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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庶不奉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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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的年纪相仿,生的风流俊雅,只是似乎不喜欢笑,因而看着有些严肃。
与他平座的老妇人,头发已经花白,可是面色红润,精神抖擞。想必那就是太后了。看着太后的模样倒是个慈祥的老人家的样子,想来是要比云老夫人要好相处一些的。
云清欢这样想着,目光却因触及到太后发髻上的一抹血红而大惊。不会错的,绝对不会错,太后头上的那根步摇与姚语纯方才为她戴上的碧玉珊瑚的步摇一模一样!
而就在她发现的时候,几乎同时,太后的目光也停在了她的身上,原本还慈祥的目光在触及到她头上的步摇的时候,瞬间阴沉了下来,“你是哪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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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姚语纯的阴谋
庶不奉陪;第六十八章 姚语纯的阴谋
太后话音一落,昭和殿中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云清欢的身上,而瞧见了她头上的碧玉珊瑚步摇后更
是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太后大寿之日,与太后带同一款步摇,这还了得啊?
虽说没有哪个朝代有不许与宫里贵人穿戴相同的规矩,可是几乎这已经是约定俗成的,根本不用多说
,大家都心知肚明。爱残璨睵因而这些个官家小姐夫人们,每每要进宫一趟,总是提前打听了贵人们的穿戴,确保
不会出错才安心。
如今倒好,这云王府的九姑娘真真是头一遭进宫,开心的忘乎所以了,竟然敢与太后带同一款步摇,
真真是在往火坑里跳。
云清欢虽然从未进过宫,可是从前的宫廷戏也看过不少,自然知道此番自己是闯下大祸了,而害自己
的当然就是身边事不关己的姚语纯了。
只是如今就算她明了了是姚语纯的把戏,一切也都已经晚了。那姚语纯既然有心要陷害她,一定是做
好了周密的准备。现在若是当众说出这步摇是姚语纯送的,她也一定有为自己开脱的说辞。所以说与不说
根本帮不上什么忙的。
再说,那太后虽然不悦她带了相同的步摇,想来也不会因此而当众计较,因而她也勿需着急着现在为
自己开脱。
她款款的上前一步,向太后行了大礼,这才毕恭毕敬的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民女是云亲王的女
儿,排行老九,大家都叫我九姑娘。”
得知了她的身份,太后的眉心明显又紧凑了几分,她虽然没有见过这云王府的九姑娘,可是慕容明轩
的大婚是怎么被毁掉的,她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自然对这位臭名远播九姑娘没什么好印象。
“原来是云亲王府的丫头,为何不坐到云亲王府那边去?”
“回太后娘娘的话,因方才民女在御花园出了点意外,因而来晚了,这才没来得急寻家中人所在的地
方。”云清欢自然知道那高位上的老太婆不喜欢自己,怎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就算心中不满,表
面上也只能装出恭恭敬敬的样子,丝毫不敢怠慢。
太后本就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加上看到她头上的步摇更觉得碍眼,可是毕竟自己也当朝的太后,自然
不能当众为这点小事责罚她,那样倒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因而只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
,你且坐过去。”
“是!”云清欢口中应承着,心中却是如蒙特赦的安心了几分,只是她才要退回去,坐在皇帝下手边
的皇后却忽然笑道:“九姑娘先留步!”
不好!见皇后开口了,云清欢立马感觉到眉心一跳,知道皇后定然是要与自己为难的。
果不其然,皇后看着太后笑的既端庄又和善,道:“臣妾记得母后您头上这支碧玉珊瑚步摇是去年东
阳进贡来的,因为这珊瑚是从极寒的海底采来,整个东阳也不过就这一支而已。皇上知道这东西罕见,怕
赐予后宫任何一个人,都要叫其他人艳羡了去,因而特意奉送给了母后。如今这九姑娘怎生也会有如此罕
见的东西,臣妾倒是奇怪的很。”
太后原是不愿看到跟自己带着一样步摇的云清欢在跟前碍眼,却不曾多想其他,如今听皇后这么一说
也想起这么件事儿来了,便问云清欢道:“你这步摇从何而来?”
