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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枭雄(白云)-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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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取过一条毯子,给金凤披上,然后他轻轻的出了门。

穿过走廊和一片苗木繁茂的花圃,方明来到了西南角的庭院,那是爷爷居住的地方。

这次出征前爷爷说过,胜利之后去见他。

爷爷是个铁血的军人,他一生中崇尚荣誉,追求胜利。这次要是不能得胜,方明也不会去见爷爷。

轻轻的推开门,来到爷爷的书房,方明垂首站立,呼吸放得很低。

“回来了?”方式真朝孙子点了点头,方明发现爷爷的白发比以往又多了些,皱纹也深了几分。

方式真站了起来,他走到孙子面前,用有力的手臂拍着他的肩膀。

军**多数时候都是沉默的,沉默是一种力量。

方式真收回手,他打开抽屉,取出一个铁盒:“这是你父亲留下的,现在是交给你的时候。”

这些年方天豪为方家积累了庞大的财富和人脉,有些东西并不会因他的死去而消散。方明知道,这些东西是方家赖以为继的财富,爷爷下决心交给自己就代表着对自己完全的信任。

胸中热血激荡,方明恭敬的收好铁盒,退了出去。

小心的捧着铁盒,就像捧着一件圣物,方明一直捧到了父亲的房间。

墙上方天豪的遗像宛然,方明恭敬的对着父亲的遗像磕了三个头,然后打开了铁盒。

铁盒内是一把钥匙,钥匙的形状很奇怪就像一匹狂奔的野狼。

方明走到卧室里,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有一圈龙形的花纹。方明伸出手,在花纹中摩挲着,按照一定的顺序贯注自身的内力。

全部完成后,方明整个人出了一场大汗,就像虚脱了一般。

这个花纹机关看似平常,其实是方天豪精心设计的,开启机关者至少要有他四分之一的内力才行。

“吱呀!”伴随着细碎的声响,侧面的墙壁裂开了一人宽的一条缝。

方明闪身进去,密室的门合上,四周一片漆黑。

腾的一下,四周闪耀着无数的火焰,一条甬道呈现在方明面前。

甬道用大理石铺成,甬道的两边是悬挂着的火把,甬道内有微微的气流流动,吹动着火焰不住的摇曳。

方明一直往前走了约莫几十米,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直径方圆十米的石洞呈现在面前,洞内桌椅瓢盆俱全,甚至还设置有现代化的卫生间和浴室。洞顶上方是天然形成的洞口,就像一个巨大的漏斗,为了防止风雨进洞,洞口用一块巨大的透明玻璃覆盖着,只在玻璃的一侧开了一扇小门供人在紧急的情况下出入。

石室并非整个密室的尽头,石室的西南角另有两条甬道。

左侧的甬道写着“剑道”,右侧则是“刀道”,方明想了想,进入了“刀道”。

甬道两侧不再是火把,而是龙眼大小的夜明珠,照耀得整条甬道熠熠生辉。

如此多的夜明珠用来照明,方天豪所创造的财富可窥一斑。更令人惊讶的是,甬道两旁挖出凹槽,每一条凹槽内都放着一柄精光闪闪的宝刀。

苗刀、唐刀、缅刀、日本武士刀、九环刀…………足足有上百把,在这些刀的下方都放着一本刀法秘笈。

方明目眩神迷,仿佛走入了一个真实迷离的梦境。

刀道的尽头是一面墙壁,墙壁的中央镶嵌着一柄刀。

这柄刀实在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两只半长、四指宽,远望去就像一把杀牛用的刀。

方明走过去,拿起这柄刀,只觉得寒气迫人,手臂不由自主的下沉。

拿起刀,下方有一页纸,上面写着一行字:“余自习武以来,所用名刀不下百把,唯此解牛刀难以驾驭………方式云!”

