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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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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方腊乃是个自视甚高的人,他当然不能为了一个小屁孩的靠近二话不说就出手毙了太史昆,甚至都不屑于用太史昆的生命的要挟作为小屁孩的白达。所以,白达营救行动的第一步走的非常完美——人质仍旧安全。
白达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方腊,道:“放开那个男人!”
方腊顿觉气闷无比。他朗朗说道:“堂堂天京城没人了吗?两个老鬼不成了,难道就派遣这么个丑模样的小鬼头来?卢俊义、武松什么哪儿去了?不是还有个叫徐宁的吗?有种的上来斗一斗!”
且不说台下的徐宁等听了这话什么滋味,但说英雄少年白达,仍旧是一手叉腰一手指人,大叫到:“放肆!本官乃是四品御前带刀侍卫白达是也!岂容尔等侮辱!哇呀呀,看招!”
白达艺高人胆大,居然是纵身一跃,率先向方腊出招攻击。
被一个无名小辈打到身前来,方腊当然觉得有些尴尬,不过更尴尬的是,方腊还无法华丽丽的一掌将无名小辈毙掉找回脸面。原因很简单,方才两位前辈自断经脉发出的反击重伤了方腊,使他目前根本凝聚不起内力来。于是乎,方腊只得一本正经的与白达拆招。
不过,诸位看官切莫以为招式就没有危险。话说江湖私斗每年都要死掉许许多多的人,这其中,死在内力之下的人只有一丁点,而九成九的江湖人正是死于招式之下。所以,招式的凶险实际更要在内力比拼之上。目前方腊想要做的,就是一举破开白达的招式,掐断白达的喉咙。
白达递出的招式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直来直去的一招。不过沉稳的方腊从不会轻视任何一个对手,甚至哪怕对手是一个三寸孩童。方腊在一瞬间分析了白达此招可能出现的、有威胁的三十六招后手,以及白达此招在有可能的变招中覆盖的己方十二个要害部位。然后,方腊轻轻抬起一根手指,摆出一个玄奥的角度,恰恰将白达三十六招后手全部封死,而且方腊还微微的改变了一下坐姿,将自身十二处要穴全部掩藏起来。
可想而知,在下一个瞬间,白达会忽然感觉出他这一招用到了绝路之上,甚至连变招都不可能!在这个瞬间,他攻无法攻,守来不及守,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方腊的手指向前探出三寸,活生生掐断他的脖子!
不过,真实发生的情况并不是这样的。白达在距离方腊还有三尺远的地方忽然刹住了脚步,而他直来直去的一掌并没有变化成方腊所想象的三十六招之中的任何一招,仅仅是迎风一甩。
“啪!”方腊的脸颊上传来一声轻响。说真的,方腊很吃惊,甚至出现了暂时的失神。那声轻轻的响当然不是白达的手掌触及方腊脸颊的声音,而是在最后的关头,一样奇形怪状的物体从白达的手中甩出,砸到了方腊的脸上。这种物体不尖锐,所携带的力量很渺小,绝对不是任何一种有杀伤性质的东西,因而,方腊甚至没有去防御它。
那坨东西从方腊的脸上滑落,滴到方腊的衣襟上。方腊略一低头,马上认出了那是一把鼻涕。仿佛是思考了很久,方腊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受辱了!
受辱的感觉呢!方腊很久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这才导致他方才几乎没有记起这种异样的感觉叫做受辱。最后一次受辱是什么时候?那是爹还在的时候吧!爹总是教导说,要忍让,爹总是灌输说,面子什么的不重要,只要活着就好了。却不想,有一天爹在拉纤的时候撞破了官家少爷糟蹋渔家少女,本来官少爷很慌张很畏惧的,可是爹谄笑着配合着做出更慌张更畏惧的模样,于是官少爷不慌张也不畏惧了,而是一剑捅破了爹的心房。
莫名其妙的,方腊不但没有感觉道愤怒,反而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温暖。这是怎么了?是儿时的回忆温暖?是忆起爹爹的温暖?或是,自己的血液中,本就饱含着对侮辱的期盼?
