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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当皇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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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听得欢喜,可心中几个念头一转,顿时凛然起来。疑惑的眼神看向李信:“父亲……”

李信,曾经的秦朝大将。秦军攻燕时,李信领着数千骑便可直入燕国都城。因此,当时十分年轻的李信便很快就得到了始皇的青睐。一步步成为秦国一颗闪亮的将星,若不是贰拾万大军灭强楚一战失败,李信此时定然是一代不输于王翦的名将。

只不过灭楚之时,昌平君反秦向楚,李信后路被断,最后二十万大军败于项梁之手。李信的前途也因此瞬间黯淡,可无论怎么说,李信都是一代名将,虽说最终战败了。可这并不代表李信的眼光和水准下降了,无端让子弟去做一件以前并不喜欢的事情,其中定然有深意。

李超一个人独自踱着步子,静静想着刚才老父的话语。心中琢磨着,似乎抓到了一丝轨迹,却怎么到其余线索。

此时,一个健仆飞奔而来,喘气道:“族长,五少爷带着其他少爷出门去了,看样子好像是找鱼七郎打架啊。”

李超身子一定,脑中灵光一闪,眼中兴奋的光芒涌起。大步踏去,气息内隐,可透着的神采却完全不同以往。

那是一股昂然的战意!

第六十章:初入陇西蹄声急【二更完毕】

哒哒哒~

连绵的马蹄声响彻旷野的大地,此时节天气渐冷,路上行人不多。纵马奔驰了会,扶苏便不得不因爱惜坐骑,回到马车上,让坐骑休息。

回到温暖宜人的马车内,火炉子的热力传递而来,浑身温暖,好不舒服。

“距离狄道还有多远?”感受着车外寒意,扶苏随口问道。

扶苏虽是随口,也不知随口了多少次,可车外的亲卫却不敢怠慢,回道:“回公子,眼下我们已经入了冀县境内了,距离狄道尚有六七百里路。①

扶苏点点头,眼中回想起了陇西郡的地理地图。

秦始皇二十六年(前221)置三十六郡时,陇西是其中之一,治狄道(今临洮县),领7县:狄道、獂道(今陇西县东南)、下辨(今成县西)、临洮(今岷县)、西县(今天水市西南)、上邽(今天水市区)、冀县(今甘谷县东)。

此时的这个冀县的意思可不是后来河北地区的那个冀,古人将天下分九州,并且以九州代指中国。但冀州和冀县完全是两个地方,一个在河东,一个在陇西,差了几千里去了。

这点小趣味只是扶苏用来解闷的罢了,笑笑后便也没有再放在心上。

时节入了冬,雪却还没有下。将要来的新年,扶苏只怕也过不好了。不过年前这会外出公干,扔谁头上都不会愿意。可这事由不得扶苏愿不愿意。

鱼家的情况就如同一条潜伏的毒蛇隐藏在灰暗的内室里,尽管房间内仍旧一片平静,可谁都不知道毒蛇什么时候会突然暴起,给了内室之中的人狠狠咬上一口——随即必杀。

可事情却并没有按照扶苏预想的情况发展。其中波谲云诡的事情不知凡几,扶苏一直到眼下进了陇西才想通了朝堂上的真意。

对于冯去疾和蒙毅的想法,统统都被嬴政否决,一个都没有用。理由更是轻飘飘得简单无比:“未有定罪,如何论罪。”罪名都没有定下来,那谈什么议论如何惩罚?

最后的结果,竟然成了扶苏出咸阳入陇西一查究竟,虽然名头上没有这般说,可谁都是清楚扶苏来的用意。

且不论鱼家是否谋反,此时的鱼家仍旧是一个在地方强大的世家豪族,表面上温良恭顺,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反意。至于鱼阳古消失的这桩大事,对朝廷来说则是难以掩饰的难堪。堂堂九卿之一的鱼阳古,竟然在京师首善之地以刺客杀皇子,并且还逃之夭夭,连一根毛发都没留下。这种事情彻底的就是一桩大丑事,令满朝尽皆羞于提起的事情。并且鱼家这番动作并没有给朝廷抓住多少线索;至于扶苏所拿到的盒子;则是不可能贡献出来的。既然如此;鱼家也就没留下罪证罢了。

