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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八绝-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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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已然成了“疯人”,一心要杀方剑明,口中痛苦的怒吼着,全身发出阳刚之极的黄色真气,人如豹子般追着方剑明。

方剑明浑然忘我,一心把“太极拳”施展出来,招招总能击中王振,却又让王振撞不上他。场外的人见了,无不惊为神人。

片刻之后,王振的速度越来越慢,身上发出的真气也逐渐减弱,而双眼却瞪得老大,一副很不甘心,万分后悔的样子……

终于,王振直挺挺的立住了,方剑明恰好把“太极拳”施展到最后一招,右手一伸,抓住了王振的一只手腕。

“喀嚓”一声,王振的手腕竟给他震断了,左手伸出,眼看就要击中王振的心窝。

“哇”的一声,方剑明吐了一口鲜血,身躯颠出三丈外,一屁股坐到地上,竟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刀神早已蓄势待发,见状,扑了上去,护在方剑明身前,其他人随后赶到,便是上官无错,也被曹继云拉着,到了方剑明左右。

纪芙蓉见王振兀自“停尸”一般立着,暗骂了一声,一剑刺出,要给王振一个“透心凉”,只听“当”的一声,宝剑竟没有刺入王振的体内,让她心里惊讶无比。

峨眉震山之宝“玄女剑”竟穿不过王振的身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她那里知道,王振虽然闭气了,但体内还残留着“阴阳宝?”和“醒神经”的力量,这两股力量互相纠缠着,一时之间,根本就散不出去,王振的尸体受它们的“保护”,当然不会轻易被洞穿。

斯时,也先一声令下,号角响起,无数的瓦剌兵一拥而上,长刀高举,把众人困在了核心,眼看一场两边人数悬殊的厮杀将起,忽听震天的喊杀声传来,一队护卫军飞马赶到,领头的一个,身材魁梧,穿着一身铠甲,手使一把巨长的大铁锤,声如撞钟一般的大叫道:“皇上,我樊忠救驾来了。”

第五卷 第六百二十五章 战死沙场

这队护卫军来势好快,顿时把瓦剌的后军冲散,朝场中杀到。不过,在这队护卫军之后,却是尼斯格巴日率领的一大队瓦剌兵,内中便有那四百个如同“死士”一般的骑兵。

场上正杀作一团,忽见两道人影出招如电,缠打于一处,起起落落间,很快就到了近前,原来这两人却是大尊者和醉道人。

随后,只见玄通、长眉头陀,文牧枫在一群高手的夹击下,向这边移来。那群高手,以大成和哈日巴日为首,个个攻势凌厉,恨不得致三人于死地,但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玄通的“通天镜”,文牧枫的“天蝉刀”,长眉头陀的“金色长眉”,成了无人敢接近的法宝,任凭大成等人如何发力,都不能将三人分开。

除了他们这群人外,于东海、孔伯端、申佑三人被六个魔君围攻着也向这头移来。想不到孔伯端已从宣府赶过来了,不知道他搬来救兵没有。

本来,六打三,六个魔君是大占上风,但于东海三人招招拼命,几乎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六个魔君自认胜券在握,又怎肯和他们以命搏命,只是不让他们跑掉就是了。

那名叫樊忠的是一个护卫将军,勇猛异常,只见他率队冲杀进来之后,不停的喊道:“皇上,皇上,你在何处?”

一身冷笑,三尊者从乱军之中掠出,一掌劈下,喝道:“你们的皇上做了我们瓦剌的俘虏,你还不快下马投降?”

