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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6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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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这规模，投资又能小到哪儿去呢？
穿过大厅，到了机场内部，发现这里应该是完成度最高的一个区域，在大片草坪中间，跑道一直延伸到远方。
因为地面温度太高，看起来，在跑道的尽头，那边的空气都好像是动的，地面也有些变形一样。
一架银灰色的直升机，停在停机坪上，旁边的草坪中，有一个大大的白色的遮阳棚，中间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桌上，摆着各色水果，精致的西点，大瓶的果汁，冰桶里还有冰着的红酒，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站在长桌的两旁。
一个穿着墨绿色圆领无袖上衣，配一条白色筒裙，穿着细跟凉鞋，长发飘逸，身姿婀娜，带着墨镜的丽人，正站在凉棚前，一手遮在额前，看着跑道的那头。
随着一阵越来越大的轰鸣声，一辆红色法拉利，挟着一股劲风，呼啸着从他们眼前掠过。
当它在跑道上停下来的时候，真的和一些赛车电影中表现的一样的，轮胎都冒出了青烟。
“几位好，我是潘时敏，这里的负责人，”潘时敏这才注意到国内这三位大名鼎鼎的导演，“几位请坐。”
就这短短的几句寒暄，几位导演对潘时敏顿时有了很直观的了解。
这是个不一般的姑娘。
很简单，其它的姑娘要是同时看到他们三位，不激动才怪呢！
因为他们三位中的任何一位，都有让一个普通人成为众人瞩目的大明星的本事。
“抱歉，请稍等。”潘时敏招呼了一声，竟然抛下他们，朝那辆已经停下来，但车门却没开的法拉利走过去。
“几位，酒，还是果汁？”赵勇问道。
“去看看？”冯导兴致勃勃的说。
“好啊。”另外两位赞同道。
那边，欧文刚走到车前，车门总算打开了，冯一平笑着摇头从里面出来，脚好像有点软的样子。
“谢谢，”他接过潘时敏递给他的一条丝巾，犹豫了一下，“有纸巾吗？”
“给。”赵勇跑上去，把从服务员那里拿来的白毛巾递给他。
“几位好，张导，好久不见，陈导，冯导。”冯一平擦干额头上的汗，热情的和那几位握手。
“恩佐？”冯导看着那骚气的剪刀门，笑着问道。
看起来饶有兴致的样子。
“对，这是我们金总裁的新玩具，趁她不在这边，我拿出来练练手，以我的水平，也只能在这里放肆一下。”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冯导弯下腰去看了看车内，“可以吗，等会是得试试。”
老谋子看了冯一平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喜欢跑车？”
“是不太喜欢，不过，他们都说，艺术需要激情，而速度，容易带来激情，所以我才想着来体验一把。”冯一平带着他们又朝凉棚下走。
“感受如何？”陈导问。
“呼，”冯一平吐了一口气，“刺激，但是，又有些惊险，真的，飙起来以后，我自己心里都没底。”
“哈哈，恭喜你冯总，你已经知道了什么叫做艺术。”冯导笑道。
“玩的就是心跳吗？”冯一平用原来和冯导看上去关系挺好的知名作家，王朔的一本新书书名作答。
“精辟！”在媒体面前，有小钢炮之称的冯导，笑着对冯一平竖起大拇指。
对这个比自己小了近一半的年轻人，他的态度，是非一般的好。
“哈哈哈。”都说彼此间有些罅隙，都想当第五代导演领头人的另两位，也笑了起来。
“各位请随意，”冯一平喝了一大口冰镇的西瓜汁，“今天把各位带到这里来，谈的就是各位即将开拍的谷歌宣传片。”
“我知道，这和各位执导的其它大片，没办法比，但如果算上其它配套的宣传，为了这次推广活动，谷歌中国的支出，接近上亿元人民币。”
几位导演点点头。
其实，包括老谋子在内，他们之所以接下这项工作，谷歌的影响力是一方面，冯一平在好莱坞的实力，那才是他们最看重的。
所以这一次，他们三位是齐刷刷的自降薪酬。
所以他们三位，才会在这样的天气里，齐刷刷的赶到这目前说来，算是荒山野岭的地方。
