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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8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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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市里刚通知我，我估计，也是他们看到了你回国的消息，他们协调了国家电网，以及中石油和和中石化的高层，和我们一起开会，一起探讨全国性的充电网点的建设问题。”金翎在那边说。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现在在他看来，特斯拉的国产，问题并不大，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关键是届时配套设施能不能跟上，总不可能花高价买一辆各方面都非常酷炫的车，结果只能在家附近溜达吧。
而如果能和这三方一起召开这样的会议，尽管他知道，这样的会议，一开始，多半只是务虚性质的，因为，要想他们真正有所行动，那么，至少在国家层面，要先确定新能源汽车的优势地位。
但即便只是务虚，那也意义重大。
要知道，能把那三方凑到一起，就非常不容易。
再说，他也从来没有指望地方政府能帮助他们办成这事，地方政府能这样帮着牵线搭桥，已经非常不错！
“替我谢谢他们，不，我自己打电话。”
第四百九十八章 得陇望蜀
硅谷，NEXTDOOR园区，下午两点二十分。
依然是那块地，依然是那些建筑，依然是那样的氛围，甚至擦肩而过的，可能依然是上次的那些人。
但对再一次踏足这里的多西和斯通来说，感受，却不是上一次的感受。
此时距他们上一次来Facebook，其实并不太久，所以，他们依然能清楚的记起当初踏入这里时的心情，那是骄傲的，恣意的，所以，也是挑剔的，满不在乎的。
这次，因为推特依然在公司的三位创始人，齐刷刷的一起抵达的缘故，原本，他们气势应该更盛几分，他们表现出来的，也确实是如此，但心里的感受，完全不是这样。
对多西和斯通来说，这一次，看着周围所有的一切，不久前的那些情绪，连只鳞片爪都没有留下，只有紧张，忐忑，不多的几丝不甘和屈辱感，很快被沉甸甸的心情压到了万丈深渊里，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
第一次来的威廉姆斯，对这一次的定位，非常清晰，这就是一次“低头之旅”。
也正因为有这样的定位，此时他们的头就昂得格外的高。
但不久之后，他们收起了这样的做派，不仅因为天蓝得刺眼，也因为，周围那些目光中包含的意思，“这是哪里来的几个傻叉？”
确实如此。
不管冯一平目前在不在园区办公，但谁都知道，这里是冯一平的地盘，而目前，有几个人有资格在冯一平的地盘里摆出这样的姿势？
美国高科技界来园区的人多了，微软的、苹果的、谷歌的、亚马逊的、雅虎的、eBay的……
来的都还不是创始人就是一把手，但从来就没见过他们有这样的做派。
所以，你们三个小透明，是来搞笑的吗，是来娱乐我的吗？——尽管推特的三位，其实已经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但硅谷有知名度的创业者，上各种节目的创业者，多了去，园区里真没多少人认得出他们来。
“咳，”多西咳了一声，虚视着四周说道，“我可不愿意在这样的地方办公。”
“对，我们推特就应该在旧金山市区扎根。”斯通毫不犹豫的支持多西。
感觉好像这么说，又能找回来一点自信，胆气也能足一些。
威廉姆斯没有附和，当初他们把公司选在旧金山，确实是一种姿态，一种希望让硅谷人好好看看的姿态。
但都到了现在这个份上，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再说，他看着这路旁的那些大树，楼与楼之间大片的草坪、草坪边盛开的那些鲜花、甚至还有那边的一个人工湖……
这样的环境，他其实是羡慕的。
就更别说园区里配套齐全的，都包括育婴室在内的设施，美国哪家有点追求的公司，不梦想着建这样一个园区？
更别说，他们在旧金山的办公场所，都还只是租的而已，这就更没有什么说头了。
