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8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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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就意味着，他们实际上还是选择和冯一平彻底交恶，但那早就不是他们的选择。
　　劳伦斯芬克和爱德华约翰逊，之所以准备晚上就离开，未尝没存着拖一拖的心思。
　　如果他们急着回去，那自然是冯一平派人到他们的公司跟他们商量，这中间，就有很多可以操作的空间，最简单的，各个部门之间踢皮球，或者，相关的负责人出差……
　　当然，不办是不可能，但是，把那个过程变成一个挤牙膏般的超级马拉松，却也不是不可以。
　　其它的不说，那样多多少少的，也能帮他们出出今天的这口恶气。
　　但面对如此霸道，如此直截了当的冯一平，他们也真是没有办法，想拖都没办法。
　　他们此时都忍不住在想，那个家伙，难道就不会疏忽一下吗？
　　完全不会！
　　第二天早上九点，他们就各自接到了酒店前台的电话，有约好的客人到访。
　　那根本就算不上约好的客人，其实是一个团队，一个配置非常完善的团队，在和他们协商的间隙，芬克和约翰逊在交换情况时，一致认为，这两个团队主要的工作，应该是并购。
　　他们总算猜对了一回，这两个团队，确实是从并购团队中抽调出来。
　　实际上，从昨天下午冯一平在满庭芳和芬克他们会面，并给他们下了一个通牒之后，整个并购团队一直在为这项工作做准备，他们从那时一直忙碌到今天早上。
　　除了冯一平特意点出来的那几家公司，他们还分析了很多黑岩和富达持有股份的其它公司的情况，其中的一些，他们觉得也可以持有，还有一些，则只是准备用作讨价还价的筹码。
　　他们还要综合考虑，从那两家手里接过来多少股份最合适。
　　这个数字，要既不会让芬克他们完全不能接受，同时，还要有把握说服对应的公司。
　　此外，还有受让的价格、付款方式、大约的交易时间……事情真的很多很多。
　　相比之下，芬克他们就比较仓促，准备得很不充分，所以连芬克和约翰逊他们这两位大佬，都不得不经常亲自下场，锱铢必较的讨价还价。
　　大多数时候，他们主要是充当白脸的角色，强硬的表示，“这样的要求，我们不可能接受！”或者是，“冯呢，让他来跟我们谈！”
　　但他们的这一套，压根就没起任何作用，冯一平那边两个团队的负责人，那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完全不把他们两位大佬放在眼里，一直只会用强硬来应对强硬。
　　芬克他们每次说出那样的话，他们也不多解释，只是直接准备撂挑子，“我们精心分析过后的数字还不能接受？好啊，那就不谈了。”
　　从早上谈到正午，派去和芬克接洽的那个团队，一共5次站起来准备离开，约翰逊那边稍好一些，但同样也有3次。
　　就这样，等到下午两点，从头到尾，一直都很激烈的会议，才终于结束。
　　结果，自然是冯一平的那两个团队，完成了所有的目标。
　　虽然最终的结果，肯定会有一些调整，虽然这些交易的最终完成，也需要时间，但从这个大框架来说，他们几乎是完胜。
　　就在他们志得意满的离开后不久，芬克和约翰逊先后接到了冯一平的电话，这一次，冯一平对他们比较热情，都用了“我的老朋友”来称呼他们。
　　只是，芬克和约翰逊，又一次齐齐的婉拒了冯一平一起用餐的邀请。
　　在经过几个小时高强度且充满火药味的谈判之后，他们对冯一平的了解，又上了一层楼。
　　无论是芬克还是约翰逊，这时都在心里定下了一条准则：冯一平，能不见就不见。
　　因为，见他总不会有好事。
　　终于有人和武馨阳一样，觉得冯一平就是个一定要远离的祸害。
　　……
　　酒店里，收拾好行李，阿比盖尔看着老爸一脸的疲惫，想了想，问了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不把这个计划的主要设计者，告诉冯一平？”
　　她已经知道，针对冯一平的这个计划，发起者，并不是他老爸，或者是劳伦斯芬克，而是另有其人。
　　“可想而知，那将一定会赢得冯的好感。”
