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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当皇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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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当然不是专心于一干护卫们对自己崇高的敬意,眼下正在琢磨着的,是怀中掏出来的这个锦盒。
首先得到这个锦盒的主人施小陌已经回了会稽郡,得不到有效情报。虽说扶苏有爱才之心,可人家没有投效之意。于是也就作罢,不再提及此事。毕竟,隐性之中,山越人是站在秦庭对立面上的。扶苏爱才,可并不意味着会因此施小陌做出违背原则的事情。从施小陌这些事迹来看,能过为了部族而直接到咸阳窃取一个强大世家的绝顶隐秘之物,无论是本事还是胆色,都足够让所有人为之侧目,敬仰。
鱼家御下不严,结果惹来了施小陌这个凶神,咸阳~根基毁于一旦。可扶苏不确认以后某些垂涎施小陌美色的官吏是否会因此刁难,苛待其部族,一旦如此,也许施小陌会直接反抗秦庭,从而走上对立面。既然如此,施小陌不愿,扶苏也不会去做亲厚的动作,免得还娇惯了这些山越人。从骨子里,扶苏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皇子了。
至于这个锦盒的第二任主人,已经被数百战马踩得不成人形,魂归西去。当然问不出话来。
于是扶苏作为最后一任的主人,也只好自己琢磨起来。与鱼迟浩那个仿造品相比,除了外在,锦盒与之别无二致。可一打开锦盒,里面的内容就另有洞天了。扶苏翻来翻去,敲打锤击,摸上摸下就是没有看到一点踪迹。
扶苏心中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鱼家因为鱼子染,就会如此发疯一般找自己报仇。鱼子染已经被期泽斩落马下,扶苏想要追查下去的线早就断了。虽说让鱼家鱼子染一支元气丧尽,可鱼阳古这一支并没有多大损伤。鱼迟浩根本就没有动机要来杀自己,按照鱼迟浩自己的说法,就是因为这个盒子。
既然如此,这个盒子里一定有着能够让鱼家因此覆灭的东西。不然,鱼家纵然有天大能耐,也别想在强杀皇子之后还能存留下去。始皇绝对会因此震怒,胡亥也不会再去保这个几乎等于叛徒的鱼家。一顶谋反的帽子少不得要扣在鱼家上下数百口人的头上。
这样危险至极的情况下,除非杀了扶苏,合力与胡亥李斯压下此事。否则,鱼家只有灭亡一途。
再看看,仍旧看不出问题所在。扶苏摇摇头,将锦盒给了伏承。伏承出身纵横家,博闻多识,机关术也有些造诣。是个天生的特工料子,既然如此,将专业事情交给专业人士处理罢了。
扶苏一直坚持原则,扶苏不是神,不是万能的。超越两千年的知识并不能让扶苏凭空全面领先这个时代的所有人。论起刑名诉讼,扶苏不如廷尉许谨。论起安营扎寨,扶苏暂时连零头都跟不上蒙恬、王贲之辈。论起上阵厮杀,陷阵万人敌,扶苏不及期泽,伏承之流。甚至连唯一好些的箭术,也远在王芙之下。
所以,扶苏从不在非自己专业领域内过多插手。作为领导者,老大,扶苏是指挥人的,是谋心者,而非谋力者。
