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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八绝-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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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剑明大喜,道:“仙子姐姐,你看得见我了吗?”
绿衣仙子面上露出狐疑之色,四下扫了一眼,口中道:“奇怪,我明明听到是在这里传出来的呀,怎么什么都没有,莫非是我听错了?”
方剑明伸手去抓她,哪知仍是抓了个空,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一个劲的道:“仙子姐姐,你没有听错,我就在你的身前,你仔细看看啊。”
绿衣仙子好看的皱皱柳眉,道:“一定是我听错了,这儿怎么会有外人呢?”
说着,转身朝林中飘去。
方剑明见她又要离去,又把大睡神功运足,深吸一口气,叫道:“仙子姐姐。”
绿衣仙子陡然转身,一拳打了过来,方剑明碎不及防,眼睛上顿时挨了一拳,疼得直冒火星,退了好尤步。
“谁?”绿衣仙子感觉到自己的拳头打着了什么,但视线之内,并没有一人心中好生纳闷。
“仙子姐姐,你打都打着我了,怎么还看不见我?”方剑明捂着眼睛,苦笑着道。
绿衣仙子面上突然露出害怕的表情,转身就跑,像一个受了什么惊吓的孩子。
方剑明赶紧追了上去,第三次将大睡魄叻运起,叫道:“仙子姐姐,你别走,是我啊。”绿衣仙子反手一掌拍出,一股极大的掌力涌来,将方剑明震得晃了一晃,她自己呢,却是尖叫一声“有鬼啊”,瞬时消失在林中。
方剑明才刚追了几步,忽觉一阵头昏眼花,天旋地转,大叫一声,睁开双眼从梦中醒了过来。转朝窗子望去,却已经天亮了。刚要起身穿衣,感觉眼角有些不舒服,也没怎么在意。
等到洗脸的时候,方剑明发现左眼有些红肿,像是被什么打过一样,暗道:“这是怎么回事?”想起梦中稀里糊涂挨了绿衣仙子重重的一拳,难道是这个原因?
出了门,他心中想着昨晚的梦,感觉十分怪异。忽听前面有脚步声传来,抬头一看,却是白依怡。
只见白依怡白衣胜雪,身量苗条,头上斜插一支替,本是美得不可方物,此刻偏生一脸神秘兮兮,毫无淑女样儿的小跑到方剑明身边,拉起他就走。
“依怡姐,你拉我回去干什么?我想去吃点东西呢。”方剑明道。
“嘘,别这么大声,小心让别人听到。”白依怡脸上写满了担心。
方剑明见了她可爱而有些神经的样子,险些捧腹大笑,压低声音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古里古怪的,像做了贼似的。
白依怡将他拉进屋里之后,将门紧紧的合上,背靠着门,一双美目转了一转道:“有件事可真奇怪我想问问你是怎么回事。”
方剑明一怔,道:“什么事?”
白依怡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方剑明哑然失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人都会做梦。
白依怡道:“可是这个梦我连续做了半个月,你说奇不奇怪?还有,昨晚的这个梦,与之前的那些梦有些不一样,在最后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叫,好像是叫魂似的,吓死我了。
方剑明听了,联想到自己所做的梦,忙问道:“你是不是听到那人叫你‘仙子姐姐’?”白依抬想了想,道:“我当时没听清。”方剑明又问:“你是不是打了那人一拳?”白依怡诧道:“你怎么知道?”