因为多西和斯通已经来过一次，他们很快熟门熟路的走进属于Facebook的那些楼里的一栋，看向前台的姑娘时，脸上都露出了温煦的笑容，“推特的，和扎克伯格约好了见面。”多西说。
而斯通这会，已经很主动的在问另一个姑娘要表明他们访客身份的胸牌——上一次要求他戴那玩意儿，他可相当不爽。
接下来他就感受到了变化，“三位不用戴挂牌了，扎克正在等你们，这边请。”
斯通有些诧异的看了多西一眼，这是有点拿我们当自己人的意思？
多西也有点喜悦，这当然是个不错的改变。
只是，人心吧，总是复杂的，或者说，总不容易满足，总容易得陇望蜀，这样一个让他对这次会面抱乐观态度的改变，也让他觉得有些失落，还是要被人家收入麾下啊，而且还是在己方并没有多少主动权的前提下。
在前台姑娘的带领下，他们还是来到了上次就曾经来过的会议室，坐下的时候，刚好看到扎克伯格从他的工位上站起来，急匆匆的朝这边赶来，多西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扎克，你好吗？”
“多西。”扎克伯格并没有和他拥抱，只是和他握了下手，但即便是第一次和扎克伯格见面的威廉姆斯都感觉，事情同样有了变化。
他听多西和斯通说过，这位Facebook的红人，在待人接物上，是有多么的生硬，但扎克此时给他的感觉，还好，称不上多么热情，但至少和生硬不沾边，脸上，其实也能看到笑意。
“总算见到了你了扎克，早就听说你是个编程天才。”他握着扎克的手说。
“谢谢，请坐。”尤其是在不太熟悉的人面前，这样的寒暄，扎克还是不太擅长。
坐下来之后，空气小小的安静了一阵，因为，扎克伯格没有说话，对面推特的那三位，也没有说话。
该说些什么呢？
其实我们的来意，已经表露得够清楚了吧，难道还要我们直接说，“收购我们吧，我们同意你们的条件”？
真说不出口啊。
多西最后搓了搓手，“抱歉，上次来访的时候，临时有事……”
扎克伯格也差不多和他同时开口，“得知三位要来园区之后，冯非常高兴。”
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多西就只好停下来。
实际上，他不停下来，旁边的两位同伴也得让他停下来，没听到直接说到冯一平了吗？
“冯说，他一直对推特和三位很欣赏。”
推特的三位脸上浮出高兴的笑容来，但心里近乎一致的在吐槽，“一直很欣赏？我们怎么一点都感受不到？”
“他一直也很期待，我们能为了共同的目标而一起努力。”
多西他们的脸色此时是真的好看了不少。
听得出来，扎克伯格这一定是在复述冯一平的话，而冯一平的这些话，听起来还真的很顺耳。
不说什么收购，而说“为了共同的目标一起努力”，这其中，明显有平等的意味。
这其实也不难理解，上一次他们和冯一平接触的时候，还是很明显属于两个阵营，而这一次他们再来Facebook，那就意味着他们很快将成为一家人，自然不好再像上次那么狠。
再说，相信上一次的厉害，已经在他们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那就够了。
“所以，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扎克伯格问道。
这话问得，多西他们一时又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谢，”多西只能笑着说道，“我们很高兴能有这样……”
门口传来的笑声打断了他的话，“不打扰吧。”
他们回头一看，又一次站了起来，迈克和桑德伯格笑着走进来，“你们好。”
他们热情的和推特的三位握手，“抱歉，我和雪莉刚好经过，看到三位难得都在，就想过来打声招呼。”迈克说。
“你们好，很高兴见到大家，我想说，推特是我们在社交领域，最尊重的同行之一。”桑德伯格也给了他们很高的评价。
他们俩在扎克两边坐下来，“相信三位对冯也不陌生，我想几位很快就会对他有更多的认识，他是一个不在乎个人荣誉和财富，热衷于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并且总是能想出天才般创意的人，是一个所有创业者都希望合作的伙伴。”桑德伯格说。
“从我的经验来说，只要冯想做，那么，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迈克也说道。
