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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书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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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大哥的一句——‘隔江犹唱菊花花。’引人深思,所以才会才子云集,为大荆出谋划策!”李才女感觉大哥似乎对这根本不感冒,连忙又道。
赵子文无心听李才女说话,搞这种东西真是无聊的很,他也不愿听下去,当初望江城一战,他与军中将士奋勇杀敌,保钱塘一块净土,如今他们却是说几句屁话,就说要保家卫国,真是可笑之极!
“所谓攘外必先安内,我认为我们大荆应该先灭西梁,再来抵挡匈奴的大军!”
“留得青山寨,不怕没材烧,大荆如今力弱,应退到长江以下,以长江之险要来抵挡匈奴大军!”
……
赵子文准备离去时,这狗屁才子已经开始夸夸而谈,而且说的更是狗屁不通,他听的是又好气又好笑!黑脸憋得通红,若他们是赵子文的帐下将士,赵子文绝对将他们军法处置!
“赵大哥,你笑什么?”李才女站在赵子文身旁,看着他憋红的黑脸,奇怪道。
“哼,就会诗词,难道你还会谋略吗?”马致远眼角一瞥,也是注意到赵子文憋红的黑脸,忍不住轻哼道。
“大家前段日子是否还记得一首诗。”马致远略为沉吟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西湖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菊花花!”
“这是夏府书童夏文所作的夜泊西湖。”对赵子文没有偏见的一位才子崇敬道:“这首诗不仅可称得上千古名诗,而且诗人更是忧国忧民,在下佩服的紧!”
马致远见奸计得逞,哈哈笑道:“今日这位忧国忧民的书童就刚刚到这里,不如让他评论下我们谋略,如何?”
“我说马菊花,你为什么总是这招,你不觉得烦吗?”赵子文一听马致远的话,不耐烦道。
马致远白净的脸庞气的通红,反驳道:“我不叫马菊花,大家只是想听下你的见解,难道大家这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肯答应?”
“马致远,马……确实挺像的。”赵子文自我陶醉道。
“就是,夏文你不是自命才学不凡吗,那你就评论下我们的谋略。”刚才说出两个谋略的二才子得意扬扬道。
日,你们要找骂是吧,行!赵子文本来就看只会放屁的才子不爽,他们找上门来,也怪不得自己,指着得意扬扬的才子冷冷一笑道:“所谓攘外必先安内,我认为我们大荆应该先灭西梁,再来抵挡匈奴的大军,那句话是你说的吧!”
“就是我说的,西梁本是为匈奴所灭,又是在去年复国,也许他们下一个目标便是我们大荆,所以应当在他们建国还未牢固之前,将他们除去!”得意公子轻摇小扇笑道。
“放你母亲的屁!”赵子文直接劈头盖脸的向那长的清秀的公子骂去。
那清秀公子怎知这书童如此粗鲁,气的白脸通红,双肩也急剧颤抖,指着他道:“你……”
“真是狗屁不通!你难道你没听见第二个才子所说的大荆如今力弱?大荆如今自顾不暇,拿什么来攘外必先安内?西梁也属我们中原小国,而匈奴是外族,灭西梁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你却口声声的灭西梁,你这跟卖国卖族无异!”
清秀公子听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险些要晕倒在地!
赵子文又是骂道:“西梁亡之后,匈奴便能直驱而入,你他妈的懂不懂什么叫唇亡齿寒!你真是枉读十年书!”
“啊……”赵子文声音洪亮,眸子放着寒光,威武中透着霸道,字字骂在清秀公子的脑门上,他颜面尽失的再也忍不住的瘫坐在地上。
第169章 废才
赵子文看着倒地的清秀才子冷冷一笑,如此经不起打击还谈什么保家卫国,真是可笑又可悲!
“说的好!”这书童说的粗俗,却是字字珠玑,数位才子不禁鼓掌称赞道:“这种唇亡齿寒之事,我大荆怎能去做!”
