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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家弃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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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薇抢过他手上的绣棚,嗔道:“女子的嫁妆自是要用心,将来你娶妻的时候便知道。”
司徒芳坐了下来:“我不娶妻的,女人太麻烦。”
秦如薇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当你遇见心爱的女人时,就不觉着麻烦了。”
司徒芳闻言颇有些颓然,下巴抵在桌子上,把玩着她的线球。
秦如薇见他萎顿的样子,心知这些日子自己一直忙碌着,也没和他怎么说话,便放下了绣棚,问:“你这是怎么了?如今这十乡八里谁都在传你司徒芳的名字,谁不夸你是当世救苦救难的小神医,有起死回生一本事呢!”
瘟疫一症,司徒芳可是作出了很大的贡献,毕竟也是他的药方给解决这瘟症的,老百姓只会记得谁曾为他们作了好,所以,司徒芳现在名声可响了,有不少乡绅土豪更是想要将他养在自家。
“什么起死回生,我又不是神仙。”司徒芳没好气地嗤了一声,对此封号很是有些不以为然。
秦如薇轻笑,这一场瘟疫算是让司徒芳的名字传扬开去,她又拿过绣棚,突然又顿住,脑中飞快闪过一丝什么,唰地抬头看他。
司徒芳唬了一跳:“作甚?”
秦如薇有些哑然,却是想起当初自己头一回对唐濮他们说起司徒芳的名字,为什么会知道此人,为什么会如此笃定?
将脑中记忆又飞快地过滤一遍,她肯定,自己是从未见过司徒芳,那么,就是从他人耳中听见的?
可没有这一次的瘟疫,司徒芳的名字根本就没有那么响,那自己是从何听见?
秦如薇隐隐觉得,两者必定是有什么联系,可到底是为什么,她却找不着头绪?
正在沉思,察觉自己的手被抓起,她一惊,看过去:“你这是作甚?”
司徒芳将两指搭在她脉搏上,道:“我看你魂不守舍的,给你把把脉。”说罢凝神静气地一把,半晌道:“这一年身子调理得不错,月事也准了。”
秦如薇脸一红,抽回手,狠瞪他两眼,司徒芳有些莫名其妙。
“娘子,徐伯来了。”糯米在门口叫道。
这个时辰,必然是有事回禀,秦如薇收回神思,问:“何事?”
徐伯很快就走了进来,对秦如薇恭敬地行了一礼,才道:“娘子,外面来了一行人求见,说是。。。”他看了司徒芳一眼,道:“说是来找司徒公子的。”
秦如薇和司徒芳对视一眼,笑言:“莫不是又来找你看诊的?”
“不看不看,打发走了。”司徒芳不厌其烦。
秦如薇想了想,便对徐伯道:“你去打发了吧,司徒公子非其难杂症不看,一般的小病小闹别来报了。”
司徒芳一愣。
徐伯知自家娘子向来有主张,便点了点头。
“虽说如今你也是名声在外,但有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想一般的小病小痛,你也不要去应诊,非其难杂症不看,非百两金不出诊,而诊不诊,看你心情。”秦如薇笑着解释。
人红是非多,司徒芳名声响了,慕名而来的人也多了,但若是一般的小病痛也来寻他,寻常的医堂大夫还要不要生活了?
