阳大战(二)设泮

而无论近卫军准备的再充分,还是有他们意想不到的就在114这天早上青州的船队还没有上行多远,沿着洛水就顺流飘下了大量的原木。

顺着洛水流动的方向,这些在水面上漂浮的原木威力惊人,就在前方的船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两艘打头的大船就已经被原木撞漏了端板,整个船队的速度明显的放慢下来。不等总参谋部下命令,水军大队的大队长宋仪早已经通过旗号催促着尖底独龙骨及其灵活的快艇上前,把水中的原木拨向河岸,清理水道。

青州的这些大船为了在水浅的内河行动,也为了更大的甲板面积,增大载货量,也为了方便在两侧安装水轮,这些大船采用的都是方艏平船底,双龙骨,方方的船头自然也都只是一些厚重的木板钉成地。

虽然这些木板很结实,但是水轮推进,逆水上行的大船船速还是相当快地,在碰到这些顺水而下的原木的时候,相对速度非常大,木板虽然距离被撞断还远得很,不过这些木板的缝隙中的充填物却承受不起这些撞击,缝隙之间纷纷漏水,使船舶的前进速度大大放缓。

不过尖底快艇由于采用的是独龙骨,船体狭窄,机动灵活,可以在这些飘浮在水面上的原木之间来回穿梭,就是偶尔撞上一个原木,船只的尖和粗大的独龙骨也会分散不少原木的撞击力,使船只安然无恙。

“这帮匈奴怪聪明的,到是能想出这个办法阻止咱们前进。逼我们上岸,好让咱们地攻击距离延长,给他们的骑兵制造机会。”王勇强笑着在张金亮身边说道,“不过想出这个办法的人,怎么也不想想,他要是同时把这些原木放入水中,塞水道,不是更好么?”

张金亮不知道,王勇强也不知道。本来想出这个办法的刘聪原意就是想用原木塞河道的,可惜他托付非人。刘聪千不该万不该让在洛阳西阳门扎营这两天暂时没事的王弥去执行这项任务,原本就和刘景刘耀有间隙。并且还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对青州兵畏惧的王弥这次给刘聪下了一个大,他并没有按照刘聪的意图。把这几天砍伐的原木一次性地推入河中,而是分批少量的往河里面扔,造成从远处看河面上原木遍布的假象。实际上那些原木却并未塞河道,只要勤加清理完全可以航行。

“大将军,汉王对我们不错,咱们再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曹小心翼翼地在王弥身旁提醒着这位汉赵帝国的征东大将军。

王弥嘿嘿一阵冷笑说道:“狡兔三窟,仅地免死而。”

曹迟疑片刻,双手抱拳向王弥行礼道:“大将军英明。”

王弥微微一乐,对曹继续说道:“再说,咱们被青州军撵出青州,要是这次匈奴人把青州军打败,以后咱们还能在这帮匈奴人面前抬的起头来么?

“更何况汉王刘元海去年封赏大将。只以血缘亲疏远近为标准。咱们带去河北的数万套铠甲兵器,到现在咱们还有几合?不都是被那些匈奴贵族想办法要走,咱们过河接近5万人。现在只剩下多少?万余人而已。咱们再怎么能混,也只能是这帮匈奴人地奴才。只是给他人做嫁衣。这天下现在乱得很,谁知道以后谁会上台?谁会雄霸一方?不给自己准备个后路怎么能行?”

“大将军这次不但要帮助那个张金亮,还准备去投靠青州的那个张金亮?留后路也不一定去投靠青州啊,凉州的张轨,幽州的王浚也不错。”一提起张金亮,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但是他们那些人被锦绣山庄的人撵出来的时候的惨象却仍旧历历在目,甚至很多夜晚,他都要被类似的噩梦惊醒,要是王弥打算投靠张金亮,他第一个会举双手双脚来反对。

“曹将军看王弥是久居人下之人么?”王弥没有直接回答曹的话,而是反问道。

曹一愣,马上明白了过来,翻身跪倒在地,向上叩头:“誓死追随大将军,不离不弃。”

王弥双手扶起曹,微笑道:“兄弟不必如此,今日同患难,他日同富贵。”

