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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明末辽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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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长长的六州歌头吟得满席一时之间俱被杨太曦镇得寂静无声,熟知诗词的在座诸人可都知道诗词中的那份苍凉悲壮的行武建功之意,特别是由从辽东回来的杨太曦口中吟来,更是词显人彰,相得益处。
容兰若长长的丹凤眼,以一种异样的眼神飞了杨太曦一眼,轻声笑道:“侯爷,你好好的,又发什么神经!突地又慷慨激昂起来了!”。接着,不紧不慢的用一种天籁般的歌声唱道:“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红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此种缠绵婉转的歌声顿时又唱的在座诸人柔情寸绕,荡气回肠。良久,钱谦益抚掌赞道:“初闻驸马爷吟诵庆湖遗老的传世名作--六州歌头,一时之间,颇有拔剑四顾心茫然,愿取腰中剑,直取斩楼兰之意!呵呵!”。顿了顿,他又接着道:“谁知及至容大家歌声一起,顿时觉得万丈豪情化作绕指柔,心中全是儿女情长啊,呵呵”。众人听得钱谦益评论杨容二人的一番话均是不迭的点头感叹:“同感啊!”。
钱谦益微微思索一下,便接着吟道:“洞房深夜笙歌散,帘幕重重。斜月朦胧,雨过残花落地红。”。那边董其昌微微一笑道:“哦,又是红字开头吗?哈哈”。他飞快的接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这次蜀王接的飞快的道:“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说完自己也笑了,对小福王说:“世侄还是红哦”。
小福王微微一笑,正准备接下去,这时,就听天上春雷滚滚,忙道:“众位,我们还是先移动到屋内再接着行酒令吧!可能有大雨来了”。
第七十七章 美人如玉酒如虹
一身便衣的杨太曦坐在洛河天津桥边最大的酒楼--仙语楼上慢慢品尝着此楼的藏酒“琥珀春”,看着满城的人头攒动,不由生生感触到了当年白居易在牡丹花盛开季节,“花开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和刘禹锡“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等脍炙人口的诗句所描写的花会盛况。
只见沿街摆满了各式各样,品种繁多的气韵芬芳的牡丹,或单枝亭立,朵大姚黄富贵,或是稠枝密结,数朵并蒂盛开宛若一丛瑛珞宝珠。满目都是让人养眼的嫣黄姹紫。再加上,所有参加牡丹皇后花车大游行的美女们,都拿出了自己最鲜艳,最光鲜的衣服穿在身上,更是点缀得整个洛阳城人人尽妖娆,触目皆斗艳之华彩。
“没想到都过去数百年了,此盛况还丝毫不减啊,地域特色和文化传承还是这么的明显啊,哈哈”杨太曦轻轻品了一下酒暗道:“要是大哥和红玉她们此刻在身边就好了,满城这么热闹,我这心里可怎么就这么冷的慌咧!”。苦笑着摇了摇头,杨太曦冲桌对面的小丁子笑着问道:“李信他们走了两天了吧?”。“准确地说,是两天共七个时辰!听昆山大师讲,可在半个月后赶到贵州。”对面小丁子忙恭恭敬敬的轻声答道。