而此时,一封急件,落在了扶苏的桌案上。
第五十七章:陇西是非多【首更送达】
桌案上一封急信,光滑平整的纸张上白字黑字透着的却是令人惊诧不已的消息。
“鱼家上下核心嫡系百余口消失。”
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扶苏陷入了沉默之中。
鱼家上下的失踪并不在意料之外,鱼家既然如此丧心病狂直接想要与扶苏同归于尽,那么就要做好自己先破家灭族的准备。
只怕当鱼迟浩一动手,鱼阳古那个老狐狸就已经带着人逃走了。鱼迟浩是嫡长子,可并不是唯一的继承人。
此次让鱼阳古晚年遭逢丧子之痛只是个利息,扶苏手中可是还有大把的帐没算。
更何况,鱼家身后那个人兄弟,可是一直处心积虑想要灭杀自己。
扶苏指尖习惯性地敲打着桌案,静静思考着,将脑海之中所有情报信息整合归纳起来。良久,扶苏睁开眼睛。心中已经有了较为清晰的思路。
心绪平静,扶苏并没有一息之间得报大仇的快感,到了这个份上,既然触及到了核心利益,已经是你死我活的下场。任何一方都不会妥协,既然如此,故作女儿姿态地多愁善感只不过是胜利者的专利罢了。
扶苏还未胜利,陇西作为鱼家的大本营,一旦乱起来,对于整个国家的稳定破坏性是极其强大的。而且;陇西和咸阳又是这般近……
扶苏心中划过大泽乡起义的种种,忧思不禁缠绕心头。
咸阳的物价越来越贵了,自从迁了山东六国十二万富户入咸阳后。咸阳的物价就越来越高了,作为大一统的皇朝,秦陇之地的百姓中六国故地的百姓已经占据了相当的比重。秦陇之地老秦人的比例被稀释到了一个相当低的程度。
而始皇接连不断的大工程则让帝国的财政开始难以为继,税赋的苛刻沉重让百姓的生活同样难以为继。
作为天下首善之地,咸阳的物价已经涨到普通民众难以承受的地步,扶苏心中计较着,对那些商蠢子也是愤恨起来。
“可恶的商蠢子。”
“是啊,去年这小米一钱就能买两斤,可现在。一钱连半斤都买不起了。”
“陛下要修阿房宫,七十万张嘴在那里。钱粮要的这么许多,商蠢子一看,怎么肯降价?”
“唉,幺儿去了龙川。也不知能带回多少大钱回来,少买些,掺着野菜,对付对付,还得给幺儿买把新剑。”
“大车来了,是个贵人。快快让开,别冲撞了,要是恼了贵人,一把给你丢阿房宫去。”
“走走……。”
扶苏的马车速度经过人潮之时,刻意放缓。却不想急着购买生活必需品的百姓一看来了这样一辆豪华马车,顿时躲得远远。
扶苏掀开窗帘,看了看这些衣衫简陋,补丁一个接一个的小老百姓。心中一阵叹息,民生艰难啊。
马车继续前行,此时车上已经多出一人。六十余亲卫护卫左右,驱散看热闹的闲汉。护着马车驰往阿房宫。
扶苏声音平和,面色神色淡然,丝毫看不出心中所想:“陇西郡眼下情况如何?”
伏承细细一想,回道:“陇西郡恐历年盗匪众多,积年老匪盘踞下辨,西县等地。而今年盗匪为祸尤为严重。恐有民变……”
扶苏端起一杯茶,了无烟火气道:“且说便是。”
伏承一见扶苏发话,再不迟疑;“今年陇西郡收成本不错,只是大族纷纷加息,税赋兼则苛刻,又是劳役众多,百姓生计困乏。昨天,属下收到消息;鱼阳古回了老宅。眼下;只恐有民变啊。”
扶苏心中渐渐演变着陇西郡的地图,陇西郡是鱼家的真正根基所在。数代鱼家人的掌控不说陇西郡被他鱼家弄得铁桶一般,可要说掌控力超过秦庭,这个是极可能的。
扶苏终于皱眉头了,问道:“陇西郡主事者是谁?”
