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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弃妇多娇媚-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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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的,说什么夺嫡?”
  “如果是像你说的那样,让皇上废太子是根本就不可能的,那就,”乔玉妙就说到,“那就更可怕了。”
  “此话怎讲?”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想了想问道:“那这六爷的生母在后宫中,得宠吗?位份高吗?”
  齐言彻摇头说到:“这六爷的生母以前不过就是一个制衣局的一个宫女玉环罢了,皇上一时性起,就临幸了她。因为生了六爷,算是有关的,所以就给他升了嫔位。在后宫中并不得宠,后宫的事情,详细讹也也不知道的不多。”
  “恩,”乔玉妙点点头说道,“这六爷既不是长子,也不是嫡子。生母位份不高,也不受宠,在这种情况下,六爷在毫无希望的请旷下的一意孤行,走上不归路。六爷想要夺嫡,就更可怕了。然而,俗话说的好,狗急了也会跳墙。”
  “妙妙,你是说……”
  乔玉妙说道:“你之前跟我说,这才绑架是冲着你来,是用我来要挟你的,要挟你什么呢?从中,我们可以出这六爷是要做什么?”
  齐言彻低头思索:“六爷要做什么?”
  “他想抓住我无非就是为了牵制你,他想牵你,无非就是忌惮你的禁军军权,忌惮你的禁军军权,言彻,他想夺嫡,又忌惮你的军权。”
  乔玉妙慢慢的分析着,齐言彻突然变了脸色。
  “玉妙,你是说,”齐言彻轻轻吐出两个字来:“逼宫。”
  乔玉妙正了神色:“极有可能。”
  齐言彻神色凝重,说道:“玉妙,这事……这六爷想逼宫,确实极有可能,只是,却只是你我的推断而已。我们现在所有的证据,只是关于曾家的;我们所有的依据,只有曾家和六爷来往过密,剩下全是你我推断。这些并不能制六爷的罪,顶多也就是治曾家的罪罢了。”
  乔玉妙点头道:“曾家只是六爷的爪牙罢了,制曾家的罪没有太多的意义,反而会让那六爷提高警觉,以后行事更加隐秘小心。”
  齐言彻说道:“可是,单凭我们的推断,我是不可能上折子弹劾六爷的,甚至都无法跟皇上禀告此事。皇子夺嫡,事关重大,何况还涉及逼宫,皇上的身子本来就不好。”
  乔玉妙托起腮,又开思考起来。
  “我现在所能的做的,就是暗示提醒太子,让他小心为上,”齐言彻说道,“另外,再搜集寻找六爷逼宫夺嫡的证据。”
  乔玉妙放下手,双手搁在了桌子上:“不如,不如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抓鳖。”
  齐言彻眉梢一扬:“守株待兔。”
  乔玉妙说道:“是啊,既然他要逼宫,我们就等他逼宫,只要我们事先做好万全的准备,守株待兔,等他一旦起事我们几来个瓮中抓鳖。”


第175章 平静的日子过了没几日
  这几日,齐言彻又忙了起来。不过他坚持在晚饭前回府,和乔玉妙一起吃晚饭。吃好饭之后,就陪乔玉妙一起散散步。
  若是事务实在多,忙不完的话,他就会在府中吃好晚饭后,去书房处理公务。
  乔玉妙知道,齐言彻是在为曾家和六爷逼宫的事情做准备。有一次,他们吃好晚饭,齐言彻去书房,她在府里的散步,路过垂花门的时候,还瞥见林恩誉的身影。
  乔玉妙猜测,林恩誉到镇国公府来见齐言彻,应该也是因为曾家和六爷的事情,倒是不知道他们两人什么时侯联系上的。
  这几日,乔玉妙也不是很闲。
  乔玉珩上学了,他在家里待了十几年,终于可以上学。乔玉珩自然欢喜的紧,乔玉妙却不是很放心,乔玉珩虽然已经十二岁,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亲人,独自一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老师、同窗都是陌生人。不过,好在他有镇国公内弟的身份,乔玉妙也和厚德书院的老师都打好了招呼。
  乔玉妙给乔玉珩安排了书童,贴身跟着,再备上一辆小马车,专门用来每日接送乔玉珩。府里的西席佟白博也没有辞退,让他继续每日到镇国公府。万一要是乔玉珩因为刚刚开始上学,跟不上进度的话,也可以由佟白博指点一二。
  绕是乔玉妙做了万全的准备,她还是有点担心,每天乔玉珩从学堂里回来,乔玉妙总是要问长问短的。
  乔玉珩便认认真真的一一作答。乔玉妙见他回答的时候,嘴角带着笑,眼睛里也是亮晶晶的华彩,慢慢也放心下来。
  ——
  平静的日子只过没几日。
  这一日,到了晚饭的时候,齐言彻还没有回府。
  因为齐言彻很忙的时候,会到很晚才回来,所以乔玉妙也没有在意,她唤来了拂冬,吩咐道:“拂冬,到外院看看,国公爷有没有派人传口信过来说晚上不回府吃饭的?”