项子轩与方天宇纷纷激动的叫好:“夏文说的好!”而夏文登却是哭笑不得的摇头,心道这些可怜的才子又要吃苦头……
马致远听的脸色一沉,连忙将脸色苍白的清秀公子扶起,安慰道:“杜兄,你怎么样呢?”
杜公子脸色憔悴无比,他饱读经书,自命才学不凡,如今却被一书童说的百口莫辩,他神色萧条的摇头道:“我没什么事……”
“大哥……”宝儿轻轻扯着赵子文的长袖,轻轻道:“你怎么呢?”
赵子文摇头道:“没什么……”
“你这坏人,就只知道欺负人。”大小姐看着赵子文雄姿英发,侃侃而谈的样子,痴痴的低声喃喃道。
赵子文也不知为何会如此激动,也许是因为望江城一战的惨状吧,无数的兄弟在他身边倒下,钱塘县的安宁根本就是他和他兄弟血铺成的,如今这些才子高谈阔论的谈保家卫国,当叛军打来时,他们又在哪!
“夏文,你说什么,我都支持你的。”夏萍嘟着小嘴道。
“你怎能如此说杜公子,即使他说得有错,你也不能如此贬低他。”说出第二个谋略的公子站出身来,对着赵子文道。
这位公子浓眉大眼,青衫青冠,穿得倒显简朴。赵子文淡淡道:“怎么?你也想找批?”
青衫公子自信满满,毫不客气道:“那公子就说说我的谋略的不足之处。”
李才女今日应钱塘数位才子的邀请而来。可大哥根本事与他们作对的,她都不知站在哪一方,有点矛盾得不知所措……
“留得青山寨,不怕没柴烧,大荆如今力弱,应退到长江以下,以长江之险来抵挡匈奴的大军。这句话是兄台说的吧?”赵子文对着青衫公子不冷不热道。
青衫公子有礼的抱抱拳道:“是在下所说,如今大荆国力不比往日,与匈奴大军交锋数次都事节节败退,所以大荆应当退而求其次!”
“好计谋!匈奴擅长骑射,大荆退到长江以下,以长江之天险来守卫,而匈奴不擅长水军,我大荆定能叫他来一次败一次!”赵子文忍不住地拍掌称赞道。
“谢兄台夸奖!”青衫公子眉毛一挑。得意的一笑,又接着补充道:“我大荆不仅能挡住匈奴大军,又能修养身息,待真正国富力力强之时,再收复失地!”
“冯兄好策略!”马致远第一个拍手叫好,更是轻蔑地看赵子文一眼。看你还不乖乖认输!
项子轩眉头一皱道:“这夏文怎么突然转性呢?怎么突然夸赞这冯公子,不过……”项子轩又是语锋一转的正色道:“不过冯公子所说确实在理,以长江之险,定能阻挡匈奴骑军,只是……”
“只是什么。”方天宇也没有考虑其中太多的问题,听道项子轩的说法,便奇怪道。
项子轩摇摇头道:“说的有理,可我总觉得十分不妥!却一时想不出哪有问题。”
“应该不会吧,连夏文都赞同。”根本不动脑子的夏文登略为沉思道。
柳树下的才子们纷纷点头表示赞扬。他们读的都是四诗风雅颂,怎会懂得兵法谋略。都是跟风地点点头,如同少数服从多数般的跟在支持者多的一方。
“怎么夏文,这么快就认输呢?”马致远轻蔑地看向赵子文阴笑道。
“哈哈……”赵子文什么话都没说,而是仰天狂笑,声声直破天际,霸道的笑声震的柳枝都在颤抖!
马致远听的是心中直打冷战,而且这冷酷的声音似乎在哪听过,他颤声道:“夏文,你笑个什么!”
书童疯呢?众才子心头都是涌上这个念头……
夏萍与宝儿都是担心地扯着赵子文的长袖,今日可是他第一次认输,难道就因为这个?
“可笑,真他娘的可笑!”赵子文充满嘲笑意思的大笑道:“也不知我们大荆历代皇帝,听到你们这等高深的谋略,会是作何感想!”
冯公子眉头一皱道:“兄台所说何意?”
