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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八绝-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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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休怪雷某大开杀戒!”高壮老者“嘿嘿”一声冷笑,沉声问道:“雷震远,你可是怀疑老夫施加暗算?”雷震远道:“是谁暗算,谁最清楚!”虽然没有明着说出来,但是听语气,已然怀疑上了高壮老者。
高壮老者“哈哈”一声大笑,对身旁那个英俊汉子问道:“杨使者,他说老夫暗算,你说老夫到底暗算了没有?”英俊汉子微微一笑,道:“窦长老坐得这般远,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暗算你们雷家的人,就算我们看不惯你们的行事作风,也不屑于施加暗算,我们魔教虽然有一‘魔’字,但是从来不会敢干偷偷摸摸的事儿,何况窦长老乃武林前辈,谁要是怀疑他,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雷震远冷笑了一声,那窦长老已是大笑道:“杨使者,你给老夫脸上贴金了,其实还有一样大家都是明白的,老夫坐在这里,与雷天西相隔尚有七丈之遥,老夫对自己的武功向来自负,但绝不会自大到把自己视为陆地神仙一流,就算老夫是个卑鄙小人,想出手暗算,难道还能坐着不动,就会叫雷天西身受重伤?再说,雷天西的武功有多厉害,你雷震远还不清楚?”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倒让雷震远脸上一红,口中兀自强辩道:“但是在座的武林人士,那一个的功夫还会高过你?”
窦长老“哈哈”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雷震远,你忘了前人的警言!”雷震远听得面红耳赤,喃喃的道:“不是雷某对你有成见,而是此事太过古怪,雷某为了查出此人,对你得罪之处,希望不会因此引起大的乱子!”窦长老听他语气软了下去,也不为己甚,道:“大乱暂时不会闹起来,老夫可以向你保证!”虽然没有直接说出他不再追究此事,但是只要有些江湖阅历的人,都能听得懂此话的含义。他们二人语藏玄机,虚虚实实,软硬皆有,在座有不少武林人士,业已听出了不少的东西。
窦长老口中的雷天西就是三老爷,方剑明在雷府居住的时候,雷鸣曾经给他大概的说过雷家的情形。雷家乃是一个家族,久经各朝各代的风雨,始终屹立不倒,除了自身的原因外,还因为雷家同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由于雷家是一个家族,所以就必须有一个掌门的人来管理,雷家当今的掌门人就是雷柔姐弟的祖父——雷天东。说到雷天东,就不得不说到他的父亲雷猛,雷猛五十年前,就被人称作雷老爷子,他的辈分是和地榜高手是一辈的,他的亲姐姐就是美和尚文若望的妻子雷嫣。
在雷嫣一岁多的时候,她的父亲凭借武力,将上一代雷家的当家人推下去,自己作了雷家的当家人(雷家的分支不少,势力遍及江南的任何一座州府,甚至江南以外,全国各地都有雷家的人,在杭州的这座雷府是历代雷家掌门人的住宅,如果把雷家比作为一个国家,杭州的雷府就是首府。雷家其实还是一个以商业起家的家族,涉及的行业有酒铺,米行,车行,布匹等等,不过占了一半经济来源的还是雷家的火药和兵器,雷家祖传秘方,制造火药堪称一绝,还能打造奇型兵器,朝廷看重这一点,每年都要同雷家做生意(就像如今的军火商),朝廷财力雄厚,雷家焉能不发,有些明智的皇帝虽然知道雷家发这种横财,于礼不合,但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江山,不仅不制止,还要来笼络雷家,雷家的人也有在朝为官的,这样一来,谁还敢轻易来惹雷家的人,雷家的营生繁多,自然就会同武林人物打交道,何况雷家的暗器功夫也是一绝,虽没有四川唐门的暗器那般奇,毒,怪,但是破坏力要远远胜于唐门,不少武林中人就把雷家视为武林一脉。不过雷家的地位极其的古怪,在商业领域,在武林中都有影响力,若论商业,雷家是横行无忌,若论武林名声,雷家要差得多了,比起少林,武当,逊色不少,就是其他七大门派,也稍有不如)
