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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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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随舞步绕罗衣,半敛蛾眉翩然飞。颜色纵有十分好,珠泪更惹两行垂。几曾夜半惊梦后,一宿无因漫伤心。只有飞蛾长相伴,共看珠泪到天明。

转眼到了初八,一大早老鸨就张罗着小红翠玉等人收拾东西,坐上马车,十几个女人风风火火的往成都府赶去,这是柔儿第一次出门,掀开帘子看着外面渐渐后退的草木,柔儿感觉自己如同风中的杨柳一般,软弱无依,随风摆动。

小红嘲笑说:“你没出过门吗?一会别见不得世面,吓得直打哆嗦,我告诉你,晚上前来的,有数千人之多呢。”老鸨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小红冷冷的说:“妈妈别自以为是了,人家一红院每次拿到花魁,靠的是银子,我也没见她们的姐妹有多出众,你就是舍不得打点,就像妓女舍不得卖身一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我跟着你都觉得憋气。”老鸨呸了一口,说:“你懂什么,咱们妓女这行也有行规,比赛那是公平公正,绝不作假,好了好了,和你说你也不懂,要让你做首诗出来,那一定是吓死一堆人。”

小红说:“那是他们不懂欣赏,我做的诗,那是写实的,直来直去,一点都不矫揉造作,是难得的佳品,尤其是我们妓女行的代表,可以说是巅峰之作。”老鸨骂道:“不要脸的下流胚子,你也不看看你的嘴脸,什么‘生个脸蛋让你摸,生个洞洞让你戳。郎有三寸金银棒,妾用身做安乐窝。’连淫诗都算不上,还娶个名字叫着‘淑女吟’。”小红不屑的说:“那是她题目出错了,谁想妓女比试,不是‘淫荡’的淫,偏是‘吟诗作画’的吟,是他们的错,淑女,我要是个淑女,能去参加比赛吗?好了,妈妈,你放心,这次,我一定写个好的,淑女嘛,就是乱搞的时候不收钱就是了,我明白的。”

老鸨恨恨的说:“出来了就检点些,别没个样子。”柔儿感到有些困倦,放下帘子来,靠着车壁昏昏沉沉的睡了一阵,到了中午,老鸨招呼大家到小镇的酒楼吃了些东西,便继续赶路,直到夜色初上之时,方才到了成都府。但见千里平川,万丈高墙,巍峨入云,令人感叹。

一群女子唏嘘不已,径直来到斗艳大会,只见妖女红艳,珠钗云集,公子王孙,来去频频,火焰涨天,灯笼如结,十里长会,来者过千。

老鸨安排了她们在楼上住下,自己去外面忙碌,过了一阵,方才回来,带着一群女子来到回廊上,指着中间的高台说:“到时候你们就是上去比试,我都教过你们了,上去步子走好看点,每个人要跳一段舞……”小红说:“跳舞,当妓女不会跳舞还混个屁啊。”老鸨恨了她一眼,说:“别插嘴,今年是一个一个的上去比试,人在台上候着,比完结束,先是跳舞,然后是弹琴,弹琴倒是无所谓,我已经安排了人在台后帮你们弹,你们要做的就是做个样子,千万不要弹出声音就行了;最不能帮你们的是作诗,题目是现场抽的,你们要照着高雅的写,什么梅兰菊松都可以写,就是不能写水性杨花,听到没有。”

小红翠玉等人都说听到了,老鸨带着她们到前面一一登记,领着一行人到了台上,放眼看去,楼上地上,人群如拥,五颜六色的女子左顾右盼,神采飞扬,娇笑连连,眉传风情,眼送秋波,缓舞丝带,半解罗衫,搔首弄姿,缠绵不绝。

柔儿茫然的看着四周,没有看到一个梦中的多情俊俏公子,只有一群富商官宦人物,一个老太婆念着名字,叫到的就出来随着曲子翩然起舞,然后是弹琴作诗,有跳得轻盈如雪的,有跳得乱七八糟的,琴声也是有美妙动听者,有呕哑嘈杂者,诗词更是良莠不齐,乱七八糟居多。不过不管怎样,下面掌声雷动,花瓣乱飞,场面时时高潮,人群纷纷涌起。

