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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当皇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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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曲随我出击,卫队紧随!”觉察到不妙的田樊下了决断,投出最后的预备队。手中六百卫队合并第四曲朝着纠缠不已的结合部去。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田樊武艺不若,手中卫队更是精锐墨卫挑选而出,合击阵法所向披靡。秦军第四曲也不凡,紧随其后。

很快结合部便撕开一条口子。再加上同样发力冲杀过来的墨枫手中三队车兵。

田樊见到墨枫人还未说话,一队匈奴黑色甲骑和一队匈奴黄色甲骑已经冲杀而来。顾不得叙旧,有条不紊指挥秦军防御反击。

“吕校尉,快去将车兵收回。”田樊看到这两队甲骑,心中一沉。这些都是两个大部落的精锐。一番冲杀下来,许多普通秦军士卒难以抵挡。更不用说被人群阻隔陷入慢速状态下的车兵。

靠着凶猛的冲击力撕破敌人的阵列,打乱敌人的阵型,干扰敌人的指挥。这些强横的战斗力都是来源于车兵的速度。一旦陷入骑军的纠缠就如同陷入泥潭一般,六千车兵还不如六千轻装材官。

“弓弩掩护!”墨枫心知肚明大喊一声,指挥车兵打乱匈奴甲骑的纠缠。

田樊狠狠点头,令旗挥舞。

后方两千弓弩手调整长弓硬弩的角度,拉到弓弦扣动扳机。一支支羽箭吊射而去,一枚枚弩箭激射穿刺进入匈奴甲骑的血肉要害之中激起一团团血雾。

一次齐射,如同天上坠落一股乌云一般击向任何强大的敌人。所到之处,如同割韭菜一般,瞬间就将匈奴人打出一片空白地带。趁着这个绝交实际,四个队正连忙带领剩下的人操纵战马撤退。

被匈奴甲骑阻隔的车兵压力一松,御手迅即驱动战马奔驰离开险地。一共九队,每队六十四辆战车现在一番折损只余下了四百余辆。

战车的后撤却加深了重装材官的压力。

一千五百人的重装材官被超过六千人的匈奴甲骑围攻。若不是秦军以小范围内士卒与士卒配合,伍与伍配合这才堪堪使得匈奴甲骑不得寸进。却也难以反击。

现在车兵的压力转移到了重装材官上,使得重装材官开始徐徐后退。

田樊一看,心中大急。重装材官费时费力,更是耗费钱财这才能练出来的。要是折损多一点多要心痛几天啊。

“轻装材官,矛阵如山。出击!”见此田樊知道要冒险了,轻装材官出击。

“喝!”响亮高喝一声,一千六百轻装材官举着三米长的长矛徐徐前进。一千六百根长矛这般举着如同一座长矛制成的大山一般朝着匈奴人走去。

手持黄金弯刀的精悍男子一看轻装步兵前来解围,喝令一声。勒转码头,率领手下一千余黄衣甲骑袭来。

以时速六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冲锋而来。战马对精锐的矛尖视若无物,挟着巨大的动能狠狠撞在前列矛林之上。

巨大的动能撞击在长矛之上传递到前排每一个秦军将士身上,前排秦军将士口中吐血猛然靠后。

前三排后的秦人用身体支撑住前方倒退之人,随着一队队战马以血肉之躯撞击在矛阵上。第四曲一阵阵摇晃,随后又迅即恢复过来。

“顶住,前排依靠后排。举起来,不想被战马踩死就举起你手中的长矛,长枪!”第四曲军侯嘶声大喊。

各个什长百将更是带头咬牙坚持。

三米长的长矛为秦军将士提供了足够的保护,在没有马蹄马镫马鞍的时代,骑军马上难以放箭。使得长矛长枪阵可以有效对抗骑军。

一匹战马的身长都不能超过三米,一匹匹战马冲击过来,带着巨大的动能撞击在长矛长枪之上。下场不过是战马被刺得玲珑剔透当场死透,马上骑士掉落在地便会被左右骑军三米长的长矛长枪攒刺而死。