一百五十七 大宗师的愿望
方腊愈发肯定,应当赶快杀掉这个胆敢折辱他的无名后辈。但是,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这个丑陋不堪的年轻人,居然非常难缠。
白达双手各自划出了玄奥的虚招,却是借着这等掩护,将脑袋凑近了方腊。“铁头功”这样的武术是存在的,因而头颅的确也是可以有杀伤力的。若白达真的是在这种状况下试图用出铁头功,倒也是一步令人防不胜防的好棋。但是白达的脑袋是轻飘飘的靠过来的,既没有加速,也没有运气,简直就像是……卖了一个空挡。
方腊是个谨慎的人,他不会为了一时便宜而去招惹有嫌疑的陷阱,但是,方腊也不能因为对手的一个虚招而后退从而折掉大宗师的面子。因而,方腊只好小心翼翼的抽了白达两记耳光。
轻轻松松的,耳光竟然就得手了。随着啪啪两声脆响响起的同时,白达也用力的打了一个打喷嚏。
纷乱的口水,有一大半喷进了方腊的口中。品尝着咸湿的口水味,方腊意识到,原来自己又被无名小辈折辱了一次!方腊这才算是明白,原来这个丑陋的家伙处心积虑的用出种种怪招,甚至不惜挨上几巴掌,就是为了侮辱人!一股无明业火在方腊心底缓缓燃烧,下一招,他决定不闪不避,先掰断丑家伙的双手,再掐断他的脖子!
可是,白达似乎感觉到了方腊的杀气,一个急转身退开了五尺远,而后,他毫无目的的凌空踢了一脚。这一脚歪歪扭扭的,即便是伸的再直也不可能碰到方腊。但是踢到一半的时候,白达一条粗腿忽然改变方向,变踢为甩,竟是将脚上一只黑乎乎的臭靴子甩向了方腊。
面对白达的怪招,方腊早有预料。他冷哼一声,拂袖扇开了迎面而来的臭靴子。不过,他还是轻视白达了。就在靴子遮住方腊眼帘的一刹那,白达从脚底板上揭下鞋垫儿,啪一声拍在了方腊的璞头之上!
没错,鞋垫不在鞋里,而是黏在脚底板上。这么个成色的鞋垫儿,拍在头顶上是什么感觉诸位可想而知。这是强烈的侮辱!在冲天的怒气里,方腊忽然有了种想笑的冲动。这难道就是怒极反笑吗?儿时老爹受辱时脸上堆满的笑容,难道不是赔笑而是怒笑?
怒火中的方腊动了。多少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矜持,他总是风度翩翩的任由对手进攻,待到对手黔驴技穷之后,再以泰山压顶之势一击溃败敌手。但是今天,他终于抢先出手了。
当方腊出手抢攻之时,他的武功套路才算是得以彰显。原来他的攻击,竟是这样的简洁明了。他的速度是这样的快,快到白达来不及做出任何的躲闪、招架,就已经砰砰两拳打碎了白达的一双肩胛。然后他身子一矮,一双手铁钳一般的钳住了白达的双胯。
方腊这一手功夫,令观战的艾虎、周侗大吃一惊。连他们也无法想象,一个人攻击怎么会有这么迅猛!原来方才交手过招的时候,方腊竟然没有尽全力!如果早知道方腊有这等攻击能力,艾虎说什么也不会让爱徒白达上前挑战方腊的!
当然,方腊不使用这些杀伤性极高的武功也有他的道理。这套攻击手段虽说是厉害,但姿势却是难看的要命。用出这套武功的方腊看上去就好似是一个嗜血的恶魔,哪还有一丁点圣公的模样?比如说他现在的模样——整个人弓成大虾的模样,双臂紧紧的抱住白达的下半身。一个极富盛名的大宗师这样缠着一个后辈,怕是即便战斗胜利了,面子也丢光了。
可以看得出来,方腊是真的红眼了。仅仅打碎白达的一双肩胛岂能算完?方腊的双臂之中还残存着些许“九阴九阳”神功的功力,他准备将这两种功力同时灌入白达的体内!请相信方腊的决定,因为这曾经是方腊亲手验证过的一种炫酷杀人方式!