小红比柔儿先上去,只见她一边跳舞,一边缓解衣衫,轻露笑容,舞到一半,衣衫几近全无,下面欢声如雷,小红更加兴奋起来,满场飞吻,秋波频频,得意洋洋,楼上楼下,欢声一片,场内场外,热情高涨;待到弹琴之时,小红也不忘左顾右盼,假捻弦,轻晃身,如痴如醉,恍若行房,惹得下面一帮人尖叫频频,久久不能平息。

等到作诗之时,小红抽了一张纸条,只见下面赫然写着“闺怨”二字,小红想了半天,一面念,一面提笔写道:“明月照来千家圆,闻笛声起君行远。夜有幽香人有怨,逼妾找人来通奸。”下面大声叫起好来,有人大声喊着:“找我,找我!”小红嫣然一笑,对着旁人眉飞色舞一阵,这才意气风发,得意洋洋的回来。

柔儿忐忑的上场,舞曲翩然,她渐渐起舞,衣带飞绕,风声扑扑,她感觉安详而寂静,几日来浑浑噩噩的生活让她无所适从,内心纷繁的挣扎带不起观众一丝的共鸣,她感觉孤独而冷清,一曲舞毕,满场安静。

等到弹琴之时,她被台下美妙动人的音声所化,一时竟然忘记弹琴,手忙脚乱心急火燎的在台上乱摆了一阵,引得台下一片哗然,好容易一曲弹毕,她心里觉得万分尴尬,不知为何,竟然感受到失败的伤心和委屈。

她抽到的诗名是“飘絮”,她淡然提笔,缓缓道来,轻轻书写,“起舞随风落九天,暂别枝叶惹缠绵。不学花月沾爱恨,终坠凡尘谢华年。”下面的人都唏嘘不已,嗤之以鼻,大叫着“快点下去”之类的话。柔儿感到浑身发抖,来到嫣红楼一群人里,小红大笑说:“妈妈教了你这么多天,我还以为调教出什么来呢,原来还是一只黑乌鸦。”

柔儿心如冷灰,嫣红楼自然没有成为花魁得主,一红院也没有胜出,倒是小红得意的觉得自己掀起了当天晚上的高潮,如果不是花魁已经被财主老爷内定,只怕就非她莫属。柔儿的心是冰冷的,不但没有心仪的公子王孙出现,就连一丝半点的赞同也没有,老鸨很是生气,一路说着要她们回去拼命接客,早点还了她租车的费用,还有交给斗艳大会的各种银钱,并愤愤的说以后再也不参加这种争名逐利的事情,老老实实的做皮肉生意。

小红一回到嫣红楼就开始频频的招徕客人,游刃有余,带来满场欢笑。柔儿躲在一个角落里,希望不要被发现,然而却始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客人是一如既往的肮脏肥大,粗鲁野蛮,夜晚是一如既往的悲惨黑暗,恐怖甚至带着血腥,如同恶梦一般,不同的是,这个恶梦似乎没有结束的时候,永无休止。

她想要离开,她一天也不能留在这里,但是她要怎样才能离开呢?她只知道自己住在李村。

这种感觉被日复一日的折磨弄得万分的强烈,她终于在沉默了几天之后,逮到一个机会,趁着夜深人静,飞快的向远处奔跑。

城墙紧闭着,她在城下守了一夜,等到城门开的时候,风一般的冲了出去,见到人就问李村在哪里,幸好李村离这里其实很近,沿着小河往上走一天就到了。

柔儿从日出走到日落,当看到小桥流水的时候,她瘫软在那里,痛哭流涕起来,这是她试图走向死亡的地方,但是她其实不想死,她发现自己内心的深处是多么渴望活下去,多么希望能够见到自己的父母,她不能死,她不愿意再度栽进河流。

她离开了小河,往家里而去,来到篱笆外,母亲一下子看到了她,冲了出来,抱着她大哭起来,父亲开了门出来,叹了口气,往屋里走去。柔儿一面哭,一面拉着母亲来到屋内,父亲关了门,柔儿跪了下来,痛哭流涕的说:“爹,娘,女儿不孝,女儿……”李云翔闭上双眼,痛苦的说:“算了,当父母的当然希望你好,柔儿别怕,都过去了,爹相信你是个好女孩,你一直是爹的好女孩。”