方剑明脑中忽然灵光一现,像是找到了什么,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那个人就是我啊。”因为太过高兴,一脸疑虑的白依怡已经向他走了过来,娇美的面上升起了一种“杀气”。
方剑明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本来以为梦中练功已经是够神奇的了,没想到……唉哟……你怎么打我?”一不留声,着了白依怡一拳,捂着右眼,退了几步,一屁股做到椅子上。
白依怡像一只小豹子似的向他扑了过来,道:“打的就是你,谁叫你到我梦中来的?谁叫你吓唬我的?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死?你还这么开心,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亏我这些日子一直担心你,怕你一去不回。呜呜呜……”竟是哭了起来,粉拳一下接着一下的打在方剑明双肩。
方剑明听了她的话,好一阵感动,坐着不动,任由她打。白依怡“疯”了一会,见方剑明一动不动,话也不说,以为他生气了,忙收住拳头,看了方剑明一眼,见他双眼红肿,一脸默默承受的样子,禁不住“璞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方剑明诧道。
“你看看你的样子,眼睛肿得像小包子似的,好可怜呢。”白依怡笑着道。她这等又哭又笑的样子,让方剑明啼笑皆非,道:“你还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待会怎么出去见人。”说着,便要伸手去揉眼角。
白依怡叫道:“别动。”将脸凑上来,轻轻地给方剑明双眼各自吹了三下,柔声道:“现在好些了吗?”
方剑明虽然只觉得香气扑鼻,眼睛丝毫没好,但想到她这样的深情,便道:“好些了。”
白依怡笑道:“我也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效果,如今你说好些了,就让我给你多吹吹吧。”说着,将两只玉手放在方剑明的肩头,给他吹了起来。
玉人在前,方剑明心跳急,几乎沉醉,忙稳定心神。白依怡吹了一会,嫣然笑道:“看来是好多了,你看,不肿了。”说的时候,用手轻柔的在方剑明眼角边揉了好几下。
方剑明忽然将她的手抓住,紧紧握住,像是怕她跑了似的,道:“依怡姐,有件事,我要亲口对你说。”
白依怡睁大眼睛问道:“什么事呀?”
方剑明道:“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白依怡呆了一呆,面上闪过一道红云,胸口小鹿乱撞,美目躲闪,不敢看方剑明的眼睛。
方剑明见了她的神情,又爱又怜,更加舍不得将她的手松开。
场上静了片刻,忽听白依怡娇怯怯的叫了一声:“放开我呀。”轻轻挣了一下,没能挣脱,目内不由闪过一种娇柔。
方剑明连忙将她的手松开,道:“依怡姐,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
白依怡伸手一推,娇笑道:“你才生气呢。”
方剑明吃她一推,连人带椅的向后倒去,白依怡惊呼一声,弯腰伸手去抓。方剑明何等武功,岂会倒地,暗中运功,已是连人带椅的向前一挺,只听“砰”的一声,接着便见两人抱在了一起,嘴儿相碰。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两人都愣住了,待白依怡明白过来时,猛将方剑明一推娇羞万分地道:“你无赖。”柳腰一扭跑到门边,打开房门,头也不回的如飞而去。
方剑明这次没运功,真真实实的连人带椅倒在了地上。“啪”,椅背着地,出一声碗响,但方剑明面上毫无感觉,只是带着一种痴迷,几疑身在梦中。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四百七十八章 功德圆满(上)
这天下午,段淳风与师弟净悟,带了一些礼物前来点苍派拜会。方剑明接到来的消息,赶紧出去迎接。双方相见之后,段淳风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一别数月,方掌门愈有宗师风采了。贫僧与师弟净悟来得冒昧,还望方掌门别见怪。”
方剑明笑道:“大师言重了,里面请。”
众人到客厅落座,客套了一番之后,方剑明道:“大师这次回到故土,可要好好地多待几日。若有时间的话,方某还想请两位喝杯喜酒。”
段淳风道:“不知贵派是哪位大侠要成亲?”
江湖百晓生听了段淳风与净悟来到的消息后,也随同方剑明一起出来的,这会听了段淳风的话,哈哈一笑,道:“大师,你莫非没看出方掌门面上带喜吗?”
