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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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俣燃欤从质瞧霾欢ǎ萌宋薹ㄅ卸ǔ鏊卸墓旒!

城上的田山勇见到张宵动了,嘴角冷哼一声,一手捏了三支箭矢,轻轻搭在弦上。

田山勇这一手,名叫“一点三星”,乃是个一弦射出三支箭矢的法门,正是田山勇的压箱底绝技。

松弦的那一刹,田山勇捏箭矢的几根手指灵巧连弹,果然是靠了一弦之力,将三支箭矢一并射出!三支箭矢分袭张宵左中右三路,为的就是让张宵无路躲藏!

听了这声异常沉重的弦响,张宵已经知道了这一射非同寻常。他头也不抬,根本不去琢磨箭矢的走向,而是把脚一顿,硬生生地停下了疾驰的身子,不仅如此,他脚下还使了一个滑步,整个人向后方溜开了丈许距离!

这一停,也有个讲头,名字唤作“狐步”,乃是张宵见山中狡狐转身灵活,往往可以做到疾走骤停后模仿出来的步伐。

三支长箭在张宵身前丈余处狠狠地钉在地上,箭尾长羽兀自摇摆不定。可以想象,如果不是张宵听见弦响后立刻施展“狐步”,那么此刻被三支利箭钉住的,就是张宵本人了。

张宵躲过一劫,立刻又施展“豹走”疾奔。这一转眼的工夫,他已是奔到了城墙前百米的地方。

张宵此刻虽然还是弯着身,可他却是把弓弦在身子底下拉满了。他脚下步伐未停,右手拇指一松,一支锻铁狼牙箭冷不丁地从他身下射出,流星般的射向城头!

要知道,寻常人射箭,须是把脚步扎稳,屏气凝神瞄准后,双臂尽力撑开弓弦,方可将箭矢发出。田山勇乃善射之人,他当然明白射箭时的动作。可他哪能想到,他眼前的这个敌手是个标准的乡间野路子,射箭时根本就不讲究,趴着身子跑着路还能将箭射得那么准呢?

所以当田山勇发现这支狼牙箭时,那箭尖离着他鼻尖只不过十余米的距离了!

好个田山勇,慌忙间一咬钢牙,使出了一招玉女剑法中的“香扇半遮面”,将脖子竭力一扭!

那狼牙箭贴着田山勇的面皮擦过,将他的耳朵射下了半拉!

田山勇好算是躲过了一箭,还没来得及庆幸。却听到旁边小兵大声喊道:“坏啦!”

田山勇闻言心中一沉,他眼角的余光已是看见又一支狼牙箭向他的咽喉处袭来!

前后两支狼牙箭相隔的时间只不足一秒钟,你道张宵如何能如此快速的射出箭矢来?

原来田山勇会的是一点三星,而张宵却是会使“五星连珠射”。张宵他一支手捏了五支箭,用拇指扯弦,只用几秒钟的时间就可以将五支箭矢连贯发出!

狼牙箭已到了身前两米处,你叫田山勇怎么躲得开?他尽力扬了扬头,避开了咽喉要害,却是被这一箭将下巴颏打得粉碎!

第三、第四、第五支箭鱼贯而来,田山勇此时已是神智皆无,再也没有躲避的可能。这三箭,一支射中了心口,一支贯穿了腹腔,而最后一支,则是无情的穿过了田山勇的会阴穴。

田山勇晃了两晃,顶着浑身的鲜血,从城墙上高高摔下,跌了个粉身碎骨!

霎时间,太史昆阵中欢声雷动!而城墙上守城的小喽啰们,则是人人自危,对城下这名神射手充满了畏惧!

小喽啰们纷纷伏低了身子,再也不敢从城墙上露出脑袋来,生怕下一秒钟张宵的神箭射中的就是自己。

而张宵则是手挽宝弓,大摇大摆走到城墙下,抽出腰刀割了田山勇的人头,傲然返回阵中,高举田山勇人头向太史昆禀道:“张宵幸不辱命,斩贼首田山勇人头在此!”

太史昆亦是应景大叫道:“来呀!取黄金百两、蜀锦十匹赐予张义士!再取温酒一碗,吾要亲自端与张义士喝了!”