柔儿摇头哭说:“爹,我对不起你,我让你绝望,我让你伤心,我让你没有脸面见人,我……”李云翔说:“我和你娘说好了,等你回来,我们就搬到你娘那里去,我们家祖祖代代都在这里,梦想着出人头地,总有一天能出个当官的,是我不想离开这里,让你们娘两在这里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回到你外婆家里,那里有你的亲戚,真正的亲戚,你就再也不怕孤独了,你有很多表兄妹,很多朋友,不像在这里,……一切都会好的。”

柔儿感到从内心的难过与愧疚,李家在李村是格格不入的,他们世代抱着一举成名的梦想,希望在这个地方能够光宗耀祖,而如今,却成为笑柄,无法生活下去。不过那是唯一的路,她哭着说:“爹、娘,女儿一定听爹娘的话,从此以后再也不做错事了,女儿一定不让爹娘再伤心,再失望,再难过了!”

第四回:李花带雨坠落后 牡丹含笑衣袂摇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狗正叫得厉害,一个魔鬼一样的声音咆哮而来,“柔儿,你给我出来,我找得到你,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你已经是我们嫣红楼的人,这里有你的亲笔画押,你想要赖帐,没门!”柔儿惊恐的说:“爹,咱们快走,咱们快走!”

李云翔怒说:“还有没有王法!”便要往外面冲出去,柔儿她娘急忙拉着李云翔说:“不要去,我们赶快走,快走,……”李云翔回头问柔儿:“这是怎么回事?”柔儿哭着说:“爹你们走吧,我跳河自杀,但是没有死,被她们抓去了,趁我昏迷的时候逼我按了手印签了卖身契,爹你们快走!”李云翔两眼喷火,大怒着开了门,只见外面站了不可一世的老鸨,还有一群趾高气昂的彪形大汉,柔儿冲了出来,大声说:“我没有画押,我没有画,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老鸨大声说:“把她给我拖回去,进了我嫣红楼的妓女,没有赎身就想走,没门,看你这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几十两银子都不值,你就别想着赎身了!”柔儿的母亲看到一群大汉前来抓柔儿,急忙扑了过来,大叫着向一群大汉的身上撕打,一个大汉使劲一甩,柔儿的母亲碰到一棵李树上,李花片片落下,脑后鲜血流出,人摇摇欲坠,再无声息。

柔儿声嘶力竭的大喊起“娘”来,但是却越来越难以挣脱,老鸨气势凌人的说:“装死!老娘连知府大人都认识,有的是时间陪你打官司!”柔儿的父亲大叫一声,向那群人冲去,柔儿看到父亲和那群人混战起来,这一切只在须臾之间,父亲的身体渐渐被一群人围殴,变得血肉模糊,柔儿大声叫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你们别打了!”然而扶起的挣扎和打手的拳脚并没有停止,很快她看到父亲无力的僵硬,活生生的人刹那间变成了尸体。

柔儿感到全身上下一阵发狂一样的崩溃,她像是发疯一样的照着老鸨冲去,想要撕打老鸨,但是才到跟前就被一个打手拦腰抱住,她疯狂的咆哮起来,老鸨厉声说:“带回去,留下两个人把这尸体处理了,跟老娘斗的人,还没出生呢!”

忽然间一道白光闪过,只见屋顶站了一个白衣袅绕的女子,声音清冷,有如仙女下凡,“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尔等残杀良民,无法无天,难道就不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鸨瞪着那白衣女子,大声说:“你是什么东西,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嫣红楼的事情!”

柔儿扭头看着那神仙一样的女子,大声说着:“神仙救我,你一定是大慈大悲的神仙,她们杀了我的父母,她们害了我,我是被她们害的!”白衣女子淡然说:“人已经死了,仇自然要报!”说着手上一挥,一条白练伸了出来,几个大汉被白练缠绕,和老鸨一起被缠在一起,白练迅速缠了起来,如同蚕茧一样将她们紧紧围在中间。

柔儿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那白衣女子另一只手一抖,一把匕首从天而落,只听她说:“现在你可以有仇报仇,这些人不能动弹,你一刀一刀结果她们的性命,为你的父母报仇!”