  乔玉妙想着会不会门房的人疏忽疲懒了,没有及时把齐言彻的口信传个她。或者齐言彻的口信刚刚来,外院的下人还没有来得及传过来。现在,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辰了,所以,乔玉妙就打发了拂冬去外院看看。
  过了一会儿,拂冬打了璎珞帘子进了屋子:“夫人,守门婆子、外院管事那里都问过了,都说没有收到过国公爷的口信。”
  乔玉妙“咦”了一声,齐言彻只要不回家吃饭,就会打发人到府里说一声,好让乔玉妙自个儿吃饭,不要等他。成亲到现在,从来没有不跟她说一声,就不回来吃饭的。
  乔玉妙看了眼站在她面前说着话的拂冬,低头想了想说道:“恩,如果国公爷不回来吃饭的话,他总会打发人过来说一声,现在他还没有让人来传信,应该就是打算回来吃饭。大约是临时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所以没能及时回来。且等一等再开饭吧。”
  “是,夫人。”拂冬应了一声。
  绿罗说道:“小姐,您现在是双身子,经不得饿,不如让厨房弄些点心来,小姐也好垫垫肚子。”
  乔玉妙说道:“好的,肚子有个小娃娃,我也舍不得饿着他了,那就让厨房弄点吃得来。”
  “小姐,我这就去。”绿罗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少时,绿罗便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绿罗和拂冬一起,把食盒里的几叠糕点,放到桌子上。
  几叠精致的糕点,都是乔玉妙喜欢吃的。乔玉妙拿了筷子,捡着吃了几块点心,绝不着饿了,便不再吃糕点。糕点,她也爱吃,不过毕竟马上就要吃正餐了,她也不能多吃的。
  她让绿罗和拂冬把桌子收拾了,又拿了一本最新的话本,坐在桌边,看了起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绿罗在屋子里掌了灯,蜡烛火苗一窜一窜的。
  “小姐,”绿罗点了灯,回头对乔玉妙说道,“晚上看不清楚,我听老人说,有了身子的人要注意眼睛,双身子的时候,若是没有注意眼睛,年纪大了眼神会不好。小姐,这蜡烛虽然亮,但是火苗一窜一窜的,对眼睛可不好。”
  乔玉妙呵呵一笑:“绿罗年纪不大,倒是会说老人言了。对了,国公爷还没有传信过来吗?”
  绿罗摇摇头:“没有传来,我们要不要再去外院问问。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有国公爷的口信了?”
