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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当皇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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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清朗的声音响起:“开始吧。”
此时,自有嗓门大的传令兵一边用旗帜表示开始,一边大声道:“公子下令,阵法对攻,正式开始!”
中国古代作战是非常讲究阵法即作战队形的,称之为“布阵。”布阵得法就能充分发挥军队的战斗力,克敌制胜。在宋时,将领便十分推崇用阵法。甚至,皇帝还会降阵图交给统兵大将叮嘱他按照阵法一一布阵作战。宗泽很看重岳飞,便将岳飞召来,授予岳飞一些阵图,让岳飞学习研究。
宗泽对岳飞说:“你勇智才艺,虽古良将不能过。然好野战,非古法,今为偏裨尚可,他日为大将,此非万全计也。”岳飞告退后,只是将阵图粗略地看一遍,就置而不顾。待到宗泽再次召见,要岳飞谈谈学习心得时,岳飞认为自己掌兵不多,若按一定的阵势,正好使金人得以看清己方的虚实,反而容易被女真骑兵所歼灭。岳飞很率直地说了自己的看法:〃兵家之要,在于出奇,不可测识,始能取胜。阵而后战,兵法之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故此,扶苏为了不让此次阵法对攻变成一次显摆阵法的作秀。十分干脆地让两边自择首领,双方以阵法模拟实战对攻。
开始的鼓声一响起,两边就动了起来。
校场很广阔,两军各据一头,中间隔了四百步。两边都可以选择武器,故此,连弓箭弩机都有。
当然,每个士卒也被限制只能使用一种武器。所以,尽管秦弩十分强悍,一直没装备过多少青铜弩的郡兵垂涎非常,但还是十分果断的放弃了秦弩。毕竟没有使用过,也没有经过这种训练,如何比得上对面装备精良,训练充足,厮杀许久的京师卫戍精锐?
四百步,两边都是方阵严整。齐齐的脚步声响起,却是两边都在缓慢地拖拉着前进。
两边都是纯种的材官,当然变不了骑军能有坐骑四条腿。行军打仗,都是个精细活。别看这电视剧上你来我往一冲而上好不热血。到了实战,每个老于兵事指挥官都清楚,一定要计算好士卒的体能。一天下来,往往身上几十斤搁着行军,扎营,埋锅造饭等等事情都是费体力的伙计。
第三十四章:掐头打尾腹中空
要是由着新嫩胡来,那还不得把士卒折腾的全没了力气?到时候,一个扑营,都没了力气。打起来,自然要大打折扣。说不得一场战败就是输在这里。
此刻,两军指挥都是老于战事的军官。一面是孙二杆子,战阵经验丰富,就是扶苏手中的亲卫也没几个能及得了的。另一面,则是扶苏麾下的当日在武陵地下死战过的羊牟。羊牟料子不错,扶苏想着便也将其放到卫队中做了一个五百主。羊牟本就是扶苏从京师诸多军队中精选出来的武官之一,战阵经验极是丰富,而且能入得扶苏法眼,其余方面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两边在隔着四百步的距离就这么慢慢走着步子,毕竟等会厮杀就是个体力活,没存下点体力,到时候不济事就怪不得人了。
两边一起慢慢走,高台上看着的诸多将官也没觉得有何不耐烦。扶苏和麾下一众人且不说,毕竟是自己一个阵营的,哪里说得出这种不耐烦的话。
其余的,比如监察御史何辜、郡署郡丞庞录还有一干三府幕僚。这些人一见自己老大何辜、庞录都是认认真真地看着,便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边一齐往中间走,走了小一百步便看出了些端倪。走了一百步,轻装材官还好说,身上大多着的是轻甲,至多也见箭袋里重些。莫说走过去,就是跑一圈也没事。另一边的重装材官就不好说了,重装材官全身披挂重甲,一身的铁疙瘩哪里轻得了?
就算不说士卒的负担能力,且说这阵列便已经看出差别。扶苏的卫队走了这么久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依旧是整整齐齐,不见有什么差错。反而另一边雁门郡兵的队列,那就要松散了些。这般走了些许,竟然就有了散乱!