雷嫣的父亲做了掌权者,对曾帮助他的两个弟弟和三个堂兄分奉实权,雷嫣自小聪明,但终究是女儿身,她对于权力不感兴趣,后来雷猛就成了雷家的继承人,雷猛除了他的姐姐,别无其他亲兄弟姐妹,对雷嫣极为的尊敬。后来,他作了雷家的当家,派人四处打听姐姐的下落,而他早也有了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两个女儿中有一个嫁出去,有一个进宫作了妃子,先他而死。四个儿子分别名叫雷天东,雷天南,雷天西,雷天北,二十多年前,雷猛告老,将班子交给了长子雷天东,自己遨游天下而去,近十年来,很多人都以为他作古,所以雷天东就成了雷家名副其实的当家人。
雷天东有四个儿子,第三个儿子雷震泉就是雷柔姐弟的父亲,那天方剑明碰到的雷风是雷柔的四叔。雷天东是家主,无论是朝廷,武林,商业,他都要顾及到,他的三个弟弟自然要帮助他,在商业方面,有雷天南,在武林方面,有雷天西,在朝廷面,有雷天北。上次朱公子前来雷家,雷天东亲自出来招待,后来就由身为管家的雷海带着他们在雷府游玩。方剑明五人来雷府,是由雷鸣接待,他们是同一个辈分,根本就没有惊动雷府上下,雷府家大业大,每天都有客人来到,有不少还是食客,雷震泉听雷鸣说他有朋友来到,其中一人还是同他女儿齐名的龙碧芸,是来自慈航轩,他虽没有亲自接待,但是也划了一座上等的别院出去。雷震泉因为年纪的缘故,没有来打扰他们,其实他也没多大的兴趣,雷府的事也还需要他处理。
花魁大赛,由于雷家是最大的赞助商,杭州花界的首脑一力要雷家的人前去观看,本来是由雷天西的儿子雷镇鸿去的,但是雷天西听说魔教的一个长老要到场,他就代替了儿子前来,那个叫雷震远的汉子是雷天南的一个儿子,他同雷镇鸿自小玩得来,如今四十出头的年纪,两人更是交情深厚,雷镇鸿没有跟着父亲前来,而是让雷镇远陪着父亲来到,可见他们的交情非同小可。另外的两个汉子却是雷府的家将。雷家偌大的产业,没有家将怎么守得住,所以雷家训练或者招募了一批武功好手,通称为家将。
雷家的家将为分三等,最低一等的,人数最多,光是一个杭州的雷府,就有八百,这些人武功平平,全是招募而来,还是用自己的名字,高层次的家将武功底子不错,都有相当的身手,有些是作为最低一等家将的头目,有些是雷府的武师,专门给最低一等家将教授武艺,这些人多半是江湖中界于一流高手和二流高手之间的人物,来雷府混口饭吃。最高层次的家将就大大不同了,他们是雷家亲自培养出来的人才,自小到大,吃喝都是雷家的,进行统一的训练,姓氏也跟着姓雷,每四十年更换一次,用来保护雷家的人,当然所要保护的人不是一般的人,雷天东四兄弟都随身带有,尤其是雷天东,出外的时候,最少时是二人,最多时是八人,这些家将身手异常诡异,暗器,轻功,剑法(全是用剑)均是一流,拼命起来,视死如归,他们对雷家忠心耿耿,毫无二志,他们被下一批人更换以后,雷家养他们到老,不用担心后半生的生活。
雷家也有客卿,客卿中不乏奇人异士。那两个家将正是最高层次的家将,跟了雷天西十来年,三十出头,名叫雷虎,雷豹。这些事情,方剑明不可能全知道,雷鸣所告诉他的,不过是雷府比较有名气的人,就算是家将,方剑明也不甚清楚,单知道雷府有一批家将,至于雷家的历史,方剑明更不会清楚,这只不过是笔者事先交待的而已。
窦长老说完那句话后,雷天西已经恢复了不少的力气,神色惊异看着那个苍发老头的背影,也不去抹嘴角的血迹,厉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苍发老头松开青年的手,慢慢的回过头来,有些轻蔑的看了雷天西一眼,淡淡道:“你猜猜老夫是谁?”
