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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杀猪状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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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酒啊。”
“师父你就知道喝酒,这天都快晚了,还不去找个住的地方么。”少年撇了一下嘴,很不满的说道。
老者瞪了少年一眼,却是毫无一点威严,道:“你急什么,为师这一辈子好不容易来了一次京城,自要先看看再说,哪能急着去睡觉,走,先去看看这大地方的酒与咱们那的有何不同。”
那少年很无奈的道:“师父啊,我们身上的钱会不会够了啊,我听人说这京城的东西很贵的,咱们的钱几乎都花在了这两身衣服上,到时没钱了你怎么办,总不成要在这大街上开抢吧。”
“这个,”老者摸了一下自己的头,道:“这也是个问题哈,嗯,我说玉堂,要不,咱们打听打听一下,看这里哪家有钱,今夜去弄它一笔怎么样?”
“师父你在几年前不是说了不再做这事了么,怎么这会儿又想了。”那少年对着老者翻了一下白眼,转过脸去看着其它地方。
“为师做了一辈子这事,哪能说住手就住手的,再说了,我还没在这京城里干过这事呢,怎能让自己的一生留下遗憾,玉堂啊,我说你怎么就不能在这方面向为师学习学习呢,没钱了,就不能向那些有钱的人要点?还真要去睡大街不成。”老者很理直气壮的教育那少年。
“随你怎么样,师父你要喝酒就喝去,喝醉了看师父你晚上怎做这事儿。”少年赌气的道。
“放心,为师就算醉了,这入个户儿,拿点东西出来的小事儿还是不在话下的。”老者很自信的说道,闻着那随风飘来的酒香,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少年掏出身上的钱袋,把里面的一两多碎银拿了出来,道:“你看,就这么多了。”
“嘿,嘿,够了,够了,走,咱们师徒俩先去喝盅再说。”老者拉着不情不愿的少年往那酒旗飘扬的精武酒馆走去。
三
安平镇的卢员外卢方不是很有钱,当然这是相对于汴梁城的富豪们来说的,在安平镇,卢方可就是最大的地主了,不过他与两个把兄弟韩彰和蒋平来了京师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穷的,看看人家京城这地方儿,一杯儿荼就能要了自己五十大文,一盆儿猪蹄就又去了八百大文,,一壶儿酒,操他娘的,卢方几乎要破口大骂,这京城的人也太黑了吧,敢向自己要一两纹银,当自己是乡下人好欺负不是。
卢方将手中的刀摸了又摸,很想在那个脸上笑开了花的店东家脸上来一刀,他祖***,自己这三人哪是在这喝酒啊,分明是在喝自己钱袋里白花花的银子呀。
“大哥休要动气,我等是来这京城考武举的,休要为了这点儿小事招惹了麻烦,它日再来与这厮的计较也不迟。”韩彰见卢方的脸色不好看,忙出声劝道。
“哼,若不是为了皇上今年特开的武举恩科,他老子的我还不来这鬼地方,呀呀呸,什么玩意儿,当他的酒是天上的仙水儿做出的不成,卖的这么贵。”卢方站了起来,恶狠狠的将杯中的酒喝尽,舔了一下嘴唇,道:“他娘的,这酒真辣。”
“大哥,你说那皇榜上说的是真的吗,今科不考那策论,骑术,射箭这些的,只考较武艺,又不需要地方上的推荐,这样一来,岂不有很多的江湖人物都会跑来参加这次的武举科的。”蒋平嚼着一块猪蹄,有些含糊的说道。
“皇榜的事,岂能假得了,人家皇上可是金口玉言的怎能说话不算话,我说了,管他多少人来参加这次的武举科,凭咱哥三的武艺,还怕上不了今次的武举。”卢方被那烈酒一冲,心中有些飘飘然的感觉,拍了一下胸口说道。
“那是,这次皇上开的武举恩科,就是为咱们兄弟准备的,嘿,嘿,咱们这次弄个官当当,也算是光宗耀祖了。”韩彰小心的舔着杯中这极贵的酒,意气风发的道。
“嗯,二弟说的对,咱们三兄弟这次一定要在这京城扬眉吐气一番。”卢方又坐了下来,把筷子伸向那也很金贵的猪蹄,心中再一次暗暗诅咒了一声那黑心的酒家东主。
三人筷子飞快,风卷残云般将那猪蹄整入了自己的五脏庙中。
四
青袍老者与白衣少年瞪眼看着那锅猪蹄,同时叹了口气。
“真黑,他***,这赶着要当熊掌来卖了。”老者嘟哝道。
一个店中小厮从他们桌旁经过,老者一把拉住他,问道:“呵,呵,伙计,你们东家是谁啊?”