樊忠大怒,道:“老子樊忠就算战死也不会投降!”挥动大铁锤,砸向对方。

三尊者岂会把他瞧在眼里,人在半空,手掌沿着锤柄而下,一下握住了,内力暗运,喝道:“放手。”

不料,他低估了樊忠的实力,竟没能把兵器夺过来。樊忠大吼一声,奋力一振,力大如牛,把三尊者逼退八尺开外,人从马背上掠起,大铁锤舞得呼呼作响。

战场上交手,可不比其他地方,三尊者不好与他拼力气,飘闪几下,躲过了大铁锤,正要上前擒下对方,樊忠却杀入乱军中不见了。

樊忠杀红了眼,不一会儿,就杀到了核心,忽见王振立在不远处,而皇上却不知去向,料想定是被瓦剌捉去了,悲愤难耐,大叫一声,腾身而上,大铁锤自上而下的砸出,怒道:“我为天下杀此贼!”

这一砸,力气何止千斤,王振体内的真气也将散尽,顿时脑袋碎裂。

杀了王振,樊忠心头说不出的痛快,忽觉身上一疼,原来是被一个瓦剌兵一刀砍中,眼睛一瞪,大铁锤伦下,将对方击毙,长笑一声,冲杀出去,毙了几十个瓦剌兵,浑身是血,最后战死于乱军之中。

这场厮杀,直杀得天昏地暗。樊忠带来的这队护卫军,原是为朱祁镇开道的,也就是说,个个都是“死士”,后被瓦剌大军截断,樊忠领着他们杀来杀去,杀到这里后,伤亡过半,再被前后夹击,越来越多的护卫军战死在场上。

忽听一声“住手”,声如惊雷,正是刀神的嗓门。

也先在半山上见了,下令收兵,瓦剌兵退出百丈之外,将场上围得水泄不通。

此时,场上还在激斗的只有一对,这对人就是大尊者和醉道人。大尊者因为被方剑明的“醒神经”所伤,内力大打折扣,竟胜不过醉道人。

刀神喘了一口气,叫道:“你们先住手,我有话要说!”

谁知,大尊者和醉道人已战到了最后关头,岂肯罢手,只听大尊者厉喝一声,道:“醉道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运功于指,使出了“失魂点穴大法”。

醉道人大笑道:“老道还怕你不成?”运起全身功力,手中的大葫芦打出。

两人动作快到极点,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大尊者“哇”的一声,张口吐了一口鲜血,飞身后退,落到了阿日斯兰身边,周风赶紧给了他一粒“草还丹”,却被他拒绝了,口中冷笑道:“醉道人啊醉道人,你若能活到明天早上,我大尊者今生不入中原!”

醉道人道:“那你就……”

全身一震,没有再说下去,眉头一皱,将大葫芦提了起来,灌了一大口酒,大笑三声,走到了刀神身边。

“你没事吧?”刀神眼神逼人,似要把醉道人看穿。

醉道人笑道:“老道身经百战,怎会有事?”缓缓坐到上官无错身边,道:“老道累了,陪你这个老赌鬼坐坐。”

上官无错笑了一笑,眼神突然变得冷煞,望向了对面的一个人。

此时,樊忠所带来的护卫军只剩两百多人,站在刀神等人身后,随时准备厮杀,他们虽然不清楚刀神这些人是什么人,却知道他们也是来抵抗瓦剌兵的。

“刀神,你有什么话要说?是不是打算归顺?”阿日斯兰冷笑着道。

刀神往前走了一步,厉声道:“老夫要走,谁也阻拦不住,但老夫绝不会独自一人离开。”

阿日斯兰冷声道:“如此说来,你是想拼命了?”

刀神道:“这正是老夫叫住手的原因,你们心里明白,要杀我等,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老夫警告你们,如果把老夫逼急了,老夫会拿你们的士兵当作牛羊一般屠杀,老夫耍赖起来,根本就不会讲什么江湖道义,也不讲什么卑鄙无耻。”

听了这话,阿日斯兰脸色一变,阴沉沉的道:“刀神,你休说大话。”

刀神眸子内闪过道道精芒,道:“废话少说,要么放行,要么大家厮杀到底!”

阿日斯兰正沉吟间,忽听申佑和于东海大叫一声,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申佑喝道:“皇上落入贼手,我申佑有何面目回京?”于东海则是厉声叫道:“我与你们这些鞑子拼了!”