柔儿缓缓捡起刀,眼中露出凶狠的光芒,老鸨惊恐的叫着:“柔儿你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我让你赎身,我给你钱,我……”柔儿“扑”的一刀扎入她的胸口,恨恨的说:“什么斗没用,你还我的父母!”

老鸨惨叫一声,痛苦得如同杀猪一样,围观的人本来在一旁幸灾乐祸,看到柔儿这么凶狠,都赶快逃之夭夭,溜之大吉了。

柔儿冷冷一笑,继续一刀刀的捅着,直到捅了几十刀,老鸨已经毫无声息,胸前血肉模糊了,她才抬起头,看着一个大汉,冷冷一笑,说:“杀人的滋味,原来这么好受,怪不得你们喜欢杀人。”

那大汉吓得大叫“姑奶奶饶命”,然而却在一刹那间,刀入胸口,柔儿的刀刺的特别快,乱七八糟的杀了好久,惨叫声此起彼伏,但是在柔儿耳中,却似乎只是模糊的一片,直到白衣女子的声音传来,“好了,人都给你杀完了,你还是处理你父母的后事吧。”

柔儿怔怔在坐在地上,看着血肉模糊的父亲,看着愤怒惊恐的母亲,一时茫然。

白衣女子飘然而落,轻声说:“人死了,仇报了,就该让她们入土为安。”柔儿抬头看着白衣女子,感觉她如同神仙一样。白衣女子手上一挥,轰然作响,李花片片跌落,地上出现一个大坑,白衣女子平静的说:“就葬在这里吧,反正这地方,不会住人了。”

柔儿茫然的将父母放在坑里,白衣女子一挥手,林木泥土纷纷掩盖过来。

柔儿回头看着白衣女子,问:“你是神仙?”白衣女子平静的说:“不,我是人。”柔儿问:“为什么要救我?”白衣女子说:“其实我没有救你,我一点都没有帮你,你的父母已经死了,不管你是跟着她们前去当一个妓女,还是杀了她们,对你来说,其实都不能算是一件好事。”柔儿纳闷的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说?”

白衣女子淡然说:“我叫赵七霜,别人都叫我霜儿,我帮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可以帮我。”柔儿一怔,白衣女子说:“你有这么多恨,你完全可以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柔儿盯着赵七霜,赵七霜说:“不要以为成为魔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你刚才已经是了,只不过你没有成为魔头锋利的工具——武功,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一颗无所畏惧仇视天下的心,当你忍受痛苦极度悲伤的时候,居然有人在一边冷眼相看。”

柔儿茫然的想着,思绪复杂而烦乱。赵七霜继续说:“你讨厌妓女的生活,因为被男人奴役,尤其是被臭男人奴役的生活是很难过的,但是我告诉你,有一种生活对于女人而言妙不可言,奴役男人或者说是玩弄男人,每个人都有喜欢的类型,主动的得到、拥有、玩弄、享受,比痴痴的等待要好得多,你已经尝试了爱情的恶果,现在需要享受凌驾于别人之上主宰别人的滋味了。”柔儿不太明白赵七霜的话,自然也没有深想为何赵七霜会对自己的过去那么了如指掌。

赵七霜已然平静的说:“你慢慢就会明白的,当妓女不是丢人,所谓的清白贞洁对女人来说其实狗屁不是,但关键是我们被奴役,被统治,被玩弄,我们的感觉被忽略,我们的肉体被占有,我们的前途被掩埋,我们的人生被固定,现在我就带你过崭新的生活,那里有数不清的英俊男人,用不完的金银财富,享用不尽的美酒佳酿,挥霍无度的美妙人生,在那里你不再听任摆布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你反而掌控别人,凌驾于他们的生死之上,无所不为,潇洒快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柔儿怔怔的说:“你是武林中人?可是我不会武功。”赵七霜说:“这不是问题,我可以帮你打通身上的经脉,你只要跟着我的法子每日早晚调息练气,我再教你招式,你只要想着杀人,很快你就能真正的杀人。不过杀人当然不是我要教你的全部,我要教你享受,真正的享受,抹去你心里的伤痛吧,柔儿,你不再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你是一个真正的巾帼豪杰,没人能欺负你了。”柔儿闭上双眼,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她是已经没什么地方去了,她只有外婆那里可去,但是她有什么面目去呢,问起父母的死因,她将如何作答?