话说九阳神功存在于手足三阳经脉中,而九阴神功则是存在于手足三阴经脉中。本是十二正经,却偏偏要分开运转两种截然不同的功法,方腊平日里受得折磨实在是难以言明,因而,将两门神功融会贯通乃是方腊做梦都想要达到的愿望。方腊为融合九阴九阳两种神功费尽了苦心,甚至,他竟然拿人体来做试验。他找来一个人,将两种神功灌输到那人体内,看看这两种神功强行交融到底会发生什么。结果呢,冷热两种功力一接触,就将那人体内的所有液体都变成了蒸汽,那个可怜的倒霉蛋腰围从二尺七一路暴涨到到五尺四,最后轰隆一声炸成了肉酱。
现在,方腊准备也让白达尝尝这个滋味。方腊自信已经将白达紧紧抓住,他闷哼一声,两股截然不同的内力从他掌心澎湃涌出!但是……
请原谅,这是小说,在这个关头,但是是必须的,这与狗血无关,因为白达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狗血的范畴。
莫名其妙的,白达竟然光溜溜的挣脱了,方腊的手中,只剩了一条夹杂着各种气味的裤子。这可是在宋代啊!那时候扎腰用的可是布带,且在打结的部位还要用玉、陶、瓷、木等材料做成的装饰品遮掩,也就是说,那个年代解腰带可不像是如今这样方便!况且,白达的肩胛碎了,两只手根本不能活动!方腊动手说来话长,实际上只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儿,白达也根本没道理将腰带解开然后从容逃脱的!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预料到了方腊的行动,进而提前解开了腰带!可是……他怎能预知未来呢?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方腊的手,隔着一条破裤子,悲催的拍在了一起。方腊梦想了多年的九阴九阳融合,竟然在此刻实现了。但是,九阴九阳被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内力,它们又怎能安然相处?
“轰隆!”爆炸在方腊的一双手中发生了!围观者们甚至可以在那团蒸汽爆发开来之前,清晰的看见方腊的手掌变得四分五裂。天下无敌的方腊,竟然自己将自己打残了!
其实在这场战斗开始,太史昆就被远远的丢在一旁。他一直在默默的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战斗,同时,他也在等待着机会的到来。现在,太史昆等待的机会出现了,他有理由相信,这一场战斗最终还是得由他来终结。
“白达小子,最后一击了!并肩子上!”太史昆大喝一声,闪电般的向那团蒸汽浓雾中甩出三柄飞刀开路,而后他本人也亲自冲入了浓雾之中!
当然了,困兽犹斗这话不是说着玩的,因而太史昆冲进浓雾,就自动靠边站了。他可不想最后关头被方腊拉去陪葬。这个距离,太史昆已经可以勉强看到方腊的身影了,这位武功几近无敌的家伙一双手都被炸没了,胸口上也开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太史昆甩出的三柄飞刀一柄也没有落空,全部钉在方腊的要害上,深可没柄。
看这模样,方腊一准儿的是活不成了。果然,方腊满嘴血沫子的哆嗦几下,身子一瘫,掉头栽下莲花台了。目睹这一幕,太史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呀!吃我一脚!”一道光溜溜的身影,亦是一头冲进了浓雾之中。这个家伙显然不是真傻,因为他进了浓雾,便一个急转弯与方腊的身影背道而驰,其思想斗争应当是与方才的太史昆一模一样。
这个光溜溜的家伙,当然就是白达。太史昆进了浓雾就拐弯的本意是让白达上前当出头鸟,而白达此刻的想法,正巧也是想让太史昆当出头鸟。
两人想的一样,拐弯的方向也一样,难免的,两个思想龌龊的家伙在浓雾中撞到了一起。莲花台上就这么一大点儿地方,这么冷不丁的一撞之下,两人异口同声惊呼出口,同时跌下了莲花台!