“拍电影，各位都是行家，但作为谷歌的代表，我还是得强调一次，几位大师，这三部短片，主要是为了宣传谷歌的那个理念，谷歌，更懂中文。”
“所以，呵呵，我说句多余的话，所有的创作，都得紧紧围绕这个方面进行，当然，我相信，用艺术的手法来为商业服务，对三位大师来说，肯定不是问题。”
但这个话，冯一平还必须得说在前头，说白了，这三部片子，就是广告片，可不好拍成网民们不懂的高雅艺术。
“因为时长限制在5分钟上下，冯总，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挑战，不过，放心，绝对会紧紧的扣题。”老谋子率先表态。
“冯总，可别叫我大师了，我可担当不起这称号，”冯导说，“但你放心吧，资金充足，目标明确，受众也明确，我觉这，我还是能做好这部短片。”
陈导最后表态，“没问题。”
“既然如此，让我们预祝，在这个月底，就能看到大家工作的成果。”冯一平举起杯子。
“期待我们的成功。”赵勇说。
“干。”冯导一口气喝完一杯西瓜汁，看着那边的法拉利跃跃欲试。
老谋子和冯一平拉起了家常，“我是不是算捡了个漏？要是当时没抓住机会，你的那篇小说，肯定轮不到我们改编成电影。”
“不，只有你根据我的那个故事，拍出那么出色的作品来，”冯一平说，“嘉盛传媒的斤两，你们还不清楚吗，以娱乐大众为主的综艺，还算有些经验，斥巨资拍摄制作一些电视剧，多少还能到平均水平，但电影制作，我们可玩不转。”
“现在应该也不会了，”陈导说，“漫威在这方面，可有着不容小觑的实力。”
“那同样有待检验，不过，未来如果需要几位帮忙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推脱。”冯一平说出了他们最想听的那句话。
……
坐进车里的冯导，在欧文的指导下，熟悉车辆的配置，另两位被动或者主动的有矛盾的导演，笑呵呵的在一旁围观。
赵勇从冯一平身边走过，轻轻的说了声，“谢谢冯总。”
潘时敏走过来，“空头支票开得很爽吧。”
“你看，应该是你爽我爽大家爽好不好。”冯一平看着那边的三位说。
潘时敏白皙的脸庞马上升起了红晕，我爽？怎么爽？哪里爽？
第一千二百五十一章 分歧
“我还会高兴？我现在，成了一个工程主管好不好。”当载着三位导演的直升机腾空远去后，潘时敏忍不住又发了一次牢骚。
冯一平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空中的那架直升机，直到它化作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天际。
他始终是不太信得过直升机的安全性，“你说，要是这架直升机坠毁了，会对中国的电影行业，带来何等的影响？”
“啊？”潘时敏好像没听清楚。
“没什么，既然你提到了这一点，那么，请坐。”
潘时敏朝天边看了一眼，“我不清楚如果它坠毁了，会对电影行业带来怎样的影响，但我非常清楚，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我们绝对会被很多保险公司拉入黑名单。”
这个从经济角度出发的分析，让冯一平无话可说。
确实，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估计会有好几家保险公司要大出血。
啧，这么想不对，如果真发生了那样的事，怎么能还想着钱？
他看了潘时敏一眼，这姑娘，狠啊！
但是，这很好，因为她是自己的下属，对别人狠的事，一般来说，对公司都是有利的，也就是对自己有利的。
他看向潘时敏的目光，又柔和了几分，“来，坐。”
潘时敏坐在冯一平对面，稍有些不自然，冯一平那样的目光，让她有些不适应。
“多喝点这个，”冯一平从桌上的果汁里挑了挑，给她倒了一杯番茄汁，“这个富含维生素C，能有效减少黑色素的形成。”
“你觉得喝这个能有多大效果？”潘时敏嘀咕了一句，不过，还是马上喝了一大口。
“时敏，你看，嘉盛发展到现在，在国内也算是小有影响力。”
小有影响力？哪止呢！但潘时敏挺喜欢冯一平的这一点，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膨胀。
“说实话，在现在这样激烈的竞争中，一个像嘉盛这样已经上了一定体量的公司，如果不能沉下心来，为未来做一些准备，那么，我们现有的优势，也不会保持多长时间。”
“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
