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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败家福晋-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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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阿哥欢喜地奔进残破的冷宫,一把握住自己额娘憔悴的手,“皇额娘,汗阿玛是不是肯放您出去了?”
  皇后凄然苦笑,她看了乌日珠占一眼,“劳你费心费力一场了。”
  乌日珠占心中咯噔一下,“周嬷嬷已经供认不讳,端慧太子的死实在怪不到您头上啊!慧贤皇贵妃的死也跟您无关!汗阿玛竟还不肯原谅您吗?”
  皇后苦笑:“还有十阿哥、十四阿哥……皇上都知道了。”
  乌日珠占愕然,皇后竟然还害死了两个皇子!!这下子……乌日珠占叹息,“儿媳实在无计可施了,还请皇额娘恕罪。”
  皇后目光柔和地看着乌日珠占,“你已经尽力了,若没有你抓到周嬷嬷把柄,让她招供。本宫只怕要与魏氏一般,死无全尸了。”
  “皇额娘!”十二阿哥泪如雨下。
  皇后眼角含泪,“莫哭,都是我自己造下的孽,你汗阿玛肯给我全尸,已经算是极大的宽容了。所以,永璂,千万不要恨你汗阿玛。”
  皇后抚摸着自己的儿子的脸颊,眼中满是眷恋,自此之后,她再也不能陪伴永璂了……“魏氏已死,宫中再无人能害得你了,额娘纵死,也可安心了。”
  “不!”十二阿哥泣不成声。
  皇后以泪眼簌簌,她看着自己的儿媳妇,“以后,永璂和珍儿便托付你,好生照看了。”
  “是,皇额娘。”乌日珠占虽与皇后这个婆婆没有多少情分,但此刻眼圈也红了。
  皇后喋喋不休、一一嘱咐着:“愉妃欠我一份人情,日后自会关照你们几分。日后若十一阿哥登基,乌日珠占你与富察氏有些情分,一定要求她,给永璂过继一个儿子。”
  乌日珠占连连点头,“我会的。”
  “至于绵悫与晏音的婚约……到时候,替我给那孩子求一个侧福晋的位份既可。”皇后最后的嘱托,显然是为了辉发那拉家。
  乌日珠占再度点头,“我会去求的。”至于能否求成,便看天意了。
  皇后握着乌日珠占的手,含泪道:“你是个好孩子,我只恨从前没能多加厚待于你。”
  乌日珠占笑了笑,“皇额娘待我,其实已经很好了。”皇后脾气虽然不够温柔,但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皇后含泪带笑,再度嘱咐自己的儿子:“你好好好善待乌日珠占。我死之后,若皇上要废黜我皇后的名分,你们也不要反对,不要忤逆皇上,日后也不要在皇上提及我只言片语,你们要好好孝顺皇上。”
  十二阿哥抱着皇后的腿,跪在地上,只一味摇头哭嚎。
  “好了,你们回去吧。”皇后咬一咬,生生将儿子狠狠推开,“你就只当没有我这个母亲!”
  “皇额娘!”
