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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八绝-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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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雪人虽然躺下了,但是,男雪人代替女雪人向方剑明一共磕了六个头,方剑明根本就拉不住,只有接受。
两小兴奋起来,向方剑明描绘着刚才它们所看的情形,方剑明瞧得半懂不懂的,只瞧明白他身上曾出现过一些异常。
他出去看了看,见天快要亮了,生怕峨嵋诸人担心他,道:“我要走了,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们。胖胖,你给我带路,瘦瘦留在这里,要好好的照顾你的朋友。”
胖胖听了,欢喜的拍拍手,扭着红屁股领着方剑明走了。男雪人送了十多丈,若不是方剑明让它回去照顾女雪人,恐怕还要送出好远。
回到峨嵋,胖胖走了。他一夜未回,众人确实担心,但见他安然回来,便放下了心。
方剑明感觉诸事办好,心情畅快,当即写了一封信,要一名弟子带去峰顶,找一个姓关的汉子,将这信交给他。
然后,他便向诸人宣布,要闭关三天。
三天后,他将与关山月进行一场比斗。他要在三天之内,将所学的武功好好的梳理一下。说是闭关,他的闭关却跟别人不一样,他是坐着睡觉。这些日子以来,方剑明一直忙碌着,根本就没什么机会与三女好好说话。纪芙蓉倒好,可以借练“九天玄女步”来打发,白依人熬得住寂寞,白依怡却甚是苦恼,好在她后来找到了一个办法过日子。
她对峨嵋山中的猴子进行了一次大袭击,山中猴子可受她的苦了。但是,这些猴子却宁愿受这种苦,因为白依怡捉弄它们过后,就会给它们一些奖赏。因此,从方剑明闭关后,峨嵋派四周总是有一群猴子整日叫唤着,跳跃着,堂堂九大门派之一,眼看快成了猴子窝。
三日后,方剑明出关。一醒来,便听到猴子声,出来一打听,竟是白依怡招惹来的,哭笑不得。
峨嵋山金顶,有一座金殿,乃朱元璋的第二十一子朱模赏赐黄金所建造。关山月就借住在金殿中。
【文】这些天,他也没有闲着,一直在练刀、练气、练神。
【人】为了看日出,方剑明五更就出发了。
【书】金顶不是峨嵋的最高峰,最高峰是万佛顶,当方剑明跃上万佛顶上时,天还没亮。
【屋】山顶生着无数冷杉,林下杜鹃、箭竹丛生,看上去,格外的优美。
关山月似乎早已料到他会这么早上山,在万佛顶的一片空地上摆了一张桌子。桌上置了一壶酒,两个酒杯,简简单单。
关山月遥遥向他一抱拳,道:“请。”
方剑明毫不客气,走上来席地而坐。
关山月为他倒了一杯,再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干了。再倒一杯,关山月高声道:“把酒临风,其意自壮。人生之畅快,莫过于此。”
方剑明道:“能与关兄结识一场,小弟甚感荣幸。当今之世,关兄这等人是越来越少了。”
关山月道:“你是在讥笑我还是在赞美我?”
方剑明笑道:“当然是赞美。关兄虽然生性冷淡,但侠义心肠,令人钦佩。武林中正是缺少了关兄这等人,才会永远充满了纷争。”
关山月大笑了一声,道:“我这种人,也有个不好的地方,总是喜欢找人比武。”
方剑明道:“比武没有什么不好,只要大家点到为止,交情仍在,不但可以互相切磋,而且还可以加强彼此间的友谊。”
关山月眼睛一亮,道:“比如你我?”
方剑明笑道:“关兄若有这样心思,小弟求之不得。”
关山月突然叹了一声,转过头去,看向东方,方剑明也看向了太阳即将升起的地方。两人静静的期待着奇景的出现。
只见朦胧的东方,墨紫墨紫,天地一色,群峰高耸的轮廓若隐若现。突然,天边飘起缕缕红霞,一抹紫红出现,照出了群峰的形态。
很快,一轮红日终于跳出了天际,似乎所有的束缚的都已经解除了,红日尽情的展示着它的魅力。
万道金光射向大地,将峨眉山染成了金色,两人身上也布满了金辉,就如两个下凡的仙人。
看到这,关山月缓缓的道:“世间事,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我认识一对夫妻,就因为喜欢比武,最后竟闹到了晚年鲜少来往的地步。”
方剑明心头一动,问道:“这两对夫妻莫非与关兄有莫大的关系?”