段淳风和净悟听了,均是会意,向方剑明道贺。
众人闲聊了一会,方剑明道:“听江湖传闻,老禅师曾将飞鱼帮的彭和尚和太虚殿的两位殿主惊走,不敢染指杭州一土一毫,想来老禅师的功力不但已然恢复连修为都比从前更加深厚了。”
段淳风道:“这事说来话就长了。家师自从与扶桑高手大战一场后,虽然因为真气不济,落败了一招,但也因此而因祸得福,觉得自己还可以再进一步,便闭关修炼了半年。甫一出关,太虚殿的两位殿主便找上门来,说要与家师比武。家师欣然答应,与他们两人过了二十招。二十招之后,太虚殿的两位殿主自动退出,说自己败了,就要离开了,家师却请他们务必在雷锋寺住上一晚。太虚殿的两位殿主想了想,显然是惊于家师的武功,只得留了下来。两人在雷锋寺住了一晚,聆听家师的佛法,次日便即离去,神色显得颇为怪异,虽不是我当年目然醒悟的那样,但想来家师已经在两位殿主心里种下了佛根,只是时间未到,尚未醒悟而已。”
方剑明和江湖百晓生听到这里,都是吃了一惊。太虚殿的两位殿主,也就是太虚子和无崖子,是何等的功力,竟然也差点被宝珠禅师给度化了,显见宝珠禅师如今的修为有多深厚。
方剑明很想知道宝珠禅师与彭和尚的那一战情形,忙问道:“那彭和尚呢?他离去的时候,是不是也被老禅师有所教化。”
段淳风听了他的话,苦笑一声,道:“方掌门,你也太低估了那彭和尚。想那彭和尚乃白莲教的老祖师,精通佛法,修为精深,家师的道行即便是在他之上,但彼此相差也是有限得很,哪里能够教化得到他。记得彭和尚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我与师弟在殿外恭候,听得他与家师在殿中辩论,词措锐利,远在家师之上。家师与他辩了三个时辰,依然未能胜他,便住口不言,打算与他比坐禅。天亮的时候,我与师弟突然听到殿内传出‘哇,的一声,扭头那彭和尚已经掠了出来,电闪般逃逸而去,我与师弟纵然有阻拦之心,又哪里有阻拦之力。后来才知道彭和尚在坐禅方面,输了家师一筹,因为真气松动,才会伤了自身,可他也着实厉害,不等家师向他弘扬法旨,便逃离了雷峰寺。我与师弟得知详情后,好生欢喜,都说彭和尚这次受了重伤,功力一定大减,今后就算恢复,想来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不料,家师听了我们的话,很不以为然,说彭和尚不是等闲之辈,所受的重伤,有弊有利。弊的一面,就是彭和尚须得精心调养一段时间,方可恢复元气,利的一面,就是一旦彭和尚借这次重伤的机会,突破武学障的话,到时武林中,怕是没人能制得住他了。”
方剑明吃惊地道:“是吗?”
江湖百晓生却并不是很担心,笑道:“虽然没人能制得住他,但这不代表武林中没有人能够与他比肩,就拿方掌门来说,当不在他之下。”顿了一顿,问道:“大师,你与令师弟离开雷峰寺之前,禅师可曾特别交待过什么吗?”
段淳风道:“说起这事,贫僧心中就有一些奇怪。自从家师将彭和尚打退之后,坐关了一段时间。有一天,他老人家把贫僧叫去,问贫僧想不想回家乡一趟。”
贫僧自从出家后,一直没回过大理,心中自是有所思念,犬保开口,家师已经看了出来,便要贫僧回大理,还叫贫僧带上师弟一块前去。贫僧与师弟辞别师父之后便朝大理来了,在路上遇到令师徒,知道檀越是神通广大之辈,待要询问,哪知檀越一路上只谈风景和趣事,闭口不说武林中事,贫僧也只好闷在肚子里。”
顿了顿,道:“临走之前,家师曾交给贫僧一封信,说到了大理后,不久便会知晓信中的内容。”
江湖百晓生笑道:“那封信大师如今可曾带在身边?”
