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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红颜之胭脂-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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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住,好吗?”李兰菱还未说话,林如风便说:“不碍事,我到附近村庄随便找个地方住下便是。”李兰菱看着林如风欢天喜地的样子,心想为何我对他就没有对上官宇的感觉呢?如果真的能够喜欢他,那样多好,所谓的“爱”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我为什么连自己的感觉都无法控制!

林如风见李兰菱始终不发一言,便也不知该说什么,一时间三人慢慢的在田野上走着,陷入沉默。李玉珑忽然笑说:“川西本来偏远,恐怕有史以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吧,想不到冯夫人执掌冯门,居然一下子将冯门的声望提到这么高,冯夫人真是巾帼豪杰。”林如风笑说:“是啊,武林是一个不会埋没人才的地方,像二位仙子的修为成就,已经是多少须眉男儿不及。”

李玉珑叹说:“林公子就不要恭维了,我们两人是众矢之的,千夫所指,大大小小的武林盛会,好像都是讨伐我们一样。”林如风说:“那是武林铁盟自己其身不正,我想冯门聚会是一个起点,从今而后,武林铁盟再也不是黄山派一派说了算了。夔门寺当年的灭门惨案,也不会再在江湖重现,武林中人对天外天的恐惧,也应该到此结束。其实我很清楚,在和天外天的角逐中,二位出了不少力。”

李玉珑说:“说来惭愧,我们不过误打误撞,并不是存心和天外天作对。”李兰菱始终插不上话来,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自己是一种歉疚还是一种恐惧,对着林如风时总是觉得难以启齿,连眼神都不敢碰撞。

柳冯迎了出来,两人本来相识,说起话来自然亲近。李兰菱终于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李玉珑拍拍李兰菱的肩膀,说:“怎么了,好久不见,激动了不是,一句话都不说。”李兰菱说:“你还说呢,还把房间给别人住,那么想见到他吗?”李玉珑哈哈大笑,轻轻在她耳边说:“还没让你们两个住一起呢。”

李兰菱登时觉得心头一跳,莫明其妙的感到脸上红了起来,竟然不自觉的想到男人的身体来,似乎透过了林如风等人的衣衫看到他们健壮的身体,她急忙往院里走去,一口气来到房间,关了房门,靠在门上,使劲的摇摇头,心里猛烈的对着自己说:“李兰菱,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你怎么如此放荡,如此不知羞耻!”李玉珑在外面拍着门,问:“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开门……”

林如风在外面说:“柳兄已经给我安排了房间,不用你们两个合住了。”李玉珑有点尴尬的一笑,点头说:“不是,我们在捉迷藏呢!”李兰菱闭上双眼,使劲的摇摇头,缓缓来到桌前坐下,李玉珑开门进来,说:“多不好意思,林公子说不定以为你不愿让出房间来呢!”李兰菱抬起头,李玉珑惊讶的说:“奇怪,没有吃姜,脸怎么这么红呢?怎么了?”李兰菱一把拉着李玉珑,有些忐忑的说:“玉珑,这段时间很奇怪,我总是想到男女之事,莫明其妙的,弄得我心神动荡,不能自已,我,我是不是变坏了?”

李玉珑笑说:“原来是这个,食色乃人之本性,只要你不像春蚕宫的女子一样肆意妄为,搅乱武林便是了。看来你要嫁人了,嫁了人,这些事情不想才不对呢。”李兰菱问:“你呢?”李玉珑一愣,苦笑一声,说:“我,也算嫁了人吧,我们对天盟誓,同床而眠。不过我早已忘却这一切,如果遇到喜欢的,我一定会重嫁。我是宁缺勿滥,就算想着男女之事,也会拼命的压下去。对了,师父传我的‘太清静修心法’,想必你也练过,此时拿来修炼,只需一个时辰,便会身轻体泰,再无羁绊。”

李兰菱心头大喜,当下上床盘腿练习,果然气劲过处,身体为之一轻,再无杂念。这下李兰菱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一直担心自己万一克制不住闹出笑话或者憋出病来该当如何是好。不过有时忽然念头所及,也会不免遐想,猜着男女之事所带来的一切。

