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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田喜事-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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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先生这是来找自己喝酒了!

天上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把院子之中,照的洁白如洗。

可是却不如燃着烛火的屋子明亮。

双喜开门的一刹那,南溪先生看了过来。

双喜逆着光,站在那,夺目耀眼……

双喜脚步轻快的走了过来。

南溪先生身前,已经摆放了一坛酒以及两个酒碗。

“先生。”双喜和南溪先生打着招呼。

南溪先生朗声笑道:“忽然有些难眠,想一醉方休!”

双喜坐在了南溪先生的对面。

南溪先生的眸子,在夜色下,格外的有神。

他挑眉看了看双喜:“又哭过了?”

双喜默然的低头,好像什么都瞒不过南溪先生一样。

南溪先生忽然又笑了起来:“罢了,不提这些,来,喝酒!”

说着,就给双喜斟满了一碗酒。

因为当初饮酒……和苏玉……的事情,双喜就基本上不饮酒了。

可是今日,双喜却想,一醉解千愁!

此时南溪先生已经拿起了酒碗,仰面饮下了一碗酒,双喜的心中,忽然也涌起了一丝豪情,拿起酒碗,同南溪先生一样,仰面饮下。

喝醉了,是不是就不用想起那些让她心碎的事情了?

子言啊……子言……你莫要负我……莫要负我……

正文、第五百六十四章:酒啊

南溪先生拿来的酒,就和他的人一样,很是甘洌。

双喜喝上了这么一碗之后,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

院子之中,洒满了月光,双喜竟然觉得,自己仿若身处月宫之中了。

那种朦胧,那种肆意,以及是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让她的心中,说不清是喜是悲。

当双喜又仰面喝下一碗酒的时候。

南溪先生朗声笑道:“痛快!”

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一个人,能和双喜一样,这样洒脱这样肆意。

安静的时候,是那温良女子,动起来的时候,又是这般狂妄。

“先生,你是想你的家人了吧?”双喜忽然问道。

喝醉了之后,说什么话总是不会仔细思考的,双喜刚刚从南溪先生的琴声之中,也听出来了一丝缅怀之意,所以才会有这样一问。

南溪先生明朗的目光,落在了双喜的身上。

眼前的小女人,双颊带着红云,眼中有些些许的朦胧,可就是在这朦胧的目光之后,就带着一丝好像是能看穿人心的清明。

南溪忽然觉得,自己在双喜的面前,再深的心事,也藏不住。

“喜娘子是如何知道的?”南溪先生低头给自己斟酒,眼中是浓浓的伤色。

双喜笑了起来:“先生用琴声告诉我的呀……”

先生用琴声告诉的我的呀……

这句话,好像是一颗细小的石子,落在了南溪先生的心中,在他的心中,荡起了一阵涟漪。

南溪先生抬起头来,目光专注的看着双喜。他早就知道双喜在音律上有很高的天赋,当初在安庆的时候,她就能听出自己琴音里面意思。

但是今日。他刻意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想到。她竟然也能听出来。

“喜娘子是怎么听出来的?”南溪先生不由有了几分探究,他想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究竟是如何听懂的。

他的琴声里面,明明没有夹带着太多的情感……

双喜娇憨的笑了笑:“用心……先生的是思念,是用心弹出来的,喜儿当然是用心来听的。”

南溪先生的身子微微一僵,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望着双喜。月色下的双喜,脸上带着笑容,可是那醉意朦胧的眼底,却带着轻愁。

“好一个用心,来饮酒!”南溪先生高声笑道。

“喝酒当寻一个知音人儿,没有想到,我南溪也能遇到一个知音!”南溪先生又道。

知音这个词,说起来简单,可是又有谁能真正做到呢?