伏承继续回答:“是鱼阳古的族弟,鱼朴。”注~1
扶苏摇摇头,心中对陇西的情况多了一份认识。咸阳的物资越来越贵,这个情况可以说和陇西有一定联系。丝绸之路的西北段被扶苏一手给纳入怀中,又因为战争紧急关闭,事实上已经不可使用了。至于另一条从咸阳入陇西进兰州过河西走廊的这个,则是因为陇西郡的鱼家强力压制,大肆收税下,丝绸商路一下便开始阻涩起来。商人们投资渠道被挤压,咸阳的物价就被他们盯上。大量的资金投入和人口增加使得咸阳~物价上涨成为必然。
不过扶苏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史腾那个老头子从来不需要别人关心。或许因为近期朝政的紧张使得史腾没能腾出手来整治,可眼下扶苏和胡亥都偃旗息鼓的时候,史腾绝对会有兴趣陪一陪商蠢子们斗一斗。
更何况;扶苏只要解决了西去之路;也能给这个老家伙卖一个人情。
撇去这些小插曲,扶苏在意的终究是陇西。陇西的情况不好,甚至可以说危险。至今潜回陇西的鱼阳古并未有其余动作,似乎根本就没将永宁坊的刺杀放在心上一般。可只要锦盒一日在扶苏手中,那么鱼家便一日都有反叛的可能。
此次,扶苏便是依始皇的旨意去参加朝议。朝议的事情只有一个,那便是陇西。
“陇西郡,胥吏数百,皆是鱼家族人居多。而今郡守之位空缺,执政之人乃郡丞鱼朴。若鱼家真有反叛之心,此事堪忧啊。”
老成持重的右丞相冯去疾首先开口,眉眼之中带有忧思。
始皇点点头,不可置否。鱼家为陇西大族,旁支子弟以千计,若真的被鼓动起来,少不得要征发大军。可眼下中央空虚,兵马不多,战乱一起,只恐直接威胁到了咸阳。
位列上卿的蒙毅却有不同意见,道:“陇西虽鱼家为大族,可并非鱼家一家独大。李家可世代忠君,岂会坐视不理?”
始皇面色一动,想起了蒙毅所提的李家。李家煊赫,不输于鱼家。自秦惠公始。李崇,字伯枯,便时任陇西守,北抗西胡,北夷,为南郑公。伯枯生二子,长曰平燕,次曰瑶,字内德,南郡守,狄道侯;生信,字有成,大将军,陇西侯。到眼下的李家,仍旧是秦朝一代荣耀的将门世家。不过不比王蒙两家,李信伐楚之时,昌平君反秦归楚,李信后路被断,不得以退兵,结果被楚军夹击,秦军大败。李信也因伐楚大败而不得不归隐,最后始皇重启老将王翦,点兵六十万得以灭楚。
因楚一战,王家再添一灭国之功,志得意满,荣耀鼎盛。而陇西李家却因大败之后,声望大降,从此隐归陇西。直至李超在汉时崛起,任大将军,渔阳太守,李家才得以复而崛起。其后李广,李陵众多名将,更是可见一斑。
所以,蒙毅所说,鱼家纵然想要反叛,也不得不顾忌李家的态度。不过始皇同样也有担心,李家因李信一场大败,始皇从此弃用。会不会因此离心于秦皇?
堂下的争执仍在继续,冯去疾坚持招抚为主,打击为辅。而蒙毅则坚持治罪鱼家,而陇西定然无碍。李斯为了避嫌,不加以评论。胡亥则更要避嫌,一言不发。
场面上只剩下支持冯去疾和支持蒙毅的人在相互反驳,印证。场面激烈,争执来往,可谓精彩。
扶苏静静听着,权衡两者之间的建议。事实上,扶苏知道的消息还不如此时堂中众人知道的多。虽说有扶苏建有特科,可只有在上郡,北地,九原等处消息还算灵通,可以一用。陇西的消息更多只能从往来文书,道听途说中寻找例证。因此,扶苏并不盲目插手,只是静静听着,收获也有许多。比如李家,就是扶苏所遗漏的,这怪不得伏承,而是扶苏一直都没有提起,对于李信,也知之不多。
始皇左右巡视,看到了站在一旁深思的扶苏。心念一转,道:“诸卿且静静,听扶苏一眼。”
