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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八绝-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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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其他四人斤应汁来,楚梦箫身形如电,手中破碗如同阎王的催命符,眨眼之间,便将四人割倒在地。掌柜怎么也没料到五人会如此不堪一击,一股冷汗从额上流了下来,可他毕竟有些本事,定了定神,伸手朝后一摸,抖手打出十二枚淬有毒药的暗器。楚梦箫张嘴一吐,十二枚暗器倒射回去,全都打在掌柜身上。

掌柜惨叫一声,面色顿时乌黑,一张嘴,一股鲜血顺着嘴边流了出来。“璞通”一声,栽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楚梦箫暗暗吃惊,这家伙暗器上的毒真是霸道一转眼的功夫,竟已毒发身亡。

其实,暗器上的毒也不是没有解药,只是楚梦箫武功太高,虽只是一张嘴,但十二枚有毒暗器打在对方身上时,有两幼深深扎进了心脏,掌柜想掏出解药时,哪里还来得及。但即便是吃了解药,他也活不过一顿饭时间。

一转眼的功夫,楚梦箫便将酒店里的人收拾了。他掇了一条长凳,坐在店外翘着二郎腿。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华服青年带着一群人从映日牧场赶了过来,见他竟还有这等闲情逸致,不禁怔了一怔。华服青年一挥手,两个汉子跑进店中,须臾,他们出来道:“九爷死了,其他的全废了。”那去报信的跑堂心中暗叫命大倘若还留在这里的话,下场还不是一样吗?

华服青年面色阴沉,打量了楚梦箫好一会,这才道:“尊驾好功夫,不知我映日牧场何处得罪了尊驾?”楚梦箫笑道:“你映日牧场太不讲道理,我喝了不干净的酒,要他们赔钱,他们居然不赔,你说该不该打?”华服青年道:“那是他们不开眼,尊驾要多少,开口便是。”楚梦箫道:“好,爽快,我算了一下,一共是五百零三千万两黄金,打个折扣,五百万两,少一个字不行,多一个子不要。”

“放你个狗臭屁,你何不去抢?”

随燕话声,一道人影疾射而出,一刀砍向楚梦箫的脑袋。楚梦箫将头一偏,一脚飞出,顿时将那人踢得落回人群。楚梦箫冷笑道:“我还不是向你们映日牧场学的?怎么样?拿是不拿?”

华服青年心中吃惊,那人武功不错,竟给他一脚踢飞,看来此人绝不简单。面上一冷,道:“不拿又怎么样?”楚梦箫道:“不拿的话,休怪大爷我不客气,把你映日牧场拆得片瓦不存。”华服青年哈哈一声大笑,道:“阁下好大的口气,我爹爹自从开这牧场以来,远近的朋友,谁不给他三分面子?你小子敢情是活腻了。

给我上,谁只要在他身上砍一刀,我赏一千两!”

众人听了,呼叫一声,一拥而上。楚梦箫大笑道:“你们谁能砍我一刀,我给他一百万两,绝不食言。”以他的武功,这些人不管拿什么兵器,别说砍他,就是靠近他也不可能。但他不想将钱老狼惊走,身形幌动,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如入无人之境。那些人中也有七八个好手,可就是拿他没辙。

忽听楚梦箫一声大笑,出指如风,三十多个人全都倒下了。华服青年见他如此厉害,也只有父亲才能对付,赶忙转身飞跑出去。楚梦箫岂能让他跑掉,一纵身落到他身后,伸手抓去,道:“龟儿子,你跑什么?”华服青年一转身,双掌连环拍出,掌上劲风呼呼,也有个一两千斤。

楚梦箫向左一幌,避过掌力,笑道:“龟儿子,看你细皮嫩肉的,一定值几个钱,你老爹为了你,想来会付那几百万两黄金。”疾电般伸手一抓,顿时就将华服青年制住。华服青年厉声道:“你敢动我一根指头,我爹绝不会放过你。”楚梦箫反手给处一巴掌,打得他嘴角流血,沉声道:“我动你又怎么样?你映日牧场作恶多端,今日叫我撞见,不收蛤你们才怪。”提起他,大步向映日牧场走去。

