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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忆君王-庶妃皇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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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婉淡淡的笑着握住若娴的手“我知道,所以,如果以后我若是……反正你一定要好帮我好好的照顾玄烨”
“傻妹妹,你在胡说什么呢,你是玄烨的亲生额娘,又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你不亲自照顾玄烨,交给我作甚”
“娴姐姐,我……我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觉得心神不宁”
“你呀,一定是最近没有休息好胡思乱想了,等会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看着云婉还是愁眉紧锁,若娴叹口气“知道了,我答应你,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定会视玄烨如己出,你可以放一千个一万个心”
闻言,云婉终于有了浅浅的笑容“有娴姐姐这句话我就满足了”
就在这时,忽闻亭子外面响起一阵吵杂声。
小福子高喝一声“不得喧闹,不知皇后娘娘在此吗”
一直笑声不断的雅贵人忽然暴怒“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的面前这般无礼,仔细我回头告诉皇上拨了你的皮”
小福子冷笑“若是皇后娘娘同意,那小主您尽管拨就是,奴才绝无一声怨言”
云婉看了看亭子外面,声音幽幽响起“怎么,雅贵人这是要拨了本宫奴才的皮?还是想拨了本宫的皮啊?”
“奴婢哪里敢拨了您的皮,您不拨了我的皮就不错了,奴婢可不会像皇贵妃那么笨,将自己一条小命都搭进去的”
云婉忽然笑起来“雅贵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别以为皇上不说我们就不知道,皇贵妃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个杀人凶手”
“放肆”若娴终于忍不住震怒。
耿雅看着若娴冷笑“呦,原来宁悫妃也在啊,还真是姐妹情深呢”
耿雅回头看看身后一言未发的悦榕又道“恪妃不是与你们也是姐妹吗,皇后娘娘还真是厚此薄彼呢”
云婉看着神情忧伤的悦榕淡淡的说“如若有心,怎能厚此薄彼,只是有些人不屑罢了”
雅贵人拉起悦榕“恪妃啊,我可真是替你不值,这就是姐妹之情,啧啧啧”
云婉瞪了耿雅一眼“雅贵人管的属实多了点,本宫奉劝你还是安分守己的好,否则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哎呦喂,我真是怕死了,佟佳云婉,别以为你是皇后就能在后宫作威作福,我虽只是贵人,但我不怕你,我有皇上的宠爱,更有阿玛撑腰,你休想动我分毫,到是你若不安分些,这后位也别想做的稳妥”
云婉终于动怒“竟敢威胁本宫,真是个蠢货,来人,给我掌嘴”
“你又要掌我的嘴?我警告你,你若再打我,我便告诉我阿玛,如果我阿玛给皇上施压,看看到时候皇上能不能饶了你”
云婉冷笑“真是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今天若不教训你,这后宫岂不是要翻了天了,小福子,给我打,狠狠地打”
“喳”
“你放开我,佟佳云婉,你别后悔,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啊……”
云婉冷厉的说道“打你是轻的,若不是看在靖南王的份上,今日本宫定是拔了你的舌头”
看着脸色冷肃的云婉,耿雅忽然一抖,不知为什么,云婉此刻的表情让她感到无地遁形,怕的几乎心跳窒息,那一瞬她可以明显的感到云婉的震怒,以往的她也没少夹枪带棍的与云婉对着干,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悦榕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暴怒的云婉,之后微微低下头绞起手中的帕子。
☆、179。光明磊落
“贞妃……你在吗”
听见悦榕的声音,正在床上与小勇子苟合的贞妃忽然一惊“她怎么来了”
小勇子听到动静也吓了一跳,紧忙将自己的分身撤出贞妃的体内“我去帘子后面躲躲”
贞妃略微整理一下“你进来吧”
悦榕隔着纱帘看向贞妃“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贞妃声音慵懒的说着“嗯,有些不舒服躺一下,对了,你怎么来了”
悦榕讪笑一声“机会来了”
“哦?什么意思?”