  乔玉妙微微蹙了蹙眉问道:“绿罗,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绿罗说道:“小姐,申时都已经都过了大半个时辰了。”
  “是吗?”乔玉妙低吟了一声,“府里平日是申时吃饭的,现在申时都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了。言彻,还没有口信过来。”
  “小姐,要不您先吃晚饭了吧,”绿罗说道,“国公爷最是紧着您了,您如果因为等国公爷,饿着了自个儿,国公爷心里一定也不好受。”
  乔玉妙点了点,说道:“那就直接在屋子里摆饭吧,就我一个人吃,少摆些饭菜,简单点。”
  “嗳,”绿罗见乔玉妙同意先吃饭,也是松了口气,答应了一声,就急匆匆的,又朝厨房过去。
  乔玉妙坐在桌边,放下手中的话本,搁到桌上,眉心蹙得更紧了。这么晚了,看样子,齐言彻不会回来吃饭了。只是他怎么会没有派人回府说上一句。对于齐言彻的性子,乔玉妙最是了解,他不是那种稀里糊涂的人,而是严谨守信,沉稳有度。无缘无故的,他不会这样一句话都不跟她,就不回来吃饭。
  她心中隐隐升起一丝儿忧虑,最近齐言彻一直在忙曾家和六爷的事情,夺嫡逼宫都是身家性命的大事,他莫不是碰上什么为难的事儿,只要不是碰上什么危险的事儿就好。
  不过,转念一想,齐言彻从战场上回来,什么生死场面没有见过,什么危机没有遇到过。她相信他的能力。也说不定只是什么小事,恰巧耽搁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绿罗领着一个厨房的丫环进了屋子,摆了饭菜。
  乔玉妙在屋子里简单的吃了晚饭。
  等她吃完饭的时候,齐言彻还是没有回来,乔玉妙心中越发担心起来。
  “绿罗,随我去外院看看。”乔玉妙说道。
  虽然已是暮春,但晚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凉,乔玉妙加了一件外衫,出了屋子。
  走到外院,外院的下人们,看到乔玉妙出来了,便急忙行礼道万福,乔玉妙心里着急,随意的应和着,最后她看到外院的老管事冯荣,便说道:“冯伯,国公爷还没有口信回来吗?”
  冯荣说道:“夫人,外院这里还没有收到国公爷的口信。”
  “恩,冯伯,你带着两个府里的护卫,到军营里头去看看,看看国公爷是不是被什么事情耽搁,要是国公爷不再军营,就四处打探打探。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府里有事找他定夺,所以才出来寻他的。”乔玉妙说道。
  冯荣立刻说道:“是,夫人。”
  “你快去吧,带上两个人护卫一块去。”乔玉妙说道。
  冯荣领了命,匆匆忙忙的就出了府。
  乔玉妙心里越发的不安,不想回屋子,就在外院的一处偏厅那里等着。
  “绿罗,你去给我拿本话本来,我在这里看一会儿书,”乔玉妙吩咐绿罗,随后她又改口说道,“算了,别拿了,拿了也是看不进。”
  “嗳,小姐,您不必太担心了,国公爷什么样的人物,今儿大约就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身,说不定皇上,正在跟他说话,一时兴起,就说晚了,所以国公爷才没有办法给府里捎上信的,”绿罗说道。
  乔玉妙点了点头,绿罗说的有几分道理,如果是在平时,乔玉妙也不会这样不安,可她知道现在齐言彻正在为对付六爷逼宫夺嫡做准备,这么大的事情,都是事关性命的大事,所以她才会这么不安。
  在外院的厢房坐了许久,夜色越来越深,窗外已经漆黑一片,黑幕般的夜色中,除了偶尔可见的灯火之外,已经设么都看不出来了。
  夜色越深,乔玉妙的心也越沉。
  突然,静谧的黑夜之中传来冯荣惊慌失措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夫人。”
  乔玉妙身子险些一晃,勉强稳住身子,说道:“快让冯伯进来。”
  冯荣跑进厢房,喘着气,话也说不连贯:“夫人,夫人,不好了,不,不好了,整个京城都,都戒,戒严了。”
  乔玉妙心里一惊,倏地从桌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夫人,戒严了。”
  “绿罗,给冯伯端杯茶。”乔玉妙说道。
  绿罗连忙给冯荣到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冯荣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又喘了两口,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冯伯。你说整个京城都戒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仔细说说。”乔玉妙说道。
  “是夫人,”冯伯应了一声,说道,“老奴奉了夫人之名,出了府,去军营找国公爷,走到北门附近,就见到禁军士兵从北门列着队跑了城来,随后,偌大一个北城门”轰“的一声就关了。京城的城门平日要子时才会关门,现在亥时都没有到,就突然城门关了起来。”
  冯荣接着说道:“夫人,我下了一跳,知道京城一定有了变故,就赶忙往回跑,在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有士兵在路上喊,京城戒严,让所有的人都回自己家中,不许在街上乱跑。”
  “整个京城都戒严了?”乔玉妙低声轻喃了一句。
  “是的,夫人,那些士兵在街上就是这么喊的,我走的匆忙,还不小心冲撞到了巡逻的统领,那统领问我为什么还在街上,我就说我是镇国公府的家仆,家中有事情请镇国公定夺,见国公爷还没有回来,就出门去军营里找他。”
  乔玉妙一抬眸说道:“那统领怎么说?”
