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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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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真龙卫捧着一大把暗器,却是被这一刀的威压困住,他们感觉双腿像是灌了铅、肚中像是吞了铁,浑身沉重无比,一股子昏昏噩噩的感觉由心而生,怎还能丢得出暗器?刀锋缓缓临近,一阵刀锋入肉的声音,几个真龙卫竟是被一刀斩做两节。
一记慢刀斩完,二郎手腕一翻,却又是一记快到极限的玉衡廉贞斩。他身旁有十余名真龙卫还在方才那一记慢刀中浑浑噩噩着,忽而又面临了这么迅捷的一刀,可如何能躲?刀锋一声长吟,十余古血剑冲天而起!
一刹那,武松心中忽而一动!若慢剑是酝酿,那么快剑是不是酝酿之后的一鸣惊人?铸造铜钟,岂非正是酝酿冷却的时间越久,铸造的铜钟越发洪亮?莫非,这就是“大器晚成”的道理?可这四个字,讲得是快慢技巧还是酝酿作势呢?
有了这个念想,武松竟是在五百人大阵中开始了新的探索!时而,弑神刀闪电般的惊艳连击,眨眼间斩杀十余人;时而弑神刀凝重无比,却又似将一伙真龙卫冰入了寒潭中。
数百人围着武松,竟是无法伤他一根毫毛!眼见着五六十具尸体躺了一地,尹瓘怒吼道:“全给我闪开!本使亲自对付这个莽汉!”
尹瓘的脾气,那叫一个火爆。凡是他说过的话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默默执行后赶快躲开。真龙卫们立即放弃抵抗,纷纷就地一滚,脱离战圈。实际上,有了尹瓘这句话,未必也不是真龙卫士们地一个解脱,最起码,他们不用再面对武松这个杀神了。
战场上,什么繁文缛节都不需要了。两方本就是杀红了眼的对手,又何必停下手来相互玩什么客套?尹瓘一出手,就是一套世上罕见的“竹律剑法”。
原来尹瓘手中这柄看似普通的青虹剑,却是一个做了手脚的宝剑。那明晃晃的剑身实则是一个铁皮,里面包裹的,却是一种可以发出低沉响声的玉石。
这种玉石若是用一个特定的频率来敲击,就会发出低沉的、令人感到烦躁恶心的蜂鸣声,而所谓的竹律剑法,正是一套可以敲打出节奏的剑法。
刀剑刚一相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重低音就在剑尖爆出。那尹瓘显然是听习惯了这种声音,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但是对于武松来说,却是一阵胸闷!
尹瓘的剑法出手很快,趁着武松一愣神的工夫,剑刃已经搭在了武松的脖子上。武松大吃一惊,脚下连忙走了一个鸳鸯步,好算是躲开了尹瓘的第一击。
尹瓘冷冷一笑,手中青虹剑疾点三下,恰好与弑神刀相撞,几声低沉的声响再次传来,武松叫苦不迭。
这样利用音律迷乱人心的对手,武松还是第一次遇到过。经过这几个回合试探,武松已经略略摸到了一点规律。原来这柄青虹剑想要发出声响,就必须要与对手的武器碰撞。想要胜过这柄青虹剑,那么有两个方法:一,躲过青虹剑去攻击它的主人,二,一鼓作气,以无坚不摧之力斩断青虹剑!
武松屏气凝神,运气了“文曲天权斩”的法门。巨大的弑神刀突然变得灵巧,紧紧地贴在了青虹剑的表皮上,青虹剑甩了几甩,竟是没能甩开弑神刀的紧贴。
就在如此纠结中,只见弑神刀刀势忽然一变,卷起一股惊骇狂风,以背为刃,猛然砸向青虹剑!此招,分明是摇光破军斩!弑神刀之威,岂止千钧万钧?只听得“嗡”一声碎响,青虹剑吃不住劲,顿时被砸出一个豁口。豁口处,零零碎碎坠出许多玉屑玉渣,一柄可以借用音律扰敌的青虹剑,就此玩完。
文曲天权斩与摇光破军斩组合使用,同样也呈现了一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决绝!原来,这一句“大器晚成”说的果然是酝酿与做势的窍门!慢刀可以酝酿快刀,缓刀可以酝酿疾刀!反过来,使用快刀疾刀以快打快的时候,未必不能酝酿出一招势大力沉的慢刀来!