就在悦榕将想说话时,一阵轻风吹进来,床榻旁边的帘子随着风摆动了几下,悦榕忽然神色一柄,随后眯起眼睛微微蹙了下眉。
“你上次说的那个计划我答应你了,不过,我要你一件东西”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头上那只金簪”
贞嫔笑起来“还当你想要什么好东西,好说,只要你到时指认她,莫说一个金簪,就算金山,我也让你”
“好,那就一言为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贞嫔神色阴暗的笑了笑“今夜子时”
待悦榕离开后,小勇子立即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她不会发现吧”
“放心,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说出去的,她已经是我们船上的人了,对了,今晚就动手吧”
小勇子将手抚上贞嫔的脸“好,只要你开心,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贞嫔邪笑着摸上小勇子本不该有的东西“我最想要的还是你,还好皇上没阉了你”
次日一早,延禧宫便传出一声惊叫,宫女看着被人勒死的雅贵人吓得差点昏过去。
刚刚下朝的顺治疾步走向延禧宫,当他看到耿雅身旁用血写下的婉字时,一颗本就悬着的信念再次高高揪起。
作为六宫之首,云婉也在顺治到达延禧宫没多久后赶了过来,当她看到那个婉字时,心下一紧,之后猛地抬起头看向顺治。
顺治对着云婉叹口气“仵作说是昨夜子时的事,你昨夜在做什么”
云婉立即跪下“臣妾昨日哄睡了玄烨便去休息了,一直未有出过景仁宫”
“给朕一句实话,是不是你做的”
云婉微微挑眉“皇上明察,这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臣妾的”
雅贵人的宫女碧落在一旁忽然哭起来“皇上……昨日佟皇后与我家小主在御花园内言语上曾有所冲突,甚至还掌掴了我家小主,一定是佟皇后怀恨在心才对我家小主痛下杀手的”
云婉目光凌厉的看向神色闪烁的碧落“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说了就收不回来了,你要想想清楚再说,免得害人害己”
碧落立即跪下“皇上,佟皇后昨日就是这般语气为难雅贵人的,雅贵人向来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佟皇后的这般责难,所以言语说重了些,也遭了佟皇后一顿独大,原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谁知佟皇后竟然还是容不得雅贵人,雅贵人死的好惨啊”
不待顺治发话,贞妃带着恪妃也来了延禧宫,贞妃不露声色看着面色冷寒的云婉笑笑。
贞妃在看到横尸的耿雅后立即佯装惊诧的大叫一声“天哪,怎么会这样,雅贵人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可今日怎么就……好可怜的雅贵人”
看着痛哭流涕的贞妃,顺治神色清冷的看了她一眼“听闻你素来与雅贵人交好?”
贞妃哽咽的说“是呀,我们极聊得来,雅贵人当我是姐姐,有什么心事都喜欢与我说”
顺治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她可有跟你说过与谁结怨的事”
贞妃佯装惊恐的看了眼云婉“臣妾……臣妾不敢说”
顺治冷声喝道“说”
贞妃故作惶恐的颤抖道“臣妾不知这些话该不该说,可是臣妾又不想雅贵人枉死,臣妾只能据实相说了”
贞妃擦了下眼泪再道“雅贵人曾不止一次对我说,她在后宫过的很不开心,因为有个人在私底下总是针对她,让她倍感惊恐和忧虑”
“你指的可是佟皇后”顺治神色不明的看着贞妃。
虽然贞妃看不透顺治的想法,但她认为,只要证据确着,就算顺治想偏袒,也是没那么容易的,毕竟,这次死的可不是没了母家背景的乌云珠,而是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靖南王之女,就算皇上想压下此事,靖南王也绝不答应,若是皇上一个没处理好,前朝可就要乱了。
贞妃哽咽了一下悻悻的点点头“就算佟皇后会记恨我,我今日也是一定要说的,不然,也枉我与雅贵人姐妹一场”
云婉仰起头审视着贞妃“你当她是姐妹?呵,我看你当她是炮灰还差不多”
“佟皇后,事已至此,您还狡辩什么呢,雅贵人临死前拼死咬破手指写下了你名字的婉字,那字迹是骗不了人的,皇上,您向来欣赏雅贵人的墨宝,这字迹您是绝不会认错的是吧”
顺治又看了眼那狰狞的血字,之后重重的叹息一声“佟皇后,这件事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云婉神色很是平静“这件事是谁下的狠手谁心里清楚,我佟佳云婉向来光明磊落,若是我做的,我定不会辩驳半分”
贞妃又道“佟皇后,你我一同入宫多年,这些年折在您手上的人有多少您可仔细算过?”