治得好一般大夫都能治好的病算不上多神,但能治好他们治不了的病,那才当得起一声神医,也更能让人信服。
“为什么?”司徒芳歪着头,他的世界很简单,实在不懂这些歪歪道道。
“既然是怪医,自然有怪医的秉性不是?你也不像谁都来找你看诊吧,那不多累人?”秦如薇亦知他为人简单,也不多作解释,只狡黠地笼统一句。
司徒芳眼睛一亮,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没错,我是怪医,就该是这样,哈哈,还是你聪明,总是来找我,我都烦死了,百两金子,出得起了我才去。”
秦如薇看他像个孩子似的手足舞蹈,不免摇头失笑。
门外又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徐伯去而复返,回道:“娘子,他们说一定要见司徒公子,便是出万金也在所不惜。”
秦如薇惊讶,万金是什么概念?若是出到这个价也要请,想来,必定是难症了。
小陌君终于悲催得了鼠标手,筋腱劳损,使不上重力,右手这几天敷药包成了粽子样,更新会慢些,但不会断更~谢谢体谅
!!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不识抬举
秦如薇和司徒芳来到招待客人的堂屋,入眼,便是一个穿着管家服饰模样的中年男人,一身的绫罗绸缎,坐在其中,却大有上位者的气势,在他身后,有一个丫头在旁伺立着。
两人进屋,那两人也看了过来,见是一男一。女,不由站了起来。
原以为乡野出身之人,便是有些小本事,也难免粗鄙,小家小气,然而,那女子虽称不上绝色,却气质淡雅恬静,行走间裙裾不飘荡一分,像是受过绝好的规矩训练。
再看那男子,饶是木南在那地方见过的美人无数,却也不及此人,长得比女子还美,并不是说其阴柔,而是很自然的浑然天成,举手投足,端的是高贵,宛如一颗高洁光芒的明珠。
看着两人并肩而来,木南有一种错觉,怎么两人像是从大家里出来的少爷小姐一般,而不是山野之人?
而站在木南身后的丫头见了秦如薇,不禁惊讶,竟然是她?
“让客人久等,是我作主人家的失礼了。”秦如薇朝着木南盈盈一笑。
“是我们打扰了。”木南拱手微施一礼。
“不知客人是?”秦如薇坐下,抿了一口茶后问。
“鄙人姓木,我家主子因伤患有腿疾,遍访大夏名医,至今亦不能痊愈。听闻得知瘟症的神医如今便住在秦家,想请神医替我家公子诊治,至于诊金,若能治好,荣华富贵亦不在话下。”木南不知觉地抬起胸膛,脸上神情颇有些自得。
秦如薇眼神一闪,笑盈盈的看过去:“哦?不知你家主子是?”
木南看过去,只见她端正的坐在那里,嘴角噙了一抹淡笑,黑白分明的杏眼水光盈动,眼角的笑意清浅,宛如一朵清雅的兰花,眼波流转之间,叫人怦然心动。
“我家主子身份尊贵,你且让神医随我们前往便是。”木南收回视线,语气有些大,这意思是秦如薇不配问么?
秦如薇笑意更深,没有作答只低头喝茶。
“什么身份尊贵,要来求医,态度就放轻些,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什么东西。”司徒芳却是看不过眼,哼了一声。
“放肆!”木南厉喝一声。
秦如薇吓了一跳,只见那人本来算是温和的脸颊已是染上寒霜,双目凌厉,狠狠瞪着司徒芳,仿佛他作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司徒芳跳了起来,指着他:“我说你这人这是在哪摆威风?不管你是谁,滚出去,天皇老子我也不治。”
司徒芳就是这样,谁对他好,他对谁好,当然,对美食最好,但却容不得别人对他指手画脚,更别说一个不知哪冒出来的在他跟前对他大呼大喝了。
“什么,你就是?”木南有些呆滞。
秦如薇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讥讽,连人都没打听好,就来求医,还这么的张狂,这到底是没脑子,还是一直身处高位习惯盛气凌人了?
“瞧我,还没给你介绍,眼前这位便是你所求见的神医司徒公子。”秦如薇笑吟吟地道,只是那深邃黑白分明的眸子没有半点笑意。
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男人,竟然就是他们所要求的神医,而自己还口出狂言,木南颇有些下不来台。
而在他身边的女子却是轻咳一声,上前一步,向秦如薇福了一福,笑道:“不知小姐可还记得我?”
秦如薇看过去,只见她举止大方,尽管是作丫头打扮,但举手投足规矩极好,说是富家小姐也不为过,只是,在哪里见过?