关于七元裂阵斩的第六斩,武松又进一步!
九十九 抱元守一
剑碎,用剑的人当然会受到干扰。尹瓘整支右臂被震得发麻,顺手丢掉了不成样子的青虹剑,可是他的对手武松却是得势不饶人,刀法变得更加玄妙。
武松弑神刀一抖,用上了“抢字诀”的法门,门板大的刀身被他耍成蝴蝶穿花似的灵巧,顿时将尹瓘笼罩在刀影内。
作为高丽国武功最好的人,尹瓘的身法当然也非常不错,他甩开肥袍,就地绕了几个圈子,居然是躲开了凌厉的刀光。不过虽然没有被武松的刀法所伤,但神情狼狈是难免了。偏偏武二郎的大刀一次紧过一次的递过来,令尹瓘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不得已,尹瓘也只好放下矜持,大声呼唤真龙卫上前帮忙。
高丽国第一豪侠尹瓘大人居然会呼救,这可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一群真龙卫鼓起勇气,纷纷上前夹攻武松。武松长笑一声,根本没去追击跃出战圈的尹瓘,而是将“文曲天权斩”、“巨门天璇斩”用大音希声的口诀融合了,独斗群将。
也难怪,武松可不知道尹瓘会是高丽国的第一好手,在他的眼中,尹瓘至多是一个衣着华丽一些的高官罢了。只要没人逃跑,武松倒也不在乎先杀哪个,后杀哪个。
这当口,二十四位快活郎终于到来。这二十四人,原本就是大宋各地成名已久的好汉,在跟随了武松这几个月来,更是武功大进。若是在平地上,他们对上真龙卫的卫士可以以一当十,而今日他们跨马冲锋,更是威力大增!
武松在阵中已经吸引了大多数真龙卫,二十四快活郎各自挺着得意武器,绕着战场转了半圈,居然是斩杀了五六十名真龙卫士。有了快活郎的参战,真龙卫的窘状更加明显了。
尹瓘遥望了一眼开京城,之间开京城上方浓烟滚滚,不时有天雷炸响,看样子是陷入了苦战之中;而脚下的官道蜿蜒探入远处的群山之中,在视线内既无援兵,也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屏障。回过头去,只见太子茫然无措的立在摔坏的马车前,一动也不敢动。
尹瓘匆忙对太子说道:“吾拦住敌手,请太子殿下乘马先行离开可好?”
太子呆呆的摇了摇头,道:“太傅大人,本王……并不会骑马。”
无奈,尹瓘唤过两名真龙卫,命他二人收拢几匹骏马,速速送太子去边境驻军那儿去,然后他叹息一声,从后背又是卸下一柄长剑。
有人逃跑,立刻被武松看在眼中。今日他的任务是来捉人的,所以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从战场中逃跑。武松呼喊一声,乌龙龟打了一个响亮的响鼻,后腿用力一蹬,高高凌空而起,越过重重包围,跃出了战团。
武松正要催促着乌龙龟上前追敌,却发现前方的道路被一个人地身影给拦住了。
他是方才那个会用音律攻击的武士,他的剑法不错,身法也相当不错。他换上了一柄普通的镔铁剑,脱掉了肥大的袍子,换上了一身短打,他方才头上的官帽已不知去向,如今是戴了一顶大大的斗笠,斗笠周围一圈黑纱,将此人衬托的神秘了几分。
不过,在武松的眼中,这种带着黑纱的大斗笠应当是娘们戴的才对。如今眼前这么一个穿着紧身衣的大老爷们戴上,真是令人看着就难受。
不能发出音律攻击,这人也就是个身法不错的轻功好手罢了。武松嗤笑一声,并未怎么在意眼前的斗笠男,只是挥砍出了一记“玉衡廉贞斩”,想要逼退此人,继而去追赶逃跑者。
斗笠男尹瓘叹息一声,轻轻挥出长剑,轻飘飘的迎接住了弑神刀的冲击。而此时的武松,却是禁不住的“咦?”了一声。
难怪武松会惊讶,因为刚才的刀剑相击,他竟是感觉到一种石沉大海般的虚无!气力、刀意、绵绵不绝的刀势,忽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于最基本地出刀收刀之间的连贯性都被打破,在刀势力竭的一霎,武松的胸前都露出了一大片空当!你叫武松怎能不惊呼出口!
