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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八绝-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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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子丹听后,笑道:“贤侄,当年大家都要推你做武林盟主,让你为武林主持公道,可惜你当时不肯,最后,竟而偷偷地跑了。现在做了盟主,虽然这个盟主小了许多,但心中只怕也有些想不到吧。”方剑明道:“昔年我还年轻,不足以但当大任,也自知自己性格不适合做什么盟主,因此就推掉了。现在做这个盟主,也是迫不得已,波斯圣教势力庞大,光凭我一个人,实是难以对付。”钟杰道:“方少侠仗义出头,让我好生敬佩。

这时,钟佩兰已煎好了人参汤药,端着一碗走了出果勺道:“贤侄,这人参好生神奇,我只切了一小片,它的味道竟比平常一根人参浓了许多。”方剑明笑道:“不瞒各位,这人参全名叫‘火须人参,。”众人一听,也都是第一次听说,钟子丹自以为见多识广,哪知今日连闻两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东西,不禁摇头苦笑。

钟红从钟佩兰手中接过瓷碗,揭开面纱一角,张嘴一口喝完。过了一会,她只觉脸上红点似有所变化,忙跑进后堂。须臾,她跑了出来,惊喜地道:“我脸上的东西小了许多,方少侠,多谢你。”说着,要向方剑明下拜。方剑明忙站了起来发出一股暗劲,将她托住,道:“钟二女侠,快别这样。区区小事,挂齿都已嫌大,何况如此大礼,在下受之不起。”钟红拜不下去,只得敛枉施礼,表示谢意。

方剑明心中高兴,道:“我也想不到‘火须人参,会有这么大的效力,我看那根短须吃不到三分之一,钟二女侠脸上的东西就可尽除。”但一想到给了扎那十几根,不禁有些后怕。这倒不是他舍不得,而是现在才真正的见识到“火须人参”的厉害,万一使用不慎,后果将不堪设想。难怪波斯圣教的人会为了它,劫走周风逼这一晚,方剑明和冷暮云在冰宫前把酒言欢,清冷的月光照在他们身上,两人但觉有一股别样的温暖。这种月光,冷暮云也不知道照过多少次,可感觉与现在不一样。那种惺惺相惜的友情,是世上最难找的。

世间有千千万万的人,红尘男女,各有所好。有人因志趣相投而成朋友,有人不打不相识,最后成为朋友,有人共同患难,因而成为生死之交,也有击彼此了解,成为管鲍之交。但像他们这种,相隔数年后,那种相惜的交情仍如昨日,实是罕见。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五十一章  “老朋友”(3)

日出东山,火红的太阳冉冉从天边升起,照在天山的每座冰川、雪峰上。每到这个季节,冰雪融化,汇聚成河流,在山间潺潺奔游,就像一条条长蛇一般。巨大的冰川移动,形成奇特的景观。

早在唐初时期,唐太宗李世民就已在天山设立“瑶池都护府”,管理天山一带。有名的唐僧玄类也曾经过这里,留下他的足迹。二百三十多年前,“一代天骄”的成吉思汗西征,逗留于此,谙伸灼见有北方第一高手之称的全真道士长春真人丘处机。

长春真人是昔年天下第一高手全真祖师王重阳的得意弟子,他到来之后,与当时的天山剑派掌门比武三日,胜了对方。成吉思汗见其武功高强,对道法又极为精通,便尊称他为“神仙”,封“护国法师”,令其主持燕京(极今天的北京)太极宫,总领天下道门。自此,全真派声势大赫,凌驾其他道门之上。

两百多年过去,改朝换代,全真一派声势日落。当今朝廷,虽曾封过全真道士张三丰为“护国真人”,但朝廷看重的是道门的另一大教派,也就是正一教派。全真的往昔荣耀不再,而天山派依然存世今日的天山派,可以说是达到了鼎盛时期。波斯圣教驾临西域之后,也曾派人来通好,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波斯圣教行动迅速,意欲吞并西域各大小势力,召开的封王大会,表明其野心勃勃。

一大早,天山派便处于一片安静之中。为了迎战“老朋友”,钟子丹已下令,包括掌门大弟子钟杰在内的极大部分天山门下,不得擅自出门,就连‘解剑宫”内外,一个值守的人也没有。若是不知情的人突然拜访,还以为天山派人去楼空。

午牌时分,一道人影从山下疾掠而到。经过解剑宫时,来人微微“咦”了一声,随后,“哼”了一声,速度不减,直冲天山派的重镇。到了殿前,来人还是没有看见一个人,但他已察觉到,四周的屋中,至少有上百个人。他禁不住发出阴沉沉的笑声,运起内力,从丹田喊出一句话:“老朋友来了,钟兄何在?”