她不知道赵七霜是如何遇到她,救了她,又为何要带她离开,教她享受,但是她直到,她的确是毫不犹豫的决定,决定跟着赵七霜离开。

果然在打通身上经脉之后,按照赵七霜的法子,在头一个晚上,她就感觉一股冷气盘旋,体内轻盈,似乎飘然欲飞,仇恨的念头呼之欲出,她似乎拿起长剑,翩然而舞,杀过之处,血流成河。

忽然间感到身上被什么东西一拍,她睁开眼睛,看到赵七霜依然那么平静的看着自己,轻声说:“可以了,你很适合练这种武功,你会很快上手的,不过我说过要教你享受。”柔儿盯着赵七霜,赵七霜说:“泸州城最有名的公子就是司马员外家里的司马华伦,或许你曾经有所耳闻,此君如临风玉树,人人艳羡,其形容俊俏之美,见者无不扼腕,叹为观止,我也很早就想见识,一会我把此人带来,让你我享受无边快乐。”柔儿一怔,呆呆的看着赵七霜,赵七霜说:“是你玩他,不是他玩你,明白?等我!”

说着飞身离开,如一道光电,不久便抱着一个人翻身来到屋内,将那只穿着白色内衣的男子往床上一扔,柔儿一呆,眼前这惊恐莫名之人果然是形容俊俏无与伦比,柔儿每日见着村里的男子,其实不是她不屑于与这些人为伍,实在是他们粗鄙丑陋,实在不堪入目,所以柔儿在见到黑夜公子的时候简直意乱情迷,而如今这司马华伦简直就是精彩绝伦天人下凡,眉毛坚毅,鼻梁高挺,面容若削,夺天工之巧,绝造化之极,衣衫略乱,引人入胜,见之难忘,意念动摇之处,有如江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司马华伦往墙角缩去,惊恐的说:“别,别杀我!”赵七霜淡然说:“那要看我们高不高兴了,小子,过来好好的伺候好我们,自然就不会杀你,否则,恐怕你十条小命也保不住了。”司马华伦惊恐的点头,赵七霜凑上前,轻轻挑逗着他的脸颊,一面对柔儿说:“男人怎么玩你,你就怎么玩他,多英俊潇洒的脸,多诱人的肌肤,柔儿,我就把他便宜你了,让你好好享受,有我在这里,恐怕你也乐不起来。”

柔儿看着赵七霜离开屋子,回头看着司马华伦,司马华伦低着头,身上犹在颤抖,柔儿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她轻轻抬起司马华伦的脸,那一张脸果然俊朗倜傥,令人销魂。柔儿低声说:“你好好伺候我,我自然不会为难你。”司马华伦点点头,柔儿轻轻剥下他的衣服,肌肤在灯光下刺激着柔儿颤抖的心,诱人的颜色,完美的轮廓,精致而明朗,完美的战栗着,柔儿的手轻轻拨动他胸前的乳晕,感到他肌肉震颤惊恐无比,这让柔儿觉得快乐、开心、满足和更加饥渴。

轻解罗衣缓送身,巫山云雨势绝伦。谁道神女无佳梦,人生能有几销魂?