大骇之下,自由落体中的太史昆竭力向该死的白达瞥了一眼,却悲愤的看见白达翘着屁股用上了轻功,降落速度比太史昆至少慢三倍;太史昆又艰难的向着布政司穹顶大厅看了一眼,能叫得上名字的会功夫的都在穹顶之下扒着窗子看热闹呢,也就是说这会儿地面上根本就没熟人,也就是说,这会儿肯定是没救了!十丈高啊,三十来米哪!就这么直挺挺的掉下去……太史昆顿时万念俱灰。
当太史昆的眼角余光看到大地扑面而来的时候,恐惧同时充满了心扉。坚强的昆哥没吓尿,只是感觉到口中的胆汁而已。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吓破了胆?
良久,良久,期待已久的剧痛都没有发生。太史昆犹豫着,睁开了眼睛。他看到的不是想象中无尽的黑暗,而是晶莹的天空与五彩缤纷的阳光。光辉之中,还有一张英姿勃勃的脸庞。
她……是高月柔。
“我来晚了,让你受惊啦!”月柔的确是风尘仆仆的样子。她与丁豪各自带了一队人马,在天京城外与明教教徒游斗了好一阵子,这会儿,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拂去眼角唇边的许多血迹。拥着太史昆,月柔很开心的样子。她笑呵呵的说:“哟呵!昆哥哥原来已经吓哭了!”
泪已经淌到嘴巴里了,教太史昆还怎么掩饰呢?昆哥也只好一头扎进月柔的怀抱里,嘟起嘴吧娇嗔道:“死鬼!你怎么才来呀!吓死人了嘛!”
一百五十八 赎罪
不远处,同样是刚刚赶到的丁豪接住了脸色苍白的师弟白达。平心而论,如果没有白达的出手,太史昆无法逃出方腊的掌心,而白达一对血淋淋的肩膀,也的确是为太史昆而伤。无论他的为人如何,太史昆总还是欠了他一份情。
白达眼圈通红,已是被肩膀的痛苦给疼哭了。太史昆明白他的心性实际上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做出当众痛苦这码子事儿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太史昆给了白达一个微笑,半是安慰、半是解惑的问道:“哎,小子,你刚才怎么想到提前将裤子脱了的?若非如此,被打爆的那个就是你啦!”
白达忍住哭泣,解释道:“我本来是想用小尾巴甩他的脸呢!所以才解开的腰带!”
小尾巴?这个神经兮兮的家伙居然还长了尾巴?一直背对着白达的月柔几乎要忍不住回头看看长尾巴的人是什么样子了。不过,月柔及时的看见了太史昆那张充满肆虐笑意的脸,顿时明白了“小尾巴”的含义,脸蛋立刻变得通红。
原来,拯救了白达生命的,是运气。当然,运气最好的人是太史昆。一场战斗下来,失去毕生功力、双肩粉碎性骨折的人都算是运气好的了,而太史昆呢?居然毫发无损的掉到了美人的怀抱里。
有运气好的人,也有运气坏的人,比如说方腊……唔,如果拍在地面上那坨肉酱也算是人的话。明教的数万教徒目睹了教主的损落,有的教徒想要掉头逃跑,有的想要匍匐在地投降,当然,还有一部分教徒,尤其是那些扎着红头巾的死忠教徒,他们高声叫嚣着拼死报仇。
战争还没有结束,敌人只是死了一个头领而已。太史昆留恋的离开了月柔的怀抱,果断的下达了一系列命令:“清除红巾死忠份子!构建一道火力线,不得让明教教徒再前进一步!派遣哨兵,从周围郡县召集民兵将明教教徒反包围!紧急拼装至少二百门重型火炮,轰击敌占炮塔!为了减少伤亡,对敌政策是只围不打,待到敌人饥渴交加时,用肉包子引诱敌人投降!要从投降者中挑选可利用之人扶持成新的教主,慢慢的净化被洗过脑的教徒!……”
太史昆说,从布政司大楼匆匆赶来的一伙好汉们记,看上去还真像战前会议一样正经。不过,眼前的一幕让众好汉们的动作渐渐放缓。
天空中远远的飘来了一艘飞空艇,看这艘飞艇上描绘的图案,居然是“马氏餐饮”商号用来撒传单优惠卷所使用的那一艘。这艘飞艇徐徐飞过明教教徒的上空,不停的洒出一团团粉色的烟雾。
众好汉惊讶万分,纷纷将眼光投向了挠着后脑勺的马植。马植喃喃道:“前些日子大贵兄弟说是要玩‘飞空艇震’,硬生生的将飞艇钥匙夺走了哇!怎么这会儿飞艇在这儿出现了呢?”