但是在这一刻,两个通过彼此琴音就能猜中对方心事的人做到了。

一杯又是一杯酒下肚了……

双喜感觉到自己醉了。可是越醉越清醒,她的脑海中,全部是沈子言。沈子言的温沉,沈子言的的……

“什么一醉解千愁!都是放屁!”双喜开口骂道。

南溪先生听见双喜这么说,微微的皱了皱眉毛,南溪先生这样狷狂的人,可又偏偏的很重礼数,双喜说出这样的“脏话”,他自然是有些不悦的。

“先生,先生……你说,他是不是负了我?”双喜看着南溪。仿若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问道。

南溪先生悠悠的叹息了一声。他现在也是南昭的朝臣,对于皇宫之中的事情。当然是知道的,双喜为什么这么问,他也是知道的。

但是他没有办法回答她,沈子言最近的变化,的确是太多。

开始的时候,他是明确的表态了的,说是让众人先回去迎接双喜,他很快就会处理好自己身边的事情,然后也回去寻双喜。

可是没有想到,一眨眼的功夫,沈子言就说要娶神女。

这是南溪始料未及的。

不过南溪作为一个臣子,这样的事情,却怎么也轮不到他插手的。

他们南家世世代代都是南昭的朝臣,对于沈家,从来都唯命是从的。

纵使是他的性子狷狂了一些,可是大多数时候,还是会遵循祖训行事的。

“先生,我的心里,痛的很。”醉了酒,双喜就有了一种强烈的,想倾诉的感觉。

怪不得大家都害怕自己酒后吐真言呢,醉酒了之后,还真是容易把自己藏在心中的,最不想让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今日双喜一直都在压抑着,自从看到了沈子言,双喜的心中,就沉甸甸的。

本来还可以哭个痛快,没有想到,后来又遇见了南溪,双喜不想人知道自己的脆弱,于是就强行的把泪水都压了回去。

现在双喜的眼前,坐着的人,还是南溪,双喜被压抑在心中的情感,却忽然决堤了,也不管自己的初衷,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的……

酒,是个好东西,也真不是一个好东西啊!

“喜娘子……”南溪先生开了口,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双喜,只好做那个安静的聆听着。

双喜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心中的愁苦。

“他要成亲了,娶另一个女人,我今日见到他,他竟然和一个陌生人一般的……”

“他和我,都没有正式拜过堂,现在,现在他却是要娶另一个人。”

“我的心中,最在意的人,一直都是子言啊,一直都是!我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是那么的绝望,他给的了我温暖……给了我一个家……”

“我想,要是没有子言出现,我兴许,兴许早就不在这个世间了。”

是啊,当初要不是沈子言出现,自己早晚有一日,会坚持不住,抱着回到现代的幻想,一死了之吧?

双喜在这说的痛快。可是南溪先生,却是没有怎么听懂双喜的意思,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

南溪先生皱了皱眉毛。问道:“喜娘子,你……是什么意思?”

“先生……我告诉你……”双喜迷迷糊糊的往下说了下去。

“我不是这个世界……”说到这。双喜的心中一沉,脑海之中,瞬间就有了一丝清明。

她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差一点,差一点就把自己的来历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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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最大的秘密啊,即便是南溪先生,她也不能告诉,自己的来历,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双喜讪笑了一下。对着南溪先生道:“瞧,我喝醉了,就开始胡言乱语了,我若是说了什么,先生不要当真。”

说着,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双喜又低头饮了一大口酒。

“莫要说我了,先生呢,先生也是有故事的人吧?”双喜脑海中的那点清明,让她开始转移话题。

要是话题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她还着呢的害怕自己会酒后失言,说出什么来。

南溪先生目光微沉,看着双喜现在住着的屋子。

脸上的神色。不知道是开心还是痛苦的说道:“我的亲人们,在一场宫乱之中,被……满门抄斩了……唯有我,活了下来。”

双喜听到这个,心中也不由的为南溪一痛。

南溪先生的家人,竟然都不在了!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大的宅子,会是荒芜的!

怪不得南溪先生给人感觉,总是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

南溪先生只身一个人。在这世间,定是很辛苦的吧?