转眼便到了九月初三,李玉珑和李兰菱心里都极为忐忑,这是她们第一次参与主持了一次武林大会。从前一天开始就看到冯门忙着将大厅打扫,安顿好各派的座椅,演武场上也摆放好了兵器,就等着人来。柳冯也将前来的人和帖子上一一对照,仔细斟酌,李兰菱在一旁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仍然将大多数时间放在和柳冯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喜欢和柳冯一起的感觉,感觉比和林如风在一起自在。她有时想柳冯真的把自己当成朋友吗?但是他为何那么让自己放心呢?

各派已经在大厅落座,偌大的厅上只在正中缺了一席,是给天外天的掌门人留下的,旁边坐着唐宛,每派都只有一人落座,其余的人都站在后面,黑压压的站了一大片,却没有一人说话。

李兰菱和李玉珑二人也站在柳冯身旁,林如风被当成江南山庄的掌门在下面落座。唐宛不发一言,倒是欧阳无双忽然打破沉寂,大声说:“冷秋水怎么到现在还不来,说好是九月初三,难道还要我们整个武林等她不成!”

欧阳忠立刻说:“无双不得胡闹!”欧阳无双说:“我这是替咱们武林铁盟考虑,怎么说冯门也是我们武林铁盟的人,何况冯门第一次举办这么大的盛会,武林中人都睁眼看着,如果人家不来,岂不颜面扫地?”

唐宛铿锵有力的说:“欧阳姑娘多虑了,冷掌门既然定了约定,自会前来,咱们只管等着便是。”本来厅上已经有些乱了,但唐宛一说话,便又寂静下来。

三十三、堂前巾帼英姿斗 厅外飞尸观音谜

 李兰菱不由得欣赏起唐宛无形之中的魄力来,心想冯门若是当年没有灭门,只怕现在早就如日中天了,可惜冯唐二门都在偏远的川西,若是在中原,只怕就和黄山派分庭抗礼,绝不容欧阳忠如此嚣张了!小还怀抱琵琶,忽然间一抬头,往前面一看,只见冷秋水在数十个俊男美女的随同下,如天上神仙,飘然而坠,彩花纷纷而舞,烟云蔼蔼而绕,足下不惹凡尘,目中更添清辉,见者无不骇然,均想这婀娜仙子果然名不虚传!

冷秋水落在堂前,停了下来,衣袂飘绕,言语随风:“冯门果然是一呼百应,冷某不过和冯门约个时间,谈些小事罢了,不料却来了这么多人。也好,平日里想要见到这么多门派也不容易。”

唐宛起身来,微微一笑,朗声说:“冷掌门过谦了,武林铁盟何止百派,今日只来了十之一二罢了,贵客驾临,未克远迎,还请冷掌门海涵为上。”

冷秋水淡然一笑,目光扫过众人,李兰菱只觉她眼波所到之处,如冰雪照人,威严而圣洁,心想太极洞连眼神都要修炼,真是太神奇了,冷秋水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简直就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来!这“婀娜仙子”的名号,当真是当之无愧。又见身后随同的十二个男女,一个个如云中仙子,丰骨朗目,气宇非凡,似乎一下子将人带往九天之上。

冷秋水落了座,扭头对唐宛说:“冯夫人,今日如此盛会,就算冯门重建之日,也未必有此热闹,可见冯夫人重建冯门后,竟比以前更加声名赫赫,这点小妹可要学习了,我那天外天,竟是一日不如一日,何曾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

唐宛说:“所谓花有两样红,人和人之间岂能尽同?天外天创建不过四五年,于今为止,门人多到我们各派都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实力更是遍布天下,何止大江南北,就拿在座的诸位来说,何门何派大家都很清楚,一个门派也就那么些人。可天外天不同,好像在各地都有,妹子一个人管这么大的门派,真是令人佩服。”