“恩,不错,算得挺清楚的嘛,文豹没看错你这小子。哈哈”杨太曦冲着小丁子赞赏的点了点头道:“小丁子啊,我一人喝酒冷的慌,来,陪我喝上几口!”。身边的大将和钟爱的情人一个一个的远去他方,杨太曦心中有种莫名的寂寞感,说完,他不容分说的就拎起桌上的酒壶,往小丁子面前的酒杯里倒,吓得小丁子噌的一下站起来挡住杨太曦的手道:“侯爷,我不会喝,我还是回去叫芬如姐陪你喝吧,她可是在我耳边唠叨您的坏话,说这两天找您不着,亏了两壶酒,要跟您算利息呢?”。
“去,那个野丫头,一副八戒吞人参果的作派,这么好的酒给她喝,糟蹋了!来,我们两人好好的喝上几口,要知道,李白就是喝了这酒才成了闻名天下的诗仙的哦,来,快点,干了!”杨太曦举杯向小丁子扬了扬手中的酒杯笑道:“正所谓: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啊,哈哈”。
杨太曦将琥珀春含在口中好好品味了一番才无限过瘾的吞下肚,纵目望向风烟俱净的窗外远方。只见不远处天津桥旁,一河潺潺新绿的春水,绕过烟柳笼罩的沙洲,与沙鸥白帆一起曲回折流的;悠悠飘向远方天水交接之处。一时间豪气盈怀,情不自禁的坦声吟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哈哈,小丁子,快,干了,别跟个娘们似的,哈哈!”。
小丁子苦着脸,面带难色的道:“侯爷,我真的不能喝”。杨太曦故意将脸一黑,吓唬他一下的沉声斥道:“笑话!我亲卫团中竟然还有不能喝酒的,你不喝,好,滚!”。小丁子闻听这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侯爷,我喝,我喝!”。
就在这时,就听旁边一个很温柔醉人的声音传来道:“这么好的酒给不会喝的人喝也是糟蹋了,兄台我陪你喝,如何?”杨太曦二人闻声望去,不由心中暗暗喝彩道:“好俊俏的人物啊!”。
只见一位身着白衣,手持文扇的俊俏公子哥正站在桌旁笑盈盈的望着他俩。一身素雅的白衣配上主人白皙的皮肤,星眉剑目,真是英气逼人。杨太曦看到一愣,觉得此人这打扮好熟悉,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忙试探着问道:“鄙人杨伯雄,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我们以前认识吗?”。
那白衣公子却没有立时答话,而是反问杨太曦道:“这位兄台,我可以在这坐下喝酒么?”。杨太曦听到如此俊雅的人物向自己提出请求,忙笑道:“哈哈,当然可以,兄台如此之人物,在这世间任何一个酒桌提出此等提议,只怕是百个里头,到有九十九个酒徒会轰然应诺!哈哈”
“哦,那就是说我还是有可能被兄台拒绝罗?”那年轻的白衣公子语带促狭的对杨太曦道。杨太曦哈哈大笑道:“还有一位老早已经望着兄台的风姿醉倒在地,不省人事了,焉能拒绝啊?哈哈!兄台,快请坐!”。说完,杨太曦兴致满满的冲着柜台的掌柜大声喝道:“掌柜的,再加副杯碗来!”。
那白衣公子也不推辞,轻轻坐下,毫不客气的将杨太曦满上的酒一干而尽,仰起头回味了半天,口中才叹道:“久闻仙语楼有窖藏六十年的琥珀春,当年李太白正是饮了此酒,笑尽一杯酒,杀人都市中。”一番话说的杨太曦两人听得一愣一愣的。杨太曦心道:“老大,真的假的,太白杀人,还是在洛阳城中,真是比我杨太曦还能胡扯啊!”。
杨太曦好奇的问道:“哦,真有此事么?典出何处啊?”。那白衣公子不慌不忙的又惬意的自饮自酌的干了一杯,良久才不紧不慢的道:“典出太白《叙旧赠江阳宰陆调》,其诗写道:”。说完,开始,手持筷子在酒杯上轻轻击节,极其悦耳的清吟起来:“泰伯让天下,仲雍扬波涛。清风荡万古,迹与星辰高。开吴食东溟,陆氏世英髦。多君秉古节,岳立冠人曹。风流少年时,京洛事游遨。腰间延陵剑,玉带明珠袍。我昔斗鸡徒,连延五陵豪。邀遮相组织,呵吓来煎熬。君开万丛人,鞍马皆辟易。告急清宪台,脱余北门厄。”。
