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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的力量,恐怖的令晋阳不少人都感觉到森冷。
扶苏的这柄利器太过犀利的,以至于许多人对此极其感到担忧。其中,就包括蒯彻。
这样的纷扰,一直到扶苏下令将特科的财政系统掐死,将原先大笔钱财供应源的造纸坊收归皇室,这才平息了议论。但无疑,特科也正是登上了所有人的视线。
而此番,蒯彻也算是亲眼见证了特科的力量。
在五万大军环伺的情况下,这个特科的大佬头子,竟然悄然之间进入了徐原迁层层给蒯彻保护的院子,若不是伏承为了给蒯彻尊重敲门,只怕突然出现在蒯彻眼前的伏承就会蒯彻吓出个什么毛病来。
这样的潜伏能力,无疑,是让人恐惧的。因为刚才,蒯彻换个角度想,一旦伏承对其有敌意,只怕已经能够将其格杀了。
“侥幸,侥幸!”伏承谦逊,但气势之中透露的却是无可比拟的自傲。
的确,依照李良的分量,恐怕真的能够成就一段万余兵士灭一国的功勋。一想到这里,伏承也不由想起和那次李良的对话。
李良大营。
“严格来说……”伏承走出黑影,看着李良道:“是王上的特科。当然,眼下我兼职一个副业……救将军与水火之中!”
“非亲非故,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们是真心实意来帮我的?”李良神色嘲讽,在邯郸时,他已经和特科的人接触过。那时的李良虽说有过心动,但也只不过想着万一会用得到,故而这才接纳,却并未想过要去投降。
而此番,武臣让陈馀驰援远在数百里外的蓟县消息已经传入了李良的耳中。对于这个消息,李良捂得死死,因为一旦传出,那绝对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对李良的军心士气,将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但也正是如此,让李良对武臣算是彻底死了心。说起来,东垣县和范阳并不算太远。只是东垣县离着邯郸近了一些,常山郡的正南面是邯郸郡,其东南则是后世闻名的巨鹿郡,其正北面,是代郡,东北面,是广阳郡。
贴着常山郡和广元郡的,就是范阳。也就是说,范阳其实是广阳郡的地盘。
按说,眼下将广阳郡和邯郸分割的常山郡应该优先攻占下来,毕竟这样一来就能将威胁到扶苏的太原郡。虽说扶苏眼下四十余部踪迹二十四万余大军强悍无比,可晋阳和咸阳的不合敌对几乎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让扶苏多一份烦劳,应该是非常应该的。
可武臣就是不给李良援军。
于是常山郡就只有李良苦苦进攻,一直到最后一等李良拿下了常山郡,得了常山郡内数万兵马,回师邯郸就灭了武臣他丫的。
眼下的这个历史上,李良拿下常山郡几乎是没可能了。毕竟,在巨鹿为武臣占领的情况下,似乎常山郡也并不是什么必须攻占的地方。更何况,广阳郡显然比贫瘠的常山郡好处更多。
得知了这些消息的李良可以说对武臣是恩断义绝了,故而,脱离武臣对李良而言是确定的事情。但,李良对晋阳颇为警惕。毕竟,他在常山郡打生打死,彼此之间的血仇可不是几句话可以抹消的。
“李良将军难道觉得武臣如此无道,会是你建功立业的良主?”伏承笑道:“张耳已经入了陈馀帐内,放着不过百里之遥的东垣不来相助,反而要去那更遥远不切实际的蓟县。而且,这一切,还是武媒推波助澜的事情。将军堂堂七尺男儿,竟要被一妇人屡次折辱吗?”
“自然不是,但我更怕到了晋阳,便是落入狱中再无出头之日。”李良神情悲愤:“我麾下部曲,和常山郡郡兵死战,已经成了生死之仇。谁手中,不是藏着对方数百数千的死仇人命。谁知道,我若是落入你们手中之后,不会被李毅打击报复?”
“哈哈!”伏承突然欢颜一笑:“若是如此,那将军完全不必为此担心!”