钟子丹的声音从山上飘来:“老朋友,钟某就在这里持剑相候,请上来来人将身后的一件大整一抖,腾空掠起,翻过二十多丈的地面,向山上疾掠而去。转眼之间,他来到山道的岔口处,想也不想,劲往左边的山道奔去。转眼功夫,他来到了那条险峻的山路上钟子丹站在山路中间,风吹来,抓起他的袍角。他手中拿着一把木剑,果真是一副持剑相候的姿态‘老朋友从远而来,钟某未曾远迎,恕罪,恕罪。”钟子丹脸上带着微笑,像是在跟一个朋友说话似的。

来人身材修长,脸上戴着一副狰狞的面具,披着一件极长的大髦。此刻,大髦在山风的吹拂下,随风飘动,显得潇洒之极“嘿嘿嘿,老朋友果然守信用。”来人故意将声音弄得阴沉沉的,好叫人听不出他原来的声音。

钟子丹望了望他,眉头一皱,道:“老朋友这副打扮,为的是什么?”

来人发出古怪的笑声,道:“老朋友莫非望了我吗?”钟子丹道:“钟某当然没有忘记,你这身打扮,颇有昔年血手门门主聂皇杰的架势。”

来人道:“既然没有忘记,你说我是谁?”

钟子丹的目光,似要看穿对方脸上的面具,过了一会,才缓缓地道:“你自然不是聂皇杰。”

来人“架莱”一笑,道:“我当然不是他。”

钟子丹眉头深整,道:“尊驾既然自称钟某的老朋友,何不将面具摘下来看看?。”来人发出一声大笑,笑声直冲云霄,笑声一顿,阴沉沉地道:“钟子丹,我给你一个看我面貌的机会。”

钟子丹道:“如何?”

来人阴笑道:“打败我,然后就可以摘下我脸上的面具。”

钟子丹:“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尊驾只是一人?”

来人道:“你不也是一人?”

钟子丹纵声长笑,笑声中,一股劲气向来人过去。两人相距不下十丈,但这股劲气说到就到,只听“砰”的一声,来人身上涌出一股护体真气,将这股气劲挡了下来。来人没有退步,只是大整飞展得更加笔直。

钟子丹微微一惊,暗道:奋主气内力之深,竟似不在我之下,他究竟是什么人?今日一战。想要胜他,实在困难之际。”

来人沉声一笑,喝道:“钟子丹,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接我一招试试看。”

话声刚落,往前踏出一步,一股劲气排山倒海一般冲出,卷向钟子丹两人站于山路之中,一边就是悬崖,一个不敌,便有颠于山下的危险。钟子丹深吸一口内气,猛的长吐一口,那卷席而至的力道停滞不前,在他身前五尺外翻滚涌动,须臾才散来人发出一声怪笑,道:“钟子丹,想不到你愈老弥坚,看在你能接下我这一招,我不妨告诉你,我就是地藏菩萨,催命索魂的地藏菩萨!”

钟子丹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诧道:“尊驾就是近来名震南北的那位地藏菩萨?”

来人笑道:“本菩萨只是略施手段,就把那些人耍得团团直转,痛快痛快。”

钟子丹眉头一皱,道:“尊驾当真是那位地藏菩萨?”来人冷笑道:“你看我这身打扮,何处不像地藏菩萨?”