小厮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东家,道:“客官,我们东家叫杨七斤,,在这一带谁不知道,你问这个作甚。”
“没啥,没啥,问问而已,你们这猪蹄真是好吃。”老者笑笑道,放开了小厮。
“那是,我们店中的东西在这京城可是有名的,怎能不好。”小厮自夸了一句,径自离去。
老者用筷子敲敲桌面,对那少年道:“我说好徒儿,看到没有,今夜的肥羊找到了,就这黑心的店家,他***,敢把猪蹄当了熊掌的价来卖,当我金雪天是没见过世面不是。”
老者狠狠的将筷子插入猪蹄中,挟起一块塞到自己的嘴里。
少年无奈的摇了一下头,不去理这个为老不尊的师父。
店外的秋风卷卷着,顺着大门入了店内。
杨七斤缩了缩脖子,感觉自己后面有点凉嗖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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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武举科试的前夜
一
月光铺洒着大地,静谥中透着远处传来的丝竹与笑语声,那是舞楼歌馆的姐儿们又开始一天的工作了,不管她们做这事儿对与不对,但她们确实给夜的汴梁城带来了繁华的气息,也给一些游子,一些失意的人,以及一些在某方面没能得到满足的人带来了安慰。
杨七斤很羡慕的叹息了一声,如今他也算是有钱人了,从前一直幻想着去一次的青楼,现在却是没有时间去了,生意忙啊,忙得他婆娘新给他生的儿子都有没机会去多看一眼。不过杨七斤对现在的这种生活还是很满意的,也对自己当初赖上了方羽这事儿很得意,还是自己目光远大啊,否则哪有今日这般的风光日子可过。
杨七斤微笑着给两个门子打了一声招呼,进了精武门中。
远处一条巷子中探出两个人头来,正是青袍老者这师徒二人。
“师父,他进去了。”少年低声道。
老者啧啧两声道:“真有钱啊,房子做的这么大,今个算是没有白来。走,咱们去弄两个大袋子来。”
“师父,要大袋子做什么?”少年奇怪的问道。
“笨,你没看到这家伙这么有钱么,自然要弄大点的袋子去里面装钱啊。”老者两眼放光的说道。
“噢。”少年点了下头,恍然大悟的模样。
两人慢慢退入了阴影中。
二
方羽有些困倦的摇了摇头,将手中的书本丢在了桌上,这四书五经之类的书实是催眠的好东西啊,方羽心中想着,那些个学子们怎就一天到晚的念得津津有味。
赵萱见方羽这幅读书就犯困的模样,偷偷的抿嘴笑了一下,起身泡了杯浓荼递给方羽,道:“相公明日便要参加武举科的比试,既然困了,不如就先去休息好了。”
方羽接过荼杯,看着越发出落的漂亮的赵萱,笑了笑,道:“不了,你接着看书吧,我去外面走走。”
方羽吹了一下杯中的水面,轻咂了一下,又将杯子放在桌上。
“让我陪你去走走吧。”赵萱起了身道。
“嗯。”方羽应了一声,也站了起来。
赵萱笑着将手放入方羽的掌中,赵萱的手儿在这秋夜中有点凉,方羽爱怜的轻轻揉了揉,两人牵着手向屋外走去。
一年多的时光可以改变很多的事,赵萱已成为方羽心中越来越重要的人,每当看到赵萱便会想起薛婉婷,每当想起薛婉婷时,便又会想到赵萱,两个人的身影常常叠在一起,让方羽的心中常有一种赵萱就是薛婉婷,而薛婉婷就是赵萱的感觉。
这是人的情感心理上的一种补偿作用,在潜移默化中愈合着心灵上的伤口。
外面的月光如水银泻地,清辉中带着一种轻寒。
赵萱仰着她的小脸,月光映照着她的双颊,如玉一般动人。