云婉紧了下眉,没错,这些年死在她手上的人她已经记不清了,可那些都是该死之人,她从不会去主动害人,即便她站在风口浪尖,可若敌不动,她便也不会主动出击,除非那些人活腻了找死。
“贞妃,你这话说的很没意思,这句话其实也该送给你自己,这些年来你在想什么本宫很清楚,但是那些是你该想的吗,雅贵人究竟是死在谁的手上你比我更清楚”
“佟皇后这含血喷人的话不该当着皇上的面说,臣妾向来与世无争,曾经因为姐姐的确是窥探过什么,可经过这三年的沉淀,臣妾早已目空一切,臣妾现在只是有什么说什么而已,皇上,政治上的事臣妾不懂,靖南王知道雅贵人惨死后会对朝廷如何臣妾不知,但臣妾却能料想,这件事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还请皇上治罪于凶手,还雅贵人一个清白”
☆、180。如何解释
“够了,都给朕闭嘴,这件事不管牵连到谁,朕都绝对不会姑息”
云婉冷哼“清者自清”
贞妃瞪着眼睛指向云婉“呵,清者自清?佟皇后连自己的好姐妹都能陷害,更何况是总对您出言不逊的雅贵人,佟皇后,您当真好狠的心呢,您为了不让恪妃有孕威胁到你的地位,故意送她臧香炉,而后又对雅贵人出了杀招,雅贵人虽然嘴上没遮没拦的,可她并不是坏人,她只是有些娇贵高傲而已,您怎么就这么容不得她们呢,难道这后宫就只能有您一人您才能满意吗”
听着贞妃的声声指控,云婉只觉得十分好笑“说完了?贞妃,本宫真是好奇的很,你如今是以什么身份在替她们讨说法讨公道,如果恪妃真的对本宫有看法,那也该是她自己来说不是吗”
贞妃哑言,之后看向一旁一言未发的悦榕“佟皇后说的没错,恪妃,你来说吧,好好的给皇上说说你的好姐姐佟皇后是如何坑害你的”
顺治看向悦榕“佟皇后真的有送你臧香炉?”
悦榕眼波无澜的看向云婉,云婉也抬起眼眸丝毫没有慌乱的迎上悦榕的视线,筱然间,那焦灼的两条视线在空中交汇,姐妹之情是否缘尽于此,只在片刻。舒殢殩獍时间仿佛过了许久般,悦榕终于缓缓轻启了朱唇,之后淡淡的说道“没错,佟皇后的确送了臧香炉给臣妾”
闻言,云婉依旧是面无表情,丝毫未有言语的看着悦榕,没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更没人知道她想说什么。
相比之下,贞妃的表情则得意极了,她看着满脸写满失望的顺治说道。
“皇上,佟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您总算知道了吧,此等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您的爱,这般毒妇对自己的好姐妹都能轻易下手,更别提是雅贵人,若皇上不从严发落,那后宫往后哪里还能有太平,暂且不说后宫,如若不发落佟皇后,靖南王又岂会善罢甘休”
一提到靖南王,顺治立即拧紧了眉,这件事的确让他很是头疼,暂且不论人是不是云婉杀的,可这证据却着实指向云婉,若他不将云婉关起来,两广那边怕是要乱啊,顺治眼神纠结的看了眼云婉,久久之后叹口气。
云婉也对上顺治的眼睛,什么都没说,她明白,这件事即便顺治相信她是无辜的,可此时此刻的情形也容不得他偏私了,看来自己今日是无论如何也免不了再去一趟宗人府了。
就在顺治张开唇瓣刚想发落时,只听沉默的悦榕忽然又开了口。
“是佟皇后送我的臧香炉,但却也是我向佟皇后索要在先,后来许是佟皇后想到了那臧香炉的问题,便差了佩佳又送来了宣德炉”
贞妃皱着眉不解的瞪了一眼悦榕“恪妃……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悦榕一改先前的面无表情,忽然轻笑起来“当然知道,且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清楚的了,皇上,除了臧香炉,其实雅贵人的死,臣妾也略知一二”
