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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家弃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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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贵,我们有正事,不和你斗这个嘴,让一边儿吧。”老邓头淡淡地对江大贵说。
“你说让就让啊,我偏就不让,还当你邓家跟从前那般,财大气粗呢,我呸!不也被个龟孙子给败了个精/光剩了个空壳子,这会子在谁面前摆谱呢!”江大贵冷哼一声,讥道:“甭以为老子不晓得你们来干啥,就是为了田来的吧,哟嘿,你们自个儿干过什么腌臜好事都忘了?还指望着人家把地给佃给你们,做梦呢吧!”
“江大贵,你别太过分!”老邓头气得额头青筋突显,冷道:“我邓家再败落,也还有族人,要打架,还怕了你不成?”
江大贵眼神缩了一下,满脸不岔,当初在邓家跟前认孙子,除了邓家给钱砸了捂了嘴儿,就是怕他人多,邓家可是十里屯子的大族,不是他们江家能比的。
江大贵心有不岔,便道:“打人还有理呢,也罢,老子就不和你一般见识,老子就在这等着,看你怎么个丢脸法。”说着,果真站到一边,让开路去。
老邓头的脸都黑了,抿了一下唇,硬着头皮上前。
门内,糯米早就听个清楚跟秦如薇报去了,听得这叫门声,便看向她问:“娘子,要让他们进吗?”
秦如薇面露冷笑,道:“他们要自讨没脸,我还拦着不成,搬个椅子去院子我坐着。”
“哎。”
老邓头父子俩进了门,就见秦如薇坐在院子,身边一张小几,还放了茶和小点,就像是侯着他们似的。
见这架势,两人心里忐忑,却也得硬着头皮上前。
“薇丫头。。。”老邓头才开了个头,就被杨柳喝住了。
“这非亲非故,请叫我家娘子为秦娘子。”意思是别在这攀亲带故的。
老邓头闻言,脸上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烫。
邓富贵看着秦如薇的眼神复杂。
秦如薇曼斯条理的喝着茶,淡道:“你们来作什么?”
老邓头想要开口,邓富贵却是上前一步,抢先道:“秦娘子,我们来也没有别的事,就是想看看你的地是否佃租,我们想佃租来种。”
“不租!”秦如薇想也不想地道。
她回得干脆,也早在两人的意料之中,但听在耳里,也不免心凉。
“那些地,你也知道,我们料理了十几年,也是熟络,你要是佃租给别人,不如佃租给咱,我保证会侍弄得妥妥当当的。”老邓头不死心,道:“至于租子,你开个数。”
“我说了不租,你们是聋的还是读得书少听不懂?不租的意思就是,我不会租出去,更不会租给你们,哪怕你们交上十成的租子。”秦如薇冷冷地笑道:“哪怕我任由这十五亩地长了荒草,也不会租给你们邓家!”
不是她托大,这些地她就没打算租出去,左右都要找长工来料理,她干嘛要租出去,这两天,她都打发掉不少人了。
再者,租给谁,她都不会租给邓家,哪怕他们跪着舔她脚趾求,都不租!
“你,竟这么绝情?”邓富贵听得脸色骤变。
秦如薇浑身的气息一冷,重重地搁下茶杯,眯着眼睛看他:“我绝情?我不也是学你邓家吗?当初是谁怎么对我的,怎么逼的我,怎么使我成了大笑话活不下去?是谁?”
“是你邓家!”秦如薇目光冷厉:“是你邓家逼的我投河自尽,丢了命。”
江大贵说的阎王爷可怜她,其实不然,本尊早就死透了,她不过是异世之魂占了身罢了。虽说这是本尊懦性使然,但若没有邓家这般行事,又迫不及待的就娶了新妇,也不会逼得她投河丢了命。
不过是个十来岁的丫头罢了,不过是那什么牌位倒了罢了,何苦要逼人如斯,还硬被安上个不祥的名声。
“当初是我邓家对不住你,但现在我们也遭了报应了,你就不能看在过往的情分上,放了我们一马?”邓富贵艰涩地问。
“放你们一马?真是可笑。”秦如薇呵呵地冷笑:“我是要你们的命还是夺你们的财了,不就是不把地租给你们么,我咋就成了你口中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了?这罪名我可担不起。”
“放你们一马,当初你咋就不放我一马?我死过一回了,你们家三番四次的欺我辱我坏我名声,那时咋不说放我一马?”