而且,无论如何,鱼阳古此时仍旧是一署长官,九卿之一,帝国顶层的官员。嬴政既然没有首先剥去鱼阳古的官服,那么应有的尊敬就谁也不敢吝惜,这种情况下,在没有如山铁证,谁也不敢大大咧咧真以为有了一卷黄锦就能让鱼家满门尽灭。

既然没有提起,鱼阳古逃亡的事情也没理由宣扬出来。于是鱼阳古被告病,被休养了。鱼家名义上也就没了罪名。

那朝廷会就此放过鱼家?当然不是,始皇从来都不是个喜欢妥协的。既然能够从直中取,那又何必折节从弯中求?

对于鱼家这种极明显有反叛之心的臣子,始皇绝对不会放心。帝王多疑,更不可能容忍一个有不臣之心的属下。

可始皇偏僻就是这么做了,鱼家这么一个大盖子在即将掀开的时候又被嬴政一双大手狠狠压下去。

这下子,下面那些争吵不休的大臣们迷糊了。这到底鱼家要怎么个处理法子?若不能从鱼阳古这个口子打开,鱼家根本就不可能走非正常渠道被定罪,那就更遑论严惩了。

“世上终究是聪明人居多的。”扶苏想到这里,轻笑一声。

嬴政的手段的确匪夷所思,不过当嬴政大手一压的时候,扶苏已经多多少少猜到了这位父皇的心思。

嬴政从来就没想放过鱼家。

这般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迷惑众人罢了。

自从扶苏以巡查边事的名头领监察御史头衔来到陇西的时候,鱼家就该清楚,朝廷的御史一来,就将决定鱼家的未来了。

对于鱼家来说,害怕朝廷下死手株连数千,鱼家从此族灭。对于朝廷来讲,却是担心心腹之地遭到鱼家谋反造成局面不稳,威胁统治。

其实也就是个两头都怕的情况。

鱼家逼不得已,以死士抢夺扶苏手中锦盒,以防暴露惊天隐秘从而族灭。只要锦盒一天存在,对鱼家的威胁就一日都有存在,族灭的可能时时刻刻都会爆发。那么,与其坐以待毙,当然是造反会有些希望,虽然极其渺小。

可同样的,朝堂之上,始皇嬴政都帮着隐瞒,将鱼家的这个盖子压下而没有发出盖下的恶臭。朝廷旬日下去竟然没有多少动作,还体贴地对外宣传鱼阳古“因病退休。”似乎怎么看都是朝廷有意放过鱼家的迹象。

若真的能够逃得族灭大难,当然是接受朝廷这种处理为好。既然没有族灭未必会来临,也就没必要去拼命。造反的可能性当然会降到极点。

轻轻呼了口气,看着白雾在空中飘飘荡荡,随后消逝。扶苏轻声赞道:“父皇可真是好算计啊。”

随后摇摇头:“可我却连一个空闲都不得有。陇西之地,可不是甚么太平安稳之所。”

扶苏叹息之时,陇西狄道城内一处奢华的住所却是争辩激烈非常。

正中坐着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静静坐着,冷眼静观。眼中闪过的却是一丝丝悲哀的灰暗之色。

这老人,便是从咸阳城中逃出的鱼阳古。而此时,场上议论着的人便是鱼家所有族老。这些一个个平日在狄道城中趾高气扬,耀武扬威之辈,此时脸上除了焦急之色就是惶恐的眼神。当然,更多的还是希冀,是那种犯罪过后侥幸的希冀。

“既然族长眼下都没有定罪,我鱼家也未见谁因此落狱。何必如此急惶?左右不过一小儿来罢了。”

“朝廷想来还是不敢赶尽杀绝的。直至今日,族长仍旧毫发无碍,想来此次我鱼家也只需自认倒霉,逢迎好那扶苏,便可无碍。”

这是对鱼家实力过度自信的。

“若是如此,我鱼家可真要大难临头了。扶苏小儿,年岁不过双十。可手下染血未必比你我少一星半点啊。那赢氏,哪个是好相与的?天下诸国王族十数,眼下存留的不过秦国赢氏罢了。”这是脑子还算清醒的。