关山月一仰首,喝干了杯中酒,推杯起身,道:“言尽于此,你若有兴趣听的话,他日我再相告。”
方剑明喝尽了杯中酒,起身道:“比武之前,以酒热身,浑身充满了动力。多谢关兄的款待。”
关山月冷冷的道:“先别谢我,待会动起手来,你就知道我是怎么款待你的了。”
这话的意思,方剑明很明白。关山月这种人,在其他方面,或许兴趣不大,但对于比武,确实非常热衷。
一旦与人动手,全副身心都会放在里面,想必不会留情。
方剑明淡淡的道:“小弟定当竭尽所能,报答关兄的款待。”
这话的意思,关山月懂。就是说,比武中,你对我不客气,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关山月不由兴奋起来,方剑明的武功,他早已见识过,只是看不透对方的潜力究竟有多少。他看到的,仅只是表面。
他苦练刀法,为的就是找到一个真正的对手。但是,武林中,多是些欺世盗名之辈,他找了许多号称刀法名家的人,谁料,那些人根本不堪一击,分明是在侮辱刀。
现在,他找到了方剑明这样的一个对手,他要好好珍惜,不管是他胜了,还是他败了,他都觉得是一种幸福。
幸福的定义并不一定是成功,有时候失败也是一种幸福。失败的幸福,恐怕要比成功的幸福更令人心动。
两人立于山顶,立于山风之中,立于金光之下,除了头发、衣袂偶尔被风吹动时,就如两尊石像。
两人都在用心神捕捉对方的“出手”,两人还没有出手,怎么捕捉?他们捕捉的并不是动作,而是眼神,是气劲,是心跳,甚至是呼吸。
这一刻,两人心中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们仿佛与空气,与风,与日光,与大地结合为一体,探寻着对方。
两人都不愿放过这种神奇的感觉,他们知道,这种感觉千载难逢,不是谁都能遇到的。一旦两人堪破了这一关。两人的武功就会进入另一种境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飞鸟突然飞来,从峰顶飞过,看了一眼下面的两人,尖叫一声,亡命似的飞走了。
就在尖叫声响起的一刻,两人同时爆发,幻化成两抹电光,夹着两道刀光,一道缠绕着飞舞的蝉儿,一道呼啸着刀风,在半途相遇。
没有刀与刀的碰撞之声,因为两人的刀在还没有相碰之前,两人的身躯同时一翻,向远处掠去。
两人再次出刀,但在刀碰撞之前,两人身形再翻,落向另一面。
因此,只见两人的身形急遽的翻动,却没有刀与刀的碰撞之声。
片刻之间,两人的速度超越了极限,在峰顶四处跳跃,根本就看不见他们是怎么跳出去的,也不知道下一刻将跳向何处。凡是能立足的地方,都有可能是下一次的跳跃之地。
刀气已经无法形容,因为刀气已经和山风混合在一起,吹裂了石壁,刮走了数不清的岩石,纷纷落向深不见底的悬崖。两人交手上百招,却没有用刀相碰过一次,可谓比刀中的罕见之举。既然比刀,却没有刀与刀的相击之声,的确是够怪的。
“刀声”不在耳中,“刀声”在心中。只有使刀的高手,才能领会出这种奥妙,才会用心去听那凡夫俗子用耳朵也不可能听得见的“刀声”。
第五卷 第四百五十章 知心之交
一百招、两百招、三百招……八百招、九百招,眼看就要到了一千招,两人兀自没有分出一个高下,正是旗鼓相当。
这时,到了中午,红日挂在半空,炙热的照射着大地,似乎在炫耀它的威力。
但就在这一刻,它突然看到了一种向它挑战的光芒,光芒令它震怒,谁的光芒敢掩盖它的光芒?