刀神想要阻拦,却又哪里能够,只见两人冲出五十丈后,分别与“鬼手魔君”端木缜和“魔君”年昆仑交上了手。

孔伯端迟疑了一下,正要上场,玄通拦住了他,单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孔施主这又何必。”

孔伯端长叹一声,道:“我去宣府搬救兵,谁料杨洪太过谨慎,只派了少量兵力,来了也是妄送性命。我和于东海情同手足,他若不测,我又岂能独活于世?大师,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就让我去吧。”

玄通听了,高宣一声“阿弥陀佛”,站到了一边,孔伯端分奔出去,刀神知道无论怎么劝阻,都无法将他留下,气得大骂道:“什么狗屁佛曰,你是去送死!”

话声未了,场上顿时有了生死之分,申佑鏖战多时,刚得一会儿歇息,而今又与武功在他之上的年昆仑交手,未及十招,便被年昆仑一掌击飞,不过,他在横飞出去的时候,死死的抱住了端木缜。于东海一鞭落下,将端木缜的脑袋打得脑袋四溅。

孔伯端刚刚出了二十丈,便见申佑死于年昆仑之手,大吼一声,加快了速度,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年昆仑将申佑击飞之后,闪身到了于东海身边,一掌打出,于东海一鞭把端木缜打死之后,顿觉浑身无力,想闪却没能闪开,被击个正着,但就在年昆仑得意之际,于东海拼尽最后一口气,一鞭打在了他的腰间。

“你……”年昆仑疼得眼冒金星,忽觉身后一股劲力撞来,急忙转身出掌。

“轰”的一声,年昆仑被震飞出去,顿时没气了,孔伯端的这一掌用上了全身内力,而年昆仑是仓促接掌,怎能避开?

“老于……”孔伯端蹲下身子,万分悲痛的喊了一声,就在他蹲下身去的那一刻,“恨天魔君”厉恨天赶到,双掌一翻,打在了孔伯端背上。

本来,这一掌,孔伯端是可以闪开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居然没有避开,任由厉恨天击中,一下子就扑到了地上去,口中鲜血狂涌,突然大笑起来。

厉恨天听了,只觉毛骨悚然,退了几步,只听孔伯端边笑边道:“自古谁无死,知交最难寻。”顿时气绝。

转眼之间,场上又死了四个人。夕阳西下,满地尸首,宛如人间地狱。

厉恨天刚要转身回去,却听有人道:“厉恨天,你还记得老夫吗?”

厉恨天浑身一震,拔脚便跑,却听那人道:“老夫现在内力所剩无几,难道你也没有胆子接招?”

厉恨天想了一想,转身笑道:“上官老儿,只要你不请帮手,本座就送你上西天。”

那边,上官无错缓缓的站了起来,四女脸色大变,说什么都不肯让他上去,上官无错自信的笑道:“别看老赌才内力仅剩一层,但对付一个厉恨天,却是足矣。”

四女还要劝,醉道人睁开双眼,道:“让他去吧,不去的话,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刀神听了,叹道:“我从祁连山中出来的时候,武林万事通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该去的该去,该留的该留’,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句话所隐藏的含义,上官,你小心一些。”

刀神都已开口了,四女心知再劝也无益,只有闭口,上官无错一步步的走向了厉恨天。

就这么点路,他却走得满头大汗。

厉恨天见了,冷笑道:“上官老儿,二十年前,是你把我打下水去的,这些年来,我一直蒙面行事,就是怕你得知我没死,若不是你,我又岂能……哼,总之是,你该死!”

上官无错眼神一寒,道:“老夫是该死,但你比老夫更该死,当年你所做的事,就算死十次也不足以抵过,老夫当年没把你一掌打死,今天便要为那冤死的一家把你打入地府十八层。”

厉恨天“哈哈”一声狂笑,道:“上官老儿,换在以往,我是要躲着你,但现在,你居然上来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上官无错厉声道:“那你为什么还不上来杀我?”