一首情歌在方羽的心中悄悄拨动。
三
青袍老者师徒俩简单的用一块布蒙了一下脸,翻过了围墙,跳入了方家的院子中,看着长廊婉转,屋宇重重,师徒俩再一次感叹了一番这黑心的把猪蹄当熊掌的杨店家实在是太有钱了,果然是人家说的那样,无奸不商啊。
“师父,这么多房子,咱们怎么去找啊。”少年有些感叹,又有一些发愁。
“没事,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老者挥了一下手,当先而行。
两人伏着身子,借着花木,亭栏的掩护,往这院子中的深处走去。
“师父,你看,这个人怎么睡在这里,象个死猪一样。”少年指着一个睡在小亭的石桌上的人说道。
“嗯,别理他,这是一个醉鬼,我们再往前走走。”老者扯了扯少年继续往前走。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老者又回过头来,道:“真香,好香的酒啊。”
老者回了身,看到那醉鬼手中兀自抓着一个酒壶,伸手把它取了下来。摇晃了一下,道:“可惜,可惜,这般好的酒却让这醉鬼糟蹋的快完了。”老者说着,扯了自己的蒙面布,就着那酒壶喝了起来。
“这酒的味道咋样?”一个声音含糊的问道。
“不错,不错,可惜就是少了点儿。”老者顺嘴说道。
老者说完,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与自己说话的声音好象不是自己徒儿的,转头一看,却是那个醉鬼坐在了石桌上,睁着迷糊的眼睛看着他。
“想喝不,某带你去,想喝多少都有。”那醉鬼说着,却又一头躺了下来,打起了鼾声。
老者将空了的酒壶又塞入那醉鬼的手中,少年不耐烦的道:“师父,你这样磨磨蹭蹭的,啥时才能弄完这事情儿啊,我明天还要参加武科的比试呢。”
“去,你懂什么,这么好的酒哪能留在这儿让这醉鬼糟蹋了。”老者振振有词的说道。
“弄了钱,这酒要喝多少都有,何必喝那沾了人家口水的东西。”少年很不屑的道。
老者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朝地上吐了一口痰,道:“你怎么不早说,等为师喝完了你才提醒,为师真算是白疼你了。”
少年懒得理会他师父最后这句不讲理的话,自个儿先往前走去。
两人离开了一会儿,那醉鬼忽的坐了起来,摸摸自己的头,道:“刚才是谁在和某说话,怎么某又在这儿睡着了,唉,真是的,这徐小子太不仗义了,说了要与某喝个痛快的,怎么却跑掉了。”
醉鬼吐了一下酒气,复又躺了下去,嘴里兀自念叨着什么,不多会儿,鼾声再起。
四
师徒二人正在东张西望的看有没有落单的人,却见长廊上有一对小年轻的男女在那说着悄悄话儿,少年道:“师父,你抓那个女的,我抓那男的。”
“不好,为师我从没对女人下过手,还是你去抓那女的。”老者摇摇头道。
“那师父你以前一个人时碰到女人怎么办?”少年问道。
“为师一棒子敲昏她就是。”老者顺嘴说道。
“这有根棒子,师父你去把那个女人敲昏吧。”少年递了根木棒给老者。
“这个,那好,为师就去敲那个女人,不过这回的钱以后就得归为师保管了。”老者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木棒。
“你们两个商量好了吗?”头顶上有一个声音道。
“还没呢,快了。”老者说完,才警醒过来。
师徒二人抬头看去,只见自己身旁一棵大树上,坐着一个人,少年好奇的问老者:“这个人晚上爬的这么高做什么?”