听到悦榕的话,贞妃忽然惊恐了起来 “恪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是晓得的”
顺治冷寒的瞪了贞妃一眼“你可以把嘴闭上了”
贞妃怵于顺治的威压不敢再多说什么,但是眼神却一直没离开过悦榕。
顺治看向悦榕“你且将自己知道的全部据实招来,决不允许有半句虚假”
“是,臣妾明白,臣妾接下来所说都是有根有据,皇上不必担心臣妾乱说”
“你说吧”
“回禀皇上,杀人凶手并非佟皇后,而是口口声声大论姐妹之道的贞妃”
贞妃闻言立即暴怒“恪妃,你不能这般诋毁我,雅贵人临死前写的可是佟皇后的名字,若真是我害的雅贵人,那雅贵人也没必要在临死前陷害佟皇后,况且,那婉字皇上也确认过的的确确是雅贵人的笔迹,凶手不是狠毒的佟皇后又能是谁”
悦榕忽然笑了“是啊,这步棋你们下的很高明,若不是之前雅贵人没心眼与我提及过一二,我还真没想到个中缘由”
悦榕伸出手指忽然指向碧落“她,是你们董鄂家留在宫里的最后一个眼线,一个字迹模仿高手贞妃蓦地一抖“你……你在胡说什么呢”
悦榕上前抓住碧落的手翻过来“这是握笔杆的手,可不是做粗活的手,宫女的手该是什么样的没有人不清楚,雅贵人原来的宫女叫桃红,可贞妃在雅贵人面前说了什么, 次日便再也不见了桃红的人影,到是调来了根本不大会干活的碧落,因为调任宫女是个太微乎其微的小事,所以根本没有人会去关注,可我却总觉得这事蹊跷,于是便顺着内务府去查了下碧落的出身,这一查不要紧,没想到碧落竟是贞妃文墨老师的女儿,进宫前因着擅长模仿别人字迹还在外面曾小有名气,所以,碧落跟着雅贵人也有一段时间了,模仿雅贵人写个字根本不足为奇,你说是吗贞妃”
贞妃神色一柄“不……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不知我在说什么?呵呵,好啊,既然这样,那不如搜搜雅贵人身上可有什么蛛丝马迹,贞妃便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你又想搞什么鬼,雅贵人已亡,你这样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贞妃是怕了吗,还是心里有鬼?”
“哼,我董鄂碧柔行得正做得端,怎会心里有鬼”
悦榕勾勒下唇角,之后对顺治说道“皇上,能否让佩佳姑姑去搜查一下雅贵人的身”
顺治微眯了下泛着流光的眼眸,之后摆了下手,佩佳见此紧忙走上前,开始轻拍着耿雅的衣服,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时,佩佳忽然皱了皱眉,之后摸了摸袖口,一只金簪一下子滑了出来,当看到那只金簪后,贞妃顿时傻了眼。
“我的金簪怎么会在这里?恪妃,这簪子不是被你拿走了吗”
悦榕连忙摇头“贞妃,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几时拿过你的东西,我宫里虽不算奢华,但该有的佟皇后一件都没少过我,我作甚要问你要”
“你……你那日明明问我要的”
悦榕笑了下“我若是要你就给,这些有太荒唐,我们走的向来不近,那金簪又是你喜欢之物,怎么可能我要你就给,难道你想暗示皇上我们之间做过什么交易?可即便要有所回报,我也不会只要一根簪子吧,这也未免太小家子气,地上写着婉字你便说佟皇后是凶手,可现在你的簪子也在雅贵人身上,贞妃要如何解释呢”
☆、181。 翻转
贞妃不料悦榕突然翻转,气的立即暴怒起来“你……你这个贱人,你害我”
悦榕冷笑一声“贞妃娘娘您搞错了,不是我害你,而是你在害佟皇后”
贞妃颤抖着身子指向那金簪“皇上,那明明是恪妃问我要去的,她是故意的,她是想嫁祸臣妾”
顺治听此瞬间变得冷寒“你说那金簪是恪妃向你索取,那你可有证人?”
贞妃蹙眉“当时只有我与恪妃二人在场,不过那真的是恪妃向我所求的,皇上,您要相信臣妾,杀人的是佟皇后,不是臣妾啊”
顺治没理会贞妃,而是看向一旁早已吓得哆嗦起来的碧落。舒殢殩獍“恪妃刚刚所言可都属实?”