毕竟是散漫了三年又乱纪了俩月,这手头本事都是差了许多。简简单单的方阵,一排排闪烁着秦戟锋锐寒光的若是齐整走过去,光是声势上都是一个极大的震慑。可此刻,雁门郡兵这走着走着就散乱了起来,不得不停下来稍稍整顿,看起来那就差了。
当然,对面的羊牟自然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整队。步子,竟然就这么稍稍提快了起来。步子一快,便是慢悠悠走着换成了齐步小跑,这一千只脚踏在地上的声势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受得了的。
对面步速一提,一副就此进攻的架势。竟然还真唬住了不少人,心中一紧,动作上难免就急躁了起来。
这等阵势一起来,雁门郡兵竟然就此因为急躁显得颇为散乱,而且还有了扩散的趋势。
这个散乱让孙二杆子不仅脸上没光,也羞燥地不敢看台上扶苏的眼神。因为,这个散乱竟然是由其昭武曲的人扩散开来的!
身为指挥官的孙二杆子早就将旗帜丢给了身旁的掌旗,手中青铜剑噌一声轻吟而出,剑背就此直直朝着不稳的根源处狠狠砍了过去。剑背不易伤人,可孙二杆子这武艺自然差不了,一剑剑砍过去虽说只是剑背,可依旧能让人顿时背上赤红,皮青肉紫!
靠着孙二杆子和司马舒的强压阵营之中渐渐稳定了下来。
此刻,对方已经冲到了相距百步的距离。孙二杆子轻轻吸了口气,看着羊牟沉稳自若的目光。心道:这公子麾下出来的英才,不服不成啊。
对方只不过假意压迫,自己阵营中竟然就有士卒紧张地把方阵都快弄散了去!孙二杆子转首恶狠狠地瞪了那些没稳住阵脚之人几眼,高声道:“莫要慌莫要慌,胯下带卵的给我站稳了脚!两千同袍就远处看着,都给我提起十二分的气力。不要被别人一吓就尿了裤子!”
孙二杆子这一顿喝一顿激迅速便将雁门郡兵的士气提升了起来。眼角看了那些神色沉静却眼底透着轻佻的扬武曲老兵,心中默念几声孙二杆子一声高喝:“变阵!一字长蛇!”
一边的司马舒眉头一皱,刚欲脱口而出的话却忍住没有说出来。一字长蛇阵的确凌厉,无论对方打蛇尾还是蛇头都可以从容反击。可一字长蛇阵最重要的就是机动力,蛇头蛇尾若是没有强大的机动力,哪里能发挥出一字长蛇阵的优势?
司马舒虽说意识到了,却并没有阻拦。这并非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孙二杆子讶然地看了一眼司马舒的沉默,心中暗自计较已经指挥变阵了。
方阵是步卒才材官最基本的阵法,此刻,却并不适合孙二杆子。两方死命互相攒刺,孙二杆子对手下儿郎在这方面却并没有多大信心。
雁门郡兵这边军令既出,身着重甲手持重剑腰挂短戈的重装材官结成小方阵脱离大阵。整个阵列在迅速的变化之中成为狭长的一字长蛇阵。
左右齐整列下,前面重装材官御敌,中间轻装材官持长矛秦戟随侍,最后则是手持秦弩的弩兵严阵以待。
两边距离不过百步。一见羊牟这边变阵等待,羊牟也不啰嗦。
“变阵!”令旗挥舞,整个大方阵迅速向前。左右分别分去两百人排列方阵,中央却仅仅只余下一百人。
“冲阵!”
“冲阵!”
几乎与此同时,两边都发出了冲阵的命令。一字长蛇阵如同一条蛰伏大蛇一般冲击而来,长长的蛇阵好似随时能将羊牟的天地三才合围起来。
九十步……
八十步……
……
六十步……
五十步……
此刻两方都是竭力控制住自己的阵型不使其发生变乱。冲的最稳定的自然是扶苏的亲卫红队。只见这边虽说小跑的速度越来越快,可一众士卒依旧是人人噤声,不见散乱。
羊牟分出左右各两百人的大胆举动看在众人眼里都是滋味不同。
红队在迅速接近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多余精力去分散弓弩手射击了。距离的接近让一众手持远程兵器的轻装材官纷纷拿起长长的长矛、秦戟随时准备攒刺。
随着一声大喝,众人熟悉的大吼从孙二杆子口中吼出来:“射击!”