雷震远见雷天西能够说话,气色也好转了一些,问道:“三叔,你的内伤怎么样?要不要……”雷天西摆了摆手,将扶着他的家将雷虎推开,站直了身躯,对着苍发老头道:“我猜不出,我问你,你刚才使用的是什么功夫?刚才我的五指刚一触到你的曾孙,使出的力道居然反弹回来,我一时不查,着了道儿!我感觉是你在暗中捣鬼,看不出你还是一个武林高手!”苍发老头淡淡一笑,道:“老夫使用的是什么功夫,你还不配问!”雷天西心头有气,不甘心的问道:“那你究竟是什么人?”
苍发老头道:“你应该知道老夫是什么人,不是老夫自负,在坐的人,只要粗通文墨,没有不知道老夫的名号!”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脸的正气,毫无得意之色,给人一种巍然的感觉,让人不得不相信他所说非虚,更不会让人觉得他在说大话!那青年从来没有见过太祖这般说话,内心的恐惧,害怕,猛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代之而起的是一种迷惑,惊疑。方剑明听了这话,对苍发老头生出了一种敬仰。大厅内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场中。雷震远叫道:“三叔,是他暗算你吗?我让雷虎,雷豹出手,他们……”雷天西截口道:“你们不要动手,我自有主张!”说完,仔细的端详着对面的老头,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了这话,苍发老头脸上显出一种奇异的表情,似在回忆往事,有太多的东西从心头浮了上来,他的眼神不自觉的露出了伤感的情绪,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见他双目猛的大张,精光如电,一股庞大的气劲从他身上传出,向四面八方排开,他的曾孙首遭波及,摇晃着退到了人群中,满脸的惊骇,苍发老头不顾后退不已的人群,踏上三步,面对雷天西,一字一句的道:“老夫湖海散人!”众人听了,除了老赌才,均是一怔,湖海散人?湖海散人是谁?难道很有名气吗?场中静得可以听到落针之音。半响,只听上方的一间包间内,有人惊异的怪声问道:“老先生是那个湖海散人?”苍发老头哈哈一笑,丝毫没有老态,道:“天下难道还会有第二个湖海散人?”那人大叫一声,吃惊万分,道:“老先生可是姓罗,表字贯中?”苍发老头点了点头,道:“你还有些见识!”。方剑明一听,心头大震,暗道:“竟会是他!”
众皆哗然,罗贯中,他居然会是罗贯中,名扬天下的罗贯中!有些风流文生几乎就要冲了出来,可是看到雷家的人,又不禁收住了脚。雷天西心头也是一惊,他吃惊的原因倒不是罗贯中还活在世上,而是罗贯中居然会是一个武林高手,这未免太不可思意了。这个罗贯中乃是前朝出生的人,他文才飞扬,名震天下,据说曾做过张世诚的幕客,后来朱元璋作了皇帝,不记前嫌,下旨召他为大官,想委以重任,只因他脾气古怪,与人寡合,却是从事了“稗史”的工作。后来,他根据民间的传说和史料,写了一本书,名叫《三国演义》,一时洛阳纸贵,无人不谈三国,同他的师父施耐庵所写的《水浒传》成为一时榆亮,天下的名士没有不知道的。
早在永乐初年(明成祖朱棣),有人传言他已经作古,天下的人就当他是真的死了,没想到,到了英宗时期,他居然还活着,如果他是真的罗贯中,那么他的年纪至少有一百多岁,姑且不论他的年纪,就是他身怀武功,亦是叫人难以置信。