“尽管我们目前在很多领域，进行了很多投资，看起来都发展得不错，但未来我们的后劲是不是够足，和我们的π部门关系会很大。”
“你说得太重要，我反而有些不相信。”潘时敏说。
“客观的规律是，当一个国家的综合实力上升以后，在很多行业，包括尖端科技领域在内，都会取得相应的发展，或者说出现类似腾飞一样的进步。”
同样没有谁比冯一平更清楚这一点。
在十多年后，我们在很多方面的进步，真的是连我们自己有时都有些不太相信。
就说诺贝尔奖，也有些出人意料的实现了突破。
“你不是看好我的眼光吗，相信我，我们现在和国内很多领域的科学家建立合作关系，未来一定会获得出乎你意料的回报。”冯一平说。
潘时敏的嘴动了动，冯一平明白她想说什么，她当初要做的，可是真正高大上的航空业，而现在，她还真像是一个施工负责人。
“时敏，你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些方面吗？”冯一平问。
“我还真想听听。”潘时敏说。
“我首先欣赏你想做事的态度，我们都知道，以你的条件来说，完全不用这么辛苦，对吧。”
“我怎么觉得，你是说我非常适合作一个米虫？”潘时敏说。
冯一平没有解释，“我更欣赏的，是你的执着，几年前，你找上我，就想在航空业方面进行合作，现在找上我，依然是想就这方面进行合作，我相信，像你们这么执着，而且行事非常有章法的人，想做什么，就一定能取得成功。”
“也就是一根筋，是吧。”应该是受不了冯一平的夸奖，潘时敏再一次自嘲。
“我这么安排，确实还有另外一些考虑。”
“我是一个商人，但我从来没把我只当成一个商人。”
潘时敏点了点头，别的商人说这话，是套话，但冯一平说这话，那真就是大实话。
“你看，这两年最热门的项目，又和互联网泡沫之前一样，几乎都和互联网有关，大量资金和人才，又一次集中在这个行业。”
“这还是让我忍不住有些忧虑，我认为，其它的很多领域，也值得我们的关注和投入。”
“而这个时候，我如果站出来做类似的投入，我想，理解的人应该不会太多。”
“所以，你就成立一个这样的部门？”潘时敏说。
“虽然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但是，是的，我希望能用手中的资金，在为我们未来的发展打基础的同时，也顺道探索一些有可能从互联网之外的方面，给我们的民众带来改变的领域，有可能促进我们国家科技进步的领域。”
“我不会说，这样的事，虽千万人，吾往矣，但为这样的项目投资，哪怕是烧钱，我也无怨无悔。”
“我也期望，以后国内能有其它有远见的企业家能够跟进。”
“我想，这样的事情，时敏你应该能理解的，对吧。”
潘时敏看着冯一平，有些小小的肃然起敬。
作为一个红二代，是的，她能理解冯一平，同时也知道，冯一平这么做，有多难得。
就她个人的一些见闻而言，很多国企负责人，在这方面都达到不了冯一平的高度。
冯一平站了起来，“所以时敏，我才把这样一个有重要意义的部门，交给你负责，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出让你自己也满意的答卷来的，对吧。”
看着冯一平伸出来的手，看着他脸上郑重的神色，潘时敏郑重的握住他的手，“既然接受了这样的安排，我就不会后悔。”
这一刻，她油然而生一种使命感来。
但是，等她看着冯一平的车远去，站在炫目的阳光下，看着这两处的大工地，她又忍不住有些怀疑，本小姐，是不是又被他晃点了呢？这些基建包括后期的装修，至少还需要一年多的时间啊！
那这么长的时间里，我就只能被栓在这儿？
……
“冯一平八达岭和三大导演会面，”“三大导演坐直升机回城，”……
那三位导演，在这会，本来也是自带流量的人，加上这个计划正式启动，也很有宣传的需要，于是，他们今天的行程，很快在网上被报道出来。
而作为国内最大的搜索引擎，狼厂在第一时间就获得了相关的消息。
“也就是，正式启动了？”Robin说。
声音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柔和，但脸上却没有一点笑意。
“是的，”梁冬点头，“其实前期的准备工作，早已到位，我估计，最迟到本月底，所有的工作，就能全部结束。”
“那就意味着，最迟会在下月初推出。”Robin的声音冷了起来。
听到这样的推测，狼厂其它的高管，顿时也冒出来者不善的念头来。
要知道，按时间表，他们的招股说明书，也将在下月上旬左右递交。
“需要……”
“完全不需要更改我们的既定计划，”Robin说，“梁总，你这边呢？”