方明一震,他想了想将解牛刀放下,退到甬道的另一侧,从第一把五虎断魂刀练起。

除了吃饭睡觉,方明都沉浸在武道修炼中。

一个月后,感觉刀法突飞猛进,已经练到地三把苗刀。

说起苗刀,是苗族械斗所使用的武器。这种刀威力极大,刀法凶悍,不易领悟。

方明足足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将苗刀刀法领悟完整,到第二个月的时候,方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让方文强和朱小妖一道进入密室修炼,共同钻研。

第三百二十章、密宗大手印

武道一途,浩瀚如海。

此次西疆之行,三人都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

风雨飘摇的方家经不起折腾,三人憋足了劲勤奋练功,直到半年后才出关。

此次闭关习武,三人小有成就,在方明看来刀道只是其中的一环,要想成为绝世高手还需要进一步的强化内功。

父亲的遗物里有倾国的财富也有绝世的武功,下一步方明决定到内蒙的卡日那去找布日固德法王学习大手印。在离开前,他想去见一见母亲。

自从母亲死后,母亲清心寡欲吃斋念佛,还在住所内开辟了一间佛堂。

进入母亲的佛堂,香烟缭绕,母亲正虔诚的跪在佛像前祈祷。

方明懂佛,却不迷信佛。与其说佛法是一种宗教,不如说是一种哲学。在许多佛经里,更多的是佛陀对尘世的一些看法和见解。

“妈!”方明低低的喊了一句。

林桂芳抬起头,她脸色苍白,眼角的皱纹又深了几分。

“儿子,你又要走?”

“嗯!”方明点了点头。

林桂芳不说话,她回转身子,继续给佛上香。

“妈,儿子有一句话希望您能想一想。”

“什么话?我还得念佛!”林桂芳心不在焉,她只有沉浸在佛事中才能忘却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此心安住,即是菩提。”方明郑重的望了望母亲,用手指了指心口,他的话充满了禅机。

林桂芳身子一震,她还想说什么,方明已经转身离开。

劝解是一门艺术,方明这八个字就像重锤敲击在林桂芳的心上,她猛然醒悟过来。

在佛前磕首万年,所求的无非是心头的一点痴心。

求佛、拜佛、寻佛,而佛只在自己的心中。

即心即佛,心即是佛啊!

林桂芳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站起来,从佛龛里取出方天豪的遗像,将它放入了抽屉里…………内蒙古大草原,天空碧蓝如海,碧草连绵起伏,而远处的青山就像一条玉带横亘在远方。

草原的夏天是美丽的,也是残酷的。

鲜花处处盛开,草场透着青春和活力,残酷的地方在于蚊虫太多,每到晚间只见成群的蚊虫如同轰炸机掠过,所过之处人畜惊乱不堪。

在草原上行进了三天,终于到达了广觉寺。

穹顶的佛教建筑带着藏传佛教的特色,在跨越重重山门后,方明见到了布日固德法王。

布日固德法王是广觉寺的主持,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上师,勤练藏密已经到达了大圆满的境界,门下弟子数千人,广布四方。

布日固德法王身着黄帽,宝相庄严的端坐在莲花座上,微闭着双目,口中念诵着不知名的咒语,似乎在与神佛对话。

方明不敢打扰,方文强、朱小妖垂手侍立一旁,只有智海不屑一顾,对着布日固德法王冷笑。

智海修习的是大乘佛教的禅宗,与密宗的即身成佛不同,禅宗讲求的是义理上的通达,而密宗则更像是纯粹的宗教,讲求身密、口密、意密,拥有繁琐的宗教仪轨。

布日固德法王双手如飞,迅速的结成法印,口中传出清晰的梵语,就像黄钟大吕直指人心。

“故弄玄虚!”智海嘟哝了一句。

“轰!”的一声,智海耳边嗡嗡作响,抬起头布日固德法王双目神光灿灿,散发着神圣庄严的气息。

一副奇妙的图景在智海的眼前展开,自己置身于一个金色的曼陀罗结界之中。周围漂浮着曼殊沙花、优婆罗花………以及各种说不出名字的吉祥花朵。在曼陀罗结界的中央,一尊金色的法相端坐其中,赫然竟是布日固德法王。

藏密修习的观想法,其中就有观想上师的法相,将自身的那份虔诚融入到法相的观想之中。

可是自己并没有灌顶,布日固德是用什么方法令自己出现这种奇妙的观想呢?

