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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弃妇多娇媚-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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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妙竖着耳朵听着,娘娘?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但却不是凌素馨,凌素馨的声音要更加柔和一些,这声音……是她,曾莞婷。
“是啊,娘娘,镇国公夫人只喝了茶杯里的一口茶,过了小半刻钟,就喊着又困又晕,随后就昏迷过去了。”烟雨说道。
“恩,”曾莞婷应了一声,“不过我爹跟我说,这药效虽然好,但是却持续不了多久的。过一会儿,镇国公夫人就该醒来。”
“娘娘,那我们得抓紧着些。”烟雨说道。
“倒也没有这么快,时辰快到了。”曾莞婷说道。
时辰快到了?乔玉妙心中疑惑,什么时辰,这曾莞婷究竟想做什么?
“是,娘娘。”烟雨应道。
“这时辰,我是算准了的,到时候,乔玉妙应该还没有醒,就算不巧,她醒了,那么半睡半醒间,效果就更好了。”曾婉婷说道。
“娘娘自是算无遗策。”烟雨应道。
曾莞婷咯咯一笑:“你呀,尽会捡些好听的说。得了,一会儿要做什么,你知道吗?”
“娘娘已经吩咐过奴婢了,奴婢怎么敢忘了?”烟雨说道,“奴婢去把人引到这屋子里来。”
“呵呵,”曾莞婷呵呵笑了一声,又正色道,“德仪公主唤镇国公夫人进宫,镇国公夫人已经进宫了,但是关雎殿来接镇国公夫人的宫女却找不到镇国公夫人了。”
烟雨借口道:“那是自然,因为镇国公夫人被奴婢接走,引到这儿来了。”
“镇国公夫人在宫里丢了,这可是多大一件事儿啊。”曾莞婷笑道。
“关雎殿的凌妃娘娘和德仪公主一定急坏了,现在应该在到处找镇国公夫人来着。说不定已经惊动皇上了。”烟雨说道。
“镇国公夫人不见了那么久,应该有很多人都在找她。”曾莞婷说道。
烟雨说道:“奴婢这就出去,找到那些正在搜寻镇国公夫人的宫女太监们,若是能碰到凌妃和德仪公主就更好了。奴婢就跟他们说,奴婢见到镇国公夫人了,让他们跟奴婢走,奴婢带他们去找镇国公夫人。”
“快去吧,”曾莞婷说道,“等下,帮我倒杯茶水,我在这儿看着。”
“是,娘娘。”烟雨拿起桌子上的的茶壶,将其中的茶水倒进了另一个杯子里。
乔玉妙听着倒茶的流水声,心中暗道,她刚才明明看到小几上只有一个茶壶和两只茶杯的。所以烟雨一定是用这小几上唯一的茶壶给曾菀婷倒水。
而桌上的两只茶杯中,一只茶杯已经被她用了,那么烟雨一定是把那茶壶里的茶水倒进了另一只茶杯里。
烟雨把那唯一茶壶中的茶水,倒到了另一个茶杯中给曾菀婷喝。如此看来,这茶壶中的茶水是没有问题,茶壶的茶水里并没有蒙汗药,有问题的只是她刚才喝的那杯茶。
也不知道,烟雨和曾菀婷是对茶杯做了手脚,还是烟雨在给她倒茶时,才放的蒙汗药,总之,只她刚才喝的那杯茶,才是有问题。
乔玉妙心道,曾菀婷这法子果然歹毒。
只要把有问题的那杯茶倒干净,那么剩下的那杯茶也好,茶壶里的茶也好,都是没有问题。
她若是着了她们的道,事发以后,要是她分辩说,茶有问题,那么经过查核,就会发现,这茶水根本就没有问题,而她就会百口莫辩了。
“你快去吧。”曾菀婷说道。
“是。”烟雨应了一声,走了门,反手关上了门。
“嗳,等等。”曾菀婷喊了一声,急忙追到门口,把房门打开。
烟雨正站在门口,见房门又突然打开,便回头疑惑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曾菀婷:“娘娘?”