只要阵列不乱,阵列不散,长枪兵和长矛兵就不会和骑军贴身搏斗。

一匹匹冲击而来的战马逃不脱死亡的命运,随着冲刺完毕,后队的骑军没有了高速撞击秦军的动能开始贴身厮杀。

此时秦军以密集阵型,依靠整体力量开始渐渐前进。前排矛阵如山,攒刺而去,留下匈奴甲骑身上一个个血色窟窿。左翼和右翼更是有虎视眈眈的秦军骑军,根本不能绕道过去。

尽管非常想阻拦住这群手持长矛长枪的秦军材官,但黄金弯刀的主人已经不能忍受这般恐怖的伤亡了。

骑军对抗长枪兵长矛兵,被死死克制住。若是寻常羸弱的军队还好,一个冲击下便会溃散。但秦军的坚韧和凶悍远处匈奴人的预料。

重装材官在轻装材官的支援下徐徐后退,重甲给了重装材官极好的防护效果,加上有力的杀伤手段。

第一次碰面的秦军虽然整体上好像是在防守,可结果却是少量牺牲换取了匈奴的极大伤亡。

加上车兵校尉墨枫和第一部材官校尉田樊战场上敏锐的察觉,及时暂退。匈奴人白白折损了五千人却只不过让秦人伤亡了一千余人。

第六章:胜关外~活着就好【二更定时送达】

【PS:书友群15146926,内有许多妹纸呐~】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刚刚还在进攻的秦军转眼就在防守。刚刚趾高气扬的匈奴人压着打了一番却发现自己折损比是别人的五倍。

显然双方都不满意。

秦军不满意仅仅只是击退对方,而不能取得全胜。匈奴人更不满意,认为自己在如此巨大的优势兵力下仍旧伤亡如此之重。

打铁趁热,冒顿将本阵前移。就如同后世指挥部前移一般,这都是指挥部对前线的警告,你打得不好,我很不满。甚至,你要再不打胜,我就抢了你的前线指挥权。

冒顿的意思现在也很明白:你不行,我让别人上!甚至,我自己直接上!

果然,这番用意被贺兰忽律看到面色大变,兰乌维也是脸色不好。两人下狠心,正要驱动手中最后一万余人时,却看到一万两千骑军出击秦军侧翼,目标直指本阵。

大喜过望的两人哪里还不抓住机会,本阵精锐尽出,狠狠打在材官和车兵的结合部上。现在车兵已经难以执行独立的作战任务了,尤其是在这种数万规模上的大战。若没有材官的配合,车兵就是无根之萍。(W//RS/HU)纵然有强横的攻击力也难以持续攻击。

所以,这一部的车兵校尉墨枫知道,必须要有材官的支撑,车兵冲锋几个回合后才能有落脚点得意休息,调整阵列等等。

第一部材官校尉田樊自然也明白,若没有车兵强横的杀伤力。单单靠步兵是难以取胜的,就算胜了,也难以取得多大的战果,甚至重压之下反胜为败。

匈奴人虽然抢到了战机,却同样要承受来自秦军材官和车兵的双重打击。秦人凶狠,战斗的积极性丝毫不弱于匈奴人。

战斗一起,奋勇无比。

站在高台上的上官牟视力极好一眼便看到了匈奴人一万两千骑的动作,长臂一挥:“骑军一部出击。拦下这群人匈奴甲骑,不要让这群人威胁到侧翼的安全。”