冯去疾和蒙毅对视一眼,点点头。冯去疾道:“且听扶苏公子高论。”
蒙毅接着道:“也对。扶苏公子与那鱼家人接触颇多,想必有所独特见解。”
扶苏出列谦逊,道:“不敢当丞相,将军厚待。只不过扶苏的确有一言想说。”
始皇脸上多了一丝笑容,点头道:“皇儿说罢,父皇也想听听你的意思。”
胡亥脸色阴沉得难看,不过很快恢复平常,只是脸上的笑容分外僵硬。
扶苏干咳一声,清清嗓子,四面寂静,只余下扶苏清朗的声音:“请父皇遣一御史,直入陇西,一查鱼家是否有罪。皇儿也有意,毛遂自荐,以正陇西清明。”
注~1:查了查,唯一可靠的陇西郡守是在秦惠王时期。要搬过来的话,那就太扯了。根据剧情,文中的鱼阳古鱼家,许谨,周校这几个都是杜撰的。当然,能够查到正式资料的我都用了真实资料。比如上郡郡守,内史。
第五十八章:何事遣忧愁【二更完毕】
【机机同学威猛了,成为回秦第一位秀才~恭喜恭喜。也多些漃灭同学每天不断的打赏~~啦啦啦】
穿了一身曲襟深衣,衬着尚且稚嫩青涩的的身姿越发优美。三千青丝用笄插着挽住,下及腰间,则系着一柄无锋重剑,让眼前这个女子身上又多了一分英气。
此时月芷脸上的稚色渐渐退去,明媚的脸蛋上多了几分坚毅。迎着朝阳,取出腰间重剑,在院中习了几遍剑法,腻白的额上已然出了一层细汗。接过芷伊递来的毛巾,擦着额上。月芷心中想着,又是一天无趣的时光开始了么?
“芷珉,樊叔叔还没有允许我去理事吗?”搬来一个胡凳坐下,月芷手肘衬着秀美的脑袋,脸上神情有些呆呆地可爱。问向刚刚回来的芷珉。
芷珉这已经是第三次来回了,田樊隐入军中,转成蒙恬手下的侍从官,成了一名校尉又在三关口外大胜匈奴。不过此时墨家的庶务仍旧是由田樊代为执掌。
与半年前的时候不同,此时的秦庭已经几乎放弃了对墨家的打压。因为扶苏的归来,苏党的支撑,朝廷明面上对墨家的打压已经消失。而蒙恬的直接插手让诸多对墨家嫉恨的人不得不将爪子收回去。
眼下田樊虽说已经从军入伍,可对墨家的掌控力却因为蒙恬的支持更加稳固。月芷尽管级别上和田樊相同,可两人之间却没有统属关系,谁也管不了谁。这样的话,月芷想要做出一番事情,却不能插手其他。
从咸阳回到神农山,月芷就开始着手恢复神农山的元气。这里毕竟是墨家真正的大本营,于是一个月过去,周边因为秦庭打击而隐匿的墨家门徒渐渐回归。神农山也恢复了许多人气,这一个月来,月芷也着实锻炼自己不少。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不通人情世故,心地纯洁干净地如同一张白纸一般。还被扶苏给糟蹋了一下,抹上一个刻骨的深痕。
月芷已经过了双八年华,心性上,因为这些天的历练逐渐开始成熟起来。女儿家初生的情感徒然遭受到了挫折,月芷心伤之余不去想其他,将墨家的事务开始分担起来。治病,讲学,助人,锄奸,一个月的生活可谓多姿多彩。
可这样的情况并未持续多久,随着田樊的回归,这些权利渐渐被田樊收回。神农山虽然重新回到了那个前时安详宁静的神农山,月芷却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精灵少女了。
衬着小脑袋,脸上却是无趣的表情:“难道樊叔叔还不准我出去做事么?”
芷珉脸上一副纠结的表情,想说,却有不想说。一旁的芷伊在芷珉耳边轻语几声,芷珉脸上虽然还有些担忧,终于开口说道:“墨首允诺了,不过……是去陇西。”
田樊立于高~岗,负手而立。问向旁边的一个墨者道:“月芷小娘子可启程了?”