“此前,李毅使君已经与我有过深谈。你们的血仇,并非不可按下。”伏承目光凝视着李良,道:“李毅使君是个注重公事的人,故而,于此战场之上的生死之仇,还是看得清楚的。更何况,常山郡的郡兵死伤,自有王上让国库抚恤。他们是为国战死,是死于公义。岂是私仇可以耽误的事情?至于李良将军部下的安全……”
李良此刻已经恢复了冷静,刚才的情绪暴露实际上是被逼到角落之后的反应。他不是个阴谋诡谲之人,也不是喜好勾心斗角之辈。这个李良,可以说是那种大丈夫当快意恩仇之辈的人。
故而,眼下能对伏承这般说出担心,显然是有了极大的真诚:“伏承科首,这是何意?”
伏承从怀中掏出一幅地图,在李良惊愕的目光下,伸手一点,按在邯郸城下:“李良将军想要保护自己部曲的安全,自然不能光凭空口白牙。便是王上下发诏书,让地方官吏和枢密院对降将降卒正常对待,但你们也未必会安心。故而……”
“将军需要一份功勋,一份足够保护自己和部曲的滔天功勋!”
天下崩乱 第五十一章:风云变幻燕赵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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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已经行动了!”伏承将思绪拉回来,看着蒯彻,道:“眼下赵国主力,却在范阳。范阳是燕地咽喉,是大军南下邯郸的要所。将范阳堵住,陈馀大军就会被牵扯在范阳。而且,张耳也急需要一场胜利来巩固其对军队的掌控!”
“伏承科首的意思是……”蒯彻琢磨起来,忽然道:“羊牟三位校尉,可是已经离开了广阳郡?”
“蒯副使果然心思灵巧。正是如此,从广阳郡南下过常山郡攻打邯郸的确不易,毕竟中间还有陈馀的五万大军。若是绕道巨鹿,依着武臣搜刮的性子,只怕巨鹿的存粮已经不多,就粮于敌势必难成,最后便有粮道断绝的危险。故而,王上已经下令,令羊牟、牛天照、上官泰入太原郡,向东进攻配合李良直取邯郸!”伏承正色,道:“而代郡一部六千材官已经东南而下,其主将名作卢井然,将配合蒯彻副使在广阳郡的行动!”
“呼……”蒯彻听闻九千亲卫三营离去,先是心中一紧稍后又有些释然,这九千强兵悍将虽说厉害,可毕竟不能如臂挥指。而代郡的这六千材官毕竟又不同了。那是朝廷正经的大军,只要蒯彻身上背着这副帅的职位,就别想抗拒军令。故而,虽说人数少了三千,但蒯彻竟然有些解脱的感觉。九千大爷,可不容易伺候啊。
“如此正好。一旦邯郸成事,蒯彻在范阳,定然会策应。当然,在此之前,还是需要解决范阳问题!”蒯彻回到正题。
“哦,蒯副使可有妙策?”伏承正色转为严肃。
蒯彻心中一阵酝酿,道:“眼下张耳需要直接掌握住军权,最直接的办法,除了依靠武臣的权威接管将印任命亲信外,便是打仗,用胜仗里铺平权力的道路。故而,最好的目标便是攻下范阳。攻下前任没有打下的地方,踩着自己兄弟的肩膀上位,虽说可耻,但也有效。面对五万大军,范阳的确有一抗之力,但也仅仅只是如此了。范阳不是郡城,也不是曾经一国的国都。虽说地位重要城池颇为坚固,但在依着今日我看张耳的手笔,若无外力,攻陷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自然,这时候,范阳令徐原迁若是不想范阳成为焦土一片,就必须寻求外力支持。这个外力,别人给不了。他效忠的咸阳不可能有这力气来救援,便是章邯再如何厉害,张楚的主力在荥阳那里堵着,他没个半年是别想进入河北地区了!而此刻,便是收编广阳郡南部的最好时机。一旦范阳令徐原迁投降,余下周遭数十城池,只需王上与我一纸檄文,微臣便可传檄定之!”