段淳风道:“此信想来十分重大,贫僧不敢随意乱放,一直带在身上。”说着,在怀中掏了一下,便拿出一封信来。
江湖百晓生道:“我想现在应该可以打开了。”
段淳风一怔,道:“家师曾经说过,要打开此信,须得一个七月十五日生的人在场。”
江湖百晓生笑道:“七月十五日,民间俗称鬼节,道教又称中元节,也是佛教的孟兰节。不满大师,在下正是七月十五日生人。禅师佛法精深,竟已料到了这一天。”
段淳风听后,自是没有怀疑,再说他也很想知道信里说些什么,便将信拿出来。看完之后,面色变得有些黯然,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将信拿给净悟。
净悟看过之后,面色却是一变,道:“师兄,我们当真不回去吗?师父他老人家怎么办?”
段淳风道:“师弟,你自小就在师父身边长大,难道还不知道他老人家的本事吗?他老人家倘若说明一切的话,你我又怎舍得离开?这封信又何须写呢?师父常常教导我们,要我们一切随缘,我们既然到了大理,再要回去,岂非违背了师父的本意?”
江湖百晓生道:“大师,这信我们可以看着吗?”
段淳风点了点头,净悟便把信递给了江湖百晓生。江湖百晓生看了一下,将信递给方剑明,待方剑明看过之后,江湖百晓生道:“禅师之所以叫你们离开,我想是因为他预感到了什么,或许他老声像的武功已经达到了相当的境界,不久便要功德圆满了。”
段淳风与净悟听后,心头一震,走出大厅,面朝西方跪下,双手合十,面上一片肃穆,嘴上念起了佛经。
原来,宝珠禅师所写的信中,便是要段淳风和净悟不必回杭州雷峰寺了。段淳风可在大理的寺庙继续修行,净悟呢,宝珠禅师要他一切随缘。最后几句,全是勉励之言,要两位弟子一心向善,力修功德。
杭州,雷峰寺,大雄宝殿上,坐着一个老僧。那老僧慈眉善目,一脸的宝相正是宝珠禅师。他已经在大雄宝殿中不吃不喝,不动不言的坐了十天。
雷峰寺虽然走了段淳风和净悟,但寺里还有二三十个僧人,这些僧人武功粗浅,只是练来强身健体的,算不得宝珠禅师的弟子。对于宝珠禅师的行为,他们觉得很惊诧。以往,宝珠禅师也曾闭关修炼过,但多少都会喝些水,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一坐就是十天,还不吃不喝,仿佛已经不是人了。
曾经在第六天的时候,众僧担心主持的身子,怕他有所不测,便将水、饭、菜悄悄地拿到殿中来,但第二天去看时,主持一点也没动过。众僧猜想主持是不是坐化了,有那胆子稍大的便告了一声罪,近前去看宝珠禅师,却现主持仍有呼吸。
众僧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经过一番商议后,认为主持的武功已经练到了仙人一般的境界,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将水、饭、菜拿走,自后,每天早、中、晚三次都来参拜宝珠禅师。
这天正是众僧参拜的第四天,也就是宝珠禅师静坐的第十天,众僧吃了晚斋便到大雄宝殿上积聚,一同参拜宝珠禅师。
谁料,众僧才刚站好,尚未跪下之际,宝珠禅师突然张开眼睛,笑了一笑,道:“贵客来临,你们去把贵客迎接进来吧。”
众僧听了,惊疑不定,给宝珠禅师磕了头后,便跑出庙门去,迎接贵客。这一等,便是一盏茶时间,始终未见“贵客”的身影,正在纳闷,忽见一人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庙前,没等他们看清来人长得什么模样,那人已是一脚跨出,进了禅院瞬时到了大雄宝殿前。
众僧正要追进来,宝珠禅师的声音已从大雄宝殿内传了出来,道:“不必惊院,他就是老钠所说得贵客,你等都各自回房。”众僧听后,个个遵从,回房不提。
那“贵客”待众僧走散之后,双手在胸前一合,道:“大师的佛法果然惊人轩辕某再次打扰,尚祈恕罪。”一股劲气暗自涌出,朝殿内的宝珠禅师卷去。
宝珠禅师长袖轻轻一挥,一股祥和的佛门力道扫出,将劲气化解得干干净净笑道:“施主再次光临敝寺,那是敝寺的荣幸,何来恕罪之言,请进。”
那“贵客”将腿一抬,人便到了殿内,在一张蒲团上坐下,望着宝珠禅师,面上带着一股惊讶。宝珠禅师也望着他,面上露出丝丝的疑惑。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四百七十九章 功德圆满(中)
“大师的修为比起上次,增进了许多,轩辕某这次来的‘冒昧’,怕是夜长梦多,一不小心,所建立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那“贵客”惊叹了一声。
“施主过奖了,施主这次未带轩辕夏禹剑么?”宝珠禅师道。
那“贵客”心头一凛,暗道:“好厉害的佛门高僧,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我身上未带寸片兵刃。”口中笑道:“轩辕夏禹剑虽然是天下第一剑,但轩辕某自思这次与上次不同,所以就没带来了。”
宝珠禅师淡淡一笑,道:“施主这次前来,肯以真面目示人,莫非打算以教主的身份与老钠再决高下?”