这话虽然显而易见的不严谨，但多西他们完全没有心思去反驳，“我刚刚正想和扎克说，我们一直非常钦佩冯，很高兴能有和冯一起……”他脸色变了一下，怎么今天就一直就有事情在打断我的发言？
“对不起，”他掏出手机，看都不看的按掉，“我们很高兴能和冯这样的……”
他看着又一次震动起来的手机，“抱歉。”
只是，正准备再一次按掉，看着来电，他的神色惊讶起来，竟然让手机在那震动着。
斯通看着对面的扎克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忍不住看手机一眼，然后叫了出来，“软银？”
第四百九十九章 如出一辙
听到那是软银打来的电话，迈克他们也很意外。
迈克看了桑德伯格一眼，软银，孙正义，现在还有心思和精力，尤其是资金，来掺和推特？
孙正义最近真的是没有条件和精力来掺和推特，对雅虎的角逐，比他想象的，难度要大得多。
尽管作为雅虎的大股东之一，他确实具备一些先天优势，但他面对的，是微软和NEXTDOOR这一对组合。
而现在和雅虎进入真正实质性收购谈判的，也就只有这两方。
经过一开始的试探之后，收购的重点，此时已经不在于收购价上面。
孙正义清楚，抬高收购价，并吓不住微软和冯一平，只会增加自身的收购成本。
而对现在微软报出的440亿美元的价格来说，再增加10亿美元，幅度并不大，意义也不大，但无论对想收购的哪一方来说，把10亿美元单列出来，却都并不是一个不起眼的数字。
那毕竟，是10亿美元！
所以，现在和雅虎的谈判，主要集中在收购之后，对雅虎的安排，尤其是人员的安排，以及经营上的安排。
在人员的安排上，两方虽然有些区别，但大致的方向，却都是一致的：他们当然都要裁员。
但对经营上的计划，两方的差别就凸显了出来。
本来就是美国高科技公司领军者的微软，不但对美国用户更了解，他们准备的时间还更长，所以能提出更好的方案来。
而孙正义此前对美国雅虎，最多只是做一个批评者，他从日本急召来的那些雅虎日本的高管，在谈判中发现，尽管知道两国用户的习惯相差很大，但没想到相差却这么大。
比如美国用户使用得最多的互联网产品，除了工具类的——比如谷歌之外，是社交和购物。
而在日本，除工具类产品之外，他们最喜欢的，是游戏。
这样的差别，反应在市场上，就是美国众多互联网公司，包括雅虎这样最终依然搞不清自己定位的公司，非常重要的一项收入来源，在线广告，在日本，依然只占有极少的市场份额。
电视和纸媒广告，仍然是日本广告市场的主导。
美国和世界其它国家的用户，越来越喜欢的电商，在日本的发展也非常一般，线下实体，包括伸入到每一个社区的便利店、自动贩卖机，依然是主流。
但是在日本，游戏市场盈利极强，甚至可以说，富得流油，在这方面，日本互联网用户的付费意愿非常高。
但这个市场同样奇葩，它的迭代率非常慢，现在最受欢迎的游戏产品，大部分依然是3年前发布的产品……
所以，尽管孙正义在团队中，加入了熟知美国互联网特性的成员，但他们给出的一些方案，和微软冯一平一方给出的方案相比，相差甚远，甚至会让雅虎一方的人忍不住当面摇头。
在确定了收购价格只会比原来预想的更高以后，雅虎的股东们，自然也想表现出一副对企业负责的模样来——能既要钱又要脸，那自然最好。
所以在谈判中，之前那些最关心收购价格的家伙们，对之后的经营计划，表现得非常重视，就好像是非常在乎雅虎，以及雅虎的未来一样。
谈判桌上的落后，本就让孙正义火气不小，另一件让他焦头乱额的事，当然是筹款，因为大环境的原因，哼，还因为微软和冯一平一定在暗中使劲的原因，筹款进行得非常不顺利，到现在为止，至少还差一半。
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当听说推特的三位，再一次光临Facebook，他想都不想的就让人打了这个电话。
他的资金是非常紧张，但就像俗话说的，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一样，相比他面临的近两百亿美元的差额，收购推特可能需要的那几亿美元，算什么事？
说白了，他也想给冯一平添堵。
这些情况，桑德伯格大致都清楚，因此她尽管也有些意外，但看到迈克的眼神，马上笑眯眯的说，“我看我们还是等会再聊。”
看着她笑着站了起来，扎克伯格马上跟进。
他此时都有些怀疑，所谓的软银打来的这个电话，有可能就是多西他们自导自演的一个戏码，其目的，不外乎是借此提价。