云清欢抬头瞥了姚语纯一眼,只见她从一开始就平静的立在一旁,丝毫没有任何慌乱的样子。
果然,她是一早就计划好了要算计她云清欢的。因此,她若现在说出这步摇是姚语纯的,只怕也是徒
劳的。只是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她与姚语纯并无恩怨,姚语纯为什么要如此算计她呢?
“回太后娘娘的话,我离九姑娘近些,所以看着清楚,九姑娘头上的步摇并非是碧玉珊瑚制成的,倒
像是一种特制的宝石,晶莹剔透,很是好看。奇怪的是,我离的近,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甚是好闻
。”
云清欢正思量着,一直淡淡的立在一旁的姚语纯却忽然走出来给太后施了礼,代云清欢回了话。
云清欢紧紧的盯着她的侧脸,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莫非这步摇上还有玄机?
“哦?那倒是个稀罕的物件儿,哀家却从未见过还有宝石能散发出香味的。呈上来让哀家瞧瞧!”太
后素来就喜欢姚语纯的性子,觉得她就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因而跟她说话也是客气的。
“太后娘娘,这不过……”
“九姑娘就别推辞了,难得太后娘娘赏脸,还是呈上去吧!”
云清欢正要推辞,姚语纯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进而也不顾云清欢反对,竟直接伸手取了云清欢头上
的步摇呈了上去。
太后取了步摇,细细端详了一番,道:“确实不是珊瑚制成,不过这宝石也是罕见的很,做工也精细
,倒是个不错的物件儿。近处闻着也确实有股幽香,很是能……啊……”
太后话还没说完,却猛然间失态的大叫了大声,众人皆惊讶的望过去,却见太后的脸色瞬间变的乌青
,无声无息的昏倒在贵妃椅上。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还是皇帝最先回过神来,“母后!”皇帝扑过去一把抱
住太后,大吼着,“宣太医!快宣太医!”然后自己便抱着太后匆匆送回了长信宫。
不消片刻,以张太医为首的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汇聚到了长信宫,可是任凭太医院的太医们怎样使出
浑身解数,却都看不出太后到底是怎么了。
“废物!都是废物!”等候在长信宫正殿的皇帝大怒,指着张太医怒斥道:“你们,今天若是不能把
太后娘娘救醒,眹就杀了你们太医院所有的人!”
张太医已经年过六十,只因为人稳重,医术高明,因而才一直没有告老还乡。不过也正是在宫里伺候
的时间久了,所以才更能体会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他连忙跪下磕头谢罪,“微臣该死,请皇上息怒!皇上请听微臣一言,微臣虽然断不出太后娘娘到底
是何病症,可是却能确定是中毒所致。微臣方才为太后娘娘检查的时候,发现太后娘娘的手上有一个针眼
大小的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微臣细细看了,竟在那伤口中发现了这个。”张太医说着,双手奉上
了一个白色的帕子,那帕子的中间竟是一个犹如蚂蚁般大小的血红色的虫子,那虫子还是活的,在帕子的
中央一点点的蠕动着,很是让人不舒服。
“这是什么东西?”皇帝面色阴沉的问道。
“回……”
“啊……”
张太医还没来得急解释,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春喜却发疯的大叫了一声,甩开了手中的托盘。
“你鬼叫什么?”皇后知道皇帝素来孝顺的紧,此时正在为太后的事情忧心忡忡,见自己身边的宫女
如此失态,心下很是不悦,因而语气很是严厉。
“娘娘,奴婢,奴婢,娘娘您看,您看看那支步摇。”春喜不知是受了什么大的惊吓,面色苍白的吓
人,说话也语无伦次。
皇后虽然不喜欢自己身边的人在皇帝面前失态,不过也知道春喜素来谨慎,从来没出过这种岔子。她
既这般惊慌,定然是那步摇有什么怪异之处,因而搭着春喜的手走过去瞧,只这一看竟将她吓的退却了好
几步。
“皇上,皇上,是云清欢,是云清欢蓄意谋害母后啊!”皇后一把甩开了春喜冲到了皇帝的跟前抓着
皇帝的衣袖,大哭了起来。
皇帝与皇后大婚二十多年,虽然说不上有多少的恩宠,但是却一直相敬如宾。他知道皇后素来在意自
己国母的身份,从不轻易在人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绪,因而今日忽然如此失态,也让皇帝很是意外。
皇帝扶着皇后摇摇欲坠的身体,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皇后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了,她指着地上的步摇抽泣道:“皇上您看,那支步摇,是有玄机的。”
皇帝闻言望过去,却见那支血红色的步摇上红色宝石的部分竟有无数只方才张太医呈上来的红色的虫
子在蠕动,那画面着实让人看着就觉得头皮发麻,恶心的要命。
而这支步摇正是方才带在云清欢头上的那支。太后忽然出了意外,大家都很紧张,唯有皇后敏锐的发
觉这事儿跟那支步摇有关系,因而让春喜收了那步摇带了过来。谁想,一直小小的步摇竟然藏了这么大的
玄机。
皇帝面色阴沉到了极致,“传云清欢进来!”