木艾仿佛知悉她心中所想,一笑道:“去年小姐前往昌平县上,在驿站恰逢遇风雨,我家主子当时包下一家客栈,让小姐和公子。。。”
木艾说着,神情突然有些怪异,试探地问:“小姐和庄楚然庄大人是?”
她一说,秦如薇就想起当初在驿站,人家让他们在那客栈歇脚的事来,听得木艾这般问,突然又有些了悟,莫非这里头又有什么关联不曾?
“我与庄大人已定下婚约,下月便是我们的婚期。”秦如薇淡笑着解释一句。
木艾恍然,粲然一笑:“原是未来的县令夫人,请恕奴婢眼拙了。”说罢又福了一礼。
秦如薇心中闪过一丝奇异的感觉,只怕这来人家的主子是和庄楚然认识的了,会是谁呢?
“竟是庄大人的未婚妻?”木南也有些诧异,但很快的,就朗声笑道:“庄大人曾与我家主子吃茶聊政事,如此,两家竟是有这样渊源,那么?”
他话中暗示很明显,两家既是交好,那么更当前去替他家主子诊治,才不枉那一份交情。
“庄楚然认识,我可不认识。”司徒芳哼了一声。
木南一僵,皱起眉来。
“说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家主子是谁?”秦如薇抚着杯沿。
木南有些踌躇,王爷要治腿这事虽是人人知晓,但也并不想大张旗鼓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打听出来,所以,能隐秘些就隐秘为好。
“我家主子是仁王殿下,如今正在贺州别院休养。”木艾却没有隐瞒,木南有些不认同,她却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竟是仁王?
秦如薇愣了一下。
当初庄楚然也曾与她说过这位前太子的伤腿,却是因狩猎而受的伤,至今未愈。
庄楚然如今是昌平县的县令,昌平邸属贺州,而整个贺州都是仁王的封地,那么,明面上看,庄楚然便是仁王的麾下,而暗地里,其实庄楚然也已经是仁王的人了。
这为官的交际,其实后院和前朝紧密相联的,男人在前方应酬,女人在后方也脱不开应酬,说句不好听的,有很多重要的消息,都是通过后院女人的交际网传到前边的。
所以,取个机敏睿智的妻子,很重要,若是娶着个不靠谱的,不管你在前朝如何呼风唤雨,你家后院却不住给你桶篓子,便是救火也弄你个焦头额烂的。
所以按着这社交来说,庄楚然既然是仁王的人,秦如薇作为未来的贤内助,很应该给他印象加分,比如学某些夫人一般,讨好对方的妻女。既然仁王患有腿疾,秦如薇若让司徒芳去诊治,那无形中就是帮助庄楚然打开了关系网,给他加分添好处了。
可并不是秦如薇清高,她却是不愿意利用,司徒芳于她来说是朋友,甚至比好朋友还要好,他就像是自己的弟弟一般亲厚,所以秦如薇是断然不会利用的。
就是庄楚然自己也没有,不然他不会不知道司徒芳的本事,早早就会替仁王引荐了,还会让他们傻乎乎的找上门来?
“司徒公子如今虽是住在我处,但我却不能替他作主,能不能请他去诊治,端看你们的诚意了。”秦如薇淡笑着,又端起了茶杯,一副不作干预的样子。
木艾和木南一愣,显然没料到秦如薇会这么的,不上道!
她就不怕他们在殿下面前给庄楚然小鞋穿吗?
木南腾地站了起来,脸色阴沉。
他是仁王府的大管家,大老远的跑来这乡野地方来请医,已是抬举了,难不成要让殿下亲自来求医不成?
简直不识抬举!
“司徒公子,若能治好我家王爷的腿,荣华富贵不在话下。”木南强忍着气道。
司徒芳却是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道:“想让我诊治,让你家王爷亲自来求医。”
木南抽了一口冷气,就连木艾也皱起双眉。
“你,你知不知道我家王爷身份何等尊贵,你,你竟敢。。。”木南是真气到了。
秦如薇低垂着眉,摇了摇头。
“我管你有多尊贵,还能越得了皇帝老爷去不成?”司徒芳不屑地道:“要想求医,亲自来。”
“你。。。”
木艾轻扯了木南的袖子一下,轻摇了摇头,尔后笑道:“今日拜访打扰了,神医的意思我们也知晓了,只是,若是我们王爷来,司徒神医一定能治好么?”