冷秋水淡然一笑,说:“哪里哪里,夫人这番话让小妹自惭形秽了。天外天创建之初,原本只是为了研究武学而已,所以门人弟子遍布各处,主要也就是学学文人采风,博览众家之长罢了。不过下没管理不善,教导无方,门人大多不成气候,贻笑大方了。不过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些年倒也不经意间得到了一些武学典籍,就像除邪仙子得到九宫环一样,也算是奇遇吧,这样也能聊觉欣慰。”

李兰菱看看李玉珑,李玉珑也摇摇头,不知冷秋水为何说到这里。唐宛说:“那是你的造化,恭喜妹子。”冷秋水叹说:“可这些典籍拿在手上,我们又没有融会贯通的能力,就算有了,也不能用啊,尤其是各派的心法,比如你冯门的‘自然剑气’,虽然是人间绝学,旷绝古今,但和别的内功心法完全不同,比如真武派的心法主炼内气,冯门的‘自然剑气’主采外气,虽同源却殊途,拿到手上,也不过暴殄天物而已。这样的功法,其实有时候做个人情,交个朋友,也是好的。冯夫人,你说呢?”

众人心里都想难不成这冷秋水还真要和冯夫人作朋友?李兰菱更是怒目而视,心想今日纵然你要玩花样,也定然不能让你得逞!

唐宛不动声色的说:“大家武林同道,互通有无,本来是极好的事情,古人有云,‘将欲取之,必先与之’,又云‘投以木桃,报以琼瑶’,所以收人好处,迟早是要还的,妹子应该也知道。”

冷秋水轻轻一笑,说:“冯夫人生分了,你我都是女人,执掌一派不容易,再说,一本‘自然剑气’原物奉还,也不过完璧归赵,理所当然。夫人又何必拒绝呢?不单如此,我还钦佩夫人的为人,想要和夫人结盟,共同管理武林,不知夫人是否愿意?”

唐宛微笑点头,笑说:“能得妹子赏眼,何幸之有,岂能拒绝?”银发婆婆一拄拐杖,厉声喝道:“冷秋水,你坏事作绝,为武林正义之士所不耻,和你结盟,简直是荒谬之极,老身以为,这等痴心妄想的事情,再也休提!”

唐宛抬高声音,不紧不慢的说:“婆婆不用说话,今日聚会,乃是我同冷家妹子之间的事情,别人不必插嘴,更不要动手动脚,伤了我们的和气。”

李兰菱心想:这样也好,变成冷秋水和唐宛的事情,唐宛音功骇人,连柳红豆都有所不及,冷秋水一定占不了上风。天外天所恃不过就是高手众多,加之黄山派等人也许会站在天外天这一边,而太极洞弟子个个修为极高,一下来了十几个,外面说不定还有人接应,这样冷秋水只能一人出手,倒不怕吃亏。

冷秋水淡然一笑,暗道冯夫人果然是精明,不过我今日来也不是为了和你比武论英雄,事到如今,还不是时候和你弄得太僵,我不如将自然剑气送出来先封住你的嘴。当下笑说:“是啊,小妹也只想着姐姐的事情,所以路上顺便就将‘自然剑气’带来了,你看看这是不是贵派的典籍?”说着从身后一个白衣男子手上接过一个黄色木盒。众人眼中都放出异彩,虽然这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木盒,但是倘若真是冯门的失传典籍,那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简直是一笔天大的财富!

唐宛却不为所动,只是让小还从冷秋水手中捧了过来。小还打开盒子,轻轻拿出一本残破的书,随意翻了几页,回头说:“不错,是我们唐门的心法。”冷秋水说:“我们练不出来,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唐宛心中一愣,她当然知道这内功心法对自己的重要性,可冷秋水怎么会这么好心呢?冷秋水笑说:“姐姐别担心,这本书应该不会错,自打到了天外天,我看了一遍,便断定是冯门的绝学,有假包换。其实,咱们武林中人,本来就应该和衷共济,同图大业,何必陷于打打杀杀的怪圈。想当年武林铁盟治理整个武林,井井有条,练武只为强身健体,或者保家卫国,这才是我们习武之人的宗旨。每每看着武林残杀,惨不忍睹,为了蝇头小利,而至全家伤亡,实在不忍卒看,不知姐姐有何感想?”

