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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纪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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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娆笑了笑,没有言语,越越毕竟是个不足四岁的孩子,只当自家娘亲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欢呼道“娘是神医,娘是神医。”
陈小三也起哄激动道“可真是,这三公子的病可是连朝中的太医都治不好的,越大夫不是神医是什么。”
越娆心知要是名声太大以后麻烦有些多,但是也有些期许,因为只要自己名声在外,看病的人自是多,于自家的发展极为有利,越娆从来都是不怕麻烦的人,为了儿子,为了给儿子创造一个好的社会条件和好的读书条件。
到了陈三公子的门口,只见一屋子的人,陈二老爷和陈二夫人热泪盈眶见越娆进来,便要作揖,越娆不敢受,笑着道“我本是医者,你们陈家有给我了足有一百多两的黄金,这便是我的酬劳,你们不要如此了。”
陈五公子一听,却深深地鞠躬作揖,诚恳的道“越大夫,我知您不受我叔父的礼,然我确是小辈,受了我的,便也不违反常规,我代表陈家感激您的大恩。”
越娆本要说什么,但是一想如今他们上赶着承认这份恩情,如果自己再推辞倒是显得自己有些矫情,笑了笑道“先看陈三公子如今怎么样。”
越娆进了屋子,身子不由的打颤,嘴唇发白。
第十八章遇见
越娆站在门口轻声对槐花道“槐花带着小公子回去吧,这人多,也麻烦。”
越娆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生怕这个赵昀看见了越越,赵昀抬头一看,脸色瞬然间苍白如纸,神色带着惊慌,越娆定了定神,跟不认识他般,走到陈平卿床榻前,问诊。
赵昀有些惊愕,这难不成不是自己在乡下的妻子?然定定看了看越娆,有迷惑了,自家妻子神情从来没有这般清傲过,以前总是带着崇拜,带着胆怯,样子娇柔跟一朵小花般带着露水。
想着不由望向越娆,只见越娆眉目和自家妻子相像,然自身散发的气质却截然不同,现在的越娆带着几分贵气,因自小养成的气质是不容置疑的,赵昀心里不定有加了加分,想了想没有言语。
越娆忙活着看顾陈平卿,也没有注意赵昀脸色,然陈平卿却看在眼里,陈平卿心里带着几分猜疑,这越越的长相和着赵昀有几分相像,而这赵昀却带着惊恐和迟疑,让陈平卿看出了几分破绽。
越娆拿着小锤子请打陈平卿的腿,测试者腿的感官如何,陈平卿倒是恢复的不错,笑着道“陈公子脑中的积血尽除了,如今我改了方子,再开些泡脚的汤药,活络腿上的血脉,调养个十天半月大概能下床了,陈公子的腿骨长得不错,也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以后多练习走路便会更好的恢复,明日午时,我带着改的方子开煎药。大家不用担心。”
陈二夫人激动道“越大夫此言当真,我儿调养个十天半月便能起身?”
越娆笑着点了点头道“正是,您不用担心了。”
本来对越娆带有几分迟疑的陈家人,如今见这般光景,那里还不信,忙着点头,只说是越娆乃是陈家的恩人。
越娆也没有在看赵昀一眼,拿着药箱,出了门。
赵文荃笑着大声道“如今三公子大好,我也要和我家娘子会去了,家里的俗事还有众多,如今也算是麻烦一桩了。”
陈二夫人擦了擦泪,拉着晨娘道“我儿何时要走?”
晨娘笑了笑道“婶娘,大概也就是这几日。”
陈二夫人点了点头,道“那就好,对了身子可是调养好了?我如今看你的神情也算是不错?”