尹瓘只是静静的站立在道路中间,根本没有反击武松破绽的意思。他的面目在黑纱后变得模糊不清,这样飘忽不定的气氛,甚至会给人带来一丝空间错乱的感觉。
没办法,尹瓘不是不想去追击武松的平破绽,他之所以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是因为他所学习的武功就是这样的。
尹瓘有着极佳的武学天赋,可是由于家境贫寒,他没有能力投入到名师门下学习。在人们的眼中,尹瓘自学成才,凭借着东拼西凑而来的武功也成为了高丽国数得着的好手,但是尹瓘自己明白,由于没有名师的指点,他现下自己能琢磨出来的招式也就前二十招而已。也就是说,如果二十招不能取胜,那么他就只好再从头耍一遍。这样的武功,相混出头来是不够的。
高丽国就这么大,有名的武学老师就那么几个。高丽国人素来对外柔弱、对内残暴,尤其是这些有名气的老师,在外人眼中个个都是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可是到了教徒弟的时候,往往能用酷刑整死人。对于这种变态师傅,尹瓘没有兴趣去请教,也没有胆量去请教。于是,他去了民风淳朴的大宋。
去大宋拜师学艺,实际上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像是乡社与一般的门派,只是传授一些平常的武功,更多传授的是战场用的刀马战法,毕竟大宋人的幽云十六州还在别人的手中,所以大宋学武的汉子们还是希望有一天能够踏上战场的。而高丽国是个平静的国家,并没有外敌的威胁,因而,尹瓘只是想学习高超精妙的武术,而不是战法。
在大宋想要学习高超的武术,只有找那些名声大的吓人的传奇人物学习。不过大宋人不像高丽人那样爱慕虚荣,有本事的大宋人多半都过着隐居生活。所以,想要寻找一个传奇般的高手只能是可遇不可求。
在大宋寻觅了两年,尹瓘终于碰到了一位武功高绝的人物——金剑先生李助。李助先生乃是关中第一好手,他的剑术的精要就是一个“抱元守一”。
单单听了抱元守一这四个字就知道了,李助的剑法,乃是防御用的。虽然这并不是尹瓘想要的剑法,但这是尹瓘唯一能找到的高超剑法。李助是关中有名的老好人,他见尹瓘是个不辞万里来学习的外国小青年,也有心栽培他一二,好落个桃李满天下的美誉。因而两年的时间,尹瓘便学会了这套精妙的剑法。
世人皆道“抱元守一”的精要乃是提高注意力的意思,殊不知,在庄子最早的记载中,“一”乃是神智、心神的意思,“元”,则是大千世界的意思。抱元守一,分明是个摒弃客观、主观至上的法门。而放在李助的剑法中,则有了“千般万般,唯我不灭”的意味,通俗点说,这个剑法乃是能够化解所有攻击,却无法反击的剑法。
学会这个剑法又回到高丽国的尹瓘,轻轻松松赢取了所有的挑战,获得了高丽国第一豪侠的称号。因为在高丽国没有人能够破掉尹瓘的剑法,而尹瓘不还手的作为,则是一种很装比的范儿。所有前来挑战的人,只能俯首认输。
正是因为修炼了这种武功,所以尹瓘只能又另辟蹊径,出重金从大宋一处古墓中寻来了一柄青虹剑与一本《竹律剑法》,有了这套武功,他才总是有了可以攻击的招数。只是不曾想到,武松斩断这柄青虹剑,仅仅是用了几个回合。
如今,尹瓘已经用上了看家绝学。如果非要用量化来形容尹瓘的防御能力,那只能说:尹瓘的攻击力是十点的话,那么他的防御能力是一千点。如果更通俗一点来说……这家伙是个肉盾。
武松满脸皆是凝重之色,他换了七种方式,攻击了四十九刀,居然无法使眼前的斗笠男移动一步!每一刀,都是石沉大海般的感觉,每一刀,仿佛都将周身的气力输送给了对手!七七四十九刀中,武松竟然有三次露出了破绽,若不是对手装比装的过分,根本不屑与还手,恐怕二郎今日身上多少就要见些红!