尤其是斯通叫出来的那一声，他都觉得，表演的痕迹太重——他的感觉是对的，斯通叫出软银的那一声，确实也有些刻意，目的，也和他想的一样，就是想借此掌握更多的主动权。
但对扎克伯格来说，他都代表冯一平说出了那些话，推特还在玩这一套，真可以说是一点诚意都欠奉，他不想再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迈克也站了起来，“多西，这间会议室很安全，你可以在这里接电话，或者我看，我们还是再约时间吧。”
不管是迈克还是桑德伯格，说话的时候，都是笑容满面，但无论是多西还是斯通还是威廉姆斯，他们都感觉到了那笑容之下的冷意。
他们也清楚的知道，如果他们就此离开，所谓的“再约”，一定是再也不约。
多西此时又有些难以决断，把这个电话挂掉吧，那么，他们就可以说可能会失去最大的依仗，而马上接呢，无论在Facebook的那三位心目中，这通电话是不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估计他们都不会再想跟推特打交道。
毕竟这一次，他们表现出了这么大的诚意——傻子都知道，迈克和桑德伯格，自然不可能是“恰巧”过来。
冯一平在中国，Facebook的三位最核心的高层一起出面接待他们，并且都说了那样不见外的话，如果他们还犹豫，那接下来，他们又只有软银这一个选择，因为Facebook肯定不会再有和他们这样试探着接触的耐心。
但是，软银，就一定能给出好的条件吗？
看着桌上嗡嗡作响的电话，多西一时难以决断。
迈克笑了一下，也不跟他们握手了，“那么，再见！”
谁都听得出来，这就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就在这时，对面也有一个人站起来，那是威廉姆斯，他大步走到多西身边，拿过桌上那个还在发出噪音的手机，在多西和斯通讶异的目光中，干脆利落的直接关机，此后才叫道，“等等。”
多西和斯通，惊讶的同时，又觉得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
哦，他们马上想起了在中国，在面对冯一平的时候，威廉姆斯没有和他们商量，代表推特，报出了8亿美元高价的事。
眼前的这一幕，和那一幕，不是如出一辙吗？
多西多少还有些惋惜，斯通则很快觉得轻松，关机也好！
迈克闻言停了下来，这样的时候，他不介意再给他们几分钟，他觉得，事情好像会明朗下来。
果然，威廉姆斯说道，“不必再等以后了，我们很高兴能有和Facebook合作的机会。”
“哦。”迈克握住他伸出来的手，眼睛却看向了还坐在那的多西和斯通。
斯通很快走了过来，“我很荣幸以后能成为几位的同事。”
现在就看最后那一个人的态度了。
多西叹了一口气，也走到门口，“很高兴能有和大家一起努力的机会。”
“这么说，我们达成意向了？”迈克明确问道。
“是的，我们达成了意向，”多西还是难以把“推特愿意被Facebook收购”这样的话直接说出来。
“但我还有一个问题，在和我们达成意向之后，冯是不是还有意收购Jaiku以及Tumblr等？”
他可没有忘记，前些日子，康明斯和推特的那几家竞争对手频繁接触的事。
“当然。”迈克说道。
就在多西他们脸色变了的时候，迈克又笑着说道，“难道推特对整合这些轻博客公司没有兴趣？”
“啊？”多西一愣，“那是，为，为……我们准备的？”
“当然。”迈克说道。
但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但那是在现在你们愿意被我们收购的情况下。
“谢谢，谢谢！”多西他们马上兴奋起来。
会议室里，此时满是欢乐的气氛。
第五百章 不容轻视
冯一平很快得知了这个好消息，他自然有些高兴。
尽管他现在觉得，推特其实有点像一块鸡肋，因为在相关方面，Facebook很快就不会比推特差多少。
但考虑到后来在世界上，推特是除了Facebook以外，另一款最知名的社交产品，他觉得，能以不高的价格把它收购过来，怎么也算是一件好事。
还在接电话的时候，他就想到了孙正义。
相信这个消息会让你不爽吧，呵呵，不客气！
尽管因为推特那边坚决不接自己电话，孙正义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没有预计，但当他半个小时后，从Facebook和推特上得知了相关的消息之后，这位曾经被他的国家尊称为“互联网皇帝”，意志非常坚强的人，再一次掩饰不住自己的沮丧。