陈平卿见自己的腿有望好,性子也好了许多,笑着道“有越大夫自是好的。”
陈二夫人笑着点了点头,亲手端着药汤喂陈平卿道“真真是这话,这越大夫医术当真高明,我身上的老毛病也是吃她的药好的,如今见我儿大好,我这身子更是轻便了不少。”
赵昀在旁边听着更是称奇,心里越发认为这不是自己的妻子,然心里依旧忐忑,说起这赵昀,极会做人,到了京城很快和那些有些名望的士族子弟火热起来,再加上他不吃花酒,一心向学,长得又一表人才,名声极好,因得于大人于怴极为赏识,于怴有个庶妹,年方十六,余家子嗣艰难,就留下于怴和这个妹子两人,于怴极为挺爱妹妹,一心想找个好儿郎嫁了去,然于怴这个妹子庶出,又长的平常,没有父母亲了,正经求亲的人不多,于怴心里着急,正巧这赵昀有名声也好,便有了结亲了想法。
赵昀本不是薄情之人,然自打自家得罪了权势弄得父母气死,本好好的家家破人亡,后来到了这京城被这花花的世界所吸引,一心希望有人能慧眼识英雄,推荐自己,也好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如今大好的机会在眼前,那里会轻易放弃,思量的再三,便打定主意,娶这于怴的庶妹于芬芳。
然今天却见一个和原配妻子几乎一样的女子,心里如何不惊慌。
赵昀坐卧不安,只有拜别刘文荃,刘文荃和着赵昀交好,只当他有什么大事儿,也不挽留,只有送他出门,赵昀想了又想问道“这越大夫年纪不大,却又如此高的医术,真是称奇了。”
刘文荃背着手,笑着道“那是,这越大夫医术高明,要不是她我的妻儿可是有危险了。”
赵昀一听,忙问道“这是何故?”
刘文荃轻叹口气道“我这妻子也是让我惯坏了,挺着大肚子,非要来京给老祖宗拜寿,哪知道半道上早产,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如何是好,却是也活该有运气,遇见了越大夫,帮着接了生,有调养了我妻子的身子,如今也是我刘家的救命恩人了。”
赵昀一听,又问道“那这越大夫,哪里人呀?”
刘文荃道“好似是徽县人。”
赵昀一听,心里更是惊慌,这女子和发妻一个姓氏,然徽县有和赵家庄离得极近,心里更是没有谱了,赵昀心里惊慌的很。身心不宁,自己走到这一步极为不容易,自己这个妻子是给自家父母戴孝过的,休不得。赵昀越想心里越是害怕。
越娆见了这赵昀,心里也说不出的难过,为本身的越娆难过,自古男子多薄情当真不假,越娆看了看在玩耍的儿子,心里一阵绞痛,孩子太可怜了,自小没有受过父亲的疼爱,如今??????越娆擦了擦泪,想了想这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有想方设法和着赵昀脱离关系。
回头看了看儿子,心里冷笑‘没有父亲又如何,我越娆就非要即当母亲又当父亲把儿子抚养长大,倒是要看看,就算是少了父亲,儿子一定也会健康的成长起来。’
第十九章
赵昀越想越觉得心惊,如今皇后娘娘最恨忘恩负义于那些无故休了发妻的人,今上有和皇后娘娘情比金坚,自是厌烦这些,要是朝中那个大臣有了无故休发妻和宠妾灭妻的人,就不仅仅是前途堪忧了,赵昀心神不宁到了家,无力的瘫在床上,这越氏何时学了如此高的医术,今后有如何是好,心里烦躁不堪,于芬芳领着妾室进来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说着上前帮着赵昀去鞋帽,赵昀心里烦躁然又不能对于芬芳说不中听的话,只是皱着眉头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心里只想着如何是好。
越娆也不安定,做事情总是有些心不在焉,陈平卿心里疑惑然也没有说开,只是时不时让越娆带着自己慢慢散步,说些从军的笑话,不懂声色的引导着越娆,越娆心里明白他的用意心里倒是有些许的感动。
经过几日的想,越娆没有什么实际方法,只‘见机行事’却是没有想到赵昀找上门来了。