“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鱼家何曾怕过谁?十年前,谁闻我陇西鱼家,还不是让那李家闻名关中。而此时,我鱼家已然为关中一等豪族。于陇西钱粮兵马都是不缺,难不成嬴政还能发兵来攻不成?”虽说有些清醒的声音,可也有几个狂妄的声音显得刺耳。

这几个狂妄的,都是鱼家族人中年少有位之辈。心气高的很,可手下本事却是不多。

这话一出,便立刻被众人集体驳斥起来:“不用发兵,扶苏公子想要灭我鱼家之族也并非不能。陇西还不是我鱼家一人之陇西。那李家何曾脱落过郡尉之职?”

“李家小儿不足惧,珍宝美人尽皆赋予,不信那扶苏不上钩。”

鱼阳古一直懒洋洋看着众人的表述,唧唧咋咋话音众多,却一个都没有说到点子上。完全主观臆断,情报消息更是连一点分辨都没有。

悲从心来,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从鱼阳古胸中升起,悲愤之感悠然而起,暴起喝道:“一群蠢货,你们难道不知,只要那锦盒一日不在我鱼家人手中。我鱼家一日都要陷于族灭之险吗!”

怒目圆瞪的鱼阳古气势一起,众人摄于族长和九卿的权威,一时不敢缨锋。场面徒然寂静下来。

不过此时的鱼阳古已经权位尽失,更是将鱼家在朝廷咸阳的基业毁于一旦。一众族老只能念着坏处,痛心疾首于鱼家的元气大伤。哪里会想到鱼阳古为之付出的损失?

宗族大会将罢免族长,可此时因为大难临头还不敢开,以防民心动乱。可鱼阳古的威望已经跌落谷底,这些各有各自心眼的族老们哪里还会在乎一个罪人?

“当真,以为我不敢出手吗?”鱼阳古心中隐怒难熄,一个眼神传递出去。门外呼啦啦一众刀斧手猛然窜出来。

“虎落平阳,也不是你们这些犬儿可欺的!”鱼阳古束手而立,声音冰寒彻骨。转身离去。刚才叫最为激烈之人顿时身首分离,血雨漫天。

而此时,气势滔滔的李五郎正带着几个伴当刚刚将鱼七郎堵侧门外。

秦朝时期,商鞅变法时,一秦步为六秦尺约1。392米。一秦里为三百步,也就是将近417米的样子。

至于秦朝的重量。则是,一秦斤250克。

狄道和冀县的距离是通过百度地图查询得到的数据。

第六十一章:狄道哪处平【首更送达】

狄道城因为地处边疆;沟通外域,商路繁华。虽说霸道的鱼家强行占据了大部分的商路资源,可仍旧有许多不要命的商人前往西域,想要分一杯羹。于是不大的狄道郡城四季都是颇为繁华。

一路行驰而来的月芷首先看到的便是鳞次栉比的铺子酒楼。入了城,找了个大点的客栈,点了一间干净的上房。此时的月芷已经累得浑身疲乏了,沐浴洗漱后便匆匆睡下。

一早起来,看看时辰。再看看身旁窃笑的两个姐妹,月芷也不由赧然起来:“都巳时了啊。”

巳时就是九点到十一点的时候,平常有着良好作息的月芷可从来都是早上六点起来就要晨练的。罕见地赖床让月芷有些不好意思,看到芷伊和芷珉脸上调笑的意味,更是面色发烫。

三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儿打闹了一会,就开始准备吃早餐。

千里来陇西,月芷当然不会只带着两个小丫鬟。要知道,此时陆陆续续,或早或晚赶到陇西的墨者们进入了狄道城。光是这个悦来客栈便有三个墨者结伴在同一楼层另一个房间里住着。一有情况,这些武艺精湛纪律严明的墨者便能瞬间赶到。