唐宛回过神来,有些吞吞吐吐的说:“是啊,打打杀杀,有干天和,自然不该。”

冷秋水起身说:“所以冷某一直有个想法,希望有一天武林能远离打打杀杀的日子,那些刀头舔血朝不保夕的生涯,应该一去不返。武林应该是追求武学进境的天堂,每个练武的人追求武学的进境,参悟天地的奥妙,内而强健身体,外而震慑敌人,这才是扬我中华武学之捷径。冷某希望能为这升平之世略尽绵薄之力,不知姐姐是否愿意?”

唐宛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能说:“妹子想天下人之所想,急天下人之所急,当真令我折服,自问难以企及。”冷秋水直接说:“那好,既然姐姐这么说,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终于放下了,不如咱们两派结盟,从此以后永无厮杀争斗,互帮互助,岂不两全?相信有冯夫人结盟,从今而后,武林一定太平祥和,百姓幸甚。”

唐宛一笑,心想这冷秋水怎么来这么一手,我和你结盟,岂不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让我颜面尽失,我岂不成了武林铁盟中最先明着和你结交的人,真是可恶,难道我当真要和你撕破脸皮才好!看来还得拒绝,若是礼不成,须得直截了当才好。

当下说:“妹子的心愿固然是好,但是天下武林的事情,当然是武林中人一起说了算,今天来了很多人,他们冲着和冯门的交情而来,给冯门一个面子,那是因为冯门是武林铁盟中的一员,虽然这十几年冯门消失无踪,可大家并没忘记。冯门既然是武林铁盟的一派,岂能再行结盟?”

冷秋水说:“听说铁盟令已经消失于江湖,再说武林铁盟,岂不笑话?江山本来易改,夫人何必执着?这也是为了武林好,皆大欢喜,岂不便宜?”

唐宛依然温言说:“妹子果然是为天下人考虑……”正说着,忽然间扑通扑通几声,几具尸体落到院里,众人皆极骇然,有好几派弟子已经凑过去看了。唐宛和冷秋水走了出来,家丁们在一旁围着,唐宛上前轻轻翻开其中一具尸体,只见其眉心有一个观音的烙印。人群中已经有人叫了出来:“活观音!”

唐宛抬头看着院墙,空无一人,可见来者神通广大,轻功非凡。冷秋水说:“这人的内功极其深厚,杀的都是富商,也不见劫富济贫的事情出现,难道是个穷疯了急着发财的武林高手?不管怎样,公然将尸体扔到冯门,那是对夫人的挑衅。”

云成师太忽然说:“这里有这么多行家里手,修炼武功也不是一天两天,大家难道就看不出这些尸体是死于何人之手?就算不能查出凶手,但是凶手伤人的套路手法,大家也应该熟悉。”

唐宛掀开其中一具尸体的衣衫,缓缓说:“伤人的是内家真气,江湖上可以用这种劲气伤人的很多,但是要做到肤色如新,内脏立碎的,恐怕只有三个门派。”

众人都看着唐宛,唐宛缓缓说:“一是冯门的‘自然剑气’,但是冯门的‘自然剑气’今天才到,恐怕冯门有心无力;二是黄山派的‘松云气劲’,再就是太极洞的‘飓风指’。”欧阳忠说:“我黄山派虽然有松云气劲,但是几十年来,一直没人能练成。”

李兰菱平静的说:“欧阳掌门倒也坦白,那敢问冷掌门,你们太极洞有人练成飓风指吗?我看冷掌门的飓风指就练得不错。”

冷秋水说:“我太极洞虽然并不自诩名门正派,却也不屑作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恐怕这多半都是栽赃嫁祸,看来武林危乱,冯夫人,咱们姐妹二人,可真得抓紧时机,别让邪魔外道有机可乘了!”