令旗挥舞,骑军校尉白幕手中长枪指天:“骑军出击,战他个一百回合!”说着这个大汉纵马狂飙,一马当先冲锋而去。

白幕是主将这般豪放,可第一曲的军侯却不敢。因为,他这一曲是有弩具的。第一曲军侯紧随其后率着部下一千五百骑跑到侧面去。

茫茫草原上,从天上纵观地上。两团乌云从南北两个方向冲过来。

秦军人少不过六千人,却个个装备精良。匈奴人虽多,武器还有相当一部分木制和石制。

两军狠狠撞击在一起,白幕武艺高强。手中长枪左右挥舞,匈奴骑兵没有一合之将纷纷身死落马。

其后亲随卫队仅仅跟随,将旁边冲过来想要围攻白幕的匈奴甲骑阻击在外。

从里打到外,再从外打到里。整整打了一个回合,摸一摸脸上鲜血。白幕转眼看看左右秦军,却发现六千人只余下了四千余人。

“第一曲到哪里去了?”白幕大喝一声,问向左右。

却见一团黑云突然从地上升起,然后如同重山落地一般一排排匈奴甲骑如同韭菜一般被割了一茬。

白幕圆瞪双目:“齐射,来得好!趁此时机,随我出击!”说着狠狠一蹬马腹,又是一马当先。四千余骑兵排着纵队如同尖刺一般冲进被弩箭打击一番的匈奴骑兵。

匈奴人也不慢,猝然遭到一千五百弩具的突袭,折损了一千余人,阵列也稍稍显得混乱。却仍旧反应了过来!

此时秦军的骑兵已经冲锋跑了一段。对于战士而言,武器是他的生命。但对于骑军而言,速度才是他的生命。

跑了四分之一距离的路已经使得秦军的速度开始提了起来。而此时匈奴骑军也顾不得调整列队,就这么排着稍显得散乱的横队开始冲锋。

此时秦军已经多跑了四分之一强的路,匈奴此时才刚刚开始冲锋。加速的过程中已经被秦军抢到了先机。

骑兵的作战,用武器击杀敌人。同时更多的杀伤力也来源于冲击力,以及战马的冲撞。冲击力的最直接来源便是冲锋的速度。

匈奴的骑将恨恨不已,手中铁枪紧握,可没办法,被人突袭一下。现在已经占据了下风。只有依靠人数将这群秦人打落马下!

“出击!”

领着怪叫不停的匈奴甲骑,排着横队刚好和排着纵队的秦军撞击而上。

说是匈奴人撞击秦军还不如说是秦军冲击匈奴人,纵队的秦军如同石头剪刀布中的剪刀对上了匈奴这块布。

来不及转换队形的匈奴人横队在对上纵队的秦军骑兵很是苦比,秦军是纵队意味着受到的攻击范围大大减少。

这样一来纵然横队虽然威风,真正能攻击到秦人的不过是一部分而已。平白数千战力被拜拜搁置。

反倒是秦军灵活迅速,领先的那个秦将更是勇猛无比。手中长枪借着高速奔驰的战马将一个个匈奴军官挑杀在马上。

枪为百兵之王,白幕手中的枪更是刁钻狠辣,动作迅捷流畅。长枪刺出便是一个匈奴人顺着跌落战马倒地。

转眼便又是一个回合,被打得憋屈不已的匈奴人还未来得及休息喘口气便又见到天上一团乌云坠落而来。

正是阴魂不散的那一千五百秦军,拿着弩具耀武扬威。偏偏同是骑军,你追过来我便跑就是,你不跑,我继续拿弩具打你。

这弩箭箭雨刚刚落下,正要追击这群偷袭者的匈奴又要面对白幕手下四千骑军,哪里有这闲心和力气去追击。只好恨恨不已,心中诅咒。

刚一上场的匈奴骑军就被秦军打得如此不堪,冒顿面色也凝重起来。冒顿的信心源自三倍的人数优势。

在蒙恬三十万大军北伐的时候,匈奴人是守方。纵然控弦之士三十余万,但不可能有三十万大军和蒙恬来一次一决定国运的大战。

匈奴民族总人口不过两百余万,真真能够让单于有效指挥的绝不超过十五万。

于是冒顿便自以为秦军虽然凶悍,不过是靠着人数上的优势这才击败了匈奴。可此次我占据了人数优势,应该也能够战而胜之,收回河南河北千里草原吧?