从姚语纯走出来帮她回了太后的话的时候,云清欢就知道那步摇上一定有玄机。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
,姚语纯为了陷害她竟连太后也敢伤害。她是有多狠她,才敢冒这么大的险?
“解药!”
皇帝根本不要听她的任何解释,看到她进来之后,只冷冷的开口说两个字。
云清欢跪了下来,并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都没用。但是解药,她却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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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斩首示众
庶不奉陪;第六十九章 斩首示众
“解药拿出来!”皇帝早已怒火中烧,若不是为了取解药救治太后,他根本不会见云清欢,他会直接
下旨,把这个臭丫头推出午门外斩首示众。爱残璨睵
“回皇上的话,民女没有解药。”云清欢淡淡的回道。
皇帝恶狠狠的盯着她的眼睛,仿佛怎么都不相信她说的话,良久,皇帝开口了,“既如此,朕留你也
无用!来人,云清欢谋逆太后,罪大恶极,立刻推出午门外斩首!”
“皇上,云老夫人与云亲王求见!”传话的太监进来传话。
皇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见!告诉他们,今日的事情朕不追究云王府的责任,但是谁若敢为这臭
丫头求情,就与这臭丫头同罪!”
那传话的太监得了命令,连忙退了出去。
只剩下云清欢也被得了皇帝命令进来的侍卫们拉起来,准备送外午门外。
“父皇,手下留情!”慕容明轩忽然闯了进来,而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恩芷,“父皇,这件事情儿臣以
为另有隐情。还请父皇明察。”
“轩儿!”皇后抢在了皇帝之前先开口了,“这件事情罪证确凿,云清欢难辞其咎,你不必再帮她开
脱了。何况当初她毁了你与浅儿的大婚,本就死罪难逃。是你父皇仁慈才留她性命至今,如今她不但不知
悔改,竟连太后都敢谋害。这种人若是留她在世上,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呢。”
“母后,一事归一事,从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该罚的也已经罚了,如今您又何必再提这件事情火上
浇油呢?”慕容明轩见皇后非但不帮着云清欢,还大有要颠倒黑白的意思,因而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你说什么?”皇后大惊,自己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毁了他婚礼的女人对她如此无礼,他是吃错药了
吗?“轩儿,这是你跟母后说话的态度吗?她云清欢谋害太后,是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的,难道母后也冤
枉她了吗?”
慕容明轩见与她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来,索性不再多费口舌,转而向皇帝道:“父皇,儿臣可以作证,
那支步摇根本不是九姑娘的所有物。九姑娘出东宫的时候,身上所有的衣物头饰都是从儿臣宫里借来的,
儿臣不曾借她这种东西。”
“那也不能证明这东西就不是她的!”皇帝冷冷的接道:“既然是准备害人的,自然是不会轻易示人
,好让人发现端倪!”
“皇上,皇上,那东西真的不是我们姑娘的,奴婢可以作证啊!”恩芷连连跟皇帝磕头,每一次额头
都重重的磕到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才甘心,“那步摇是纯姑娘说要借给我们姑娘带的,纯姑娘说我们姑
娘打扮的太素净了,显得不够尊重太后娘娘,因而在昭和殿外才将那步摇借于我们姑娘的。皇上明察啊!