　　“不，”约翰逊轻轻的摇了摇头，他此时觉得，真的连做幅度大一点的动作都没什么力气，“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他？”
　　原因，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艾比盖尔心说，那样一定会赢得冯的好感，然后，那个好感就有可能很快变成对我们有利的条件。
　　“你要知道，告诉他，就等于提醒了他。”
　　“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他？让他不知道还有人在针对他，不是更好？”约翰逊本来有些浑浊的眼睛里，此时有精光闪过。
　　阿比盖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也是经过她这么一问，约翰逊总算精神了不少，但是，当道机场见到劳伦斯芬克的时候，他的情绪，又低沉下来。
　　劳伦斯也一样，同样觉得憋屈得厉害。
　　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被迫签下了类似城下之盟的协议。
　　另一部分的原因，则是因为，乔布斯。
　　这个时候，网上终于出现了乔布斯的言论，他对记者说，“安卓就是对我们可耻的抄袭！”
　　“鲁宾就是个可耻的小偷！”
　　“他利用当年在苹果工作时所接触到的一些资料，他利用iPhone发布之后所能收集到的所有资料，可耻的写出了安卓。”
　　他还是说了那句话，“他就是一个从发型到眼镜，从穿着到首饰，全都在模仿我的、可怜、可耻的小偷！”
　　对记者问到的安卓可能对苹果造成的冲击，他又表示完全不在乎，“我们已经出售了几百万台iPhone，我们的软硬件，都经过了市场的检验，并且获得了一致好评。”
　　“我们不认为一款建立在抄袭基础上的产品，能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
　　“我们可以等着瞧！”他说……
　　乔布斯尽管没有同意配合他们行动，但终于还是向安卓发火，他们本来应该为此感到欢欣鼓舞。
　　只是，稍一分析就会发现，乔布斯说的这些，完全有可能，是为了说给股东听而已，一点都不走心。
　　更何况，他始终就把重点放在安卓身上，或者说，放在鲁宾身上，看起来，绝不会正面和冯一平，和冯一平的公司发生冲突，完全就是没出息的柿子只拣软的捏。
　　这可和芬克他们的设想，差得太远。
　　对待开放手机联盟的态度，那就更软弱。
　　被问到时，他表示，“开放系统也并不总是能胜过封闭系统。”
　　“开放，一定程度上，意味着混乱，和支离破碎。”
　　“……集成化的苹果，将每次都战胜支离破碎的开放体系。”
　　这听上去，依然更像是不痛不痒的针对安卓，而不是开放手机联盟。
　　这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因为开放手机联盟的成员中，有不少是苹果的核心供应商，乱怼很有可能会对供应链造成不利的影响。
　　芬克看着报纸上乔布斯的那些话，对约翰逊说，“你有没有觉得，他也挺可耻的？”
　　“为了自己在那个基金的收益，他完全罔顾了苹果公司的利益。”
　　约翰逊心有戚戚焉，只是，他看着报纸上其它和安卓有关的报道，最后还是觉得，乔布斯之所以那么说，可能也会有一些很现实的原因。
　　就说报纸上、网上、电视上，有那么多的重量级人物，来为安卓站台，乔布斯脾气就是再暴躁，总也得考虑如果自己占到所有人对立面的后果。
　　约翰逊也终于在报纸上看到了原来也被他们寄予厚望的佩洛西，为了能得到冯一平的允许，到特斯拉公司参观，以示自己对特斯拉的支持，而为安卓打的那段广告。
　　那真可以说是对安卓的跪舔。
　　乔布斯一定想得清楚，和一个佩洛西唱对台戏，无所谓，但是和一大群议员，那就相当无谓了。
　　何况，昨天提到安卓，给安卓做广告的，也不止国会山上的佩洛西，财政部里，也有人这么做过。
　　财政部，那可是一个非常有实权的部门，就是乔布斯，也最好要礼貌相待。
　　“我觉得，好戏还在后头，”芬克总是不放弃希望，“安卓不过是目前刚刚发布，虽然看起来比现款iPhone上的操作系统要出色，但目前毕竟还没有装备了安卓系统的手机问世。”
　　“等到安卓手机问世，那就会出现无论是软件还是硬件，都会比iPhone更棒的手机，售价还会比苹果一向高端的价格要低不少……相信那个适合，他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淡定。”