吟完冲旁边早已听得呆若木鸡的杨太曦轻轻一笑道:“这个脱余北门厄不正是说明此典么?”。杨太曦早被他吟诵诗歌像唱歌一般动听的嗓音迷醉了,还没有及时回过神来,还懵懵憧憧的问道:“哦,是吗?在哪说明此典啦?”。“这位公子是说最后一句,脱余北门厄这一句!”早已坐到杨太曦旁边的小丁子忙在旁小心轻声提醒道。
“哦”杨太曦恍然大悟,忙急急干了一杯酒掩饰自己的失态道:“哈哈,凭这个就断定太白杀人,似乎有失偏颇哦,哈哈”。那年轻白衣公子仍旧不慌不忙的道:“太白曾言: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奇*书*网。整*理*提*供)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若不是亲身经历,如何能写的这样形象动人,感同身受呢?”。
“这个倒有几分道理,一个酸不溜秋的文人纵然是想破了脑袋,恐怕也是想不出此种大侠客境界的,那份从容感,岂是一般黄口孺子所能明白呢?”杨太曦哈哈大笑着赞同道:“兄台谈吐中充满侠义之气,伯雄觉着甚为投契,来,伯雄再敬你一杯!”。那白衣公子也不推辞,一口立马干了,主动又为杨太曦满上道:“今天与杨兄初次见面就冒然叨扰讨酒,杨兄非但没有怪责我,还认可我的一番言语,引为投契,我心中实是感动,来,让我敬杨兄一杯!”。说完,不待杨太曦答话,一口就干了,也不理杨太曦,自顾自又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杨太曦看得奇了,心道:“好家伙!今天敢情是遇着一品味高雅的酒鬼了,哈哈!”。
两人边喝边聊,越聊越投机,最后一起旁若无人的哼起了太白的名句:“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
海内贤豪青云客,就中与君心莫逆。回山转海不作难,倾情倒意无所惜。我向淮南攀桂枝,君留洛北愁梦思。不忍别,还相随。相随迢迢访仙城,三十六曲水回萦。一溪初入千花明,万壑度尽松风声。银鞍金络倒平地,汉东太守来相迎。紫阳之真人,邀我吹玉笙。餐霞楼上动仙乐,嘈然宛似鸾凤鸣。袖长管催欲轻举,汉中太守醉起舞。手持锦袍覆我身,我醉横眠枕其股。当筵意气凌九霄,星离雨散不终朝,分飞楚关山水遥。。。”。
两人这哼的高兴,小丁子却在一旁忙着给掌柜和其他客人赔罪,用银两好说歹说的打发其他的酒客劝他们下楼去了,最后就只剩下小丁子一人站在这空旷的三山之上,独自静静的看着杨太曦与这俊雅的白衣公子击节高歌。
就在杨太曦和这俊雅的白衣公子两人吟的高兴忘我之际,从楼下咚咚的跑上一群人来,领先的一个衣着光鲜四五十岁的妇人,一眼便瞧见了正手舞足蹈在杨太曦面前翩翩起舞的白衣公子,脸色一变,冲过来,一把拉住白衣公子道:“莺姑娘,周王爷派人来请了,咱们快过去吧!”。那正在兴头的白衣公子闻声脸色一时间冷若冰霜,一把甩开那妇人的手,语带无限厌恶,斩钉截铁的回道:“不去!”。
杨太曦和小丁子两人更是被那妇人一句“莺姑娘”给叫懵了,杨太曦酒醒了大半,心道:“难怪望着眼熟,明华女扮男装,不也正是这般打扮么?”。
这时,跟着那妇人身后一神情阴贽,全身金光闪闪,一副皇室贵胄打扮约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闻声冷哼了一声道:“不去?别不识抬举,这次,我父王可是还同时请了浣丝帮的当红名旦--柳姑娘一起去,你要不去,就别怪我们把三甲的席位送给浣丝帮了,哼!”。那上来的妇人闻声急了,扑通一声跪倒在那白衣男子打扮穿着的莺姑娘面前哭求道:“莺姑娘,算大娘求你了,你就去吧!”。