“为师哪知道。”老者嘟哝了一句,对那人道:“你爬的这么高做什么?”
“看月亮。”那人说道。
“看月亮,难道在地上就看不到月亮了。”少年觉得这人真是奇怪,忍不住插上一句话。
“地上的月亮没有树上看到的大。”那人回答道。
“呵,呵,原来是个疯子,可吓了我老金一跳,还当是个高手哩。”老者嘘了口气道。
呼,那人从树上跳了下来,道:“你们问了我这么多问题,现在也该我问问你们一下了,你们夜里跑到这来做什么?”
“咦,你不是疯子?那你爬到树上去发疯做什么?”老者说着,却向后退了两步。
“你还没说你们来这做什么的。”那人声音很平静的道。
“做什么,”老者呵呵笑道:“自然是来拿点钱去花花的。”
“要钱,你们从前门进来就是,前面有人会专门对要接济的人给与帮助的。”那人仍旧平静的说道。
“呸,当我金雪天是叫花子不成,我告诉你,我是来抢钱的。”老者生气的道。
“金雪天?难怪,原来你是那个憨道人,怎么现在不做道士了?”那人微带一丝笑意的问道。
“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的?”老者再退了两步问道。
那人再笑了一下,道:“我是欧阳春。”
“欧阳春!徒儿,不好了,咱们快走。”老者拉了那少年往后便要跑。
少年挣脱他的手道:“师父,跑什么,他是欧阳春呀,我正要找他比试一下哩。”
“你这个笨徒儿,人家欧阳春号称大宋第一高手,是你能对付的么。”老者金雪天用手敲了少年的头一下。
“没比过,师父你就怎么知道他就真的厉害了。”少年不服气的道。
“大宋还轮不到我欧阳春称第一,那个第一在那里。”欧阳春指着那两个正看着这边的男女说道。
少年望向那边,月光斜映在那二人身上,男的人静如山,女的人淡如菊,端的是一幅英雄与美人的画卷。
这二人正是出来透透气的方羽与赵萱。
少年最后的目光停留在赵萱身上。
月下的赵萱,一身素罗裙,随着秋夜的风摆动,飘袂欲仙。
少年的心猛的震动了一下,仿佛有一种什么东西在碎了之后扩散开来。
少年呼了一口气,有些冲动的大声道:“我叫白玉堂,要与你比试一场。”
少年白玉堂的这句话一出,清冷的夜风似也为之一僵。
方羽眉头微扬了一下,白玉堂?呵,呵,你终于也出现了么。
“明天,武举科的试场上,我会接受你的挑战的,输的人,以后就要做羸的那个人的随从。”方羽拉了赵萱的手,转过身淡淡的说道,随后两人从长廊上往回走。
白玉堂呆呆的看着两人离去,一会儿,才大声的道:“明天,我一定会去的。”
月色照着他那俊秀的脸上,有一丝清冷的落寞在扩散开来。
金雪天丢了手中的木棍,摇摇头,看看欧阳春,想说点什么,欧阳春已先说道:“这里的客房很多,你们自己找个房间去住吧。”
金雪天被欧阳春这句话弄的一楞。
欧阳春转了身离去,抛下一句话:“安份些,别坏了你憨道人以前的侠义名声,这里不是你能抢到钱的地方。”
师徒俩楞楞的站在夜风里,不知是离开还是真在这住下。
许久,金雪天吸了吸鼻子,道:“好酒。”
“什么?”白玉堂看着一心只记挂着酒的师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为师说的是有好酒。”金雪天说着,顺着酒香飘来的方向走去。
只剩下白玉堂一个人看着月色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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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武举科试(上)
一
方家的大堂内。
方羽坐在主位上,扫了一眼众人,道:“今次的武举科,规矩是特设的,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个机会,你们有谁要参加的?”