双喜站起身来。来到南溪先生的身边,然后搬起了酒坛子。晃晃悠悠的给南溪先生倒酒。

“先生,我敬你……”双喜想安慰一下南溪,可是又不知道这话从而何说起。

就像是从来没有体会过情伤的人,庸官都不会理解她是什么样的感觉的。

她来到这个世界上,虽然也可以算上家破人亡,安家一家人,要么死了,要么流离失所了,就是那安玉珠,现在也被赶了出来,成了卖身女。

可是这些都不是真的,她的心中,从来都没有把安家人当成过自己的亲人。

所以也从来不曾为了这些人难过。

南溪先生失去亲人的痛苦,双喜没有办法体会。

虽然说,她现在也和真正的家人,分隔在两个世界之中,但是她只要知道,他们还活的好好的,心里就满足了。

南溪先生的家人,却是永远的消失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双喜喝醉了,脚步踉跄,就是站在那,也是站不稳的。

现在又要用力去搬那装满了酒的酒坛子,自然是更加的站不稳了。

腿一软,身子一晃,差一点,整个人都要摔倒了。

南溪先生当机立断,先是用一只手,从双喜的手中接过了酒坛子,飞快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用另一只手,往下一捞,揽住了就要摔倒在地上的的双喜。

随着南溪先生的手劲,双喜整个人,往前一扑……

就落在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之中。

迷迷糊糊的双喜,在那么一瞬间,把南溪先生当成了沈子言,竟然伸手,抓住了南溪的腰,说什么也而不肯松手。

南溪的脸色红了起来,不过还算淡定的和双喜说道:“喜娘子,你快点起来。”

双喜嘟囔道:“不,我就不,我不要放开你……”

双喜的话语之中,有一点任性。

秀才遇上兵,有理讲不清,这男人遇见女人,也是一样的啊。

南溪先生拿双喜,很是没有办法。

被看双喜生的秀气,平日里给人感觉,也是弱不禁风的,可是这会儿,那力度可大着呢。

正文、第五百六十五章:醉了(加更)

南溪先生又不敢太用力的去推开双喜,一时间,到是让双喜赖在了南溪先生的怀里面。

南溪先生又推了推双喜,可是双喜的就是不肯起来。

就在南溪想站起来,然后把双喜送回凳子上面的时候,双喜忽然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用自己的拳头,打着南溪先生的胸膛。

“子言,你这个负心人!你不是要娶别的女人了吗?你还出现在我面前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头多痛!”

一声一声,伴随着哽咽的声音,带着指责,带着情绪,更多的则是委屈。

南溪先生也被双喜这副样子给吓到了。

“喜娘子,我不是沈子言,我是南溪……”南溪认真的纠正着。

可是此刻彻彻底底醉了的双喜,还哪里能听得进去南溪先生的话啊,她只知道,沈子言出现了,不但出现了,还抱着她。

她要把子的委屈说出来!她真的好委屈!

南溪先生皱皱了皱眉毛,最终……

南溪先生那抬起来的,想把双喜拽开的手,把双喜拥在了怀里。

南溪先生的心中,涌起了一丝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两年了,那丝早早就被他掐死在心中的情愫,竟然又开始萌芽。

仿若是那迎风就涨的春笋,仿若是那奔涌而来的洪流,让他竟然一时间,没有办法招架。

南溪先生用手摸了摸双喜的秀发,轻声哄道:“莫要哭了。”

“你不会离开我了吧?”双喜好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小猫,可怜兮兮的。抓住了南溪的衣角,怎么也不肯松开,然后忐忑不安的问道。

南溪先生轻轻的嗯了一声。

“喜娘子。你醉了,我送你回去睡觉。”南溪开口道。

“你叫我喜娘子!不对不对!子言。你还是不想承认,我是你娘子……”双喜又哭了起来。

醉了酒的双喜,好像是一个不谙人事的幼童,喜怒变化的极快。

南溪先生轻叹一声,动了动唇,好一会儿,才唤道:“喜儿。”

“我要听你唤我娘子!”双喜无理取闹的说道。

其实双喜也不是无理取闹,子啊双喜的心中。还是害怕,沈子言会负心,她想让沈子言叫她娘子,是想确定一下,她还是沈子言的娘子,而沈子言,还是她的夫君。

南溪先生的脸色有些奇怪,冗长的沉默之后,才细弱蚊蝇的唤道:“娘子。”

哭着的双喜,应该没有听清。依旧是不停的流泪。

南溪先生无奈之下,之后朗声唤道:“娘子。”

这一次双喜却是听的真真切切的,双喜稍微安静了一下。

嘴中呓语着:“子言。不要离开我,不要……”