  冯荣说道:“统领听我说,我是镇国公府的家仆,就放开我,态度也一下子和颜悦色起来,他让我赶快回府躲着,说现在整个京城戒严,任何人不能上街。刀剑无眼,当心不小心被伤到了,所以老奴就一路奔回来了。”
  乔玉妙慢慢的坐回到了座位。
  整个京城都戒严了,这么严重的事儿,大约宫里头是真的出现了什么变故了。
  乔玉妙心里沉沉的,禁军驻扎在城门外,一般情况下,是不得进入城门的。现在,禁军从城门进了京城,整个京城又都戒严了。
  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怕和六爷的事情有关。
  夺嫡逼宫,六爷和曾家都是博上自己身家性命的,若是他们能成事,怕是连皇上也不会放过,更不要说齐言彻。齐言彻虽说这些天一直在做准备,她却不知道这准备做的怎么样了。就算做好了准备,也会有危险。
  齐言彻的目标那么大,从万卷书图书馆门口那一老一少想绑架她就知道,曾家和六爷,早就准备针对齐言彻的。
  明抢易躲,暗箭难防。道高一尺,摩高一丈。
  乔玉妙越想越是心焦,脸色慢慢的发白。
  “小姐,您别着急,国公爷一定很快就回来的。”绿罗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到一向沉稳的乔玉妙,失了方寸,便劝慰起来。
  乔玉妙一抬头,看到绿罗忧心忡忡的脸色,又一眼瞥见管事冯荣满脸惊慌,以及周围其他伺候着的下人,都是慌慌张张,惊惶失措的模样,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她心里知道他不仅是他的夫君,还是整个镇国公服的主心骨。
  她是镇国公夫人,她不能乱,要是她乱了,整个镇国公府都要乱了。
  乔玉妙强稳住心神,仔细想了想,既然禁军进了京城说明一切还在他掌控中,路上的士兵听到冯荣是镇国公府的下人,态度立刻缓和起来,还让他赶快回府,不要出来。从一点也可以看出来,现在掌控全局的应该是齐言彻。
  乔玉妙咽了口唾沫,说道:“京城应该是出了些变故的,国公爷职责所在,今天晚上自然是回不来了的。你们也无需惊惊惶。府里的丫环们都该休息的休息,该值夜的值夜。”


第176章 国公爷回来了
  乔玉妙接着说道:“府里的妈妈和小厮也是一样,几位主要的管事,今天夜里就辛苦一下,每隔半个时辰就在府里四处巡查一下,确保府里的秩序。”
  “冯伯,你是府里的老管事了,今儿晚上,就和几个主要的管事辛苦一下。”乔玉妙说道。
  “是,夫人。”冯荣应声道。
  乔玉妙又遣了几个丫环小厮,把她的命令传下去,下达给整个镇国公府的所有下人。
  随后,乔玉妙喊了镇国公府护卫的统领,让他加派人手,保护好镇国公府的安全,尤其是正门偏门的位置以及平日防护薄弱的位置。护卫统领领了命,去安排了。
  乔玉妙在偏厅里坐着。
  一会儿那护卫统领来禀报镇国公府的防护已经布置好了。
  一会儿传令的丫环小厮又过来禀报,说是她的命令都传达下去了,丫环小厮们已经遵照她的吩咐,该睡觉的睡觉,该值夜的值夜。
  又过了一会儿,镇国公府的几个老管事都来了,过来跟她商量,今天夜里轮流排巡逻的事情。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
  “小姐,现在已经那么晚了,您还是要顾及着点儿自个儿的身子,您可熬不得夜,还是去歇息吧。”绿罗说道。
  乔玉妙虽然心里担忧,但是身体确实已经困乏的不行,如今她有孕在身,若是只有她一人的话,熬一夜也就熬一夜,但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娃娃,她也确实需要顾及腹中孩儿。
  于是,乔玉妙便点了点头说道:“好,绿罗,我们回内院吧。”
  回了正院,拂冬给乔玉妙端来了热水,绿罗伺候着乔玉妙洗漱更衣。
  乔玉妙独自一人进了帐子。