曹再次退后一步,躬身道:“不敢。”

王弥对曹地表现非

,他点了点头说道:“咱们在并州汉王手下这么混下是什么长事。这次战斗以后,不管青州兵胜也好,败也好,咱们都没有办法继续在并州混下去了,我准备战后向楚王辞行,去豫州荆州发展。并州那里土地贫瘠,汉王养活自己都是问题,再养活咱们这帮人,还不天天让咱们吃糠咽菜,咱们以前在兖州,豫州,徐州,青州横行的时候什么时候吃过这苦。

“不过咱们不管去哪里,咱们都是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啊,到最后只能落得为他人做嫁裳的地步,咱们地根,咱们的源是在遥远地青州。可惜现在咱们还不能回去。”

“只要大将军一声令下,曹必当奋勇向前,到青州杀个三进三出,让大将军重回青州,奉大将军衣锦还乡,辅助大将军成就大业。”

王弥双眼看着已经动情的王弥,拍了拍曹的肩膀说道:“以后不必叫我大将军,还是叫声大哥亲切。”

“末将谨遵大将军哦,不,大哥之令。”

“前日我去见了张金亮。”王弥不管一脸诧异的曹继续说道:“张金亮让我占领徐州保护他的南翼。”

“大哥,张昊那厮把我们当枪使的还不够么,这回你可不能再上他的当了。”

王弥看着有些激动地曹,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和张金亮有矛盾,视张金亮为仇敌。不过我们一旦占领徐州马上就会获得一个随时能够对咱们进行补给的基地,咱们再也不用在并州看人脸色行事。我现在也是在考虑到底是去豫州,荆州独自发展呢?还是回徐州青州背靠青州发展。”

“大哥,我感觉还是去豫州,荆州比较好。咱们好不容易从青州跑出来,摆脱青州的控制,难道你还想回青州看锦绣山庄那帮鸟人那难看的脸色么?”曹毫不犹豫的回答。

王弥眼中目光闪烁了几次,扭过身去,看着那些正在往河里推原木的青壮,轻声说道:“以前张金亮曾经给我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都是暂时的,有时候朋友也可以变成敌人,敌人也可以变成朋友。”

王弥的这句话刚说完,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晃动了一下,不过正在看着洛水下游出现的几个小黑点的王弥并没有发现曹的异动,而是继续说道:

“今天我说的话,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也回去好好思量一番。”

刚刚说道这里,远处正在往河里扔原木的那些青壮忽然乱了起来,无数的声音在喊:“青州兵上来了,青州兵上来了,咱们快跑啊。”

刚刚还是几个黑点的物品此时已经变成了一艘接着一艘的快艇,快艇之上的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里面正在向岸上高速喷射着嗤嗤做响的箭矢,几个跑的慢的青壮,转眼之间就被哪些无羽的箭矢钉成了刺猬,躺在了地上。

除了这些无羽的箭矢,在那那些有着护舷的小艇上的舷板后面也射出了一支支冒着火星的火箭。

那些火箭一落到岸边那些砍伐下来堆积在岸边的原木堆附近,长箭上的火苗很快就引燃了地面已经干枯的荒草树叶,随即又点燃了原木四周砍下来的树枝,慢慢的那些原木堆上也冒出了缕缕青烟,不久连天的大火就已经在洛水北岸的伐木场上空燃烧起来,大火带起的滚滚浓烟顿时遮蔽了半个天空,空气中到处都是树木燃烧发出的怪味。

王弥掉转马头,蛤哈一笑:“这帮青州兵手脚怪快,好了咱们大功告成,回去报告楚王,就说咱们受到数千青州兵的攻击,伐木场被毁,咱们抵挡不住只好败退。”

他顿了一下又冷笑了一声,对身边的亲信诸将说道:“现在咱们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会,然后咱们就专心致志的去观看刘景刘聪如何大破青州兵了。”

混天星期六忽然的了重感冒,非常抱歉,星期六一个字没写,今天写了这么点先发上来,星期一无事,尽量把失去的时间赶回来。混天求票。天凉了,大家也注意添加衣服,小心感冒。