南溪先生用站起身来,想拥着双喜走,送双喜回房睡觉。

不过双喜的脚,已经没有力气了。

好像整个人身上的力气,都在刚刚用完了一样,身子倾斜在南溪先生的身上,若不是南溪先生在那支撑着,估计双喜就会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双喜刚刚那么大的力气。无非是心中的意念支持着的,她不想让沈子言离开。于是就爆发了自己全部的力量。

现在得了“沈子言”的话,知道沈子言不会离开了。心中安心了下来,自然是泄了力气的。

南溪先生目光沉若静水的,看了怀中的小女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狷狂。

接着就低头,附身,一气呵成的把双喜打横抱了起来。

然后就迈着稳健的大步,往屋子里面走去。

双喜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就动了动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了。

根本没有发觉,抱着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南溪!

双喜的酒品,实在是差到一定地步了,估计这次事情一了,这辈子,她都不想喝酒了。

南溪的身子有些僵硬,脸色有些绯红,他把双喜放在了床上。

伸出了一只手,想要去摸一摸双喜的脸,那只手,在双喜的脸上,悬空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落下。

南溪先生清幽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从双喜的床边,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不料双喜却一下子抓住了南溪先生那宽大的袖子,不肯松手。

口中还不停的喃喃低语着:“子言,不要走。”

南溪先生的脸上,神色莫名,站在那任由双喜拉着自己的袖子,看了双喜好一会儿。

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强行的把衣袖拽回来,他知道,自己要是这么做,双喜估计就会醒来了。

最后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根短匕首,利落的划开了宽大的广袖。

南溪先生的衣服,瞬间就少了一个袖子,看起来有几分好笑。

不过南溪先生,自己却是不以为意。

双喜就是抓着南溪先生的袖子,睡的也很不安稳。

南溪先生走到了琴架旁,拨动气了琴弦。

轻柔缓和的声音,从南溪先生的手中,流淌出来。

在溪儿小时候,每次睡不着,作为哥哥的南溪,都会探这首曲子来哄她睡觉。

很多年了,南溪先生的琴声之中,只有金戈铁马的杀气,只有那壮志难酬的悲壮,只有那与世难容的落寞。

这样温情的曲子,却是多年以后第一次谈弹奏出来,却也不不觉得,有多么的生疏。

双喜就在这温温绵绵的曲子之中,睡着了。

一曲终了,南溪先生回头看了看双喜,她的呼吸已经绵长了起开,看起来应该是进入了梦乡。

南溪先生想把自己的衣袖从双喜的手中拿出来了。

不料双喜即便是睡着了,也不肯松手。

南溪先生只好作罢,然后帮着双喜掩好被子。拉上了床帏。

吹灭了灯火之后,就大步走了出去。

转身要关门的时候,南溪先生又往双喜的方向看了看。

南溪先生一个人在月色之下。就开始饮酒。

南溪先生常年饮酒,当然不会和双喜一样。不过喝了几碗酒,就醉成这般。

等着酒坛子都快要空了的时候,南溪先生才半醉。

他把自己两个酒碗,随意的扔到了酒坛子之中,然后就抱着就酒坛子,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去。

就和以前每一次他坐在自己妹妹的屋外饮酒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南溪却知道,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不同的了。

他对家人的思念,正在慢慢的淡去,那种哀痛,一点一点的沉入了他的心底,就好像那伤口结痂了一样。

十几年的时间,南溪先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的心中,除了家人以外,好像又多出了一点什么。

他想,那种奇怪的东西……好像叫做……动心。

南溪先生是捐款的,也是隐忍的。比如今日,若是他稍微有一点邪念,估计双喜就会把他当成沈子言……

但是他没有。南溪先生回去了之后,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换,就躺在床上,阖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竟然把家人的事情,说给了双喜听。

南家的事情,不是一人知道,但是他却从来也没有主动的说出来过,今日是他第一次没主动的去说这件事情。

说出来之后。他的心,竟然也轻快了一些。如此,也是一夜好眠。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过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里面的时候,双喜醒过来了。

因为宿醉,双喜有些头痛,

双喜揉了揉额头和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睛。

双喜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去梳洗,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中,多了一截衣袖.

双喜微微一愣,这衣袖,怎么这么眼熟?

渐渐的,双喜的脸色古怪了起来。

这是南溪先生的衣袖!