　　约翰逊听着他声音越来越大，很想问他，你这究竟是说给别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第三百三十章　群情振奋
　　实际上，有了一天多的时间来传播和酝酿，到了这个时候，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知道了昨天的安卓发布会，以及开放手机联盟。
　　和美国一样自豪的，是国内的舆论界。
　　年轻的冯首富的公司，研发出了一款比很多人各种求之不得辗转发侧的苹果iPhone，还要好的智能手机的操作系统。
　　冯首富还拉着世界上几十家一流的公司，成立了一个开放手机联盟。
　　舆论上顿时各种大火……不愧是我们的冯一平！
　　但说起来，国内的这波热闹，并不是由嘉盛主导，反而是由与会的几家公司，尤其是除运营商之外的两家公司带热的。
　　他们两家在各路媒体上，尤其是在网站上，大肆宣传自己的公司，成为了开放手机联盟的创始成员，和业内一流的公司，包括英特尔、谷歌等平起平坐。
　　而国内的不少人，还就是吃这一套的，因为原来无论是在手机还是半导体领域，我们在国际上的水平，无论如何都算不上突出。
　　现在竟然有跟这些国际一流的公司的平起平坐的机会？这怎么也算是一个会让很多人有些小振奋的消息。
　　他们就跟着搜了一下，那个所谓的开放手机联盟，是个什么联盟，应该说，经过了多年的洗礼，国内网民的视野和专业素质，都提高了不少。
　　至少，不会像以前那么盲从，或者说，像以前那么图样图森破。
　　比如，现在国内有些演员，去好莱坞打了一回酱油，回来大肆宣传自己多么大牌多么国际化，那一定会受到大家的各种嘲笑。
　　因为，真相一谷歌就能知道。
　　但是这一次，他们没有失望，这个开放手机联盟，确实是一个非常高大上的组织。
　　从相关词条配图就看得出来，即使是不认识谁是英特尔总裁，那总会认得谷歌的那两位创始人。
　　除了华为和联想的那两位，除了老马，还能认出在人群中笑眯眯的东方中年男中，有一位，至少在去营业厅的时候，经常会看到。
　　更别说，他们还看到了穿得粉粉嫩嫩的冯一平！
　　这么几位聚在一起，再加上周围那么些各种发色肤色的老外，至少，肯定不是个草台班子。
　　他们跟着搜了一下相关的新闻，主要是想找找冯一平和这个联盟有什么关系，然后，他们赫然发现，冯一平竟然就是这个联盟的发起人。
　　而这个联盟，就是在他公司的一场发布会上隆重成立的。
　　然后，大家又去看安卓究竟是个什么东东，这一下，又让他们有些合不拢嘴，那居然会是比iPhone的操作系统还要好的一个智能手机的操作系统，而且，还免费！
　　当然，钻牛角尖的网友还是很多，所以，他们继续深究，这个所谓的“安卓”，含金量究竟如何。
　　PC操作系统的含金量，他们是知道的，毕竟这么多年来，你可以各种骂微软，但最后还是不得不用它的windows。
　　而国内关于研发操作系统的消息，也是说了一年又一年，但始终只听见楼梯响，从来没见人下来过。
　　那么，这个给手机用的操作系统，研发难度，究竟高不高？
　　这样不是问题，因为网上已经有想蹭热点的专家在普及：安卓的含金量究竟如何，那好有一比。
　　如果把芯片，当作是一部智能设备的大脑，那么，安卓这样的智能操作系统，就相当于是灵魂！
　　国内的公司，因为没有相关的技术积累，要想研发出这样一款系统来，还得假以时日。
　　后一句话，并没有多少人去关心，有了前面这个浅显贴切的比喻，大家终于可以放心的高兴了，我们冯首富，这次又是真的干了一件大事！
　　冯首富威武！
　　但到这还没有结束，又有专家进一步分析，这样一款智能终端操作系统的成功，远比大家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比如，除了研发时的难度，最重要的，就是构建生态圈。
　　简单点说，就是你研发出来，会不会有生产手机或者其它智能设备的公司会采用你的系统，同时，行业中相关的公司，比如那些半导体厂家，乐不乐意支持，还有那些知名的互联网公司，愿不愿意做相关的适配……
　　就是说，研发出来，才只是第一步，后续的发展，才是至关重要的。
　　而这个最大的问题，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问题，因为，就在安卓的发布会上，已经成立了由那么多相关公司一起加入的开放手机联盟，也就是，围绕着安卓，冯一平已经建立起了一个生态圈。