洗漱完毕,吃过早餐。三个女孩变作男装,递过暗号给了客栈中另一队墨者便下了楼去。陇西的墨者徒然消失,期间不可能没有一点线索。

不过,先期查探的事情也轮不到月芷来做。因为早在时间第一时间发生后,蒙毅便已经派人去了陇西查探。

而月芷索要做的,便是尽快联系到这一队人。

初来陇西;月芷不敢妄动。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主场,数十名墨者的消失让上层十分不安,若不是有陇西李家交好,也不会让年少的月芷前来。

咸阳分派来的主事人名作樊篱,却不是神农山的人。樊篱本是一名剑手,游历天下,颇有侠气,好打抱不平,且嫉恶如仇。

神农大山里的墨家虽说背倚蒙恬,却代表不了天下所有墨家子弟。墨家自墨子死后便日渐式微,自从始皇一统天下后对墨家的打击更是严厉。

也正因此,墨家自此分为两支。一支注重认识论、逻辑学、数学、光学、力学等学科的研究,是谓「墨家后学」(亦称「后期墨家」),另一支则转化为秦汉社会的游侠。

蒙恬继任巨子,依靠墨家的机关术等强悍武器以及自己的才能一步步成为一代名将。反过来将墨家聚集起来,重复当年组织严密的墨家。

虽说如此,墨家短时内颇有中兴的架势,但实际上墨家的分裂仍旧只聚集了一部分人。天下一统后,事实上墨家学说失去了生存的土壤。而焚书坑儒后更是让诸子百家难以为继。若不是扶苏这只大蝴蝶的煽动,墨学在失去蒙氏两兄弟后宣告没落。

话说回来,此时天下墨家学说的支持者可以分为两派。一派是较为紧密有组织结构的神农大山的墨家。另一派,则是转为游侠的墨者们。

而樊篱,便是一名被蒙毅折服的游侠。樊篱武艺高强,且见多识广,先期来到陇西一查究,也算为月芷当开路先锋。

三个女扮男装的小子也未再城中纵马奔驰,雇了一架马车便朝着城东而去。

狄道是座边城,时有战乱,统一之后虽说已然和平,可城中布局早已固定。城东之所,是城中最为安全的地方。自然,也成了贵人们聚居的地方。鱼家、李家这两个豪族住所便是在此。

城东的一个僻静的小道里,眼边微黑的几个少年打着哈欠,说着昨晚的趣事。走向了鱼家的小门处。

路途尚且不近,路上无聊。几个少年便也聊天说起了一些闲事。

“也不知爹爹是怎想的,我们几个也未有犯了家法,还禁足一月。那么大点地方,如何不会闷得慌?”首先抱怨的是一个微胖的十六七岁的少年。衣服用料款式都是名贵,面色微白。眼眶浅凹现,显然是个沉迷酒色的。

“谁说不是?家里几百步来回的地方,骑马也用不了一个时辰。哪有去打猎来的愉快?”接着说话的是个身形壮硕些的少年,这少年说是壮硕。也不过相对于平民瘦弱而已。不过看拳脚粗大,显然是练过一些功夫。而且看服色用料也是名贵的紧。

“我说老七,莫说是去打猎。只怕是念着你在城郊的那个小娘皮吧。”最后一个说话的则是看起来有些文弱的少年。这少年一身白衣飘飘,倒也有几分潇洒。当然,若是身子再壮一些,就不会有人看成一根瘦竹竿了。

“哈哈……”

“哈哈……”

……

其余人一听齐齐乐了起来。看向那壮硕少年,满脸揶揄之色。

壮硕少年显然是习惯了,嘻嘻笑笑几声。大方道:“那等夷人女子,你们若是喜欢,一齐去掳几个回来便是。”

微胖少年摇摇头:“月氏人倒是肤色白净,可就是身上味大,我不喜欢。”注①

月氏人从人种上看是白种人,肤色白净。只不过白种人金发碧眼,眼眶深陷,高鼻梁并不为边墙之内的秦人大众所喜。

所以众人听了壮硕男子喜好夷人女子,才会满脸揶揄,引以为笑谈。

那个文弱少年笑了几声,接着道:“昨日金美楼进的几个越女几位大兄觉得滋味如何?可要比那夷人要好上许多吧。”