与城外的欢声笑语相反,罗刹堡内是一片愁云惨淡。

李天霸坐于议事厅内,连声哀叹:“滹沱河一战失败后,我就不该再回罗刹堡了啊!早知道那时候一溜烟的跑回辽国就好了呀!”

钮文忠听了,也是哀叹道:“大哥就莫要再说这些后悔的话了!今日我等已是面临绝境,再怨天尤人也没什么意思了!兄弟我想过了,我宁愿死在战场上,也不愿意坐在这里等人家杀上门来!大哥,我愿意出城一战,拼死一个敌将算是不亏本,拼死两个算是赚了!”

李天霸闻言慌道:“兄弟不可!”

钮文忠大义凛然道:“大哥,莫要再劝了!兄弟去意已决!”

李天霸道:“别价啊!你要是出城还不得开城门么?你若是开了城门,敌人趁机进来了怎么办呀?”

钮文忠朗声道:“大哥可命人用绳索将兄弟我垂下城去!”

李天霸闻言放心了许多,他挤出几滴眼泪,给了钮文忠一个拥抱,道:“那兄弟你就先走一程吧!哥哥我不送了啊!”

远远地,太史昆便看到了对面城墙上用绳索放下了一条大汉来。

这汉子,身高八尺,身材极为雄壮。他上身光着膀子,下身穿了一条灯笼裤,手里提着的,赫然是一柄三尖两刃刀。这汉子一路高歌,直奔太史昆营帐而来,这般阵势,明眼人都知道这汉子是来单挑的!

张宵远远一看,即便明白了这汉子是谁。他向太史昆禀道:“此人正是罗刹堡的贼首之一钮文忠!大人请看我如何一箭射死他的!”

太史昆还未答话,却见王进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张兄且慢!开战至今,兄弟我还寸功未立!且把这仗让于王某!”

太史昆知道王进武艺高强,也没什么可担心的,遂拱手回礼道:“如此便有劳王兄了!”

六十一 战鼓擂!

【姓钮的是个人物呀!说实在的,虽然我不喜欢这种人,但若说是会混的,罗刹堡里只有他一个。————摘自《昆哥日记》】

看见对方一没骑马,二没披甲,倒是有几分好汉的样子。王进也不愿意在这些事上落了面子,干脆只穿一身布衣,手中提了条盘花棍,亦是徒步上阵迎敌。

转眼间,王进与钮文忠已走到一处。王进举目来看,但见钮文忠浓眉大眼、身高臂长、满脸忠义之色,果然是个英雄人物。当下王进不敢怠慢,连忙提起盘花棍做了个起手式,寻机出手。

相对起王进的谨慎,钮文忠倒是淡定的很。只见他狂笑三声,把三尖两刃刀往地上一插,“噗通”一声跪在王进面前。

这一跪,把王进吓了一大跳!这种将武器抛掉,四肢着地的武功路子实在是不多见。在王进的脑海里,也就只有传说中的“蛤蟆功”与之有几分相像!

王进这厢还在琢磨着,眼前的钮文忠已经开口了。“大爷!我滴亲大爷!小的是来投降的,您老行行好,就把小的给捆了吧!”

钮文忠这一开口,险些没把王进的鼻子给气歪了。他好不容易抢到个出战的机会,哪曾想竟是一招未发就胜了!虽说是功劳一分不少,可王进一身真本领还没捞着显露呢!

气归气,可杀降这种事却不是好汉的作风。王进也只能腹中暗自唾骂,取下根腰带来将钮文忠绑了,押回阵中来见太史昆。

对于这个银样镴枪头般的钮文忠,太史昆也甚是瞧不起他。太史昆也懒得废话,只是转手就把钮文忠丢给了张宵,让他去祭奠亲人。

没等张宵上前抓人,钮文忠率先扯着嗓子嚎开了:“这位可是昔日白马寨的张寨主?”

张宵切齿道:“没错!我就是张宵!狗贼,今日就是你丧命之时!”

钮文忠闻言,立刻泣道:“张寨主,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白马寨那件血案与我没有丝毫关系!”

张宵怒道:“胡说!罗刹堡干的那件坏事没有你的份?”