厉恨天大怒,飞身跃起,打算使出他最厉害,最残忍的一招,不料,上官无错早就在等着他的破绽了,他一动,上官无错立刻看出了他露出的破绽,向后退了三步,就在退后的当儿,上官无错解下了长衫,也不知他是怎么使用的,五十四枚麻雀从长衫中飞了出去,那场面简直无法形容。

厉恨天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五十枚麻雀尽数打在的身上,人顿时从半空栽了下来,落到地上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上官无错脸上并没有快乐之色,也没有得意之色,走回去后,一言不发,坐在了醉道人身边,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谁也没有想到上官无错在内力所剩无几的情况下会使出这么可怕的杀招,如果让他在功力充足的情况下使出这一招,在场的人,又有几人能保证不受伤呢?

刀神“哈哈”一笑,道:“太阳要下山了,你们快做决定,是战是退?”

阿日斯兰脸色阴沉,却听尼斯格巴日道:“师父,千万不能让走他们,二师兄就是死在方剑明的手上,难道我们当真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阿日斯兰道:“为师自有分寸。”把目光看向了周风,周风道:“大师父,我哥哥把这里交给了你,你老自己看着办吧。”

原来这时,也先已经带了一部分人马走了,不过,场上的瓦剌兵至少还有五千,足以控制场面。刀神这边,除了他、玄通、长眉头陀、曹继云、文牧枫(可以算一个吧)、龙碧芸、东方天骄、祝红瘦、纪芙蓉外,没有一个高手还能再战,方剑明仍坐在不动,上官无错和醉道人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内力了,其余的高手,也只剩下那秃顶老者、邹长老和五个六七十岁的绿林高手,不过,这七个人也跟上官无错和醉道人一样,坐在了地上,看光景,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两百多个护卫军虽然还可以战,但对于瓦剌兵来说,还不够塞牙缝呢。

就在阿日斯兰难下决定的时候,方剑明忽然站了起来,冷冷的道:“阿日斯兰,你若还算个人物的话,就出来和我一战!”

第五卷 第六百二十六章 天蝉之威

谁也没料到方剑明会这么快起身,龙碧芸生怕他是在“硬撑”,忙道:“方郎,你的内伤还没好,千万不能做傻事。”

方剑明的眸子内闪着诡异的精芒,脸上浮现一种令龙碧芸也觉可怕的煞气,道:“芸儿,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的内伤确实没好,但要对付阿日斯兰却是绰绰有余。”

他把话声说的很大,似乎是在激怒阿日斯兰。

果然,阿日斯兰听了这话,一股怒火从心头升起,但他是瓦剌天师,怎好在众军面前因一个“毛头小子”的话而暴跳如雷,冷冷一笑,扬声道:“方剑明,你不过是中原的一个小辈,有何资格与本天师较量?本天师要较量的话,也是刀神这样的高手。”

这话把大尊者说得很不高兴了,阿日斯兰如此“贬低”方剑明,岂不是给他们四个尊者脸上不好看,他们四个尊者联手对付方剑明,也未能将他擒下,而阿日斯兰的话语中,却有不屑和方剑明动手的意思。难道他们四个尊者加起来连一个阿日斯兰也比不上?

大尊者一不高兴,当然就很不客气,道:“阿日斯兰,你这话说得有些不对,方剑明在少林寺确实是一个小辈,但他堪称中原武林后起之秀中的第一高手,绝对有资格和你交手,难道你怕输给他不成?”

阿日斯兰听了,面色一沉,道:“大尊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尊者冷冷的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小看方剑明。”

周风见两人有些“针锋相对”起来,脸色很不好看,道:“大师父,大尊尊者,你们都不要再争了,让我上去会会方剑明,看他究竟还能坚持多久。”

阿日斯兰和大尊者听后,脸色都变了。

阿日斯兰道:“雅儿,你是公主,怎可轻易涉险?”

周风冷冷的道:“大师父是怕我被方剑明捉住,当作人质吗?”