“这里位置偏僻,不过距离宫里的制衣局不远,”曾菀婷从怀中取出一件递给了烟雨,“前几日,我让宫里的制衣局给我新制了一件衣裳,估摸着,现在也应该已经制好了。你拿好我的对牌,就说,你是奉我之名,到制衣局取定制的衣裳,经过这里,正巧看到了镇国公夫人。”
“是,娘娘。”烟雨说道。
“你先去制衣局把那衣服取了,然后再去前头找那些搜寻镇国公夫人的宫女太监。”曾菀婷说道,“如此一来,就更不会有人怀疑你说的话了。”
乔玉妙听得两人在门口说话,就趁机把眼睛撩开了一条缝,见门口曾菀婷正背对着自己,跟门外的烟雨说着话。她便悄悄的把自己喝过的那杯加了料的茶水,和烟雨刚刚给曾菀婷倒的那杯茶水,换了个位置。
第155章 罗裙半解,露出香肩
换好了茶杯的位置,乔玉妙立刻恢复原来的姿势,闭上了双眼。
“是,娘娘。”那烟雨应了一声。
“快去吧,动作快一些,千万不要误了事,”曾菀婷道,“快去吧。”
烟雨福了一福,转身离开,往制衣局的方向快步而行。
曾菀婷重现把房门关上,返身走回到小几,在小几边的另一把黄花梨圈椅上坐了下来。
她抬头朝房门的望了一眼,似乎在等待什么。收回目光,她端起小几上靠着她一边的茶杯,喝了起来。
一边儿喝着茶,一边儿时不时朝房门的方向看上一眼。
乔玉妙头闭着双眼,静静的听着曾菀婷的动静,听着她轻轻的喝水声。
过了一会儿,乔玉妙听到杯子被搁到小几上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咚”一声,重物撞击的闷响上。
随后,屋子里再也没有别的声响了。
过了很久,屋子里依旧一片安静。
乔玉妙又等了一会儿,才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她从眼睛缝里看出去,只见曾菀婷头靠在黄花梨圈椅的靠背上,半个身子靠在圈椅的扶手上,一动不动。
乔玉妙用睁开一条线的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曾菀婷,确认她确实已是昏迷状态,这才放心的完全睁开了眼睛。
乔玉妙站起身,走到曾菀婷的跟前,看着曾菀婷,眯起了眼睛,竟然敢哪暗算她。
她的目光转到小几上,小几上放了两杯茶。
一杯是靠近曾菀婷加了料的茶,曾菀婷已经喝了大半了,只剩下一小杯茶水,留在杯底。
另一杯则是没有人喝过的正常的茶水。
乔玉妙稍微想了想,拿起那杯加了料的茶水,将其中的茶水倒在厢房软榻边的一株盆栽中。
桌子上剩下的那些杯茶水是没有问题,茶壶中的茶杯也是没有问题的。
曾菀婷醒了以后,若是想说,她是因为喝了府里的茶水,所以昏倒了。那么桌子上的茶壶和剩下的那杯茶水都是没有问题的,曾菀婷将是百口莫辩了。
把茶水倒掉之后,乔玉妙便走到门口,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出了门之后,乔玉妙把这门虚掩起来。
乔玉妙出了这个屋子,却并有离开,躲到附近一棵参天大树的后面。
她倒是想看个究竟,虽说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几分猜测,但是她还想亲眼验证一下,这曾莞婷和她的宫女倒底要干嘛。
只过了一小会儿,乔玉妙就看见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大约二十岁左右,腰间配着一把剑,他一身短打,是皇宫里护卫的装束。
乔玉妙到皇宫里来了几次,经常看到穿着这种衣衫的带刀侍卫在皇宫里走来走去的巡逻。是以,这护卫的公服,乔玉妙是认识的。
只是宫里的护卫到这里来做什么?