墨者躬身回道:“小娘子已经收拾行囊,将要前行。”
田樊挥挥手,心中不住计较着。陇西的事情,田樊很意外。当地的数十墨者的消失让田樊心中沉重如同大山压顶,很不好受。
墨家与儒家并称,为当世显学。儒学能够兴起,一个极重要的原因是儒学能人辈出,一代一代的儒者开学立说将思想传递下去,一代又一代的圣贤将儒学完善适应实情,使得儒学具备了极其强大的生命力。所以,儒家学子多不胜数,以数量论当为诸子百家之首。数十个儒家学子的失踪除了他们的师门子弟,不会引起过多的关注。
而墨家则不然。墨学能够成为当世显学,是墨学教义从骨子里让普通百姓产生出的亲近感。是墨者们恪守教义,从德行上让世人对墨学敬重的缘故。这样才让千家万姓能对墨学支持。如此,才能让墨学与儒学并称于世,为当世两大显学。就是法家高居庙堂,也未能成为当世显学。苏秦张仪纵横天下,腰挂诸国相印,也未能让纵横之学成天下显学。
墨家宁缺毋滥的收人门槛造就了墨家显赫的声名和百姓心中的声望,可也就是如此。先天性的短缺让墨家精英良材一直以来都是很少。杰出的墨家子弟更是每一个墨家首领都记在心中的。
此次陇西郡突然消失数十个墨家子弟当然瞬间便传递到了田樊的案头。为了躲避朝廷的打压,墨家不得不进行潜藏。这样的情况下,墨家严密的组织性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产生了空白地带。若是有阴谋分子想要利用这个空白地带针对墨家图谋不轨,极可能奏效。
田樊心中阴云压城般的担忧便是源于此。至于月芷,田樊心中也是无奈兼着纠结。被蒙恬耳提面命了半天,田樊当然不会将月芷当做小女孩一般。月芷想要做事,田樊一路隐性相随,暗中帮了月芷一个月。这些月芷当然不知道,只知道一个月后田樊就出来将权力都收了回去。
田樊想要渐渐给月芷一些事务锻炼,可眼下的墨家虽说事务繁多却没有一个适合月芷的。提议让月芷行医天下,月芷直截了当拒绝了。理由更是彪悍,医者可以医身,却不能医心。于是田樊提议让月芷去讲学,想要医心,那墨学这门学问可以医心吧。却不料还未开口便被众口一词给否了,让一个小女孩去讲学,是墨家无人了吗?
要知道,首任巨子时期的墨家是不准女子加入的。眼下风气开放了许多,可也只限于寥寥几个区域能够让女子加入罢了。
左挑右选,都没有给月芷寻到一个。至于一些高难度的,高危险性的,田樊更是想都没有想过。做管理层倒是好,可墨家的领导可不是安全轻松的活计。要面对四面潜伏的敌人,顺顺利利将墨学传扬好,支撑好墨家的组织框架。这事情绝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可谓说是冲锋在前,撤退在后。这样的事情是非常明显的高难度,高危险性的事情。虽说同样具有良好锻炼效果,可这样的效果,田樊宁愿不要。于是唯一被月芷看上的事情就这么被众人众口一词否了。
既然地方领导不成,那呆在神农山这个中央做个小首领锻炼锻炼好吧。可不仅月芷不愿意,其他人也不愿意了。墨者们都是实用主义的推崇者,手上的本事可不是单单从《墨子》上面找到的。更多的,都是从实践中,从危难中找到的。让一个没有经过地方锻炼,没有实践经验的人徒然登上高位,这不是去爱护人才,是毁灭人才了。积毁销金,众口销骨,月芷怎么可能答应。
田樊当时的心境可谓是纠结万分了,感觉头上的白发都要多出一成来。这时,命运之中似乎有所定理一般,陇西出了这么一个大事,神农山肯定要派人出去彻查的。数十个墨者的消失,这排起来定然首要之务。
重要性定位了,解决以后功劳当然不小。而且既然重要,事情当然不是一般性的小问题,解决起来也能达到锻炼月芷的目的。
更妙的是,此时在陇西郡。陇西的李家一直跟墨家交好,而且距离咸阳近,蒙毅这尊大神就在咸阳坐着,也不怕宵小敢来阻挠。不然,蒙毅数日之内,旦夕可至,到时候鬼魅魍魉冒出头,也可趁机一举消灭。
此事,岂不妙哉?