“到时,有了六千兵丁入援,策应邯郸之事,而失去了邯郸大后方的张耳,便是夺取了军权也不过只是一个无根之木无源之水!”蒯彻侃侃而谈,令伏承眼中露出钦佩之色。
不过待其说完,伏承又道:“蒯彻副使谋划周详,倒是让我没了用武之地了!”
蒯彻心中暗道还巴不得这特务没了用武之地,但话可不能这么说,转眼一想,蒯彻不由想起了伏承前来范阳的目的。光他一个代郡行营副使,即便是麾下有万余精锐,也不值得他这个特科大佬来入险地见面吧。顿时心中一凛,心想自己还是小觑了眼前此人,道:“想来伏承科首还有更大的手笔,是蒯彻所看不出来的吧?”
伏承轻轻一笑,忽然耳朵一动,笑道:“手笔的确有,只不过是微末小道。蒯彻副使,一会儿,就是公所用武之地了,伏承此番先行暂避,告辞!”
“后会有期!”蒯彻心中一叹,又提起心气来。果然,待伏承消失在黑夜之后,便有亲随过来报告:“老爷,范阳令徐原迁正装来见!”
“正装来见?”蒯彻琢磨了和两词,冷笑一声,这正装还不就是官服,眼下倒是一副下属的礼节做了足够。想必此刻的徐原迁,已经知道了他城外陈馀大营的惊变吧,倒是手脚不慢。
“去告诉徐公,就说蒯某已经入睡,而今又是午夜,非是见客之时!”蒯彻说罢,到真是躺到了床上去。
亲随在屋外听了如此说,顿时登登噔的脚步声响起,显然是去和那徐原迁说去了。
“徐公,我家老爷已经入睡。而且先前已有吩咐,说入夜之后,非是见客之时。还请徐公见谅!”亲随神色木然,没有亲近也没有厌恶,如是回复。
见此,跟随徐原迁的几个徐家子弟一阵聒噪。
“蒯彻也太是无礼了,宗长来见,他一个固城小子,竟然也敢拒见?”
“正是,便是做了大官。难道也没学得礼仪,竟然要拒尊者于门外!”
原本神色木然的蒯彻亲随此刻面色有些难看了,看着几人,目光之中隐隐带着令人恐惧的神色。这亲随,也是蒯彻的亲卫,杀过人见过血,这般望过去,顿时让几人有些发颤。
但一想到徐原迁高大的身影,顿时就要发作。
但此刻徐原迁却是一生咆哮,怒喝道:“聒噪,尔等在宗学之中,学的就是这些嚣张无礼之举吗?从今日起,你们都给我发回学堂,给后辈子弟教学,不满三年,不准在入仕!”
几名徐家子弟被徐原迁如此咆哮,吓得惊如寒蝉不敢说话,一个个神色沮丧地悄悄离开。
徐原迁挤出一丝笑容,看着亲随,道:“族中管教无方,见笑。徐某今日求见上官,非为私事,而是公义。还请老弟多多通融!”说罢,徐原迁手下递出一个锦帛小包,动作生硬地给了蒯彻的那名亲随,
“不敢!老爷有令,今晚确实不能见客。”亲随躬身退避,此刻的徐原迁脸上神色难看到了极点,心中也是烦躁无比。
刚才他已经接到了细作拼死传出来的消息,张耳夺取了陈馀五万大军的指挥权,依靠族侄部将张魇的支持,囚禁了陈馀、陈泽。又拿着武臣的命令,强行接管了大军。
显然,张耳是在夺权。夺取军权,同时,刚一得手,就急于洗清陈馀的印记。而在军中树立自己印记和威望的办法,一是杀人,二是立功。杀人也可以立威,但副作用显然很明显。张耳也没那手段能够迅速稳定住五万大军,故而,立功成了最好的选择。
一旦攻下范阳,张耳的威望势必会因此大涨,最后便可顺利清洗掉陈馀的印记,树立起自己的权威。最后这五万大军自然也能掌握在手中,
摸清楚了眼下真正的情况,徐原迁自然是神色难堪无比,也知道自己犯下了怎样的大错。一开始估计错误让他在和蒯彻对阵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时刻,最佳卖身的时刻。
不错,就是卖身。
在陈馀失去军权的那一刻起,徐原迁就已经被迫沦入到了一个卖身的选择。在范阳自立的可能成为泡影,只要蒯彻身后的晋阳行在放弃对范阳的支持,那范阳肯定会沦入武臣之手。
至于所谓投降,徐原迁可没想过。他是大秦臣子,无论是忠于咸阳还是晋阳,都是大秦臣子。哪怕是装出来的忠诚,可一旦必须要从头到尾装下去,那也就和真的没两样了。
所以,算来算去。便是想着两头讨好,浑水摸鱼也早就没了这机会。最后,只能去投靠蒯彻!