这是要挖坑了,秦如薇抬抬眉,心道,果然混王府的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连个丫头都这么多伶俐。
可惜啊,她对上的是司徒芳。
“别说是否会治好,是不是一定会治,也说不准,等他来了再说。”司徒芳浑然她话里的套一般,道:“来了,再看我心情治不治。”
“你,好大的口气。”木南气的不轻。
木艾也是怔愣,但也福了一礼道:“我等明白了。”
她又对秦如薇告了声谢,两人离去。
等他们走了,秦如薇指了一下司徒芳:“你呀,可是把这仁王府的人得罪透了!”
“求医的又不是我,他们还敢强绑了我去不成?医者要弄死一个人,可容易得多了,我就不信了,我和他们主子谁更重要他们不清楚。”司徒芳哼了一声。
秦如薇一怔,要说这人懵懂不知事,可他心里却又不糊涂。
“倒是你,为何不让我去?”司徒芳看着她:“庄楚然不是在那什么仁王底下做事么?我要是治好了,对他来说肯定有大好处。”
秦如薇笑了,道:“他虽然是我未来的夫君,但你也同样是我的好朋友,好弟弟,我不会利用你,你的意愿,我只会尊重。”
司徒芳一听,眸子莹莹笑开,如星光一般璀璨绚烂,突然又大叫道:“什么弟弟,我比你大一岁!”
!!
☆、第二百二十四章 仁王殿下
就在秦如薇以为那高高在上的仁王殿下不会纡尊降贵来十里屯子这样的旮旯之地时,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
“大人说了,他和仁王殿下片刻就到,让娘子您准备一二。”钟忠满额是汗,因为驱快马前来报,他脸上染了不少沙尘。
钟忠现在跟在庄楚然伺候,因为人也算机灵得用,如今算是他的贴身小厮了。
秦如薇惊讶不已,真来了?
但既然庄楚然让钟忠先来报备,想来也不假,当下吩咐杨柳下去安排,挥洒各地,准备茶点,她自己则是回房去重新换衣裳梳妆。
仁王的车驾很快就来到十里屯子的村口,先有十来匹马行在前头,上面端坐着身戴配剑面容肃杀的侍卫,但见他们一手捏着缰绳,一手按在腰间的配剑上,双目如鹰般锐利,扫视着周围。
那十几人围成一个圈,中间便是两辆马车,车子并不华丽,但若识货的人一看,便知那马车所用的木俱是条纹分明的乌木,车子上并没任何标识,但看着那穿着简便服饰的十几个侍卫,就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十里屯子最热闹壮观的时候,也是当初庄楚然中了探花郎,礼仪队来贺的那天,平素也没什么贵人来,现在一下子来了两辆马车,又是这般架势,自然是引人注意,见马车停在了秦如薇家门前,都纷纷猜测这是什么贵人来了?
秦如薇听到徐二来报时已走到院门,她一边吩咐人去寻司徒芳,一边快步迎出去。
走出朱红大门,就见庄楚然从第一辆马车下来,先是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向第二辆马车,恭敬地躬着身子出言请道:“恭请王爷。”
秦如薇看过去,只见那古朴无华的马车先是跳下一个穿着粉裳扎着紫腰带的丫头,正是那叫木艾的丫头。
然后,又一个脸容清秀穿着墨蓝短衣的小厮跳了下来,两人挑起车帘。
有侍卫从庄楚然那马车里拿出一架木轮椅来,而另一个侍卫则是向那古朴无华的马车里道了一声罪,随即进去,将一个男子抱了出来。
在秦如薇见那侍卫把轮椅拿出来,就已经吩咐徐大将门槛给卸了,转头看去,正好瞧见这一幕,她一怔。
竟是行动都要人抱着吗?