　　而且是世界一流的生态圈！
　　因此，安卓的成功，那绝对是可以预期的！
　　然后，又有人在国内的Youtube上，找到了安卓发布会的全程视频，虽然是生肉版的，但没有关系，很快，一直无私奉献的各路字幕君，纷纷牛刀小试，这下，妈妈真的再也不用担心我学不好英语了。
　　跟着，还有各种更适合刷的剪辑精华版出现，尤其是鲁宾喊出了“历史会记住这一刻……从这一刻起，一个新的时代来临了，这个时代，就是移动互联网的时代……”的那一段。
　　大家刷了一遍又一遍。
　　刷的时候，虽然大家面对的是哪个看起来有些秃顶，有些油腻的外国中年男，但他们深邃的目光，都看向了这个中年男背后，那个粉粉嫩嫩，满脸笑容的身影。
　　在电脑操作系统上，我们现在可能还只相当于起步的水平，但在手机操作系统上，看起来我们目前已经成了领头羊……冯首富好样的！冯首富威武！
　　是的，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坚持认为，哪怕安卓是一家美国公司，但只要老板是冯一平，那么，那还不是我们的公司？
　　还有人给那各路大佬登台并一起手牵手拍合照的那一段，配上了各种听起来就觉得振奋激动的BGM……
　　至于那张合照上各位大佬的身份，此时早就一一被扒出来，这又进一步印证了开放手机联盟的高大上，安卓的厉害……
　　但最后，又都归结到冯一平的优秀上。
　　坦白说，国内这么热烈的反应，真的出乎冯一平以及金翎他们的预料。
　　冯一平确实想尽量淡化自己在安卓中的影响，因为那可能会给安卓的推广，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
　　作为一个奉行不结盟的国家，我们在世界上的盟友，确实没有美国多，这不可避免的会对很多商业行为造成影响。
　　反正，国内知道还是不知道，都不会改变安卓属于他的这一事实，那，就像水萝卜一样心里美，其实也挺好。
　　所以这一次，他们不但没有主动宣传，反而还刻意低调了许多，就连一向大嘴巴的老马，也没有在国内提起过这事，嘉盛的员工，也只是在内部分享这样的喜悦而已……
　　但实在是架不住网友们的热情太高啊。
　　就在劳伦斯芬克和爱德华约翰逊，倍感失落和沮丧的时候，国内正好到了早上，在类似的问题上，始终会比网络要慢上半拍的电视台，此时也参与了进来，从央视的早间新闻，到各卫视的早间新闻，都以欣喜的姿态，提到了安卓以及开放手机联盟。
　　一早看到了这些新闻的金翎，忍不住给冯一平打了一个电话，“这样下去，说不定今晚的新闻联播都会提到这件事，怎么样，没想到国内会这么发展吧。”
　　冯一平也真是有些懵，他又一次切身的感受到了网络，以及国内网友的能量。
　　但他的画风，总是会跑偏，“是啊，我早就该知道，我这样的安排，注定会是徒劳的。”
　　“如我这般拉风的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就都会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会是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
　　金翎只回了一个字，“呸！”


第三百三十一章　失落阵线联盟
　　但并不是所有的国家和地区，都是这样的积极和正面。
　　Japan那边，此时的反应就比较不一样。
　　当然这并不奇怪，每当有和冯一平相关的新闻出现时，他们就总是会有一些“别出心裁”的解读。
　　此时那边在网上也吵得厉害，凭什么在这个联盟里，中国有五家公司，连韩国都有两家，而我们，却只有一家？
　　而且还是电信运营商？——他们是看到了索爱，但索爱并不是一家纯粹的他们的公司，那是一家索尼和爱立信各持股50％的公司，连总部都设在伦敦。
　　而我们可是世界知名的电子和通信技术的强国。
　　连联想、华为、LG这样的公司，都成为了创始成员，我们的富士通呢，我们的NEC呢，我们的京瓷呢？……
　　为什么他们就不是？
　　说起来，这一次，还真不怪他们的角度奇葩，之所以除了电信运营商之外，他们相关的公司，一家都没有，除了冯一平对他们一贯的观感，还有另外一些原因。
　　总之就是，冯一平在满世界结盟的时候，还真就漏掉了他们。