于是,而今这蒯彻便成了范阳唯一的生路。无论如何,蒯彻是代郡行营的副使。这正使,那可是秦王扶苏!
数万大军在蒯彻手中调度,而今为了能够传檄而定博取军功,蒯彻冒着天大的风险入了范阳,可是为了能够兵不血刃获得范阳这个坚城要隘的。
可惜,徐原迁因为情报误差加自以为弄得判断失误。最后平白失去了最好的投靠机会!
以至于,而今竟然要被一个门吏给羞辱!
他堂堂范阳令,官秩六百石的任务,数十万人仰望的大佬。而今向一个门吏行贿却被拒绝!这让徐原迁如何不面色惨白愤怒不已!
但这门吏显然话还没说完,缓缓说话,要死不死接了一句,道:“当然了,老爷也说过。若是真正重要的事情,关乎数万乡亲的公事。那便是务必要将老爷喊醒的!敢问徐公,可真是为了此等大事?”
“便是不时此等大事,也不该让尊者立于门庭之外不得入嘛!”此刻,蒯彻简装便行,笑容温和,午夜之时,正门大开。看着蒯彻,侧身一让,道:“请!”
徐原迁心中百味杂陈,刚才被一个区区门吏拦在外面,徐原迁是悲愤不已的。也知道眼下局势逼人,无论如何今晚他都要见到蒯彻,拖得越久,范阳的损失就越大。没了范阳,就算最后万一之中守住,残破的范阳只会让徐原迁失去在各方群雄之中周游的实力。
更何况,眼下他早就没了这个资本去自立。若不趁着眼下蒯彻在范阳,将范阳投效过去,只怕最好的效果就是宗族衰败而非灭亡了。
故而,徐原迁已经做好了准备此次无论如何受辱都要忍下去。然而,此刻,蒯彻竟然中门大开,以大礼迎接他徐原迁。这不是前倨后恭,而是风度,是代表晋阳胸怀天下的风度。也代表了此次,他恐怕将被眼下这个不过三旬的男子吃得渣都不剩!
天下崩乱 第五十二章:邯郸城中腌臜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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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有命,令尔等即日回师,休整待命!”丞相府兵掾陈天明看着李良,冷漠道:“李良,接旨吧!”
“末将李良……接旨!”李良面无表情,也没有注意兵掾陈天明不屑的眼神。%。心中没有对这封及时的命令感到丝毫感觉,对武臣,李良心中已经存了恩断义绝的念头。
“大军回师邯郸,兄弟们,这常山郡,我们不打了!”李良看着东垣不甚巍峨的城墙,重重叹了口气。似是放松,又是不甘。
前来宣旨的人没有理会李良的感叹,而是监视着李良麾下大军的行动,一个个邯郸的宫卫军目光冷漠,看着这些为赵国出生入死的杂牌军如同路人。
李良心硬似铁,对这些统统无视,高喝道:“出发!”