秦如薇越说越来气,本来两家没干系那也就罢了,可偏偏,丁点事,邓家的妇人也来闹个不安生,烦不胜烦。
邓富贵正欲再说,老邓头却是阻了他,只看着秦如薇问:“我们家的地,是不是你让人设计福旺弄了那一茬事给买去的?你是报复我们家?”
“爹!”邓富贵瞪大眼看着他。
老邓头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邓如薇,心里在狂跳,如果是这样,那这女娃子也太狠辣了!
秦如薇心里一跳,脸上却是镇定自若,淡淡地道:“这话我可听不懂了,什么设计不设计的?我这地可是真金白银从中人手里买过来的,可不是用什么计骗来的,邓老,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会有这么巧?福旺再大的胆子也不会这么干,若不是有人诱导他,又怎会。。。”老邓头明显不相信。
“还真有这么巧,你老要是问我咋就这么巧买了你们家的地,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想恶心你们,怎么着?”秦如薇笑得狡诈,老邓头他们却是脸色从青变白,从白变黑。
“还有,别把你儿子看得这么乖,邓福旺有今天,还不是你们惯出来的?子不教父之过,要怪,就怪你们自个儿。”秦如薇厌恶地道:“给我滚出去,我家的地,租给谁都不会租给你们邓家!”
邓富贵欲说,秦如薇瞪着他道:“邓富贵,你别逼我,你早前那腌臜心思,我还没和你算呢,信不信我会让你们邓家最后几亩旱地都没有?”
邓富贵脸色微变,想起过去那些事,脸色憋得酱紫,老邓头自一旁看着却是心惊起来,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是自己不知道的吗?R1154( )
☆、第一百七十一章 说媒
老邓头父子俩灰头土脸的从秦如薇的小院走出来,那江大贵竟还真没走,嘴里叼了根草十足一无赖样,一见两人那垂头丧气的样儿,登时乐了。
“哟哟,瞧,这是哪家出来的丧气狗呀?怎么着,自讨了个没趣儿吧!老子都没佃着田,就你们那怂样还能佃得?丢人现眼,我呸!”江大贵往两人脚边吐了一口浓痰,鄙夷地白他们一眼,哼着曲儿走了。
“给我。。。”邓富贵气得捏紧了拳头就要追上去。
老邓头使劲的拉着他,低叱一声道:“还嫌不够丢人不成?”
“爹!”邓富贵气得跺脚咬牙。
“我还没问你,才儿那丫头说的啥个意思,什么腌臜事儿,你是作了啥我不晓得的?”老邓头瞪着他。
邓富贵心里一跳,心虚地转开目光,支支吾吾地道:“没,那有什么事?”
老邓头见他这样儿心一沉,这儿子是个老实的,更是不会说谎,这闪躲的样子还不是心虚?
“你还真有事儿瞒我?还不说!”