几人一听,顿时颇为回味。微胖少年不住点头道:“不错不错。可要多亏九弟你消息灵通。不然只怕来晚一步,又要被那李家小儿给抢先了。”

壮硕少年嘿嘿笑道:“是极是极。只看越女那纤腰细腿~啧啧……到了床上,乐极人世啊。”

众人又是一阵轰然大笑。跟在三个鱼家少爷的几个少年都是满脸眼馋之色,不过越女就来了三个,他们可不敢跟这三位争执。就算是跟鱼家相抗的李家子弟,也未必斗得过这几位狠角儿啊。

微胖少年揶揄起来,笑道:“七弟,那越女比起月氏人如何?”

壮硕少年摇摇头:“这个可不好分辨。”

瘦弱少年笑道:“前几日不是听闻七弟在又到手了一个女子,据说还是李家手底下的人,何不一起尝尝,岂不是就知道了?”

壮硕少年一听,双眼一亮:“正是。到时候,月氏女和李家女上一出一龙二凤,当真妙极!”

说罢,三人都是淫笑起来,乱作一团。

正当几人笑的开怀之时,一个外围的少年疑道:“咦?天怎么黑了?”

熟人纷纷望过去探寻。

不想,此时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天当然黑了,有你们这群渣滓,岂能不黑?哼,鱼七郎,你敢动我李家的佃户,还从老子手下抢了女人。今日,不把你打得哭爹喊娘,我李字倒过来写!”

竟然是一群身材高大壮硕之人齐齐将鱼家子弟围了起来。

月芷走得正急,问着车夫道:“这是春宁坊?怎么这般安静?”

车夫干巴巴的声音响起,十分平和却拖着一股子诡异劲:“这当然不是春宁坊的路。”

月芷眼中警惕之色一闪,一把短匕落袖入手。

“这里,是去金美楼的地方。”

两旁街边,徒然一群人短衫赤膊之人闪现。盯着马车,满脸写着垂涎之色。

注①月氏人,是起源于乌拉尔山、南西伯利亚一代,居于河西走廊、洗脸山古代原始印欧人种游牧部落,也有称之为“月支”“番知。”月氏于公元前二世纪被匈奴人赶出河西,迁徙到了伊犁河、楚河一带。后来又被乌孙大败,于是再度西迁,击败大夏占领了今天阿姆河的两岸,建立了大月氏王国。月氏西迁伊梨河、楚河时,逐走了原居该地的塞人,迫使塞人分散,一部分南迁罽宾,一部分西侵巴克特里亚的希腊人王国,建立了大夏国。到最后,月氏又占了大夏,并且南下恒河流域建立了贵霜王朝。

第六十二章:公子且慢行【二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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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飞扬,马蹄声急。三百精骑护卫一队车马左右,马上骑士一个个高大壮硕,眼神傲气不掩,胯下战马也是个个神骏,高大健壮。三百精骑,甲具精良;军纪严明。好一派强军风范。

精骑的护卫圈内,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安安稳稳,不疾不徐地行驰着。马车之中,便是当今大皇子,陇西监察御史扶苏。

放下竹简,揉揉有些酸乏的眼睛。掀开帘子,问向车外一名骑士:“狄道还有多远?”

那名骑士刚要回话,突然一阵马蹄响起打断了骑士的回答。扶苏一看来人,也不生气。招招手,马上来人入了马车,开始向扶苏汇报情报。

此人,便是特科科首伏承。听着伏承的汇报,扶苏陷入了沉思之中。不过当伏承说道某个名字的时候,扶苏面上原本的笑容为之一顿,稍稍,回过神来,示意伏承继续。心中却是一片翻腾。

狄道城外,数百人静静候着,等待扶苏的到来。寒风南下,日子越发冷了。可今天似乎老天也对扶苏的到来表示欢迎一般,晴空万里,一片碧蓝如洗。暖和和的阳光晒了一个大早上,厚重的官袍里背上汗湿了一片,却无一人敢回身后退。