说罢,李良走在前头。五千余相互搀扶相互并肩的大军走向南方,李良从家乡投靠武臣到邯郸的时候,人数是三千人,到达邯郸一路招兵买马后,人数已经有了五千人。
在邯郸,李良又通过各种途径,训练锐士,招募将卒最后得兵七千余人。
而今七千余人跟随李良到常山郡,一番恶战,最后包括大小重伤轻伤兵再去去邯郸的时候,只有五千余人。
李良忍着心中滴血的感觉,看着邯郸,心中一片冰冷。
东垣。
“羊牟校尉,这李良,真就可信?”上官泰纵马到了杨某身边,看着这个青龙营的主将。扶苏规划之中,谁都知道是设立了四营的。其中最先设立的是青龙营,这是扶苏最为嫡系的组成,也是战力最为强悍的亲卫营。
其次,便是朱雀营。这是扶苏掌握住了雁门三郡根据地后进行精选,编练的第二个亲卫营。其战力,也是仅次于青龙营的强大亲卫。
而其后的两个,便还有玄武营和白虎营。玄武营是扶苏在长城军团庞大的基数上选出来的亲卫精锐,又将贴身亲卫下放到玄武营担任军团。故而,这玄武营虽说成立最晚,但战力不可小觑。虽说因为没有适应扶苏体系下骑军的战法而显得有些落后,但假以时日,超过朱雀营和青龙营都有可能。
除去没有成立的白虎营,三营之中。青龙营攻防俱全,朱雀营则进攻彪悍,作风强硬。至于玄武营,因为成军尚短,不敢尝试什么彪悍的作风。只是老老实实做着扶苏的亲卫,编练阵法也是以保护扶苏为主。用这三千人给扶苏做防卫,便是三部材官杀过来也可以在野战之上坚守住。
“不管可不可信,此次是王上让我等去练兵的。若是不能将邯郸一役打得漂漂亮亮,只怕各军聒噪,就要质疑我们占去的资源了!”一直有些闷声的牛天照此时也是控马到了两人身边,如是道。
“李良可信,那自然能为我们省却众多功夫。便是李良不可信,便冲杀过去,将他部曲砍杀,诛杀他全族便是了。邯郸,还是要拿下!”羊牟开口了,声若铁石,透着无可比拟的强硬。
“正当如此!”其余两人都是点头。
的确,此战,于亲卫三营而言,是必须要胜利的。这天下,愿意为扶苏当做亲卫的海了去了。凭什么让几个金枪银杆蜡杆头占据了如此好的位置。自从扶苏的亲卫两营在行朝一战过后,到现在已经有一年之久了。
短短一年之内,天下风云激荡。原本只是外患的大秦一晃眼竟然内患如此之严重,军事力量的重要性再次升格。
而扶苏麾下的军中,真正是扶苏一手创立起来的并不算多。当然,扶苏没什么区别对待的意思。但架不住派系纠葛下,对扶苏体系的内耗。
扶苏没那么多精力去一一捋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将扶苏麾下的嫡系力量壮大到一个让人仰视的地方。
于是,在蒙恬的遗嘱下,扶苏强硬裁军,同时又吸收了长城军团的精粹编练成了自己的亲卫营。无论曾经的印记如何,到了扶苏眼皮子底下,成了扶苏的亲卫。再怎么浓厚的印记扶苏也有本事给他清洗干净,更何况人家老大蒙恬本来就是想将长城军团完成继承到自己手上。
通过扶苏一系列的手段,这军队内的派系之争并未燃起烟火。但其下,各个军队的良性竞争也是不少的。
而扶苏的军队投入,又是从来都不吝惜资源。其中,资源耗费最高的,首推亲卫三营。不过九千人的部队,投入的资源却足够组装五个材官部了。而自傲扶苏的体系之中,照比咸阳投入的资源,那基本上是倍数计算的。
咸阳能够训练十个军士的钱粮、兵甲以及福利在扶苏这边只能堪堪够五个。那还不算如亲卫营,直属骑军这类的军队。骑军的训练成本,那一个个算是仅次于扶苏麾下亲卫营将士的。
除了扶苏麾下的兵士吃得饱,经常能吃得好外。扶苏下了死力气构建了军队的福利体系,什么退伍军人安排工作、战死烈士军属厚待,高风险作战兵种高额补贴。还有进入军队以后,军饷、被服、甲胄、兵械、伙食什么都是军队负责,而且由扶苏下令御史台严厉监视,严打严防喝兵血,贪墨军饷军粮之事。
于是,在扶苏大力的推进下。大量资源投入到了军队之中,也好在扶苏将长城军团推行了裁军,将这些年龄到点实行退伍安置,父子同军父退父,兄弟同军弟退伍,独子退伍的实行退伍裁军裁退了七八万,这才没让庞大的军费投入拖垮政府。
大量资源投入之中,扶苏自然不会来那一套排排坐分果果的法子。而是默许军队内的派系之分进行良性竞争,这样一来,耗费最高的亲卫营首当感受到了压力。
而扶苏为了防止身边的亲卫成了一群老爷兵,也有意将这群亲卫派到东方来解决赵国问题。
“眼下,兄弟们的局势想必不必多说了。走吧,各自领军,兵发邯郸!”羊牟目光锐利,扫过两人,回营领军而出。
“出发!”牛天照和上官泰纵马回营,九千扶苏亲卫军从太原郡悄悄出关塞入邯郸。
当九千亲卫军踏入邯郸地界的时候,李良麾下伤兵杂陈的残军也出了邯郸郡,朝着邯郸城进发。一路上,李良已经得知了自己的新任命!