却不想,贺兰部和兰氏部派出三万大军去迎击秦军不过一部车兵和一部材官,总共不过一万两千人。

这样三倍的优势下虽然明明占着优势却偏生让秦军给了打了个伤亡五千来。秦军损失不过一千余。

一万两千骑军去攻击秦军的侧翼,秦军则用一部骑军迎击。匈奴用以傲然自立的骑军同样在超过敌人两倍的情况下堪堪持平,看样子一万两千骑军还没有取得优势反倒被骑军耍的头头转。

分出去四万两千人,冒顿手中最后只有一万八千人了。虽然自吹自擂有九万大军,可三万人不过是仆役,只不过是骑马的牧民。

匈奴不是后世蒙古,后世的蒙古人每个牧民都能弯弓射大雕。匈奴人虽然精于骑射,但骑军的远程打击能力却一直在秦军手上。原因?秦军有弩,匈奴人没有。弩只要扣动扳机即刻,弓箭却要搭弓射箭,对于当时的骑军水平太高苛刻。

这时候的牧民充其量只能打打顺风仗,一旦遇到险境。这群没有组织纪律性的牧民绝对是第一个溃散的。

战场之上出现溃散,对己方的而言,不啻于灭顶之灾。

但冒顿没有办法了!这一仗,不仅对于上官牟来说只许胜不许败,这句话同样适用于冒顿。对于刚刚获取如此大权势的冒顿来说,太需要一场胜利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了。尤其是能够收复一片草原用来休养生息,这等大功足以让冒顿顺顺利利成为新一代单于。

若是老单于识相,冒顿或许能饶他一命。不然,回去冒顿就能在所有人的拥簇下成为新一代单于,然后杀掉老单于。

一万八千冒顿自己部落的嫡系力量,都是冒顿自己的绝对精锐。其中万骑更是整个匈奴中也堪称最强的骑军部队!

“全军出击!”冒顿中气十足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余下四万八千人如同潮水一般向秦军涌过来。

一万八千精骑在最后,三万没有甲胄武器多是石制骨制木制的骑马牧民歇斯底里大喊大叫冲向南方。

对于这群生活艰难,贫穷的底层牧民而言。最好的日子莫过于随着军队南下洗劫的时候,马上放着的铁锅粗布衣服都是不可多得的财富。

萧何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看向身旁的上官牟,却发现细看下上官牟的额头也有一层细汗。

“第二部,第三部材官出击!”上官牟猛然拔出佩剑,指着日头升起的太阳。

大战从天色蒙蒙亮便开始,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的厮杀。终于,双方付出全力,一决胜负的时刻来临。

两部材官一万两千人排着十个方阵朝着战场中央前进。

上官牟下了高台,身上披着玄色的战甲,侍从将一匹千里宝马牵来。三千人的卫队跟着这位裨将进入战场。

最后,狠狠吸了一口气的萧何看向数十个被黑布裹着的不明物体。让扶苏手下这三千人抬着走进战场。

两部材官进入战场便进入激烈的战斗,重装材官依然是打头阵披坚执锐,所向披靡。车兵冲锋陷阵,勇不可挡。骑军杀了十数个回合,加上弩箭的加持弄得匈奴人疲惫不堪,险些崩溃。

最后这一万两千人迅速补充战场上的秦军力量,稳稳压过人数占据多数的匈奴人。

冒顿面色终于变了,秦军之手段,这是冒顿第一次见到。竟然强悍如斯。分明自己增援了三万人过去,竟然还是让秦军占据了优势。

战场上胜利的天平渐渐开始向秦军倾斜。一直以来优势的占据放随着两部秦军的加入迅速开始转变。

冒顿手中湿汗流个不停。最终双目泛红的冒顿决定孤注一掷:“万骑,随我出击!”

“杀!”

“杀!”

…………

经过冒顿严格训练的万骑,随着冒顿一箭发向秦军。一万八千人紧随羽箭之后冲向秦军帅旗所在之地。

萧何看向期泽伏承和庆倪以及蒲鑫:“开始吧,拜托四位了!”

四人面向萧何,面色肃穆:“必不负先生所托!”

六十块黑布猛然被掀开,黑布之下一个有两个小轮,有六十个孔状口的车子模样的机器出现。

扶苏手下的这三千人迅速分作六十个小组去操纵这些小车。

三万牧民四散出击,他们没有阵型。极难指挥,放出去之后便难得到有效指挥。

此时,三万牧民的正面。六十个牧民们从未见过的机器组成的武器被三千人推向战场。

“连弩,连弩车!为公子报仇吧!”萧何亲手将弩箭装入一辆连弩车。

六十支弩箭置入,战场之上。六十辆连弩车横排成两列,交错而成。目标正对着感觉到不妙的匈奴牧民们。

“发射!”