钮文忠辩解道:“唉,白马寨的那间血案,乃是田山勇撮弄的!想那田山勇没入堡的时候,曾经去你们白马寨买弓,只因他带的钱不够,你们没卖给他!

田山勇这人度量狭小,就把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当做是个奇耻大辱了。后来他入了罗刹堡,混上了三首领,就央求李天霸为他雪耻。

而我呢,一来觉得你们白马寨个个都是神射手,不好惹,二来我素与田山勇有隙,所以我坚决不同意去攻你们白马寨。

后来我回故乡祭祖,离开了罗刹堡一段时日,没曾想就在这段时日里,田山勇这厮竟是哄动了李天霸,将你们白马寨给……唉!这些事情,堡内的小罗喽们都知道,您随便抓一个来问问便知!”

张宵哀叹一声,转身对太史昆说道:“既然如此,钮文忠此贼还是请大人您来发落吧!”

张宵这么说,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了。太史昆能够把钮文忠交给张宵发落,这叫给面子,不客气的说,这叫恩赐。若钮文忠果真是血仇,张宵一刀把他杀了,这叫接受恩情,换做现代的话来说,叫做谢谢领导一番美意。

可现在经过钮文忠一番辩解,他倒不是张宵的血仇了。若现在这个局面张宵仍是坚持一刀杀掉钮文忠,这个就叫骄纵,叫不识抬举了。这等玄妙,不在社会上摸打滚爬个几年是体会不到的。

况且钮文忠这厮是人家王进抓来的,按照古时候的规矩,钮文忠的处置权最后是要交到王进手里的。一个普通的喽啰都值赏金百贯,那钮文忠这等贼首的价值恐怕至少千贯。若是张宵动手杀了不是血仇的钮文忠,人家王进的面上也不好看。

太史昆听得张宵这样说了,微微一笑,道:“如此就先把钮贼押在王进兄长的帐下吧!待攻下罗刹堡后,再理会他。”

钮文忠之事刚处理完毕,就有一小兵来报,说是孙德旺、邱小乙、崔道成已攻下三个辅寨。这也就是说,太史昆的军马已对罗刹堡形成了包围之势。

此时卢俊义对太史昆说道:“贤弟,如今李天霸已无羽翼,且罗刹堡连败几阵,士气全无,是到了全军强攻的时候了。”

太史昆远远看了一眼罗刹堡的城头,只见城头上如今连个人影也没有了。此时再不强攻,那就不叫谨慎,而是叫没出息了。

当下太史昆豪气大发,吼道:“全军将士听令!攻城!”

二百个砍棺材木的樵夫早就放倒了几棵巨树,在罗刹堡前搭建起了五座三丈高的木架。木架上放着的,乃是太史昆从真定府城头上拆下来的五座床弩。

这五座床弩,都是能连发的。两个士兵合力转动绞索给床弩上满了弦,即可一次性射出十二支标枪般的巨矢。

太史昆立于阵前,那身形真叫一个巍峨。这货依旧是从袖管中摸出一支黄旗,迎风舞了三舞!

五座床弩同时发威,六十支粗大的巨矢呼啸着扑向罗刹堡城头,将城头之上砸的乱石飞舞,火星四溅!

太史昆摸出支绿旗,迎风舞了三舞!

二十余个巨型弹弓被立了起来,上百个乡兵共同发力,将弹弓扯满打了出去!

这巨型弹弓,乃是柳叶儿监督制造。它的作用,乃是“火龙出水”的替代品。弹弓的弹丸,正是冯家特产“天雷引”,数十个天雷引被弹射上罗刹堡的城头,霎那间又是一阵火舌翻滚,浓烟冲天!

在巨矢、天雷引的压制性打击下,五十位身着步人甲的花蟒营士兵,撑开巨盾,掩护着一百余位白马营的箭手已欺至城下五十米处!

对于这些经验老道的神射手来说,五十米的距离绝对可以做到百发百中!白马营的箭手张弓搭箭,屏息等待,若是墙头上有人敢露出脑袋,只怕立刻会被长箭扎成刺猬!

太史昆摸出支蓝旗,迎风舞了三舞!

百名乡兵分成十队,架起十支长梯,发力向罗刹堡城墙奔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十支攻城梯已稳稳搭好!