众人沉静了一会儿,展昭道:“方大哥,我去吧。”
“嗯,还有谁?”方羽再次扫了一眼众人,问道。
“我不会去的,我给你做个看家的就是。”欧阳春平淡的声音道。
欧阳春的声音一贯是平淡的,很少有让他惊起波澜的事情。
“俺也不去,大哥你让俺一双锤子去锤人可以,但俺守不得那么多规矩,俺觉得自己还是现在的这般好。”徐庆憨声说道。
“嗯,萧远你呢。”方羽对着萧远问道。
萧远放下手中的酒壶,表情有些萧索的道:“某一家人都死光了,当了武举人又有何用,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拿了手中的狼牙棒,看哪个不顺眼,某一棒子把他砸了。”
方羽为萧远的遭遇轻微的叹了口气,道:“还有谁想参加的?”
雷惊,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等人一个个都摇头,张龙道:“大哥,这一次的武举科,定是江湖中的高手云集,我们还是不去的好。”
方羽点了点头,道:“你们这一年武艺虽然大进,但离第一流的高手还差一点距离,你们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张龙等人点头称是,方羽站了起来,对展昭道:“昭兄弟,我们走吧。”
展昭站了起来,随了方羽前行。
风猎猎的刮了起来,秋风卷起了轻尘。
方羽带着展昭踏出了自己家的门口,也踏出了自己心中的决定。
二
武举科试场设在金明池旁的军队校场内,两万禁军在这维持着秩序。
旌旗招展,劲风猎猎中,一群群的百姓从城中涌来观看热闹。
今年的武举科虽只设了十个名额,但因放宽了限制,从各地赶来参加举试的却有四千余数人,由于人数太多,不得不临时增加了举石锁以及十里负重跑这两个项目,将体力不够好的人淘汰了下来,这一淘就去了三分之二还多的人,剩下一千来人将在二十座擂台上分组比试,胜的前十名将进入下一轮的比试。
方羽做为小皇帝赵祯特选的人,没有参加第一轮的比试,展昭和白玉堂也没有分到一组中,展昭很轻松的解决了第一个对手,下场休息了一个时辰后,进行了第二场的比试,对手是蒋平。
蒋平真的很不幸,他的第一个对手就实力不错,蒋平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羸了那第一场,这第二场就遇上了展昭。
展昭这一年来武艺又进步了很多,蒋平哪里是他的对手,在展昭急如骤雨的剑法下,蒋平仅仅支撑了二十来招,便被展昭一脚踹下了擂台。
卢方,韩彰忙上前将蒋平扶起,却见他泪流满面,卢方道:“输了也没什么的,三弟你哭什么?”
“大哥,那厮也太缺德了,一脚竟往我那子孙根上踹,他爷***,想要我当太监啊。”蒋平泪眼汪汪,有气无力的说道。
展昭的武艺在这一年来深受方羽的影响,不再讲究什么光明正大,以一击制敌为要素,所以在某些方面来说,这武艺就有点阴毒了,方才一脚,展昭正是按方羽所说的,每一场战斗都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
展昭这般一追求最有效的方式,蒋平成了第二个受害者,第一个是先前那一场,仅仅三招,那人便被展昭一拳打晕了。
却说卢方一听蒋平的哭诉,(那蒋平不哭也不成,身上疼得有点象抽筋,哪里控制得住眼泪不往下流。)卢方心中大怒,自家兄弟怎能让别人欺负了的,从来可都是他们欺负别人的份,今天怎能咽下这口气。
卢方蹭蹭几步跳上了比试的擂台,指着展昭道:“你这厮伤了我三弟,下手也太狠毒了,卢某不才,要向你讨教一番。”
展昭尚没说话,这主管这座擂台的考官冲了过来,指着卢方道:“你是什么人,休要到此闹事。”