赵子文冷冷笑道:“康朝亡国之后,我中原又是四分五裂,最终由大荆的历代皇帝统一中原,是与不是?”
大荆虽是战事连连,可匈奴还未打到荆国腹地,才子们享受太平安康,可还是知道大荆开祖皇帝当年在康朝灭亡时揭竿起义,经过历代皇帝的努力,才最终一统中原!
冯公子点头道:“我大荆历代皇帝统一中原,人人皆知,不过兄台提到这点有何意思?”
“那长江以上算不算我大荆国土!”赵子文重重的质问道。
“当然算,可是……”冯公子猜出赵子文所说之意,连忙辩驳道:“可我所说并非将长江以上的国土拱手相让给匈奴,而是以退为守,待我大荆年富力强之时,再收复长江以上的国土!”
“好个待到年富力强之日再收复!”赵子文觉得可笑之极,哈哈大笑道:“若是像冯公子这等说法,那望江城一战死去的将士真是死得太不值得!若是他们有冯公子这等智谋,也许他们就可以等叛军攻破钱塘后,再来收复失地!”
“这……”冯公子立刻哑口无言。
当初望江城一战,钱塘才子自然是知道那一战是如何的惨烈,数千将士战后仅剩三百余人,若是真是冯公子这等说法,守军放弃钱塘,那么他们还能在这里潇洒的评头论足吗?
结果当然是不能的,若是守军按照冯公子的说法,留的青山寨,不怕没柴烧,也许此时钱塘早已是一片焦土,生灵涂炭!
赵子文仅仅用一句话就让冯公子无话可对,刚才站在他一边的才子,纷纷羞愧的低下头……
“退到长江以下,将半壁江山拱手让给匈奴,你的想法很好很强大!当初我荆国历代皇帝经过数十年才打拼回来的江上,却要因你的一句话,就要将半个版图想让给外族,你这他妈的就是卖国求荣!抓你浸猪笼都是轻饶你!”赵子文对着冯公子愤而视之道。
“啊……”通敌卖国的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冯公子吓的双脚直接瘫软在地上!
赵子文又是扫视在坐的所有才子一眼,冷冷道:“我大荆国土怎能让外族来践踏,我们堂堂八尺男儿,铁铮铮的汉子!难道要向一群蛮夷低头?即使与他们拼到流干最后一滴鲜血,老子也不会让他踏进我大荆一步!”
“说得好,不能让匈奴踏进我大荆一步!”项子轩听的热血沸腾,激动的怒吼道。
热血才子们也纷纷吼道:“不能让匈奴踏进我大荆一步!”
冯公子与杜公子羞愧难当,趁着才子们注意力集中在赵子文身上,便趁机偷偷的狼狈而逃……
“大哥,夏文……”夏萍与宝儿如同看英雄般,美目盈盈地向赵子文激动道。
李才女俏脸低垂,因为赵大哥说来说去的意思,还是看不起他们这些才子与才女。
马致远并没有逃跑,而是脸色阴沉,向赵子文嘲笑道:“听夏文的意思,你是认为我们不该举行这次才子聚会?”
赵子文不客气的反问道:“难道应该吗?大荆文风过重,念两句诗就能自称才子,现在钱塘才子满大街都是,要我说,现在的才子就是废才!”
废才!所有才子都是听的脸色一变,连刚才支持赵子文的才子也是对其怒目而视,这时的赵子文显然成众矢之的!
赵子文根本无视所有才子的眼神,哈哈笑道:“生逢乱世,就不存在什么才子,废才倒是一堆,在这个战火连连的时期,你们还是念你们的诗,对你们的对,若是匈奴打来该如何?难道你们准备凭着诗词和对联将他们赶跑?说你们是废材还是客气的!”
第170章 伤痕
才子们根本无从辩驳,他们生下来就呆在这个文风过重的江南西湖边,喜文轻武已渐渐成为一种习惯,他们心中愿意为国出力,可他们只会诗词对联,他们心中都是一叹的羞愧低下头。
马致远面不表色的冷嘲热讽笑道:“夏文,似乎你也只会舞文弄墨吧,望江城战时也不知你这个火头兵躲在哪生火煮饭!”