幻象,幻象!智海突然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运用少林的内功狮子吼。

一声大喝,整个曼陀罗结界轻轻的晃动,就像无数的水波在荡漾。

布日固德的法相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接二连三的出现,这十方世界重重叠叠都是他的法身,令智海无处躲藏。

脑子越来越乱,无数个布日固德宝相庄严,正对着自己微笑,耳边响着他洪亮的梵唱。

“啊………”智海大吼一声,仰天栽倒。

“智海!”方明等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连忙去探智海的情况。

鼻子温热,脉象平和,不像有事的样子啊。

不过这家伙也实在太大胆了,布日固德是内蒙公认的活佛,这家伙出言不逊,吃点苦头也好。

“方明,方文强,你们随我来!”布日固德转身,朝一侧的密室走去。

这个老秃驴,传他们大手印摆明了就是看不起自己嘛。

朱小妖很不服气,她开口道:“大师请留步。”

“哦!”布日固德朝着朱小妖合十道:“女施主,凡事皆有缘,密法不可轻传,也不可妄传。”

“你………”朱小妖气结,望着老和尚飘然而去的背影无计可施。

方明和方文强进入一间密室,这里密不透风,密室的墙上雕刻着曼陀罗结界,中央一尊大日如来佛像光明普照,极具灵性。

“你们坐下,静心调息,且听我说。”

两人各自盘膝坐下,很快进入了奇妙而空灵的境界。

“大手印密法为沟通天人世界的大神通,人身体有脉轮,自身为一小世界,外部天地为一大世界,只有脉轮通畅才能沟通天地,神通无穷………”

布日固德讲解着大手印的武道真理,他的声音在密室中格外的清晰洪亮,让人由衷的叹服。

布日固德讲解了教理,先走到方文强面前,单手按住他的头顶。

方文强没有挣扎,对方雄浑有力的真气透过百会穴进入他的体内,这股真气是如此的强悍,冲击涤荡着他的经络,好像要把一切杂质都驱除殆尽。

慢慢的,方文强感觉到以往不曾重视的几条经络有了热气,体内隐隐出现一个巨大的气轮,气机流转,生生不息。

布日固德的手掌离开,随即走到方明身前,如法炮制。

两个时辰后,方家兄弟睁开了眼睛,眼眸中精光暴闪,随即平淡下来。

“大手印密法需要勤奋修习,打通身体内的各处气轮,沟通自身与外界的联系。”

临走时,布日固德又叮嘱了一句,方家兄弟拜谢告辞。

第三百二十一章、草原之行

要言不繁,高深的武道至理往往蕴含在几句话之间。

短短的两个小时,在经历了醍醐灌顶之后,横亘在两人心头的那道屏障轰然洞开,迈向武道的大门又前进了一大步。

藏密的灌顶是一件非常神圣而庄严的事情,布日固德只选择了方明和方文强,因为两人的根器可堪造就。

两人回到大殿,唏嘘感慨,朱小妖为此愤愤不平:“难道我就这么的不堪?”

方明故意气他,故作高深道:“法王说了,法不可轻传,小妖姐节哀吧!”

“哼!”朱小妖柳眉倒竖,如果不是忌惮老秃驴神通广大,她肯定要打碎殿前的大日如来塑像。

方明越过她,走到智海跟前,这家伙依然浑浑噩噩。

布日固德法王用密宗无上内功加上佛门神通干扰了智海的心志,方明按照法王所传说的大手印心法,打通智海丹田附近的气轮,智海顿时清醒过来。

“哇!”智海翻身坐起,突出胸口的淤血:“好厉害的贼秃!”