　　那边的网友很快也扯到了这一点上，说这完全是因为安卓故意排挤的缘故，所以，我们一定要抵制安卓，不但要抵制，我们的业界，还应该研发出比安卓更好的产品来。
　　有什么产品，是我们做不出来的？
　　但这些键盘侠们义愤填膺的建议，并没有得到太多正面的反馈。
　　毕竟还是有些明白人，他们不但知道，在移动通信领域，他们确实已经大不如前。
　　就说表现最好的索爱，今年都出现了大额亏损，并在全球范围内裁员几千人。
　　而在国外上原本还稍微有点水花的NEC，明显是快撑不住的样子，所以，真不好说是被人排挤。
　　毕竟，开放手机联盟对创始成员的要求，确实很高。
　　至于研发一款类似的操作系统，更是没人接茬。
　　在这方面，他们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没什么积累。
　　这个研发难度，其实只要想一想，就会有个直观的了解。
　　诺基亚，厉害吧，但是你看，他们投入了那么多资源，研发和推广的塞班系统，和安卓有得比吗？
　　况且，在有了安卓以后，再研发类似的产品，技术壁垒肯定会更多，也就是，难度会更大。
　　最重要的，是谁敢保证，能像安卓现在这样，迅速组建起一个一流的生态圈来？
　　要说，安卓出现的时机，真的是再好不过。
　　全球那么多手机公司，都在憋着劲的研发能和iPhone竞争的产品的时候，安卓恰好横空出世，还免费开源，那真是光脚的遇到了鞋，或者是干柴遇到烈火，马上一拍即合。
　　但等到下一款产品的出来的时候，因为已经有了安卓，开局绝不会像安卓这么轻松，因为我们都知道，系统这玩意，并不是说换就换那么简单。
　　何况，从专业的角度来说，安卓也真的是足够优秀，在它目前已经领先的情况下，想研发出一款比它还优秀，比它还受欢迎的产品，谈何容易？
　　更别说，在成立大会上，开放手机联盟就已经承诺，会继续成员加入。
　　那么，在目前这样糟糕的经济局势下，在原本他们还算有优势的电子和通信领域，也都日渐边缘化的情况下，有几家公司会下得了那样的决心，斥巨资贸然进入一个他们并没有什么积累的领域，去博一个不太丰满的未来呢？
　　这些业内人士，虽然有着岛国的自大，但还不至于自大到会认为，他们会比诺基亚还要厉害。
　　所以，Japan网友的愤慨，最后没能泛起多少水花。
　　但他们并不是没有同路人。
　　或者说，感到失落和沮丧的劳伦斯芬克，和爱德华约翰逊，并不缺少同伴。
　　此时08奥运那句口号，“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已经世人皆知，在这件事上，如果套用一下，便可以说是，“同一个世界，同一种失落”。
　　在劳伦斯芬克，和爱德华约翰逊，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旧金山的时候，诺基亚所在的欧洲，也有多家媒体对这两件事表示了关注。
　　可能目前多少会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的诺基亚，这个目前还是手机行业的王者在背后使力的缘故，老欧洲在这上面的观点，相当的一致。
　　他们认为，这个联合了智能手机生态链上所有重要环节的巨无霸联盟，固然会有助于智能手机的发展，但我们不能因此忽视这样的联盟，可能会带来的负面影响。
　　想象一下，如果在未来，安卓在世界范围内得到普及，对运营商、芯片制造商、应用软件开发商确实都会是正面的影响，因为只要智能手机的出货量增长，这几个群体就可以保持巨大的收益。
　　但是不是就没有负面的影响呢？
　　显然不是。
　　比如手机生产商，未来一定会面临巨大的压力。
　　度过快速发展的初期之后，手机生产商所付出的努力和收益，一定会远远不成比例。
　　其中深层的原因就在于，开放手机联盟的成员，需要保持安卓的兼容性，这就必将导致手机厂商的同质化竞争。
　　这其实是有例可循的事。
　　我们都知道，Wintel联盟，有力的促进了个人电脑的发展和普及。
　　但也正是由于Wintel联盟，PC厂商最终只能往拼硬件的方向发展，目前所有的PC厂商，都不情愿但也无奈何的进入微利时代。
　　从这个角度来说，PC生产商的今天，就是手机生产商的明天。
　　所以，这个所谓的移动互联网时代——姑且就先这么称呼，固然会因为安卓的出现，而得到极大的发展，但安卓在未来，也一定会限制和影响它的发展。