赵昀想了几日,总归是要说清楚的,不然这般日日悬心,着实难受,到底是不是原来的发妻都要说清楚,如若是自己以情诱之,到时候弄进府里成了妾室,倒是生死也由着自己,也不怕她出去浑说,要是不是,就另当别论了,本来赵昀想着派人到老家打听,然再一想这老家之人本就不知道自己停妻再娶的事情,要是这件事被老家之人知道,自己可就更是无法脱身了,思量了好几天便想着先去找越娆在说。
越娆正在给陈平卿施针,笑着道“这几天我看你的腿也好了许多,竟可以自己不用旁人来服就能走几步,到底年轻,身子长得好。”
陈平卿看着含笑的越娆只觉的心里暖烘烘的,自己以前见过几个仕女,要不刁蛮,要不就是木木呆呆,有些不木呆的自己和她们也没有什么话可说,自己爱好打仗和英雄之事,而那些女子却喜欢那些花花草草、诗词歌赋,而越娆却不是,自己不管说什么都能接的上话,还能帮着自己解答问题,和她聊天简直是享受。
越娆看陈平卿含着笑看着自己,不由诧异,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好的东西,问道“你怎么了?”
陈平卿这才醒来,红着脸道“没什么,我在想一些关于我病的事情,那个时候自己的日子简直是煎熬,如今却感觉活着好。”
越娆扑哧一下笑了道“那是,活着就有希望,真要是死了可是什么都没有了,我认为这人生呀不管多难的事儿都有出路,只要耐心的等待时机,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就跟你这病似的,你等着旁的大夫治不了,我不是就把你治好了,看看这便是希望。”
陈小三在旁边听着,只觉着有道理,三人正说着话,便听见外头有人传话道“三公子,赵公子使人来请越大夫帮着看病,现在在大厅等回话呢。”
越娆心里一惊,然自己倒是没有动声色,擦了擦手,道“他们家谁病了,上赶着找我,我可是跟他不认识呀。”
传话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怯怯的站在那里,陈平卿本想着回了去,又想到自家姐夫跟他是朋友,这般回话显得有些不仅情面,看着越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越娆想了想,不管怎么说也要把这事情说开,看来这次赵昀来者不善,然与其这般吊着,不如快刀斩乱麻。
越娆洗了手给回话的人道“你去给赵公子说,我一会就去。”说完收拾药箱,陈平卿一听,想起那日越娆和赵昀之间的暗流,担忧的问道“越大夫,我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越娆一听便知道他想问什么,便笑着道“要是不当讲究不要讲了。”陈平卿软软的碰了个钉子,神色讪讪的,越娆也没有再说什么,收拾了东西笑着给陈平卿告别,陈平卿神色有些不甘,然到底没有问出口。
到了大厅,赵昀在饮茶,见越娆进来忙起身,越娆本就和他没有感情,神情甚是自然,笑着道“赵公子,你们家谁人有恙?”
赵昀喜喜观察越娆的神情,见她神色无半点波澜,心里不由的无底,赵昀笑着道“是我家夫人,身子有些碍,特请您上府里帮着看看病。”
越娆抿了口茶道“我是坐诊的,不出诊,再说现在我还没有开药房,如今是陈府的客人,如今你这样冒昧可是于理不合吧。”
赵昀听了心里一愣,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妻子说话何时这般强势过,当下有些讪讪的,越娆笑了笑看了看周围伺候的人,心里思量着能不能离合,要是能离合便是极好的,要是不能变如何是好,当下是说明还是隐瞒呢?
第二十章离合
越娆却低估了赵昀,赵昀想了想轻声问道“我有些事儿想要请教越大夫,却不知道如何讲。”
越娆心思不知道转了几圈,最后也不伪装,越娆一心想着和这个人划清干系,只要让他不知道自家有个儿子,一切又是好说的,当下笑着道“我知道了,您夫人得了一些疾病,这样,我的院子里有几味药,如此说来,极为服帖的,不如你去我院子里取?”