钟子丹惊疑不定,道:“听说那地藏菩萨是个行侠仗义,武功高强的大侠,不但救了金刀镖局,还揭破了不怀好意之辈的阴谋,试问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会来找钟某的麻烦。再说,钟某与他素不相识,更说不到什么老朋友了。”

来人怪笑道:“我是大侠,但并不代表不是你的老朋友。武林中沽名钓誉之辈,数不胜数,又不缺你一个。”这话简直是把钟子丹侮辱到了极点,但钟子丹极为镇定‘2淡淡一笑,道:“尊驾口气咄咄逼人,与钟某似有这不可和解的深仇大恨。不管你是谁,即便是那地藏菩萨,今日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了?”

来人冷声道:“当然。本菩萨今日驾临天山,就是来取你的项上人头。”

钟子丹哈哈一笑,道:“钟某的人头就在这里,你既然要取,何不亲自过来。”

来人冷哼道:“正有此意。”身形一展,纵了过来,一掌刚猛无侍的掌力印向钟子丹胸口。

钟子丹气沉丹田,眼见掌力即至,忽地一剑刺出。他手中拿的虽然只是一把木剑,但在内力灌注之下,实不亚于一把吹毛断发的宝剑。一剑化九剑,九剑化十八剑,十八剑化三十六剑,三十六剑化七十二剑,七十二剑化一百四十四剑。一弹指的功夫,剑影纵横,剑气森森,将来人掌上逼出的掌风全给激散。剑尖一晃,刺向来人掌心。

来人冷哼一肖5脚踏中宫,两指一夹。钟子丹吃了一惊,万料不到他会如此胆大,此地狭小,施展不开,才要纵身后退,来人两指已捏在剑上,将头一侧,一股剑气冲出,从他耳旁射出三丈后才消散。

‘钟子丹,你老了,这一手叫‘兵行险着。”以你这般年纪,是再也没有胆子施展出来的。”来人讥讽似地道,同时,一股力量自手指窜出,沿着木剑,撞向钟子丹的手腕钟子丹叹了一声,忽地淞开了剑柄,单掌疾出,口中道:“你有‘兵行险着。”钟某却有‘抛开一切,一瞬间的功夫,木剑化为碎屑,钟子丹的手掌将要碰到了来人的手指。危急之际,来人其他三指一起张开,“砰”的一声,总算他见机得快,以掌背接了钟子丹一掌,只觉腕骨几欲碎裂,人也被震退了丈外。

以钟子丹的身份,被逞弃剑,算是输了对方一筹,但他随后一掌将来人震退算是扳回了面子,而且,还伤了对方,隐隐占得上风。

来人手腕一转,发出嘎嘎声,转眼之间,疼痛感己消。双掌一提,迎向钟子丹拍来的双掌。

“轰,的一声,山石飞溅之中,两人纵身跃起,在半空各攻十数招。两人内力深厚,这番悬空交战,全凭一口真气,待落下之时,人已从悬崖边坠下。但两人是何等功夫,只是用手轻轻在崖边的地面一沾,人疾弹而起,又在半空交上了上手如此几番过后,那条山路己残破不堪,更加险峻。

两人从山路中间斗到山路尾部,然后又从山路尾部斗到山路顶部,轰隆之声始终没有停止过。两人身上逼出骇人的力量,那些山石怎么也砸不到两人,刚一飞近,不是被震碎,就是被弹飞两人身形时起时落,宛如飞鸟,斗到激烈之时,两人双掌拍出,强大的真气撞在一处,狂风怒吼,气流四涌,一片山石顿时化为粉尘,飘散而去。两人身形翻腾,直冲半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两人互击八掌,风云变幻,一座小型雪峰顿时轰然崩塌,震动山峰,翻滚了数十丈,挤在口处也地妥曰将之添满。

这时,两人飘落至地,站在木屋右侧二十多丈外的一片雪地之上,双手互低竟是要比拼内力。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五十二章  “老朋友”(4)

过不多时,钟子丹目中爆射凌厉的寒光,往前走了三步,相应的,来人跟着退了三步。忽听钟子丹一声暴喝:“我知道你是谁了!”话声中,双掌快如闪电般连环三击,如山劲道疾涌。来人心神一震,运足全身的内力,亦是连环击出三掌。三声巨响过后,钟子丹嘴角溢血,“蹬蹬蹬”地退了十数一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胸口气喘。来人却被震得横飞出去,落地后还在雪地上滑出三丈来远。