六十至弩箭有多大?按照箭头,放在一起大约是男子大腿粗。可分散形成有效杀伤间距则足够有一间房子般大小。

六十个房子般大小的弩箭团一共三千六百支弩箭朝着这些骑马牧民激射而去。紧接着,天空之中,弩箭尚未落地之时。又是三千六百支弩箭激射上天空。如此往复,一团团乌云腾空升起射向匈奴人。

一条恐怖的死亡地带就此形成,第一批两千余人瞬间被放倒,中箭倒毙,随着一团团“乌云”的降落。一个又一个一千人,两千人消失在世间。

其余的牧民慌了,惊了。战马也吃不住这样恐怖的杀伤了!

这群没有组织纪律性的牧民只能用来打顺风仗,这样强力的攻击手段下有的只有是无尽的恐惧。

对他们而言,第一选择不是战斗,脑海中只有一个念想:逃。活着才是第一要务!

溃退,开始了。

对一支正在进行战斗的军队而言,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前方友军的溃退。他们就算死光都没有关系,但一旦将溃退蔓延下来。

不仅将带动己方意志不坚定的战士跟随者溃退,也就将己方的阵列冲散。一旦失去了阵列,战斗也无从谈起。

被友军冲散,就算冒顿砍杀溃军,亲卫砍杀一千两千都也不可能止住失败之势。阵列散了,就连指挥命令都下达不了还谈何战斗?

秦始皇三十五年,八月十七日。

秦将上官牟击溃匈奴来犯之敌,杀敌两万人,俘虏三万人。冒顿身中箭伤,仅仅收容溃兵不过数千。

“胜了!”笑得有些歇斯底里的萧何颤抖摸着身旁滚烫的连弩车:“公子,我替你报仇了!”

九原郡。

一个小茅屋中,一个披头散发面色苍白的男子躺在床上,徐徐睁开眼睛。

“醒了?活着就好。”一个轻柔的女声响起,随后吱呀一声关门离去。

第七章:头痛的扶苏,咸阳的变幻【三更之首更送达】

【感谢黎明书友和机机书友的捧场~撒花】

【原定晚上一更在八点,收藏在突破五百以后加更一章。所以,下午五点一更,晚上十点一更】

男子身上只着小衣,也就是一身白色的贴身衣服。脑袋有点迷糊,男子拍拍脑袋,想想一些什么东西,却觉得什么都想不出来。

“好像,忘记了些什么。”男子便是扶苏,前一刻的记忆自己应该还在咸阳的宫殿入睡休息。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就到了这荒郊野地的小土房里?

男子翻身起床,一举一动莫不透着这世间第一等世家子的雍容气度。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但一个人的气度风雅却是怎么也装不出来的。

“两千年后?”扶苏的脑袋里有些混沌,忽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且看看吧。”

起身洗漱,用柳枝刷牙,清水拂面。换上一身简单朴素的衣服,推开小门,入目一片旷野。

远处波光摇曳,河中数处小舟。舟上渔夫渔女,柳下牧童青牛。好一派田园风光!

看着这令人神清气爽的美景,扶苏有些醉了。朝堂的云谲波诡,明刀暗箭充斥着这个世间最阴暗的东西。见多了,心情不免低落,看多了阴暗的东西,心中留存的也有了几分阴暗。

现在看到这样闲适的风光,令扶苏心中生了许多感慨。心中那些阴暗好像驱散了一些,令人心旷神怡。

扶苏这么傻站着,也让路过的牧童有些奇怪挠挠头忽然道:“这位大哥好像就是王家姐姐救下的那个人诶”

扶苏凑近牧童:“小哥。”

牧童瞪着清澈的眼睛:“大哥哥,你是在喊我吗?”

扶苏左右看一眼,有些无奈道:“不是喊你,还能还谁?”

牧童很认真的点头:“嗯,那大哥哥喊我做什么?”