”
“够了!”皇帝却根本听不进去恩芷的话,“你是云清欢的近身侍婢,你说的话不足为信。若是那步
摇真的是从姚语纯那里借过来的,为何你们姑娘从方才到现在却只字未提?你这贱婢,不但不知悔改,还
想陷害无辜的人,真是可恶。传朕旨意,连这个贱婢一起斩首示众!”
“父皇!”慕容明轩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自成年以后,皇帝总是说他已经大了,往后若非重要场合,
皆不用行大礼。所以慕容明轩这一跪,着实吓到了皇帝,其实也惊到了他自己。不过此时此刻,他也无暇
顾忌这种事情。他拱手道:“父皇,恩芷的话不足为信,儿臣的话也许也片面的,但是有一个人的话,父
皇却不能不信。儿臣是让东宫的宫女碧桃送九姑娘出来的。她应该唯一看到过这支步摇到底先前是带着九
姑娘头上的,还是带着姚语纯头上的人。”
皇帝见自己的儿子如此坚持,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让人传了碧桃过来。
碧桃一进大殿扑通就跪下猛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不知道九姑娘头上的步摇是用来谋害太
后娘娘的,奴婢知道的话,一定会提前来禀明皇上的,还请皇上开恩,饶了奴婢不知之罪!”
“腻胡说!”恩芷一愣,旋即猛的扑过去抓过碧桃的衣服,“我们姑娘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这样诬
陷我们姑娘呢?”
“碧桃!”慕容明轩也万万没有想到碧桃会这么说。虽然他也没有亲眼看到那支步摇之前是带在姚语
纯的头上,更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真的跟云清欢没有关系。可是他就是相信这个女人是无辜的。
碧桃似是很害怕,战战兢兢的看了慕容明轩一眼,回道:“太子殿下,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啊。奴婢亲
眼看到是恩芷拿了那支步摇跟九姑娘带上的,还说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可千万不能忘了。奴婢当时只以
为九姑娘是为了今日能在寿宴上力压群芳才这么说的。奴婢万万不知道,九姑娘竟然有谋害太后娘娘的心
思啊!”
云清欢轻轻的闭上双眼,果然是这样。那姚语纯看起来就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既然敢拿太后动手,自
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她敢堂而皇之的带着那支步摇出现在碧桃的面前,当然是有绝对的把握能确保碧
桃不会揭穿她。也正是因此,她才从一开始就没有供出姚语纯来,她知道反正现如今她说不说出她来都改
变不了现在的局面。
皇帝淡淡的看了慕容明轩一眼,“你还有什么话说?”
“父皇,这是阴谋,您一定要彻查才是!”慕容明轩虽然有心要帮云清欢,可是却苦无证据,因而只
能退而求其次,先求皇帝彻查此事才行。
“够了!”皇帝面色一沉,“现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是你的祖母,你不但不为她担心,反倒要为谋
害她的人求情,你这么做真让朕寒心!”
“父皇,儿臣没……”
“好了!”皇帝厉声呵斥道:“你什么都别说了。来人,将这两个贱婢拉出去斩首示众!”
“是!”
久候多时的侍卫们应声后立刻上来拉扯着云清欢与恩芷二人往外推搡。
“姑娘,姑娘怎么办?该怎么办?”恩芷实在无计可施,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云清欢的身上。
怎奈,谋害太后的罪责实在太大,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连慕容明轩都无计可施,她云清欢一个无权
无势的黄毛丫头又能怎样呢?正是因为看清了现实,云清欢才一直未曾开口辩解。
不过即便她没有开口辩解,却也没打算认命。若是要她死,却是不能的!
“皇……”
云清欢才要张嘴说话,外面却进来了传话的太监,“启禀皇上,六王爷府上的长崎求见,说是六王爷
有话带给皇上。”
六王爷是太后亲生的皇子,因自幼体弱多病,所以素来不长出来走动。近几年似乎发病的频率越发的
高了,所以终日都在王府静养,除了偶尔进宫给太后请安,连皇帝一向都少见。
因而他难得有话带来,皇帝自然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传了长崎进来。
长崎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其貌不扬,不过却能给人一种稳重敦厚的感觉。
长崎向皇帝见了礼,道:“皇上,我们王爷现在正在寝殿看望太后娘娘,得知这边发生的事情,便让
属下过来带他求个恩典。王爷说,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寿辰,是大喜的日子,纵然那谋害之人十恶不赦,也
请皇上不要在今日徒增杀戮了。王爷想请皇上暂时将人贩收押,待太后娘娘康复之日再行刑也不迟!”