不久,来人从跃而起,仰天长啸,声从丹田喊出,十里之内,清晰可闻。随后,他发出阴沉沉的冷笑声,一步步的向坐在雪地上的钟子丹走去。钟子丹双目忽地一张,精光灼灼,令人不敢直视。

来人将步子一止,惊疑地道:“钟子丹,你还有力气再战?”钟子丹冷冷地望着对方,道:“你尽管上来,钟某要是不能将你击毙于掌下,誓不为人!”来人哈哈一笑,道:“钟子丹,你已是强弩之末,而我,还能发出一掌,你休要逛我。

钟子丹不屑地道:“好啊,你上来吧,看是你收拾我,还是我收拾你。这次我绝不会手软,即使你再赚疯卖傻,我也要除掉你,司徒寒松!”(司徒寒松,为上部中的天尊令狐松,修改版本后的)

来人心头一凛,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记得他当年率众攻打少林寺时,刚走到半山,就和天竺僧力拼,天竺僧自知大限将至,将他重伤,半年之内,都没有复原。现在,钟子丹又来这一套,如果钟子丹抱着同归于尽时惫头,他还能活着离开天山吗?不,他来此只是为了洗刷当年的耻辱,是谁废掉他的武功?是钟子丹,所以,他要活着离开天山,不仅要活着离开,而且还要风光的离开。

冷冷一笑,来人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该明白今天的后果是你自找的。

你我这一战,谁占上风,只要不是个瞎子,谁都看得清楚。

钟子丹道:“这又如何?你胜在比我年轻,我要是和你同样年纪,此刻坐在地上的就该是你。即便你现在占了上风,可你要取我项上人头,那也是痴人说梦。

话声刚落,只听山脚下传来一句“谁说的?”转眼功夫,一道人影掠过解剑

宫,掠过天山派的重镇,掠过山道。他想是要炫耀自己的武功,来到早已不成样子,比先前更加难走十倍的那条山路前时,身形忽地飞了起来,直射而上,一口气竟纵上山顶。

就在同一时间,一道人影从另一条山道上疾掠而至,亦是像他那般,一口气纵了上来,翻腕一掌劈出,一股剑气凭空产生,斩向对方。

那人冷冷一笑,站着不动,眼看剑气就要击在他的身上,忽见他身体两尺之内发出一圈白光,剑气击于其上,发出金戈之声。

“啊,传说中的太乙神功,暮云,小臼。”钟子丹见那人竟然会这等无上的护体神功,心中大吃一惊,提醒冷暮云。

向那人发出剑气的正是冷暮云,只见他目光一冷,迷成一线,道:“尊驾好高深的武功,不知尊姓?”

那人的穿戴,从头到脚,都是黑的,黑得就像是夜色中的幽灵,地狱里的魔鬼。嘴焦微微一扬,缓缓地道:“天鹭宫宫主。

冷暮云听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自己,道:“原来阁下就是天鹭宫的宫主天鹭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天鹭子目光在他脸卜扫了一眼,问道:“你是剑神冷暮云?”冷暮云道:“不错誉”天鹭子道:“你的大名,本宫早有耳闻,当年你和柳生一剑做生死一战,确实震惊天下。”冷暮云道:“那已成为往事,提它作甚?”把‘天鹭子微微一笑,拍手道:“果然不愧剑神,先前那一股无形剑气,极为充沛,险些震破了本宫的护体神功。细数当今武林,想来没有几个人做得到。

冷暮云叹道:“可惜还是没能把你怎么样。”话声一落,飘向钟子丹。

司徒寒松待要阻拦,天馨子道:“司徒兄,钟子丹已败在你的手上,何必再与他为难?逻岂非比杀了他更痛快?”