乔玉妙屏住呼吸,继续观察。
只见这短打护卫走到房门口,伸手轻轻扣了两下门,门内并没有人应答,他便推开了掩上的门。
乔玉妙双眼一眯,对曾莞婷的谋算,她算是知道了大概了。
把她骗到宫中一处偏僻的厢房内,再把她迷晕,又让一个男子进了厢房……
乔玉妙歪了歪脑袋,她记得她刚才可是看到这厢房里有一张宽大的能容下两个人的软榻。软榻上褥子、垫子、被子齐全……
曾莞婷想做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不就是想污她与人有染,在这间厢房里与人通奸。
自古以来,这种诬陷层出不穷。虽然这种法子又下作又俗气,又没有新意,却因为有效又有轰动性,所以一直被人使用。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用到她身上来了。
若是她真的中了计,被人看到她和一个男子衣冠不整、相拥相搂的躺在一张软榻上,她肯定立刻就会被人扣下一个与人通奸的罪名。
至于她为什么要到宫里来和人幽会,她怎么跟那男人认识的,这些细节,跟本就不会有人关心。
在这个古代,若是一个寻常土生土长的已婚妇女被人这样捉奸在床的话,那基本就是把人往死里逼,就算没有被逼死,那一辈子也算完了。
真是好狠毒的心思啊。
乔玉妙是穿越而来的,她没有那种名节比命还要重要的迂腐思想,就算真的被诬陷了,也不会要死要活的。而她的夫君齐言彻也不是什么蠢人,他也不会被这诬陷的把戏给骗了去的
可是,不管如何,如果她真的中了招,那么她本来就有些许争议的名声,就会一落千丈。
刚刚和齐言彻订亲那会儿,她先后嫁兄弟二人的事情,世人各有各的看法,对她有赞赏,有怀疑,有诽谤,充满争议。
后来,随着她和齐言彻顺利大婚和时间的推移,这些事情已经慢慢退出了世人的谈资。又因为万卷书图书馆的事情,她在世人心中的声誉越来越高,尤其是在读书人当中。
若是曾莞婷的诡计的得逞,那们她就会受到抹黑,她先后嫁给齐言衡和齐言彻兄弟二人的事情,就会重新被世人八卦出来,和这起与人通奸的事情混在一起,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即便有一天真相大白了,世人也不一定会相信,流言蜚语就伴随她一生。
乔玉妙眉心蹙了起来,曾莞婷如此歹毒,要这样陷害她。
不过么……
现在厢房里的人,并不是她,而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曾莞婷。乔玉妙静静的躲在大树背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远处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她偷偷的往外看去,只见十几个宫女和太监,连走带跑的,往这个方向走来,他们脚步匆匆忙忙,神色焦急。
为首的那一个,正是刚刚引她来此处的粉衫宫女,烟雨,她的小臂上还搭了一件衣裳。
“就在这儿,我刚刚就是在这里看到了镇国公夫人,我给镇国公夫人行了礼之后,就退下了。我退开几步之后,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镇国公夫人进了那间屋子了。”粉衫烟雨说道。
“红莲,你是说你看到镇国公夫人进了那间屋子吗?”有一个个子娇小长相甜美的绿衫宫女问道。
“是的,烟雨,曾嫔娘娘给我对牌,让我去制衣局为她取回刚刚制好的新衣裳,”粉衫宫女抬了抬手臂,把手臂上挂着一件衣裙抬起来,展示给众人看了一眼,又收回了手臂,“我路过这里就碰到了镇国公夫人,行完礼退开之后,回头看见镇国公夫人进了这间屋子。”
乔玉妙把自己的身体隐藏到了大树背后,她眉心微微一抬,心中暗道,听粉衫宫女和绿衫宫女刚才的对话,那粉衫宫女原来是叫红莲,跟本就不叫什么烟雨,而那绿衫宫女才叫烟雨。
乔玉妙又小心的朝那绿衫宫女看过去,这绿衫宫女,也就是真正的烟雨,她是见到过的。
这真正的烟雨才是景丹悦身边常带的几个宫女之一。
而那假烟雨,是真红莲,却是曾莞婷身边的宫女。
烟雨看着娇小甜美,而红莲高挑瘦削,两个人从外表看,毫无相似之处。
乔玉妙暗道,若是她真的中了曾莞婷下得套,事后,她如果分辩说,有一个叫烟雨的宫女把她带到厢房里来,那么此烟雨非彼烟雨,真正的烟雨跟本就没有带她过来,而那假烟雨……
宫中的宫女数以万计,让她哪里去找?