扶苏抓住牧童刚才说的那句话:“你说我是从河上捡起来的?”

牧童很认真的点头,又认真摇头,扶苏看着头晕:“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牧童挠头:“爸爸说阿牛是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看大哥哥你应该也是吧。”

扶苏清咳一声对这个牧童很是无语。只好又重复一遍!

这下牧童懂了:“是啊,看到大哥哥是王家姐姐去大河上划船的时候捡到的。”

扶苏脑中忽然窜出一些东西,想抓又须臾间跑开了,不由沮丧了一小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扶苏也就陪着这个可爱的小牧童说话起来。

虽不是故意套话,但小孩子心性~爱动爱闹。这个小牧童也爱说话,很多事情不经意间扶苏也就了然了。

比如,三百多口人都是从吴郡迁移过来的所以叫吴村。事情还要从几年前说起,蒙恬三十万大军北伐,征服了这片土地。河南地以及河套东西两套都成了秦国的领土。

这些地方以前是匈奴人粗放式放牧的所在。现在呢虽然随着三十万大军的到来多了几分人气,但三十万人对于广袤的北疆来说还是太过单薄。

于是始皇便迁移全国人口稠密的地方来北疆,吴郡虽然人口不算稠密。但意思意思也迁移了三百口人,便是吴村这三百多口人了。

古代的人口,是只计算壮劳力的,妇孺这些是不计算在内的。算算,实际上这个吴村应该是有一千多人的。

“那这条河是叫什么名字?”扶苏口中不自觉的问着,实际上也没对这个有多在意。

牧童转眼一副你是笨蛋的眼神看过来。扶苏有些无辜,却听牧童道:“这里是河套,那当然是黄河啦。”

说完也不理这个奇奇怪怪的大哥哥,转身骑在青牛上走了:“阿牛要回家了,阿爹阿妈每天都在这个时候等阿牛。大哥哥有空来阿牛家吃酒啊!”

说着挥挥手走了。

扶苏脑中忽然抓住了一下什么,手中无意义地挥着。口中喃喃:“河套,呼,应该是蒙恬将军在这里吧。”

想着想着,扶苏又觉得有些头痛,甚至是越想越痛。迅即不去想他。想到留在脑中牧童阿牛稚嫩可爱的童音,扶苏嘴角的微笑化开。

“骑牛远远过前村,短笛横吹隔陇闻。多少咸阳名利客,机关用尽不如君。”

看着牧童的背影,扶苏诵了一首黄庭坚的诗。

“看来你心情不错。”轻柔的女声在扶苏身后响起。

扶苏转身,看到一副秀丽的面容。这是一张女子的面庞,偏生扶苏却觉得好似男子一般刚毅:“多谢小姐的救命之恩。”

秀丽的女子皱眉:“你还没有回我的话。”

扶苏失笑一声,这女子性子还真直爽:“总要谢了你这救命之恩吧。”

秀丽的女子点点头:“不谢,救下你本来就是顺手的事。”

扶苏抚额,这话怎么听怎么耳熟。好像说这话的人非常熟悉的,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竭力回想,头疼的感觉又来了。更加剧烈。

秀丽女子看到扶苏面露痛楚,不由跟着摸上了扶苏的额头:“没发烧呀。”

扶苏额头微汗,不在去回忆这些。看着一双微凉的小手摸过来,有点失措。稍待,拿开这双手:“没事,我很好。”

说着笑道:“最近的事情有些不记得了,不过这里比咸阳好。很轻松令人很愉快。”

秀丽女子看到没事,也不多关注:“那你叫什么名字?”