秦如薇心中莫名的一抽,忍不住走了过去。
夏岚昊坐在轮椅上,俊朗儒雅的脸上有着淡而温和的笑容,先和庄楚然说了一声,尔后正眼看去,这一看之下,笑容却是僵在了脸上。
前方,一个双十年华左右的女子徐徐走来,她穿一身丁香色百褶衣裙,梳着惊鸿髻,髻上只别了一支琉璃簪紫晶步摇,双耳缀着紫晶坠子,妆容淡雅清新,恰到好处。
让夏岚昊觉得震惊的不是她的一身装扮,而是她的容貌。
巴掌大的鹅蛋脸上是一双黑白分明的杏核眼,盈盈水亮,琼鼻菱唇,她的肌肤是少见的白,透亮水润,在阳光下像是能反光一般。
看着她缓缓走来,夏岚昊的心咚咚咚的直跳得飞快,像是要跃出来一般,微微苍白的唇半张,想要蹦出一个词来,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像,为什么这么的像?
不可能,这不可能。
夏岚昊满脸震惊的看着秦如薇,她浅笑嫣然,眉眼弯弯,不禁的和记忆中的一个人重叠起来。
“昊儿,你怎么跟着上花轿来了?你身边的嬷嬷丫头呢?你偷跑出来,得让你母后急坏。”
“我舍不得姑姑,我要和姑姑一起嫁人去。”
“傻昊儿,姑姑是嫁人,你可不能一起。”
“不要,我就要和姑姑一起。”
“也罢,你就送姑姑出嫁吧!”
十八岁的姑姑大婚,他藏在花轿来,送她出嫁,她的笑容温婉明亮,眉眼弯弯。
“昊儿,你竟又偷跑出宫?仔细你母后又要责罚你。”
“我想姑姑了。”年少的他吐着舌头,笑嘻嘻地扑进挺着大肚子的她怀里,在宫里,除了母后,姑姑就是他最亲近的人,连父皇也比不上。
姑姑嫁人两年后生了个郡主。
“她可真胖。”四岁的他趴在摇篮边,看着那红扑扑胖乎乎的小女娃,伸出胖胖的指头戳她肉嘟嘟的脸颊。
“别欺负妹妹,她还小,昊儿答应姑姑,以后要保护妹妹,你是她哥哥,不要让她被人欺负。”姑姑头扎着抹额,虚弱地笑道。
年仅四岁的他,顿时觉得自己高大起来,点了点头,戳着她的胖脸道:“妹妹,你就是我罩的了。”
再后来,他听母后说姑姑的驸马通敌卖国,卫家被抄家,姑姑被软禁,他不信,赶过去,却是姑姑放火烧家,她为追随驸马触柱而亡。
卫家通敌卖国是死罪,灭九族,姑姑的小郡主自逃不过,也死在了那一场大火当中,她的尸体,还是和姑姑一道合葬的,他亲眼看着下葬的。
怎么会,会有这么像姑姑的人?