它一生气,将光芒放到了最高点。它的光芒或许能盖过来自峨嵋山绝顶的光芒,但接着发出的一声震响,却是它没有的。它羞愧的藏进了一片云中,好半天才露出头来。
一声金铁交鸣响起,两人的刀终于相撞了。这不仅是刀与刀之间的撞击,还是人与人之间心灵的碰撞。
“轰”的又是一声巨响,两人都被对方这倾尽力量的一刀震得全身一抖,两人所立之处,顿时四分五裂,两人跟着碎石一块落下了悬崖。
两人脸上并没有一丝惊恐之色,只是绷紧了脸庞。
眼看两人就要坠入万丈深渊,就在这时,两人狂笑一声,双刀相交,就如一对亲密的朋友,即将落在二人身上的巨石,被二人发生出的真气震碎,化成粉末。
两人不向下落,反而冲天而起,竟从悬崖上冲上了半空,就如两只大鸟一般,远远地落到了一块大石上。
方剑明手碗一动,天蝉刀收回鞘内,一脸深思。
关山月看着手中的刀,这本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刀,但因为它在关山月手中,便变得不平凡。此刻,这把刀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是被天蝉刀砍的。这把刀应该感到庆幸,因为在天蝉刀之下,还没有一把普通的刀能不断。
突然,两人同时笑了三声,笑声爽朗,充满了豪情。
方剑明双拳一抱,道:“关兄,不好意思,将你的刀弄坏了。”
关山月伸指弹了弹刀,发出一种悦耳的声音,唱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唱到“杰”字时,手腕轻震,咔嚓一声,长刀一分为二。他竟把这把跟随他多年的刀折断了。
方剑明阻拦不住,只有叹道:“可惜了一把刀。”
关山月道:“刀已在我心中,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下辈子千万不要再做刀。”
双手一挥,两片刀远远飞出,当真是随风落下了悬崖。
两人转身,看着浩瀚无际的云海,群峰犹如座座孤岛,只露出峰巅,一眼望去,有一种站在天空中的感觉。
随着风势,云层瞬息万变,神奇莫测,时如游龙戏凤,时如仙人驾车,时如万马奔腾。
关山月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我一直以为,只要战胜了自己,战胜了别人,自己就是世上最强的人。但是,我错了,自己根本无法战胜,别人也无法战胜,因为每个人都有一颗心,人心是不能战胜的。”
方剑明笑道:“我们虽然不能战胜自己,但是我们可以提升自己。既然我们不能战胜别人,为什么就不能帮助别人呢?帮助别人何尝不是一种自我的提升?”
关山月扫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用你的爱心来提升自己,岂不是落了下乘?”
方剑明一怔,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个,但是,这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不,我不管是不是落了下乘,我觉得这样做,才是真的我。我不觉得自己真的就那么好,我按照我的心愿去做了,又不给他人带来麻烦,自己就不会做恶梦。我喜欢睡觉,喜欢做梦。一个人如果连梦都不做,或者经常做恶梦,岂不是很无趣?”
听了这句带有调侃意味的话,关山月笑了,方剑明也跟着笑了。
关山月边笑边道:“我与你不同。”
方剑明点头,表示同意。他们是不同,世上绝没有一个相同的人。但两人有一颗真诚的心。
关山月伸开双臂,大声叫道:“现在,我要向大自然挑战,这或许是一条很漫长的路,甚至是没有尽头,但总有一线希望。不知为什么,我喜欢上了这里,我去过很多名山,但都引不起我的兴趣,只有这里,我才会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这大概就是一种缘分吧。”
方剑明道:“人生本就有不少缘分。峨嵋山的确很美,我若不是还有事,一定在此长久待下去。”
沉默了片刻,关山月道:“我将在这里结庐居住一段时间,有空的话,欢迎你来。”
方剑明笑道:“一定来叨扰。”
说完,告辞下山,关山月送了一段路。
当方剑明回到峨嵋派时,白依怡抓着两只小猴子迎面跑了上来,道:“怎么样,是输了还是赢了?”
方剑明笑道:“谁也没有败,我们都赢了。”
白依怡没有听懂,但她没追问原因,扬着两只小猴子,道:“这两只小猴子又来找你了。”
方剑明见是“胖胖”与“瘦瘦”。两小哭丧着脸,无论怎么扭动,都挣脱不掉白依怡的“魔爪”。
方剑明叫白依怡快放下它们,白依怡一瞪眼,道:“这两个家伙居然不搭理我,我要好好的收拾它们。”
两小脸色大变,这“魔女”的手段它们早已打听到了,急忙向方剑明发出求救的尖叫。
方剑明看它们可怜兮兮的样子,暗自好笑,道:“算了吧,它们找我,或许真有什么事。”
他想起了两个雪人。白依怡“哼”了一声,将两小松开,两小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残”的大姑娘,躲到了方剑明身后,“吱吱”的叫着。
胖胖拉了拉方剑明的裤腿,要他跟它们走,方剑明转身就要离开,白依怡眼珠一转,喊道:“站住,你要去那里?”