赵昀听了这话,心里虽然有些迷茫,也没有多想,跟着越娆去了院子拿药,越娆把赵昀带到制药房门口,有悄悄的让槐花带着越越去别处。
到了制药房,左右见没有人,便也不再伪装,冷笑道“赵昀,如今来找我可是来看看我是不是你的发妻?”
赵昀一听,当下五雷轰顶,脸上带着几分愧疚和忐忑,越娆二话不说从怀中拿出一份离合道“签字吧,这是我准备好几天的了,上面的时间便是你出去奔前程的时间,到底我们之间没有情谊但不能办的太绝情了。
赵昀心下有些闪烁,带着几分恳求道“娆娘,我对不起你,如今我也有了些出头的兆头,你跟我回府吧,我定给你个平妻。”
越娆坐在椅子上,冷笑道“笑话,平妻?”说完便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好言好语道“赵昀,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情谊,说其他的显得我们都不阔利,这样吧,我们都退一步,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沾惹谁,我也不留在京城,走的远远的,你就当没有见过我,如若你还这般纠缠不休,我也给你来个鱼死网破,我赤脚的可是从来不怕穿鞋的呀。”
赵昀一听,心里多少放下了些,当下点了点头,然看着越娆娇艳的容貌和这窈窕的身躯,心里多少有些不甘,但是又一想这陈府都把越娆当恩人,要是越娆真的要鱼死网破自己真是斗不过陈府,极不甘愿的签了写好的离合书。
越娆吹了吹着墨油,笑着道“这就对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以后萧郎是路人了。”
赵昀心里不忿,难道这女子不应该恪守妇道吗?难不成以前的恩爱全是假的,看着越娆有着说不出的愤怒,然他自己却忘了,自己一走便是四年,连封信都没有写,有加上停妻再娶,这些他统统不记得了。
越娆心情好,从药房拿了几盒山楂丸,笑着道“出去没有拿药倒是显得不好,这药你拿走吧,我也不要你的银钱。”
赵昀心里恨,然很是想知道越娆如何学了医术,但是有问不出嘴,暗暗的咬了咬牙拿着山楂丸出了制药房。
越娆看着这离合书心里真是悲喜交加,这越越从此便是无法再与他的亲身父亲见面了,以后就是见了面也是路人,这让儿子情何以堪,喜的是自己总算是自由了,以后出去开个女户便能独领一面,再也不用提心了,心思想着想着不由泪流满面,这半年自己不管有多大的压力,不管儿子是怎么问父亲,自己都挺着,希望上苍能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希望赵昀是个好男子,也不枉费这里的越娆等他一场,为他生儿育儿,但是后来她得到了什么。
越娆想起了前世,想起了赵晟文,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然自己也从来没有后悔过,毕竟自己爱过一场,就算是灰飞烟灭又如何,爱过了就是爱过了。
越娆身子跟抽去了条儿一样,有气无力,从怀里拿出那张离合书,放在一个锦盒里保管好,流着泪躺在床上,想着以前,想着以后,但心却是那么的疼那么的疼,不知道是原本身子的疼还是自己想起前世,心里如刀割般,疼的呼吸不上来。
越娆迷迷糊糊中,听见外头极为吵闹。
“越大夫怎么了,怎么突然这般了?身子还是这么滚烫。”
“就是,这好好的,怎么就这般了?”