“真没,也就是想叫她回来罢了。”邓富贵涨红着脸搪塞一句,又岔开话题问:“爹,你咋那般问她,咱家的事,怎会是她干的?你这是冤枉人了。”
老邓头瞪他一眼,道:“是不是冤枉人,她自个儿心里清楚,只不过是没证据罢了。唉,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这丫头,心狠着呐,不是咱能招惹得起的!你也莫再打那花花肠子心思,一心和你媳妇把日子过起来。别想着那奢望的把人讨回来。”
邓富贵羞愧不已,张了张口,回头看了那小院一眼,跟在老邓头身后走了。
两人空手而归,邓老太自又发了一通脾气,差点没出去要找秦如薇算账,也亏得老邓头他们控着她才没去招事。
可邓家没皮没脸的去求着前媳妇佃田种的事,却是被江大贵给传扬出去,江大贵两口子都是个碎嘴的,两家又有仇,那里放过这等传是非的机会,逢人就说,明着说邓家不要脸,当初把人休了,现在又舔着脸上门求,被人打了出来,什么难听的都传了一通。
邓老太出了一趟们,自家的名声又差了一层,便是同族的人见了都没几个好脸色,气得去找江家的算账,两人又干了一架。
这一茬事传出,倒是把秦如薇传了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这来求亲的人可是愈发多了,把个邓老太郁闷得气得直骂街,因为她家的凤珍,可是没人求。
同样郁闷的还有庄大娘,秦如薇是她百般嫌弃的,可人家却是一、女百家求,旁人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可她却觉得是在打脸了。
人都有种心理,尤其是固执的人,自己认为是对的,那就恨不得全世界都认为她是对的,她觉着秦如薇是个不好的,那就该是如此,可事实?媒人都快踏平人家门槛了,那不就是否定了自己么?
庄大娘满心不是滋味。
她有心想和庄楚然说两句不是,可庄楚然呢,自从那天闹了一场之后,他反而什么都不提了,但庄大娘却觉得儿子变了,尽管语气淡淡,可她从骨子里感到儿子的疏离和冷漠,还有她没见过的强势。
比如她试探的说找媒婆寻个清白姑娘,他说好,她心花怒放的,结果还真寻上了两家,第二日就传出那两家姑娘一个是个有癫痫的,一个和家里长工不清不楚的。
看着庄楚然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庄大娘打从心底里觉得寒,有种什么东西渐渐脱离了掌控的感觉,不,是已经脱离了掌控。
庄大娘有些心慌,她是寡婆带大儿子,也就这唯一的一个,要是和她离了心,那她要怎么活?
再看到秦如薇那头那么多人上门求亲,她就像跟秦如薇较劲似的,卯足了劲头托媒人找个匹配的好姑娘。
待得秋播一完,离中秋没几天,庄大娘还真迎来了一个万媒婆。
上了茶点,庄大娘就迫不及待的问:“怎么着,可是有好消息?”
万媒婆将口中的糕点咽了下去,又喝了一口茶,一甩红帕子道:“哎哟,老嫂子,可真真是有个好消息呢。”
庄大娘心里一喜,双手都合十,暗暗祈祷千万是个真正清白干净的好姑娘。
“这可真真是大有福气的好姑娘呀。家里就只有兄嫂,她自个儿呢,今年十八,人长得标志不说,又是个心里有成算的,可是个掌家好手。她这嫁妆也顶顶丰厚,有个极赚钱的铺子不说,还有二十几亩田,我打量着将来会有更多,听说还带个大宅子做嫁妆呢。”万媒婆笑着朗声道:“咱娶媳妇图的是什么呀?不就图个嫁妆丰厚,又贤德贤惠的?将来开枝散叶了,那嫁妆可都留给子子孙孙,那才是长长久久的兴旺不是?”
庄大娘听着心喜,家境简单,嫁妆丰厚,也就不愁吃穿,最重要的是不会压过儿子一头,心里便有些中意,可她却是端着架子,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年纪好像是大了些。”
“哎哟,十八这叫什么大呀?正正是生养的好年纪,您想啊,这头成了亲,来年就给您生个大胖孙子,过得一年就该喊您一声老祖宗了,这不是享福是啥?”万媒婆笑着道。
庄大娘一边听着,一边想着那情景,也觉得欢喜,便掩了嘴笑,道:“有你说得这般顺,那可就真真是福气咯。”
“谁说不是呢?我瞅着那姑娘的面相就是个有大福气的,您家秀才爷也是顶顶的人中龙凤,极是般配的。”
“可不是,普远大师也说了,我家楚然得娶贵妻呢!”庄大娘捂着嘴得意地笑。
万媒婆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但嘴上却是一溜的附和,庄大娘又问是哪里人,哪家的闺女?