  躺在宽大的床上,她却难以入眠。自从和齐言彻成婚以后,她每日都是在齐言彻的臂弯里进入梦想的。成亲大半年了,早已成了骨子里的习惯。成婚以后,每日睡觉,都有他相伴,从来没有一个人睡过觉。就算刚成亲那会儿,在宗人府的大牢里,她也是在他怀里睡觉的。
  成婚之前,乔玉妙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觉,每天也都睡的很香,可是现在一日身边没有他,就觉得十分不习惯。
  齐言彻不在,这三进的拔步床显得更加宽大。偌大一张拔步床上只有乔玉妙一人,乔玉妙觉得床空落落的,她的心里也空落落的。
  她担心他的安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直到东方微明的时候,乔玉妙才勉强迷糊过去了。迷糊了没多久,她就又醒了。
  乔玉妙看看窗外,天色已经亮起来,她便起了身。
  门外值夜的拂冬听到动静,就走进来:“夫人,您起来了啊。”
  乔玉妙点点头:“现在什么时辰了?”
  拂冬看了看乔玉妙眼下的青色,说道:“夫人,现在才是寅时,时辰还早,夫人,您再睡一会儿吧。”
  “不了,”乔玉妙说道,“再睡也睡不着了,还不如早些起身。”
  “是,夫人。”拂冬说道。
  乔玉妙看着拂冬,问道:“拂冬,国公爷还没有消息吧。外头怎么样了?”她其实心里知道,应该是没有齐言彻的消息的。若是有齐言彻的消息,府里的下人一定会第一时间,向她禀告的。既然没有人向她禀告,那么就应该没有消息,只她不死心,还是要问上一问。
  拂冬微叹一口起,摇了摇头,说道:“府里还没有国公爷的消息,至于外头怎么样了,婢子不知。”
  “恩,我知道了。”乔玉妙淡淡应了一句,“拂冬,我起身了。”
  “嗳,这就端水去。”拂冬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待乔玉妙洗漱好,齐言彻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乔玉妙就带着拂冬和绿落,去了外院。
  乔玉妙到了外院偏厅,找了老管事冯荣。
  “冯管事,外面怎么样了?”乔玉妙问道。
  “夫人,因为京城戒严,老奴也不敢上街走动,不过方才,老奴拉开了临街的一扇偏门,朝外头张望了一下。”冯荣说道。
  “怎么样?”乔玉妙问道。
  “街上依旧空无一人,”冯荣说道,“咱们府这扇偏门是临街的,现在这个时候,街上应该已经有不少人,但是老奴刚才从门缝里往外看,看到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恩。”乔玉妙应了一声。因为一夜没有睡好,乔玉妙精神不大好。
  过了一个晚上,齐言彻还没有回来,乔玉妙心里愈发担心。
  突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是,国公爷,是国公爷,国公爷回来啦,是国公爷回来啦。
  乔玉妙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出了偏厅,寻着声音,朝大门,疾步而行。
  绿罗和拂冬对视了一眼,也连忙提起了裙摆跟了上去。
  走到门厅的位置,乔玉妙突然止住了脚步,她抬眼望去,齐言彻正堪堪跨进了门槛。
  她朝着他望着,见他发髻没有半分凌乱,一身绯红的公服,衬得人英姿勃发,下巴上一片青黑,眼下一片淡淡的青黑,显然也是一夜未眠,只是一双凤眸带着柔和的笑意。
  乔玉妙动了动唇,喃喃的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也望着她,见她桃花眼下也是青黑,眼里泛着晶莹的泪意,只是眼泪没有落下,在眼眶里打着转转,让桃花眼更加晶莹,在初升太阳的照耀下,潋滟的波光流动着。
  乔玉妙突然一提裙摆,朝齐言彻飞奔过去。
  齐言彻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接住了人。