碧落颤抖着唇“奴……奴婢……奴……”
看着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的碧落,沈福海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在碧落惨叫一声后说道。
“你最好有什么说什么,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
碧落吓得立即哭起来“我说我说……”
贞妃狠狠的瞪向碧落,只希望碧落念着她们从小一块玩大的情分上千万别出卖她,可人性就是如此,在自己的性命堪忧时,当然不会顾及他人。
“恪妃娘娘所言属实,奴婢的确是贞妃的小师妹,贞妃说,只要我入宫帮她办件事,她便给我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财富,皇上饶命,奴婢不知恪妃用我的笔迹是让我害人,要是知道我定不会答应的”
贞妃闻言立即白了脸色“碧落你休得胡言乱语”
顺治瞪了一眼贞妃“你还想狡辩什么?说,雅贵人是不是你找人害死的”
“不,不是我,我没有害雅贵人”
“贞妃,朕奉劝你还是今早说实话的好”
“皇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不像佟皇后那般本事可以驱使内大臣鳌拜替其办事,我有什么本事能在半夜来延禧宫杀人”
悦榕忽然笑了起来“你是没那本事,可你宫里藏着的那男人却有”
“什么男人?”顺治闻言立即发出一到寒光射向贞妃。
贞妃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立即给了门口的秀儿一个眼色,秀儿悄悄转身,就在她将走了几步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云婉忽然对着门外说道。
“把秀儿给我拿下”
侍卫闻言立即按住了想要去通风报信的秀儿,悦榕对着顺治又道。
“贞妃宫里一直养着一个男人,皇上不信的话可以叫人去搜”
贞妃闻言立即匍匐着跪倒顺治面前“没有的事皇上,您休要听那蹄子胡言乱语,臣妾宫里怎么可能有男人”
顺治低下头冷冷的看着贞妃“有没有搜过不就知道了,佟国纲,你且带着人立即去钟粹宫,务必把那男人给朕搜出来”
“是”佟国纲早就恨得董鄂氏一家咬牙切齿了,且不说鄂硕曾经在朝廷几次三番的加害佟家,这对狠毒的姐妹更是差害了他最疼爱的妹妹,如今得了机会,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身为内侍卫统领的佟国纲效率非常之高,不到半柱香的时候,就将刚要准备逃走的小勇子抓获,并将他扔到了顺治面前。
看到是小勇子,顺治的脸色忽然一变“怎么会是你”
小勇子低下头不敢直视顺治,到是看了眼旁边眼神涣散的贞妃。
“柔儿”
听着小勇子那亲昵的呼唤,贞妃非但没有给他好脸色,反而向后退了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如此称呼本宫”
小勇子一脸神伤的叹口气“你就这般不屑我,即便大势已去也要与我保持距离?”
“什么大势已去,你休要乱说,本宫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顺治失望的看着贞妃和小勇子,言语间变得凛冽森寒“说,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朕说清楚”
见两人不说话,顺治怒视向小勇子“朕把你放出来就是让你去私会后妃的吗?你可真是让朕失望至极”
小勇子看了眼神色焦灼的贞妃叹口气,之后鼓足勇气迎上顺治的眼睛。
“皇上,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强迫贞妃的,求皇上放过贞妃吧”
顺治啪的给了小勇子一嘴巴“朕当初没有废了你是想寻个机会让你出宫堂堂正正的做个男人,可你却把朕的一片苦心当做驴肝肺,你可真对得起朕,更对得起你姐姐啊,滚开”
顺治一把捏住贞妃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是不是你勾引的他,说”
贞妃含着泪笑了起来“若不是你对我不理不睬,我怎会与别的男人有染”
“你这算是承认了?”
贞妃忽然大笑起来“承不承认都一样了,我看明白了,今日这事我是不可能洗的干净了,可是我究竟是怎么输的呢,竟会这么容易就输了”
一直鲜少言语的云婉忽然面无表情的说“输在你从来没相信过这个世界上还有真情实意”
悦榕补充道“你只看到了我的怨恨,可你却没有看到我与佟皇后之间的情谊,是,当你告知我那臧香炉可以让人不孕时我是恨极了佟皇后的,可当佟皇后送来宣德炉时,我的恨意便顷刻间消散了,那宣德炉是谁送给佟皇后的你知道吗,那是我们姐妹曾经一起去灵峰寺进香时庙里的住持赠与我们的,他说那宣德炉奉香可有助受孕,那时我并不得宠,即便有了那香炉也是无用,所以我便将她让给了佟皇后,之后,佟皇后又将它赠与我,无非是想提醒我那臧香炉不能用了,想要子嗣便只能用宣德炉”
说完,云婉和悦榕对峙一眼,两个姐妹会心一笑,虽然后宫的姐妹之情很淡泊也很残酷,但却也不是绝对的。