扶苏几乎脱口而出扶苏两字,不过看着这山这水,眼前这人,不知怎么改口道:“我姓苏,苏扶。”

“苏扶?”秀丽女子蹙眉一下,看了一眼扶苏,留下一句话,飘然离去:“我叫王芙。”

“嗯。”扶苏记下了王芙这个名字,却没有记起跟这个名字主人的那些事情。

王芙,自然就是王贲的孙女,王离的妹妹。这片小村子,除了一千多人是吴郡迁徙而来。其实还有一个王家的庄园,这个小屋子,是王芙去泛舟的时候用来存放杂物的。

当然,现在这些扶苏都是不知道的。扶苏和王芙的联姻,是一桩政治婚姻。事实上两人见面的机会几乎没有。除了年幼的时候见过几面,年长些,便都忘记了彼此的模样。

既然如此,扶苏对王芙的记忆自然不会有多少。扶苏在咸阳的时候,两人尚且没有见面。扶苏穿越了跟月芷勾搭上以后,王芙更是羞愤难当一气之下跑到了九原哥哥这里。后来王贲在塞北弄了这么一个庄园,王芙也索性住下,当是散心。

对于扶苏而言,这三个多月的事情在记忆中只是一块徒惹他头疼的记忆空白。自然不会知道王芙现在在九原,就算有这个念想以为王芙便是王家小姐。可以前的记忆也很清楚明白告诉他,他的未婚妻可是在咸阳的王家深宅之中。

鲜艳。

三关口外的大战余波未平,上官牟的这场胜利来得非常及时。虽然苏党在朝堂上十分硬气了一回。但再如何硬气都是要足够的实力来支撑的,王贲没有加入苏党,能够倚仗一时。却无法倚仗更多。

于是那次胜利以后只是给了苏党更多的一些时间,接下来的日子。胡亥领着一众手下结结实实闹腾出了事情。

手下御史言官接连不断参下去,手中的市井喉结也在造势。李斯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不反对也不支持,由着胡亥闹腾。

偏生胡亥还真抓到了苏党几个不够洁身自好之人的把柄。于是苏党一下子就被动起来,看到图穷匕见的胡党,许谨也下了死手。一下子将叛变到胡党中的典客陆咎的把柄爆了出来。

许谨是廷尉,相当于今天的最高检或最高法。抓到了把柄自然就要狠狠下手死磕。胡党也没想到许谨这么狠。

胡亥更是被激怒了。心想我还没对你许谨下手,你却这么快就跳了出来。于是斗争白热化。

论力量对比,胡党远超过苏党。低级官吏更是远远胜出。于是便出现了连养马的官都上书参了许谨周校这两个大佬一本。

斗争都这里始皇也看不下去了,正想着是不是念着死去的儿子份上给苏党搭把手?

正好此时三关口的大捷传来,胡党一下子就哑火了。

三关口大捷的胜利是北疆这么多年仅次于蒙恬北伐取得的最大战果。其中关键的人物,如上官牟,如萧何、期泽、伏承、庆倪、蒲鑫。这五个人都是被胡党狠狠参过的。

结果这才没过多久就来了现世报,你要参的人,认为是错的人,都取得了这么大的胜利。这简直就是一个大大的耳光扇在胡党的脸上。

于是胡党的气势被狠狠浇了一桶水熄灭了下去。已经打红了眼的苏党还想继续下狠手被始皇阻拦住。

虽然胡党气焰被打下来。但实力却没有受到多少损伤。苏党还不具有翻盘的实力,于是胡党悄然沉默下去,苏党也实现了软着陆元气没有受到多大损伤。反而借着这场胜利在舔伤口,积蓄力量。

总之一句话,波澜起伏了一个多月的朝堂开始平静下来。

随着大战胜利,另一个关键人物被提了出来。自然就是扶苏公子,按照推理,扶苏自己主动跳河下去。自然应该有几分自信能存活下去的心思。

于是苏党在北方的力量趁着大胜的东风,借势开始拉网式搜救。萧何领头,带着数千上万人开始沿着黄河找正在王家庄园悠闲不已的苏扶。

第八章:苏扶的快乐造纸生活【三更之二定时送达】

咸阳的风云管不到闲适的扶苏,噢,应该说是苏扶了。对于苏扶的来历,苏扶还是下了很大一番功夫的。

来自颍川一个诗书传家的小门小户的人家。姓苏,名扶。取: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中的扶字。希望这个苏扶有朝一日也能青云直上九万里。

王芙一番应对下来,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收留了下来。当然也没有发生什么狗血霸气的一见钟情。苏扶虽然生的十分小白脸。却一点也没有让王芙这个王家大小姐有什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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