呼……终于不用担心这个小姑奶奶的了。田樊摸摸头上的发丝,苦笑着摇摇头。重要性和安全性都完全达标,陇西之地,应该让月芷小娘子满意了吧。
此时,一个短襟褐衣的墨者刚刚下马。跑了两个时辰,不仅骑士腰酸背痛,坐骑也是疲倦不堪。牵来饮水嚼草,休息休息。
墨者背后的包袱上,一封密信安安静静躺在包裹内。
上书:“鱼阳古乱,陇西郡危。”
注:关于墨首,其实是我自己编纂的。墨家巨子是领导人,这个众所周知;可下面的墨家组织的框架结构却找不到史实资料了。于是,我编纂了一个墨首,也就是:墨者首领的意思。
对于儒学,这个我的确不了解。采用的一些背景架构一部分取材《秦时明月》,更多的是我自己对儒学的了解。至于墨学,只能参考百度百科了。
关于墨家是否允许女子加入的问题,我是在一篇野史上看到不允许女子加入,具体出处不记得了。这里采用的是自己的设定,未必符合史实。
第五十九章:男儿岂怯斗【首更送达】
占地广阔的庭中;数十个身影闪动;练习着武艺。人人背上汗水湿透;喊声之中声衰势弱;却仍旧坚持一遍遍练下去,不敢一丝懈怠。
“父亲,那是五郎,是三叔家的儿子。马术不错,枪法也有了三叔七分火候。只不过这性子急躁,怕还要捶打些时日。”说话之人身姿英挺,相貌只算中上。可一旦配上身上透着的一股子凌厉之气,浑身魅力散发,只怕隔着七条街也能让大姑娘小媳妇追了过来。
此人,便是眼下陇西李家家主,李超。李超年岁不过三十有三,可已经任职陇西郡郡尉之职。只不过陇西大权皆被鱼家人执掌。李超虽有奋发之志,可鱼家声势太大,试探几次未果后,李超便收敛了进取之心。只是李家爪牙一有伸手,立马剁去,倒也保住了自己一片地头。
李超身子前面是一个年岁五十上下,身材魁梧,眼神锐利的老者。这老者虽说头发白了半多,年老之后的皮肤也渐渐松弛。可眼中偶尔一瞥的神光道出了这个老者的不凡。
听着儿子的话,老者点点头:“是个好苗子。对了,你家小子哪里去了?我看看。”
简简单单的话,李信却不敢有一丝违背。依命带着老者,一边说着一边叹息道:“元旷不喜武事,却瞧上了诗书。儿子拦也拦不住,也只好任凭他去了。”
老者轻笑一声:“我李家难道只能出武夫?文能如苏秦张仪那般,也能耀我李家门楣!”
李超听了,连忙笑着附和。老头子一句话,李超可是字字奉为圭臬,岂能遗漏?道路不远,说了些话,走了几步便就到了。
不同于刚才外间庭院,李超带着老者所来看的,不仅是一个习武之地。此处地方之广大,器物之齐备,远超刚才外间之所。
步入这小型校场,李超带着老者到了一角,也不说话,静静看着。校场内有两个少年正在习武,一个高些,小小年纪便有了美男子的胚芽。另一个则要黑壮些,身高虽说矮些,可也要远超他人。两个少年,似乎某一处有了争执。说着说着,便要动手分辨一二。
都是少年血气旺盛的,一言不合,便打一打,一辨真假。
这二人显然都是自幼习武,拳脚之间极有章法。虽说年幼,可气力也不小,动手起来,虎虎生威,到似两只幼虎。
两只小幼虎一开始都是知根知底的,谁也没露破绽。打得久了,也没分出高下。至于本来争执之处,竟也忘了去印证,只是打得兴起,也没瞧见场内多了两个几个旁观之人。
此时,啪的一声响起。
打得久,到最后就要靠着各自的体力。显然,黑壮些的少年体力要超过小美少男。于是仗着气力和体力,黑壮少年瞅准机会,蛮力一使,愣是将小美少男给推倒下去。这下也别分争执了,又有了吵架的缘由。
“你耍赖!”小美少年,气哼哼起身怒指矮壮少年。
黑壮少年显然不吃这一套,瓮声道:“输了就是输了,是大兄你耍赖。”
小美少年闻言一滞,开口就辩驳起来:“不行,这盘不算。你耍赖,就是耍赖。”
黑壮少年显然被小美少年这么说了许多次,有了反驳的言辞,哼道:“不服,接着打就是了。”
远处一看的老者听到这里,击掌笑道:“好,不愧是我李家的种。不服,就打到他服。”
两个少年一看老者来了,也顾不得争吵了。反倒是跑到老者身边,小美少年抢先开口叫屈:“爷爷,爷爷。弟弟欺负我!”