一共分出两百人,两百张至少一石以上的强弓顿时齐齐发出去掉箭头包上石灰的羽箭,失去箭头又加上臃肿石灰包的羽箭射程大减,散乱的石灰包在迅速飞向五十步外红队材官的时候被顿时顶起的臂盾格开。
一团团石灰散乱在空气之中。两边目光敏锐的执法队顿时开始记录一个个数据。
红队奔行之中格挡开飞驰而来的羽箭,动作依旧未曾停滞。如行云流水一般,格挡开羽箭之后。迅速左右分出两边的四个方阵冲向蓝队的一字长蛇阵的两翼,即长蛇的蛇头和蛇尾!
尽管没有强大机动性的骑军。可孙二杆子知道扬武曲新来的这帮子都是动作迅疾的武卒。一个个据说可以比拟魏国强横的魏武卒!所以,蛇尾尽数被孙二杆子交给扬武曲。指望着这些豪族私兵出身的蛇尾能有出其致命的效果。
一字长蛇阵长长摆开,全军犹若一处。若是对方一个大方阵集中攻向处在蛇头的孙二杆子,则蛇尾一动,迅速卷上来。远远的蛇尾狠狠一摆,这一冲击的力量就算以红队之强悍也未必能承受几次。若是进攻蛇尾,则蛇首狠狠一咬,处在蛇口强横的孙二杆子便可以带着昭武曲精锐迅速支援过来。如同锋锐的毒牙刺破皮肤一般,用最猛烈的攻击击溃敌人的阵列。
若是对方防守,则一字长蛇阵可以全部力量,蛇身横着狠狠一撞,蛇头蛇尾一起绞杀过来,犹如巨蟒出击迅疾凌厉一举将对方死死缠住,最后绞杀在长蛇阵的强大压力之下。
针对一字长蛇阵,羊牟也并无慌乱,左右分出两翼,一半以上的兵力竟然就这么分了出去。只余下中央自己这区区不过一百人。
左右两翼都有两百人,冲击蛇头蛇尾而去。羊牟就如一个经验丰富的捕蛇人一般,按住蛇头蛇尾,再狠狠捅向薄弱的蛇腹,一举功成!
羊牟的算盘打得不错,两翼冲过去的时候也是气势十足,兵力占优。可薄弱的主将部分却极可能成为整条大蛇追杀的部分。
两边统帅布阵之上堪堪打了个平手。孙二杆子布下凌厉的一字长蛇阵,一举在最初混沌之际反而大举袭杀而来。而更为大胆的羊牟则是针锋相对,掐住一字长蛇阵中的蛇头蛇尾,用强悍的士卒掐头打尾再横剖蛇腹。
两翼占据优势兵力的稳稳掐住了一字长蛇阵的最紧要部分,使得一字长蛇阵发挥不出其应有的战力。
但孙二杆子也不是一般人,身为主将却去了蛇头,最强战力去了蛇尾。反而将平平的腹部留给同样已经力衰的天地三才阵中的羊牟。以羊牟所在为天,以左右分别为地、人。三部分协调配合的天地三才阵便是如此灵活利用。
羊牟分出四百兵力去掐头按尾,却已经没有后劲斩去蛇腹。
两军阵列冲击到了一起。红队两百方阵冲击在了一字长蛇阵中的蛇头和蛇尾。大呼酣战的两边竭力将对方甲胄上留下更多的石灰点点。此时的弓弩在此失去了用处,作为进攻方的红队四百竟然都是重装材官。齐齐冲击而来,带着强悍的撞击力和完整的阵列,发挥出了最强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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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变幻莫测易战机
一击之下,就使舌头蛇尾开始摇动起来。
不过长蛇阵也的确是凌厉。
尽管蛇头蛇尾不能相顾,可长蛇阵抖动起来竟反而将左右两边冲击而来的两百的红队重装材官团团围了起来。羊牟心中一惊,对方的蛇头蛇尾竟然都留下的精锐的力量。
不过羊牟也不惧。令旗一挥,两边分出去的两头都是齐齐向着前方冲击过去。羊牟竟然是要蛇头蛇尾强行击杀一处,硬碰硬让地将士卒的实力发挥出来!