方剑明为之头疼,道:“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白依怡道:“你又不会玩失踪是吧?不行,我也要去。”
方剑明被她缠住,不想要她去吧,撒泼起来,天都要变色,要她去吧,又怕她胡来。
两小“吱吱”的叫着,不要白依怡去。白依怡心中大怒,突然出现在两小身后,逮住两小,道:“要不要我去?”
两小完全成了刀板上的小鱼,不住的点头,但谁都看得出来,它们是多么的委屈。
白依怡笑道:“好啦,这才是听说的好孩子。它们都同意了,你也不会反对吧?”眨巴眼睛,看着方剑明。方剑明若说一个“不”字,大有扑上去咬几口的意思。
方剑明不敢与她对视,道:“你……你去也可以,但是,你得听我的话。”
白依怡心中一喜,道:“我最听话的,不信,你问它们。”
两小为了尽快脱离魔爪,猛点头,白依怡便放了两小。
两小这次可不敢再得罪她,带着两人出了山门。方剑明依稀认得路,见它们正是带他去见两个雪人。
到了雪人居住的洞穴外,那只男雪人站在洞外,方剑明生怕他误会,道:“她是我的伙伴,不会伤害你们的。”却见白依怡双眼一亮,跟男雪人比划了起来。男雪人与她交谈了一会,大喜,请两人快进去。
方剑明大奇,问道:“你能和它交流?”
白依怡得意的道:“当然,我可不是一般的人。”
方剑明道:“你们说些什么?”
白依怡头一扬,道:“不告诉你。”像一个女将军似的进了洞。
到了洞中,白依怡立刻与女雪人交流起来,女雪人亲热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她用耳朵贴着对方的大肚子,像是在听肚子里的宝宝在干什么。
方剑明啼笑皆非,问男雪人道:“你们找我有事吗?”
男雪人拿出许多洗干净的野果,放在方剑明面前,做为招待品,方剑明越发认定它们是有主人的。
他吃了一个果子,男雪人不知从那里拿来一本小册子递给他,方剑明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紫府秘笈。
翻开第一页,刚看了几行字,便知道这是一本武学秘笈,不敢翻动,道:“这一定是你们主人的,我不要。”
两只雪人急了,拼命的摇头,突然留下眼泪来。白依怡急忙劝慰它们,并与它们交流起来,方剑明在旁看着。
两雪人讲到动情之处,泪水流下,白依怡也为之伤心落泪,及至听到最后,白依依听得咬牙切齿。方剑明不懂,只有坐下来吃水果,两小就像是到了自己家,毫不客气的享受了新鲜的果子。
好大一会儿,白依依才和两雪人交流完毕,再由白依怡将它们的遭遇说给方剑明听。
原来,这两个雪人原本住在昆仑山的罕见之处,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有一天,突然发生了雪崩,两个即将被雪崩掩盖之极,被一个老人所救,这个老人自号“太瘦生”,意指自己身材很瘦。
两个感激“太瘦生”的救命之恩,自此就跟在他的身边。“太瘦生”没有徒弟,也没有儿孙,将它们当作了自己的孩子,教会了它们许多东西,两个还学了一些武功。
但是,过了十多年后,昆仑山来了一个“坏人”,手中整日举着一个大火炉,不时的来骚扰“太瘦生”。
有一晚,“太瘦生”满腹心事的仰天长叹,最后,从怀中拿出一本秘笈,交给两个,说这本“紫府秘笈”是他从一个隐秘的地方找到的,没想到被举火炉的“坏人”知道了,向他索取,他生怕不敌,本想烧毁,但又觉可惜,只有交给两个保管,绝不能让“坏人”抢去。
两个将秘笈藏起来,太瘦生要它们将来交给可以值得交付的人。
第二天,举火炉的老怪果然来了,这次,他不再客气,和“太瘦生”激斗起来。“太瘦生”的武功并不在对方之下,但因为近年来感到年老体衰,苦斗数百招后,被对方打伤。两个上前帮忙,也无济于事,女雪人还被打伤,要不是“太瘦生”舍命让它们逃走,不然,它们也会步“太瘦生”的后尘。
两个怕老怪来找它们要秘笈,挖出秘笈之后,便逃离了昆仑山。一路躲藏,走走停停,便来到了峨嵋山。因为不习惯气候,两人病倒了好几次,但两个因为受过“太瘦生”的指点,挖草药吃,很快病愈。
后来,两个就逐渐习惯了这里炎热的气候,还发现这里的确适于隐藏,便躲在山中。“胖胖”和“瘦瘦”,正是在山中结识的。两个雪人教了两小一些东西,是以,两小多少也能听懂人话。纪芙蓉所看得两个雪人,正是它们。
方剑明听完白依依的转述之后,心中一怒,暗道:“这举火炉老怪一定就是鹿老怪,想不到他这么坏,难怪会加入血手门。”
白依怡道:“你救了它们,它们觉得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要把这本秘笈送给你,它们希望你不要推迟。”