看着窗外那些拿着他大笔的薪水，看起来也忙忙碌碌的精英们，他心里是压抑不住的烦躁，这些执行不力，这些名不副实的家伙！
他不知道的是，在得知推特的消息之后，高管中的一些人，此时也在默默的用这个词来评价他，“互联网皇帝？”
名不副实的家伙！
你难道没有发现，看起来，你完全像是被人拉着鼻子走吗？
原本只要报价合理，应该就能顺顺利利的把推特收购下来，要不是你觉得冯一平一方好像表现得对推特不感兴趣，所以趁机压价，那也不会导致出现现在这样的结果。
推特和Facebook达成收购协议，对他们这些具体办事的人的士气，打击也很大。
孙正义此时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有没有可能，冯一平和微软联手收购雅虎的一个原因，其实就是为了让自己放弃推特？
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他就越来越觉得，这个推测，就是对的。
顿时，他心中的挫败感不由得越来越强烈。
他也想到了，自己确实是在被冯一平拉着鼻子走。
但是，又一次的挫败，让他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雅虎，绝对不容有失。
于是，就在收到消息的当天下午，他不再欲盖弥彰的再呆在纽约，而是直接飞到硅谷，并迅速召开了一个会议，在表达了自己的决心之后，他马上飞回日本本土，他此行的主要任务，是筹款。
而他此次会日本筹款主要的目标，是中资银行在日本的分支机构。
他这么做，并不是源于心中对冯一平的恼怒，而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选择。
此前，他们已经尝试过和中资银行的本部接触，也多次和中资银行在欧美的分支机构有联系，但结果，没有一家对此表示感兴趣。
孙正义后来对此也表示理解，谁叫和他对立的一方是冯一平？
但他认为，在日本，应该就不一样。
不论总部的意见如何，在日的中资银行，一定会乐意和软银这样的公司加强合作，冯一平的影响力再大，也不可能让在日的这些中资银行不考虑这样大笔的业务，以及真正在日本市场打开局面的机会。
冯一平很快也得到了相关的消息，但对此，他确实也有些无可奈何。
他固然可以向周老师说一声，但那又如何？那就真能让所有的在日中资银行拒绝软银？
银行，终究是一个逐利机构。
何况，即便真的压下来，那么，相信那些银行里面，对冯一平的火气车载斗量的人，一定多得可以车载斗量了。
所以，随它去吧！
一般来说，国内银行的驻外机构，相对而言，要更商业化一些，至少，不会出现类似政策性的贷款，也就是，对风险的把控也会强一些。
在两天后，周老师亲自给他打电话，过问相关的情况时，冯一平完全没有表露出任何反对的意见，相反，他很真诚的说，“对他们正常的经营活动，我完全没有意见。”
“呵呵一平，我就说，我们有些同志，总是想太多。”周老师听起来挺高兴的样子。
这么说，有人在周老师面前表示了相关的忧虑？
这是他们自己的意见呢，还是孙正义想听到答案？
“这没什么，无论如何，我总不能成为一个妨碍他们开展业务的因素吧，”冯一平也笑，“但是周老师，我还是想多嘴一句，他们也能严格把控风险的，对吧。”
对软银在资金方面的状况，他和微软的判断基本一致，目前来看，缺口应该在200亿美元左右。
他就担心，有些人脑袋一热，大气的表示一力承担。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因为，他相信，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孙正义一定敢于付出代价，让相关人等心动不已的代价。
而作为一个老牌的投资家，他至少和世界各地的银行都关系，比如瑞士的银行。
这样的关系，无疑让他有更大的优势，让一些人收起好处来，完全不会有任何担忧。
“怎么，你觉得这项业务会有风险？”周老师声音变了。
因为他知道，在这方面，冯一平的意见，肯定是权威。
“我主要是担心，有些人会好大喜功。”冯一平说得很委婉。
“原来如此，”周老师松了一口气，“这点你完全不用担心，额度方面，自然有限制。”
“那我没有任何问题。”冯一平闻言，也放松下来。