里许的路程,立刻就到。楚梦箫抬头一看迎风招展的大旗,冷笑道:“什么映日牧场,我看是狗日牧场。”一举掌,便将屹立了数年的旗杆震断。

“哈哈”一声长笑,一个身穿长袍的老者从牧场中走出,对旗杆的断掉视若无睹。华服青年叫道:“爹,救我。”老者斥道:“废物,这位大侠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吗?有此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得罪人。”朝楚梦箫一躬到底,道:“大侠驾临寒舍,在下迎进来迟,还望大侠恕罪。”

楚梦箫一觅他就知道是那种老奸巨猾之辈。淡淡一笑,道:“好说,好说。”老者道:“在下钱淮都,是映日牧场的场主,大侠若不嫌弃的话,请入内喝杯水酒,洗去身上风尘。”楚梦箫笑道:“好,钱场主这般好客,我岂能拒绝?”

提着华服青年,走入牧场。钱淮都随后进来,在前领路。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二十章  牧场大战(4)

映日牧场极大,如果连马场也算在内的话,不在一千亩之下。钱淮都将楚梦萧领到客厅,令下人奉茶。楚梦萧将华服青年放在脚边,笑道:“钱场主,我的时间不多,咱们还是把帐算清了,两不相欠,各走各的路。”钱淮都道:“大侠不知要算什么帐,在下洗耳恭听。”

楚梦箫板着指头算道:“刚才是五百万两,那三十多个人打包,也值一百万两,加上贵少场主,加起来也就是八百万两而已。”他面上带笑,好像觉得八百万两黄金对于钱淮都来说是个小数目。钱淮都听他一开口就要八百万两,气得险些吐血。先不管他说八百万两是指黄金还是白银,就拿白银算,他相远远拿不出来。这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钱淮都干咳了一声,道:“这个一这个,大侠,你能不能先把小儿放了,有事好好商量。”楚梦箫道:“这可不行,我把他放了的话,那二百万两就要不到了。”钱淮都道:“大侠此番前来,为的究竟是什么?钱某若有开罪之处,任凭大侠处罚。”楚梦箫道:“没得商量,我要的是钱,我处罚你干吗?”钱淮都面色一沉,道:“阁下咄咄逼人,难道是不把钱某放在眼里吗?”楚梦箫道:“你是钱大场主,谁敢不把你放在眼里?只要你把钱给我,我立刻就走。

钱淮都知道再谈也无法谈得拢,拍了拍手,道:“兄弟们,都出来吧,人家既然不给面子,我们又何必给他面子呢?”一眨眼之间,客厅多了八个人,内中既有师爷摸样的人,也有人高马大的莽汉,既有上了年纪的老头,又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其中一个,还是一位和尚。

那和尚手中拿着一柄方便铲,肥头大耳,目露凶光,哪里有半分吃斋念佛的信徒,简直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强徒。只见他将方便铲往地厅一插,入地两尺,道:大哥,这小子印堂发黑,绝不过一个时辰。”钱淮都道:“三弟,别小看他。人家若没有几分本事,岂能上这里来闹事。”一个看起来年纪比钱淮都还大的老头道:“大哥,三弟,我说他活不过一盏茶,你们信是不信?”一掌向楚梦箫轻轻推出。

楚梦箫笑道:“是吗?我倒要看看我怎么在一盏茶的功夫被你们放倒。”亦是一掌推出。“砰”的一声,楚梦箫坐着不动,老头身形一摇,退了半步。老头哈哈笑道:“小子,你中了我的毒掌,跪地求饶的话,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小命,否则叫你七窍流血,顷刻毙命。成楚梦箫一点也不显得院张,一脚踩在华服青年的背上,稍微用力,华服青年就痛得大叫。

“你叫什么名字?使的是什么毒掌?”楚梦箫一脸微笑,诚意写在脸上。众人见他混不怕死,心头都是一惊。老头沉声道:“老夫外号叫做七步追韶户擅使无声无息的夺命掌,你小子死到临头还不下跪求饶?”楚梦箫道:“你走七步看看,是你死到临头还是我死到临头。”老头傲然一笑,向前就走,走了五步,忽听钱淮都叫道:“二弟,别上他的当,一盏茶过后,看他死是不死。他若不死,我们便送他上黄泉路,他若死了,何必费手脚。