武松的额上,已露出点点冷汗!前方的道路上,逃亡者已经不见踪影;而身后正在苦苦支撑的真龙卫见到太子已经逃跑,遂不再坚持,四处散逃开去。
二十四快活郎早就看到了武松这边面临的怪异对手,于是在真龙卫涣散之后,也不去追赶,而是聚到了武松身旁。二十四个人连同上武松都已跃下了马匹,一脸无奈地看着场中这个谜一般的男人。
“武二哥,咱们就这样看着他?”
武松拍额道:“没办法,他挡住了去路,我没有办法越过他去追击!”
“二哥,不会吧,道路这么宽阔,这个斗笠男看起来又好像是不会动的样子,你绕开他不就是了?”
“嗯?”武松一愣,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走,绕过去追!”
不料,还没等武松离开,却看见两个护卫载着一名少年又回到了损毁的马车旁!
尹瓘目睁口呆,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回来?”
护卫道:“禀告大人,太子殿下最心爱的玉梳忘记带了,所以,我们护送他回来拿……”
尹瓘痴痴道:“你丫的……玉梳……”
太子道:“太傅大人,我知道这样做不合适,可是……我明早总是要梳头发的呀!不回来拿玉梳,我明早该如何度过呢?唉!如果为此事落入敌人手中,也是没有办法、无可奈何的事情呢!”
武松哈哈大笑,只一挥刀,便解决了两名护卫。然后他一把提起太子,喝呼道:“太子到手,扯呼!那个乌龟壳斗笠男,留他在哪发呆吧!哈哈哈!”
二十五匹骏马,转眼间消失。尹瓘看着破损的马车,无力的跪在道旁……
一百 强盗的纪律
“报昆哥!在城墙后面捉到的大臣,有礼部尚书金景庸、工部尚书康拯、刑部尚书崔迪、礼部尚书郑文俭、户部尚书崔洪赐、仆射魏继亭等等,共有百十余人呢!“
“哈哈,很不错嘛!”太史昆喜上眉梢,道:“这些文官很识相嘛!居然会自己送到战场中来!如此说来,高丽国的朝廷几乎被咱么一锅端了!”
杨金豹道:“正是!除了枢密院枢密使尹瓘不知去向,兵部尚书任毅战死之外,三院六部的负责人都在咱们手中了。”
这当口,武松与快活郎们,会同着前去助阵的史进、柳扶风,带着太子与百十匹骏马回来了。原来武松与史进碰头后,又是杀了一阵四处散逃的真龙卫,硬生生的抢过百余匹战马来。
太史昆见了太子被捉回,心中最后一丝牵挂也了却了。眼见着天色就要放黑,太史昆道:“拜托诸位在开京城前扎好阵势,做好防卫。王熙父子与这些个高官,我却要带回战船上慢慢审讯。”
武松、张宵、王进、杨金豹、方宝等团长皆拱手称是。而张宵更是亲自押解俘虏,在军阵两侧挖坑埋设防御用的地雷。
太史昆又道:“我走后,在开京城东南北三个方向各发射几枚火龙出水,吓唬吓唬城内的百姓!而后释放一些吓破胆的俘虏,命令他们到城中喊话,说是咱们三更时分要放火焚城,命令百姓出西城门集合,顺者生,逆者亡!”
杨金豹一愣,道:“此乃何意?国王太子不是已经都捉住了么?”
不等太史昆回答,武松笑道:“昆哥是要讲百姓诳出城来,好方便咱们进去抢掠呢!”