“这人是顶顶好的,就是有一点。。。”万媒婆有些迟疑。
庄大娘心里咯噔一声,小心地问:“怎么着?”
“她之前命是差,摊着家不靠谱的,成亲当日就被休了。。。”
庄大娘一听,脑海里嗡了一声,心口突突地跳起来,快要跃出来了,下意识地就想捂着万媒婆那接下来的话,可却是迟了。
“哎哟,那姑娘你也是识得,就是你们村里的那个秦娘子。”
庄大娘的笑都僵在了脸上,半晌才咬牙道:“万媒婆,莫不是来寻我这老婆子开心来着?”
敢情这听了半天功夫,这说是和自家楚然良配的,就是秦如薇那鬼丫头?
“这哪能啊?你们都在一个村子,这底子大家都清楚,虽说那丫头是成过亲,但这不是还没进洞房么?没洞房那算啥成亲呀,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呢!”万媒婆笑呵呵地道:“最重要的,她嫁妆丰厚呀!”
庄大娘腾地站了起来,道:“咱们庄家,也不缺那点子嫁妆,这姑娘不成。”
万媒婆见她变了脸,又听她嘴硬,心里不屑,脸上却还是笑着道:“哎哟,老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她把庄大娘拉下来坐着道:“谁还嫌银子多的呀?你们家。。。”
她环视一周,道:“老嫂子,你也莫要嫌我这嘴实,说起来,你们这家,哪有那秦娘子富贵呀!”
庄大娘脸沉了下来,阴阳怪气地道:“我们楚然是秀才爷,是要做大官的,自是清正廉明,那是她一个抛头露面的商女能比的?”
万媒婆撇撇嘴,却笑道:“是是,您说的很是,但老嫂子您别忘了,秀才爷如今还是秀才爷呢!”
庄大娘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家楚然考不上功名吗?”
“当然不是,秀才爷那样的人中龙凤,肯定就是咱们高田镇的状元爷。我是说,这考举人老爷,考状元爷,可不就是只考就成的,这还得靠这个!”万媒婆食指和拇指捏了捏,谁都知道那是银钱的意思。
庄大娘沉默下来,万媒婆继续道:“你且想想,这官场上,哪有不靠银子打点的?你们家有是有,但也不多吧,那点子银子扔进去,怕是听不到一个水花响呢!没银子打点,秀才爷就是能顺顺利利的一路考上,将来分派官儿的时候,怕也分不了好地儿呢?”
庄大娘双眉皱起,她还没想到这一层上去。
“可娶个有银子的媳妇就不同了,那秦如薇姑娘,手里头,可是有个卖胰子的铺子呢,那胰子多金贵啊,我听说啊,如今高田镇,就数她的铺子金贵了,好些夫人小姐都只买她家的东西呢!”万媒婆觑着她的脸色道。
庄大娘有些意动,但想到那鬼丫头,就不耐烦地道:“论银子,她还比得上那些个员外什么的不成?”