绿衫真烟雨问道:“刚才你碰到镇国公夫人,没有给她指路吗?没有告诉她关雎殿的方向?”
假烟雨真红莲说道:“镇国公夫人没有向我问路,我也不知道镇国公夫人要去哪里?怎么给她指路。
不过,镇国公夫人脚步匆忙,脸色看着好像很慌张,恩,很紧张的模样。我只是个宫女,也不好多问,行了礼就赶紧退开了。”
“红莲,你刚刚看到镇国公夫人进了这厢房,”绿衫的烟雨说道,“也不知道镇国公夫人走了没有?”
粉衫的红莲说道:“我们去看看吧。”
烟雨连同众宫女和太监纷纷点头应和:“那我们去看看吧。”“好,去看看。”“说不定镇国公夫人还在里头。”“是啊,还没过去多久,镇国公夫人应该还在里头。”“走走,去看看。”
一众宫女和太监在烟雨和红莲的带领下又向那厢房走了几步,一直走到门口。
烟雨敲了敲门:“镇国公夫人,你在里头吗?”
里头没有人应答。
她又“扣扣”的敲了敲门,夫人,你在里头吗?
还是没有人应答。
烟雨狐疑的看了看红莲:“红莲,没有人应答,莫不是镇国公夫人已经走了?”
另有宫女和太监应道:“看着像是已经不在了。”“镇国公夫人大概已经走了吧。”
“本来还以为找到了,没想到还是没有见到镇国公夫人的人影。”“看来还是去别的地方找吧。”
“等等。”红莲突然说道,“等等,我想起来了。”
“红莲,你又想起来什么了?”烟雨问道。
“我想起来了,哦,方才,我看到镇国公夫人的时候,见她咳嗽咳的很厉害,脸色也很不好,她好像生病了,似乎还病得有些严重。”红莲急忙说道。
她已把宫女和太监们都引到这屋子门口了,又怎么可能轻易又让她们离开。
她急忙找了个理由,她一定要把他们留下,把他们引到屋子里去。
红莲接着说道:“我分明看到镇国公夫人进了这厢房的,到现在也没有过多久。我看她看着身子不大好,莫不是,莫不是在里头晕过去了。”
“真的?”烟雨问道,“哦,你刚才说,镇国公夫人,看着神色慌张,莫不是因为她身子不舒服,所以着急的要找一个休息的地方。”
“烟雨,说不准啊。”红莲点点头。
“好,那我们推门进去看看,”烟雨说道,“万一镇国公夫人真的昏倒在里面了,我们也可以把镇国公夫人救出来。”
宫女和太监合计了一下决定推门进去看看。
于是红莲和烟雨,一起推开了门。
乔玉妙本来是躲在大树后面的,听到这里,微微思索了一下,就从大树背后转了出来。
刚刚走出大树,她就听到许多宫女和太监惊呼的声音:
“啊——”
“我的娘啊?”