李兰菱怒说:“冷秋水,你说得干净,可谁不知道天外天双手沾满了血腥?找不到真正的凶手之前,恐怕你难辞其咎!”冷秋水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兰花仙子杀人无数,曾经名动武林,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兰花仙子的魄力胆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你的武功修为。冯夫人,你看这些人像是谁杀的?”唐宛说:“杀人不但要有武功修为,还要有杀人的目的,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富商,铁拐护法,你将这些尸体收下去,派人出去询问,哪儿有失踪的人口,让他们的家眷前来认领,同时把这件事情告诉官府,让官府查办。”冷秋水轻描淡写的一笑,说:“捕快中倒是有几个不错的,不过还没到能查案子的地步吧。”

唐宛继续不动声色的说:“黑护法,你带着几个弟子查访这些死者的家属,是不是曾经和人结怨,或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查的时候不要惊动官府,总之小心为上,切勿节外生枝。”

冷秋水说:“冯夫人,这人今天冲着咱们而来,分明就是想要挑衅你我的关系。”唐宛说:“冷家妹子,若你要加入铁盟,须得铁盟所有门派同意,在下不敢妄自作主。我既然已经是铁盟中人,便不能随意和人结盟。今日和冷家妹子相见,本极欢喜,奈何中途出现这样的事情,在下也无心待客,冷家妹子若不介意,可以在此小憩。”说完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缓缓说:“可在下就要失陪了!”

忽然间有人朗声说道:“冯夫人请留步,听闻今日之盛会,在下倍感激动,特来一览,果然群雄毕集,英豪咸结,真是不枉费我一路奔波!”只见赵七霜言笑晏晏,若春风桃李,飘然而来,和以前所见的白衣胜雪,冷若冰霜的感觉判若两人。身后跟了两个绿衣丫头,左顾右盼,眼神更比姿色妩媚许多。

唐宛说:“赵掌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无事不登门,赵掌门所为何事?”赵七霜停在场中,向四周看了一眼,说:“风闻最近武林不安分,作为其中一派,赵某想要对天下群雄表个态度,从今以后,也改邪归正,弃恶扬善,为武林平静祥和尽一己之力!希望冯夫人能笑纳。”唐宛说:“若果如此,倒是件天大的好事。行善在乎个人,在下恐怕不能帮助赵掌门。”

赵七霜笑说:“如何不能?在下听说冯门武学渊源,天下扬名,而武德之名,更在其上,所以想要向姐姐多多学习,从今而后,我春蚕宫唯冯门是瞻,望姐姐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唐宛还未说话,忽然听到一个老态龙钟的声音说:“老夫没有来晚吧,冯夫人,如此盛会,老夫生平还真未见过几次。看来武林太平,从今而始,恭喜夫人了!”

只见一个白须老者捧着一架黑琴,飘然而来,身后跟着几个弟子,一个丰神俊朗,白衣飘绕,背上也背了一架黑琴,另外三人背上或琴或笛,衣袂也是一般潇洒,正是琴谷的封晚成带着封不凭等人前来。

唐宛心里暗想:难道他们是要来硬的,我岂能和她们结盟,倘若不成,我想凭我冯唐二门,决不至于绝无还手之力。当下朗声说:“封掌门真是稀客,快请里面坐下,今日冯门蓬筚生辉,一下来了这么多武林名宿,实在三生有幸。”

莫少瑛心中一荡,看到了封不凭,封不凭也是全身一颤,两人都略站了一站,封不凭便往前走去。莫少瑛正要移步,莫少刚伸手拉住她,低声说:“先静观其变。”莫少瑛激动的点点头。封晚成已经和赵七霜各自落了座,弟子们依次站在后面。

赵七霜说:“封老爷子也来了,这下好了,武林各派来了十之八九,就算有人要兴风作浪,也定难成事。冯夫人,你的面子可真大。”

唐宛说:“多谢各位前来捧场,但是今日是冯门约请天外天的主人冷家妹子前来一叙,恐怕对别派招待不周,望勿见怪。冯门礼数不周,一会略备薄宴,请诸位慢用。”正要起身说话,想要离开,便听得冰雕芙蓉忽然说:“冯夫人,你不可能真的要和他们结盟吧?这些都是邪派,岂能和武林铁盟结盟?”