  冷宫中十二阿哥哭得涕泗横流,生生是被人抬回去的。
  旋即,继后辉发那拉氏便病倒了,她拒绝吃药,当然了也不会有太医来给她看诊送药的,她心无半分求生之念,不消半月,便病逝在冷宫里。
  继后死后,乾隆陛下虽无下旨废黜,但收回了当年的册封诏书,只以皇贵妃之礼安葬继后。
  其实,乾隆陛下并非刻意羞辱,只是因为他死后不想与继后同葬一穴罢了。只因皇后素来是要入葬帝陵的,与皇帝百年之后同衾永眠。而皇贵妃之礼,入葬的自然是妃陵。
  终究,继后这皇后的名号还是勉强保存了下来,虽然没有谥号。这比起魏氏的下场,已经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继后不连累儿子的心愿,虽然达成了,乾隆没有迁怒十二阿哥。但是丧母之痛,让十二阿哥一病不起,翌年便病逝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第四九八章、成亲王永瑆素书法家
  自圣驾回銮后,宫中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先是荣宠二十七载的令贵妃遭到废黜,自焚于冷宫,接下来的废后事件,更是让朝堂不安,皇后虽未被废黜,但紧接着便“病逝”,着实让辉发那拉家上下不安。
  宫中更是风声鹤唳,因为延禧宫一干宫女太监遭到了乾隆陛下的迁怒,几乎被血洗一空,魏氏举族被发配宁古塔,去与那魏吉庆、魏德馨兄弟作伴了,凡内务府官员与魏氏一族有姻亲者,也一律被革职查办。
  一通清洗过后,乾隆陛下的心情似乎略见好转,又因惇嫔诞下了十公主,老来添女,乾隆陛下总算得到了几分安慰。
  于是,乾隆陛下便想起了愉妃的苦楚,便下旨晋愉妃为愉贵妃,与舒贵妃纳喇氏一同处理六宫事务,又顺手大封六宫,同时惇嫔晋惇妃,兰贵人晋诚嫔、明常在为贵人。
  大封六宫的旨意,让六宫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大是觉得总算雨过天晴了。
  又因子嗣凋零,乾隆陛下倍加怜惜膝下仅存的诸子,对十五阿哥和十七阿哥加以赏赐和安抚,亦是不会迁怒二人。并下旨晋皇四子履郡王永珹为和硕亲王、六贝勒永瑢为多罗质郡王、八贝勒永璇为多罗仪郡王,十一贝勒永瑆——更是直接越级封为和硕亲王,赐号“成”。
  永瑆这一下子竟是越过了两个哥哥,直接与长兄永珹同封亲王之尊!
  “等一下……成亲王?”盈玥歪头脑袋,“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只是貌似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那时候她前世的父母尚在人世,前世父亲好像想要拍下一副字,作为送给曾叔公百岁寿辰的寿礼。
  她记得,那副字……
  “卧槽!!成亲王不是清朝四大书法家之一吗?!”虽然清朝的书法并不怎么出众,但成亲王的字,貌似随便一副也得几十万乃是几百万啊!!
  盈玥呆滞看着永瑆,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永瑆这厮摸着下巴,有些得意洋洋的:“清朝四大书法家?后世竟如此推崇爷的字儿吗?”
  盈玥木木点了点头,麻蛋,这厮哪儿有点书法家的样子,“如果清朝只有你这么一个成亲王的话……”
  “大清王爵分封甚少,因此断无封号重复之理。而且爷又不是铁帽子,子孙是要世袭累降的,所以成亲王肯定是爷。”永瑆一脸笃定,骄傲地不要不要的。
  “四大书法家嘛……”永瑆喃喃自语,“刘文清肯定是其中之一。”
  盈玥眨了眨眼:“刘文清是谁啊?”
  “刘墉。”
  哦,合着文清是人家的表字啊。盈玥点了点头,不错,清朝四大书法家是成亲王、刘墉、翁方纲以及铁保四人。
  盈玥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刘墉真的是罗锅吗?”
  永瑆诧异地瞅了她一眼,“你从哪儿听说的?刘文清的腰板挺直的呀。”
  看永瑆这表情,盈玥叹了口气,“后世编排的。”果然是无稽编排啊……
  其实这顶多算是一种戏谑,比起后世花样繁多的对乾隆陛下各种风流花边以及出身之谜的编排,这根本不算什么。
  盈玥笑了笑,便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字,永瑆书房的墙上挂着的永远都是他最满意的亲笔字画,啧啧,永瑆的字写得好她知道,却也没想到竟然好到这个地步!
  永瑆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儿,“你现在知道爷的字儿有多金贵了吧?从前爷送礼送字画,可比金玉珠宝值钱多了!以后不许说爷抠门!”
  盈玥黑线了,凉凉道:“你难道不晓得,物以稀为贵吗?你的字再好,一旦泛滥了,就不值钱了!”