皇帝虽然因为太后之事大为生气,可是六王爷的话也不无道理,若是在太后大寿之日徒增杀戮,难免
会不吉利。再说这六王爷与他虽是兄弟,可是素来没见过几次面,难得今日开口求他,他自然也是要给他
几分薄面的,因而摆了摆手道:“也罢,既然六弟都开了,朕就依他的意思就是了。来人,将这两个丫头
关进刑部大牢,择日斩首示众!”
见皇上改了主意,云清欢便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了。能不立即处死就已经是很大的转机了,她已经不
能再奢望什么了。虽然那刑部的大牢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加上她又是皇帝钦定的死囚,在那种地方一定
生不如死。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找到证据洗脱罪名。
只是不知道那六王爷怎么会忽然出面帮自己。当然,也有可能真的只是单纯的觉得今日杀人对太后不
吉利。但是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得谢谢这位六王爷的。
在她拉着恩芷往外走的时候,看到慕容明轩正看着自己,那眼神中忧虑的神色丝毫不加掩饰。云清欢
微微笑,这一笑没有任何算计的成分在其中,是真的单纯的只是想对他笑。
因为她知道,方才这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救她!
“我会救你出来的!”
错身的时候,慕容明轩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在他的身边微微停了一瞬,轻声回道:“谢谢你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句谢谢云清欢说的真心实意,而慕容明轩也记的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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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刑部大牢
庶不奉陪;第七十章 刑部大牢
刑部的大牢素来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因而关在这里的人通常不死也要褪去几层皮。爱残璨睵所以在进来这里
之前,云清欢就做好了遭罪的准备。
可是进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想错了。这牢房除了阴暗潮湿了点,竟根本半点不像以前在电视剧上
看到的那么阴暗。牢房的那些看守侍卫态度虽然恶劣,可是却绝对不会故意刁难,因为在这里的日子倒是
比想象的要好过一些。
“姑娘,如今该如何是好啊?昨日在皇上面前,您为什么不指出纯姑娘呢?说来这纯姑娘怎么能这样
陷害姑娘您,您分明与她无冤无仇啊!”恩芷好靠坐在云清欢的旁边,已经着急的直掉眼泪了。
也是啊,如今她们可是钦定的死囚犯,是该哭的。
云清欢从身上找出了帕子递给了她,“如今有功夫想她为什么要陷害我,还不如想想有什么办法能洗
脱罪名。”
其实姚语纯为什么要这么做,云清欢大约也明白了。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慕容瑾那个男人。云清欢真
真觉得自己冤枉的紧,她跟那个男人有半毛钱关系啊?偏偏居然被姚语纯视为情敌了。
不过这姚语纯表面上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不屑于云清浅之流为伍,自有一股傲气却不叫人生厌,偏偏
骨子里居然是这么狠心的人。见过情敌互相陷害的,却没见过下手这么狠毒,一出手就要人命的。
“可是皇上都下旨了,还不许老祖宗与王爷求情,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洗脱罪名呢?”恩芷抓着帕子却
根本顾不得擦眼泪,想着过不了多久,她家姑娘与她就都要身首异处,她哭的更伤心了。
云清欢靠着墙坐着,仰头看着房顶,心中自然也是万分担忧。虽然这刑部大牢并非想象中的人间地狱
的样子,让她免受了很多的皮肉之苦自是万幸,可是她担着皇帝钦定要犯的名头,却也禁止了被所有人探
监。如此一来,她想要为自己洗脱罪名真的是难上加难。
昨日那情形,她能保住性命就已经是格外的恩典了,所以她不能奢求为自己开脱,何况无凭无据她也
开脱不了。所以她只想留住青山,再图其他。
反正只要她还活着,慕容明轩定然会帮她。还有云王府,虽然不明白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昨日突发
那种事情的时候,云王妃丽侧妃云清浅之辈都在暗自窃喜,可是云老夫人与云亲王脸上的焦虑却不是装出
来的,他们确实想要救她,就如同前一次慕容明轩大婚被毁的时候一样,他们不喜欢这个九姑娘,可是生
死攸关的时候,却会站出来帮她。
可是如今那些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所以就算他们想要帮她找证据,只怕因为不知道真相,也无从
下手。毕竟他们跟不知道姚语纯与她的恩怨。
正为这种事情焦虑着,云清欢忽然听到牢房外面有动静,她有些好奇,分明已经半夜了,即便是看守
的侍卫也都守到了门外,此时怎么会有动静呢?