“是比不过,可眼下不也没有好的人选么?你可仔细挑挑,我万媒婆看了一辈子的人,绝没看错人,那秦娘子,是个大福气的人。不也有句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万媒婆徐徐地道:“你要不信,大不了去再找那个普远大师给他们合一合八字。”
庄大娘心里一动,半晌道:“万媒婆你给我家楚然再挑一挑才好,这媒人钱,我断断少不了你的,至于这丫头,莫再提了。”
万媒婆还欲再说,见她有些恼怒,便说了两句好话告辞了,直奔镇子上的金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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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真面目
万媒婆直奔金楼而去,来到一梅字雅间时,轻咳了声,在门口整了整妆容,敲起门来,待门内传来一声进,她便堆起满脸笑容走了进去。
雅间内,坐着两位翩翩佳公子,风姿卓越,姿容上佳,一人一身红衣,长了一双细长的狐狸眼,眸光熠熠闪烁着,端的是风流之态。而另一人,则是一身墨青色衣袍,凤眼微眯,神情淡薄,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思所想。
万媒婆朝着那墨衣公子走去,福了一礼,谄笑道:“秀才爷,您吩咐的事,老身可是办妥了。”
“如何?”墨衣公子轻嗯了一声。
万媒婆便将和庄大娘会面的过程一一细说,末了道:“瞧着不是甚欢喜,却也有些意动,不过这乃也人之常情,相信再游说几回,这能成的机会也不见得没有。”说罢,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
“再过几天,你再去一趟,若成了,少不了你的赏钱。”墨衣公子扔过去一小块银子。
万媒婆接过,一掂手,少说也有二两重,便迭声谢了,退了出去。
走出金楼,她把银子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嘶的笑了,却又回头看了一眼楼上,顿觉得奇怪。
这秀才爷竟然用这招数来和家母打擂台,倒是一怪事,不过,这各人的活法,她也是管不得,只认真办了事讨赏就是。
没错,这雅间所坐之人,便是庄楚然。
“要是庄大娘知晓这万媒婆是你找来的,指不定会气成个什么样了!”红衣男子摇着折扇笑看着庄楚然道。
庄楚然端起茶抿了一口,露出一个苦笑来:“非常人用非常手法,我这也是没办法。”
红衣男子轻笑一声,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你那心仪之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竟使得你如斯。”
庄楚然看出窗外,神情有些柔和,道:“是个极好的人,也是个值得呵护一生的女人。”
“可到底是被休之女。。。”红衣男子才说了一句,就见庄楚然凌厉的眼刀飞来,忙抽了自己的嘴巴一下,赔笑道:“得得,我这嘴贱,口误口误,庄大秀才原谅则个?”
“没有下次!”庄楚然冷道。
林鑫迭声应是赔笑,心里暗付,这小子还是戴个温文无害又胆弱的假面具好些,一旦露出真相,骇人得紧。
“话说回来,你使这招,能成?”林鑫挑高眉,道:“你的母亲,可是念念不忘给你娶一贵妻。”
庄楚然眼露出厌恶,讥讽道:“贵妻贵妻,所谓妻凭夫贵,我若有所出息,我的娘子便是贵妻。她要贵妻,我就给她造一个来。”
“出家人不打诳语,只怕事难掌控,便是庄大娘依你所图去找那普远合八字,你又肯定普远大师能配合你?万一她找的别人合,那。。。”
“不会,普远大师有一定的名号,她既然能去得那边解签,自然也会去那处求问。若不能,我总能再寻一大师亲自到她面前去说。”庄楚然眼中露出一丝坚定。
林鑫叹了一口气,道:“她若知道这都是你算计,那。。。”
庄楚然默然不语,眼底露出一丝无奈。
并非他就愿意算计自己的亲生母亲,可他想要娶得秦如薇,那就只能算计。
“但愿你那丫头值得你如斯吧!”林鑫又说了一句。
“她值得!”提起秦如薇,庄楚然眼神柔和不少,道:“她见解不浅,若有她辅助于我,我想于仕途上也有不同的见解。”
“哦?”林鑫来了兴趣。
“就海口开禁的那茬事,那签证便是她提的。”庄楚然有些骄傲,将当初秦如薇的那一番说辞说了。
林鑫也不免有些讶然,道:“若真有如此见识,那可真是妙人一个,这算是农村窝里飞出的金凤凰?若旁人说是普通农女说的,我还真不信,偏偏是你口中说出。”
对此,庄楚然也有些茫然,现在的秦如薇与从前那个动辄就面红羞涩的女子,行事风格大相径庭,或许,是和他一样,藏得太深?要么,就真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抿着唇,也不细想,左右现在他所思所想,也就是现在的秦如薇罢了,便道:“或许这人死过一回后,真能大彻大悟也说不准。”
林鑫奇怪地看他一眼。
“你这般说,却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认识一二了。”林鑫在心底描画秦如薇的样儿。
庄楚然瞥他一眼,道:“总有机会的时候。”
“总不会是讨你喜酒喝的时候吧?”林鑫夸张地瞪大眼,道:“你若娶得美人归,我好歹也出了几分力,给你跑腿刮消息,这可不是轻松事。”
“凭你的手段,刮几个消息又有何难?”庄楚然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
林鑫翻了个白眼,嘟哝道:“可怜了那些被你算计上的人,还有那些个想和你说亲的姑娘家,这个那个接二连三的出问题,你就不怕把你自个儿的名声都传坏了?”