柔儿轻躺在司马华伦的怀里,轻轻抚摸着他凹凸有致的身体,松了一口气,这比之黑夜公子更诱惑的可人,这一段刻骨痛快酣畅淋漓的交合,她感到自己依然漂浮于白云之上,怡然自得。

赵七霜推门进来,笑说:“舍不得离开吗?现在杀了他。”柔儿一怔,司马华伦急忙起身跪在床上说:“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柔儿呆呆的看着赵七霜,赵七霜冷冷的说:“男人不过就是一个玩艺,用完之后,你自然可以杀了他,难道你要爱上他吗?他是很有名,但是刚才我在客栈中遇到一个剑客,他也一样英俊潇洒,床上功夫还是一流,令我欲死欲仙,几乎深陷,但是我还是杀了他,男人不是宝剑,满足之后大可扔掉,如果你婆婆妈妈,就别想在江湖立足!”

司马华伦还在求饶,柔儿已经一把匕首插入他胸膛,血涌到他们光滑的身体上,司马华伦的身躯变得僵硬冰凉,柔儿的心也变得冰凉。

赵七霜点头说:“好,清理下床上的东西,服下这粒药丸,这样你就可以不用担心你的肚子,这就是快乐,你在民间一辈子都无法享受的快乐,真正的享受,必须要学会扔掉所有的包袱,这样才能全身心的投入下面的旅程。”

柔儿起身来,缓缓擦掉身上的血迹,穿上衣服,看着赵七霜,问:“你到底是什么人?”赵七霜说:“你别管我是什么人,我是女人的救星,尤其是受苦的女人。我这次前来西南,是想找一个叫着春蚕宫的门派,这个门派的女子靠着毒药武功,称霸一方,奴役男子,倒也有些气概,只不过名声越来越小,我是来帮她们的。我现在给了你些功力,没练过武功的人已经不是你的对手,附近有个黑山谷很是幽静,你就在附近练功,等我回来叫你。”柔儿问:“你要去帮春蚕宫?”

赵七霜说:“春蚕宫自从几十年前被武圣人收服之后,一直无所作为,如今江湖各派纷纷涌起,咱们女人唯一的天堂,岂能让她白白拱手他人。”柔儿问:“女人的门派,江湖上有几个?”赵七霜说:“只有一个西陵派,一个春蚕宫,西陵派禁欲清心,与其说是自由的天堂,不如说是禁涸的地狱,所以我一定要让春蚕宫声名赫赫,如日中天,笑傲武林,执掌江湖权力,往东走十里就是黑山谷,这是一百两银子,足够你应付日常支出,好好练功,到时我自会来找你。”柔儿点点头,赵七霜身形一闪,飞身融入茫茫黑夜。

离开柔儿,赵七霜径直前往春蚕宫,春蚕宫在一座高的山上,山下方圆十里都没有人家,赵七霜来到山上的时候,看到几个女子正将从山下抢来的东西往屋里抬,一个红衣中年女子,正在张罗着大家有条不紊的抬东西。

赵七霜飘然落到房顶上,笑说:“偌大一个春蚕宫,怎么说也是南方十三邪派之一,怎么这么没用,抢些乞丐也不要的东西,拿来干什么?”红衣女子回身一看,怒说:“你是何方妖女,还不下来说话!”

赵七霜笑说:“阁下想来就是传说中的烈火牡丹了,怪不得春蚕宫一日不如一日,几十年前,春蚕宫美男如云,财富万千,金碧辉煌,世人倾羡,而今看来断垣残壁,萧条不可终日,这都是你的失败,难道你就不觉得对不起春蚕宫的历代掌门?”

烈火牡丹冷哼一声,说:“妖女,你是来找茬的是吧,本宫主没心情和你玩,倘若你不认错,就别怪你姑奶奶我不客气了!”赵七霜说:“好,我正要领教阁下高招,废话少说,咱们就比划比划,当着你的门人弟子,见个高低!”

烈火牡丹袍袖一挥,衣袂飘摇,人影飘忽,顷刻间已经展开“摄魂掌法”,向赵七霜身上打去。赵七霜身形不动,手上轻轻一带,一道冷气扑出,烈火牡丹只觉浑身一凉,几乎便被打落地上,幸而她内功精湛,应变神速,当即翻身后退,这才缓缓落在树梢,冷声说:“还有两下子!”