激战不过片刻,蛇头,竟然突破了!
蛇头是此时孙二杆子所在之处,如何会这般轻易突破?
羊牟心中惊疑未定,定睛看过去。顿时心间一跳:对方竟然也变阵了!蛇腹前凸,蛇头蛇尾居后。这分明就是要弄天地三才阵啊!
孙二杆子将手头事物交给一个百将,带着昭武曲集合的精锐强行撤离了蛇头部分。再领着冲出来的蛇腹,这厮,竟然将蛇头蛇尾分成了三部一举朝着眼下只区区百人的羊牟而来!
战情讯息万变,任何一个变动都可能带来极大的变化。而今,孙二杆子这一舍身一击硬生生用舌头的牺牲换取了这一次绝杀的机会!
不错,就是绝杀。
无论是训练水平还是士卒的技击能力,孙二杆子都是十分清楚。雁门郡兵比不上!这个不是一个两个猛将能够解决的,也不是豪族子弟大方拿出私兵能够挽回的。
在整体上分裂的雁门郡兵根本难以在堂堂之阵上击败对方。
若是两边都硬碰硬,堂堂之阵冲击厮杀,雁门郡兵实在没有超过三成的把握能够胜利。
于是,孙二杆子把心思放在了奇计之上。这些念头,孙二杆子甚至连司马舒都没有告诉。一字长蛇阵是雁门郡兵训练中的常备项目,选用这个,却也是孙二杆子费尽心机这才定下的。
在阵列已经有混乱的趋势下,红队的果断压迫更是一定程度上迫使雁门郡兵不得不全力应付。
而此时,孙二杆子逆势而上。生生摆上一字长蛇阵,反而宣示对方要狠狠打上一仗。这种硬气看在一众人眼里自然是提神振奋,看在眼眸眼里更是大喜过望。
作为综合实力远超度对方的红队,不怕硬来比拼实力,就怕对方跟你虚以委蛇就是为的招机会一击必杀,到时候未必都能防得住。
于是羊牟大胆地分兵进击,分出大部力量死死掐住一字长蛇阵中的最紧要两个部位。那便是蛇头和蛇尾。掐住了蛇头蛇尾,也就意味着一字长蛇阵失去了大部分的活力,不能发挥出建立在强大机动力上的战力也就失去了翻盘的机会。此时要是两边都是死拼,最后能胜的当然就是红队这一边。无论在训练水平还是士卒单兵能力,那都是远超的。这一点,在前四场中显露的淋漓精致。
显然,孙二杆子作为打老了仗的不可能不知道。竟然就这么硬生生伏下了这么一笔:放弃蛇头,集合蛇腹,进攻仅仅只有百人的羊牟部分!
天地三才阵,哪三才?自然是天地人三才。作为最关键的指挥部门,原本应当是给这条长蛇剖腹的天阵却已经力衰失去了强攻的能力,只能和蛇腹对峙,牵制对方支援左右的蛇头蛇尾。
可这么一招在孙二杆子发力以后被徒然打破平衡。
一字长蛇阵五百人长长拉起,每处人数大抵都是一样。如此,不比已经只能用作牵制作用的羊牟天阵部分。孙二杆子一招壁虎断尾领着精选精锐就这么死命地冲了过来,人数虽说不多只堪堪两百余。可要收拾已经力衰的羊牟这一部,并非难事!
羊牟此刻已经顾不得去想期间得失了,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拦住这两百抽出来的蓝队精锐!