庄大娘所给庄楚然相来的姑娘,一个癫痫,一个又说和长工不清不楚,这可都不是偶然,而是他给挖来的小道消息,若是庄大娘继续给他相看姑娘,相信还会有更多的小道消息。
“我怕甚么,左右我已私订终身。”庄楚然不屑地轻哼。
林鑫一噎,半晌才举起大拇指道:“你牛,我是自愧不如。”
庄楚然端起茶,听得林鑫的下一句,不由手一僵。
“那秦姑娘可知道你这奸险的嘴脸,要是知道你把她也算计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庄楚然看向他,见他一脸不怀好意,不由咬牙,道:“看来你是不够忙活,我看这海禁也要开了,干脆,就在西北开上个十来个分铺。为兄一心要备考博前途,这可少不得鑫弟你来操劳了。”
林鑫一口茶喷了出来,指着他:“十来个分铺?你当我是铁打的?”
庄楚然哼了一声,不理,呷了一口茶,道:“当初也是你拉我下的水,说好的生意你管,我只出谋献策,日后打点一二,你还想不认账不成?”
林鑫抽了抽嘴角,道:“我错了还不成吗?”
“那就少说多做。”庄楚然瞪他两眼。
林鑫苦了一张脸,心下暗付,明明这做倒卖的生意是自己提的,钱也是自己出的,人脉也是自己的,他就是上下嘴皮子一碰,怎么就吃住自己呢?
“别整那副嘴脸,我看了眼疼,你要不干,那干脆就全部关了。”庄楚然斜睨着他,道:“反正我是要在科举路上走到黑的。”
“得,你赢了,我认栽!”林鑫咬牙切齿的。
庄楚然一副本该如此的样子,更让他气结。
“说正经的,这海禁你确定一定会开?”林鑫正了正脸色,道:“如若是真,多开几个铺子也不为过。”
他现在是在偷着藏着和异域做生意走私道倒卖,如若海禁真的开了,那就光明正大了,生意做大些,也不为过。
“如果没算错,曲时就是当年那个弃官而去的曲时,他乃是有大学问的人,如今他归来,当日又与我说起海禁之事,我想此时十有**能成。太子殿下可是一心想要再开海禁,而曲时,是太子殿下的人。”庄楚然压低了声音道。
林鑫脸色一整,半晌才道:“你有意向殿下那边靠拢?”
庄楚然睨他一眼,道:“怎么,怕了?”
“我怕个毛线,我就一庶子出身,就是装疯卖傻的靠着老爷子的宠才混活下来,了不起就豁出这命去!”林鑫翻了个白眼,道:“再者,我也没啥能耐,就是做点生意混喝罢了,书也是读不成的。倒是你,殿下如今,想要问鼎那位置,怕是难,你可要考虑清楚。”
“殿下,也只会坐上那个位置。”庄楚然脑中闪过秦如薇说过的一句话,即使不是太子殿下,那位置也会是他的。
不知为何,心里就有这么一丝笃定。
林鑫看着他,道:“也不知你这心是怎么长的,花花肠子转的如此之多,那曲时和秦姑娘都被你骗了吧?”