悦榕收回视线又道“我知道芯子是你的人,为了看清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故意曲意迎合,最终摸清了你的心思,你可真是狠毒,竟让小勇子杀了雅贵人嫁祸给佟皇后,皇上,臣妾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愿遭天打雷劈”
顺治阴鸷着眸光看向贞妃“你这恶毒的女人就是不肯安守本分,既然如此,那朕也不必再客气了,来人,将贞妃拉出去杖毖”
☆、182。都结束了
一听要处死贞妃,小勇子立即拦在贞妃的身前“谁也不能动她,皇上,求求您了,您要杀就杀我吧,求您不要杀柔儿”
贞妃冷笑着推开小勇子“你这蠢货,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护着我干嘛,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我一直都是在利用你,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小勇子哽咽着摇头“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不在意”
顺治仰起头,俯视贞妃“贞妃串通小勇子谋杀雅贵人甚至还嫁祸给佟皇后,杖毖”
听着顺治又重复了一遍,小勇子知道顺治是铁了心的要杀了贞妃,小勇子再也顾不得其他,在众人没反应过来前忽然冲到了云婉的身前,并从袖子里掏出匕首横在了云婉的脖子前。舒殢殩獍“你若杀了柔儿,我就杀了她”
顺治见状蓦地一惊“你把刀给朕放下,你这个畜生,朕三番五次的饶你,你竟这般回报朕”
“哼,回报?我凭什么要回报你,若当年不是因为你,我姐怎么会死,这些都是你欠她的,我再说一次,你放不放柔儿”
顺治冷寒的看向小勇子“好,朕答应你”
“你是皇帝,说话不可以不算话”
“是,朕一言九鼎,朕答应你,绝对不伤她性命”
看着顺治为了自己答应饶贞妃一命,云婉立即柔软了心,他始终还是最在意自己的。
小勇子见此逐渐放下了手中的匕首,就在众人以为危机结束了的时候,贞妃忽然怒喝一声。
“事到如今,我已经什么希望都没有了,就算苟活也是痛苦,不如我们一起去死吧佟佳云婉”
贞妃拔下头上的发簪,忽然疯了一般的去刺向云婉,顺治一慌,终是慢了半步,就在顺治以为云婉遭遇不测的时候,只听旁边悦榕忽然一声惨叫,挡在了云婉的身前,云婉立即抱住逐渐下落的悦榕,猛地怒视向贞妃。
“你这个疯子,来人,给她绑起来”
贞妃见此忽然摇着头大哭起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佟佳云婉,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替你去死,我不甘心,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小勇子一脸焦灼的对着贞妃吼道“你为什么就是这么想不开,他都已经答应我放你条生路了,你为何还要这样”
“悦榕,你坚持住,扎哈马上就到,你千万不能有事,不要吓姐姐”
悦榕抓着云婉的手道“这条命……是我欠你的……若不是当初你……替我翻案……我……早就死在娜木钟的手里了……所以……不要难过……悦榕能为你死很……高兴……”
云婉大哭起来“不,悦榕你不能死”
悦榕又看了眼顺治“皇上……”
顺治紧拧着眉心来到她身边“不要担心,太医一定会救你,等你好了,朕会像对婉儿那样对你好的”
悦榕笑着摇摇头“皇上不必……骗我了……我知道……你是看我快死了……哄我的……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皇上……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吧,朕一定会答应你”
“请您不要让那些满官再欺负我父亲了”
“好,朕答应你,朕会好好照顾你父亲”
悦榕伸出手将顺治和云婉的手握在一起“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能做你的姐妹和皇上的妃子,悦榕即便死……也是闭得上眼睛的,你们……一定要……幸福……”
看着已经咽了气的悦榕,云婉并没有嚎啕大哭,反而异常冷静,冷静的有些吓人。
顺治重重叹口气“来人,好好安葬恪妃,还有雅贵人”
云婉看着太监将悦榕抬出去并未阻止,而是冷寒着脸靠近贞妃,小勇子护在她身前,云婉指着小勇子对顺治说道。
“这次,你还要袒护他吗”
顺治叹口气“朕说过,上次是朕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既然他不懂珍惜,那朕绝不会再有所股息”
“好,大哥”
佟国纲走上前“臣在”
“将这祸乱后宫的狗东西拉出去凌迟”
小勇子见此立即对着顺治大喊起来“皇上,您不能杀了我,你若杀了我,姐姐一定会恨死你的”
顺治失望的看着小勇子“你姐姐若是在天有灵,看到这样没出息的你,也定会难过的,朕已经饶过你一次,可你不知收敛仍旧在后宫跟那个娼|妇一起作威作福,这次,不管看谁的面子,朕都绝不能再饶你,拉下去吧”
听着小勇子那哭天抢地的声音,贞妃忽然软了一下跌坐在地上“小勇子,你去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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