身边只堪堪一百余人,还有许多只是传令兵之类的辅兵。硬碰硬的本事这时候却轮到他们不欢喜了。
羊牟挺胸走在前头,大声呼喝着稳住阵列。一百人,迅速摆开了一个圆阵!而羊牟则留着其余非主站人员留在圆阵中央。此刻的羊牟可不是在武陵地下的扶苏,那会的扶苏,手下根本就是一支战斗意志薄弱的临时军队,扶苏若不能豁出去鼓舞士气只怕一次冲阵就能崩溃掉。
而眼下,羊牟手下是一支这个帝国苍穹下戍守京师的职业化强悍军队!只要主将能够不想着逃跑,坚守岗位,每一个士卒都会迸发出强盛的战意迎头击上!
两百余人狠狠冲了上来,此刻,两百余人虽说阵列散乱此刻却透着一股子决然的气息。所有雁门郡兵的人都知道了,眼下,是他们扳回雁门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而他们所有人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挽回此战,后面阻拦的断后士卒难以再支撑下多少时间了!
于是,尽管红队的士气不弱,可含着决然之气拼命一搏念头而来的孙二杆子等两百余人又岂是可以小觑的?
当先一冲,顿时让整个阵列还是有些歪歪扭扭起来。去掉墙头只余下白布涂抹石灰的秦戟狠狠戳过去竭尽全力让对方甲胄之上戳满白点。
随着后队郡兵士卒跟上,枪头石灰越发稀少使得一个个都开始用秦戟长矛狠狠推过去。死命用力将对方的阵列撕开一个大口子!在武器被限制只是演练的情况下,毕竟不能下死手。尽管两边一个个都是争夺凶猛,可去掉锋锐的枪头又不能死人。两边靠的,终究是人多力量大下的技巧性搏击。
没有刀枪入肉的赤血飞舞下令人血脉喷薄的感觉。却让高台上一个个无论是高官显宦还是无名小吏都是呼吸不由自主地有些压抑。这,就是战争啊。承平十数年的雁门郡尽管处于边郡,可已经十余年没有爆发过较大的战事了。
一众忙着争权夺利的庸庸众人哪里会见识过这等景况?就是这般被限制住相当部分的厮杀已经让不少人心间被猛然冲击了。
此刻,更是让所有人心间凛然。看着这一个个凶猛的士卒,无论场下对比中哪一方占据了上风,唯一不去居下风的就是在高台上最前面的那个人:扶苏。
这些兵马,都是扶苏的人啊。有了处理政务的大才萧何,又有如此凶悍勇猛的士卒。这北地数郡之地,还有谁能比拟?除去国朝第一大将蒙帅以外,这天下能与之争雄的人物只怕都是不多吧!
台上众人思绪飘远的时候校场上羊牟已经不得不披坚执锐上阵了。
校场上的情势已经明朗化。最关键的地方就在这羊牟一处!若是羊牟所部被击溃,主将被擒下士气大落的红队只有被击溃的下场。同样,若是孙二杆子久久不能击溃羊牟所部,一旦红队击溃蛇头的一部两百人赶回来救援,此役蓝队就会确认无误地失败掉!
这些情势就算是台上这些不知兵的小吏也是清楚,那下面那些亲身搏杀的两军统帅又如何不知道?
孙二杆子死命地领着凶悍之卒突破薄薄的羊牟圆阵,可羊牟也不是易与之人。竟然挺身而出领着几个精锐悍勇脱离圆阵就这么斜刺里地突破了过去。反倒是将本就散乱的昭武曲一干士卒冲了个零散。待孙二杆子再找过去的时候,羊牟再就归了圆阵。只不过几个勇悍之卒也被留了下来成了此次演练中第一个俘虏。
被制住的几个红队士卒很快就自觉地走了出去,此刻,两方激烈的厮杀之中又上来了一批人。这些人全身着甲却不并未拿出武器,其中一个走到厮杀阵列上,指着一人拉了出来,看着被拉之人满脸的疑惑,于是大声道:“身上咽喉、眉间,心脏等要害‘受创’者不得滞留。身上非要害处白痕超过五处的计算为轻伤,可以继续‘战斗’。超过十处者,计算为重伤,必须下场!”
原来,规则之中若是身上被击中多了的积累到重伤或者‘瞬间’死亡都是要立即下场的。可此刻两方都打得入迷,两边都只恨手中木枝兵器不能有效伤人,血气上涌下哪里还有几个自觉的?