李超盎然挺胸,身上官袍衬着正当壮年的郡尉英气逼人。身后一干郡兵军官更是抬头挺胸,不敢堕了一丝军人威严。

二十余陇西郡将校,大到郡尉,小至伍长,一个个不敢做一点有伤军人仪态的事情。一片安静肃穆,端是个军纪严明的形象。

反观一旁的郡城胥吏,则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唧唧咋咋,嗡嗡之声虽小,却乱做一片。领头的陇西郡丞鱼朴对比一旁的郡兵军官,面上有些绯红发烫。好在阳光照射下,众人都是绯红,倒也不虞被人看出。鱼朴郡丞清咳一声,示意注意仪态,听着小了许多的声音,有些微感得意。斜眼瞥了李超,看到仍旧雕像一般的军官们,心中嘀咕一声,顿时感到无趣非常。

不过一想到扶苏即将来到的情况,鱼朴也顾不得这些小节了。静静计算扶苏的来意,思考着应变的法子。

郡城胥吏们一看郡丞也不管了,议论的声音顿时大了些许。

一个显然是新进衙门的胥吏疑惑道:“不就是一个监察御史吗?为何郡丞和郡尉都是这般重视?往常御史来了也不止五指之数了,也未见这般重视吧。”

另一个面带奸猾之色的老吏得意道:“这是自然,往常来的御史。只要不姓鱼不姓李,我等只管供着,敬着。根本无需在意,就算想发奋的,也能让他只看到我们让他看的,听到我们让他听的。当然无需重视。只不过,眼前这一位,可是位公子啊!”

那新进的胥吏先是点点头,表示理解。的确,一个地方政权的运转,最主要的往往不是官员如何能干,而是吏员们的老实干活。秦朝法律严苛,行政司法体系完整有效。却未必是每一个亲民官都能很快上手的。而且官员一任至多三五年就会调走,本地的情况未必能够了解,也许等你了解了,你也走人了。

而胥吏则不然,这些人是算不得官的,他们只是吏。除非足够出色能够让人举荐,不然一辈子也只会在那一亩三分地上打转。

这样的情况事实上早就了子承父业,衙门里的吏员一辈接着一辈干。对行政最为熟悉的不是亲民官,而是这些滑不溜秋的吏。

新进胥吏虽说见识不多,可这些值得骄傲的事情却知道得清清楚楚。继续疑道:“是公子胡亥,亦或公子高?”

老吏仗着信息优势,得意地摇摇头:“皆非也。”

新进胥吏好奇地挠头,好一通马屁拍上。老吏这才得意洋洋说道:“来者,生擒匈奴右贤王的公子扶苏啊!”

正当新进胥吏一脸恍然看着郡丞那张晒得发红的老脸时,一阵轻颤地表的马蹄声响起。

仪仗摆开,扶苏华丽的马车当中对着城门显露在众人眼前。

“我等,恭迎扶苏殿下。”数百官吏士绅,齐齐拜下,迎接扶苏。

一道昂扬若神剑的身姿映入数千只眼眸中,清朗的声音响起:“诸位卿家请起。”

扶苏右手悬于空中轻轻虚扶,有若神力一般,数百道人影随着扶苏的虚扶纷纷起身。动作一丝不苟,显示出极大的敬意。

看着数百黑压压的人头,扶苏心中一点或紧张或激动的情绪都没有。盯着城门上古朴的狄道小篆两字。

一丝冷笑在心中。

“入城!”

今日的李五郎可谓分外痛快,原本压抑的心情好似三伏天中一块冰块裹着一般舒爽。手中激起的鲜血更是放大了心中的痛快。一拳一脚下去,好似所有积蓄的不满,怨愤都发泄了出来。

李五郎本就是李家嫡系子弟,自幼便勤于学武。李五郎的父亲跟随李信征伐强楚,结果落得个身死异乡,连个尸首都未寻到。至今李家祖坟中摆着的都只是一具衣冠冢。自幼丧父,铸就了李五郎的向上之心,一心想着从军入伍,立下不世战功。

不过心愿总是好的,却未必能够实现。年少的李五郎族中武艺人品都是上佳,可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一次下乡,与那鱼七郎互相瞧不惯,口角了几句。本也不是甚么大事,却让鱼七恨上了。原本李五郎属意的一个农家少女竟然生生被鱼七郎抢了过去,强纳为妾。一个小小女子,李家当然不愿意跟鱼家大动干戈。些许财帛连了事了去。