“我会密切关注那边的动态，”梁冬肯定的点头，“我确定，我们会用我们自己的方式，更经济，更有效的方式，去有力的回击他们。”
“这就好，”Robin点点头，“就这样吧，”他率先走出会议室。
在他很少对外来人员开放的办公室里，他坐在办公桌前，凝神沉思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拨通助理的电话，“通知软银的代表，我在后天，能抽出时间见他们。”
他这一路走来，确实不容易。
虽然他相信梁冬的能力，也相信梁冬的团队，但是这一次，那边是丧心病狂的把那三位导演打包成一个团队，那可以说是迄今为止，国内宣传史上，最奢侈的梦之队。
而梁冬，只有一个梁冬。
更关键的是，那边还有一个冯一平。
虽然他年轻得过分，但是，那是一个无论如何，都不容轻视的重量级对手。
从一个企业负责人的角度来说，在这样关系重大的事上，把希望全寄托于一个方案，本身也不太稳妥。
软银，就是Robin觉得可以用来应对的另一步棋。
他相信，如果能和软银合作，那么，谷歌再打压，自己公司股票的销售，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
“一平，这是知本资本觉得可以考虑的项目。”一回到办公室，吴倩就拿着一大摞文件走过来。
“今天新增这么多？”
“是啊，这还是经过他们认真筛选后的结果，要是有时间，你可以去那边看看，真的是门庭若市。”
“好的，先放这儿吧，”冯一平抬手就给金翎打电话，“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我不想听坏消息。”
“好吧，好消息是，看来我的演讲，效果很不错，在投资界，我们知本资本那是大受追捧啊，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加强那边的工作，需要配置一个出色的负责人。”
“你有合适的人选吗？”金翎问。
“这就是坏消息了，你觉得，颖芝怎么样？”冯一平说。
“不行。”金翎马上脱口而出。
方颖芝，她带在身边多年，现在不但是她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在生活中，还是她的好朋友，好闺蜜。
不对，我这是隐隐的有些离不开她了吗？
“我相信，颖芝确实能胜任这样的工作，但是，如果让她主持这样的工作，她也有一些弱点。”她说。
冯一平揉了揉额头，他明白金翎说的是什么。
如果把黄静萍和方颖芝拿来作比较，对她们俩的第一印象，肯定是前者适合娶回家做老婆，后者适合安排在外面做情人。
金翎自然条件也够好，但她在外人面前，始终是高冷女王范。
而方颖芝，没办法，她就是那种普通的套裙都能穿出制服诱惑的女孩子，不经意的就会流露出性感一面的女孩子。
让她主持投资，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我知道，你其实是想找一个完全遵从你意见的负责人，对吧。”金翎问。
确实如此，知本资本这边，可不是π部门，冯一平绝对不愿意把自己的钱给一帮不靠谱的创业者乱烧，要投资，自然是投资那些他有印象的公司。
所以，一个熟悉自己，相信自己，也能对外保密，而且能力不错的人，是最好的选择。
“给我点时间，我再想想。”金翎说。
这边电话刚放下，就接到了佩奇的视频邀请，“冯，你近期计划到美国吗？”
冯一平看了看他们那边灯光，“还在开会吗？我计划在月底，刚好通报宣传的安排，怎么了？”
“你最近能回来一趟吗？我们有些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佩奇说。
施密特的脸从一旁冒出来，“关于收购百度的问题。”
第一千二百五十二章 激烈争辩
飞抵硅谷之后，冯一平直接驱车前往谷歌，没有去NEXTDOOR，也没有回家。
这一路，他没有说话。
在停车场，他“巧遇”梅耶尔。
他从车上下来时，梅耶尔刚好拿着手机从她那辆老款宝马上下来，“冯，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冯一平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最近好吗？”他和梅耶尔并排朝办公楼走去。
谷歌楼下，依然是人来人往，不时有人跟他打招呼。
梅耶尔略侧身朝向他，外人看起来，好像是在谈工作的样子，其实说的却是，“最近好几个晚上，每次经过酒吧的时候，我都有些挣扎。”