随着夏日的微风,粉色的烟雾顿时将天京城的上空笼罩了。一丝甜腥的味道,顿时涌入了太史昆的鼻腔。莫名其妙的,太史昆感到了浑身的一阵悸动,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一旁的月柔,觉得此刻的月柔特别白,特别嫩,特别弹,特别软。而月柔呢?居然也是两腮嫣红,羞答答的咬着嘴唇,一双酥胸却是已经蹭上了太史昆的手臂。
一种朦胧的感觉几乎要将太史昆的大脑占满,但昆哥不愧是昆哥,他尽量的保持了一份清醒,强转目光,看向四周。只见周围的好汉们皆是面带古怪表情,各个傻笑不止,而远处粉红烟雾浓度更大的明教教徒们,则已是三五成群的甩着光膀子在大街上狂欢起来。
昆哥抬起头来,终于看清了飞空艇上那个欢快的人影。没错,飞空艇上那个光着脊梁满脸通红口角流涎的家伙就是朱大贵!他双腿夹着粗大的缆绳,一面扭着屁股摩擦,一面大把大把的洒下粉色烟雾,一面还高声大叫着:“耶!这是西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风哦!闻了嗅了立刻丧失行动能力咯!明教有什么了不起呀!本官人一人儿就摆平你们全部!”
远远的,太史昆又看见一条人影从天京城内匆匆跑来。那是李巧盼的身影,认识这么多年了,太史昆就没见过巧盼大姐头这么风搔过!大姐头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跑起来一扭一扭的,热臀耸胸令人遐想连篇。一面跑,巧盼大姐头还一面娇喘道:“要死啦!谁这么损,竟然满城里洒春药!快些饮醋解救啊!”
听闻了这句话,太史昆方才醒悟自己这种感觉原来是春药上头的药劲!周围丁豪、徐宁等皆是有些内力的,他们听闻了巧盼的话,便也就屏住心神,试图逼出体内的药劲。不曾想,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方才装扮飞天玄女的那些个高丽女子恰好落地,她们在半空中可谓是泡在了药粉中,神智早已经模糊。此刻,她们的眼中就只有男人了。近千个高丽女子呐喊着冲进了好汉们的阵营中,身材上佳的徐宁等武夫瞬间被女子们掀翻在地……
鉴于一个正经作家的操守,接下来的事我不能再写了。总之,在最后的关头,太史昆被月柔、金莲、柳叶儿三位红颜知己救出了人群。整整一个白天发生的事,发生的事儿都是我这个正经作家很喜欢看但不说给你们听的事儿,所以,你们得自己用心去联想了。
一个足可以载入史册创造纪录的数万人同场大竞技咱们一笔带过,太阳升起又落下,月儿出来又回去,转眼间,已是第二天的午后。
从附近郡县里召集的民兵们终于赶到了,他们担负起了清扫战场、处理明教战俘的任务。没法子,天京城的爷们们昨儿太累了,即便是休息了一晚上他们仍是双腿打软没劲儿干活。
民兵们拖起死狗一般的明教教徒,先拴上镣铐,再灌下一碗醋,最后将他们扔到马车上,载到城外设置的临时监狱里看管起来。请不要对明教教徒们狼狈的模样产生怀疑,他们之所以会这样不仅仅是身体方面的缘故,还有精神方面的。众所周知,天京城那边男女比例算是平衡的,而明教这边,只有男人。到了第二天,明教教徒们的腿比天京城的男人还要软,那么他们精神上的压力可想而知。嗯?你居然看懂了?呃……
只要有空气的地方,药粉都会渗入,所以占领了炮塔的明教教徒也没能例外被春药撂倒了。所有的明教教徒无一幸免的都变成了奄奄一息的模样,被民兵们轻松抓捕。天京城,虽然是收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但此刻总算是恢复了安全平静。
布政司最为宽阔的三号会议室中,密密麻麻坐满了人,不用说,这里正在召开一个会议。腿脚发软的与会者们个个怒目圆睁,直勾勾的盯着会议室正中间干笑不已的那个坏家伙。
朱大贵、西门庆、段景住、燕青、梁蝶花,五个人站在众目睽睽之下,浑身好生不自在。
朱大贵干巴巴的解释着:“我……我也是为了天京城着想嘛!还有,我……也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废物小白脸,所以我……”
“得了,你先住嘴!我还有一个疑问要问你!”主审官太史昆敲了敲桌子,严肃说道:“昨天,你在撒药的时候说,你撒的是‘悲酥清风’!这说明,你当时并不知道你撒的是春药!你是被利用者,指使你撒药的另有其人!说,是谁?”