“就是,我们钱塘才子至少比你这个也只会诗词对联的书童强!”与马致远一伙的才子纷纷起哄道。
“公子,公子赏几个铜钱吧!”集市中心拱桥下的柳树林十多位翩翩才子站在那,特别引人注目,更是引来数位小叫花子,一位穿着破旧不堪的长衫小叫花子壮着胆子,向马致远伸向破碗索要铜钱,因为这里面,马致远的衣着最为华丽。
“滚一边去!”马致远正找到机会对付赵子文,如今却跑来一个脏兮兮的小叫花子,他愤怒的一脚踢向那叫花子的腰部。
马致远本就是站在河岸边上,而小叫花子也是同处在河岸边,他一脚踹去,那小叫花子多日未曾吃饭,瘦骨嶙峋的轻轻挨一脚便直接倒地,顺势落到河流上……
水花溅起的同时,那小叫花子同时发出啊的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才子都是一惊,马致远也是没想到这叫花子如此不堪一脚,竟一脚就踢到河里去。这毕竟是一条人命,他眼中闪过惊慌之色。
“救我,救我!”小叫花子年纪尚小,不会水性,在虹桥下的河流中胡乱挣扎,连吞几口喝水,在河面上上下起伏。眼看就要命丧河中!
骤然间,一个黑影闪过。直接跃下河中,众人皆是看得一怔,远看河下时,才发现这黑影是那书童夏文!
赵子文水性纯熟,可春寒之际,河水冰冷刺骨,他一跳入河水时。就感觉到刺骨的冰凉,忍不住打一个哆嗦,可渐渐活动开,那寒冷也渐渐褪去。
他若不是游过冬泳,那刺骨的寒冷也是会让他命丧当场,他单手插到他的腋下,仰泳……单手游向柳树岸边,叫花子骨瘦如柴。岸边又离的近,赵子文根本不费力把他救回岸上,只是一上岸就感觉冷冷的寒风出来,冻的直发颤!
“大哥,夏文。”惊呼声四起。夏萍与宝儿纷纷抹着眼泪朝岸边奔来,赵子文的突然行动,连他们都没能反应过来。
众才子是睁大眼睛,这书童还真是不怕死的,马致远也是长舒一口气,毕竟若是叫花子落水而死,这也是一场人命官司。
当赵子文再次出现在众人眼球时,他已把小叫花子救起,他将小叫花子平躺在岸边,两把撕开他的衣服。肚子只是微鼓。脸色虽然发青,可还有呼吸。赵子文双手在他腹间一用力,哇地的声,飙出一口水箭,肚子瘪了许多,不由得松了口气:“宝儿,快……快……把我袄子拿来,我得给他换衣服,不然淹不死也得冻死。”
赵子文说话开始哆嗦,心中暗骂该死的天气……
宝儿这才发现大哥是光着身子,连忙拾起大哥刚才脱下的青衫与袄子,将袄子盖在小叫花子身上,颤声道:“大哥,你没事吧。”
那小叫花子的同伴纷纷跑来,向赵子文连声道谢,小叫花子现在最需要的是烤火取暖,一群人就这么把还在昏迷中小叫花子抬走去烤火……
赵子文光着身子,露出结实黝黑的胸膛,在场之人看着不顾生死的书童,眼神满是敬佩之色,可当看到他的赤身时,眼神满是惊诧之色!
让他们惊诧的并非赵子文的结实的胸肌与臂膀,而是他上半身那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疤痕!
连江南三大豺狼也是睁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子文身上令人胆寒的伤痕,大小姐与夏萍都是捂着小嘴轻颤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滚滚而下!
宝儿与大哥同床共枕,自然不会吃惊,眼中满是柔情地看着大哥。
“赵大哥……”李才女美眸薄雾,不敢相信的抿着红唇喃喃道。
赵子文拿过宝儿手中的青衫披在身上,才感觉好上很多,可还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冷战,他对着马致远嘲讽道:“你不是说我是个火头兵吗?”