“也许，你再不回来，我明天晚上回家的路上，就会随便进一家酒吧，随便挑一个。”
冯一平有些牙痒，这娘们！
“呵呵，”他大声说，“工作嘛，总是会遇到很多难题，但当你把所有的困难都克服后，那一刻的成就感，才最让你难忘，让你印象深刻，不是吗？”
梅耶尔无语，居然借机教训我？她声音也大起来，“那也不一定，如果被一个难题困扰太长时间，那样的日子，会很煎熬，但如果把一个很大的难题，分成很多小难题，每天克服一点，每天都有小小的成就感，那才让人振奋。”
一个踩着滑板车从他们身旁经过的员工有些敬佩，这两位，还真是敬业！
还每天？“你知道有谁会分身术吗？”冯一平低声问。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传授给你一些如何合理分配时间的经验。”梅耶尔柔中带刚。
冯一平是看出来了，她享受这样斗嘴的过程。
这谷歌该死的企业文化！
他一抬头，始作俑者正在前方，叉着腰，看着他们这边说着话，身边的一个人正凝神听着。
突然，冯一平的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嗨，”他回头一看，布林正从滑板车上下来，先和梅耶尔打了一个招呼，“玛莎，”跟着紧紧的拥抱了冯一平一下，“伙计，欢迎回来。”
佩奇应该也解决了手头的问题，抛开身边的那个人，朝这边迎了几步，“你都没有先回家一趟？”
“一个在上班，一个在上幼儿园，回去也看不到。”冯一平说。
“这主要是施密特的意见。”佩奇解释道。
“我知道。”冯一平点头。
梅耶尔看着前方被佩奇和布林加在中间的那块小鲜肉，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她觉得浑身上下，从内到外，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
虽然已经是中午，但她感觉，美好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
“冯，欢迎你回来。”施密特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冯一平他们三位已经在座。
“好久不见施密特。”冯一平和他握了握手。
“怎么样，中国的工作，都很顺利吧。”施密特笑着问。
“中国工作的进展，在邮件中已经有了详细的汇报，我觉得，没必要再就这个问题浪费时间了吧。”冯一平说。
“所以我有些不解，关于是否收购百度，我认为，我们早就已经有了一致的共识，不是吗？”
他的态度不是太好。
施密特依然笑眯眯的，“是的冯，我们都明白那一点，但是现在，情况有些变化，我们认为，如果能收购百度，无论是对我们的全球布局，还是我们中国业务的展开，都会有极大的帮助。”
不等冯一平说话，他就跟着抢着说，“你也明白，当初我们向它投资那500万美元，本来也是为接下来的收购做铺垫，对吧。”
“我不想了解现在情况出现了什么变化？是因为它IPO在即吗？我只是想说，我们都和那边有过接触，佩奇，布林，你们认为他们愿意被我们收购吗？”
佩奇和布林想起那次到访，那边居然给所有人都放了假，对谷歌的提防，由此可见一斑，想收购，不太容易。
他们更想起更早的时候，当他们还没有正式创业的时候，和Robin在澳大利亚的那次会面，那是一个很沉静，擅于倾听，不轻易表态的人。
一般来说，这样的人，一旦做出一个决定，那应该很难改变。
“施密特，你也去过，你觉得呢，你觉得他们乐意被我们收购？”
“我承认，他们对我们很提防，或者说，都谈不上友好，但是，这正说明了他们也承认我们的强大，这样，就存在收购的可能性，不是吗？”
“是的，一般来说，都是实力强大的公司，收购弱小的公司，这是没错的，但是，这自然并不就意味着，实力弱小的公司，就乐意被强大的公司收购。”冯一平说。
“不然，为什么当初塞梅尔上门报价的时候，我们一再拒绝？”
他把当初雅虎上门收购谷歌不成反受辱的例子搬了出来。
“呵呵冯，你应该明白，他们的团队和我们的团队，Robin和佩奇、布林的不同。”施密特说。
“对他们，我们都有过接触，我不知道你对他们有什么评价，我只清楚的知道一点，从创始人Robin开始，他们有一个很显著的特点，那就是，对利益很看重，这就是我们能收购他们的另一个有利的因素。”
“当然，我承认，他们同时应该还是抱有改造世界，服务大众的理念。”
施密特这话，冯一平听起来相当不舒服。