那被叫做莺姑娘西贝公子也扑通一声跪倒在那自称大娘的妇人面前,表情坚决的道:“大娘,就算莺儿求你,你让其他愿意去的姐妹去陪吧”,说完,俯首咚咚作响的给那大娘磕了三个响头。那皇室贵胄打扮约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见到这般模样,大怒道:“公孙莺,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只让你去,是看得起你,是还给你们公孙帮三分面子,信不信我让你们在大明朝的任何一个繁华之处也不能开演!”。
听得这句威胁,那大娘冲着那被叫做莺姑娘西贝公子疯也似的磕起头来,那莺姑娘一咬牙,噌的站起身来,冲杨太曦一拱手致谢道:“今日多谢这位兄台的好酒款待,小妹日后再回谢了!”。说完,一扭身冲那三十多岁的贵胄公子哥道:“不就是陪吃顿饭么?走吧!”。那三十多岁的贵胄公子哥闻声忙殷勤的往边上一闪,让手下人让开一条路,大喜道:“莺儿姑娘,这边请”。
杨太曦看着这一切,心头火噌的一下就起来了,趁着酒劲,一把拉住那莺姑娘的手,故作还在醉酒的模样道:“兄台怎么就走了,来,让我们再唱段太白的名曲”。说完,边拉着那莺姑娘的手,边自顾自的唱起来:“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那三十多岁的贵胄公子哥看到此情此景勃然大怒道:“哪来的不长眼的醉狗,莺儿姑娘冰清玉洁,是你这等醉狗杂碎能拉的吗?”。说完大踏步过来就来拉杨太曦,想把他拉开。杨太曦闻声恶向胆边生,一把就势抓住这小子的领子,另一只手一把揪住这家伙的白玉袍带,大吼一声将他凌空举起,窜到窗旁,将他狠狠地向仙语楼下掼去。
第七十八章 红颜若酒
旁边的公孙莺和小丁子见状吓得一边一个赶紧的拉住杨太曦,小丁子小心提醒道:“大人,他是周王世子啊!”。那公孙莺也在旁轻声劝道:“杨兄,这位是周王爷的独子,也没犯什么大错,你还是放了他吧!别搞出人命来,小妹罪过可就大了!”。
杨太曦眼一鼓,正准备答话,就闻到一股尿骚味从那周王世子身上传来,杨太曦眉头一拧,骂了句:“孬样!”。一把将头朝外大半个身子已经被扔出窗外的周王世子揪了回来,虽然极其厌恶周王世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难闻气味,想把这小子赶快从身边扔开,但看着已经回过神来,纷纷抽出明晃晃的随身刀刃,恶狠狠围上来的周王世子随从们。
杨太曦心念一转,忍住不顾周王世子身上传来的臭烘烘味道,笑着扶好心神恐慌,惊惧不定的周王世子,神情无限亲昵地轻抚着他的背道:“哈哈,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哈哈,原来是周王世子,鄙人杨伯雄,忝为福王爷驸马,刚才酒喝多了,迷迷糊糊没搞清楚状况就胡乱发飚,哈哈,伯雄在这为世子赔罪了,来来,让伯雄好好敬世子几杯,压压惊,哈哈”。
说完,杨太曦促狭的拖住急着想赶回去换身衣服的周王世子,把他用力往酒桌边上拽。这时,小丁子也适时地冲到杨太曦身前,拦在杨太曦与周王府家丁之间,掏出福王府腰牌高举着,冲着蜂拥而上,想从杨太曦身边抢回主子的周王府家丁们,神情严肃的大声道:“这位是福王府驸马杨太曦杨大人,皇命钦赐二等恪靖侯,大明都督府左都督,辽东都指挥使大将军。尔等休要胡来!”。一番话立时将本来气势汹汹涌上来的家丁们镇住了。
杨太曦身旁一身白衣,女扮男装的公孙莺看到杨太曦神情欢愉的不停讨好周王世子,心中立时对他的印象打了折扣,心道:“想不到闻名天下的杨伯雄却也是这样一个趋炎附势,前倨后恭的人,要是刚才没喝醉,恐怕会任由自己被这周王世子带走了!”。想到这,望向杨太曦的眼神中不由多了一丝鄙夷的神色。
周王世子听到刚才这浑身酒气,暴躁得差点把自己扔下楼摔死的人竟是名满天下的杨伯雄,不由吃了一惊,上下打量了一下杨太曦,心道:“早听说杨太曦是个大酒徒,性格乖张任性,他那闻名天下的杨家军,也被天下之人戏称为‘酒军’,自己也曾在他婚宴上见过他,谁知道今天注意力只放到公孙莺身上,而这杨太曦今天又只穿了件很平常江湖中人的衣裳,以至于没认出人来的自己,好没来由的惹恼了这个大魔星,平白无故的被吓了个半死,虽无意与他这个福王府的红人结下仇怨,但胸中这口恶气却是着实难以咽下。”。