老头顿住脚步,笑道:“不错。”眼睛盯在楚梦箫脸上,看了一会,眉头皱了起来,再看一会,神色一变,道:“你没中毒?”楚梦箫道:“我好得很,中毒的是他。”只见他脚下的华服青年面色突然变得乌R,可怜的叫道:“大侠,我中毒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楚梦箫一脚将他踢出去,冷笑道:“钱少场主,我本想杀了你,可我只想要钱,暂且把你武功废了。”

钱淮都扑上去把儿子救起来,向老头要了解药,给儿子服下。片刻之后,华服青年面色由黑转白,算是保住了性命,但一身武功尽废,便是大罗金仙,也休想帮他恢复。钱淮都将儿子安置在门外,走进来冷笑道:“阁下武功高强,又百毒不侵,当真是世间少有。”楚梦箫道:“少说废话,我最后一次问你,给是不给?”

钱淮都哈哈一笑,脸上泛起一股杀气,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阁下打伤我映日牧场众多手下,又把我儿的武功废了,这笔账总共价值一千万两,去掉你的八百万两,你找我二百万两。

楚梦箫站起身来,笑道:“好啊,我付你便是。”拿起桌上茶杯,往那和尚扔去。和尚拔起方便铲,单手舞动,将茶碗打碎,可茶水洒出,溅得四下都是。楚梦箫道:“我好心请你喝茶,你竟然不喝,可是瞧不起我?”身形一纵,朝和尚扑了过去。和尚冷哼一声,将方便铲舞得呼呼作响,招招重逾泰山。

两人才一交手,钱淮都便退到了屋角,其他七人向楚梦箫围去。楚梦箫背后似是长了眼睛,道:“老头,我警告你,你再敢移动一步,必定血溅当场。”老头呆了一呆,犹豫了一下,大笑道:“臭小子,你敢吓唬老夫,老夫可不是吓大的。

朝前走了一步,忽听“啊“的一声,那师爷模样的人摔了出去,手中长剑也已被楚梦箫夺到手中。

也不知楚梦箫使的什么身法。一晃身便到了老头身前,一剑刺出。老头历吼一声,一掌劈出,想把长剑震碎。楚梦萧长笑一声,剑尖一颤,穿过掌劲,遍袭老头身上七七四十九处穴位。

“啊”的一声,老头避之不及,顿时全中,身上一片鲜血,幸亏楚梦箫心存厚道,剑上力道减轻了几分,不然的话,老头身上非多了四十九个窟窿不可。饶是如此,老头也觉真气溃散,忙一提气,窜出了厅外。

就在这一瞬间,楚梦箫一剑在手,宛如剑神,向后随便刺出两剑,便将两个中年人击伤。身形纵起,剑尖晃动,顿时又将那莽汉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扎中。那和尚将方便铲一挥,一招“泰山压顶”,急如风火般的降临楚梦箫头顶。

剑光电闪而起,缠绕了方便铲一圈,忽听“啊”的又是一声惨叫,那和尚右手五指齐断,往后直退,方便铲早已化作一堆铁粉。剑光乍黯忽明,直窜出去,将最后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的左肩刺穿。

楚梦箫哈哈一笑,仗剑而立。蓦地,七个受了伤的人飞身窜出厅外,钱淮都一跃而起,一柄宝剑早己在手,一招“横截巫山”,剑气纵横,剑风激荡,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向楚梦箫。楚梦箫看出他的武功比其他八人高出不少,倒不敢过于小视他,剑身一振,一股令人骇然的剑气激射而出。

“轰”的一声巨响,厅中的东西东倒西歪,灰尘四溅。钱淮都疾电掠出客厅楚梦箫料到定有诡计,忙飞身追去,还没赶到门边,那门竟自动关上了。楚梦箫一剑刺出,“当”的一声,竟没能把那门给刺穿或震碎,吃了一惊,暗道:“这大门是什么东西所铸,怎的比钢铁还要坚实。”耳中听到外边那老头的声音厉声道:若炸不死你,我七步追命跪下来叫你三声爷爷。