阿日斯兰脸上一红,道:“雅儿,你还在生大师父的气,哎,好吧,就让我上去会会他。”头也不回的道:“呼和巴日。”

一个中年瓦剌人道:“弟子在。”

阿日斯兰道:“把我的剑给我。”

呼和巴日走上前来,将一把剑交给了他,阿日斯兰接过剑后,把“魔琵琶”递给了呼和巴日,呼和巴日恭恭敬敬的接过,退了下去。

阿日斯兰一剑在手,气势顿时变了。大尊者见了,心头大吃一惊,暗道:“公主没有上山来向主人学剑之前,一直跟着他练武,我本以为他能当上天师,是太师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没想到,他竟是如此深藏不漏。难怪主人在世的时候,对他也有些忌惮,告诫我不要和他闹不和。”

当阿日斯兰走上去的时候,方剑明则是从文牧枫手中要过了天蝉刀,外人从他的脸上,当然看不出他有任何不适,但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情况。先前他能把王振击毙,其实有不小的运气在内。张三丰传给他的“太极拳”,本来是天地间最“巧妙”的一种的神功,讲究的是“以柔克刚”,自修炼之后,他一直没怎么用。昨晚,鬼使神差用了一招,竟把塔岱钦给逼退了。不过,当时给他的感受是,这种武功与人近距离交手还行,远了的话,就显得有些鞭长莫及了,所以,他和司马俟单打独斗的时候,根本就没用不上这门武功。

当王振向他打出劈空掌力的时候,他抱着一试的心态,默念太极拳的心法,用心去感觉太极的存在,没想到,王振因为要取他的性命,出掌均是阳刚之力,正应了“以柔克刚”的原理,不管王振的掌力多强,都未能把他再次打伤。

之后,王振发现了这个可怕的问题,但为时已晚,太极所产生的吸力已不是王振所能控制的,只有等到吸力消失的那一刻,但是,王振太过自大,低估了“醒神经”的力量,让方剑明把“醒神经”的真气打入了他的脑中。若不是王振用了大部分的心神去对付“醒神经”,断不会轻易的被方剑明施展“太极拳”打中身子。在内外夹攻的情况下,任他王振修炼的“阴阳宝?”有多厉害,也得抵挡不住,最后落得个“挺尸”的下场。

把王振击毙后,方剑明因为太过耗费力量,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后来,虽则有了些时间调元,内力有所恢复,但真要和阿日斯兰这样的高手交手,根本就没有赢的可能。他之所以会突然向阿日斯兰挑战,那是因为天蝉真气在作怪,迫使他用“天蝉刀”。

别看天蝉真气现在恢复不到四层,但因为“大睡神功”的退去和“醒神经”的大量使用,它现在俨然成了“老大”。它一旦独大之后,暴戾之气使得方剑明再也没有那么和善了。它要乘此机会增大自己的实力,于是,它不断的给它的主人施压,让方剑明也暴戾起来。

没跟任何人再说一句话,方剑明便提着天蝉刀走上去了,天蝉刀已经出鞘,刀身刻着的蝉儿闪着诡异的光芒,一时之间,场上的人就像看到了一个“魔王”。

龙碧芸柳眉深锁,面上一片担心,喃喃的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纪芙蓉道:“龙姐姐,他的表情好可怕,他以前虽然也生气,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不顾一切。”

祝红瘦提醒似的道:“你们看他手中的天蝉刀。”

刀神面色变得非常凝重,道:“当年我和天蝉刀在苍龙谷斗了多年,它的厉害并不在它的锋利,而是它的魔性,从现在的迹象看来,明儿是受到了它的影响。”

正说到这,方剑明已经走到距离阿日斯兰四丈左右的地方,眼神冷冷的直视着对方,道:“阿日斯兰,你为什么不用‘魔琵琶’?”

阿日斯兰虽觉方剑明有些古怪,但他自忖武功了得,哈哈一笑,道:“‘魔琵琶”是用来杀人的,而不是用来比试的,方剑明,本天师佩服你的胆量,也惊诧你的耐力,既然你找上本天师,我们打个赌如何?”