眼珠一转,周王世子心中便有了计较,忙一边竭力挣脱杨太曦的拉扯,想回到自己家丁身边,一边故作大度的道:“伯雄是自己人,不知者不怪,喝酒就免了,若伯雄真想给本王压压惊,那就将由淞赠与伯雄的成化斗彩杯送一双与本王,怎么样?”。
杨太曦闻声暗道:“娘的,你小子到是消息满灵通的啊,这么快就得了消息,想要这价值连城的成化斗彩杯”。心中想着,口中却大方的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我就将我那好舅子送与我的成化斗彩阳春杯转赠与世子了,哈哈!”。
那周王世子却狡猾的低声笑道:“伯雄不要听错了,我要的可是一双,斗彩杯原是由天纵之才,成化帝,亲自监制烧制并题款,的我大明皇族宫闱中的精品,是成化帝与心爱之人--万贵妃,一人一个品酒把玩的精品,只有成了双,才价值连城哦!”。“啊,还有这么一说?”闻声杨太曦吃了一惊问道:“那我那个成化斗彩阳春杯是和什么成双呢?”。
那周王世子急着回去换衣服,忙急急的回道:“伯雄乃是一雅致之人,应当知道阳春配三秋,仲夏对寒冬的基本道理,我有事先要急着回去了,伯雄收集好了一对成化斗彩杯就派人送过来吧!要快啊,我这张嘴,不是很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伯雄密会公孙帮莺儿姑娘的事抖落到我王叔和王妹那了,呵呵”。边说着,这小子趁杨太曦一时想得入神之际,一把挣脱杨太曦的拉拽,回到自己家丁们身边,狠狠一脚踹在那领头的家将的肚腹之上,将他踹翻在地,怒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说完,怒气冲冲的直奔楼下而去。
那最先上楼的四五十岁的妇人见小周王要走,忙一把拦在前面,跪下道:“小王爷,此次进三甲的事还请小王爷多多帮忙打点通融一二!”。那周王世子,回头用略带怨恨的眼光扫了一眼公孙莺刚准备开腔。公孙莺慌忙一把用手勾住杨太曦的胳膊,将头亲昵地靠在杨太曦肩膀上,用一种女人特有的,极其勾魂的声音腻声道:“伯雄,那首折杨柳还没唱完呢,我们接着唱啊!”。
周王世子一见此情景,立时气不打一处来,冲着那跪在地上四五十岁的妇人,公孙帮的大娘,醋气冲天的怒道:“进三甲的事,找你们公孙帮,头牌旦角的新相好吧!哼!”。说完,大袖一拂,领着一群家丁家将们咚咚的冲下楼去了。
杨太曦见到这个状况,不由心中暗呼一声:“苦也,这小子今天这离去的样子,显然是被这西贝公子公孙莺气疯了。也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把今天的事一怒之下就给捅出去了,我得赶快拿到成化斗彩三秋杯堵住这小子的嘴才是,但行红酒令那天光顾着喝酒行令了,也忘了那成化斗彩三秋杯是落在谁手上了,真是麻烦了,要腆着脸一个一个的登门拜访讨杯了,也不知道其他人肯不肯给。哎,今天算是被身边这精灵古怪有个性的小妮子给拖下这趟浑水了!”。心中虽是这么想着,口中却转头冲公孙莺笑道:“公孙姑娘,我们来继续喝酒啊,哈哈!”。
“好啊”公孙莺边笑着边为杨太曦斟满了一杯酒递与他道:“光喝酒没什么意思,我们还是行酒令赌个东道吧”。杨太曦刚准备答话,旁边的公孙帮大娘跑到杨太曦身边跪倒哭求道:“驸马爷,求您替我们公孙帮向周王爷求个情,不要为难我们!我先代表公孙帮所有人跪谢驸马爷的大恩大德了!”。