南溪先生喜欢穿着广袖灰色的袍子,自己的手中的衣袖,那独特的特点,正在明确的告诉她,这衣袖不是别人的,就是南溪的!

这府上除了她和水生,就是南溪了。

水生喜欢穿劲装,这是曾经作为一个镖师的习惯,方便施展拳脚。

这衣袖,一定是南溪的!

双喜的越想就越明确的,这衣袖不是旁人的,就是南溪先生的。

可是……南溪先生的衣袖,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手里?双喜不由的自问道。

双喜看着衣袖,然后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头,艰难的想着昨晚的事情。

昨天……

她睡不着,便弹了一首曲子,南溪先生就陪着自己弹了一首曲子。

后来呢?

后来好像是,南溪先生找自己来喝酒。

喝酒,双喜想到这件事情,脸色一黑!

她的酒品,一直都不怎么好,她喝醉了之后呢?

她记不清了!

双喜发现,自己记不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双喜有些慌张,南溪先生,昨晚不会……不会……

双喜不敢想下去了,连忙摇了摇头,把自己心中的那种想法甩出去,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南溪先生那样的人,一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双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衣服都好端端的穿在了身上。

这让双喜长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南溪先生的衣袖,应该是昨晚断的了。

定是自己昨晚拉住了南溪先生不肯松手,南溪先生才出此下策的。

双喜的脸色一下子红烫了起来,她昨晚会不会对南溪先生做了很多失礼的事情?

正文、第五百六十六章:都来了

双喜用力的晃了晃自己昏沉的头,在心中对自己说道,双喜啊双喜,你怎么这么糊涂!以后一定不能再饮酒了!

双喜看着那袖子,一脸的纠结,自己是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呢?还是主动去找南溪先生赔礼道歉?

双喜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去道歉。

不管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都要找南溪先生说清楚,不然以后在见到南溪先生的时候,心中就会一直感觉到有一根刺,到时候难免会觉得尴尬。

南溪先生的宅子之中,没有下人,双喜就自己去打了水梳洗。

这点事情对于双喜来说,还真的算不上什么,她本来就是村子里面出来的,没有多么金贵。

微凉的水浸在脸上,让双喜的那因为宿醉而昏沉头,清醒了很多。

因为昨日哭过几场,双喜的眼睛都是红肿的。

双喜眯了眯眼睛,微微的酸疼。

她换好了衣服,就慢腾腾的往后院走去。

越是接近后院,双喜就越是忐忑。

心中忍不住的想着,她昨日一定是极其失礼了,南溪先生这会儿心中不知道会怎么想自己。

到后院的时候,就看到水生在练拳了,而南溪先生则是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饮茶。

“喜儿,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水生有些懊恼,没有想到喜儿起的这么早,不然的话,他一定早早的过去照料喜儿。

双喜有一点点的尴尬……面对南溪先生一个,就已经让很难为情了,现在水生还在这,难道要自己当着水生的面去和南溪先生说昨晚的事情吗?

双喜把断袖往自己的身后藏了藏。

好在水生的目光都在双喜那双苦肿了的眼睛上。到是没有注意到双喜手上的东西。

“喜儿,你等着我,我去给你坐吃的。”说着水生就大步走开了。

把双喜和南溪。留在了这。

南溪先生一直在饮茶,好像没有看到双喜一样。

可双喜就是知道。南溪先生肯定早就发现自己了!

双喜动了动唇,好一会儿才唤道:“先生,早上好。”

“嗯,早上好。”南溪先生的声音很依旧洒脱爽朗。

双喜往前走了一步,把手中的袖子,伸了出来:“先生……这……袖子……还给你。”

南溪先生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眼前的小女人,怯生生的,好像害怕他吃了她一样的。

南溪先生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袖子上面。好笑的看着双喜,然后伸手接过了袖子。

双喜这才长松一口气,看起来南溪先生并没有和自己生气。

“先生,昨晚……”双喜说起来这件事情,难免的有些支支吾吾的。

南溪挑眉看着双喜:“昨晚怎么了?”

双喜知道,南溪先生这是和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于是咬咬牙说道:“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了?”

“你昨晚喝醉了。”南溪先生叙述着这个事实。

双喜心中苦笑,要不是嘴醉了,她能做出那么失礼的事情吗?