雷天西心头暗自打鼓道:“想不到是这个老不死的,今天我是认栽啦,奇怪,他一个文人,怎么会是一个武功高手呢?没有人传言他会武功呀!”雷震远走到他的身旁,低声问道:“三叔,这该怎么办?谁会想到是这个老家伙,他名气很大,看样子武功也是怪异得很,你所受的侮辱又不能不报,这个老家伙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报出名来,这样就省下了许多事!”雷天西叹道:“算了,还是让他们走吧,我的这个仇是报不成啦!这老不死的内力不禁深厚,而且古怪得很,有反弹之功,回去之后,我再给你细说,这里不是谈话之地!”说完,抬起头来,手臂一扬,将众人的窃窃私语打断,对着湖海三人道:“在下不知道是你老人家,方才冒犯之处,还请兀怪,你老来去自由,请恕在下不送!”说完,退了回去。
湖海散人淡淡的“哼”了一声,高昂着头,挥袖转身而去,人群自动分开,他的曾孙一脸惊喜的紧跟在后。花魁大赛经此一闹,兴味自然大减,但是仍有人高声叫着要看最后一个女子出场,先前那个开出场白的中年人走了出来,道:“大家少安毋躁,花魁大赛不会因此而阻隔的,在下……”
话没说完,人群又是一阵骚动,雷天西心中本来就充满了火气,他刚才所受的重伤业已恢复了三层的内力,见装心头大怒,一掌劈在桌上,“喀嚓”一声,桌子从中断开,桌上的茶水也倒了一地,大喝道:“又是谁前来闹事,这次老夫绝不轻饶!”说着,站身而起,雷虎,雷豹犹如钢枪一般弹起,手已按在了剑柄上,只等雷天西一声令下,不管是何方神圣,至少也要对方缺胳膊少腿。只听得“呼”的一声,一条人影从人群头顶飞了过来,快如闪电,转眼落到了红地毯中,来人身形晃了一晃,险些颠倒,好像受了重伤,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长眉头陀!
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章 看不惯就出手
闯进来的长眉头陀相貌怪异,不是中原人,这个长眉头陀身上的僧袍粘满了血迹,左臂有一条令人触目心惊的刀伤,那刀伤长达三分之二的手臂,鲜血汩汩直冒,片刻,红地毯上落上了不少鲜血,异常的诡异,方剑明见了他,心头猛地一惊,暗道:“怎么会是他!不好,看来他是被人追杀啦。”
“啊!”有人尖叫起来。
“杀人啦!杀人啦!”有人惊叫道。
话声中,人群纷乱,都想往外跑,蓦地,一声惨叫从大厅外传来,接着又是第二声,第三声……众人更是惊惶失措,心头的恐惧无以言表,纷纷夺门而出,挤作一团,这样一来,场面大乱,谁也制止不了。说时迟,那时快,“飕飕……”响过,八个手持弯刀的奇装异服青年从人群头顶犹如飞鸟一般越过,弯刀飞舞,银光闪闪,纵横交错,四面八方将长眉头陀围住,虎视眈眈的顶着他,一阵杀气从弯刀上传了出来,八柄弯刀都粘着鲜血。
随后又是三条人影破空飞跃,从人群头顶一纵而落,原来是一相貌古怪的奇装青年,一披发汉子,一蒙面人。人群还是不断的往外跑,披发汉子手起掌落,霎时打翻四个撞着他的人,眼看是活不成了。陡听一声暴喝道:“不要乱动!”这一声暴喝暗含内家真力,震得众人耳鼓嗡嗡直响,都停下脚步,一脸恐惧,顿时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妄动。只见魔教的那个窦长老须发飘舞,意态威猛,双目一张,道:“谁也不要动,谁动谁就要死,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么?你们是什么人?怎的滥杀无辜!”