“你……我……”马致远看着那胸口处错综复杂的刀痕,这是需要在战场经过多少次拼杀才能积累的伤痕,他意识到这书童也许就是那个令他终生后怕的人,他吓得不知所措道。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一脚也许会害死一个人。”赵子文一步步靠近马致远,向他冷声道。
马致远感受着赵子文全身发出的冷冽杀气,跟那晚完全相同,他吓得后退一步,眸子大张,惊恐道:“我不是故意踢他下水的。”
赵子文走到他身前,抓住他的领口,单手把他提在空中,眼神冰冷道:“曾经我放过你一次,你还不知悔改,差点就害人性命,今日便怪不得我……”
马致远眼神惊恐,失声道:“你是……赵……”
赵子文还未等他说完这句话,便直接将他抛向河中,扑通一声,水花飞溅,马致远的求救声立刻也便响起。
“夏文,他毕竟是巡抚的公子,这么做不太好吧?”方天宇走到赵子文身边,低声道。
赵子文淡淡道:“放心,我只是稍微教训他一下,自会有人来救他的。”
只见一艘小船正要行驶到方天宇的落水之处,原来书童指的是小船会救他,众人皆是恍然大悟。
第171章 天下何处不苏杭
马致远脸色发青,嘴唇冻的毫无血色,身体更是冰冷的发凉,他静静地躺在虹桥下的小船上,心中的恐惧完全代替身体的冰冷,若是这赵子文要杀他,简直轻而易举……
“马公子你怎么样呢,我这就靠岸,给你弄件干衣服。”一位头戴斗笠看不清面貌的船夫,对着全身湿淋淋的马致远急急道,他看到一位男子落入水中,便将他救起,没想到竟是马公子。
马致远乃是杭州巡抚的公子,更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船夫自然是认得他,也不知他是如何掉如水中的,不过船夫担心马公子若是冻死在他船中,这巡抚大人定是饶不了他,心中焦急的先将自身衣服披在他身上。
船夫长年捕鱼撒网,自然是体格健壮,这等春寒哪能冻的着他,他焦急的又将马公子的湿透的长衫褪下,又慢慢为他穿上干衣……
马致远从小便是弱不禁风,春寒之际竟落在水中,刺骨的寒冷让他不停的打着冷战,头晕目眩也渐渐传入脑中,不到片刻,便奄奄一息的直接昏过去……
“马公子……”船夫心急的喊一声,连忙又快速的划船向最近的药店划去。
虹桥河岸边马公子志同道合的朋友,纷纷担心马公子的安全,可无奈小船已经划走,他们又害怕这位满身伤痕的赵子文怪罪。都不敢擅自离去,低着头,不敢轻言一句。
“放心,马致远是不会死地,只是会染上一点风寒,这船夫不会见死不救的。”赵子文站在岸边。远望小船的离去,面无表情道。仿佛这事跟他无关似的。
若是真正的严冬当然会冻死人,可如今只是春寒之际,这马致远最多也只会大病一场,要了他的小命还不至于,赵子文就是看中这点,才会出手教训他。
“多谢……兄台手下留情。”一位才子抱拳道。他心中猜出赵子文的身份,可也不敢说出口,他可是大荆举国崇敬的英雄,即使杀一个纨绔才子又能怎样?
赵子文对那还算机智的才子道:“没有什么,我只是要给他一个教训。”
此时的才子谁还敢轻视这个火头兵?只是个别人猜出了赵子文的身份,可却不敢说出口,因为他们不会自找苦头的去惹怒赵将军。
众才子都是低着头,不敢直视赵子文的目光。那纵横交错的伤痕令他们为之后怕与敬佩,这才是铁铮铮的汉子!赵子文刚才那番话说的根本无懈可击,他们就是一群废才,说得难听点就是将来的亡国奴!