庄楚然瞪他一眼,道:“说不上骗不骗的,我不是能人,我也有转不过弯的时候,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多听别人的意见才能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在哪!”
若是秦如薇在此,一准会吓了个傻眼。
林鑫叹了一口气,半晌道:“我不知道你顾忌啥,不过我劝你一句,旁人或许能算计,但对待自己心中人,可不能算,有些东西,还是坦言坦白了好。这世间,感情,是最经不住算计和考验的。”
庄楚然心中一凛,眼前突然就现起秦如薇的样子来,她那双仿似能洞悉人心的眼睛,仿佛正在淡淡的看着他。
如若知道自己还有另一不为人知的一面,她,会怪他吗?
庄楚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甩了甩头,道:“我自会把握好度。海禁一事相信过不了几天,朝廷就会有消息颁发下来,该准备的,准备起来吧,第一个吃螃蟹的,才能肥。”
“得。”林鑫又扔过来一方印章,道:“这是第一份红利,知你不管杂事,我也就帮你存下了,一共二万两。”
庄楚然皱眉:“你手上能周转过来?”
“能!”林鑫摆了摆手,道:“瞧你那急的,还是准备着讨美人欢喜吧,讨老婆可是处处要银子的。”
庄楚然失笑,却也想到自己似乎没正经送过一些好的东西给她?R1154( )
☆、第一百七十三章 醋味
这世道,最经不住考验和算计的便是感情,林鑫的话在庄楚然耳边响起。
自父亲去世后,家里大不如前,被邻人所看轻,被亲人所逼迫,庄楚然就看清了这个世界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淳朴干净和美好,也从那时起,他对人性就多了一份戒备和审视。
搬离百里庄前来十里屯子落定居住,他和母亲孤儿寡母的过日子,虽没人知晓他们的来路,但比起百里庄来,却是活得更艰难些,毕竟是外来人,又是寡母带着儿子独活,被欺负那是必然的。
在十里屯子落脚,靠着之前卖地的银子和仅存的家当,母亲替人缝缝补补接些绣活,啃着粗面窝窝头咬着牙关供他念书,日子苦得堪比黄连,省得不能再省,那时庄楚然想,一定要出人头地,只为不被欺辱,和活得自在安乐。
在苦日子和被欺辱中,庄楚然学会了算计,在学堂里,他设计欺负自己的同窗弄坏先生的书墨,看着他们被责罚,一脸的无辜淡然,却硬是找不到一点他设计的痕迹。在村里,他设计觊觎自己母亲的二流子爬上最有恶名的猎手婆娘床上,同样的,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无迹可寻。
庄楚然在算计中长大,他明白,要活着,要比人有尊严,除了有名有利,那就得算计精准。
秦如薇,他自小就认识,只是鲜小有交集,一来,他被拘着念书,二来,那时的秦如薇着实腼腆,他也知道秦家有个姑娘,被家人跟个小姐似的深养着。
小时的秦如薇纵有出来走动,只是特别少,后来大了,再见到时,他对这个养得像小姐的丫头确有好奇,遇见了便时常的逗她,也才逗得来一句庄大哥。
后来,秦如薇慢慢的长开了身段,长成了俏丽的少女,她确实被养得不像个村丫头,动辄就脸红羞涩,性子温雅,很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就这么个丫头,被她那当猎手的老爹许给了粗野村夫,庄楚然是有些遗憾的,觉得那样的姑娘,不该匹配这样一个人,那人配不上她。
自她许亲后,他们便有了些避忌,他,一直苦于念书,中童生,考秀才。而她,又再变成闺秀样足不出户,守孝三年后嫁人,两人就像是成了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
再次听到这丫头的消息,却是嫁人被休,投河没死,再见时,她对他似不识,更多的是疏离和戒备,他再度起了好奇心。
从她托卖绣活,从她问起太子殿下的事,他的好奇心就一直上升,他只是奇怪,这个话不多的丫头,怎会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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