那奇装青年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有些见识的人,知道他说的是梵语,只听那披发汉子用生硬的汉话冷冷道:“我们王子说了,谁要是敢乱管闲事,一律杀无赦!”语气一转,用梵语说了一句话,好像在下达什么命令,即见八个手持弯刀的青年手中弯刀一挥,整齐划一,刀光交相辉映,令人惊心动魄,八人向长眉头陀闪电攻去,每出一刀,皆是狠辣无比,要把长眉头陀致于死命。他们手中的弯刀同中原的弯刀有些区别,弯度要大得多,刀柄奇短,仅堪一握,在刀刃上还抹着毒药,蓝幽幽的令人胆寒。
长眉头陀一声不啃,手脚并用,在刀光,刀气之中施展腾纳身法,与八人对敌,以他如今的武功,本来就不是八人联手之敌,再加上又中了剧毒,要用三分之一的功力逼毒,所能施展的功夫不过是平时的三层,就算是为了保命,招招劲气骇人,转瞬间已是险象环生,那里会是八人的对手,眼看就要被弯刀砍中,死于乱刀之下。
倏的,两条人影破空飞起,闪电扑到,两人四掌凌空一拍,掌风如同潮水一般涌出,那八个弯刀青年脸色微微一变,翻身退开,手中的弯刀一挥,成一字行站在了那三个人的前面,双脚微弯,弯刀竖在胸前,有人出手相拦,暂时放弃了进攻,等着长上的发令。那两条人影还没落地,又是一条人影纵起,如同大雕一般,盘空一转,落在了那两个人的前面,众人还没有看清他的面貌,只听那人喝道:“老夫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恨,倘要在这里动武,显然是把我们魔教视同无物,老夫看你们的装饰,不是我们中原人,倒像是天竺人,难道你们是欺负中华没有高手吗?”说完,双脚一分,全身劲气鼓荡,袍子无风自动,双掌向前一推,一股排山倒海的内家真力打出。
那蒙面人看到窦长老的内功精湛,有了相较之意,眼中寒芒一闪,身形一跃,从八个弯刀青年头顶一越而出,凌空一翻,双掌夹着千层巨浪般的劲道印下。两人身形也不是很快,一个在空中,一个在地上,两人的双掌还有两尺的距离才能接实,可是他们的内力深厚,所发出的劲道根本就不容许接实,众人只见那蒙面人长啸一声,凌空打了三个筋斗,落在八个弯刀青年身前,一双精芒毕露的眼神,顾盼之间异常的诡异,窦长老双肩极其细微的晃了一晃,不是武学高明之人,万难看清,窦长老心头一凛,暗道:“这家伙是谁?内力如此强劲,似乎还在老夫之上!”
蒙面人一声怪笑,阴阳怪气的道:“魔教长老,本座劝你少管闲事,这个长眉头陀乃是天竺国要犯,希望你们不要插手!”一口汉话说得十分的流利。高窦长老心头一震,惊疑的问道:“你不是天竺人,你是中原人?”蒙面人怪声道:“不错,本座确实是中原人,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在座的谁要是插手,就等于是与天竺国为敌,嘿嘿!”在这里的人,就数魔教和雷家势力最强,听了蒙面人的话,两家都感为难,雷天西心中更是想道:“既然是天竺国的事,犯不着插手,看来今晚是来错啦!”
那飞身出来的两人,一个是英俊汉子,一个是白脸汉子,白脸汉子听了蒙面人的话,眼珠一转,倏的伸手一探,一只飞爪飞出,抓住了那长眉头陀的大腿,长眉头陀怎么会想到他会冒然动手,脸色惨白,说了一句梵语,大概是“你干什么!”的意思!众人正自惊疑,白脸汉子笑道:“天竺国要犯,人人可以捉拿,我帮你们拿住!”手一抖,长眉头陀一个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包东西般飞出。
听了这话,那奇装青年和披发汉子神色一喜,有人帮他们,岂不胜于自己的人动手!猛的有人怒喝道:“你做什么!”听声音是那个蒙面人,一条人影从人群头顶闪电一般飞过,他们两人还有些愕然,蒙面人的身子作势欲跃,英俊汉子微微一笑,早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趋前而到,右手一伸,笑道:“同是中原人,我们亲近亲近!”同时那个白脸汉子“哈哈”一笑,道:“就算你们要拿要犯,也得到外面去,你们打扰我们兴致,实在令人着恼!”