“城门校尉……”李良目光眯起。
天下崩乱 第五十二章:邯郸城中腌臜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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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所部,入营歇息。%%但将军,请随我去见右相!”兵掾陈天明神色冷淡,目光冷漠,看着李良毫无感情。生硬刻板,对于自己被分派到给李良宣召,兵掾陈天明可是满心不情愿。
在丞相府那么多好差事,怎么一外派竟然遇到这么一桩毫无油水的事情。谁不知道李良为了攻下常山郡,自己的家财都给散了干净,眼下过去,那真是石头里抠油。
“是!”李良将头盔放下,身着残破的盔甲,看着巍峨的邯郸城。深吸一口吸气,踏入其中。
不多时,李良便到了丞相府。身为赵国大将,却因为攻略常山郡失败并未引起别人的关注。一听是李良要求见右相邵骚,那门吏斜着看了一眼,没力气道:“等着!”
两字,没了。
李良五指紧捏,心中不住给自己打气。良久,这才将心里的恶念给压了下来。
“请小哥劳烦则个,通传一声!”李良挤出一丝笑容。
却不料,那门吏瞥了一眼,道:“别了。这会我可不敢去打扰,武夫人正在和右相讨论军国大事,这会去通传。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那门吏好歹没苛责到了极点,算是漏了点风。
却不料,这更加让李良心中憋气。李良是个自尊自傲的人,当下,也不在去见右相了,大步踏出。刚走没多远,却见一群人对峙,一边的是鲜衣怒马金甲银枪的军士,看起来像是哪个豪门的私兵护卫,而另一边,却是衣衫褴褛,神色萎靡却是神情愤怒的老卒,正是随同扶苏撤下来的老部下。
李良见此,快步走入其中,高喝道:“住手!”
说罢,李良横在这群伤卒身前,怒视这些鲜衣怒马之士,高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欺辱前线这些和敌人生死搏杀的勇士。你们,难道不感到羞愧吗?”
李良是从尸山血海跑出来的勇将,这煞气一方,顿时这些鲜衣怒马的军士都有些怯懦后退。
但忽然,一声粗声粗气响起:“当然不会。这群粗鲁武夫,竟敢惊扰了我的车马。难道不该受到惩处吗?”
一个金玉满身,锦衣华服的中年贵妇走出,正是目光闪着不屑的武媒。盯着李良,神色厌恶,道:“又是你。上次是你在宫门之地放肆,今日,又是你在丞相府前让自己部曲惊扰我的车马。看来,你的粗鄙武夫就是学不会礼仪啊!”
“总不似不守妇道,四处乱跑得好!”李良憋出这么一个字来,顿时让武媒浑身气得发抖,神色羞红。
武媒怒喝:“来人,给我拿下这群无礼之徒!”