卢方是江湖中的人,平日里便少了管束,此时正在气头上,见有一人跑来唧唧歪歪,想也没想,按了平日的习惯一拳冲向那考官的脸门。
展昭微皱了一下眉头,他最见不得别人用武艺欺负弱小,伸手抓住了卢方的拳头,道:“你要打跟我打好了,休要迁怒别人。”
“好,我跟你打。”卢方收回拳头,伸手便去拔背后的刀。
砰,卢方的下身传来一阵巨痛,身子飞跌下了擂台,却是展昭本着方羽所说的先发制人,一击必中的原则,先出一脚把卢方踢下了台去。
“你,好卑鄙。”卢方伸着颤抖的手指,指着展昭说道。
“在战场上,敌人绝不会等你摆好了架式再动手的。”展昭一脸很酷的神情教训了卢方一句。
呃,卢方一时无语,看着展昭跳下擂台,走到自己身旁。
蒋平嘟哝道:“这又不是战场,你这厮下手有必要这么黑么。”
“你们既然来参加武举,便是准备着要上战场的,那时,就不是痛一下了事的了,那是要丢了命的。要不,你们还是回家去抱着孩子的好,省得把命送了。”展昭很冷的说道,一幅教育无知小辈的模样,扫了三人一眼后,径自离去。
卢方三人望着他的背影,发了一会儿愣,卢方叹了口气,道:“他说的有理,在战场上都是要搏命的,今天我们若是在战场上,这一下已经要了命了。”
“那,大哥,下一场你就快要开始了,你还要不要继续比试下去?”韩彰轻声的问道。
“当然要继续比试下去,咱们也是一个大老爷们的,难不成真要回家抱小孩子去。”卢方咬着牙道。
咣的一声锣响,又有一个擂台上有人胜出,围观的群众呼啦啦一阵鼓掌声。
那台上立着一个白衣似雪的少年,傲然的看着台下的众人。
三
风猎猎的吹着,有些冷咧。
这已是狄青的第十场了,胜了这一场,狄青将以十战全胜的成绩进入后一轮比试。
狄青缓缓的登上擂台,他现在的这个对手是个三十多岁的人,手使一把开山大砍刀,也是全胜了九场的人。
狄青手中的只有一根木棒,他的那把大刀为了这几天的肚子已经卖掉了,随手找了这样一根木棒。
考官正要宣布开始时,台下跳上来一个年青人,一身白衣很是显眼,考官识得来人,正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方羽。方羽是来为展昭捧场的,无意中听到考官唱诺狄青的名字,所以留心观看了狄青的几场比试,见他这一场在对手强劲的情况下仍是用那根木棒,便知他没有自己趁手的兵刃,从他一身很旧的破麻衣来看,也定是没钱买把自己的兵刃,方羽便拿了一把大刀上了擂台。
方羽对狄青很善意的笑了一下,将刀递给狄青,道:“拿着吧,我等着你胜利的消息。”
狄青是北宋名将,也值得方羽对他一笑,但狄青很不喜方羽的这个笑容,觉得这是一个施舍者虚伪的笑容。
狄青没有接这把刀,傲然的偏过身子走向他的对手。
方羽淡淡的笑了一下,心知这个还年轻着的狄青自尊心到了固执傲然的地步,不挫一挫他,只怕自己很难将他收到手下。
方羽是很想收下狄青的,自己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道路,就必须要有得力的手下,狄青无疑是个很好的人选。
方羽对着狄青的背影道:“如果你拿着那根木棒能挡我三刀,今科的武状元就是你的了。”
狄青霍然转过头来,两眼如寒霜,冷厉的盯着方羽,道:“某不信天下有如此人在,如接不下你三招,以后自当供你驱策。”
这赌注要得,方羽心中暗想,将刀托在手中,道:“那你准备好吧,我要出刀了。”
方羽说完,身上的那股隐藏的杀气放了出来,森冷的气息扑向场中的狄青。
冷咧的秋风似是忽的变得冻人,考官最先受不了,当先退了下去。
狄青的对手强撑着不想退下,但那一波波的刺骨杀气似浪潮一样涌来,虽然他不是方羽所要攻击的对象,但在杀气的笼罩下,却是首先比狄青更早崩溃了心里的防守,身不由己的大喝一声,一刀斩向方羽。
风嗤啦的作响,卷着灰尘扑向众观看者的脸,如刀锋一般寒人。