正文 第十二节:洛阳大战(三)登陆

管是河边的刘聪刘景,还是城门楼上的司马越等大晋一个不在骂正在河中象蜗牛一样慢慢向前爬行的青州船队的,眼看青州的先头船队已经过了开阳门外的拐弯点,可是青州军一点都没有靠岸的意思,还在那里缓缓向前,看到这种情况,刘聪甚至后悔自己使用原木塞河道这种计策了,他甚至都想跑过去跪在张金亮面前求张金亮让青州兵早点下船了。

“他娘地,这些青州兵真怂,说打也不上岸,说不打就在水里这么挺着,真真想把人耗死,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刘景也在刘聪身边发着牢骚,要不是刘聪在那里拦着,性格冲动的他早就想率领骑兵冲进洛河在河里和青州兵大战一场。不过要是他真的那么做,青州战船上密如树林一样的全自动发射的连弩会在他没有靠近青州战船之前,就把他变成一只长满箭簇的刺猬。

“他们这是在消耗咱们的耐心和体力。”全身披有重铠,已经在太阳地下面站了半天多的刘聪咬牙切齿的说道,在岸上守候这么长时间,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啊,光他跨下的战马已经换了三匹,但是青州军依旧还是没有一点想上岸的迹象,明知道青州军是在拖自己,刘聪却不得不继续在这里耗着,他们总共也就2来人,一边要防御洛阳城内内的攻击,一边还要防御青州船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动的袭击,几个时辰下来也把他弄得神形憔悴,面无人色了。

就连刘聪手下的那些匈奴骑兵和他们所带地战马。此时也都一堆堆散漫的散布在距离河岸不远的地方,随时等待着对青州兵进行打击,但是这些骑手可没有什么马能换,经过一天的折腾,这些战马也早就疲惫不堪,稀稀拉拉站在野地里面啃着地里面刚刚冒出来地麦苗。

眼看着青州军把自己骑兵的防御阵线越拉越长,刘聪不由自主的也焦躁起来,逼迫青州军早点上岸,进行决战的目的没有达到。他干脆让那些民壮把一些攻城用的投石机搬过来准备向河中发射炮弹,但是还没有等他这边准备好,青州大船上地投石机已经把一枚枚火球准确的投掷到岸上的投石机附近。那些去拉投石机炮杆地青壮不是被灼热的火焰烧伤,就是被四下纷飞地铁片送掉性命。弄到后来,他实在不敢再有使用投石机地任何想法了,和青州那些投石机比起来。他的那些依靠人拉的投石机如同小孩子地玩具一般,根本经不起这么折腾。

甚至他还命令西门的王弥想办法在洛水的上游放一些火船到下面烧青州船队,可是王弥给他的答复却是:“洛水河道已经被原木塞,根本放不下火船下去,也根本没有船可放,洛水上游还有几十艘青州快艇在那里不停的巡逻,弥的人根本靠不了河岸。”

“蠢货,一群的蠢货。洛水河道北塞青州军怎么还大摇大摆的上来,难道是张金亮有妖术不成?”刘聪对着从王弥大营返回的传令官恨恨地骂道,却不知把他自己连同旁边的刘景也一同骂了进去。不过他最后那句话。

却让手下地匈奴骑兵个个人心惶惶,大家明明都看到了洛水之上原木遍布,可是青州船队还是硬挤了上来。难道青州兵真的有妖术刘聪信不信,可是他的话更加深了张金亮有神术或者是妖术地传言在匈奴骑兵中的传播。一股恐惧地情绪逐渐在信奉天地。崇拜自然的匈奴人中间传播开来。

太阳逐渐的隐没在洛阳西面的群山背后,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不管是洛阳城头还是宣阳阳门外的匈奴大营,或者洛水之中的青州船队还是岸边的匈奴骑兵监视阵地到处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已经一天没有好好吃东西的刘聪终于耗不下去了,他匆匆向也是一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但精神依旧旺盛的刘景交待了两句以后,率领已经在野地里面待了一天的匈奴骑兵回营吃饭,换另外一部分在营中向洛阳方向戒备的匈奴骑兵出来值班。