此时的太史昆把小旗一扔,转手擎起了一双鼓缒。鼓是从哪里来的,不加详说,太史昆此刻要做的,乃是亲手为战士们擂响战鼓!

鼓缒一落,隆隆鼓声骤然响起!太史昆敲打的,分明是小学生仪仗队的迎宾曲鼓点!

这鼓点来劲啊!在这激昂的鼓点声中,全军人马一声怪叫,顿时倾巢而出,一窝蜂般的涌上了罗刹堡的城头!

负责守卫城墙的罗刹堡小喽啰们没能够给太史昆大军带来一点阻力!这是因为,早在太史昆掏出第一支小旗的时候,城头上的小喽啰就已经跑光了!太史昆手中的小旗,带给小喽啰们的惨痛回忆太多啦!

千余口子乡兵攀上城头,顺势就杀向了罗刹堡内。原因很简单,十贯钱一个的人头,谁不想多弄点呢?花蟒营、白马营的兄弟们也不客气,也纷纷追逐着乡兵去抢功劳了。

太史昆傻呆呆的在城门前站了半天,总算是听得吱呀一声,罗刹堡的城门从里面打开了。打开城门的,正是张宵这根老油条,他在罗刹堡内疯狂的杀戮了半天,这才想起昆哥的存在,于是才算是领着几个人手将太史昆迎进了罗刹堡。

罗刹堡这城门还不错,有个五米来宽,勉强能让四匹健马拉扯着太史昆的战车进了罗刹堡。罗刹堡是个大老粗横行的贼窝,自是不会有什么好风光,只是一排排的破烂房子外加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校场而已。

此刻的罗刹堡已是见不到一个活人了。太史昆被卢俊义、武二郎护卫着,沿着一条血迹斑斑的道路,慢悠悠的晃到了校场之中。

校场的周围,站满了太史昆手下的士兵,这群士兵中间围着的,是一个孤零零站在校场中央的大汉。这条大汉,身高九尺,体格硕大,身披一件菊纹紫红长袍,手执一根手腕粗的古铜大棒,面相不怒自威,正是一副威风凛凛的大王模样。这条大汉,正是此前太史昆在滹沱河战场上远远瞧见过的“撼天金刚”李天霸!

太史昆正看着,一阵吵闹声忽然传入了他的耳朵。这阵吵闹尽是些“我来”、“我上”、“我去会会他”一类的话,分明是众将又起了争功之心。

太史昆叹了口气,对众将说道:“哥几个,谁也别抢啦!这场仗你们几个多少又有些斩获,可偏偏只有我一个人两手空空,连手都没有动过!李天霸这厮,就交给我来对付吧!”

太史昆又转身对卢俊义行了一礼,说道:“卢兄,一会若是小弟敌不过这个李天霸,还望兄长不要顾及脸面,及时出手营救才好!”

卢俊义笑着答应了。

于是乎,在三千兵马山呼海啸般的喝彩声中,太史昆笑嘻嘻的倒背着双手,向李天霸走去。

这是一场王对王的较量!两方头领一照面,校场上立刻安静下来。因为大家伙都想听听,两方首领决战前的对话会出现什么样的精彩语录!

李天霸干咳一声,用他那洪亮的嗓门率先说道:“大兄弟,兴投降的不?”

六十二 决战!以王者的名义!

【轮到哥了,终于轮到哥了!阵前单挑,我等了好久了!————摘自《昆哥日记》】

太史昆耸了耸肩,无奈说道:“经略府地牢里关着的那哥们说了,要死的不要活的。所以投降这事儿吧,抱歉了。”

“唉,原来姓文的那老头已经被你救出来了。”李天霸叹了口气,将手中古铜大棒高高举起,说道:“大兄弟,此乃吾家传神兵罗汉棒,棒重八十八斤八两八钱。这么重的一根棒,我拿着它却像是拿了根竹竿一样轻快,我有如此神力,你不怕?”

太史昆莞尔一笑,“沧”一声抽出了腰间佩剑,淡然道:“吾剑名曰松纹精钢剑,此剑连上剑鞘不过八斤八两沉,不过就算是这样,我还嫌它重!杀人时只用它剑尖上那一两寒铁足以,其余那八斤七两不是多余的么?你说说看,我怕不怕你?”