朱大贵顿时语塞了。一旁的梁蝶花讷讷接口道:“是……是我!昆哥,我知道前些时候得罪过你,所以我想找大贵作为庇护。我给他春药,主要是为了与他生米做成熟饭,抢先一步成为你的弟妹,这样你就不好意惩罚我了。这不关大贵的事,都是我暗中策划的!”
“哇!”会议室里响起一片惊呼,原来,昨儿大家伙都成了大贵的陪葬品。
“哦!这就是你迷J罪咯!”太史昆一拍桌子,叫道:“老实承认,你是得手了,还是未遂?”
“对啊对啊,你快点交代!”会议室中众好汉皆义正言辞的追问真相。
梁蝶花羞答答的回答道:“你们吸了那么一点儿药粉,就那般模样了!昨儿大贵相公吸了那么多,若是奴家不让他得手,今儿你们就见不到他活人了!”
“哇!大贵心想事成啦!”“是哦!被心中女神下药迷J了呢!好浪漫!”会议室中群豪皆交头接耳的贼笑起来。
太史昆出人意料的并没有与众好汉一起奸笑,他面容严肃,道:“梁蝶花,你莫要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惩处了!你卧底天京城在前,绑架我两位女朋友在后,岂能容你逍遥自在?看在大贵兄弟的面子上,可免你死罪,但是活罪么……我宣判,将你与你手下佣兵流放高丽国,没有高丽国总督的允许,不得离开高丽国半步!”
梁蝶花闻言,跌跌撞撞退了几步,满脸皆是绝望神色。她不舍的望着朱大贵,分明是流露了撕心裂肺的离别之苦。天京城的好汉们最受不了这一出了,大家伙都叹着气转过脸去不忍再看。
太史昆一指朱大贵,道:“大贵,你我兄弟一场,我诚心对你,你也要诚心对我。你自己说说,你做错了什么!”
大贵低下头,弱弱道:“我……害的两位嫂嫂被人绑架……”
“不,这事儿我不怪你,你其实是真心盼着金莲、柳叶儿两个安全探亲的,而且当时最适合承担这个任务的佣兵团就是梁蝶花的女子佣兵团。这个是得到了大家伙一致同意的,包括我在内。梁蝶花骗过了所有的人,不只是你一个。这不能算是你的错。”太史昆道:“我郑重其事的问你错在哪里,你也应该郑重其事的好好想一想你最近的所作所为!”