只听“砰”的一响,那蒙面人伸手而出,与英俊汉子的右手一触,两股暗劲一接,英俊汉子身形滴溜溜的转了七圈,边转边退,笑道:“厉害,厉害,我不是你的对手,在下佩服万分!”几乎就在同时,那披发汉子脸色一变,看清楚了情况,腾身倒翻而出,从人群头顶飞过,消失在大厅中,紧跟着,那八个弯刀青年身形飞动,从人群头顶飞出,还没有消失在大厅内,一条人影先他们一步,从他们头顶一跃而出,正是那个猛面人。这几下说来缓慢,其实不过是转眼之间,奇装青年脸色大怒,愤愤的说了一句梵语,腾身而去,轻功虽然没有披发汉子和蒙面人快捷,但却在八个弯刀汉子之上。
原来白脸汉子看不过他们这么多人围攻一个受了重伤的人,心中想到了一个法子,他悄悄的向英俊汉子丢了一个眼色,英俊汉子与他共事多年,心领神会,有心无意的伸手触着了白脸汉子的腰间,内力输送而出,合两人的内力,将长眉头陀抛出,他们二人的内力合在一起,当真是非同小可,饶是那个蒙面人武功高强,也未能及时拦住,何况白脸汉子事前还用话声迷惑他们,等蒙面汉子发觉不对,要想去追,英俊汉子又要向他伸量,逼他慢了一步,可是这个蒙面的人武功确实厉害,那八个弯刀汉子先他纵身而起,到头来还是让他霎时追上并超过。而那个披发汉子,论武功,实不下于蒙面人,但是由于他身材只是中等,站在八个弯刀汉子后面,虽然可以透过八人露出的缝隙看得到里面的情形,但也不能看得一目了然,又加上白脸汉子的话声疑惑,他也未能及时拦住。
妓院中死了人,看来这个花魁大赛多半进行不下去了,不说这花魁大赛是否举行下去,单说那长眉头陀被白脸汉子的飞爪抛出,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远远的飞到了厅外的院子中,此时大院里面正有几个龟奴蹲着身子,在一些死了的客人身上摸索着,大概是在偷死人的银两。妓院的红门大开,虽有大红灯笼高挂,照得四下如同白昼,但是夜已经很深了。长眉头陀双脚着地,接着飞身而起,卷出了大门外。他刚才乘没有打斗的一小会功夫,运功调息了一下,内伤有了一点点的起色,将所中的毒逼到一处,凡是人,只要有一线生机,都要拼命的争取,长眉头陀心中知道他逃脱的可能性不过万分之一,但是仍然要做最后的“挣扎”。
披发汉子出得大厅,正遇上那几个神色慌张的龟奴,想起被白脸汉子戏弄一事,心头怒火翻起,阴沉沉的说了一句梵语,两支衣袖向外一甩,只听得几声惨叫,“啪啪”几声人撞在墙上的声音,那几个龟奴便遭了他的毒手。他看也不看,飞身出了大门,紧跟在他后面的是那个蒙面人,在后就是那八个弯刀青年和奇装青年。他们刚一出大门,就有两条人影犹如鬼魅一般紧紧的跟踪着,这妓院里出了人命,早就有人去官府那里通风报信,等到官府的人来到时,杀人的人早就走了,何曾捉到凶手。
长眉头陀一路向东,在大街上飞奔,此时天交三更,月色朦胧,大街上没有行人,只听得见细碎的脚步声和衣袂破空声,披发汉子越追越近,猛的一道劈空掌力打出,身在六丈外的长眉头陀身形一滞,披发汉子将全身功力运到最高,脚下发力,犹如一道闪电扑到长眉头陀的身后一丈,双掌狠狠的印向对方的命门大穴,长眉头陀自知没有活路,怒吼一声,转过身躯,双掌与对方接实,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长眉头陀“哇”的一声,张口喷出一道鲜血,然后就是“嗤”的一声,披发汉子左手小臂上的衣袖被长眉头陀的右手划开,还伤着了一点皮肉,披发汉子又惊又怒,暗道:“这家伙这般强悍,武功当真是高明,难怪那老家伙如此看重他!”
“呼”的一声,蒙面人也已追上,跃到了长眉头陀的前头,嘴里阴沉沉的冷笑了几声,一步一步向长眉头陀走近,就好象猎人对着被他的射伤的猎物一般。长眉头陀嘴角鲜血一滴一滴往下流,早已成了一个血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用梵语话大叫了一声,蒙面人和披发人一征,蒙面人学过梵语,知道他说的意思是“慢着!”