方剑明坚决的道:“这是老前辈舍命都要保住的秘笈,我怎么可以如此轻易拿到?不行,我不能拿。”
两个雪人急得团团之转,白依怡突然笑了起来,道:“这样好了,让我来为他保管。”
两个雪人大喜,点了点头。方剑明刚要说什么,白依怡道:“你就不要再推迟了,这么一来,成全它们的一片心意,它们也好安心。”
方剑明无奈,只好接受了。白依怡毫不客气的从他手里拿过“紫府秘笈”,放入怀中,道:“放心吧,我会好好保管它的。”
方剑明抬头问道:“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白依怡跟它们交流了一下,两个突然朝方剑明跪下,磕了三个头,方剑明要跳开,却被白依怡拉住。
白依怡道:“它们说,这里不适合生下小宝宝,要回昆仑山生下小宝宝,就要走了。”
方剑明沉吟道:“这样也好,你告诉它们,就说那举火炉的老怪已经离开了昆仑山。”
白依怡将这话告诉了两个,两个大喜,大叫了三声。
“胖胖”和“瘦瘦”得知它们的朋友要走,十分舍不得,在洞中发起脾气来,摔这摔那的。
两个雪人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安慰它们。终于,“胖胖”和“瘦瘦”不难过了,要送两个朋友。
男雪人抱起两小,放在左右两肩,牵着妻子的手出了洞。方剑明和白依怡也出了洞。
半路分手,两个雪人朝两人挥手道别,两人也挥手致意。“胖胖”和“瘦瘦”感觉有趣,拼命的挥手,险些掉下来。
看着它们远去的身影,方剑明心中充满了一种温暖。白依怡流着感动的泪水,“哇”的哭了起来。
方剑明哭笑不得,道:“你哭什么?”
白依怡小嘴一撅,抬起眼泪花花的脸庞,哼了一声,道:“谁像你一样,如此铁石心肠!”
拉起方剑明的衣角,擦了擦眼泪,弄得湿漉漉的,然后,就像不关她什么事的走了。
方剑明拿她没有办法,只有自认倒霉。
时光飞逝,方剑明在峨嵋派又住了三日,见众女的武功多有进展,“九天玄女步法”各有进步,不禁有了离去的想法。
这一晚,他独自一人来到了万佛顶,只见关山月已经搭建了一座茅庐,此刻,关山月正在庐外饮酒,见他来了,起身笑道:“你来得正好,与我喝酒。”
方剑明盘膝坐下,由衷的道:“关兄的逍遥自在真是令人羡慕。”
关山月抬头看着夜空,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方剑明接着吟道:“……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两人连喝了三杯,自觉未有的痛快。
关山月用手指转动着酒杯,缓缓的道:“想听我的故事吗?”方剑明正襟危坐,道:“小弟洗耳恭听。”
第五卷 第四百五十一章 凄凉下场
关山月淡然一笑,仰首将杯中酒喝干,道:“我的故事很普通,就像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一样。我生长在一个还算幸福的家庭,祖孙三代,共有六口人。三岁那年,家乡得了瘟疫,全家只剩下我一个。我站在家门口,充满了绝望。当时的我,还不懂得什么叫做痛苦,但是,眼见亲人一个个的离开,我有一种惊恐。幸好,我的大师父路过,将我抱回了山中。
我不懂得什么叫做享受,因为我从上山的第二天,大师父就开始教我练刀。他的训练方法很严残酷,简直就是不拿我当人,每天我都是累倒在练刀的地方。
我曾埋怨过大师父,为什么我要这么辛苦的练刀?但是,我不敢去问大师父。
我与大师父住在雁荡山的一座高山上,大师父不喜欢说话,整天的修行,我能看见的除了飞鸟外,就是走兽。我知道山下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但不敢私自下山,每月的十五才能下山到市集中去,那便是我最快活的一天。
不记得是那一天,我走远了,爬到了对面的一座山上,看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她问我是不是卓凌风的徒弟,卓天风是我师父的名讳,我说是,她狂笑了三声,突然砍了我一刀,我吓傻了,完全不知道闪避。
她没有砍中我,只是在试探我。她见我不动,居然称赞我是一个可造之才,硬要收我为徒。
我不答应,她不管,在我面前,舞了一套刀法,才将我放走,警告我要是敢把这事告诉了大师父,就会把我偷看她练刀的事告诉大师父,要大师父逐我出师门。
当时,我不知道大师父与二师父的关系,害怕得紧,回去后,一直不敢告诉大师父。就这样,只要有空,我就会跑到对面的山头上去,二师父不仅传授我刀法,还教会了我许多不懂的东西,我在二师父那儿,有一种安全的感觉。