“你还叫人家贼秃?”方明没好气的白了智海一眼道:“禅宗和密宗都是佛门一脉,你何必分彼此?”

“非也,非也!”智海摇晃着脑袋道:“密宗根本就是邪门外道,我大乘佛法才是佛门真理。”

好一个自大的和尚,方明扫了他一眼道:“人家是邪门外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降妖伏魔!”

回想着刚才的恐怖景象,智海只觉得寒气从脚底冲动头顶。

对方连手都没动,就让自己动弹不得,布日固德这家伙的神通惊人。

智海气馁下来,嘴上还是不服输:“我们佛教讲求以德服人,以德服人!”

这家伙还真会吹,明明已经是死了的鸭子,嘴壳子还硬邦邦的。

朱小妖回敬了一句:“那就尽快将你的德释放出来,佛光普照吧。”

智海嘟哝了一句,疲惫的往外走,浑身的骨架都像散了似的。

四人回到下榻的蒙古包,今天草原上天气晴朗,是个骑马的好日子。

四人来了兴致,在草原上风驰电掣,尽情的沐浴着草原的阳光。

“希律律!”朱小妖胯下骏马突然一声长嘶,前蹄倒伏下去,朱小妖整个人扑了出去。

神经百战的武道高手在关键时刻一个空中滚翻,稳稳落地,回头看时,马蹄陷进了坑里。

这是一个旱獭洞,草原上的旱獭非常多,随处可见旱獭洞,一不小心就得陷进去。

朱小妖的马不能骑了,她笑了一声,突然朝着智海冲了过去。

智海一勒马缰,骏马前蹄抬起,他慌张的说道;“你要做什么?”

“和尚,把你的马借给我用用。”

“不借!”智海回答的很干脆。

“和尚,出家人慈悲为怀,你的慈悲哪里去了?”朱小妖不依不饶,她站在马头前,看来是吃定智海了。

智海定了定神道:“度人不如自度,施主好自为之!”

朱小妖是存心要给智海扛上,她身子飞了起来,正好坐在智海的身后。

双臂环绕,幽香暗送,智海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一张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哈哈………”方文强朗声大笑道:“智海,你也有吃噶的时候。”

智海表情突然一变,他用一种受害者的声音嘶喊道:“不要啊………不要……!”

这可是强奸戏里的典型台词,这样暧昧的台词从一个和尚的嘴里吼出来,朱小妖的脸皮再厚也扛不住了。

“小妖,别为难和尚,上来吧!”方文强伸出手,朱小妖拉住他的手,稍微一用力,就跃了过去。

双手环抱住方文强,朱小妖笑靥如花,比草原上的野花还要娇艳。

三人打马狂奔,一路呼啸欢歌,尽情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

骑马奔出十里里,来到一个山丘。

头顶突然传来健马的嘶叫,三人勒住马缰,抬眼望去,一名身穿红色衣裙的女子从山包顶上冲了下来。

女子鹅蛋脸,长发披肩,明眸善睐,耳朵上挂着一对硕大的白银耳环。

这名女子从山顶上直冲下来,快得就像一支箭,三人拨过马头,女子从中越过,矫健的如同草原雄鹰。

骏马又往前跑了几步,女子勒住马头,扑闪的大眼睛风情无限。嘴角高高翘起,女子冷艳无比的望着方明道:“远方的客人,敢不敢和我比试一番?”

草原上的女子擅长骑射,生性彪悍,眼前的这名女子却不像是蒙古人啊。

方文强和朱小妖警惕的望着对方,这个女子来的太突然了,不得不防。

女子朗声一笑,扬起了手中的马鞭道:“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我一个弱女子不成?”