“谁知道,槐花,赶紧的给越大夫吃药。”
越娆想睁眼却睁不开,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迷迷糊糊的有睡了过去。
陈平卿一听越娆病重,非要来看,然众人拦着,加上自己的腿着实不好,去了也是给人添麻烦,便忍着,陈平卿狠狠的锤了自己的腿一下,心里只是抱怨,焦急的等着派去的人消息,到底这赵昀和越大夫之间有什么事情,陈平卿细细的想了想,心里有个念头,难不成这越越便是赵昀的儿子,那么着越大夫是未婚生子?陈平卿心里惊了一下,不会的,越大夫那般优雅,高傲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陈平卿越想越觉得不对,但是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自己的心里,坐卧不安。
越娆醒来的时候,床榻扒着槐花,儿子就躺在自己的脚头睡觉,越娆挣扎着要起身,倒是把槐花惊醒了,槐花迷糊的见越娆醒了,惊喜道“越大夫,您总算是醒了。”
越娆迷糊道“我这是怎么了?”
槐花忙到了热水给越娆道“越大夫,您郁结在心,加上上了火,便开始发热,已经烧了一天一夜了,二夫人,大夫人都很担忧,使了许多姐姐来看望您,就是三公子也是一会使个人来看看,一会儿使个人来看看。”
越娆喝了热水倒是舒坦了不少,但是嗓子炙热的疼,槐花拿着药进来道“这是您配的药,见您不吞咽,便化在水里边,您喝了几颗便好了许多,这会儿在喝一颗。”
越娆笑了笑也不推辞,喝了药水,道“你去睡吧,这么晚了,看你眼睛折腾的都是红的。”
槐花摇了摇头道“不,我守着您,要是?????”
越娆也没有什么精神,打断她道“赶紧的去睡,我这里也离不开你,要是你病了怎么办,赶紧的去睡吧。”
槐花听了这话,也只有去睡,轻声道“我就在隔间的小屋里,有什么事儿,越大夫叫我。”
第二十一章钱三娘
越娆知道前一段时间焦急上火,这会儿事情解决了心里的石头一放,便引起了大病,如今却是一身轻,越娆吃了药有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早上听见外头有人说话,越娆起身穿着大衣裳,起了身,问道“谁在外面?”
槐花隔着窗口道“是三公子房里的陈小三,问越大夫您怎么样了。”
越娆抹了抹头发道“没有什么事儿了,谢谢你们公子,一会我去给你们公子施针。”
陈小三笑着道“您好了就好,那我走了。”
这时候越越进来,跑到越娆身边一把抱住越娆的腿,头埋在越娆腿上,不出来,越娆笑着抱起儿子,见儿子眼睛红红的,越娆笑着点了点儿子的鼻子道“怎么了儿子,小小男子汉还哭鼻子?”
越越擦了擦泪道“娘,我怕,我怕您丢下我。”
越娆流着泪,紧紧的抱着儿子,轻声道“不会的,儿子,娘不是丢下你不管的。娘要看着我儿子长大成人,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一个成功的人。”
越越擦了擦自家母亲的泪,哭着道“娘,他们说你要病死了,越越怕,越越不要和娘分开。”说着哭着趴在母亲身上哭。
越娆心里难受,轻叹道“儿子记住,娘会在以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槐花进来也摸了摸泪,道“越大夫,您一定长命百岁的,我给您正准备做了药汤,您吃了饭泡泡吧。”
越娆擦了擦泪,笑着道“看看我,这是怎么了,本来好好的。”说着抱着儿子道“儿子,走,我们吃早饭去。”
越娆吃了早饭,洗了个药浴,身子舒坦了不少,换了一身衣裳刚要带着药箱出门,越越上前抱着越娆的腿不松,不管越娆如何教导只是含着两炮眼泪不松手,越娆甚是无奈,也是知道儿子心中的恐慌,槐花笑着道“越大夫不如带着小公子去,三公子房里的小厮甚多,那里还照顾不过来了。”
越娆无奈的点了点儿子的鼻子笑道“真是个粘人精,走,到了可是不能捣乱,交代的规矩也要遵守。”
越越一听,立刻咧着嘴笑,紧紧的拉着越娆的手。路上越越心里极开心,唧唧咋咋说个不停,越娆心里也好受了许多,如今离合书已经拿到手,心事也搁下了一半,以后一心养儿子了。
越娆心里还是放不下心思,因赵昀不知道有个儿子,要是知道了夺走,自己就是哭死也无处说理,儿子是人家赵家的根。越娆心里打定了主意要走的远远的,如今陈家这棵大树是抱不牢了,这路上越娆心思转了一百多个圈。
到了陈三公子的院子,只见三公子面带着少年应有的意气风发,一步一步坚持不懈的练习走路,见了越娆来,心里甚是欢喜,笑着走过来道“越大夫,你怎么样了,身子可好?”