  永瑆俊脸上的笑容一僵,。
  盈玥原不过一句戏谑,却没想到永瑆自此之后再没送过外人片纸只字,人道是成亲王端的是一字难求,生生炒高了的字画价值。
  自打封了亲王之后,永瑆更加忙碌了。
  乾隆陛下身子骨不及从前,因此便开始倚重几个成年的儿子,命履亲王监管礼部、质郡王监管工部,成亲王除监管户部外,还被赐予军机处行走之职,时常在御前奏对、票拟奏折。
  活了两世的永瑆行事异常稳重,完全没有年轻的莽撞和纰漏,但又不十分出头,时常虚心请教,赢得了乾隆陛下的欣慰。
  如此忙碌,自然是没时间练习书法了。
  盈玥叹了口气,翻出了一本永瑆亲笔所写的字帖,开始练字。
  然而才临了两页,陶卉姑姑便道:“福晋,您歇会儿吧,别累着身子。”
  盈玥无语地白了她一眼,“我不累!”
  陶卉姑姑笑着道:“就算您不累,肚子里的小阿哥也该累了。”
  没错,盈玥又踹包子了。
  这个该死的永瑆,明明白天忙得跟只陀螺似的,晚上回来居然特么滴还有精力跟她滚床单!
  这一滚,滚出人命来了!
  “福晋,您喝碗燕窝吧。”
  “陶姑姑,我才刚喝了一盏雪蛤!”盈玥黑着脸道,不要一怀孕就使劲给她补好伐?!这样很容易迅速发胖的!
  陶卉姑姑跟狗皮膏药似的凑了上来,“您好歹喝一口嘛!这可是宫里刚赏赐下来的顶级燕盏,奴才特意叫人用上好的珍珠粉炖了两个时辰呢。”
  盈玥捏了捏腰上的膘,一脸生无可恋。明明还不到显怀的月份,腰就已经粗了一圈,幸好清朝的旗服比较宽松,否则她早没法穿了!
  正在这时候,绵悫绵懋两个精力过剩的小崽子顶着满头热汗跑了进来,一左一右抱住盈玥的大腿,甜甜叫着“额娘”。
  盈玥笑逐颜开,从陶卉姑姑手上接过了燕窝,“瞧你们俩热得!来喝口燕窝!”
  于是,大儿子一口、二儿子一口,就这么喂完了一盏燕窝。
  燕窝可是个好东西,据说对小孩子智力发育有好处呢,盈玥笑眯眯想着。
  看着那空荡荡的珐琅宫碗,陶卉姑姑接了过来,道:“福晋,奴才再给您盛一碗吧。”
  盈玥笑脸僵化了:你丫的到底熬了多少燕窝啊?!


第四九九章、三包子是灵胎
  待到天凉了,盈玥胎相稳固了,渐渐体会到一种从前不曾有过的辛苦。
  肚子里像是怀了小饕餮似的,大肆汲取着灵力,叫盈玥这个步入人阶多年、境界稳固的修真人士都觉得辛苦不已。
  头三个月才刚养上来的膘,一个月便掉了下去,整个人的气色都显得憔悴了许多。
  这样明显的变化,永瑆岂能察觉不到,“你以前怀绵悫和绵懋的时候,也不曾这般!”
  盈玥想笑,却有点笑不出来,“这回终于是灵胎了。”
  永瑆一愣,“这孩子有灵根——能修炼的上等灵根?”
  盈玥抚摸着柔软的肚皮,“腹中孩子正当成型,灵根也已经快成型了,所以对灵力消耗格外大些。”
  说着,盈玥又忙安慰道:“你放心吧,我好歹步入人阶小十年了,丹田中积攒了不少灵力。”
  “可这对你的身子……是不是有害?”永瑆眼眸中透着不安。
  盈玥挤出个笑容:“没事儿的,我以后尽量呆在小世界,多吃些灵果灵药进补便是了。十月怀胎,很快就能生下来了。”
  唉,想当初她投胎的时候,可不曾这般消耗母体,甚至在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了呢!