“我知道你要赌什么。”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如果我击败了你,你就放我们离开这里。如果你击败了我,你肯定会让我不要管战争的事。”

“既然你都已经猜到了,那我们就开始动手吧。”

说完,把宝剑拔了出来,剑身闪耀着逼人的光芒,再经他的内力催动,论气势,实不在天蝉刀之下。

方剑明瞟了宝剑一眼,道:“果然是把好剑。”

阿日斯兰伸指一弹剑身,发出一声龙吟,道:“这把剑名叫‘赤霄’,是本天师从一个叫许公度的供奉手中夺过来的,这么好的一把剑居然会让许公度那样的人佩戴,实在是玷污了它。”

方剑明冷笑道:“你的意思是只有你才能配得上它?”

阿日斯兰傲然一笑,道:“天下有不少使剑的人,但能算得上高手的少之又少,而真正能领悟剑道的人,更是少得可怜。”

方剑明沉声道:“如此说来,你已经领悟了剑道啦。”

阿日斯兰将“赤霄剑”一振,一剑刺了过来,方剑明挥刀一挡,只听“当”的一声,方剑明竟给震退了三步。不过,从两人脸上的表情看去,一个既没有得意,一个也没有悲观。

“对于练剑的人来说,很多人这一辈子追求的是‘心中有剑’的境界,但本天师的看法却是不同。有的人喜欢手中有剑的感觉,哪怕已经达到了摘叶飞花,皆可当剑的境界,他也要一剑在手。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知道。”

阿日斯兰一怔,道:“这个你也知道?”

方剑明冷声道:“剑和刀都是兵器,它们有共同的原理。一把剑,或者说一把刀,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感觉的。”

阿日斯兰听了,脸色一变,第二剑刺出,只见一抹剑光跳跃着,瞬息间炸开,化作千万道急电,罩向方剑明。

方剑明沉着应对,一刀劈出,蝉儿飞舞,将急电尽数挡下,一阵密集的刀剑相撞声过后,方剑明退了两步。

阿日斯兰的脸色阴沉起来,冷笑道:“想不到你的刀法这般了得,本天师倒真要一心一意的和你一战啦。”

话毕,向方剑明攻了上去,赤霄剑在他手中,宛如一把神剑一般,把方剑明逼得连连后退。

方剑明虽有天蝉刀在手,但苦于内力不足,很多厉害的刀法都施展不出来。天蝉刀一共有二十招,他学会了十九招,换在他内力充沛的时候,只要施展出来,虽说不能把阿日斯兰击败,但保持不败之地却是可以的。

阿日斯兰正是看出方剑明内力不足的这一点,才没有用“魔琵琶”。“魔琵琶”是他的终极兵器,并不是什么场合下都能用的,他先前用来对付曹天佐,意在震慑,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一个真正的高手,要学会保存实力,否则的话,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两人出招奇快,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他们使用的是什么招式,偶尔有刀剑相撞之声响起,给场上带来一种怪异的肃杀之气。

月亮升起来了,分外明亮,清辉洒满大地,照见的却是战后的惨景。这本该是一个亲人团聚的日子,但这一天,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了土木堡,他们的亲人,大概都在盼望他们能早日回家。

圆月之下,沙场之中,方剑明把全身解数都使出来了。天蝉刀在他手中,刀气虽不如往常那样强大,但它所带来的那种暴戾之气却越来越重,连阿日斯兰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忽听“嗤”的一声,方剑明身形稍慢,当即被赤霄剑的剑气割破了一缕衣衫,阿日斯兰得势不饶人,连接出了三十六剑,剑剑追魂,迫使方剑明退了十八步。身形未稳,阿日斯兰的第三十七剑随后刺来,方剑明大吼一声,天蝉刀闪电砍出,只听“轰”的一声,飞沙走石之中,方剑明猛地跃了起来,天蝉刀自上而下的砍出,不顾自身内力不足,使出了天蝉刀法。