太史昆哈哈大笑:“没错!那些寻常百姓家料想也没什值钱的,也就不必搜索了,那些大臣贵族的家中可不能放过咯!尤其是皇宫!记住,一定要将皇宫里所有值钱的都搜刮干净!拿不走的东西就砸碎!烧毁!反正是不能给高丽国的国王留下一分钱!这是纪律,明白了吗?”
听到这般强盗纪律,众团长哈哈一笑,纷纷领命。太史昆命丁豪押解着王熙父子与一干高官,邀上高歆,一同回到了旗舰“天京号”。
太史昆好像是早有安排,天京号的船舱中,居然早就设置好了许多牢笼。往日高高在上的国王太子高官们,被各自关入了黑漆漆的小单间。不过太史昆倒也没有拿刑罚折磨他们,只是吩咐不得让他们吃饭、睡觉。
不多时,犯人已安排完毕。太史昆与高歆坐在一起,商议起任务之事。
高歆道:“不想佣兵协会竟有这般能耐,击破一座都城、捉拿国王太子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太史城主,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杀掉王熙父子,扶持王俣登基么?”
太史昆道:“先不急着说这些,我倒是想问问高东主,您准备怎样在高丽国开设分号?”
高歆道:“无非是在人口稠密之处开设几个商号,倾销些利润高的货物罢了。”
太史昆笑道:“我有一个法子,高东主可否愿听?”
高歆道:“哦?愿闻其详。”
太史昆道:“让高丽国主割让出一块港口来,这块港口既然已经割让,那么就不能再依照高丽国的规矩行事了,也就是说,这个港口的税收与规矩都是雪月斋来制定。而后,贵斋依托着这个港口,运来大量利润高的商品,让高丽国的商贩分销,如此一来,销量岂不是更大?”
“嗯?割让国土?我雪月斋只是一个商号,接受化外土地,怕是……”高歆托腮,陷入沉思。
太史昆道:“东主不妨这样想想。你只需带领几名工匠到割让的港口中来,指导高丽人建设作坊,用高丽苦役、高丽的材料制造新奇商品,令高丽商贩贩卖商品,售得的钱财,再让高丽商贩收购成资源,送到港口来,最后,由高丽国的装卸工将这些资源装上雪月斋的船只,由船只上的高丽水手划动船桨,将资源送到大宋来!如此……雪月斋需要动员多少人手,就能够赚取这些钱财呢?”
“嘶!”高歆倒吸一口冷气,道:“这个做法……怎的与空手套白狼差不多?不对!你说的这个办法,省了制造商品的人手,却是必须有大量的武装人员看守地盘!这个买卖合不合适,还需再算计算计!”
太史昆耸耸肩,笑而不语。
高歆思索片刻,道:“倘若是个好营生,太史城主怎么不自己做?”
太史昆道:“此次任务不是咱们两家一同发起的么,所以有好事我也不能独吞啊!”
高歆道:“城主的意思……咱们两家共同割据高丽国的一块地?”
太史昆道:“非也,非也,你们雪月斋割据土地,而我天京城,只是租借你雪月斋的土地而已。”
“好么!”高歆哑然失笑,道:“吃的肉,还不愿意背上坏名声!那么武装力量呢?你的人,不能永远在这里盯着吧!”
太史昆道:“那有何难?武装力量贵斋可以出钱雇佣啊!”
“雇佣?天京协会的佣兵吗?”高歆道:“与高丽国为敌,至少也需要三千佣兵吧!另外还需要许多火器!这样的任务,一年下来需要多少佣金?十万贯?百万贯?成本太大了!”
“用不着这么多!”太史昆道:“建造几座炮塔,驻扎五十名佣兵足矣!反正我们的船队随时可以再来进攻一次高丽国,所以也不怕他不遵守规矩!五十名佣兵外加几座炮塔的维护费,一年八千贯钱足矣!”
“如果这样的话,倒是可以一试!”高歆道:“对了,刚才城主说是要租借一块土地,这是作何用的?”