那“贵客”出一声长笑,笑过之后,拍了拍掌,道:“大师果然眼力非凡,独孤某本想对大师说明的,没想到大师竟然抢在了前头,才一见面,独孤某嘴便落了下风,顿觉压力倍增。”
此人先最肩称“轩辕某”,如今又称自己为“独孤某”,显然是决定以真正的身份面对宝珠禅师。或许有人会问,宝珠禅师上次已经知道此人是谁,现在又何必多问呢?
其实不然,此人上次来的时候,头戴面纱,分明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是谁,后来他肯摘下面罩,让宝珠禅师看到他的脸,夺是因为他相信宝珠禅师身为一代高僧,绝不会言而无信,将他的身份曝露天下。而他自称“轩辕某”,宝珠禅师虽然已经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但在当时的情况下,宝珠禅师只将他当做轩辕世家的人。
现在呢,此人来的时候,未戴面罩,显然打算以另一个身份来面对宝珠禅师,宝珠禅师自然也不会将他与轩辕世家联系起来了。
宝珠禅师笑了笑,道:“独孤教主当真不愧为天下第一教的教主,行事如此诡异。老钠虽然猜出了教主的来意,但是不免有些疑惑。”
此人就是正天教的教主独孤九天,而他的另一个身份自然就是轩辕世家的家主轩辕某了。
独孤九天道:“大师请说,独孤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宝珠禅师道:“老钠虽然未见过武当派的陈大侠,但他既然是武当祖师张真人的大弟子,其武功想来早已凡入圣,以老钠看来,即便是现在的独孤教主,无论武功还是修为,怕是都不如陈大侠,陈大侠缘何会败在独孤教主的手中?莫非教主当真只是凭借了轩辕夏禹剑的力量?”
独孤九天道:“不瞒大师,比起陈大侠来,独孤某当时的武功和修为,都差了不少,纵然有轩辕夏禹剑在手,也无法与之相抗。陈大侠的战斗力,独孤某虽不敢说是天下第一,但排名前三,绝对是实至名归。那一战,独孤某打得甚是狼狈,甚至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就在独孤某被陈大侠击中要害,险些死在当场的时候,也许是老天对独孤某的眷顾,独孤某所修炼的天罗神功,竟然有所突破,达到了新的境界,而这时,陈大侠的的紫气神功竟似突破到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境界。独孤某明知不敌,但也要试一试,施展十成的天罗神功,劈出轩辕夏禹剑,向陈大侠动最强大的一击。奇怪的是,陈大侠身上的气势虽然强大到了极致,但他非但未予以还击,还挨了独孤某一击,最后真气散尽而亡。以大师的看来,这是为何?”
宝珠禅师想了一想,道:“你与陈大侠战到最后的时候,陈大侠是不是要置你于死地?”