“王爷,王爷。”庄楚然轻声叫了几声。
夏岚昊回过神来,见庄楚然看着自己,目露询问,才知道自己失态了。
他看向秦如薇:“这位是。。。”
“禀王爷,此乃清晖之未婚妻秦氏。”庄楚然忙的介绍。
“民女秦氏如薇见过仁王爷。”秦如薇已是来到跟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秦氏女,夏岚昊直直地看着她,只见她双手轻扶腰间,微垂着头,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长长的如羽扇般的睫毛,还有她那低垂的眸子,就这么垂着,更是漂亮。
是和姑姑一模一样的眼睛,同样那般黑白分明,那么漂亮,那么明媚,像是能洞悉人心。
夏岚昊自然察觉到庄楚然带着审视的目光,强压下心里的震惊,微笑道:“听庄大人说他自小生活的地方是个风景秀丽之地,本王这是来游玩的,不必多礼,起吧。”
“谢王爷殿下。”秦如薇又规矩地行礼谢了,才抬起头,看向夏岚昊。
他年纪不过二十二左右,穿着紫色织金锦袍,领及腰均绣着繁复的澡纹,腰间扎着一条绣着祥云的织金腰带,头戴着紫金冠,冠上镶着拇指头大小的南珠,端的是贵气逼人。
秦如薇在心里微喘了一口气,这可不是在看电视剧,而是实实在在的王爷呀,如无意外,还是未来的皇帝,她是真见着大佬了。
再看夏岚昊的容貌,凤眸狭长,鼻子高挺,双眉斜飞入鬓,五官当真如美玉雕塑一般俊逸非常,脸上挂着闲适的浅笑,即便是坐在轮椅上,举手投足优雅高贵,那尊贵逼人的气质不容人忽视。
这是真正的龙子凤孙,龙潜风采,秦如薇暗赞一句。
当触及夏岚昊的双眸时,察觉到里头所散发出来的温和亲近时,秦如薇却是一愣,心里头有些怪异。
可她却没有多想,因为家门口已经越来越多的人过来了,瞧着夏岚昊这等风姿和尊贵气势,那抽气声是此起彼伏,指指点点的,若不是有那十来个如黑面神一般的侍卫虎视眈眈的看着,怕是要冲过来了。
秦如薇突然觉得夏岚昊像国宝,引来众人的围观。
不,他就是国宝,今上的唯一嫡子,亲封的仁王爷,当之无愧的国之瑰宝。
“王爷远道而来,请进屋内吃茶歇息。”秦如薇收敛心思,恭敬地请道。
夏岚昊并没漏掉刚才秦如薇眼中闪过的狡黠,不知她是因何而露出这样的眼神,但心里却不自觉的愉悦起来。
“好。”他看着她,目光深邃,带着些不明的意味。
他这话一落,木艾已带着人先进了屋,后边又跟着侍卫,搬出许多东西跟进去。
“这边请。”秦如薇只觉得夏岚昊的目光藏着许多东西,似是看她,又似是透过她看另一人。
不但秦如薇觉得怪异,就连庄楚然也觉得很是奇怪,夏岚昊看着秦如薇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亲厚了,这亲厚让人觉得不可理喻和奇怪,毕竟两人素不相识。
来到招待客人的堂屋,秦如薇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屋子,不过顷刻间的事,这屋子就大变样。
地上铺着雪白的地毯,上位的太师椅上铺着繁复金织的软绵坐垫,屋子里熏着淡淡的龙延香,一个粉蓝梅瓶上插了一支碗口大的琼花,而茶几上,摆着精致的点心,更奇异的是,放了一杯散发着热气的香茶,而那白玉茶杯,秦如薇肯定,这不是她家的东西。
从门外到堂屋,也不用一刻钟的时间吧,可这茶都彻好了,用的还不是她家的东西,哦,热水应该是她家的,啊,那琼花也是她家的,就在院子里栽着的。
庄楚然很自然的请仁王在首位坐下,他则是站在下首,直到仁王让他坐才坐下。
就在他想要说司徒芳的事时,夏岚昊却迫不及待地看着秦如薇问了一句。
“秦姑娘今年年岁如何?家中还有何人?”
秦如薇和庄楚然听到这问话均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均向对方露出一个询问的眼神来?
不着紧自己的腿,而是先问起秦如薇的情况来,这是什么状况?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异想天开
夏岚昊身份尊贵,自幼便学习帝王之术,这第一门课,便是为帝君者,理当喜怒不形于色,可这一回,他失态了。
秦如薇和庄楚然脸上的惊骇让他迅速知道自己唐突失态了,很快便转开话题道:“听庄大人说秦姑娘还会作胰子,有个胰子作坊,本王很好奇,是何人教导?”