唐宛还未说话,冷秋水已经说:“前辈好像是正派一样,我记得几十年前,冰岛就是被天下正派群起而攻之,最后自取灭亡,而且据我所知,这可怕的屠门惨事,好像是拜前辈所赐!”冰雕芙蓉最忌讳这个,当下霍然起身,怒说:“冷秋水,你说话放干净点!我冰岛被人陷害,至今冤屈未解,岂容你随意诬陷!”

冷秋水不以为然的说:“前辈别激动,清者自清,难道因为前辈这么义愤填膺的几句话,事实便能扭曲改变不成?我们不是正派,只不过当年武林结盟的时候咱们没出生而已,不然肯定高举大旗,跟着铁盟。我的心天人可鉴,可不似前辈这般弯弯曲曲,让人费解。前辈既然反对结盟,这次前来,又是所为何事?”

三十四、各怀心机挑战局 虽逢故人难言语

 冰雕芙蓉冷哼一声,坐了下来,说:“天外天在江湖上恶名昭著,难为冷秋水你还能道貌岸然,厚着脸皮前来结盟。我是怕冯夫人宅心仁厚,被你暗算,所以前来助阵而已。”冷秋水不屑的说:“冰雕芙蓉说出这样的话,的确大出我意料,想当年冰岛被正义之士围剿,难道现在时过境迁,还得给你们平反不成?就算各派有什么话说,也轮不到你们冰岛说话啊。”

冰雕芙蓉登时怒容满面,说:“当年的事情不过是一场误会,你小小年纪,如何知晓?我是眼看你们天外天横行江湖滥杀无辜,实在无法忍受,这才带着我的两位师兄离开。冷秋水,你恶贯满盈,终会自食其果,不过,我想天下武林这么多眼睛,岂容你瞒天过海!”

冷秋水淡然一笑,说:“是吗?前辈还请说说,都是什么人干了什么瞒天过海的事情?”冰雕芙蓉一愣,往四周看了一眼,心中想:天外天本极隐秘,我若说这个那个杀了人,本来就不足为凭,岂不多树敌手!不过今日既然已经和她们叫阵,何况早就水火不容,最好还是联络冯门,打打她们的锐气。

当下冰雕芙蓉冷哼一声,尽量平和的说:“冷掌门固然花了一番心思,笼络各派训练杀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又何必说出来?冯夫人,你今日若要结盟,便大可同天外天缔结联盟;若是不要,恐怕今日的聚会,当真也应该结束了。”

封晚成捋着胡须,呵呵笑说:“冰雕芙蓉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说话跟孩子似的,你说了天外天罪行累累,却忽然顾左右而言他,如此说话,岂能教众人信服?”冰雕芙蓉眼珠一转,盯着封晚成,心想你这想出名的老头,你那点心思难道我不知晓吗?不过今日我毕竟势单力孤,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为难,忽然间外面有家丁来报,说江南钱庄朱小姐前来拜会。众人都一惊,不知朱红衣何故前来,但见演武场上,一辆彩色马车行来,车极简朴,两个丫头搀着朱红衣下了车,车夫便将车赶至一旁。朱红衣淡然一笑,来到堂前,欠身说:“冯夫人,听说今日冯门约集天下各派聚会于忠义厅,江南钱庄特送来薄礼一份,望乞笑纳。”

唐宛起身来,一个丫头早将一个信封上前递到小还手上,小还递给唐宛,唐宛打开信封,略一看了一下,抬头说:“朱小姐送这么大的礼,实在受之有愧!”朱红衣笑说:“这是理所当然,江南钱庄新开设了南北货运行,在南方多多仰仗冯门之力,一直想要图报,今日始才有这机会,只要夫人不嫌弃,在下便感安慰。”

唐宛看着礼单,只见上面除了有黄金一千两之外,尚有古玩奇珍无数,心中思忖:朱红衣忽然前来,所为何事?我冯门地处偏远,和她货运行的生意万不相干啊。

冰雕芙蓉心里松了口气,却又想如何才能挑起冯门和天外天的争斗,正想着如何说话,便听朱红衣说了起来,“今日各派前来聚会,在下冒昧打扰,希望没有影响大家,若大家不介意,今日这顿饭我来作东,我请了成都府最好的厨子前来,一会便给大家略备薄宴,冯夫人,你不介意吧?”