“飕飕……”声不断,奇装青年和八个弯刀青年赶到,八个弯刀青年脚下走动,分立在四周,将三人围住,长眉头陀插翅难逃。奇装青年扭头一看,见到披发汉子的手腕受伤,脸色一变,哇哇的说了几声,然后怒目瞪着长眉头陀,又是哇哇的说了一句,长眉头陀冷笑一声,突然举手一抓,两条沾有血迹的长眉掉了下来。蒙面人心头大惊,脱口而出道:“中计了!,难怪不见你使用你的长眉,你不是真的长眉头陀,你是他的师弟!”
披发汉子和奇装青年还愣在那里,蒙面汉子急跃而起,伸指点向长眉头陀的麻穴,长眉头陀“哼”了一声,双目一瞪,张嘴就要咬断舌头自杀。
“乖乖,这么多人围攻人家一个,分明就是欺负人吗!老赌才还是第一次看到,蒙面小子,你先接住我赏给你的礼物!”随着话声,两条人影如同鬼魅一般射至,左首那人右手一抬,一枚“暗器”比蒙面人的出手快了一步,迎头打向蒙面人。蒙面人心机深沉,生怕暗器有鬼,不敢接手,腾身翻出两丈多外,老赌才“嘿嘿”一笑,道:“老赌才的礼物,你敢不接吗?”那“暗器”古怪得很,追着蒙面汉子射出,蒙面人只得伸手一抓,将“暗器”抓在手里,暗器入手,沉如万斤,身躯晃了一晃,那暗器有些古怪,翻起一看,原来是一块麻雀,赫然正是五万。
老赌才“哈哈”一笑,道:“五万,五万,莫非你排行老五吗?”在怀里一抓,掏出一枚圆圆的如同药丸般的东西,递给了同他一起来的人。同他一起来的,自然就是方剑明,方剑明接过,一把抓住摇摇欲倒的“长眉头陀”,伸掌一拍他的后背,“长眉头陀”嘴一张,方剑明及时的将药丸送入他的口中,也不管听懂听不懂,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他说道:“运功疗毒,心无旁婺,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在对方身上连点了数处穴道,将对方体内的毒素止住,放好“长眉头陀”,自己盘膝坐在他的身后,双掌紧贴对方的穴道,给他运功疗伤逼毒。
方剑明要给“长眉头陀”运功逼毒治伤,蒙面人一伙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奈何老赌才出手如风,八颗麻雀打出,打中八个弯刀青年的麻穴,八人手中的弯刀掉落,“当啷”声响起,极为刺耳,八人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只能横眉怒目。
披发汉子,蒙面人,奇装青年见了老赌才的神技,心头大震,一出手就能将八个人同时制住,这份能耐远远在他们之上,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奇装青年脸色微怒,指着老赌才叽里咕噜的说了好一段话,好象在指责老赌才不该管他们的事。老赌才见方剑明已经在为“长眉头陀”运功逼毒疗伤,放下心上的石头,听了奇装青年的梵语,“哈哈”一笑,翻着白眼道:“你这鸟人说什么鸟语,老赌才一句都听不懂,识相的,就给老赌才滚远一些!”
奇装青年看了看看披发汉子和蒙面人,披发汉子脸色有些犹豫,蒙面人已是用梵语翻译了一遍,奇装青年听得勃然大怒,双拳紧握,对着老赌才叽里咕噜的说了好长一段话,蒙面人翻译道:“你听清了,这位是天竺国的三皇子鲁尼,这位是三皇子的老师古柏先生,我们前来捉拿天竺国的叛逆,望你不要插手,只要你不插手,三皇子定当重谢,你要是为我们拿住了叛逆,等我们事成,天竺国师一位随时恭候你的大架,倘若你要插手此事,天竺国的千万武士必将你乱刀分尸,你选择那一条?”
老赌才一愣,猛的大笑了一声,道:“好笑,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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