独孤九天想起当时的情形,便觉得有一种后怕,道:“陈大侠的确是想杀了独孤某,如果可能的话,独孤某只怕早已被他打成了肉饼。”
宝珠禅师道:“阿弥陀佛,以老钠看来,陈大侠因为太过求胜。”所以才会导致最后关头失了手。他的求胜意念不那么旺盛的话,再多一个独孤教主,只怕也已到西方极乐世界去了。”
独孤九天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求“胜”是什么意思。其实他与陈天相的一战,从一开始,他已经败了,无论怎么打,他根本就不可能是陈天相的对手。可独孤九天明知敌不过对方,但因为心中有股气势支撑自己,才会坚持到底。正因为这样,陈天相才会想杀他。以陈天相的武功和辈分,胜独孤九天不是胜他,杀他才是胜他。所以,陈天相才会那么的执着,可也正是如此,最后还是害了自己。
独孤九天道:“陈大侠一代宗师,他虽然一心要取独孤某的性命,但独孤某对他老人家是尊敬的,这才会叫人将他的遗体安然送回武当山。”
宝珠禅师道:“同时,你也叫人传出了这个消息。”
独孤九天笑道:“独孤某无论再深的心计,在大师眼中,终究是无处躲藏。”
宝珠禅师叹了一声,道:“独孤教主雄才大略,可称得上当世第一袅雄,何苦为了一些虚幻的念想,多造杀戮呢?”
独孤九天道:“独孤某想问大师一句,大师算不算江湖中人?”
宝珠禅师道:“严格上说不算。”
独孤九天道:“江湖若没有纷争,若没有杀戮,又叫什么江湖?佛家尚且有言,除恶务尽,独孤某所做的一切,换另一种角度看,何尝不也是除恶?”
宝珠禅师想了想,居然点了点头,口中却说道:“老钠对独孤教主的雄心虽然佩服,但对独孤教主得手段有些不敢苟同。”顿了一顿,道:“独孤教主在这条路上走得越远,所杀人的就越多,只怕最后一个,便轮到你自己。”
独孤九天哈哈一笑,道:“独孤某一直觉得死并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死的毫无价值,真有那么一天的话,独孤某当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宝珠禅师眉头皱了一皱,道:“据老钠所知,现今武林,除了轩辕世家和正天教,尚有天鹭宫、太虚殿、飞鱼帮以及点苍派这等强大实力的存在,独孤教主莫非认为可以扫荡一切,达到一统吗?”
独孤九天突然合十道:“这就需要大师能够成全了。”
宝珠月师道:“你这次来的目的,老钠已经猜到了,你明明知道老钠今非昔比,可仍敢前来,无非是为了赌一把。”
独孤九天笑道:“人的一生,充满了大大小小的赌,小赌怡情,大赌要么伤身,毁掉自己,要么提升自己的实力,达到许多人做梦都想不到的境界。独孤某喜欢挑战,所以一直在赌。”
宝珠禅师道:“你可知道人的气运是有限的,终究会有用光的一天。”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四百八十章 功德圆满(下)
独孤九天道:“独孤某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希望在气运用光之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宝珠禅师微微一笑,问道:“以独孤教主看来,你这次还有没有气运呢?”
独孤九天道:“独孤某修为浅薄,尚不知道。可有一点,独孤某是知道的,独孤某一旦死掉,不管是正天教,还是轩辕世家,都必将大乱,到时那些本来听命于独孤某的人,个个为了争权,必将掀起滔天骇浪,我想大师一心慈悲,该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江湖血流成河吧?”
宝珠禅师双眉微微掀动,道:“你这是在威胁老钠?”
独孤九天道:“不敢,大师佛法高深,应该明白群龙无首这个道理,大势已成,独孤某在世一天,便可镇得住那些人一天,独孤某倘若遭遇不幸,独孤某也无法想象后果将会如何。”
宝珠禅师道:“你当真以为老钠这次和上一次一样,不敢杀你吗?”