两边尽管身上满身都是白痕,却依旧有许多滞留不下的。他们不肯下来,庆倪却不会饶恕。一股脑手下一百人全部撒下去,竟然硬生生把人拖了下来。此次,就不是第一次拉人时那般客气了。敢有滞留的,剑背拍去一个个拖走!
深处原本蛇尾部分的司马舒此刻身边也有几人凑了过去,目标,赫然是司马舒那一曲几个豪族私兵出身满身都是白痕的士卒。这些军法队的执法官大多都是出身扶苏的卫队。本来对这些雁门郡兵没什么好颜色,又是占理,哪里会和气。当下就拿着剑背要拍人走了。
岂料,这几个豪族出身的士卒反而恶狠狠瞪眼了过来。几名执法官冷着脸忍着怒气没有发作,声音冰冷道:“军中有令,你既然身上带了两处要害白痕,十三处非要害白痕。怎还胆敢滞留!”
声音冰冷,这几个执法官手上的动作自然不会再客气。剑背砸上去就是要赶人走了!
此刻的司马舒作为军中长官也不知跑了哪里去,竟然没有过来主持。这般内部一乱,外面的阵列自然就稳不起来。恰巧红队百将是个果决的人,领着人死命一冲,竟然就这么冲开了原蛇尾的阵列。
阵列一乱,抵抗的意志竟然急剧下降。此刻,脱身而去的两百红队士卒也不管这扬武曲的原蛇尾,现在的地阵了,全速冲向两百余步外整个校场最关键的部分!
【这几天应该还不会上架。估计,上架的时候我已经在火车上了。这些都是定时好的。应该不会断更。】
【呼,上架的消息一发出去,还请大家留住书架中的《回秦》。拜谢!其他回家的书友,多多注意路上安全。一路顺风】
第三十六章:尘眉垢面小天才
结果不言而喻。一次冲击,从蛇尾纠缠中解脱出来的红队左翼迅速投入到了两百步外这场战斗最关键的部分:两军主将的厮杀!
迅速赶到的援军很大程度上激发了原本被强提起来极可能随时衰弱的士气。一鼓而下的红队两面夹击,在占据优势兵力的围攻下,尽管孙二杆子一手长枪舞得虎虎生威,战起勇猛无比却依旧在数十个白痕的刻画下被执法官拉了下去。
雁门郡兵败了。孤注一掷下进攻本就是放弃蛇头下换取的机会。也就是说,原本一字长蛇阵的蛇头在孙二杆子离开的时候已经可以宣布失败了。本就是断后送死拖延时间的罢了。
这是惨败,雁门郡兵又一次惨败在了扶苏亲卫手下。这次,败得甚至比前面几场都要酣畅淋漓。让所有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就这么败了。
原本在高台上目不转睛盯着的一众人就这么直愣愣傻呆呆地看着,败了?就这么败了?这么迅即,甚至连仔细观察观察都没有就这么败得干干净净了?
原本还在想着到底是谁能够撑到援军到来,却不想,雁门郡兵的情势就这么急转直下到毫无挽回余地地败了。而且还是如此惨败,三个小战场,全部失败,无一例外。
此刻军营的气氛有些古怪。虽说失败的心绪笼罩在每一个人头上,但并非没有人看到扬武曲负责部分的迅速溃败。
反应最激动的是孙二杆子,这个几乎可以说直肠子的基层武官十分得人心。拨开一众眼神桀骜的豪族私兵走到司马舒面前,孙二杆子几乎可以说相当无礼地按住司马舒的两个肩膀。
这样的举动换得的是一种豪族士兵的刀兵相向:“告诉我,你为何要放水?”
孙二杆子的声音压得极低,低到彷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司马舒的神色淡淡,甚至十分写意地透着一股子忧伤,这个豪族世家子此刻依旧流露着一股贵族气息,即便是一场狼狈的厮杀下来依旧能保持仪表的整洁。退开孙二杆子,制止住想要动作的私兵整理有些散乱的着装,仪态依旧从容的司马舒反问道:“我手下每一个人都用尽了全力,如何算得放水?败了,那便是败了。难道还要去找其余理由推卸责任?”