越娆心里感激笑着道“我病也好了,可能前些日子着凉了,我看公子身子倒是好多了,这几日便能不用旁人掺扶走路,看见大好了。”
陈平卿笑了笑,摸了摸越越的头,越越怯怯的看着三公子,眼睛里闪着不一样的光芒,越娆见了,只当是他怕见人,越越没有见过这样的陈平卿,以前见过一次却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这会儿见了却带着男人应有的气势,让一个小小的孩童带着些许的崇拜。
陈平卿笑着对越越道“小子,等叔叔好了,带你出去耍马,可好?”
越越听了这话眼睛一下闪烁着激动的光彩,却又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越娆,越娆笑着道“等三公子的病好了,我们也要走了,等越越长大了,娘请师父教你可好?”
陈平卿一听这话,脸色焦急道“我病好了,你要去那里?”
越娆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看着陈平卿道“等你的病好了,我自是要走的,那有吃喝在你家的道理。”
陈平卿急切道“那又何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府里那里能不管你,你只管住着,谁人也不能说什么。”
越娆摇了摇头笑着道“我又不是你们家的亲戚,也不是你们家的仆人,住着于理不合,我想着开个药店。”
陈平卿一时没有急的不行,涨红着脸道“你要是想开药铺便在京城开便是,还住在我们府里,银钱也由我出,不用你作难。”
越娆只当是陈平卿想报恩,也没有多想,只笑这摇头道“我不准备在京城呆了,去个远处的地方,也好看看这大汉的江山呀。”
陈平卿听越娆要离开京城,也不顾什么了,急的脸红脖子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拉着越娆的衣袖不松手,越娆心里好笑,只当是小孩子的心态,笑着道“放心我治好你再走。
“这是干什么呢,拉拉扯扯的,只当旁人是瞎子。”越娆回头一看一个穿着红衣,脸上因妆画得太浓,实在不知道什么样子。
陈平卿冷冷的看着那女子道“你怎么来了,你爹已经退了亲了,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再说我要看病了,你走吧。”
越娆心里一听,知道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那女子冷笑道“看病快看到床上了吧。”
越娆一听这话,怒道“你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聊天呀。”
那女子见越娆说话毫不客气,气的拿起手上的鞭子就往越娆身上抽,越娆躲不及,紧紧的抱着儿子,只见陈平卿跳起来挡在自己身上,瞬间重重的摔在地上。
越娆回头一看,陈平卿下巴上被鞭子抽出一道血痕来,越娆吓得赶紧大叫道“来人呀,快来人呀。”
院子里的下人都跑了过来,惊恐道“公子,怎么了公子。”只见众人怒视着那女子,那红衣女子咬着下唇大声道“又不怨我,谁让他当来着。”
越娆心知今天是遇见个‘女土匪’说什么都是徒劳,当下忙使人把陈平卿扶起来,陈平卿脸色有些苍白,头上冒着虚汗,可见刚刚他用了浑身的力气跳起来。
那红衣女子站在院子里,带着倔强,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我说这是又怎么了。”二夫人一见这院子鸡飞狗跳的,焦急的问道,说完还不忘恨恨的看了那女子一眼。
陈平卿笑了笑道“没什么事儿。”二夫人抬头一看见陈平卿脸上血道子,焦急道“这是怎么了?”说完有对那女子怒道“三娘,你要是不待见卿儿就不要来,这亲也退了,怎么还不知足,要怎么样才行。”
三娘含着泪,却脸上带着倔强仰着脸带着不屑道“亲事儿不退,我爹退得,但是我没有退,说什么也不能退,我爷爷可是你们家的恩人,你们就是这么对人的吗?”