黑壮少年一见自己大哥竟然这般无赖,顿时使出绝活,一般把大哥推开,然后炫耀一般道:“大哥打不过我,就尽耍赖。我可没欺负他。”
老者此时笑颜尽开,连忙哄着,怀中两斤多的糖果分得一干二净。这才让两个小家伙止住了争吵。
小美少年气力虽说不及自己兄弟,可速度却完全比得过。仗着手脚快,一把将大半糖果抢了过去。黑壮少年气哼哼,却也没法。捧着余下的糖果沮丧起到了一边去了。
本来还兴高采烈的小美少年一见自己弟弟沮丧地坐到一边,不理自己。挠挠头,看着怀中的糖果。迈着小步子,嘀咕几声。把里面一大半推倒了黑壮少年身前。
黑壮少年笑容立刻就跟春天一般灿烂起来,手中一个小玩具拿出来,道:“喏,大哥不是一直要这个玩偶吗,拿去玩,过两天我再去跟爷爷要一个。”
小美少年狠狠点头,随后怀中也逃出一大块精致的糕点,小小切开,歪着头看了看。将大一些的递给了黑壮少年:“这是二娘给的,快拿着,爹爹见了,怕又要打我了。”
黑壮少年听了,吃惊道:“大哥又去偷了?”
小美少年眼睛一瞪,捂着弟弟的嘴:“还不是你给馋得?快吃快吃,不然二娘来了,我可但不住。”
说罢两个小毛孩子赶紧将糕点狼吞虎咽进去,瞅了瞅两个正在说话的大人,故作自如跑了出去,嬉戏去了。
“这俩小子。”李超有些失声地摇摇头,刚才的话,隔着虽说不近。但习武之人,五识敏锐,怎么可能听不见?而且不仅自己,这里八成谁都听见了,偏生两个小子还跟没事一般。想到这里,这两个小子的表现的确让李超有些赧然,看向身旁的老者,干咳几声,说不出话了。
老者背负双手,傲然而立,不怒自威。不自觉间,一股子上位者的气息凛然散发,轻笑道:“兄弟之间,感情深厚即可。要那么多规矩作甚?”
李超连连称是。
老者面对西方,道:“近日,鱼家可有动作?”
李超心中涟漪泛起,摇摇头:“最近陇西一切平静,就连打架斗殴的浪荡子也少了许多。”
老者冷哼一声:“那些浪荡子,还不是鱼家偏支的废物。唯一成器的一脉,因为鱼子染全都废了。入仕不成,反倒为祸乡里!武艺学不到几分,拳脚相斗倒是有一手。”
李超听得面红耳赤,自家事情自家清楚。自己老父这般说,明面上是说鱼家,可李家里精力过剩的子弟比起鱼家还要多些,街面上,只要有打架的,八成就有李家子弟在。
李超支支吾吾几声,尴尬地解释了几句。可看着严厉的老父一言不发,最后心虚地低头不语,静静等着老父的发落。
老者却没训斥,而是问道:“前些日,五郎是不是被鱼家的几个小子打了顿?”
李超心中疑惑,也没想仔细,老师回道:“是,被鱼家偏支的几个小子聚起打了。”
老者轻轻摇头:“怪不得以前这般惫懒,今次倒是认真起来。不过,我李信的孙子,要是在军营敢私斗,立时拉出去斩了。此时回了乡里,也没了军营。你们要打,可以。可不能给我打输,我李信的孙子,不能孬!”
李超听得欢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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