“哈哈哈!好一张利嘴!”李天霸昂首大笑道:“我撼天金刚素来爱面子,仗着兵刃沉重赢了你也得遭人闲话!干脆这样,我数一二三,咱们一齐抛了兵刃,徒手搏斗可好?”

太史昆哈哈一笑,道:“正合吾意!”

“那好!一!二!三!撒手!”

“当啷!”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一剑一棍同时向对方脑门打去,然后在半空中狠狠撞在一起!

“把你妹哦!你耍诈!”太史昆、李天霸二人同声惊叫!

两人如同约好了的一般,同时向后跃开一步,又同时挥出左手!

“扑!”两个石灰包在半空中撞在一起,纷纷扬扬激起好大一团白雾。

“擦!卑鄙!”两人又是同时开骂!

太史昆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对手?于是乎他怒吼道:“无耻之徒!看看是你带的石灰包多,还是哥带的多!”

李天霸一把扯开菊纹紫红长袍,只见长袍内里密密麻麻挂了至少三十个石灰包。李天霸扯了两个石灰包在手,叫嚣道:“小无赖,比就比,谁怕谁啊!”

太史昆、李天霸二人齐声喝了一嗓子,同时将手挥出!

“噗嗤!”李天霸惊愕的望着自己的胸口,胸口上赫然插着一柄雪亮的飞刀!

没错,是飞刀。李天霸扔的是石灰包,而太史昆丢得却是飞刀!

“你……狠!还是你狠!”李天霸捂着胸口,喷着鲜血,朗朗跄跄蹒跚了几步,惨叫道:“高俅!你太阴险了!我李天霸,愿用自己的灵魂为祭,诅咒高俅你全家死光光!”

“哈哈哈!你丫咒吧!我才不怕呢!”太史昆仰天长笑!

王对王的决战,直把围观的众人给看愣了。

“师兄……”武松喃喃道:“这个李天霸不是号称万夫莫敌么?怎么他行事的手段和昆哥是一个路子的?特别是他那个罗汉棒,听动静明显就是个空心的啊!”

“唉!这江湖传言啊,多半都是靠不住的!”卢俊义苦笑一声,道:“对了,师弟你赶快准备些交钞给在场的观众分发下去,嘱咐他们日后决不可与人详细说明这场决战的经过,只说太史昆秒杀了李天霸即可!这些钱财的名目么……就叫遮口费好了!”

“哦,我明白了!”武松默默点头道:“又一个江湖传言,就这么诞生了……”

随着李天霸身死,这也就意味着太史昆剿灭罗刹堡的战役取得了完胜。三千大军清晨从抱犊寨出发,经过一天奋战,至此已是黄昏时分。

自罗刹堡的粮食仓库中,发现了许多酒肉精粮。太史昆命人将酒肉粮食全都搬到校场上来,吩咐士兵们随意饮食。

厮杀了一天,士兵们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如今他们见了堆得像小山一般的酒食,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乡兵们都是老百姓出身,谁个不会两手厨艺!于是士兵们挖灶的挖灶,搬柴的搬柴,过了没多少工夫,罗刹堡内已是四处飘香了。

士兵们在校场上吃喝玩乐,而太史昆却不能放松。因为他明白,现在到了收获的时候了。

太史昆暗地里把花蟒、白马两营士兵叫了过来。吩咐花蟒营将校场团团围住,只许乡兵们在校场内玩乐,不许在堡内其它地方走动;吩咐白马营细细搜索堡内建筑,什么金银财宝、古玩字画都不要放过。

太史昆与卢俊义、武松、王进、徐宁等人在议事厅里坐定,单等白马营的搜索结果。

果然没过多久,白马营搜到宝贝的消息便鱼贯而来。

堡东发现军械库一座,内有甲胄三千套、各式兵刃五千把、弓弩三千副、箭矢不可计数。

堡西发现绢库一座,内有细绢两千匹、各式服装三千身、旗帜面料若干。

堡前发现银窖一座,内有黄金千两、白银两万两。

李天霸住所处,搜得宝珠十袋,共计三百余粒;交钞一匣,共计五万贯钱;玉器一匣,计二十件;书信一扎,计百余封,皆是李天霸与耶律大石的来往凭证。

听到得了这么多物件,太史昆喜上眉梢。就在这时候,张宵亲自来报:堡后发现地牢一座,里面囚禁了百十口人!