二夫人一听这话,气的只想扇她两巴掌,二夫人咬了咬牙怒道“这就是你们钱府的做法?见人快不行了二话不说上前退亲,我们家卿儿有病不能耽误你,也就罢了,也是理所当然,但这会子见我们家卿儿好点了,就上赶着不退了,我们陈府是什么?你们是你们手里的玩物吗?”
越娆一听是陈府内部的事儿,小声对陈平卿道“到下午我再来,这会儿没有法子了,我先走一步。”说完抱着儿子转身离开。
到了自己的院子,见槐花在晒药,越娆见儿子也吓得不轻,抱着轻轻晃着道“不怕,不怕,咱们是大孩子了。”
槐花见越娆回来很是诧异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越娆轻叹口气,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槐花一听撇了撇嘴道“这钱府真是好不要脸面,真是好笑,这钱府是老祖宗娘家的远方亲戚,因打江山的时候钱府求过老太爷的命,便说了如果老祖宗生了女子便嫁与他们家,哪知道老祖宗连着生了三个儿子,这钱家也是儿子,然后又轮到了下一代,这钱府就这么一个姑娘,娇养成了一个大脾气,见不顺眼了不是打就是骂,然老祖宗念着他们家的恩情,便说只要是这三娘看上的就嫁给那个人,哪知道三娘早早就看中了三公子,这才有了这么一回事。”
越娆晃着快睡着的儿子轻声道“那就因为三公子的病,就退亲了?”
槐花抱着草药不屑道“他们钱府想的倒好,见三公子病了就退亲,二话不说,没有一点余地,这会儿见三公子好了就有来了,那有这样的。”
越娆笑了笑也不言语,这不是自家的事儿,也懒的操那份心,如今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路的,以后要打算了。
第二十二章装病
越娆使人从厨房拿了牛奶,因牛奶没有什么处理,大户人家的夫人都是用来洗脸的,越娆使了几个钱日日从厨房里买些来喝,越娆在牛奶里放了蔗糖,喝起来没有那么奶腥了,越越要不是因为这蔗糖说什么也不喝这牛奶的。
越娆笑着端着牛奶道“今天晚上给你讲故事,好好的喝了。”
越越听了这话,当下皱着眉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越娆抱着儿子洗漱完,搂着儿子躺在床上,轻声道“今天呢,娘给你讲个狼来了的故事,从来有个小孩??????”
越越听完问道“他为什么撒谎?”
越娆喜欢给儿子讲些人生哲理的故事,从而引导儿子,让他从故事里得到教训和哲理,越娆亲昵的亲了亲儿子的头道“儿子,你说这小孩子应不应该撒谎?”
越越摇了摇头道“不应该,这撒谎是很不对的事情,再说谎话说多了,旁人就不会再信他了。”
越娆笑着点了点儿子的头道“越越真聪明,人应该成为一个诚实的人,不管是做什么,只要有了诚信便就能做好,人要诚实,做事要诚实,儿子记住,以后一定要实实在在的做人,踏踏实实的做事。”
越越虽说不大懂,但是在他的心里诚实两个人深深的扎在心底。
越娆看着灯光下的儿子,心里慢慢的幸福,以后自己凭着自己的医术赚些钱,买地,买房,要是儿子想学医便倾囊教授,要是儿子不想学医也无妨只要是正道的,学什么都行,然后儿子娶了媳妇,抱上孙子,自己也老了看看夕阳,看看湖水。越娆心里欢喜,一下子睡不着,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箱子,抬出自己的银子,数了数,足有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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