司徒寒松一想,大笑道:“宫主一席话,顿令小弟茅舍顿开。

冷暮云来到钟子丹身边后,发出一股柔和的力道,罩在钟子丹身上。钟子丹张嘴吐了一口鲜血,道:“暮云,我还死不了。这人是昔年血手门的天尊司徒寒松不知是谁将他的内伤治好,武功也恢复了。

冷暮云听后,朝天馨子望了一眼。天馨子淡淡一笑,道:“冷大侠不必望着本宫,司徒兄的伤不是本宫治好的,他的武功更不可能是本宫帮他恢复的。”冷暮云道:“你与他可是一伙?”

天鹫子道:“目前来说,是属于一伙。”司徒寒松补充似地道:“我现在是天鹫宫的客卿,只要宫生有所差遣,我必定全力以赴。”天鹫子笑道:“司徒兄说哪里话,本宫与你是好朋友,你帮我,我帮你,怎么可以说差遣这两个字。

这时,忽听衣袂之声传来,不久,六道人影跃了上来。逐一望去,却是钟佩兰、钟浩然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这三人是一伙,另外三人也是一伙,分别是一个铁塔似的白衣中年人、一个豹头环眼,身材颇高的紫袍老者以及一个腰插弯刀的中年汉子。

钟佩兰见钟子丹受了内伤,赶紧跑过去。那白发苍苍的老头扫了一眼场上,道:“各位究竟是什么人?”那紫袍老者往前走上几步,笑道:“乔正邦,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

白发苍苍的老者是天山派的长老,名叫乔正邦。祁连山大战之前,天山派还有三个长老,大战后,大长老海阔天身受重伤,三年后归西。因此,天山派仅剩两位长老,一个就是乔正邦,另一个岳东海,此刻正统领天山众门下,隐在重镇之内以防不测。(乔正邦,上部中的谷正帮,修改版本后的)

乔正邦望了紫袍老者一眼,皱眉道:“你是何人?”紫袍老者哈哈一笑,道:“应该说,我们也是老朋友了。昔年我是血手门的日公,而今我是天鹭宫的护法左一峰。”那白衣中年人走上几步,笑道:“还有我,昔年血手门的白衣邪神,而今天鹭宫的护法邵赤阳。”中年汉子傲然一笑,踏上一步,道:“我呢,昔日龙门帮的总管,今日天鹭宫的护法那浩川。”(龙门帮,上部中的飞鹰堡,修改版本后的)

钟浩然听后,冷冷一笑,道:“原来真是血手门的余孽。那浩川,祁连山一战,龙门帮从武林中除名,你是被俘的一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审判大会上,因你虽有劣迹,但无重大的恶行,稍加惩戒之后,便放了你。想不到你不思悔改,今日竟敢犯我天山派。

那浩川哈哈一笑,道:“钟掌门,你不要搞错了,什么叫不思悔改?那某现在是天鹭宫的护法,光明正大。你把那某看做恶人,岂不是说我天鹭宫是邪门邪道?”钟浩然面色微微一变,望了天鹭子一眼,拱手道:“尊驾就是天鹭宫宫主?”

天鹭子微一拱手,道:“正是本宫。钟掌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本宫座下这三位护法当年虽然是血手门的人,但他们迷途知返,早已不承认自己是血手门的人,你又何必追着不放?”

钟浩然面色一掇,置“钟某失言了却不知宫主驾临天山有何贵干?。”天鹭子伸手一指司徒寒松,道:“我这位朋友与令尊有些过节,他要来找令尊解决,本宫闲着无事,也就陪他来普灌,顺道观赏天山美景。

钟浩然朝司徒寒松望去,见了他的穿着打扮,突然想起一人,惊道:“你是地藏菩萨?”

不等司徒寒松回答,冷暮云冷笑道:“他是昔年血手门的天尊司徒寒松,至于是不是真的地藏菩萨,他心里明白司徒寒松道:“冷大侠莫非不相信我是地藏菩萨?”

冷暮云道:“我虽然没见过地藏菩萨,但也听说过他的事迹。你武功高,地藏菩萨武功也高,你这身打扮,地藏菩萨也是这身打扮。但是,你司徒寒松会那么好?你唯恐天下不乱还来不及,会帮助金刀镖局,揭露不怀好意之徒的阴谋?”

司徒寒松发出“嘿嘿”一声笑,不置可否。

天鹭子忽道:“司徒兄,你还有事吗?”