待我长大一点后,竟发现他们传授我的刀法截然相反,这并不是说阴柔与阳刚的区别,而是招式上完全背道而驰,既能互相克制,又能互为补充。
这时,大师父开始怀疑我来,最后,他终于发现了二师父传授我刀法的事,大怒之下,就要把我赶下山去。
二师父突然出现,对大师父道:“卓凌风,你的肚量一直这么小,难怪你一直不是我的对手。’大师父听了,冷笑道:“谷亚男,谁说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一直让着你。’
两人一言不合,大吵大闹,一个说对方抢了他的徒弟,一个说对方气量狭窄,容不下人。
后来,两个人打了起来,我无法劝阻,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真正的刀法,至今还清清楚楚的印在我的脑中。
大师父和二师父年轻的时候,本来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但因为两人都是使刀的好手,又十分好胜,谈论刀法,从不相让,便有了分歧。最后,竟年年都要比武。不管是谁输了,输的那一个从来不会服气,下一年必会反败为胜。
两人虽然没有仇恨,却有了隔阂,终于分手。
多年后,两人到了雁荡山居住,一个住南峰,一个住北峰,两峰遥遥相对,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意。
但是,我知道,他们之间并不是真的无情,只是他们都不愿意向对方认输,不承认对方的刀法是最强的刀法。
我过了二十岁,知道了他们的事,曾劝过二老和好。他们都很固执,不肯放下心中的骄傲。
三年前,他们最后一次比武,也是两人今生的最后一次,我做了见证人。两位师父刀毁人亡。临终前,终于向对方说出了心意,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他们生前虽然有分歧,但在临死的哪一刻,他们都同意了对方的观点。
刀有无数种练法,如果仅限于一家,就不能算是刀法名家。我将二老合葬之后,便离开了雁荡山,四处游荡,希望找一个对手,看看自己的刀法练的怎么样。
但是,很多人都是虚有其名,都算不上真正的刀客,一直到武林大会上遇见你,我才知道你是我这一生中,最想找的对手。”
方剑明长叹了一声,道:“两位前辈本来可以好好的生活在一起,无奈上天总爱捉弄人。”
顿了一顿,道:“无怪关兄的刀法如此精湛,原来身皆两家之长,我虽然不知二老的名声,但对他们的事甚感惋惜。”
关山月道:“两位师父虽然常在我们面前说对方的坏话,但我听得出这是一种关心。”
方剑明道:“爱恨本来就在一线之间。”
两人说说笑笑,不觉月兔西沉,东方发白。
这时,两人都听到了脚步声向这里走来,向远处看去,只见一条人影跃上来了。
方剑明定睛一看,惊喜不已,起身离座,飞奔了上去,欢声道:“世明哥,你怎么来了峨嵋山?”来人竟是吴世明。
吴世明笑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一个人前来救峨嵋门下。我要去贵州,所以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吴世明与关山月自然认识,只是没有什么交情,两人都是那种狂人,虽然性情相近,但却谈不来。
方剑明见吴世明似乎有什么事要跟他说,便向关山月告辞了。
回到峨嵋派,方剑明领他进了客房,并让人上茶。
吴世明四下看了看,笑道:“剑明,现在你是峨嵋派的掌门人,我见了你,要不要行个礼?”
方剑明脸上一红,道:“不管我成了什么人,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师兄,当作我的大哥。”问道:“刚才世明哥说要去贵州,不知有什么事?有没有我效劳的地方?”
吴世明道:“我要到贵州,是大哥派我去的,同我一块去的,还有丐帮的三个长老。我们已经得到消息,贵州有人想谋反。”
方剑明吃了一惊,他曾在贵州待过一段时间,知道那里的民情,大多数人纯朴善良,问道:“不知是什么人?”
吴世明道:“目前还查不出来。我们这一去,正是收集证据。你也知道,大哥一向关心这些事。现在,血手门与武林盟对抗,他分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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