“什么!百十口子人!”太史昆闻言大怒,他狠狠一拍桌子,叫道:“好个李天霸,竟然强抢了这么多良家女子供他玩乐!此贼子真是可恶至极!”

“呃……这个!”张宵抹了把冷汗,惙惙道:“这百十口子人,都是大老爷们!”

“什么!都是男人!”太史昆更怒了,叫道:“真是没有想到,李天霸这样一个彪形大汉,竟然还有这等恶趣味!”

“呃……”张宵再次抹了把汗,小心说道:“这伙男人都是脸上刺了金字的,我看……他们应该不是李天霸的面首,而是朝廷的配军!”

“哦!原来是他们!”太史昆拍了下额角,想起这伙囚徒的来历了。

想当日太史昆刚到真定府不久,就听孙德旺说过有人把配军当做奴隶来买卖这件事,恐怕此时地牢里关押的这些配军,就是没来得及运到辽国的存货。

能被拿来买卖的配军,都是些具有一技之长的人。太史昆是现代过来的人,深知道“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道理,所以说,他对于这伙配军是很看重的。

当下太史昆兴致勃勃地说道:“原来这百十号人都是江湖上落难的兄弟呀!走,咱们去看看热闹!”

张宵慌忙阻止道:“大人有所不知!那地牢里恶臭熏天的下不去人!咱们白马营的兄弟只进去转了一遭,上来就吐了!”

“嗯?李天霸这恶贼真是可恶!”太史昆骂了一声,道:“那赶紧的把那伙砍棺材木的樵夫叫来!他们这伙人死人都抬得,下地牢救人应该也没问题!至于咱们么,等味道散散再过去好了!”

百十来口子人被关在一个几百平米的地牢中,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况且这伙人时间长的已经被关了一年有余,时间短的,被关押时间也超过了三个月。

所以当太史昆看见这伙人时,那景象真叫一个“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

蓬头垢面,只是这配军的一个基本特征。什么手足溃烂、满面脓疮也只能是个一般般。

最严重的那几个,从生理上到心理上已经完全垮掉了,他们浑身散发着一种死气,手足等被铁镣栓过的地方都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而口舌则早已烂在了一起。他们那一双眸子,是混沌的灰白色,若不是他们偶尔扭动一下的身躯,这几个人完全可以被当做死尸了。

眼下太史昆见到的这一些人,还只是被救到地面上来的。据樵夫们说,现在地牢里有几个人,身上的皮肉已经与铁镣长在了一起,想要救他们上来就只能割开他们的皮肤了。还有几人被锁在铁笼中,而铁笼则是被固定在石墙之上的,樵夫们目前也没有办法将他们救出来。

太史昆听闻到这些话,一双剑眉紧紧的皱在一起。旁边的武松见了,也不说话,只是用手帕兜住口鼻,提了弑神刀拔脚就下了地牢。

不多时,地牢里传出了一阵金铁之声,紧接着响起的,是一阵欢呼。

不用说太史昆也明白,这一定是二郎斩断了铁镣,将那些配军救出了。果然片刻后,樵夫们抬着一些奄奄一息的人,跟随着二郎回到了地面。

太史昆安排人手准备米汤、热水、衣衫等物,让这些悲惨的配军吃喝沐浴更衣。又取来些金银,赏赐了救助配军的樵夫。而后再派人回抱犊寨给静月庵的尼姑们传话,让她们备些药物,以待天亮后赶来救治这些配军。

这边刚刚安排妥当,忽又听得地牢里发了一声喊,竟是十余个樵夫架着一支大铁笼上到了地面。

铁笼中,躺了一个干瘦的老头。众人见到此景,只是觉得可怜,唯独人群中一个女孩见了这老头,却是大哭一声,跌跌撞撞地扑了上去!