“娘的,难道他们一天不上岸,咱们就在这里耗一天?他们岸咱们就在这里耗三天?他们一个月不上岸,咱们就在这里耗一个月么?”大营中正在烤肉的安阳王刘厉满腹牢骚的向刘聪问道:“真他娘的,这比围城还闹心,打又打不着,不打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能上来咬你一口。这仗怎么打的这么憋屈。要是这个样子下去,要不了半个月,青州不把咱们打垮,也把咱们拖垮了。楚王,你得拿个主意,要是在这么拖下去,可是不行。”

“就是,这帮青州山蛮,所有辎重粮草全部在船上,咱们就是想劫点粮草打打牙祭都不行,听王弥说那帮山蛮吃的可是要比咱们好的多。”旁边呼延郎也接口说道。

匈奴人缺盐,以往朝廷控制他们的手段也主要丛盐铁两方面着手,可是自从天下大乱以后,正常的盐铁贸易全部被战争摧毁,司马越,王浚等人还能依靠有限的军事运输搞到海盐,可是虽然占据并州却失去了内蒙古盐湖区的匈奴只能依靠抢盐为生,可是在这个乱世当中,哪有那么多盐可抢的。

他们这些匈奴贵族平常也许能混到吃点生涩盐粒的地步,而那些普通的匈奴人只能收集点人尿,牲畜尿,熬点盐硝度日,在他们眼里能吃上清香美味的食盐制品,那就已经是相当的奢侈了。

这也就是西凉的张轨能长时间占据西凉的主要原因,西凉西平郡就在青海湖旁边,在那里四周分布着整个中国最为密集的盐湖区。就是因为青海的盐铁,就在青海甘肃这片土地上后世还出现过多个强大稳定的政治集团,长期和中原地区进行抗衡

“我就不信。青州兵这么老远跑过来,就只为在河中兜圈子,我敢说,他们不是在今晚,就是在明天一定上岸。”刘聪恨恨地说道,他刚说完,就听得远处河岸之上一片惊呼之声,几个人慌忙站起,跳上了旁边的一辆大车。向远处看去,只见在黑色的夜幕下,无数的流星从洛水中间的船队上升起。又重重的落下,发出轰轰的响声。转瞬间开阳门外洛水的拐弯处已经火海一片,把那里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几个匈奴侦骑裹在其中。

“青州军开始攻击了。”刘聪地心一个劲的往下掉,一阵冷风吹过。他忽然感觉背后一片发凉,不知不觉间,他的背后已经被汗水湿透,也不知道到底是忙碌地汗水还是因为吃惊被吓出来的汗水。

“楚王果然料事如神,刚说完青州兵今天晚上要进攻,青州兵可就开始进攻了。”旁边刘厉地马屁并没有让刘聪感觉到一点的舒心,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忽然掉进了一个冰窖一般,浑身冰冷。

“青州军太会挑时候了,他们竟然在夜间我方正在换防的时候发动攻击,这不是想要我们地命么?”呼延郎在一旁低声说道。夜间战斗。本身就是匈奴人地弱项。更何况夜间什么旗语信号都不太好用,只能用火把,锣鼓传递消息。而火把锣鼓传递消息的容量非常的有限,想在夜间指挥大兵团的骑兵会战。那简直就是万难。

更何况现在匈奴骑兵正再换防,正是将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将的危险时刻,此时要是青州军队要是拥有一支骑兵的话,猛然冲击匈奴大阵,必定会在次引发上次一样的混乱。

刘聪的脸已经扭曲,他冲着周围乱作一团的部族大吼一声:“带马过来。”

张金亮稳稳的站在旗舰上,双手举着望远镜看着黑夜中乱成一团地匈奴骑兵,乐呵呵的对身旁的王勇强说道:“真被你说中了,这帮小子也就这水平了,就这水平地军队还能冲破重重险阻,围困洛阳接近半个月,也真不知道是大晋的将军太笨,还是这帮匈奴人运气好。”

“哎,当年战无不胜地骁骑营,屯骑营,越骑营雄风何在,只要有一个营战斗力尚在,哪会有这帮匈奴竖子撒泼的机会?”张庭威在张金亮身后老泪纵横,“想当年,家祖在时,我大晋铁骑是何等的威风,万里追击,威名震天,去州四千里众夷皆服。这才短短的几年,我堂堂大晋竟然被这帮宵小折腾到如此地步。唉,提起来,让人伤心啊。”