孙二杆子脸色一阵愤怒的赤红:“贵家子,你莫要血口喷人!”
司马舒讥笑道:“难道你指责我放水就不是血口喷人?”
孙二杆子看着一众投过来的目光,徒然将胸中压抑的气氛强自收起。质问道:“我将紧要的蛇尾交给你,为何却连一刻钟都挡不住。难道你们扬武曲一个个都是吃鸭屎长大的吗?一个个怂包软蛋!”
原本一个个阴鹫一言不发的豪族私兵顿时就颜色大变,刚要动作,可一看到司马舒渐渐收敛的笑容。这些私兵顿时连忙低头。此间事,不是他们可以参与的。
司马舒昂首道:“败的,是我们雁门儿郎。我以之为耻,却非你可以胡乱栽赃的!难道我雁门儿郎就不为此大败心伤难过吗?难道我雁门上下儿郎就没有为训练付出过血泪?此间战事,我可以昂首无愧!”
孙二杆子长长呼出一口气,凑近一步,刚一动作四周原本的豪族私兵都是齐齐向前一逼。一种紧张的目光下孙二杆子并没有动作,食指在几乎要触到司马舒的鼻尖。喘着粗气,孙二杆子嗓子有些嘶哑,竟然笑道:“好……好!可惜了司马家一代名将的姓氏!”
说完,孙二杆子转身欲走。周围负责司马舒安全的豪族私兵顿时齐齐松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刚刚松下,却不想猛然暴起一个声音,一声虎吼一般的嘶叫带着一团血雨飞喷上天空。
一众豪族私兵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孙二杆子反身一记老拳猛然打在司马舒那俊俏的面容上。只一拳,便让那司马舒一张连顿时如开了酱油铺,全是血色黑紫。整个人也如醉酒汉一般摇摇晃晃终于在竭力平衡下没有跌倒。
此时,却是孙二杆子又欺身而上。一双手狠狠揪着司马舒锦衣衣襟,低声喘着粗气道:“你说是不说?”
司马舒把头扭了过去。
孙二杆子又是一拳打上去:“放水你还有理了?”
司马舒依旧不说。
孙二杆子勾拳正中腹部:“好不容易两曲之间都有能渐渐弥合起来,你这畜生难道还要硬生生拆开?”
司马舒脸色一变,捂着肚子,苦笑道:“这边是命,是命啊。”说完,看了一眼孙二杆子高声道:“若不是执法官的人乱了我阵列,哪里会如此之快被冲溃?我手中儿郎一个个都是杀过匈奴败过东胡的好儿郎,一个个都是雁门的子弟。难道还会留下气力?”
孙二杆子眼眶几欲裂开,胸中的怒火炽热下让他恨不得再一拳打回去。不过此刻几个知道孙二杆子脾性的百将早就过来将孙二杆子死死拉住。这会,司马舒显然不会开口将实话了。如此,平白再生生在两曲之间再来一刀割裂开,那又有何益处?
这一片小角落发生的事情逃过了大多数人的眼睛。
因为,现在场内大部分人都将目光留在了另外一群人:红队;也就是扶苏的这一部分亲卫。
当扶苏将荣誉旗帜和赏格一并颁发的时候,尽管人数占据多数的雁门郡兵并没有提上多少兴致。可场面依旧热闹非常。除去这些爱憎分明的士卒,最会烘托气氛的一干官僚此刻也是尽可能组织起他们所有知道的溢美之词,对扶苏此次发出最诚挚的贺喜。
作为扶苏的亲卫,又是胜利者。诸多光环加持下,够得上资格的监察御史和郡丞都是向扶苏祝贺。甚至有些拉的下脸的中级官员几乎将扶苏的亲卫吹成了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强军,王师。
且不提这些,扶苏此刻还要要主持对此次较艺中获得个人赛三甲士卒的颁奖。
这也是雁门郡兵此次唯一能过挽回脸面的事情了。此刻,处理完形象问题的孙二杆子和司马舒也终于重新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倒是没有多少人怀疑两人脸上鼻青脸肿的缘故。刚才的阵法对攻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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