  肚子里这个三包子,胃口可真是不小。
  “真的没事吗?”永瑆满脸都是不放心。
  “没事!”盈玥定定道,“就是会虚弱点、憔悴点。等生完之后,我修炼几年,就能养回来了。”——其实绝大多数女人怀胎期间都是辛苦的,是她前两胎怀得太顺遂了,才格外显得这一胎辛苦。
  “月娘……”永瑆幽幽长叹了口气,将她揽入怀中。
  盈玥忙笑着转移话题,“我听说,福康安快回来了。”
  永瑆勉强挤出个笑容:“这小子,一去三年,军功累累,此番归来,汗阿玛是必要大加犒赏。”
  川西一战,足足打了三年,福康安所率的西路兵马,作战尤为出力,数月前因攻克荣噶尔博山,进至第七峰,乾隆陛下眼见大胜在即,便下旨赐予他“嘉勇巴图鲁”的称号。
  前不久,清军分兵自西北攻入勒乌围土司营寨,俘获索诺木及家人.大小金川再度平定,大军不日即将凯旋。
  这对盈玥而言,的确是个难得的好消息。
  这一年初秋,川西大军回京,乾隆陛下因龙体不豫,便命皇十一子成亲王永瑆代父前去郊外慰劳。乾隆还下旨,晋主将海兰察一等超勇侯,赐双眼花翎,并授予授为领侍卫内大臣之职。
  而福康安被加封三等嘉勇男,授户部侍郎之职,赐御马、锦缎无数,甚至还特许他紫禁城骑马,这一年他才二十一岁。
  当然了,紫禁城骑马这条破格之恩,已经被老爹傅恒严厉警告:你要是敢在皇宫骑马,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福康安很怕老爹,所以也只敢在京中纵马狂欢,携着美妾城里城外撒欢,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这小子……”盈玥摇了摇头,却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罢了罢了,这三年在川西他也是累坏了、憋坏了,却由他放纵几日吧。”
  打仗本就是极辛苦的事儿,那方面估计也憋坏了,盈玥嘿嘿笑了。
  永瑆这时候挑了挑眉,“放心,这小子憋不坏!这川西这三年,又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打仗!驻守之日反倒是更多见,凭他的出身,地方官员早就献上铺床暖被之人了!”
  盈玥抱着肚子,刹那呆滞中……
  永瑆欣赏着她此刻呆傻的模样,露出了戏谑的笑容:“你都不晓得嘛?这小子带了两个美妾回来呢!”
  卧槽!这小兔崽子!可以直接揍死了,不用客气!
  盈玥气得黑了脸,“他这是出去打仗吗?!军营里居然也可以有女人?!”
  永瑆耸了耸肩膀,“你也犯不着生气,福康安心里有数,这不也没乱了分寸,没叫那两个美妾怀孕么。”永瑆握者的她的小手,刮了刮她的手心,“你也得多体谅一下,川西征战辛苦,总得有个排遣。”
  “那也不能这么排遣啊!”盈玥气呼呼道。
  “好了好了!年少风流而已啦。”永瑆淡淡笑道,很是不以为意。
  盈玥眼睛陡然眯成了一条缝,她警惕地看着永瑆,“年少风流……而已?!别忘了你只比他大两岁!”
  感受到小福晋那满身的酸气和满眼的凉气,永瑆急忙将她抱在怀里,柔情蜜意开始哄老婆:“他是他,爷是爷!爷有月娘陪伴,此生足矣!”
  “哼!”盈玥傲娇地哼了一声,算你小子识趣。
  因这灵胎怀得辛苦,盈玥倒是没那个闲工夫去修理福康安这个好色的小兔崽子。而这小子跳脱几日之后,倒也渐渐乖觉,老老实实上班,勤于公主府请安,所得赏赐也是大半接献给了和静公主,小半交于香儿分配后院诸人。
  盈玥便估摸着,和静的身子也调理了好几年了,也该差不多了。趁着这个机会,怀个孩子就好了。
  可没想到,不消两月,便传来了林香儿有孕的消息。
  这下子,可把福康安给乐坏了,这小子跳脱本性再度发作,只恨不得满世界嚷嚷。得亏她大老婆是和静,若换了旁人,还不得被气死?!
  对此,额娘纳喇氏的心态很是复杂,前来成亲王府探望她的时候,忍不住道:“难不成她真是福泽深厚?”
  盈玥只得道:“不管怎么说,总归是喜事。”
  纳喇氏点了点,道:“康哥儿都二十一了,也该有个子嗣了。”
  想到子嗣,盈玥不免有些担心和静,“和静公主她……”
  纳喇氏凉凉讽道:“康哥儿回来之后,没少去请安,怀不上孩子,难道还要怪康哥儿不成?!”