“轰轰轰轰轰轰”

六声巨响过后,除了那扇大门之外,整座客厅顿时被夷为平地。钱淮都等人站在远处,放声大笑。待场面稍微安定之后,钱淮都等人这才走上来,目光在废墟上寻找着。

“怎么不见这小子的尸体?”那师爷模样的人道。

“哼哼,八成是炸成了灰烬。地底下藏着一千斤火药,不把这小子炸得飞灰湮灭才怪。”和尚阴笑着说。

“是吗?”

一声冷哼,来自众人身后,众人回头一望,不由吓得面色苍白,冷汗飘流。原来,那人正是楚梦箫。

“你一你没被炸死?你一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老头颤声问道。

“我要是被炸死了,你们岂不是还要为非作歹下去?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哼哼,区区一间破房子,能将我困住?你们好恶毒的心肠,这次要是换成别人,早已死在你们手中,可惜你们偏偏遇上了我。我若放过你们,老天也会说我心慈手软卫”楚梦箫大步向他们走来,一副要将他们大卸八块的样子。

钱淮都纵身掠出,厉声道“既然炸不死你,就让我来收拾你。”出剑如电,霎时间刺出数十剑,剑剑追心。楚梦箫挺剑迎击,丝毫不落下风。只听“当当当……”声不绝于耳,剑剑相交,发出的响声刺耳异常。楚梦箫拿的只是一把普通长剑,而钱淮都手中的却是一把上等宝剑,两剑交击了数十次,前者完好无损,后者已经坑坑淮淮。非但如此,随着楚梦箫的步步进逼,钱淮都竟是退出了数丈外。

楚梦箫举剑一点,喝道:“姓钱的,你若躲得过我这一剑,我便饶了你。”钱淮都面色大变,奋力挥剑挡去。只听“当”的一声,半截宝剑断落,钱淮都右胸见血,面色苍白,神色无比的落寞。对方的剑法简直就是出神入化,自己在他面前就好比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和成年高手相搏,又或者是那句老话说的:鲁班门前弄大斧—太不自量。

蓦地,楚梦箫将剑一收,冷冷地道:“两位,出来吧。”忽听两声怪笑飘来两道人影飞落场上。这两人,一个脸上戴着半幅面具,遮住左边脸,与正天教圣使朱笑白的那副尊容有异曲同工之妙。另外一人,腰缠蟒带,宽脸庞,生着一张大嘴。

楚梦箫见了那戴着半幅面具的人,心中一怔,暗道:“怎么会是他?他与映日牧场是何关系?”口中笑道:“两位在旁看了多时,可曾看出些什么来?”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二十一章  牧场大战(5)

大嘴男子一张嘴,声如洪钟地道:“足下好功夫好剑法,不知怎么称呼?何门何派?”楚梦箫道:“在下楚梦萧,无门无派,两位呢?”大嘴巴男子笑道:“在下杜平,这是余一平余老弟。”楚梦萧向余一平望了一眼,道:“楚某听说阁下号称百步神掌?”余一平笑道:“那都是江湖朋友的抬爱,武林中掌上功夫了得的千儿八百,余某这点三脚猫功夫,不敢妄称神掌。”

楚梦箫笑道:“阁下谦虚了。两位与钱淮都是何关系?”杜平道:“朋友。”

楚梦箫“哦”了一声,道:“是泛泛之交,还是过命交情?”杜平道:“这有什么分别吗?”楚梦箫道:“分别大了,如果是泛泛之交,两位就请离开这里,免得惹祸上身。如果是过命交情,两位就请出手吧。”

杜平笑道:“大家都是武林中人,何必把事情弄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呢。”楚梦箫哈哈一笑,道:“杜兄此言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惜这映日牧场留它不得。”杜平道:“楚老弟,你给个价钱,多的我给不了,一二百万,我还是出得起的。”楚梦箫冷笑道:“我早已说过,拿不出八百万两黄金,我绝不会放过这里的一片砖瓦。”杜平道:“这么说来,楚老弟定要是与我们为难了?”