“师长节哀。”王勇强站在旁边看着老泪纵横的张庭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在旁边低声劝道。

“金亮世侄只要你这次能打败匈奴,廷威这次拼了老命,也要奋力上书,让朝廷革旧迎新,清除弊病,还我大晋之朗朗乾坤,重现武帝之盛世。”

张金亮在那里陪着笑脸说道:“族叔,打败匈奴已成定局,这只是个小事,你要是想割除大晋的陈年旧疾,那恐怕要比金亮的任务重的多啊。”

张庭威用手指着漫天飞舞的燃烧弹对张金亮说道:“廷威就如同这充满火焰之弹,明知道此去再不回头,也义无反顾,不死不休,只要廷威活着一天,就要向这祸害大晋的宵小战斗一天,直至油枯灯尽。然,大晋不止有一个象廷威之人,就像这漫天的火焰之弹,终究有一天会照亮大地,还我大晋之光明。世侄帮我。”

张金亮望着那漫天的流星长叹一声:“是啊,这天下有识之士不少,他们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前赴后继,光荣捐躯。可是朝廷换了一个又一个,官员换了一茬又一茬,可是过不了多久,天下仍旧如此纷乱。世人到底哪天才能找到一个正确的道路,来结束这一切呢?”

就在船上的众人在感叹万千之际,在火焰弹的掩护下,从上游,下游无数条快艇小船,向火焰弹围成的那个空地集中,船上的水手在那里吆喝着,使劲撑着手中的长槁,把一艘艘快艇小船排列起来,形成一座座栈桥。

已经经过济南登陆战役,保卫青州泰山郡登陆战役,青州的水军登陆战发和技术装备早已经成熟,眼看这些小船一个个垂直于河岸排列好,一条条铁链把这些小船一个个拴在一起,一块块船板迅速的在这些小船上排开,形成宽阔的通道,一些水手高举大锤,把一根根粗大的木桩打进河床里面,并把逐渐成型的栈桥固定在上面,三座简单的码头就在这些船工水手的双手劳作之下,出现在距离洛阳开阳门1。5公》v水大拐弯处。

随着码头胜利完工,一座座大船在水手的指挥下靠了上来,在一个码头上出现了一头头身披闪亮铠甲,头顶锋利尖角的健壮蛮牛,而在另外两个码头上,一辆辆已经组装完毕的全自动弩车和三弓床弩地弩车,正在众人的推拉下,从大船上开到码头上。

而一根根,一件件完全模块化的中型自行抛石机组件也开始在岭外一个码头被工人抬着走上岸,并在已经围成一个半圆的火场的保护下,被工人快速的一个个组装起来。

而在一旁,手拿1丈八尺(5:。小艇直接送到了岸上,在火墙后面开始布置防御,在他们这些人中,有一些人并没有手持大槊,而是背着几根钢管和一些长满钢刺的铁丝,他们这些人就在大槊兵前面,使用手中的钢管,管扣,和带刺铁丝组装着一个个钢铁拒马。混天求票,下一章,缺月阵。

第五卷:永嘉之乱 第十二节:洛阳大战(四)缺月阵(一)

在火阵的外围,气急败坏的刘景根本没有时间,也没织正在交接中的混乱不堪的军队。眼看青州军刚刚登陆,阵型还没有排列完毕,正是适合骑兵突击的时候,他生怕眼前的时机稍纵即逝,他急得哇哇大叫着,率领自己的亲随部族,带着临时组织起来的几个将领,率领数千匈奴骑兵,在火阵的外围,借着火光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奔射,妄图用弓箭对火阵内的青州军团进行杀伤。

然而,软绵无力的骑弓射出的长箭穿过那由烈焰组成的围墙以后,根本无法对阵中正在紧张劳作的有着严密防护的青州军起到任何杀伤作用,最多不过就是骚扰以下正在进行中的工程罢了,而他们这些骑手反而还要防备偶尔超出射击距离的火焰弹的攻击。