“高东主不必多疑,我天京城租块地开商号,绝不售卖任何商品。我的商号,乃是雇佣高丽国人到天京城务工用的。”太史昆看了一眼高歆,只见他还是一副疑心重重的模样。太史昆哈哈一笑,继续解释道:“高丽国人素来贫穷,一日给个三五文钱,他们就会死心塌地的干各种重活。如今我天京城百业待兴,最缺少的就是苦力。所以,我这个商号,乃是招收苦力的!”
高歆闻言,这才明白了太史昆的用心。如今大宋富裕,大宋人做一天苦工,怎么着也得三五十文的工钱,而同样的钱可以雇佣到十个高丽人,这么大的差距,也难怪太史昆会大动干戈的进攻高丽国了。
高歆围着甲板转了几圈,前思后想了许多,终于是觉得太史昆的主意的确是个暴利的法子。这也难怪,太史昆提出的乃是经历过考验的、造就出后世西方列强的殖民法子,这种法子,怎么能不赚钱?最终,高歆还是问出了悬在心中很久的一个问题:“如果,王俣不同意割让给我们土地怎么办?”
太史昆开心的笑了:“没关系啊!王熙和太子都是人选呀!谁割让给我们土地,我们就让谁做国王就是了!如果他们爷三个都不同意,那么,我们也可以选择一位好说话的大臣来继任王位嘛!”
高歆闻言,不由得一凛。他此刻才算是看明白,原来什么王权皇权在太史昆的眼中根本就是一文不值,丝毫不会受到“正统”二字的影响。对辽国国主、夏国国主、高丽国国主,太史昆似乎都没怎么尊重过,如此说来,只怕是见到大宋皇帝,太史昆这厮同样也是不会表达出敬意来的。太史昆,原来是个无法无天的人。
想到此处,高歆言道:“这样说来,咱们少不得要对这几位王室成员严刑拷打一番了?”
“别价!”太史昆笑道:“强扭的瓜不甜嘛!咱们先去探探这几位的口风,然后再来选择一位人选也不迟嘛!我看,咱们这就去会会王俣如何?”
“王俣?现在?”高歆眼珠骨碌骨碌一转,道:“那个家伙啊,我与他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此人的性格我早已经摸清楚,太史城主想要去的话,我就不作陪啦!”
“那……高东主便歇息吧!”太史昆吩咐道:“丁豪,跟我去会会王俣吧!”
不曾想高歆忽而又上前插了一杠子,似笑非笑说道:“哎,丁兄留下来与我说说话好了!王俣又不会什么武术,太史城主独自去不就可以了么?”
太史昆一头雾水,搞不清高歆所为何事。不过客意难拂,太史昆只好留下丁豪,自己向船舱走去。
作为此行的重要人物王俣,自是居住在“天京号”上的。不管怎么说,王俣都算是一个客户。太史昆将位置最好、装修最为考究的房间供给王俣居住,也算是给足了脸面。
不过,说好听点是居住,说难听点,则是幽禁。太史昆规定,禁止王俣走出这个房间,除了太史昆本人与高歆、各佣兵团团长之外,禁止任何人与王俣接触。
不过,走到房门前地太史昆发现,居然有人正在与王俣交谈!高歆在甲板上,各佣兵团团长在战场上,是谁,敢于违抗禁令密会王俣?
一百零一 水鬼突袭
“我们出钱出力帮助你获得王位,你却说要收取我们五分之一的本钱作为赋税?”
略带的嘶哑的嗓音,令太史昆心神一震!虽然,一个女孩子拥有一副哑嗓子是件伤神的事儿,但这种与前世几乎一模一样的强调,却让太史昆一阵恍惚。
原来,屋子里面的人是她。她是雪月佣兵团的团长,她当然有资格会晤王俣。听她的口气,好像是在与王俣洽谈将来如何开设雪月斋高丽国分号的事宜。不过,她好像谈判的并不顺利。
太史昆知道她是一个武学的高手,而一个武学高手会拥有灵敏的听力。如此说来,当太史昆走近这间屋子的时候,高月柔应当就已经觉察到了。太史昆干咳一声,推开房门。
果不其然,屋子内的王俣吓了一跳,但是那个窈窕的身影却是连头也未回,只是淡淡说道:“原来是太史城主大驾光临。有何指教么?”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外表,一模一样的身材,一模一样的嗓音,但太史昆知道,她,不是她。一个人穿越,无论怎样也会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才是,可是高月柔……她就是一个标准的宋代豪门女子。也许,她是她的前生,但是,她,不是她。
虽然高月柔根本就没有转身,但太史昆还是有几分尴尬的耸了耸肩,道:“我……想听听你们的谈判,可以吗?”