乔玉妙连忙快步走了过去,走到那屋子门口,伸长了脖子,探了头,往屋子里一看。
这一看,果真辣眼睛。
软榻上趟了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他们抱在了一起。
男人就是刚才进屋子的短打护卫。
他的上衣已经全都脱了,光着膀子,露出幽黑而粗糙的皮肤,胸口结实的肌肉上还有一条伤疤,黑色的伤疤像一条百足虫趴在胸口,百足没入肉里,有些狰狞。
他的怀里躺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美人的腰带是松开了的,衣衫从肩膀上掉了下来,露出一个雪白的香肩,赤裸的香肩白中透粉,靠在男人幽黑的肌肉上,分外明显。
衣衫滑落到肩头以下,脖颈处的肌肤也暴露了出来,连里头翠绿的小衣也露了出来。
这美人不是别人,正是昏迷不醒的曾莞婷。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紧紧抱着,缠绕在一起。
烟雨和几个宫女看到这样香的场景,低呼着转过了身,一个一个都涨红着脸。几个太监也有些为难的别过来脸。
红莲睁大了眼睛,指着软榻上的两个人:“这……,这……,这怎么会这样……娘,娘娘,怎么会是……”
乔玉妙探了头,把门里的情景看了个遍,啧啧了两声。
突然她伸手从红莲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烟雨啊。”
红莲和烟雨同时回了头。
“镇国公夫人,您怎么在这里啊?我们终于找到您了,凌妃娘娘和德仪公主都急坏了。”烟雨说道。
乔玉妙睼了一眼旁边的粉衫红莲,对烟雨说道:“我正在附近走动,还碰到了烟雨,哦,不是,瞧我名字都叫错了。”
她转向红菱,眯了眯眼:“是碰到了,红、莲。”
红莲的手指从曾莞婷的方向转到了乔玉妙的方向,她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你,你,镇、镇国公夫人,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啊?红莲啊,你不是说,你刚刚还看到我在这附近啊?”乔玉妙浅浅笑着,和蔼可亲。
“你,你,是人,是鬼?”红莲指着乔玉妙,磕磕巴巴。
乔玉妙微微偏了头:“是人,是鬼?你说呢?”
红莲看着乔玉妙精致的五官,人畜无害的笑脸,突然脊背发凉,头皮发麻,全身不自觉得发抖,见鬼了……
“红莲,你,你这是?”烟雨见红莲的模样,不禁问道。
几人在门口简短的说了几句话,只听一声尖叫:“啊—”
门口的所有人都寻声望了过去。
软榻上的曾莞婷已经幽幽的转醒,她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腰带松着,肩膀赤裸着,躺在一个光膀子男人的怀里,肌肤相触着,搂抱在一起。
她连连尖叫一声。
这怎么可能?不是应该,是乔玉妙衣衫半解的和男人搂在一起的吗?怎么,怎么变成她自己了?
那男子看到怀里的美人醒来,低下头,竟然开了口,对曾莞婷温柔的说道:“你醒了?你我之事已经被人知晓了。”
曾婉婷连连摇头:“不,不是我,搞错了,不是我……”
那男子接着说道:“你我这幅样子……再否认也没有用了。”
曾婉婷眼眶突然泪水充盈,嘴唇抖了起来:“不,不……”
“我对你的心思日月可鉴,即便被人发现了,还是如此,我对你的心意此生不变。”男子把曾婉婷紧紧抱在手里,温柔的说着情话。
曾莞婷眼角流下绝望的眼泪。
她像突然想到什么似得,一边哭,一边挣扎着,试图推开这个男人,想从这个男人怀里挣脱出来。
男人岂容她逃走,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低下头,试图去亲吻她的红唇。
第156章 后宫嫔妃,竟与侍卫苟且
曾菀婷一手抵住那男人的胸口,另一手挡住男人的脸,试图推开他的脸,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把她的手挪到一边。
在亲到曾莞婷唇角的一瞬间,曾菀婷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蒙汗药药力还有所残留,并没有完全消退,而曾莞婷刚刚醒来,就受了极大的刺激。
这一番又惊又吓的,她受不了刺激,竟然就这么又昏了过去。
那男子看到曾菀婷又昏过去了,也不再继续亲她。在众人面前,他轻柔的把曾菀婷平放到床上。
他拿起了床边的佩剑,从床上站起来。
他把那剑从剑鞘中拔了出来,顿时寒光一闪。
门口的宫女和太监们,看到这男人拔剑,都是一惊,宫女们吓得花容失色,而太监们也发出阵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乔玉妙也是脸色一变,这男人要做什么,难道是要杀人灭口吗?