唐宛点点头,丫头过来扶着朱红衣坐下。朱红衣对着众人一笑,继续说:“武林正义之士,向来铲奸除恶,替天行道,为人所赞叹。只是在下缘薄,不曾拜会,今日机缘巧合,能得见如此多的武林豪侠,实乃平生之大幸,我也算开了眼界。”唐宛也揣测不透朱红衣的意思,不过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想这货运行的生意这么大,光靠一个冯门怎能给你撑着,如果冯门接下来,岂不是以后都要罩着,冯门有这个本事吗?朱红衣给冯门这么多东西,给别派的也就是一顿饭,而且还是在冯门请,这不摆明了让冯门成为众矢之的吗?冯夫人应该是精明的人,岂有不知之理!

柳冯笑说:“朱小姐犒劳诸位豪杰,冯门代天下英雄感谢朱小姐一番美意。这礼单上诸多物品,冯门也会代为向各派转达。”朱红衣一愣,暗想柳冯倒也精明,我这单子大家没见过,岂不到时候由柳冯说了算,本来想要让冯门成为众矢之的,却不料让他成了好人。不过冯门和天外天势必不能结盟,我得挑拨挑拨,让他们成为敌人,两强相争,必有高下,就算没有分出高下,我也能得利。

当下笑说:“是啊,听说天外天和冯门结盟,这是多大的事情啊,岂能不前来恭贺?不过,最高兴的当然是冯夫人,才刚恢复冯门,就结了这么个盟友。”柳冯和唐宛都猜到朱红衣的心思,却不知朱红衣为何要煽风点火。唐宛心里暗忖:方才我已险些失言,天外天邪魔外道,岂能共事,我且不说,先拖过去则罢。当下暗暗一笑,对柳冯说:“你去安顿朱小姐带来的厨子,冯门太过简陋,别亵渎了他们的厨艺,在天下群雄面前丢脸。”柳冯点头说:“夫人放心!”朱红衣心里想:你打太极也免不了,今日这么多人都看着,你必须得选上一边!

当下朱红衣笑说:“冷掌门,你千里迢迢而来,只为结盟,当真是其心可鉴,天下武林也都看着,不知我这恭贺,来得是不是太晚了。”冷秋水心里暗想:这贱人为何前来,都说她棘手,怎么这般缠着不放,我看今日冯夫人定然不想结盟,这本来也是在意料之中,想不到我冷秋水越混越差,还要畏首畏尾!

当下冷秋水声音冷冰冰的说:“不算太晚,你不是武林中人,不懂武林规矩,不知者无罪,我想在座的诸位都不会见怪的,是吧?”赵七霜心里算计着,今日本来是逼冯门结盟,结果来了冰雕芙蓉,她一定是拿了太子妃的好处,来坏我们的好事,朱红衣又是为了谁?她已经富可敌国,还有北方联盟的圣女撑腰,难道她是为了北方联盟而来?这女子深不可测,我们可不能造次。看来这次明着来的行动理应取消,回头再暗中商议对策。反正天下各派,十有五六已经到了我天外天,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一个区区冯门!

当下赵七霜也跟着说:“是啊,江南钱庄富甲天下,诗书礼仪,闻名江南,能与之结交,乃我辈草莽之大幸。冯夫人,事不宜迟,咱们在这里干坐着,岂不浪费了朱小姐的盛情美意,不如把酒言欢,岂不美哉?”

唐宛心头顿时一愣,不知这二人一唱一和,出的是什么主意,但也得安排筵席。李玉珑和李兰菱始终不发一言,随着众人上楼,一时坐定,酒席上来,唐宛客套了几句,群雄便吃了起来,因为四周皆是高手,所以除了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弟子惊讶于冯门的豪华,武林大会的热闹之外,各派掌门皆愁眉深锁,不发一言,只因他们实在不知前途何处,本来以为今日两派相争,定然会有胜负,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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