在去医院的路上，他甚至在想，如果事情如自己设想般的顺利，那么，没准自己以后能从那些银行手中，把软银的一些资产收购过来？
哎，暂时还是不要想得这么好吧！
前面，医院已经在望。
……
20多平米，本来非常透亮的病房里，此时有些水泄不通的意思，病床前，那些满脸兴奋的大人们，把梁永高这个做爸爸的，彻底的挤到了一旁。
小蔡靠在枕头上，怀里抱着包得紧紧的一个小家伙，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
因为缠绕的脐带的原因，在医生的建议下，他们最终选择剖腹产，所以她现在看起来还挺精神。
踮着脚朝里凑的梁永高，首先发现一手捧花一手提着一个礼包的冯一平，惊喜地叫道，“一平，你怎么来了？”
“恭喜你啊！”冯一平笑道，“辛苦了小蔡！”
看着他们两家那有些呆住的亲属们，他笑着问好，“叔叔阿姨好！各位好！”
马上，冯一平就淹没在热情的东北话和南方方言里。
对梁永高和小蔡的亲属来说，冯一平这个时候能来看望小蔡，那真的并不比小蔡生了个胖小子带给他们的惊喜要小。
刚做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的那四位，此时脸上都笑开了花，因为，这充分说明了冯一平对梁永高和小蔡的重视，这充分说明了他在教育子女方面的成功。
梁永高和小蔡其实也是一样高兴。
尤其是梁永高，相比小蔡家，他们家的综合实力，真的要差上许多，但刚才他发现，在冯一平搂着他的肩膀表示祝贺以后，老丈人看自己的眼光，顿时都不一样起来。
“冯总您坐，”“冯总您喝茶，”“冯总您吃水果，”……
梁永高他们能叫冯一平名字，其它的人可对冯一平客气得不行。
“不不，我站着就好，”冯一平小心的抱起那个还在吐着泡泡的小家伙，笑着问一旁的梁永高，“怎么样，是不是幸福得有些眩晕？”
“是，真到现在还懵懵的，”梁永高说，“你这过来，不耽误你事吧。”
“有什么事比这事更重要。”
这话一出，亲属们顿时更热情起来，冯一平和他们寒暄着，眼睛在一旁堆得高高的奶粉和营养品上扫过，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事。
是什么事？
他目光最后停留在那些奶粉上面，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
而离开美国的孙正义，效率非常高，他在日本转了一圈，又到中东走了一趟，不过几天的时间，竟然真就筹措齐了大部分的资金。
他又一次用行动证明了自己。
第五百零一章 又管闲事
汽车一驶入大院，周遭便一下子安静下来。
楼看起来免不了有些老旧，但依然很庄重，楼前及周围的停车场上，停着不少车，但却没看到有多少人。
一下车，冯一平便感觉到了难得的荫凉，在5月下旬已经炎热起来的日子里，这无疑让人觉得惬意。
这也是在那些新建的更现代的政府建筑，所感受不到的气息。
梅义良拿着包从另一侧下来，看到居然没有人来迎接，感觉有些诧异，冯一平眯了眯眼，“走吧。”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这时传过来，一个他们都熟悉的中年人，带着五六个男女急匆匆的迎出来，大老远就伸出手来，“冯总，抱歉我们来得迟……”
“哪里，是我们来得早而已。”冯一平说。
他们大概提前到了5分钟。
梅义良已经热情的和那位中年人寒暄起来，“辛苦刘主任您了，不过，再忙，可还得注意身体，我看你这脸色……”
“梅总你也知道，最近这些事……领导们都忙得停不下来……”
冯一平刚走进大厅，刚好看到省长从电梯里出来，“冯总。”
“领导好。”
省长看起来，也比平时要严肃。
也是，在这样的时候，没有多少人还能笑得出来。
“书记在上面接一个电话，不能下来接你，让我替他向你道歉……”
“不敢不敢，其实都不敢劳动您下来，真的，我自己上去就好。”冯一平说。
“不，应该的，”省长说，看着冯一平，跟着又补充了一句，“完全应该。”
冯一平知道省长补充的这一句，为的是什么，摇头道，“那真不算什么。”
“冯……”省长说出一个字来，跟着改了称呼，“一平你……好样的。”
这话，真就一点不官方，也就非常真诚。
冯一平不想就这事说太多，问道，“今天突然过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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