声称自己是弱女子的女人都不会弱,凶悍起来就是一匹嗜血的草原狼。

方明缓缓的勒马向前,红衣女子对着他眨了眨睫毛,转身抓住了缰绳。

两人屏息凝气,静等发令枪响。

“砰!”枪口冒出青烟,红衣女子胯下白色健马闪电般的冲了出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不过方明的落后一个马头后随即紧追不舍,两人在草原上展开了激烈的追逐,很快就消失在地平线上。

红衣女子来的太突然,方文强和朱小妖等人也跟在后面。

跑出约莫五里地的时候,方明终于追上了红衣女子。

“不比了!”红衣女子慢慢的勒住马缰,让骏马缓过气来,她用赞赏的眼光望着方明道:“不错,不愧是方家的少主。”

方明剑眉一挑,目光迥然:“你到底是谁?”

红衣女子没有说话,她扫了一眼身后的方文强,面露不屑道:“方总,你就这么不放心我一个弱女子?”

“弱女子?我看未必吧!”方明淡淡一笑。从红衣女子的身手来看,对方具有一定的武道修为。

“给!”红衣女子从马背后取出一个皮囊,皮囊内是上好的马奶酒,浓香扑鼻。

红衣女子喝了一口,将皮囊扔给了方明。

方明刚要喝,朱小妖阻止了他。

“哈哈………”红衣女子身子后仰,放肆的大笑起来:“一群武道高手如临大敌,真怕我这弱女子下毒不成?”

方明一笑,结果皮囊猛地喝了一口。

马奶酒浓烈的就像奔腾的长河,冲击的喉咙和胃**辣的,浓烈过后是淡淡的醇香,令人精神一震。

“好酒!”方明将皮囊扔了回去,红衣女子笑道:“方总的骑术不错,我这次来只想看看那个斗败我父亲的男人长得什么样?”

方明在脑子里苦苦搜索,没有红衣女子的任何映像。以静制动是方明惯用的手法,对付一个女人,只要你不主动开口,她总会自己开口。

果然,红衣女子勒马前行,婀娜多姿的身子前倾,笑得就像娇艳的春花:“方明,我叫史媛,史文中是我的父亲。”

史媛是史文中的独生女,自小性格刚强独立,十六岁就远赴英国哈罗公学求学,在剑桥大学取得金融硕士学位后一直从事风险投资方面的工作。

“幸会!”方明伸出手,史媛笑着和他握了握。

“史小姐的马术不错。”方明恭维了一句。

“哪里,方总过奖了。”说话间史媛的身子又往前倾了不少,她的大眼睛波光流转,令人心跳。

方明朝后示意,三人退后许多,他和史媛并排而行。

前方是一个土坡,史媛策马上坡,然后滚鞍下马,坐在了草坡上。

“坐!”史媛指了指左手的地面,方明依言坐了下去。

“方总,我想我们两家应该考虑一下合作的事情。”史媛说的风轻云淡,就像两人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不愧是官宦世家的子弟,就连非常冒昧的话,在史媛的嘴里说来也是如此的自然。

第三百二十二章、合作与联姻

方明侧着头,异常冷静的注视着史媛。

风吹过,两人的衣角随风作响。

方明望着山坡下的野草,在这样的阳光下疯狂的生长,展露着生命的蓬勃与野性。

“咔!”方明折断了一根草茎,叼着嘴里嚼着。

沉默是为了更好的思考,如今的方明不会轻易地相信任何人。就凭别人一句话就合作,这也太过草率了。

不过史媛的话至少释放了部分善意,在政治上多一个朋友不算什么,但多一个敌人绝对是致命的事情。史文中从南川省委书记平调任中纪委副书记,主管具体事务,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

像史文中这样的官员,在省委书记任上干满了一届的,若是没什么指望也就任一个政协副主席之类的闲职。史文中到了中纪委,可谓是后来居上,在三名副书记中排名第一,负责全面工作。

南川省的政坛大半是方家的人,可史文中硬要找茬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现在的官员从村支书算起,身家清白的没几个,怎么查查到什么程度一切都取决于上级的意思。

既然是合作,就得谈谈条件,方明冷笑道:“史小姐,这话是你父亲说的还是你说的?”