楚梦箫道:“应该说是你们自己硬要跟自己过不去。江湖中人打打杀杀,那是寻常得很,我遇见的话,若非太过残废,我也不会多管。可对平民百姓也不放过,。

那就是连畜生都不如,这种人留在世上,还有何用?”杜平脸上依然挂着笑容,道“楚老弟究竟想怎么样?”楚梦箫道:“很简单,毁掉映日牧场,将所有的马匹还给附近的牧民,然后向牧民们道歉。”

钱淮都听到这,冷笑道:“姓楚的,不要欺人太甚,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这么做,不是赶尽杀绝吗?”楚梦箫道:“这已经是够仁慈的了,至少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退出大草原后,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我可警告你们,谁要是敢再踏进大草原半步,只要我活着一天,势必诛杀!”

钱淮都等人听了,不禁打了个寒嘴。杜平望了一眼钱淮都,道:“钱场主,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楚老弟武功太高,连炸药都炸不死他,我也没有办法。你自己看着办吧。”余一平低声道:“杜兄,此事就此算了?”杜平道:“如若不然,你又能怎样?”余一平看了楚梦箫一眼,低声道:“至少我们还没有和他较量过,谁高谁低,还不一定。”杜平摇摇头,道:“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你要代钱淮都出头的话,你就上去,可你别指望我会帮你。”余一平叹了一声,道:“这小子剑

法独步,小弟我只怕不是对手,没有你相助的话,我又何必惹火上身?”

两人交头接耳,楚梦箫虽已隐隐听见,但仍假装没听见,笑道:“两位商量好了没有?”杜平道:“商量好了。”对钱淮都道:“钱场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日得此教训,今后可要反省反省。”钱淮都自知大势已去,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钱某认栽,只要能留下命来,映日牧场任凭楚大侠处置便是。”楚梦箫道:“那好,你现在去把苏赫老爷抓来见我,我有话要对他说。”钱淮都变色道:“他是部落族长的叔叔,我可不敢得罪他。”

楚梦箫道:“你自管把他抓来便是,余下的事交由我处理。”钱淮都想了想带人去了。杜平向楚梦箫一抱拳,道:“楚老弟打抱不平,杜某佩服。映日牧场有座马场,占地极广,难道也要毁去吗?”楚梦箫道:“我想过了,马场留着,附近的牧民也可以过来放牧。但这里是个藏污纳垢之所,必须毁去。”杜平道:“既是这样,楚老弟一个人只怕忙不过来,我们闲着也是无事,就帮瓤忙。”

楚梦箫笑道:“杜兄难道不心疼吗?”杜平哈哈一笑,道:“实不相瞒,这座马场,我也是股东之一,毁掉它,我当然心疼,但谁叫我遇上你楚老弟呢?楚老弟看它不顺眼,我当然是只有自认倒霉。”楚梦箫对余一平笑道:“余兄也是股东之一吧?”余一平哼了一声,道:“姓楚的,你别得意,到了中原,我不会放过你。”楚梦箫道:“那敢情好,余兄来找我晦气的时候,可别忘了多带几个人,我怕万一你倒下了,没人抬你回家。”

这时,杜平把牧场的几百号子下人招来,叫他们把所有的房屋拆掉,一片砖瓦也不许留。楚梦箫见内中有几十个丫鬟之类的女子,把她们叫到了一起,跟杜平要了些银两,送给她们,让他们离开。

当钱淮都率人把苏赫老爷带来的时候,除了马场之外,整座牧场基本上已被拆平。钱淮都的心在滴血,可他不敢有半点表露。苏赫老爷六十多岁,是个大胖子他不知钱淮都把他叫来有什么事,见映日牧场不见了,一个劲的问钱淮都是怎么回事。楚梦箫向他招招手,道:“你过来。”苏赫老爷一怔,道:“干什么?”