  额娘是真不喜欢和静。
  纳喇氏复又笑着道:“这林氏初次有孕,你那弟弟也是个冒失鬼,我得赐几个得力的嬷嬷去照看才是!阿弥陀佛,这林氏的肚子一定要争气些,给你弟弟生个儿子!”
  一想到自己要抱孙子了,纳喇氏曾经对林氏的不喜,便一下子冲散了。
  盈玥心道:若是个儿子,便是庶长子了,和静……想想便叫人觉得心生怜意。只盼着和静也快点怀上孩子吧。
  盈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额娘,我乏了,想回屋歇会儿。”
  纳喇氏面露怜意,“我瞧你这一胎怀得很是辛苦,你呀,切忌多思多虑,要多休息。”说着,便亲自扶着她去内寝殿躺下。
  纳喇氏掖了掖被角道:“你睡吧,我去三弟府上瞅两眼。”
  盈玥微微点头,目送纳喇氏离去,便直接闪进了小世界,一通酣睡。


第五〇〇章、和恪公主(上)
  小世界内灵气充沛,睡上一个饱饱的午觉,果然觉得舒服了不少。
  乖巧的猴子们为她送来新摘的水蜜桃,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香甜的汁水,更难的是的饱含灵力,一入肚,连腹中这个小饕餮都散发出愉悦的气息。
  秋天,可真是个好季节。
  她曾在小世界内栽植了无数果树,经过这些年的优化和灵气滋润,早已是堪比灵果,自然了,比起银杏仙树所结的果子,还是逊色的不少。但胜在数量多呀,完全可以敞开肚皮,咔擦咔擦吃到撑。
  而这些水果中,尤其以桃子内所含灵气最盛,是因为有那群猴子精心打理?还是……与上古灵根蟠桃有些关系?
  反正这些不重要啦。
  吃饱的盈玥又装一大篮子桃子,带出了小世界,本打算给永瑆尝尝鲜的。
  没想到却叫香儿拔得头筹,先尝到的嘴里。
  香儿是福康安的侍妾,又是她幼时伴读,因此倒也时常来给她请安唠嗑。只不过有孕之后,倒是第一次来。
  盈玥瞧着她竟清减了不少,不免有些心软,便叫人洗了一盘小世界的水蜜桃端上来。
  粉彩花鸟高足盘中,四五个红艳若美人腮的蜜桃,水灵灵透着诱人的香甜,光闻着这个气味,原本食不知味的香儿竟一下子觉得肚腹空落落的,竟有些饿了。香儿忍不住摸了摸肚子、
  盈玥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这是山东巡抚刚刚进贡的贡桃,你不妨尝尝。”——反正外观上跟贡桃差不离啦。
  香儿红着脸点了点头,“多谢福晋。”于是飞快拿起一只水蜜桃,洁白如玉的贝齿咬在嫣红的蜜桃上,顿时汁水四溢,自香儿粉嫩的嘴角淌了下来——这幅吃相,瞧着也着实养眼。
  盈玥这水蜜桃,硕大饱满,随便一只便几乎足斤,而香儿竟一口气吃了三个,盈玥看在眼里,都要怀疑,是不是福康安这几天没给她饭吃!
  消灭了三只大桃子之后,香儿的肚子都鼓起来了,嗯,这下子,像个孕妇了。
  香儿擦着嘴角的桃汁儿,脸红不已,她忙低声解释道:“最近几日总是胃口不佳,吃什么都如嚼蜡一般。”
  盈玥打量着她那消瘦的小脸,“你这样食不甘味,怕是有些日子了吧?”
  香儿点头,又忙笑着说:“福晋不必担心,我私底下问过太医了,太医说了,孕中之人口味改变、甚至胃口不好,也是常见之事,待到胎像稳固就会好转。”
  这点盈玥当然知道,“可总是这样胃口不佳,你的身子如何受得住?”
  香儿咬着嘴唇,低下了头,“福晋,我……”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盈玥打量着她那纠结的小表情,忽的问。
  香儿忽的眼圈竟红了,“福晋,我不是狐媚子。”
  “嗯?!”盈玥呆呆眨了眨眼,她最近少出门,倒也不晓得京中发生了什么,一般等闲小事儿,陶姑姑也不会禀报予她。
  陶姑姑见状,忙近前附耳道:“不过是有些长舌妇乱嚼舌根子,非议林姨娘。”
  盈玥恍然大悟,福康安向来最宠爱香儿,如今香儿又在和静前头有了身孕,所以就被人说成是狐媚子了?