过了几月,压抑住怒火的李五郎积攒了几个月的火气想要去金美楼尝尝肉味,竟然又被那鱼七郎坏了好事。

有位后贤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李五郎从来就是要爆发要彻底爆发的猛人。纠集了几伙相熟的子弟。五六十人瞧准时间,连一天都等不及,便将刚刚乐淘淘完毕的几个鱼家少年堵在了自家门口前。

“姓鱼的,你也有今天啊!”一拳打过去,鱼七郎的眼中便好似天旋地转,颜色模糊起来。

鱼七郎骤然被突袭,心中憋屈。再也忍不住,放下狠话:“姓李的小杂种,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不然,来日我还要讨回来。”

李五郎脸色徒然便阴沉了起来:“我老子死在大秦的疆场上,我光荣。可谁要辱及我父母,我管他身后是天皇老子,我姓李的照打不误!”

话应刚落,一击黑虎掏心便狠狠击在鱼七郎腹部以下三寸位置。鱼七郎原本青紫的脸上瞬间白了一片。

“你要骂到我爹娘身上,我就让你连儿子都生不出!”李五郎脸上的神色漆黑如墨。

一字一顿,没人怀疑李五郎的决心。

鱼七郎眼中惊骇神色闪烁不定,佝偻着身子,一手捂着下身痛的哼唧不停,一手直愣愣指着李五郎。

正待李五郎要一脚加上去的时候,鱼家小门旁徒然出了几个睡眼惺忪的护院。几个护院都是呆熟了的老护院,愣愣一看,哪里还不明白。

一声尖啸发出,鱼家大宅顿时一片骚动。

鱼七郎脸上得意神色还未显露,却见李五郎身后五十余号人脸上都是一片冷笑之声。

还不及细想,几个鱼家嫡系子弟撒丫子便往后跑开。

李五郎鄙夷地大笑了两声,冷冷吐出一个字:“追!”

金美楼前。

手持短匕的月芷冷冷看着一干围着自己的地痞:“再退一步,你们的首领便要魂断人世了。”

说着,手中把玩着的匕首又冷冷戳进一个精壮大汉的脖颈些许,一丝丝血迹流淌。此刻没有任何人敢于不信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竟然心狠手辣如斯。

原本不过是一出拐骗外乡人的老戏码,几十百回也未出过差错。而今却没想到,那个高个儿些的小婢竟然凶猛如斯,一举竟然就将好色不要命的贼首擒下。若不是自己一方人多,只怕如此还要被三个小娘皮给杀个干净。

惊恐的声音从贼首的喉中发出,看着凌晨过后越来越亮堂的世界。月芷心思百转,若是在待下去,自己的确无碍,可一旦跟这一群人去了衙门,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耽误?月芷这一生是不想再和衙门打交道了。

正当月芷心中纠结之时,两群人急速飞奔而来。月芷心中惊异非常,可以十分肯定地说,这种跑步速度,就是拿到墨家去,也是首屈一指的。

可紧接着让月芷面色一喜的事情发生了。一群人不管不顾,飞奔而来,直接将这泼皮冲散。一脚踹开短匕下瑟瑟发抖的贼首,领着两个姐妹,提步就要跑开。

却不想,一波过去飞奔之人过去。后面竟然还浩浩荡荡两排人将一个街面死死拦住,月芷心中悲愤。拉着两个姐妹,转身跟着跑过去。被一群“晨练”的人“裹胁”而去。

规行矩步的扶苏在友好的氛围中听着两个地方亲民官的工作汇报。正说起兴起的郡丞话音却被一阵脚步声打断,偏生因为扶苏面上不渝之色还不敢显露。

看着李超窃笑的表情,扶苏也无意在这小事上让鱼朴难堪。笑呵呵道:“不错,民风淳朴。还有晨练之人……”

扶苏刚说完,呼啦啦上百号人却冲向了扶苏这边。而正中满脸懊恼的月芷赫然入目。

看着飞奔而来的人流,好心的郡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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