她心思回转,转念一想,却在心中否定了这个想法。
看刚才的情景,这男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弄错了人,他应该根本就不认识曾菀婷。他不认识曾菀婷,也不认识乔玉妙。
他应该只是受人所托,到这间厢房来,把厢房中昏迷的女子衣衫弄乱,然后跟她来一出偷情的戏码。
所以他抱着曾菀婷,说了那么许多温柔情话,仿佛真的海誓山盟,山无棱,天地决,乃敢与君决,简直跟真的一样。
这些话应该是他事先准备好的,为的就是让过来的太监和宫女们相信,他和怀中的女子是有私情的。
既然这一切本就是做给别人看的,那他做什么要杀人灭口?一定不是。 不是杀人灭口,那这男子举剑拔剑又是为了什么?
乔玉妙看了看那浑身肌肉的男子,再看看身边的宫女和太监…
不管为什么,万一这男子真的发难起来,不管是她也好,这些宫女和太监也好,只怕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她们所有人都会成为待宰的羔羊。
既然不可能打过,那就趁早脚底抹油,赶快开溜。
一句“快跑啊”,已经在喉咙口了,乔玉妙嘴张到一半便卡住了,要喊的话也顿时咽了下去。
只见那光膀子的男子,将那把剑径直插入自己的腹中,剑锋入肉,发出了啪的顿响,剑入肉的地方,血渗了出来,流成了一条小河。
他咬了牙,用尽最后的一丝的力气,把这剑从腹中拔了出来。
鲜血顿时从剑入肉之处飚了出来,以喷射状向前喷去。
鲜血洒的到处都是,软榻的褥子上,锦被上,靠垫上,还有软榻前的地上,都是点点块块的鲜血,软榻上的鲜血,还从褥子上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流。
整个厢房顿时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浓重血腥味。
“啊——”
烟雨红莲同时发出了剧烈的惊叫声,声音比刚才那声更加尖锐刺耳,更是带上惊恐。
乔玉妙也连忙别开眼,她前世只是一个普通的网络编辑,这一世,她的夫君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她可不是。
这般血腥的场面,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见到过。
她胆子并不算小,但是这般的场面,她依旧不太敢看,当然,她也不想看。
这男人还有最后一口气,他用最后一口气趴到曾菀婷身边,断断续续的说道:“你我虽然两情相悦,但是今生却是无缘,若是有来世,我们来世再聚,希望我们来世可以堂堂正正做一次夫妻。”
男子说完这句话,倒在软榻上,躺在曾菀婷旁边,慢慢的咽了气。
乔玉妙心里十分震惊,这男子竟然会用剑自尽。
原本她以为,他只是为了诬陷她,被曾莞婷找来演戏的,现在看来,他不是来演戏的,他分明就是来送死的。
心思一动,乔玉妙便也想明白了。
他是来诬陷和她通奸的,就算现在他不自杀,那么扣上一个和镇国公夫人通奸的罪名,之后,他也逃不了一死。
就算死不成,也是生不如死。
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当场自裁,看上去,就像生死追随,就像奸情被发现之后,为爱而亡。
横竖都是一死,当场自裁,可以营造出更好的效果,可以让诬陷看上去更加真实可信。
死无对证,人都死了,就无法说出真相,那个被诬陷的人,就会被坐实通奸的罪名。
既然一定是要死的,而当场自杀有那么多好处,他当然会选择当场自杀。
这么看着,他真的就是来送死的。
只是……
乔玉妙十分疑惑,他为什么愿意来送死?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愿意来送死?为了帮助曾莞婷诬陷她,就愿意赴死?