赵七霜平静的说:“就凭你这两下子,想要将春蚕宫发扬光大,的确有些困难,我看你还是拜我为师,让我传你几招。”

第五回:春蚕到死多少泪 琴埋江南何处山

 烈火牡丹冷声说:“咱们春蚕宫的本事,你见得太少了,信口雌黄,别以为能打你就厉害了。”赵七霜说:“我知道,是迷惑男人,可是你这山高水远,十里八里都没有一个男人,怎么迷惑呢?被人赶到这么荒凉之地,还好意思说自己有本事,笑话。”

烈火牡丹大叫一声,身形一转,空中立刻出现数十个幻影,赵七霜冷冷的说:“这种简单幻术,也拿来献丑!”手上一挥,一道冰柱凝固,将烈火牡丹打落地上,冷声说:“春蚕宫的‘摄魂术’本极高深,在你手上,竟然沦落至如斯境地,难怪春蚕宫会一日不如一日,像你这种没本事的掌门,只会误人子弟,让大家跟着你受罪!”

烈火牡丹愤而起身,但是全身如同被冰封住,丝毫无法动弹。赵七霜飘然而落,说:“你还不服?有没有人不服的,想要留下来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玩男人过快活日子的,就乖乖听着,想要跟着她和我比试的,尽管过来!”烈火牡丹怒说:“我春蚕宫虽然是江湖邪派,但是宁死不屈,绝不被你这奸人迷惑。”

但是门下弟子,多半都已经站在赵七霜身后,一个白衣女子说:“掌门,我们被人欺负惯了,想过出人头地的日子。”烈火牡丹大声说:“出人头地,我们现在很差吗?我们逍遥自在……”另一个红衣女子说:“算了,我们每次出去抢东西,抢回来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见了好看的男人,都只能勾引,根本不敢动手去抢,谁不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呢,武林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只怪你自己没有参透本门高深绝学,还不让我们钻研武功。”

烈火牡丹怒火中烧,大声说:“你们都反了,妖女,谁派你来的,姑奶奶定不饶你,咱们春蚕宫所恃,除了武功,还有媚术和逃逸之术,你会吗?”

赵七霜平静的说:“我正想和你说这个,听说你的‘吟媚之术’出神入化,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本事。”烈火牡丹说:“好,有本事,我们来比划比划!”说完身形一摆,翩然而舞,只见红衣袅绕,音声隐隐,似乎仙人下凡,动人心魄,赵七霜心神一凛,暗想这媚术还的确够厉害,若是男人,多半也就臣服于下。不过赵七霜手上轻轻一动,风过之处,只留下烈火牡丹在那里冷得直打哆嗦,赵七霜身形一转,但见白衣漂浮,玉带缠绕,恍惚踏来,如玉女嫦娥,动人心魄,其舞姿醉态,尤胜贵妃,轻盈技巧,更赛飞燕,看者莫不称叹。

赵七霜稳住身形,淡然说:“吟媚之术已经试完,看来你得用你的绝招,逃逸之术了。”烈火牡丹恨恨的说:“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会回来的!”说完身形一转,已经翩然而去,去如闪电,顷刻便即无影踪。赵七霜冷冷的说:“我看你能飞到天边去!”

她飞身追上,过了不多久,便将烈火牡丹带回,扔在地上,说:“你还不承认是你误了姐妹们,把你春蚕宫的绝学拿出来!”烈火牡丹怒说:“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能将镇宫之宝随手给你!”赵七霜手上一动,一道劲气冲去,烈火牡丹只觉胸口一疼,就此失去知觉。赵七霜冷声说:“好,我就杀了你,我就不信这么多姐妹没有一个不知道春蚕宫绝学的,找到绝学,大家都可以练习,如果大家成为绝代高手,重新回复当年春蚕宫如日中天之势,再战江南,那都不是梦想,姐妹们,想来你们一定很想扬眉吐气当家作主吧,现在机会来了,我做你们的掌门,以后再也不用害怕。”

一群女子跪下,齐声大叫“宫主”,赵七霜指着一个白衣女子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不在的时候,春蚕宫由你负责,这些日子练习武功,将春蚕宫各大绝学全都拿出来练习,等我到外面给咱们春蚕宫闯出名号,你们就可以真正天下扬名了,那时候有参加不完的武林大会,而且每次都是你们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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