史媛不以为然道:“是我说的又怎样,是我父亲说的又怎样?”

“是你父亲说的我可以考虑,是你说的不用考虑。”

回答的斩钉截铁,相当干脆。

“你………”史媛话一出口,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打住,借着抚摸额前的刘海掩饰刹那的慌乱。

一切都被方明看在眼里,他坚信这多半只是史媛个人的想法。

“史媛小姐,我不奉陪了。”方明抬脚就走,把史媛晾在了一边。

愤懑的感觉充斥全身,然后是长久的惆怅和迷茫。心高气傲的史媛接触过不少权贵子弟,这些人无不对自己曲意奉承,这个方明自始自终冷的就像草原上的冰峰。

史媛咬着嘴唇,望着方明远去的身影,突然冷艳一笑:“方明?真的很有趣。我倒要看看,你最终的选择………”

“师兄,那个女人找你说什么?”智海瓮声瓮气的问,看来和尚也有一颗八卦的心。

方明叹了口气,笑道:“找我谈合作的事情,她可是史文中的女儿!”

“史文中?”方文强和朱小妖异口同声的说,两人的震惊不亚于炸弹在内心炸响。

方明几句话带过,方文强认可他的看法,现在谈合作实在是太早了些。

“强哥,你那首声东击西玩儿得很漂亮,不但解决了陈破虏和李东海,还让李家无地自容。”

方文强还没有开口,朱小妖早就笑得乐不可支。

李东海的视频被东突分子传到了国际网站上,据说李家老爷子李燕翔在听说这件事情后,一个多月没有去中顾委上班。

对于一个军人家庭来讲,屈膝投降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这件事情令李家沦为军界笑柄。

方文强这一手做的非常巧妙,借东突的手公布视频,避免与李家正面纷争。

诚然,李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同样出征西疆,凭什么你方家子弟安然无恙的回来,这本身就令人很不快。

回到方家,方明意外的见到了燕倾城。

燕倾城为了等方明,在方家的宾馆住了五天。

方明没有立刻见她,爷爷方式真把他叫到书房,只说了一句话:“方明,燕家的婚约必须履行!”

爷爷的话就是命令,方家和燕家的婚姻就是最好的结盟。

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可是方明没有想到这么快。

方式真望着孙子,他的白发在灯下格外刺目。政治从来都是残酷的,有时候一步都不能错,错一步就不能回头。

方明点了点头,他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夜晚,自己曾经对着父亲的相片痛恨和埋怨他的薄情,现在自己站到了他同样的位置上。

平心而论,燕倾城绝对是贤内助的不二人选,方明对她也有好感。

形势迫人,命运让方明再一次走上了方天豪曾经走过的路。

和燕倾城结合,意味着就要和过去一刀两断,伤心的不只是一个女人,而是一群女人。

方式真的目光何等锐利,他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叹气道:“方明,爷爷一天天的老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方家迟早要靠你!有些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叹息往往比命令更加沉重,方明回到屋里,坐在藤椅上仰望着头顶的星空。

星空深邃而遥远,璀璨的星光使得夜晚更加宁静,方明尽量的让内心平静下来。

林潇潇挽着头发,穿着ru白色的睡衣走了过来,丰腴的身姿就像盛开的牡丹。

双手抱住方明的脖子,林潇潇的头发如同瀑布般倾泻下来,发丝撩拨的方明直痒痒。

“在想什么?”林潇潇柔声问。

“在想燕倾城的事情。”方明直言不讳,林潇潇的心一下子收紧了。这件事情她早就知道,可是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尖发颤。