虽然施密特说得，也有几分在理，虽然冯一平和谷歌在一起，但那毕竟是国内的公司，施密特说的人，那毕竟是同胞。
有些问题，我们自己可以说，但是外人说起来，那还是有些刺耳。
“所以，你就笃定我们一定能收购他们，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在他们即将IPO之前？”
“是的，”施密特很自信，“我想，这几个月，他们一定清楚的了解到了上市时多么复杂的一件事，相关的法律太多，一个处理不好，不但IPO无望，还有可能给公司带来难以弥补的负面影响。”
“他们完全可以不上市，我们可以收购，也可以继续向他们追加投资，双方结成更紧密的合作关系。”
“至于收购，我想，这也不是问题，他们上市之后，市值会是多少，乐观估计，10亿美元，还是20亿美元？”
“我们就再给它翻一倍，40亿美元，那么在40亿美元的基础上，我们还可以再溢价50％，最多用60亿美元的价格收购它，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心动？”
冯一平承认，那边还真有可能会心动。
因为根据之前公布的一些文件来看，狼厂去年的收入，才1420万美元，而根据他零星收到的一些消息来看，狼厂对这次IPO，虽然有很高的期望，但他们绝对没有信心，市值会到40亿美元。
按那样推算回来，总股本为3200多万股的狼厂，发行价要超过120美元一股，他们就是再爱钱，吃再多的熊心豹胆，也不会定这么高的发行价。
“而60亿美元，哪怕是现金，我们现在也不存在任何问题。”施密特轻轻松松的说。
“施密特，我欣赏你的乐观，但是，我不了解你这种乐观的底气何在？你面对的，毕竟是在一个网民已经过亿，总人口更是超过10亿的大国里，占据了超过搜索市场70％份额的公司。”
所以说，冯一平矛盾就矛盾在这里，虽然因为狼厂后来的作为，他对狼厂的印象，谈不上好，但因为他的身份，他有时候，也为狼厂的成绩骄傲。
“你说的那些能促成我们收购的有利因素，其实反过来，也恰恰是我们很难收购的因素。”
“是的，他们注重利益，正因为如此，你觉得，他们有没有可能赌一下，赌他们的公司，日后的市值，高于60亿美元？”
“我想你的报价，会成为他们坚定的那么想的一个理由。”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当初在我们上市前夕，如果微软过来说，别上市了，你们上市的市值，肯定也到不了400亿美元，我们出600亿美元收购，多好？”
“你觉得，我们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说到激动处，冯一平忍不住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差点都站了起来。
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 新提议
在有些激动的冯一平面前，施密特已经很难保持原来的自信。
虽然他和冯一平的关系，也说不上亲近，但相比不好说话的佩奇和布林，冯一平还真是一直都挺好沟通。
在此之前，冯一平也不少次缓和过他和那两位创始人之间的关系。
冯一平今天所呈现的这一面，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冯一平接连的反问，让他不得不郑重的去思考一个问题，我是不是真的有些太过乐观，太过想当然？
而此时，布林却在跟佩奇咬耳朵，“你有没有觉得，冯现在已经被我们同化了？”
佩奇连连点头，冯一平现在这咄咄逼人，步步紧逼的样子，是越来越有谷歌人原来开会时的风范。
所以，就别指望这两个家伙，能帮着那正在争辩的两位，缓和一下当前紧张的气氛，说实话，他们都巴不得这气氛，更紧张上几分。
在谷歌的摊子越铺越大，员工越来越多以后，原来那种毫不留情的，争吵式、攻击式的会议风格，不得不退出历史舞台，但说实话，他们心里还多少有些怀念。
“冯，你先喝口水。”施密特没有回答冯一平的提问，他站起来，帮冯一平拿了瓶水。
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组织语言。
“谢谢。”冯一平接住了这个软梯子。
他其实也不想和施密特把关系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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