  盈玥笑了笑,“不过就是些流言罢了,你不必上心。”
  香儿面有不安之色,“可是连和恪公主都有了身孕了,和静公主却还……”香儿心口有些惴惴。
  和恪公主便是九公主,魏氏的小女儿,其实早在乾隆三十七年的时候,乾隆陛下便精心为她选了乌雅家的嫡系公子札兰泰为额驸,这特札兰泰是孝恭仁皇后亲兄弟之后,也算是和恪公主的表兄了。
  这乌雅家虽然也抬了旗,但毕竟不是著姓大族,和恪公主其实并不怎么满意,但总胜过抚蒙。因此魏氏和九公主便没有反对,乖乖嫁了。
  婚后几年与额驸关系也颇为冷淡,没想到竟这么快就有喜了。
  不过话说,和恪公主今年貌似也才只有十七岁啊。
  香儿叹息连连:“和恪公主有了身孕,而不好好安胎,还三番五次去和静公主府。”
  和静与和恪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然而姐妹俩的关系早已视若仇寇。和恪怀着身孕跑去和静那儿,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肯定是炫耀加添堵!
  盈玥眉头皱得老深,她因怀着灵胎,两耳不闻窗外事,虽也担心和静心里会不舒坦,但香儿素来乖觉,又一直避居额驸府养胎,不至于去给和静添堵。却没想到添堵的人竟会是和恪!!
  香儿低声道:“福晋,您能不能想想法子?”
  盈玥笑了:“你这么关心和静?”她知道香儿有古代女人的贤惠品德,但那并非是出于本愿,香儿与和静并无身份情分,其实只是井水不犯河水罢了,准确点说是井水不敢犯河水,河水又懒得犯井水而已。
  香儿忧愁地叹了口气:“我是害怕,和恪公主如此举动,万一和静公主心里生出不满,我……”
  盈玥恍然大悟,香儿这是怕和静被挤兑得心里生了阴暗面,然后对她下手啊!
  其实香儿完全是多虑了,和静又岂会中了和恪的计?
  瞧着香儿这幅孕中多思的样子,盈玥便笑了笑,“得嘞,我省得了,这事儿交给我吧。”
  香儿大喜,连连告了谢,这才起身告辞。
  盈玥瞧着她那纤瘦的样子,便叫人把剩下的水蜜桃打包了,让她带走。
  香儿脸一红,连忙屈膝谢了恩,囧红着笑脸匆匆离开了成亲王府。
  盈玥怀着灵胎,难免浑身倦怠,所以才不愿出门,其实出去溜达溜达也无妨。
  因此翌日一大早,便叫人套上了马车,往和静公主府去了。
  亲王福晋级别的朱轮金顶大车,行驶在四九城平坦的大道上,端的是平稳舒坦。
  车内的空间十分宽敞,因此盈玥直接在车内搁了一架嵌螺钿的紫檀木贵妃榻,榻上铺着月白蟒缎条褥,盈玥歪着身子侧躺着,身上盖着一整张的猞猁皮,眯着眼睛假寐着。
  嘴里嚼着酸溜溜的梅子,正悠哉得紧,忽的马车骤然停了!
  幸好马车行驶的速度不快,即使骤停,盈玥也不至于从贵妃榻上晃下来,但也多少有些疑惑。
  “出什么事儿了?”盈玥扬声问。
  外头的车夫尚未来得及答话,便听得一声尖锐娇厉的怒斥:“哪个不长眼的,敢挡本公主的路?!!”


第五〇一章、和恪公主(下)
  “哪个不长眼的,敢挡本公主的路?!!”
  得嘞,不需要车夫回答了,这个声音她忒熟了,公主中这般蛮不讲理的,也就只有九公主了。
  车门推开,果然见对面杵在路中央的赫然也是一架朱轮金顶马车,不过尺寸上略小了些。毕竟和硕公主,品级等同郡王,自然就比亲王福晋的马车逊色了一筹。
  对面马车的车门被狠狠推开了,和恪一身绫罗华衣,满脸厚厚脂粉遮盖这当年天花肆掠留下的痕迹,只不过……都怀了孕了,还化这么浓的妆……她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身孕当一回事啊?