林潇潇气息变得狂野起来,她抬起头疯狂的吻着方明,到了最后甚至用力的吸允起来。很快方明的脖子上留下了深深的吻痕。

凭方明的武道修为他可以绷紧肌肉,不留痕迹,可是他不会这样做。

林潇潇这么做是不想让燕倾城太得意,这也是宣泄的一种表达。

方明轻轻的站起身子,在林潇潇江南烟雨般迷蒙的目光中走了出去,他要见一见燕倾城。

燕倾城住在方家的北苑,这里古木扶疏,风景宜人。

朱漆的雕花木栏,在夜色的清辉下散发着氤氲的光彩,燕倾城坐在竹制的躺椅上,望着头顶的那弯明月出神。

燕倾城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秀发很随意的批在肩上,整个人坐在那里,就是一幅活脱脱的美人春夜图,任何一种试图惊扰她的举动都是对美的亵渎。

“你来了!”燕倾城抬起头,脸色竟然有些憔悴,眼神也有藏不住的慌乱。

旁边还放着一张躺椅,好一个蕙质兰心的女子。

方明轻轻赞叹了句,坐了下去,双手抱着脑袋,侧着头望着燕倾城:“有麻烦?”

“你怎么知道?”燕倾城身子微微前倾,她尽量的让自己变得平和。她也是久经商场的女强人,很少惊慌失措过。

“你的内心都写在你的脸上。”方明伸出手,将燕倾城的手牵了起来,放在跟前仔细的看着,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燕倾城的心就像融化在月光里,慢慢的变得宁静起来,方明的手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抚平人心上的皱纹。

燕倾城这次是遇到了麻烦,大麻烦。

她和方明的事情遭遇了极大的阻力,阻力来源于燕家的燕长生,燕倾城的大哥。

燕长生为人桀骜不驯,在燕家几子中此子最具有雄心和魄力。

十六岁远赴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求学,二十岁创办长生电器,三十岁的时候成为资产数十亿的电器业巨头,燕长生演绎了一出白手起家的神话。

燕长生此次发难,还不是生意上和燕倾城竞争,而是极力反对和方家的婚姻。

燕家家主燕东升不置可否,如果方天豪在,和方家的联姻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是一切都发生了变化,燕东升也在观望。

观望令燕长生更加的肆无忌惮,他甚至想介绍燕倾城和燕家的李凤西认识,这彻底的激怒了燕倾城。在和哥哥大吵一架后,燕倾城离家出走来找方明。

再强的女强人首先也是女人,而女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是脆弱的。

第三百二十三章、遭遇情敌

燕倾城脸颊的红晕更加娇艳,就像秋空晚照里的蔷薇。她的手很无力的在方明粗大的手掌里挣扎了几下,然后柔滑如水了。

掌心温热,一股奇妙的力量令自己镇定。最令燕倾城感动的是方明的眼眸,这双眸子深邃得就像头顶的星空,而星空总是能带给人安稳和镇定。

燕倾城慢慢的平静下来,钟鼎玉食之家和贫家小户有着本质区别,那种临乱不惊的大气是骨子里的。

燕倾城侧过头,她仔细的望着方明的眼睛,发现对方的目光很特别。

这种目光就像冬日里的暖阳,令你不由自主的镇定下来。

这会不会是一种武功呢?

“这是密宗大手印!”方明淡淡的说。

燕倾城也懂佛学,不过她更倾向于汉传的佛教,对于密宗她不感冒。

自小在权门世家长大,又受到欧美文化的影响,燕倾城崇尚的是竞争。在她看来,神秘学也罢,宗教也罢,其本质还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

方明不以为然,两人就佛学的问题展开了一场辩论。说来很怪,两个人原本是为了一个目的坐到一起,现在反而为了看不见摸不着的佛学理论展开辩论。不过这一番辩论下来,燕倾城心里的郁结松了许多。

“倾城,我想问你一个很认真的问题。”方明正色道。

“问吧!”燕倾城的手抚摸着竹木椅子,低头看着上面的纹路,但方明的话很快令她一震:“倾城,你爱我吗?”

我爱他吗?燕倾城从见到方明的第一天起就对他有好感,随着接触的深入,这种感觉与日俱增。

可是燕倾城从来没有认真的问过自己,我爱他吗?

爱是一件非常严肃和认真的事情,不相爱而走到一起,这是一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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