第六十五章 武举科试(中)
风卷起的沙尘似要遮掩众人的眼睛。
开山大砍刀折射着秋日的艳阳,闪着妖艳的光芒斩向了方羽。
擂台下所有的观众都相信,这一刀下去,这个白衣胜雪的书生模样的年青人将死于刀下,众人在惋惜的同时,更是不顾沙尘会不会迷了眼睛,睁大着双眼努力的要看清楚这一刀是怎样的将这个年青人砍成两半的。
“呀啊!”使开山大砍刀的壮汉吐气开声,将全身的精力集于这一刀之上。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将心中的恐惧渲泻出去,尽力的渲泻出去,否则,他有一种感觉,他的心理就会崩溃。
刀已挥过了它这一次所要经历的大半个空间,观众的眼中似乎已看到了血光崩现的场景,那个白衣胜雪的年青人似还不知道那一刀是砍向他一般,人还在微笑着看着那个手拿木棒的麻衣人。
有善良的人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在心中沉沉的为这年青人叹息了一声。
一片不知何处飞来的落叶被风卷入了场中,倾刻间让刀气撕得粉碎。
就在这时,方羽忽的动了,如落叶般飘出了这一刀的范围,手中的长刀斩向了狄青。
开山刀走空,重重的砍在擂台的厚木板上,刀身没入木板中直到刀柄处。
那壮汉也随之仆倒在地,一身冷汗在瞬间湿透了两重秋衣。
二
方羽这一刀在观众的眼中仿如云淡风清,也似不是去砍人,而是要给人扇一扇凉风。
刀上的风真地很凉。凉地如北方冬季的寒风。
狄青可以感觉到这一刀有多么的森冷。这一刀地速度有多么的快,快到狄青根本没有机会躲开。
就算有机会,狄青也是不会躲开的。
他从来就不会惧怕危险。从来就不会向任何困难低下头,他有自己的的理想,有自己的尊严,有绝不肯认输地勇气和热血。
所以,狄青无所畏惧的迎了上去,手中的木棒砸出。完全无视方羽斩出的刀锋。
这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打法,是一个敢于拼命也勇于拼命的人最喜欢的方式,如果对手是别人,无非就是两种结果,一是不与他拼命,闪身让开,一是同样有勇气与他一起把这命拼了,在狄青的心目中。象方羽这种一介贵公子模样地人,是绝不会与他拼命的。
方羽不会与他拼命,是因为还没有到需要方羽拼命的时候,方羽的武艺最厉害地不是在他的兵刃上。而是他地拳脚,这是狄青所没有意识到的。他没有想到方羽如此杀气极重的一刀是虚招,真正的攻击是方羽的拳头。
刀光一卷,仿如天地间的光华忽的潋去,狄青的眼前失去了刀光,也失去了方羽的身影,很诡异的在他的眼前消失了,随后是耳后的风声,那是一个危险的信号,狄青很明白那是什么,可已经躲不开了,无论他想与不想,都躲不开方羽这很诡异迅猛的一拳了。
在万众瞩目中,狄青的身体仆跌在地,半晌也没能站起来。
“在战场上勇于拼命是可嘉的,但光知道拼命不知道判断形势的进退之道,那就是可悲的了,只不过是枉送了自己的性命罢了。”方羽看着伏在地上的狄青,慢慢的说道。
“你……”狄青翻过身来,却不知说什么好,自己竟然就这样轻易的输了。
方羽把刀插在狄青的面前,道:“拿着这把刀,你的武艺还没有高到拿着什么都能当兵刃的地步,我希望能在最后的比试中见到你,那时,我们再真正的较量吧。”
方羽说完,慢慢的向擂台下走去。
狄青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
三
皇宫的福宁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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