他和曾莞婷什么关系?他是曾莞婷的什么人?
乔玉妙在心里摇摇头,他根本就不认识曾莞婷,要不然他一进屋子,看到曾莞婷晕倒在椅子上,就应该救曾莞婷,而不是按照计划,脱了曾莞婷的衣服,和她搂抱到一起,躺到床上。
他应该只是收到指令,让他到这间厢房,把厢房中一个昏迷的女子抱到床上,造出两人正在通奸的假象。
等被人撞破之后,他就挥剑自杀,造成为情而死的假象。
乔玉妙仔仔细细思考着。
所以……这男子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帮曾莞婷来陷害她?
乔玉妙想了片刻,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
宫女们的尖叫声,很快就引来了宫中当值的护卫们。
后宫宠嫔和宫中护卫通奸,在皇宫东北角的厢房之内行苟且之事,被一群宫女和太监撞上,捉奸在床。
后宫出现如此污秽之事,景宏震怒。
“咳咳,岂有此理,朕的后宫竟然出了如此丑事,”景宏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布满褶子的眼袋挂在眼下,眸中盛怒。
卢得富急忙给景宏端上了一杯茶水:〃皇上,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
“咳咳。”景宏又咳嗽了两声,摆了摆手,脸色阴沉。
“是。”卢得富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声,又端着茶杯,退到了一边。
景宏吐出了两口浊气,平缓一下心中怒意。他虽然怒极,然而家丑不能外扬,更何况事关皇家的颜面。
“得富,”景宏说道,“那通奸护卫的尸体,直接扔到了城外的乱葬岗。”
“是,皇上。”卢得富欠身应道。
“曾嫔,”景宏停顿了一下,眼里闪过厌恶之色,“给她一杯鸩毒,死了之后也丢掉乱葬岗去。”
卢得富垂着眼眸:“是,皇上。”
“去吧。”景宏有些无力的抬了抬手。
卢得富行了个礼,退了出去办事了。
——
曾莞婷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宫中的死牢里了。
她躺在一堆干草上,干草杂乱,硌得她浑身疼。
她朝周围看了看,牢房的墙壁因为常年潮湿而渗着水滴,墙上似乎还有一些暗红发黑的血迹,曾莞婷看到那些发黑的学血迹上渗着水滴,背脊发凉,怕得手脚发软。
一只黑的大老鼠,从墙角跑了出来,从她面前串过。
她吓的一抖,身子缩成一团,抱着吓得发抖。
她也是衣食无忧长大的,进了宫,吃穿也没有短过,后来受了宠,更是锦衣玉食。
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连忙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她为什么在这里?
曾莞婷想到她昏倒前的一幕,心往下一坠,脸上瞬间一片死寂。
那么多人看到了,那么多人都看到她和一个男人,衣冠不整,抱在一起,躺在软榻上。
她被人抓奸在床了,她是后宫的宠妃,被人发现与人通奸,她如何还有命在?
说不定,说不定,那毒酒或者白绫已经在路上了……
曾莞婷面如死寂,躲在死牢中的一角,一动不动,只有身子瑟瑟发抖,抖得连牙齿都在打颤。
不,不是她,她是冤枉的。
曾婉婷眼眸突然有了生气,她是冤枉的,她没有与人通奸。
如果她和盘托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交代干净了,她会不会能留着一条命。
她只是想陷害镇国公夫人,还没有陷害成功,她只是想陷害,但是没有成功,只是陷害未遂罢了。
曾莞婷心道,陷害没有成功,这个罪名要比与人通奸,轻上一些吧,她会被贬为庶人,会受一些活罪,但皇上说不定还会留她一条命吧。
一定是这样的,只要她老老实实的把事情说出来,说不定不用死了。
她不想死,她想活。
她站起身,走到牢房门口,刚刚想喊出一声“冤枉”,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二、二叔,”曾莞婷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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