　　就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意思……
　　总之，老欧洲这边的观点，其实同样并不出奇，和他们见到美国，见到中国，在一些领域超越他们时的反应，是一样一样的：其实还是我们的这老一套好！
　　但是用不了多久，他们一定会用自己的行动，来批驳他们自己的观点，他们绝对会非常高兴的使用安装了安卓系统的智能手机……
　　吃不到葡萄嘛，都嫌葡萄酸。
　　鲁宾在见到欧洲的反馈后，甚至向冯一平提议，“冯，我们要不要再和诺基亚谈一谈？”
　　冯一平有些诧异于鲁宾在遭到苹果和乔布斯的集中针对之后，还是这么精神，或许，这家伙就像是小强一样有着顽固的生命力？
　　“我说伙计，我们可以得意，但总不好过于忘形，这个时候联系诺基亚，你希望能得到怎么样的回复？”
　　从昨天的发布会到现在，安卓俨然是智能手机领域，最当红的炸子鸡，诺基亚这样的王者，即使有被提到，那也是作为反面和衬托的对象。
　　这个时候，安卓找上诺基亚，那绝对是找骂。
　　“当然，之后在合适的时间，我们不是不可以做这样的尝试。”
　　诺基亚究竟有没有生产过装备安卓系统的手机？冯一平真记不太清楚。
　　但是，设身处地的想，冯一平觉得，在未来塞班系统无人问津，他们的手机也无人问津的时候，真不排除他们有可能会拉下脸来，生产装备安卓系统的智能手机。
　　“但一定要记住一条，和他们接触的时候，一定要端正态度。”他还特意叮嘱道。
　　还有，诺基亚是什么时候开始卖身的？冯一平只记得，微软最后是诺基亚的拥有者。
　　“明白，就像在一个迟暮的英雄面前，更要表现出足够的尊重吗，我懂的。”鲁宾说。
　　其实，在一个迟暮的美人面前，也是一样的道理。
　　“还有伙计，我们现在可没有时间得意，一定要和手机厂商密切合作，尽快推出让会让大家惊艳的终端产品来。”
　　安卓究竟如何？最后还是得用手机来说话，所以，他们可以看各路媒体如何称赞他们，但必须得承认，苹果此时还是走在他们前面。
　　“明白了老板，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对此时的鲁宾来说，眼前只有一条路，一条闪着金光，通向成功的通衢大道。


第三百三十二章　送上门的巨资
　　“喔。”冯一平忍不住叫了出来，旁边的老马却能憋住，还时不时得意的偏头看向冯一平，小样儿，hold不住了吧。
　　这也是他觉得，自己难得的比冯一平更强的时候。
　　但周围其它人的声响，非常有力的削弱了他的成就感。
　　因为发出声音的不止冯一平一个，旁边几个人也都哼哼唧唧的，虽然说，这代表着，他赢了一大帮人，但老马也是有追求和节操的，他才不在乎胜过那些普通员工，他只在乎能胜过冯一平。
　　要是周围的人都和他一样安静，就冯一平一个在叫唤，那成就感真就爆棚了。
　　在觉得除自己之外，其它人都是弱鸡的同时，老马也在质疑他们的节操，能不要这样和你们的老板保持一致吗，这样会大大减轻我的成就感知道吗？
　　“这项福利挺不错，”他说，“你是不是经常来享受？”
　　“咝，”冯一平又吸了一口气，“真没有。”
　　老马看着他那痛并享受着的样子，明显有些不信。
　　“真的，”冯一平说，“这么说吧，最开始在谷歌我就试过，但当按摩师的手掌一碰到我的背的时候，我就觉得痒得厉害，忍不住笑……”
　　“哈哈，”老马抬起头，舒心的大笑起来，“别人按摩是减轻疲劳，是享受，你按摩，原来是搞笑？”
　　“注意配合，注意配合。”冯一平指了指停下来的按摩师，对老马说。
　　下一句话，又让老马有些不淡定，“我当然没有老大哥你那么多经验，想来当初按摩啊，洗脚什么的，一定也是常去体验的，对吧。”
　　想起冯一平上次的恶作剧所带来的后果，老马又抬起头，让按摩师不得不又一次停了下来，“我说，你可就别再开这样的玩笑了啊。”
　　“没问题，我是个厚道人。”冯一平说。
　　但他的下一句话，又让老马有坐起来的冲动。
　　“但是我说老哥，你难道不知道，你表现得这么紧张，不就恰恰说明，我说的是真的吗？”
　　“咝。”老马也吸了一口气——那是因为无奈。
　　他马上明智的决定，最好的选择，就是不和冯一平讨论这样的话题。
　　“我觉得，在国内也可以引入这样的福利。”他提议道。
　　“好啊，刚好……可以解决很多……盲人的工作问题。”因为按摩师加大了力度，冯一平这句话，说得有些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