高月柔道:“可以。我雪月斋与高丽国的协议对天京城来说不是秘密。城主请便。”
一旁的王俣终于是回过神来。虽然太史昆的名声很响亮,对于各国皇室成员来说,太史昆的名声也可以说是臭名昭著。但太史昆似乎也没有怎么凶巴巴的整治过王俣,因而王俣在面对太史昆时倒也不会紧张,而是回答出了方才高月柔的问题:“赋税乃是一国之本,我身为国主,岂敢忽视?便是本王自己家族的生意也要缴纳赋税,又何况雪月斋呢?”
“你……”高月柔一阵语塞。
“哎,两位,不好意思,有些紧急的事儿打断一下!”太史昆微微一笑,开口道:“高丽国主王熙与他的太子已经活捉了。请问王俣,这两人是我们佣兵动手杀,还是由你亲自施为呢?”
“啊,活捉了?”王俣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他迅速想了想,小声道:“太史城主,之前的任务不是约定了么,人由佣兵来杀!杀完了,你们将人头拿来给我检验。,若没什么差错,你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哦,由我们来杀吗?太好了!”太史昆道:“如此一来,我们佣兵协会又可以做个大大的广告了!这样,明日我们在开京城中心搭建一个大戏台,先请些艺人吹吹打打将场面搞大,然后押出王熙父子,一刀一刀满满剐死。戏台的两侧么,要将此次的任务书用大字抄写下来张贴好,让所有人都明白我们佣兵完美的完成了这次任务!而后,我还要找来画室、说书人,记录下明日的盛况!”
“这……至于吗?”王俣惊呆了。
“这还没完呢!”太史昆笑道:“届时,还得邀请王俣你来现场观摩呢!剐完了王熙父子,每一条肉丝都会送到您面前检阅,到时候,你的微笑一定要迷人一些哟!因为,全开京城的人都在看着你呢!”
“这……使不得!”王俣摸了一把冷汗,道:“这样一来,全天下的人不就都知道我是个弑父的逆子了么?请太史城主悄悄的将王熙父子杀了便是!”
“那可不行!任务书上可没说要悄悄的杀!”太史昆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的说道:“我光明正大的做任务,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杀人?我要让全天下地人都知道,我佣兵协会有杀掉任何一国国王的实力!”
“不……请您不要这个样子!”王俣哭丧着脸,咬牙道:“要不,我亲手杀他二人可好?”
“也好啊!”太史昆道:“不过你要是亲手杀,我们把人押来,可就不会再帮手了。哎呀,王熙的武功,好像很强啊!你……行吗?”
“这……”王俣哀求道:“太史大人,难道……您不能将他们两个绑住吗?”
“哎,帮人帮到底吧!我明日将他二人牢牢捆绑就是了!”太史昆瞥了一眼激动万分的王俣,又是说道:“如此,咱们就说好了!明日戏台上,我将王熙父子二人捆好,你亲自递刀子吧!”
“啊!为何还是在戏台上!”王俣简直要崩溃了。他低头哈腰,哀求道:“太史大人,昆哥,我求求你,悄悄的将他二人杀了不成么?”
“嘶!这个事儿要是悄悄的办,我天京城的名号就打不出去了啊!有损失啊!”太史昆拍着额角,缓缓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帮你除掉那二人,你呢,给我个面子!今后雪月斋该在高丽国交的税还是照交,但是呢,你将汉江入海口那块地方封赏给雪月斋的东主,作为登基的谢礼。当然,若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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