那公孙莺忙跑到公孙帮大娘身边将她一把拉起埋怨道:“大娘,我们公孙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志气啦,您逢人就跪,到好像我们公孙帮就和江湖上一些下九流戏帮一样,离了跪人和谄媚人就不能活一样的!”。那公孙帮大娘闻声语气深重的道:“莺儿姑娘啊,大娘知道你打小就心气高,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是名角无所谓,大不了换个戏班,或者找户好人家嫁了,可我公孙帮上上下下五六十号人没得戏演,可怎么活啊?”。说完是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起来。
杨太曦赶忙一把扶住公孙帮大娘,安慰她道:“无妨事,我虽不能保你们戏帮进三甲,但我能保证他周王爷不会四处阻拦你们出演,这件事我杨伯雄倒是可以说服周王爷!”。那公孙大娘闻声忙破涕为笑,冲杨太曦福了一福道:“如此,老身在此代我公孙帮上上下下五十六口人先行谢过驸马爷了!”。杨太曦哈哈大笑的一挥手道:“谢什么,举手之劳而已,来,莺儿姑娘,大娘,咱们来喝酒,正所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哈哈”。
猛然杨太曦记起公孙莺行酒令赌东道的建议,忙好奇的问道:“莺儿姑娘,这个酒令怎么行,这个东道怎么赌呢?”。公孙莺轻轻一笑道:“久闻驸马爷是辽东赫赫有名的飞矛将军,那就让我们来玩掷壶游戏吧,谁没投中谁就输了公道,罚酒一杯好了”。看着公孙莺眼中的盈盈笑意,杨太曦心道:“掷壶难道还有我投飞矛难吗?我难道还会输与你们两个妇道人家,我就不信了!”杨太曦曾在闺房中看过福玲,兰儿和一众女婢们玩这个游戏赌东道,他常常是觉得好笑,总认为这种女儿家的把戏没什么意思,让他杨太曦玩起来那也就是百发百中的事。
及至小丁子吩咐酒楼小二摆上这种游戏道具开始玩起来时,杨太曦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么厉害了,原来,壶口是那么小,用来投掷的小杆在他握惯了长矛的手上就如同羽毛一样根本感觉不到重量。而公孙莺和公孙大娘两人的手法却是相当的高明,十投九中,几乎是掷无虚发,一下就将杨太曦灌得醉醺醺的了。
公孙莺趁着酒意,敬了杨太曦一杯酒后,轻声问道:“杨将军,你说此次我们公孙帮进三甲的机会有多大?”杨太曦咕隆了一口酒,笑道:“莺儿姑娘,伯雄真的不瞒你,三甲的位置基本上是内定了,燕家帮的怜娇姑娘是我那风流岳丈老大人看中的,已经是名列三甲了”。
那公孙莺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燕家帮的怜娇妹妹一支落红舞已深得燕帮主的真传,虽然功力尚浅,但在本身功力控制的范围内,到也能做到尽善尽美,确实当得三甲之列!”。
杨太曦接着又道:“还有一个却是我那风流小舅子看中的新相好,欧阳帮的欧阳菲菲姑娘,这也是定下来了的”。那公孙莺闻声眼中神色一黯道:“欧阳帮的菲菲姑娘,我与她曾有过一面之缘,若说到比艺能莺儿到也不输与她,只是。。。”。公孙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菲菲妹子,真是可惜了!”。说完,长声而起,踱到窗边,纵目望向远方道:“另外一个就是浣丝柳了,是吗?”。
杨太曦望着窗边沐浴着暮春光华,全身披上了一层金色华彩的佳人,直觉她与容兰若颇有几分相似之处,有些地方甚至比容兰若更加的豪放,不让须眉。杨太曦点了点头道:“这第三个到是还没有定下来,周王爷和我小舅子今天就是邀我和几位评判与入选前十的佳丽见面喝花酒。我不喜欢应付此种应酬,就拒绝了没有去。但你们公孙帮此次不去喝花酒,请恕伯雄直言,估计是没得进前三甲的机会了”。