司徒寒松道:“小弟已洗去昔年耻辱,别的事是没有了。

天鹭子道:“那好,我们走。

话声刚落,冷暮云冷笑道:“你们可以走,司徒寒松得留下。”

天鹭子转过身来,不冷不热道:“冷大侠,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在本宫面前,你自认能接得下几招?本宫要与司徒兄一起下山,谁敢阻拦?”

“谁说的?”

一个古怪的笑声飘来,转眼功夫,一道人影飞了上来。落地后,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司徒寒松,怪声道:“好家伙,你竟敢我冒充我地藏菩萨?用心何等险恶。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五十三章  “老朋友”(5)

司徒寒松定睛一望,不由吃了一惊。只见这人的穿着打扮,与司徒寒松一模一样,即便是大氅,也是一样颜色的。唯一不同的是司徒寒松身材修长,而这人比司徒寒松高了一些,也健壮了一些。

司徒寒松见了来人,禁不住退了一步。来人那独特的怪笑声,是谁也学不出来的。他一听,就知道来人是正牌的地藏菩萨。

“说,你是什么菩萨?”地藏菩萨指着司徒寒松问道。

司徒寒松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文士般的脸来,与数年前,并没有什么两样。地藏菩萨“嘿嘿”一笑,道:“你以为摘下面具,就可以下山了吗?我告诉你,我地藏菩萨不是好欺负的,你冒充我,想嫁祸于我,这笔账怎么算?”

司徒寒松冷冷一笑,道:“地藏菩萨,咱们也是见过面的。”地藏菩萨“哦”

了一声,道:“此话怎讲?”他还以为对方看出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司徒寒松将自己的声音弄得很沙哑,笑道:“一家客栈前,在下还曾斗胆向你领教过一手。”地藏菩萨道:“原来是北海菩萨,失敬,失敬。”

司徒寒松听他语气和缓,心头一喜,道:“尊驾的大名,传遍了大江南北,在下十分久仰,因此,才会扮作尊驾。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尊驾原谅。”地藏菩萨怪笑道:“好说,好说。”司徒寒松道:“不知尊驾怎会突然来此,与天山派可有关联?”

地藏菩萨道:“天山派是天山派,我地藏菩萨是地藏菩萨,你以为会有什么关联?至于我怎么突然来此,哼,你还好意思问,若不是你假冒我,我还会从地底下跑出来吗?我的名声可不容许哪个人站污了。”

司徒寒松干雾一声道:“尊驾武功之高当世罕见在下是佩服的。冒充尊驾,确实是处于一片敬仰。”

“胡说!你们的鬼主意,我还不清楚吗?”地藏菩萨语声一沉。

听了这话,天鹭子眉头一皱,道:“尊驾说话能不能不这么冲?”地藏菩萨大笑道:“我地藏菩萨一向如此,你要是看不惯,过来和我较量较量。”天鹭子哈哈一笑,道:“地藏菩萨,因为你查出了藏宝图的阴谋,对本宫多少都有些好处,本宫才没有和你计较,你若再这么放肆,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地藏菩萨怪笑道:“对我不客气?你是哪根葱?”天鹭子面色一沉,冷笑道:“你真是地藏菩萨,本宫就是如来佛祖。”话音刚落,一股劲力自他身上发出,朝地藏菩萨打去。地藏菩萨一声冷哼,身上逼出一股真气。只听“砰”的一声,地藏菩萨脚下一歪,险些摔倒。

众人见他颇为狼狈的样儿,又惊又好笑。惊的是天鹭子一出手,就把近来威名赫赫的地藏菩萨震臀袖步浮动,好笑的是大家看得出地藏菩萨虽然落了下风,但他偏要装出十分狼狈的样儿,也不知是生性滑稽,还是故意所为。

地藏菩萨将身形站稳之后,双手叉腰,道:“好啊,你的武功果然厉害,我地藏菩萨险些不是你的对手,我今日没带称手的兵器,不和你较量。”伸手一指司徒寒松,道:“你上来,我要和你玩玩。”