  乔玉妙环住他的腰身,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所有的不安,担忧,顿时一扫而空。
  她的身孕已经快五个月了,已有明显的隆起,她扑在齐言彻的怀里,偌大的肚子隔在两人之间,乔玉妙只能翘着屁股,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齐言彻勾唇笑了笑,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都是为夫不好,让夫人担心了。”
  这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乔玉妙的眼泪在眼眶里打了转,终于忍不住从桃花眼的眼角处落了下去。
  既然开始哭了,乔玉妙便不再忍耐,在齐言彻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将他绯红色的公服打湿了一片。
  齐言彻见她哭,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身劝慰:“妙妙,莫哭,妙妙,莫哭,我回来了。”
  乔玉妙哭了一会儿,抬起来了,发现周围围着一圈人,都是府里的下人。他们或是低着头,或者别着脸,像是故意表明,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乔玉妙脸上一热,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嗔了一眼齐言彻,站直了身体。
  齐言彻的手从乔玉妙的背后转到她的素手,钻到她指缝里,同她十指相扣。
  “玉妙,咱们先回屋子吧。”齐言彻说道。
  “走吧。”乔玉妙说道。
  两人手拉着手,一路走进了正房,进了正房之后,齐言彻便直接拉着乔玉妙进了拔步床。
  跟在后面的几个丫环,看到齐言彻和乔玉妙直接走进了帐子,吓了一跳,连忙帮他们把房门关上,在门口候着。
  齐言彻把乔玉妙抱上了床,然后凑过来,半趴在乔玉妙的上方,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她的肚子。
  “昨儿夜里,六爷逼宫了,情况紧急,我又怕走漏风声,所以没有派人到府里传信。”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瞪了瞪齐言彻,他让她担心了一个晚上,现在倒知道解释了。
  现在又来解释做什么,她早就猜到是六爷逼宫的事情,所以他才会没有跟她传信。六爷逼宫,是押上性命的大事,他不能跟她传信,她自然也是理解的,现在又跟她解释什么?
  担心过了,哭过了,安心了。现在乔玉妙心里又有些气,别过脸,不理他。
  齐言彻又凑了过来一些:“妙妙这是恼我了。为夫让你担心了。”
  乔玉妙转过头,知道这事其实也怪不到他头上,勾上他的脖子,说道:“事情都了结了吗?”
  “恩,基本都了了。”齐言彻说道,“事情一了,我就骑马出了宫,回府来见你。妙妙,你可莫要恼我。”
  乔玉妙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不恼你,不过也不想再来下一次。”
  “好,绝无第二次了。”齐言彻说着,便低下头,一口亲在乔玉妙的脸颊上。
  他原本只是想轻轻触碰一下她的脸颊,只是这么贴近了她的脸颊,一股淡淡的幽香便钻到他鼻子里,这幽香是他喜欢的,也让他安心。
  唇忍不住移到了她的耳边,在她耳鬓的位置,辗转起来。
  她肌肤娇嫩,白中透着粉色,让他爱不释手。忙碌了一天一夜的疲惫,不知不觉的消失了,温柔的凤眸里也渐渐浮上了一层春情。大手搂住她的腰侧,上下划动。
  乔玉妙推了推他的胸口:“言彻,你都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了,不累吗?”