闻听得杨太曦此番话,那坐在旁的公孙大娘开始情不自禁的用袖擦拭眼睛,低声啜泣起来,轻声道:“可惜了我们家姑娘一身好艺能,容家帮的容帮主也赞她是此代戏帮中最有天赋的艺人!”。猛然,就听公孙莺望着窗外远方深情地长长唱道“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闻听着公孙莺声情并茂的高唱着易安居士平生唯一的豪放诗作,杨太曦不由对公孙莺心生一股迥同于一般男女之爱的爱慕之情,心道:“这个公孙莺若是个男儿身,恐怕是名满天下的一代高雅名士了!哎,可惜啊”。正想间,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听到公孙莺停住歌声冲杨太曦轻轻笑道:
“莺儿从小就恨此身非男儿之身,不能仗剑江湖,快意恩仇!莺儿若非总念着大娘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公孙帮上上下下十数年的兄弟姐妹情谊,莺儿老早就不想做这摧眉折腰事权贵的事儿了。莺儿总梦想着自己就如同易安居士诗作中所描写的那样,像大鹏一样高飞远举,无拘无束,什么也不能阻挡我飞翔的翅膀,能尽情的翱翔天地之间,在云霄之上搏击彤云闪电!”。
一番话,说的杨太曦心中起了强烈的共鸣,甚至都有点嫉妒的心道:“好一个奇女子,好一番有志男儿般的情怀!”。想到这,杨太曦故意与公孙莺恶作剧别扭的道:“人怎么又能像鸟儿一样飞翔,莺儿姑娘说笑了,哈哈!”。
玉树临风般伫立在窗前的公孙莺闻声眼中闪过一道如同雨夜闪电般强烈的光华,目光熠熠的盯着杨太曦坚定的问道:“我若说我能纵身在窗外,像鸟儿一样的飞翔,杨将军是信也不信?”。喝的有蛮到位的杨太曦哈哈大笑道:“我不信,不可能!人怎么能可以不借助任何外力,像鸟儿一样飞翔呢,姑娘一定是喝醉了吧,哈哈!”。
“好,我若能做到,杨将军就让我公孙帮名列三甲!”公孙莺语句坚决的问杨太曦道。杨太曦哈哈大笑道:“好,你做的到,我就做的到!怎么可能嘛”。杨太曦正嘀咕间,就见公孙莺面冲着杨太曦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无比轻盈的纵身飞出了窗外。公孙大娘撕心裂肺的大叫道:“姑娘!”。杨太曦吓得虎吼一声,快步纵到窗前,想要抓住公孙莺,终究是晚了一步,手中只能捕捉到公孙莺娇躯划破虚空时激荡起的那道暖暖的风。
第七十九章 自古英雄出少年
杨太曦纵目望去,只见公孙莺在空中极其舒展优美的张开双臂,义无反顾的飞向大地,真的就如同一只远方而来的悠闲丹顶鹤,从空中翩翩而降。加速降落的身影,竟然象是被包拢在一片七彩的光芒中。杨太曦望着空中飞落的身影,口中轻轻道:“怎么,外面下雨了吗?我怎么看着到处都是彩虹的光芒呢?”。“大人,是您眼睛湿润了,外面没有下雨,我能看到您眼眶前扬起的水雾!”小丁子轻轻的在旁说道。
仙语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陡然看到从仙语楼最高的顶楼处纵身跳下一人来,齐声在下惊呼起来。挨的近的呼的一下向旁边闪开,害怕被掉落下的人砸到,隔的远的尖叫着跑过来想看个清楚。一时间,仙语楼下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就在公孙莺快要重重摔落在地,香消玉陨时,突然一个瘦瘦的,衣裳褴褛,浑身污秽不堪的小叫化,从黑暗的角落中闪电般的窜起来,冲到停在路边的一辆马车上,抡起小手,狠狠地抽在马屁股上。驾车的马受了疼,长叫着在小叫化的导引下冲向正在迅速掉落的公孙莺,只听扑通一声,公孙莺砸破车顶,重重摔在马车的厢座里。
这时,正站立在马车旁抬头看天的马车夫才猛地清醒过来,大骂着冲到马车前,一把将驾车的小叫化一把拎下,噼噼啪啪的一顿乱揍,正揍的尽兴的时候,猛然就听一声大喝道:“住手!”。紧接着就觉得自己抡起的手被人钳得死死的,那马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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