“古筝哀奏春寒时,铁人无泪亦凄惶。但使此身能报国,天涯何处不苏杭?”赵子文站在柳树下。回想当初的将士兄弟,他眼角湿润的轻轻地念上一首怀念他们用热血拼回来的宁静苏杭……
赵子文长发飘飘,挺拔高大的身姿站在岸边,他深邃的眸子向望江城地方向远望,刀削般的轮廓让人都是为之迷醉,他张口便就一首名诗,要与他比才学,真是可笑。
“天涯何处无苏杭?”众人反复的轻吟,人人都希望天下太平,都是希冀无论何处都有如苏杭般美丽宁静。可现实总是背道而驰。战事连连的荆国力弱,若是继续的败退。也许苏杭这块宁静的天堂也会殃及……
才子们都是心中一叹,可还是忍不住抱拳道:“好诗,兄台好才学!”
赵子文已将青衫穿好,身体强壮的他也没有感觉到多少寒冷,他长袖一挥道:“诗词本事娱乐,这种诗,我作上千首又有何难?”
霸道而又自信的书童,众才子根本无法与其攀比,一首诗就将他们哑口无言。
夏萍与大小姐都是站在赵子文的不远处,此时他们才觉得夏文心中有很多苦楚,那么多的伤痕……大小姐清晰地记得悬崖底那旖旎的夜晚,夏文胸前根本没有任何伤痕,如今却是伤痕累累,大小姐想到这,鼻子忍不住的一酸,美眸又是升起水雾。
“你说夏文到底是什么人?我总觉得他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方天宇在项子轩与夏文登身边悄声道。
夏文登点点头:“夏文的功夫以不能同往日所比,一拳头将墙壁砸地半尺之深,也许他此时的功力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项子轩沉默不语,他们三人都猜到夏文什么身份,可觉得甚是匪夷所思,一个堂堂的大将军,怎会放弃将军之位,又来夏府当个小书童?他们三人都是将这句话暗藏心底,没有说出口来。
赵子文神色一暗,跟这些只会作词对对的才子说这么多干什么,扫视众才子一眼后道:“如今国难当头,你们在这自卖自夸的说什么为我大荆出谋划策,可你们说出来的是什么?简直他妈的是屁话!要是大荆人人都像你们这般成天只知卖弄文采,那么天下到处无苏杭!”
才子们脸色一白,说到底他们还是想表现才华,而并非真正的保家卫国,说出的谋略也是幼稚的可笑之极,也许到时大荆真的会变为天下到处无苏杭。
赵子文今日完全与才子们撕破脸皮,骂完却感觉感觉一种无力的空虚感,因为他们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也许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去,赵子文苦笑一声道:“等你们能拿的动刀枪之日,再来谈保家卫国!”
“我们从明日开始会好好练武,保卫我大荆。”有不少被赵子文骂醒的才子,咬着嘴唇承诺道。
“明日?”赵子文哈哈一笑道:“我大荆还有多少个明日让你们耗下去?”
今日的赵子文也许是过于激动吧,他有时也不知该何去何从,有点迷茫,想念军中与兄弟同生共死的日子,想回军营,可又害怕兄弟在他面前一个个的倒下,可他还是知道,迟早他都是会回去的,匈奴之战,他的兄弟们需要他!
赵子文仰望蔚蓝的天空,踏着大步而去,高声唱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日日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众为才子没有一人再叫好,因为这两首诗并非书童在卖弄文采,而是在教导他们,看着这位文武双全的书童离去的伟岸背影,才子们满脸都是钦佩之色。
一位醒悟的才子高声吼道:“从今日开始,我们便开始练武,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众才子纷纷高呼,今日他们真的是被书童骂醒,他们不愿做个亡国奴,他们要举起手中的刀枪,不让匈奴踏进我大荆一步!
赵子文并非真正的责怪他们,他们喜文轻武并非是天生的,而是环境因素。可大荆也是我华夏大国!赵子文早已把自己看成是荆国人,看着他们夸夸其谈,他是实在忍不住才会狠狠地骂他们一顿,只为发泄一腔愤青!