“喝!”尽管不愿,但毕竟是吃人家的饭,一干金甲银枪的侍卫顿时抄着武器就上去了。
“将军,不要为我等而耽误了前程啊!”李良刚要动手,却被一个破着脚的将士阻拦,神色凄惨。
李良怒目圆瞪,却又是一名伤卒拦住,道:“将军眼下过得好,才是救我等最好的方式吧。若是将军没了前程,我等便是侥幸逃窜,那又如何?那么多将士缺衣少食,眼下要是没了将军,我等便是死了,也无法瞑目啊!”
说着,这些伤残军卒发现这贵妇难以匹敌之后,主动自投罗网。
李良愣愣立于邯郸丞相府前,看着这宫阙亭台,看着锦衣华服的贵妇不屑厌恶的眼神,又看看一个个哀莫大于心死只将最后一丝期望挂在李良身上的老兄弟。这些,可都是跟随他从家乡出来打生打死的一千多个老兄弟啊。而今,伤残大半,真正身子好的又还有几个?
李良不禁悲从中来,忽然又想到了扶苏体系下对伤残军卒的安排。
“正如伏承所言,我不是为我个人富贵打下一片功勋。而是要为老兄弟们,这一千多随我出生入死的老兄弟打下一个泼天的功勋。只要这功勋,才能让他们这些将卒也能进入扶苏的军队福利体系!”李良心中下了决断,转过了念头,只要忍声吞气地闪过,对那些老兄弟期望的目光悄然一点头。
这才又是大步走向丞相府,至于武媒,看了一眼李良,却是怕了李良真逼急了给她当场难看。顿时驾车回了自己府邸!
李良求见邵骚的过程极其没有营养,这李良,原本和邵骚也算有段交情。毕竟投靠过来,当初也是邵骚主持的。只不过当时的邵骚一点功勋都没有,只是靠着武臣的亲信和一番诡谲手段,这才立足。
最后得了李良的部曲,顿时树立了威望。这其中,邵骚和李良也算有些交情。
只是后来邵骚得了一个更加得信重的大将,那便是韩广。韩广本来只是广阳郡一个微末小吏,又得罪了当地一个大族于是流亡到了邯郸。结果刚到了不久,便被武臣的大军攻陷。这韩广也是一个狠角色,不知怎的竟然勾搭上了邵骚。
最后邵骚便举荐韩广去收复燕地,这韩广靠着在广阳郡的见识和积累下来的人脉,竟然真的迅速占领了广阳郡。又大肆联络燕地曾经的旧贵族,靠着这些燕国遗族,十分迅速地理清了燕国的脉络。而韩广更是十分大胆地以将燕地自立为理念赢得了燕地这些豪贵的支持,若不是代郡三营精锐出马一举击溃了领军出击的韩广,只怕眼下韩广已经自立为燕王,和武臣一个级别了。
但,历史没有如果。
所以,依靠着韩广经略燕地迅速获得一郡之地的强大功劳。邵骚十分强势地在朝堂之中取得了优势,迅速地压倒了原本声望卓著的张耳。
国中,文武相济才能站下脚跟。邵骚依靠韩广的军功以及开疆扩土的功劳,坐稳了位置,并且压倒了张耳。而同时,韩广在未取得燕地豪贵支持前,也是不得不反过来支持邵骚在国内的权势,因为他需要一个稳定支持的后方。
而陈馀张耳,本来是这样模式之中最杰出的典范。因为如邵骚和韩广这般,在信任基础之上是十分脆弱的,两人只是利益相连这才勾结到了一起。一旦韩广自立,韩广倒是爽了,邵骚定会因为韩广之事而声望大降,进而被武臣抛弃。而张耳也将因为和陈馀的互信进一步取得对朝廷的控制。
当然,张耳和陈馀眼下已经再也不复那种情况了。陈馀被囚禁,其在忠心的部将陈泽不知所踪。
因为张耳得知了韩广想要自立,故而各种心思下,张耳接管了军权觉得文武一肩挑。而话说回来,也就是除非武将能够如蒙恬一般文武一肩挑,不然,没有文臣在朝廷的支持,武将在外并不能稳固。
同样,没有军功作为倚仗的武将,也并不会得到文臣的亲睐。
于李良而言,原先他们两个那点情分和交情在李良攻略常山郡彻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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