“爹爹!爹爹!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太史昆定睛一瞧,这女孩不是柳叶儿还能是谁?只见笼中的老头哆嗦着撑起半个身子,伸出一支树枝似地脏手,抚着柳叶儿的脑袋瓜,老泪纵横地泣道:“哎哟!闺女!真是俺的闺女哟!”

六十三 白马健行

【讨老婆,短短三个字内蕴含了多少艰辛苦楚!蕴含了多少浴血奋斗!已经讨到老婆的人,你就别嫌这嫌那的不知足了!————摘自《昆哥日记》】

哎哟呵!感情柳叶儿他爹没死!

父女重逢的景象那叫一个感人。太史昆给武松递了一个眼色,二郎遂踏步上前,抓住两根拇指粗细的铁条一发力,那大铁笼立刻被二郎掰开个大口子。

而太史昆更是屈驾前移,亲自将老头从笼中背出,挑了个豪华营帐将老头安置下来。而后太史昆又找了两个细心的小兵伺候着老头沐浴更衣,直把老头感动的泪眼朦胧,把柳叶儿感动的芳心乱跳。

忙到二更天,乱糟糟的事情总算是都捋直了。

太史昆将卢俊义、武松二人叫到一处,开口问道:“罗刹堡算是已经平定了,待到明日去真定府找文博正要来钱财,咱们也就该离开了!下一步,咱们就该找个地方落草了,只是落草的地点咱们还没着落呢!”

卢俊义笑了一笑,却是无关痛痒的问了一句:“贤弟可知道‘太行八陉’?”

“呃?八陉?”太史昆脸一红,羞涩道:“嗯……这我还真不知道呢!”

卢俊义笑道:“陉,山中横断也。所谓太行八陉,乃是太行山中八座东西横向的山谷,实乃百岭互联的八条咽喉要道!咱们附近的井陉,便是八陉中的第五陉。”

“哦,受教了!”太史昆嘟囔道:“可是,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卢俊义道:“自然是有关系。我想说的,就是这八陉中的第七陉——蒲阴陉。蒲阴陉位于易州城西六十里的紫荆岭上,此地峰峦陡峭,地势险要,又有一条拒马河自谷中流过。

蒲阴陉中,建有一座金陂关,此关不仅是辽国东西二京连接的咽喉,还是宋辽两国贸易的一条要道。

此关,本是我汉人在战国时所建,汉时又名上谷关、五阮关,只可惜到了今时,此关却落入了辽国手中。”

“哦!我明白了!”太史昆哈哈笑道:“卢兄是说,我们去占领了这个金陂关落草当大王!这倒是个好去处!”

“哈哈哈!”卢俊义也是仰天笑道:“贤弟好志气!只不过此关乃辽国咽喉所在,守军怎么着也得个万儿八千人,咱们这点人手怎么能攻得下来?即便是攻得下来,咱们又怎么守得住?

我想说的地方是金陂关南的黄土岭,那地方有座回龙观,此观位于峭壁之上,乃是朱梁时建造,这座观里有我的一个故人,咱们去了正好霸占了这座道观当老窝!”

“故人?还霸占?”太史昆吸了口凉气,也就知道这所谓的故人肯定是卢俊义的一个仇家。

不过卢俊义总算是提供了一个占山为王的好地方,太史昆当下便也点头答应了。事既已毕,哥几个也就分头找地方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史昆就匆匆起身了。因为,今天的事情也不少。

太史昆与卢俊义、武松、扈青青、邱小乙、崔道成几个,凑在罗刹堡的议事厅内,先把白马营的一帮猎户叫了进来。

按照之前的约定,既然太史昆帮助猎户们报了血仇,那么猎户们就当随着太史昆闯荡江湖了。

猎户们心里多少也知道些叫他们来的缘由。于是猎户们一进门,就在张宵的带领下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张宵抱拳道:“太史恩公在上,如今我们白马寨的大仇已报,我们这些人的心愿已了。从今往后,我们皆愿意跟随恩公闯荡天涯,刀山火海也无有不从之理!”

太史昆也不客气,坦然受了猎户们的跪拜,朗声道:“如今我正是用人之际,诸位今后就是我太史昆的弟兄了。现在我并无基业,所以兄弟们跟着我少不了得吃些苦头。但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承诺,最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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