  “累。”齐言彻在她耳边低语。
  “既然说累,那你还不休息?”乔玉妙娇声嗔道。
  齐言彻低声道:“有什么比和妙妙亲近,更让人畅意和解乏的。”
  他磁性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说着,呼吸有些急促的冲到她耳珠子,乔玉妙说道:“嗳,你都没有洗漱。”
  “妙妙,又嫌弃我。”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朝他白了一眼,便勾着他的脖子压了压。
  齐言彻低头在唇上亲了一口,瞥见她眼底的淡青和桃花眼里的疲惫,心里便也心疼她。他松开了她,躺在她身边,重新把她搂到怀里。
  乔玉妙在他怀里抬了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齐言彻笑道:“舍不得妙妙累了,我昨儿夜里也没有睡觉,我们睡一会儿吧。”
  “嗳,好。”乔玉妙点头,两人昨天夜里都没有睡觉,那么睡觉补眠才是正经事。
  “只要妙妙不嫌弃没有洗漱就是。”齐言彻说道。
  “谁嫌弃你了,就知道编排我。”乔玉妙道。
  两人除了外衫,便在帐子里睡觉起来。
  乔玉妙昨天夜里也是一晚上上没有睡觉,这会儿,齐言彻回来了,便好好的睡了一个回笼觉。这一觉,便睡了许久。
  乔玉妙醒来的时候,齐言彻也已经醒了。
  “醒了?”齐言彻道,“还困乏吗”
  “恩,睡了一觉,已经好多了,”乔玉妙说道,“言彻昨儿晚上怎么样了,危险吗?”
  齐言彻说道:“此前,我把曾家在宫中安排的死士基本都查出来了,只按兵不动,命人一刻不停地盯着这些死士。今日,这些死士突然有了异动,我便知道,曾家和六爷要行动了。”
  齐言彻接着说道:“幸好早有准备,六爷和曾敬带着人闯进皇宫之后,我命人,将那些死士一一除去,再把六爷和曾敬来了个瓮中捉鳖。六爷和曾敬带了不少武艺不凡的手下,禁军和他们在宫墙内外,打斗了起来。六爷带来得人全部浮诛,六爷和曾敬也被捉住了。”
  夫妻二人躺在床上说了一会儿,看着快到中午了,就起了身。
  齐言彻没有急着洗漱,而是让人烧了热水,又命人将浴桶搬进了屋子。
  热水浴桶准备好之后,齐言彻就除了衣衫,坐进浴桶洗澡。
  了
  乔玉妙想起来,齐言彻回府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就让厨房准备了糕点。
  很快装了糕点的食盒被送到了屋子门口,乔玉妙便起身走到门口,接了食盒回了屋子,又把食盒里的糕点糕点一盘一盘的拿出来,搁到浴桶边的架子里,让齐言彻饿的时候,可以吃上一两口。
  做好这些,乔玉妙又重新回到拔步床里,她半坐在床上,看着光着膀子洗澡的齐言彻,看他结实任韧性的肩膀和胸膛。
  她一边儿看着他,一边儿跟他说着话:“言彻,你一会儿,还要出去吗?”
  “今儿,不出去了,”齐言彻说道,“昨天忙了一天一夜,今天就在家里休息了。”
  “恩,在家休息休息也好。”乔玉妙应道。
  “夺嫡那么大的事情,朝中自有重臣善后,我需要做的已经做完了,留了两个统领在那里就是了。”齐言彻说道


第177章 皇上驾崩了(二更)(已替换)
  齐言彻洗好澡的时候,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乔玉妙命人在屋子里摆好饭,两人一起吃了一顿午饭。
  午饭过后,乔玉妙又和齐言彻一起在花园散了一会儿步。
  散步回来,进了正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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