楚梦箫道:“我听说你以前很不老实,被也先鞭打过?”苏赫老爷面色一沉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是什么人?”楚梦箫要了一根马鞭,走上去道:“你不过来,我可过来了。我最讨厌人家不听我的话。”

三鞭响过,苏赫老爷身上挨了三鞭子。这三鞭打在他的身上,丝毫也不疼,就像蚂蚁叮咬似的。众人见了,都觉稀罕,连杜平和余一平也没看出其中的玄妙。如果这都算戳训的话,岂不太便宜了苏赫老爷。

楚梦箫道:“苏赫老爷,你回去后,赶紧找块冰脱光了抱着,不然的话,痛死了可别怪我。”苏赫老爷怔怔的出了一会神,想问钱摧著;,但见他爱理不理的,只得葡了马,带着两个家奴走了。楚梦箫望着他远去,笑道:“钱场主,走吧,带上你的属下,跟我到牧民那儿去道歉。”钱淮都没动,道:“这里牧民众多,如果一个个的道歉的话,便是十天八天,也道不完。”

楚梦箫道:“这我知道,所以,我们找最近的牧民道歉,以后,再由他们把你道歉之事告诉其他牧民。”钱淮都恨得牙痒痒的,但又不敢不遵命,带着一群属下,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杜平和余一平也跟随着,看上去,他们好像只是去看热闹似的。

到了阿古拉大叔所在的牧民区,牧民们早已从蒙古包中走出,走到了一块,不知楚梦箫把这些人叫到这里来干什么。楚梦箫对众牧民说道:“各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钱大场主今天要来给你们道歉。他说,他知道以前对不起大家,今后再也不会来搔扰你们,叫你们安心的过日子。”

众牧民们一时还没斤应汁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场上一片静寂。楚梦箫望了一眼钱淮都,道:“钱大场主,你不是来道歉的吗?赶快啊。”钱淮都这辈子可从来做过这等事,但为了活命,只得不要了老脸,向众牧民拱手低头道:“钱某这几年对不住大家,让大家受苦了、加二们的马都在马场,想去拿的就去拿。钱某今后无颜在此居住,希望各位能放我等离开。”如此低三下四,可真够他为难的。

他的一群属下,包括他儿子以及八个弟兄,随着他一起拱手低头,场面甚是壮观。众牧民还道自己是听错了,待发现这都是真的时候,忍不住欢呼一声。钱淮都转过身来,低声道:“楚大侠,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我等是不是可以走了?”楚梦箫道:“嗯,我很满意,你们走吧,记住我的忠告。”

于是,钱淮都便带着一群属下离开了草原,从此再也没有来过。杜平和余一平随后也离开了,离去之前,杜平说他在中原随时恭候楚梦箫的大驾。楚梦箫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反话,回了他一句:你等着吧。这话有两层含义,一层意思是,你慢慢等吧,我这一辈子有可不就到中原去,你把你儿子,孙子也叫来等。第二层意思是,好的,我楚梦箫不是怕事之人,一定到中原奉陪到底。至于是那层意思,除了楚梦箫自己外,只怕只有老天爷一人知道。

夜晚,草原上烧起了簧火,牧民们载歌载舞,庆祝拿到了马匹。从此以后,他们不再被人欺负,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阿古拉大叔拉起马头琴。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特木尔大哥唱起古老的蒙谣,跳着欢快的舞蹈,阿尔木呢,正在找楚梦箫叔叔。他发现楚梦箫叔叔突然不见了,他急得要流泪。当他把楚梦箫叔叔不见了的消息告诉阿爸之后,全场都静了下来,他们向天遥祝,祝福楚梦箫,这个上天派来的神使,一生平安。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二十二章  神马(一)

夜色下,空旷的原野倍感寂寥,天上繁星点点,月牙儿可爱地俯视着大地。草原上的风吹在楚梦箫身上,格外的清新和醇厚。

远处,有座大木屋,边上抓着十几个蒙古包。那是苏赫老爷的住处。今晚,这里很不安宁,从黄昏到现在,每隔半刻钟,总会从木屋中传出苏赫老爷的惨叫声。

所有的下人都不敢睡,只盼望着苏赫老爷身上的疼痛快些好转。

楚梦箫从这里路过,不是没有目的。他要看看苏赫老爷怎么样,他不想害死苏赫老爷,但也绝不能饶恕他。因此,那三鞭落在苏赫老爷身上时,表面无事,暗地里却已经伤及内腑。

听见苏赫老爷舀勺惨叫声,他脸上露出了笑意,知道他现在正在养伤。现在不是冬季,哪里来的冰块,他一定是浸泡在凉水中,借此驱除身上的痛苦。这个办法是可以救苏赫老爷一条命的,只是所受的痛苦定会令苏赫老爷一辈子也难忘。