“芳姨?”恩芷也觉得奇怪,因而就着昏暗的灯光朝外面看了看,却见正是云清欢乳母郁芳。
云清欢也大惊,这里可是刑部大牢,重兵把守,郁芳一个妇道人家是如何在三更半夜闯进来的。看着
她一袭黑色的夜行衣,黑色的布蒙着面,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大光明竟来探监的。
郁芳也不废话,挥动着手上的宝剑向门锁砍了下去。
见状云清欢连忙扑过去拦住了她,“芳姨,千万别!”
郁芳收回了宝剑,有些诧异了看着她,半晌才道:“姑娘难道真想死在这里吗?”
云清欢笑着摇了摇头,伸手出去拉过郁芳的手,笑道:“我当然不想死,可是却也不想这种方式逃出
去。我们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与其往后都要过心惊胆战的日子,不如洗脱了罪名,光明正大的从
这里走出去。”
郁芳微微一愣,旋即忽然笑了,“姑娘如今倒真的与从前大不相同了。你既这么说,想来已经有了脱
身的办法了吧。”
云清欢点头,“我是有些想法,但是还得芳姨你肯帮我才行。”
“有什么要我做的,姑娘你只管说就是了。芳姨既为了你连刑部大牢都闯了,还有什么是不能为你做
的。”
见她如此云清欢微微有些感动,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后松开了,从自己怀里取出了一张纸递给了郁
芳,“这是我凭记忆画的昨日我带的那支步摇的图,我留意过了不管是做工还是手法都很精致,不是一般
的作坊能做出来的。何况那有香味的宝石着实少见,若是有人送去订做的,相信那店家一定会有印象。”
“姑娘的意思是,若是纯姑娘送去订做的,那店家一定记得她,就能为我们作证了是不是?”恩芷豁
然开朗道。
郁芳虽然没有说话,不过眼神中也流露出了赞许了神色。
云清欢接道:“那有东宫的宫女碧桃!芳姨帮我查一查她家里有哪些人,若是查到了烦请芳姨将他们
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叫人好好保护着才好。自然了,若是找了,这消息也一定要穿给碧桃才是。”
“这是为何?那碧桃作伪证陷害姑娘,姑娘您还要保护她的家人,这是何道理?”恩芷不解的问道。
云清欢只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恩芷的话,她知道郁芳明白她的意思。
郁芳点了点头,“姑娘果然思虑周全,我这就去办,定然不会叫姑娘失望的。”说完郁芳带着宝剑离
去了。
留下恩芷依然是一脸的不解,“姑娘,您还没有……”
云清欢收回了目送郁芳的视线,转而拉着恩芷重新在墙边坐了下来,笑道:“那碧桃自然不会是姚语
纯的人,姚语纯再怎么聪明也算不到那日我会落水,然后被太子带回东宫,更不会知道太子又会叫谁送我
出去。所以撞上碧桃,被碧桃看到她头上的步摇是她计划外的一部分。但是她却有办法叫碧桃不敢供出实
情。这办法有很多种,我猜测的只是其中一种,她用碧桃的家人威胁碧桃就范。也可能不是这样的,但是
如果是我,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我应该会直接用这种方法,因为既简单又万无一失。”
恩芷听了这话,身体不由的颤抖了一瞬,愣愣的道:“奴婢素日里觉得陆姑娘与南宫姑娘总是处处针
对姑娘您,因而格外的不喜欢她们。倒是纯姑娘,她们虽然也常常与她们一处,可是却从来没有为难姑娘
,反倒偶尔还会帮着姑娘数落陆姑娘她们两句,因而奴婢一直对她还有几分好感。如今才知道,原来她才
是最狠心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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