阿日斯兰冷笑一声,赤霄剑一扬,剑芒吞吐,令人骇然,身子疾快的旋转起来,随着他的旋转,道道剑气破空射出,将方剑明砍出的刀势逼在了空中。

顿时,刀气和剑气互相缠绕着,形成了方圆十丈大小的气场,就算是刀神这样的高手,也不敢轻易闯入。

方剑明悬空攻出了近百刀之后,身上的暴戾之气和天蝉刀突然融为一体,那一刻,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自己是谁。在他的脑海中,有刀光、有血光、有惨叫、有狞笑,各种各样的画面一股脑的涌入,令他痛苦不堪。

方剑明的这种痛苦,外人当然是不知道的,阿日斯兰只见到方剑明的人突然从空中栽了下落,手上略微迟疑了一下,杀机大起,他虽然有些惋惜方剑明一身古怪的武艺,但到了此时,又怎肯放过这种机会。

赤霄剑一挥,剑气暴涨,朝方剑明刺去。这一剑若让他刺中,方剑明必死无疑。

眼看剑尖顺利的刺入了方剑明的身体,阿日斯兰突然有一种心寒,不知为什么,他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方剑明往后凌空一跃,满含煞气的双目带着些许迷茫,天蝉刀朝天一举,似要凝聚这天地间的所有戾气,随后,只见他把天蝉刀一挥,看似轻巧的一招,但其中所隐藏的威力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震撼。

强大的刀气铺天盖地的向阿日斯兰卷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阿日斯兰手中赤霄剑的光芒黯淡下来,人呢,却脸色极为苍白的退了出去,双脚在地面留下两行长长的痕迹,他这一退,竟退到了数十丈外。

这一刀,彻底的把天蝉刀的魔力发挥了出来,方剑明的胸口尽管还在流血,但他脸上却无一丝疼痛的表情,好想被刺伤的并不是他。

场上寂静了片刻,阿日斯兰忽然“哇”的一声,张口吐了一股血箭,远远的指着方剑明,道:“你……你……”

他想说什么已经不关重要了,这时,传来了一声清亮的鹤鸣,月色下,一只巨大的白鹤远远飞来,坐在鹤背上的是一男一女。

那男的运足了内力,大声喊道:“龙副盟主,刀前辈,你们再坚持一会,华盟主已经率领大军赶过来了。”

听了这话,刀神等人精神大振。

周风脸色一变,向场中的方剑明看了一眼,一咬牙,把手一挥,转身走了,片刻之后,瓦剌兵退得干干净净。

刀神第一个跃上去,扶住方剑明的身子,道:“孩子,你怎么样?”要去给他疗伤,方剑明伸手捂住伤口,沉声道:“义父,我们快走。”

刀神一怔,诧道:“为什么?”

没等方剑明回答,驾鹤而到的那对男女中的少女神色紧张的道:“龙姐姐,华盟主还没有赶到,这只是我和哥哥在虚张声势,你们赶快跟我们来。”

说完,与哥哥骑着大白鹤,在上头引路,一群人在最短的时间内立刻散去。

第五卷 第六百二十七章 突闻噩耗

众人出了二十多里后,到了一个颇为隐秘的所在。一路之上,尽是尸体和散落的兵器,火铳与火炮丢弃一地,显见这场战争的惨烈。谁也不清楚这一战究竟死了多少人,想起那些死去的官兵时,两百多个护卫军禁不住洒下了男儿泪。

刀神心情颇为烦躁,见他们这般“没用”,气得大吼道:“哭有何用?老夫就是搞不懂,瓦剌就几万人马,你们却有数十万大军,怎么就打不过他们?”

一个护卫军首领收住眼泪,道:“前辈,你不清楚,我们来的时候,补给就不足,连日来,少吃少喝,谁也没有心思打仗,怎么敌得过瓦剌铁骑?”

方剑明想不明白数十万大军何以会败得如此快,把那个护卫军首领叫到近前,道:“不知将军如何称呼?”

那护卫军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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