他暗对自己道,莫急,莫要骇了她,是不是**定会查清楚的。
“回王爷的话。”秦如薇起身福了一福:“并没旁人教导,只是民女闲时对着其它作坊的胰子琢磨出来。”
夏岚昊也并不是要知道她这门手艺,听得是她自己琢磨出来,倒是起了几分兴趣,细细地问了起来。
秦如薇看了庄楚然一眼,见他微微颌首,便将自己的想法给简便的说了出来。
夏岚昊见她吐字清晰,表述简便易懂,不禁暗自点头,听及她的描述,又觉她想法超前,聪慧有加,不免又将她和记忆中那聪慧睿敏的女子重叠。
秦如薇始终面带浅笑,神情不卑不亢,倒是让站立在旁伺候的木艾和小春子惊讶不已。
莫说寻常人家,便是大臣们的妻女见了殿下大都诚惶诚恐的不敢造次,更别说山野出身的农家人了,可偏偏,这农家女子就是谈吐自如,仿佛跟前的是一个和她身份相当的朋友一般。
夏岚昊又陷入了沉思,秦如薇的眉轻皱一下,却又不敢多言。
“听说海岸口通关以通行文书出入是你所想出的意见?”夏岚昊忽然问。
秦如薇脸色微变,自古以来,后宫女子不得参政,她却不知,是不是连老百姓也不准随便议政,尤其她还是女子,尤其还是近期最热的与异域通商的政事,突然提起这个,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庄楚然也有些惊惶,忙站起来道:“王爷,秦氏所想所思乃是微臣平素与之分析所言,并非刻意为之。”
一句话,就将秦如薇摘了开来。
夏岚昊一愣,随即笑开:“庄大人不必紧张,本王只是觉得那通行证的法子十分妥当,如今异人也愿遵守我国王法,彼此通商亦让大夏经济更为繁荣,今上亦十分欣慰。”
听罢此言,秦如薇长松了一口气。
“就是好奇,这法子如何想出罢了。”夏岚昊笑看着秦如薇,目光中竟是带了些欣慰激赏。
“回王爷的话……”
秦如薇又要站起来,没等她说完,夏岚昊便抬手道:“你坐着说话便是,不必如此多礼。”
秦如薇半屈着膝,还没站起便被他抢了话,本就难受,听了这话便站起行了一礼:“谢王爷。”
庄楚然看得惊愕,仁王殿下对薇儿是不是太过厚待了些?
“王爷,其实那法子也是民女看见各州府出入需备通关文书检查,继而便想是否也能这般行事,多设几个检查的关口,规定逗留时限,一旦超出时限就遣送归国,发现私自逗留者,视为黑丁,如此强制异人逗留,心想该是有一定的效果。我也是偶然想起和庄大人一说罢了,料想不到竟真会如此行事。”秦如薇将自己想好的说辞淡淡解释。
“你能举一反三,在女子中实是难得。”夏岚昊目露赞赏。
接二连三的夸奖让秦如薇有些受宠若惊,谦逊地道:“王爷过奖。”
夏岚昊有心要再问她的事,木艾适时递上茶水提醒他道:“王爷说这么久了,喝口茶润润嗓子。”
夏岚昊这才觉得口干,也就接了过来抿了一口。
木艾则是看向秦如薇问:“秦姑娘,今儿怎么不见司徒公子?”
这话算是提醒众人他们此番的来意了。
夏岚昊扣茶杯盖的手一顿,这才想起自己今日是来求医的,却因为见到肖似姑姑的人而忘了,不由也是一笑。
秦如薇正欲回话,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她秀眉一皱,微微侧头,杨柳立即走出门去。
“司徒公子是个坐不住的人,平素也是四处走动,若村中有人有个小病痛的话,求上来他也是会诊治一二的。今儿怕是上山溜达去了。”秦如薇解释道:“我已派人去寻他,还请王爷稍事半刻。”
夏岚昊摸了摸自己的腿,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快得让人看不清,笑道:“无妨的。”
杨柳快步走了进来,附在秦如薇耳边轻言说了几句,便站到一边。
秦如薇脸上闪过一丝恼意,站起来笑着对夏岚昊道:“王爷远道前来,想来也是累了的,民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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