南溪先生继续说道:“你把我当成沈子言了。”

啊!双喜在心中惊呼一声,南溪先生说是什么?她……她……昨晚把南溪先生当成沈子言了?

“然后呢?”双喜忙不迭的问道。要是真的把南溪先生当成了沈子言,自己不会……不会对南溪先生做了什么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双喜都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没有然后了。”南溪先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啊?”真的没有然后了?双喜想着。要是自己真的把南溪当成了沈子言,肯定不会没有然后了……

南溪先生朗声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双喜吓了一跳:“先生笑什么?”

“我在想,喜娘子是希望发生点什么吗?”南溪先生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双喜连忙摆手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越解释双喜就觉得尴尬,索性就不说了,从嘴里蹦出来这样一句话:“我去和水生一起做早饭。先生等着吃饭吧。”

说着,整个人就一转头。好像逃难似的,拎着襦裙。就跑了。

双喜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南溪先生,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双喜一边跑着,一边回味着南溪先生的话。

如果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南溪先生的衣袖,又怎么会断了?

双喜摇了摇头,把心里奇奇怪怪的想法都甩出去,既然南溪先生说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就什么也没有发生吧。

她要是知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兴许还会更加的纠结。

就让她做一回糊涂人吧。

水生已经把火给生好了,正要自己来煮饭,双喜来了,就接过手来。

煮了一些稀烂的肉粥,又从厨房中找到了一些咸菜,就算早饭了。

几个人正吃早饭的时候,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几个人都停下了筷子,看着门口。

南溪先生在院子里面问道:“谁啊?”

“先生,是我,怀瑾!”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双喜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了!想也不想的就往前院跑去!沈墨来了,那是不是证明别的人也来了?

这次自己偷跑出来,一定气坏了他们!

被他们找到了,自己就惨了!双喜此刻根本没有想太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逃跑。

水生见双喜跑了,想也不想的就追着双喜而去。

双喜忽然回头,指着那两碗粥,她不敢开口,害怕外面的人会听见!

水生会意。手一动,把那两碗粥就端了起来,可是跑着的时候。难免会洒在地上一点。

水生没有发现这些,只顾着去追双喜。

南溪先生看着双喜和一只兔子一样的跑了。才起身去开门。

果然和双喜想的一样,院子外面的,不仅有沈墨,还有别的人。

众人走的时候,比双喜晚了一阵子,这会儿才到了南昭。

因为人太多,太惹眼,也没有去客栈。就响起了南溪先生到这处宅子。

“先生,叨扰了。”苏玉拱拱手,代替众人一起给南溪行了礼。

南溪先生笑着点点头。

“咦?什么味道,这么熟悉?”沈墨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南溪先生看了看桌子上面的粥,笑着说道:“怀瑾若是喜欢喝,膳房里面应该还有一些,自己舀了去喝吧。”

南溪先生并没有把双喜出现在这里的事情,和众人说了,还算够义气。

沈墨早都饿的肚子咕咕叫了,飞一般的去把锅底里面的粥。都乘了出来,装了一大碗。

跐溜一声,沈墨就喝了一口。

沈墨抬着头。狐疑的道:“这粥怎么和喜儿做的是一个味道的?”

泉子闻言走了过来,也喝了一口,然后道:“真是一个味道的。”

“先生,你的手艺原来和喜儿一样好,我以前竟然没有发现!”沈墨傻愣愣的说道。

到是苏玉,眼波微转,最后落在了地上的散落了一点粥上,沉声说道:“喜儿在这府上。”

“啊?苏大哥,你说什么呢?喜儿怎么会在南溪先生的府上?”沈墨不解的说道。

自始至终。南溪先生都没有说话,是打定了注意。两不相帮了。

南溪先生奇怪的态度,让众多男人心中一下子都明白了。

泉子想也不想的。就往前院追过去。

双喜急匆匆的收拾了东西,就让水生带着她从围墙跳出去。

等着水生拥着她出去的时候,水生的动作忽然停了停。

目标看着一处,不动了。

双喜狐疑的看了水生一眼,然后顺着水生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黑着脸的苏玉,正站在那看着她。

苏玉早就想到了喜儿要逃跑,于是没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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