冷暮云忽道:“阁下武功高强,在下佩服。这人还是交给我吧。”地藏菩萨怪笑一声,道:“为什么要交给你?他冒充我,我怒不可遏,非要打他三下屁股不可。”众人一听,都觉他的大话说得也太离谱了。司徒寒松是何等人物,真要被他打了屁股,岂不是说明他已成了神仙一流。

司徒寒松却没这么想,他先前和钟子丹斗了一场,真气耗损勇露乡,虽然现在有所恢复,但只是平日的六成。以六成的功力应付武功比他本来就高的地藏菩萨,说不定真的就让他打了屁股。换在往常,他自然不会怕地藏菩萨,纵然不敌,那也是数十招之后的事,大不了一逃了之。可现在,他一逃,非但没有面子,而且是否逃得了,也是个未知数。

他为人深沉,脸上并没有丝毫表露,微微一笑,道:“尊驾既然有此雅兴,在下就陪尊驾玩玩。”说完,将身一纵,落到地藏菩萨身前三丈外,一副奉陪到底的样子。

天鹭子见了,向后退开几丈,笑道:“司徒兄,你尽管与他比试,有本宫在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他一退,左一峰、邵赤阳、那浩川也都退了。冷暮云嘴角发出一丝冷笑,道:“地藏菩萨,谁敢插手,我冷暮云绝不会让他得逞。”地藏菩萨怪笑道:“你们天山派的事,我管不了,我地藏菩萨的事,你也不要管。大家各顾各,只要自己没事,大家也都没事。”

冷暮云征了一怔,暗道:“难道是我想错了?他不是方老弟?”面上淡淡一笑,道:“不错,大家都把自己照顾好,也就是大家都好。”地藏菩萨击掌道:你果然是个明白人。”身形一窜,向司徒寒松扑了过去。

众人都想不到他说着说着会突然动手,幸亏司徒寒松对他甚为忌惮,一育汁意他的动作,见他身形一幌,便知他已出手,闪电般解下身上的大氅,化作一团云卷向地藏菩萨。

_地藏菩萨怪笑一声,陡然跃起,一闪之间,就到了司徒寒松头顶。司徒寒松大吃一惊,奋力朝后一掠,同时手中大氅一卷,变成一根硬如钢铁的棍状物体,打向地藏菩萨的腰间。

地藏菩萨伸手一抓眼看就要将棍状物抓在手中忽听司徒寒松奠趋:“尊驾也太托大了。”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大氅猛地展开,包向了地藏菩萨。地藏菩萨身在空中,招式已然使老,眼看整个身子就要被大氅抱成一团,忽见他“哎呀”一声怪叫,双脚乱踢,大氅顿时被他踢得破烂,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招式,“嘶”的一声,将大氅穿了一个大洞,疾掠两丈外。

司徒寒松吓得心头一凛,这件大继束成一根时,其坚硬程度,刀剑难断。展开时,也充满了内劲,硬如山石。地藏菩萨出脚踢烂还情有可原,可他整个人撞破大髦,那可真有点邪门了。

因此,司徒寒松将大氅一丢,功运全身,提高了十二分警惕。地藏菩萨落地后,往前冲了几步,才刹住身子,回头一望,正好看见司徒寒松扔了大氅,嘿嘿一笑,道:“北海菩萨,大氅是我们的标志,你把它扔了,岂不是自砸招牌?”司徒寒松虽觉有些丢脸,但仍笑道:“尊驾既然是菩萨。在下又怎敢自称菩萨,还是丢了好。”

地藏菩萨道:“你不是菩萨,那你是谁?”司徒寒松道:“在下司徒寒松。”

地藏菩萨道:“没听说过。”司徒寒松强忍心头怒火,道:“区区之名,又怎会入得了尊驾的法耳。’护她藏菩萨怪笑道:“我虽然没听说过司徒寒松,但我听说过司徒狂,司徒狂原是神月教的教主,后来被正天教的教主独孤动天杀了,但不知怎么回事,他后来又活了。死了又活,可真古怪。不过,他最后也还是死了。如果再活过来的话,就是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死了再活。活活死死,永无尽头,可真麻烦。”

众人听得头大,也不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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