  盈玥腹诽,想到和恪总是往和静公主府跑,也不好好安胎,便可见她这个母亲当得是何等不合格!
  看到竟是成亲王福晋,和恪尖锐的面孔突然一僵,她强行挤出个笑容,“原来是十一嫂啊!”
  盈玥淡淡睨了一眼,无论是论长幼还是论品级,和恪都得对她客气着点,起码表面上不能失礼。
  和恪打量着盈玥那张脂粉淡扫,却姿色卓然的脸蛋,眼中难掩嫉妒的火焰,她笑道:“十一嫂有了身孕,不是要好好养胎么,怎么出来了?”
  盈玥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我都四个月的身孕了,已经稳固,胎早就养好了。倒是和恪你,才刚怀上,怎的也不好好养胎?”盈玥挑眉看着她!
  和恪却咯咯笑了:“多谢十一嫂关怀,我的胎相也十分稳固!又想着七姐嫁给福康安已经七年,却还是没有身孕,因此十分担心,所以才去看望安慰一二!”
  盈玥眉梢一扬:“那还真巧,我也正要去看望和静呢。”说着,她扫了一眼这生生被堵住的大道,其实也并没有完全堵住啦,只不过两辆马车走的都是正中间,才生生都停了下来。
  现在,势必要有一辆马车靠边,让另一辆马车过去才行。
  盈玥一脸理所当然地道:“如此,便劳烦你靠一靠边儿。”
  和恪的笑容瞬间僵化了。
  而盈玥的这个要求,恰恰是合情合理的,无论是论身份还是论长幼,和恪都应该给她让道!
  见和恪没有动静,盈玥笑容一收,板着脸道:“怎么?你不乐意?!”
  和恪再度强行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怎么会呢?”说着,她厉声呵斥道:“没眼力劲儿的东西!还不快把车子挪一挪!”
  车夫被训得劈头盖脸,只得赶忙驭马趋侧,将正中大道让了出来。
  盈玥幽幽吩咐道:“别耽搁了,赶紧起行。这路挡了这么久,可着实碍了不少人的行进。”
  “是,福晋!”
  马车再度起行,看着那华美无匹的亲王福晋品级马车,和恪眼中满是妒色,她方才分明瞧见了,十一福晋的马车里搁了一架贵妃榻!车内更是铺金设玉般的华丽,白玉为熏炉、翡翠做果盘,连痰盂都是金的!
  而她的车内,竟连点像样的东西都没有!气得和恪公主一把狠狠摔了那珐琅果盘,骨碌碌滚了一地时令瓜果。
  盈玥此行前来,也没特意准备什么礼物,只随手装两篓小世界中的各色鲜果,倒也玲珑满目,果香四溢。
  和静闻着着香甜气味,不由地想要撒娇,但见和恪也同在,便立刻敛了小女儿之态,淡淡道:“九妹也来了啊。”
  盈玥淡淡道:“路上碰见了,所以就一块来了。”便叫人将这两篓水果交给了和静身边的乌嬷嬷。
  和恪看着和静,不由地浮现出得意的笑容,“七姐一人孤单,我自然要常来作陪。”
  和静眉心颦蹙,却又不能直接说福康安最近大半个月都过来陪她过夜,这样的辩驳未免太不知羞了些。
  这样的话,和静不便说,盈玥却无妨,因此盈玥幽幽道:“我记得最近,康哥儿每日都来请安,若这样都会觉得孤单,我倒是不信了。”
  和静脸上一红,娇羞地道:“姐姐又打趣我了。”
  盈玥淡淡哂笑,看向和恪:“我听说,自从九妹有孕,你那额驸便不曾去请过安了。”
  和恪满是脂粉的脸蛋瞬时难看了起来。
  盈玥笑了:“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你都有了身孕了,札兰泰自然不能唐突,便只能叫侍妾们侍奉了。”
  和恪如何不知最近札兰泰在额驸府中,终日与姬妾厮混?!因此心中才意难平!她怀了身孕了,札兰泰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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