确定苏赫老爷不会丢命之后,楚梦箫施展轻功,宛如鬼影一般在草原上奔驰着。他已经打听到苏赫老爷的侄子,也就是部落族长的住处,他要赶去“寄刀留书”。蒙古有很多部落,大小不等,现在楚梦箫所在的这个部落是个中等部族,也是靴胆最南端的一个族群。

族长是部落里最有权势的人,他手底下有数千精兵。为了显示他的显赫地位他给自己建了一座用石头建成的宫殿。宫殿远离牧民,就是骑马,也要奔跑一两个时辰。方剑明赶到宫殿外时,正遇上巡夜的蒙古兵。不费吹灰之力,他潜进了宫殿中,一直来到族长的寝室。

族长睡在大床上,身边躺着两个半裸的女人。楚梦箫四下看了一眼,有了主意。将绑着书函的匕首插入一张圆桌,故意踢翻一张凳子,然后看准方位,飞身跃进了黑暗之中。

凳子滚地声惊醒了族长,他坐了起来,满脸惊院,一眼看到匕首,大叫起来。

两个半裸女人起来看见,跟着尖叫。很快,门外来了一大堆侍!。一个汉人走了进来,看他的样子,像是族长的军师。

族长对军师很客气,问他是怎么回事。军师将匕首拔出,见有书函,立时明白了几分。看过书函之后,军师在族长耳边低语了一会。族长又惊又怒,要抓刺客。

军师道:“族长,这个刺客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来,如果他真想对族长不利的话族长早已被他杀了,他书信中早已写明,要族长你今后善待族里的牧民,叫苏赫老爷不要再搔扰牧民。如果他听到任何关于牧民们诉苦的风声,他今后便要来取族长的性命。”族长颤声道:“那我该怎么办?”军师苦笑道:“族长要想活命的话大概也只能依照这个人的意思办。”族长想了想,大骂起来必然,他骂的不是刺客,而是那个给他惹事的叔叔。

方剑明听到这,知道“奇刀留书”产生了效果。等族长睡着后,潜出寝室,出得宫殿,放腿狂奔。次日一早,他累了,便枕着草地入睡,小鸟负起了看护的职责。一连三天,天天如此。饿的时候,他就去蒙古包中买吃的,虽然吃不惯,但只要能充饥,慢慢也就习惯了。

这日,他正走间,忽听天边传来犹如雷动的响声。一会儿的功夫,便见一匹骏马带着一大群野马狂奔而至。他定睛一看,不由惊喜。原来,那匹骏马不是前些日子所看到的那匹神马。此刻,它带领马群在草原上狂奔,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小鸟从他怀中钻出来,道:“你刁砚是想驯服它吧?”方剑明笑道:“有何不可?”小鸟道:“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你要驯服它,除非……”方剑明道:“除非什么?”小鸟道:“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哼,我就不信。”

楚梦箫信心十足。他骑术虽然算不上精湛,但自认武功高强,还驯服不了一匹野马吗?眼看马群来近,那股气势就如同浪涛滚滚一般。楚梦箫一声大喝,看准神马,疾掠而起,向它背上落去。神马怒嘶一声,四蹄飞扬,竟从楚梦箫头顶跃了过去,后蹄翻飞,蹄向楚梦箫。

楚梦箫大吃一惊,急忙使了个千斤坠,落下地来。马群来近,幸亏他及时跳起,落到一匹马背上,双腿一夹,死死地抱住马颈,这才没有出事。那匹野马奔跑之中,又颠又甩,想把楚梦箫扔出去,可楚梦箫力达双臂,任它如何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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