江南三大豺狼都是相视一笑,这夏文的性格真是难以捉摸,有时是下流无耻,有时却是严肃冷酷,如今又是潇洒淡然,他们对视一笑,就跟了上去。
“讨厌的夏文,走都不说一声。”夏萍眼神幸福的跺下脚,连忙跟上去。
“坏人。”大小姐也是轻骂一句后,也是跟上前去,而乖巧的宝儿一直跟在大哥身后。
两首诗蕴含哲理,给人以深刻的教训,都是让人回味无穷,众才子感叹书童才学天人,根本无人可比,又是敬佩他那颗忧国忧民之心。
“赵大哥,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虹桥下,深受教育的才子们纷纷离去,而柳树林中,李才女双手放在胸口上,美眸中水雾朦胧,远望赵子文离去的背影喃喃道。
“我说夏文,你买这么多布匹干什么,还有这人参,茶叶,你用得着吗?”此时赵子文一行人回到集市中心,而夏文登三人双手抱满上的布匹人参和茶叶,夏文登实在不明白赵子文为何要买这些东西干什么,过年也不需要这么多,所以奇怪道。
方天宇白眼一翻道:“就是,你买这么多布匹难道还是做衣服吗?而且还要我们拿着!”
项子轩是三人最不爱讲话的,此时他也是愤愤不平道:“买这么多物品,还要我们拿,你一件都不拿。”
赵子文走在最前头,宝儿与夏萍依偎在他身边,他嘿嘿笑道:“你们刚才不是自愿的么?”
三豺狼同时瞪这无耻的书童一眼,他们刚刚还见他神色萧条,便帮他拿买来的物品,没想到他买这么多,还在那说风凉话!
第172章 姓苏的
赵子文手上空空如也的哈哈大笑道:“你们就认命吧。”
“无耻!”三豺狼纷纷咒骂这变脸比翻书还快的该死书童。
宝儿走在赵子文身旁,轻声道:“大哥,你买这么多东西是要做什么?”
性格开朗的赵子文根本不会因为一件事而耿耿于怀,再说已经发泄完一腔愤慨,心情有没有刚才去柳树林时的那么不爽,他笑道:“这东西我是拿来当聘礼的。”
聘礼?赵子文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愣住半天,他们知道夏文目前只有宝儿一位妻子了,只有夏萍是未过门的,可夏萍没有爹娘,他往哪下聘礼去?
夏萍双手插着柳腰,嘟着小嘴道:“夏文,你又是惹上哪家的狐媚子,还要去下聘礼!”
“这……”赵子文一时还真难以说出口,要是说去知县岳父那去下聘礼,他们肯定会吓得不轻,凌儿的名声大家都是知道,唉……真是不好意识思开口。
一直沉默寡言的大小姐听的美眸一亮,难道坏人知道……要给娘亲下聘?可大小姐美目随即又是一黯,他怎会知道那件事。
“你要不说,我今日就跟你没完。”夏萍狠狠地扭着赵子文虎腰,恨恨道。
宝儿已嫁给大哥,当然不会说的是她,可宝儿心中却感觉一种酸酸的味道。
“我们到啦。”赵子文金蝉脱壳般地逃开夏萍的魔爪。指着街道旁一处苍松翠柏的幽雅小院道。
“这不是余姐姐的小院吗?”夏萍一句话直刺赵子文的脊梁骨。
赵子文抹下额头的冷汗讪讪笑道:“我们先将东西放在这吧。”
“放这?”三豺狼抱的是胳膊酸痛,不知不觉中被他带到了这里,可听到要把东西放到余捕快小院时,都是眼神惊诧地,不可置信道。
“我嫁给谁,关你何事,你要再不走。我就将你扔出去!”
赵子文还未做何解答时,就听到院中的小屋内传来呵斥声。他一听就眉头紧锁,连忙冲向小屋,直接一脚踢开屋门。
而屋内的场景并非想象他那般,余思凌柳眉倒竖,美眸喷火,双手紧握成拳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而她的对面是一位圆脸大耳,大腹便便,长相颇为富态的大老爷!
“这……”赵子文看着那老爷,顿时老脸一红,尴尬道:“你们继续……”
“相公,我……”余思凌也是被这突然闯入的男子吓到,可看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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