朱大贵忽然醒悟,他喃喃道:“我……害死了许多高丽人……他们本来可以平安待在科学协会院墙里面的,可是我……”
“没错,可是你把他们骗到战场上去了。”太史昆道:“现在,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我认命你做高丽国总督。”
一百五十九 大都督
“总督?我吗?”朱大贵有些摸不清头脑。总督这个名词他是知道的,因为毕竟他的老乡武柏目前就在日本国做总督。不过,貌似总督这种职务需要有很丰富的战斗经验才对,当初武柏那张任命书上就白纸黑字的写着“节制所有军事行动”。虽然朱大贵自认不是一个废柴,但是他也有些自知之明,他并不适合做一个战区统帅。
“没错,我任命你做高丽国总督。”太史昆道:“你做错了事,就必须要受到惩罚,所以,你必须离开天京城的决策层。现在我把你发配到高丽国去,希望你能在那个穷乡僻壤里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
可以媲美国王的总督,听起来居然还成了苦差事?朱大贵有些不安的搓着手,道:“我……去是没有问题的,不过……高丽国本身是有国王的啊?那个叫做王俣的新国王不是在昆哥您的扶持下,将全国的权利集于一身,非常厉害吗?我去做总督,他不服我怎么办?”
听了朱大贵这番话,会议室内居然响起了一片笑声。太史昆摇摇头,道:“大贵啊,莫非你觉得中央集权与王俣一身,他就厉害了?大道理我不给你多讲,只给你说一件事——王俣所信任的那些个重臣,早就将全家老小移民到天京或是大宋去了!连他们的财产,皆是存在天京与大宋的银号钱庄中!你说他们的老小财产都在咱们这儿,他们是会对王俣忠诚,还是为咱们效力?”
“那还用说吗?老婆孩子财产都在咱们手里,当然是为咱们效力!”朱大贵哈哈大笑道:“原来昆哥早就谋划很久,将高丽国重臣的家小都绑架来了啊!”
“不,不是绑架来的,是他们求爷爷告奶奶,甚至主动签署卖国条约,费尽千辛万苦将家人送到咱们这儿来的。”太史昆耸耸肩膀,道:“他们这些人啊,在国内的时候利用爱国热情、民族主义来愚弄百姓,诱使百姓将血汗钱缴纳上去‘建设国家’‘保家卫国’‘振兴高丽’什么的,一转脸呢?他们又用这些钱送他们的家小来繁华自由的天京、大宋享受生活。王俣的身边尽是些这种人,不客气的说,咱们天京城一声令下,那些重臣立刻会将王俣五花大绑送到咱们城下的。再退一步来讲,咱们仅仅是将他们的存款情况公布一下,估计一大半人就得吞金自杀!剩下的一小半,嘿嘿,等不到自杀那一会儿就得被老百姓活吞了。”
“居然还有这种事呢!”朱大贵鄙夷道:“那个王俣也是个没脑子的,怎么尽是用这样的小人?他高丽国就真的没有英雄了吗?”
“英雄的责任是什么?是维护暴君的统治还是让百姓享受好生活?”太史昆道:“如果高丽国真的有英雄,我想他的敌人也应该是王俣。”
朱大贵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太史昆道:“其实我选择让你去做总督并不是一个随意的安排。现在的高丽是什么情况呢?百姓已经到了濒死的地步,只要民间有英雄出现,王俣很快就会被推翻,高丽百姓当家做主,然后高丽国就会脱离我们天京城的控制。这是我们不想看到的,但是百姓已经被逼到了这个份上,英雄必然会出现。我需要一个人抢在英雄之前出现,用他的表演征服高丽国百姓,从而让高丽国的英雄无法呼风唤雨,让高丽国人不得自主。你能够理解吗?”
朱大贵开心的笑了,他自信满满的说道:“这还不简单吗?我多干点英雄救美啊、惩治贪官昏君啊、保护高丽民间人士啊什么的事儿,而且呢,我平日里要做出一副正义、清廉、尊老爱幼不好色的举止,这样高丽国百姓自然而然就会拥护我啦!到时候,高丽国百姓有了冤屈就会到我这里来上访,即便是民间有英雄出现,也抢不过我的风头啦!哈哈哈!”
太史昆闻言,呵呵的乐了。不得不说,大贵这小子就是激灵,这不就是后世里美国大使馆经常干的事儿吗?这一套,人家朱大贵提前一千年就发明出来啦!太史昆语重心长道:“孺子可教也!朱兄弟到彼,步子还可以迈得更大一些!争取在一年之内,取代高丽国的司法系统,三年内,将高丽国正式改造为咱们的一个行省。”
朱大贵面色肃穆,拱手道:“诺!”
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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