眼看几个正在进行奔射地匈奴骑兵被从天而降的大火包裹住,成了几个奔跑着的火球,刘景简直是欲哭无泪,他咆哮着,驱赶着坐骑妄图冲过那燃烧的烈焰,可是每到烈焰旁边,灼热的高温立刻就把胆小的战马逼的退了回来,任凭刘景如何鞭打驱赶,那马就是不肯靠近那团烈焰半步。

暴怒中的刘景,舍弃战马,手持大槊,徒步想冲过烈焰,可是还没有等他靠近烈焰旁边,被缥缈的夜风刮乱的火焰登时就烧焦了他的眉发胡子和衣服。

什么叫做有力使不上。什么叫做力所不能及,此刻刘景全都理会到了,被几个亲随拖回来地他,双手抱头,放声痛哭。在没有什么比眼看着前面有最有利的战机,自己却只能在那里干看着的情况让一个骁勇善战的将领痛苦万分了。

“哭什么哭,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快给我滚起来。”在汉赵帝国中,除了刘渊恐怕是没有人能够和刘聪比威望地,刘聪的一句话一出口,刘景立马收住了声,他看着刚刚骑着马从后面赶上来的刘聪来到自己身边。无助的刘景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一头给刘聪磕了下去,“楚王,这仗可还怎么打下去,他们不上岸。我们没有办法打,上岸了我们还是没有办法打,这天下哪里有这么打仗的。”

刘聪望着火阵中逐渐成型的青州战团,恶恨恨的一字一句地崩道:“没有办法打就给我站起来看,一直看到找到和这些可恶的青州兵作战的办法为止,我就不信他青州兵能就这么一直的用火焰保护着他们。这些飞火弹终究会停下来地。”

阵外地匈奴骑兵在刘聪的指挥下,迅速向火阵旁边收缩,并快速地组成一个个攻击阵型。闹了好久,终于消停下来地匈奴骑兵,下了自己的战马,站在或者坐在地上,神情复杂的看着火焰大阵中忙碌的青州军团,一个个脸上露出了疲惫了无奈。

从刘渊称汗开始,这些跟随刘渊刘聪等人的匈奴骑兵。和无数的敌人交过锋,有强地也有弱的,这些匈奴骑兵不是很快战胜,就是很快失败,丛来没有象今天一样围绕敌军整整转悠了一天,什么事情没有做,什么攻击都没有展开的情况发生,眼看着对手就在那里,这些匈奴骑兵只能在哪里干耗着。拖着疲惫的身躯,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时间就像一台巨大的机器。逐渐消磨着这些匈奴骑兵的信心和勇气,在加上流传于军营中的传说,这些火焰中的青州兵已经在匈奴骑兵心目中蒙上了一层神秘地面纱,恐惧,无奈和消极逐渐在这些匈奴骑兵当中慢慢的蔓延开去。

阵外的匈奴兵消停了,已经憋了无数天充满战斗欲望的青州民兵可是一点都没有闲着,那些手持步兵大槊的铁甲民兵在各自军官的带领下,自动走到距离火焰不远地地方停下来,按照已经演练了无数次地方案,向两边散开,人和人之间间距8(2。4,合2步,1汉丈)站定,压住阵脚,后续的步兵不断的跟进,在第一排士兵身后依次排开。

大槊林立,长长的步兵线两头抱河,呈弧形分成四排站好,千余名持铁甲民兵沿着河道,在火焰围成地空地上形成一个半圆,把已经形成地滩头阵地严密的包围起来。

那些背负钢管铁丝地铁甲民兵则在大槊民兵前方五丈(15)处把手中的钢管组装成一个个8(2。4)长的拒马,并在拒马上裹上带有钢刺的铁丝,并把这些拒马用铁链和快速连结扣相连接,使之成为一个整体,而后这些民兵两人一组,手握战刀跪坐在拒马后面,守护着已经成形的钢铁拒马。

那些上岸的100辆弩车也挂上披甲蛮牛,在士卒的驱赶牵拉下,蛮牛拉着沉重的牛车,以两辆全自动弩车夹一辆三弓床弩车的方式排列在持铁甲民兵的身后,数十辆装载着满车的弩矢的运输大车紧跟其后,为弩车提供完全的后勤保障,余辆带有轮子的中型杠杆炮排列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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