独孤九天道:“陈大侠一心杀我,可他最后还是免不了一死。大师要杀独孤某,独孤某就坐在这,绝不还手。”
宝珠禅师道:“你这是在逼老钠与你一赌。”
独孤九天道:“大师若赌的话,为的是天下苍生。”
宝珠禅师听后,叹了一口气,道:“老钠虽然知道这是你的阴谋,但终究还是免不了上你的当,这个赌老钠赌定了。”
独孤九天道:“那就请大师赐教吧。”
宝珠禅师道:“这一天老钠早已料到,所以准备了一套功法。独孤教主请听老钠三十六声梵音。”张嘴大叫一声,声音却不似人声,倒好像是禅院中的金钟一般。独孤九天双目闭着,双手合十,一副尽请指点的样子。
宝珠禅师见第一声对他没有丝毫影响,紧接着出了第二声、第三声,两声紧随出,恰如两记钟声在殿内响起。独孤九天面色微微一变,忽然从怀中掏出了那枚碧玉般的扳指,套在拇指上,依旧是双手合十。宝珠禅师张口又是一叫,却见独孤九天面色略带痛苦,但终究是坚持了下来。
宝珠禅师暗自赞叹了一声。这种大叫,乃是他最近闭关时,新创的佛门武功,有点类似于狮子吼。独孤九天才听了几声,就显得有些无法承受,可见其威力多么的可怕。
第五声、第六声、第七声、第八声、第九声、第十声,宝珠禅师连续叫了六声,声声仿佛佛陀的召唤,又恰如伏魔之音,只见独孤九天全身颤抖,天人交战,大般的汗珠从额上滚滚落下。
一碗茶时间过去后,独孤九天的身躯渐渐平息,可就在这时,宝珠禅师又叫了起来,第十一声、第十二声、第十三声……一直到第二十声,忽听独孤九天大叫一声,睁开双眼,双目中射出道道怪异的精芒,虽然冷汗直流,面色痛苦,但仍是顽固的抵抗着。
宝珠禅师面上闪过一丝惊讶,道:“独孤教主竟然还练了佛门武功,不知这佛门武功叫什么名字,出自何门何派?”
独孤九天咬牙道:“少林醒神经。”
宝珠禅师听后,又赞叹了一声,却道:“你可知道,你的醒神经练岔了?”
独孤九天心头大惊与陈天相论武的时候,陈天相曾这么说过,现在宝珠禅师也这么说,难道他的醒神经当真练错了吗?
“大师不懂醒神经,凭什么敢断定独孤某的醒神经连岔了?”独孤九天苦撑着道。
宝珠禅师道:“不错,老钠是不懂醒神经,但老钠看得出来。独孤教主的醒神经练得过于急进,总有一天,将会为它所害。独孤教主,你还能听下去吗?”
独孤九天闭口不答,宝珠禅师见他这般顽固不化,叹了一声,一声声的叫了起来,独孤九天听到了第二十六声的时候,全身嚼嚼啪啪的响起古怪的声音,可这古怪的声音依旧抵挡不住宝珠禅师的无上梵音,句句落在独孤九天的耳中,落在他的心上。
到了第三十声的时候,独孤九天再也禁受不住,“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上身摇摇晃晃,宝珠禅师念起了佛经,句句珠矶,传入独孤九天的心中。独孤九天本是暴决的气色,竟变得越来越祥和,随着时间的一点点过去,独孤九天竟是站了起来,面上一片虔诚,朝宝珠禅师走去。
到了宝珠禅师身前,独孤九天正要跪下,这时,忽听殿外刮起一股狂风,紧接着传来一声惊天霹雳,一股闪电亮起,独孤九天面上陡然闪过一道凌厉之色。宝珠禅师见了,佛经转为一声大叫,第三十一声出。独孤九天惊叫一声,向后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全身颤抖,不住的磕头,像是在求宝珠禅师饶了他。
宝珠禅师看到这里,轻叹了一声,待要说些什么,忽听殿外又是一声霹雳,电光闪过,独孤九天恰好抬起头来,面上隐隐露出一丝狰狞之色。宝珠禅师心中微微一急,将第三十二声叫了出来,可就在同时,又是一声霹雳,将他的叫声抵消了。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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