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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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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人跟进一下,尽快签下来几个铺面,同时,在市里租一处仓库,先期员工的培训工作,也可以在那里进行。”
冯振昌已经在县里的中专和技校各选了十个人,前期四五家店,人手很足。
“我肯定不经常在公司,平常有事,可以先向高经理反应,总之,我就一个要求,依托智通公司开发的这套管理软件,多块好省的先开起几家店来,把所有的流程都理顺,力争在下半年,就能全面铺开。”
高志毅问了一句,“那我们是住省里还是市里?还有交通工具的问题?”
冯一平说,“住哪,你们商量着办,车,现在要么是买辆金杯海狮,要么买两辆面包车,以后还可以送货。”
周星宇带过来的一个人咕哝了一句,“原来的公司,给周总配的是桑塔纳。”
冯一平装作没听到,他们原来工作的超市,可是属于国企,而且配车也不是周新宇所有,他只有使用权,而他给周新宇的工资,一年就够买一辆普桑的。
周新宇也装作没听到,“面包车挺好,很适用。”
花高价钱请他们来是做事的,不是享福的,“具体的工作你们自己安排,我就不过问,我先走了,辛苦大家!”冯一平起身准备离开,“对了,高经理,明天把会议记录交给我。”
他只需要知道他们讨论的结果就好,说是不过问,但具体怎么做,当然还要他批准。
李嘉送他出来的时候,说了一句,“你还真是个奸商,他们昨天刚到,今天就开始工作吗,不让他们休息一下?”
“难道还要倒时差吗大姐,再说,这些前期的工作对他们来说,就是驾轻就熟的事,不用怎么费脑子,轻松的很。”
“你就是奸商!”李嘉又送了他一句。
跟女人你就不要想着讲道理。
第七章 顽强的同龄人
晚上回家后,他用几十万买了个难看的大铁盒子的事,又一次遭到了姐姐的嘲讽。他当然不敢把原价说出来,那样他回被爸妈给唠叨死,所以他先打个对折,再对折,最后说出来的价格,也只比零头高一些而已。
梅秋萍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笑着说,“是不大好看,不过看起来挺结实的。”一般问题上,她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儿子。
吃饭的时候,冯一平提了一下,他想跳级,冯振昌现在说话,不像在老家的时候总要拐上几个弯,而是直指核心,“跳级后成绩能保证文科第一吗?”
“这个不好保证,不过大学一定考的上。”
“那还是好好读吧,我们又不急着等你出来赚钱,考个好大学才是最紧要的。”这样的问题,梅秋萍也很坚持。
冯一平多番努力,结果还是这一句,跳级后能不能保证第一名?
他这才发现,小学初中的那些老师们,灌输的考上好大学才是人生赢家的观念,接受的最彻底的,居然是他爸妈。
冯一平很郁闷,他觉得现在比遇到兵的那个秀才还郁闷。
在老家,大人们常用“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俗话,形容一个有文化,讲道理的人,碰上一个动手多于动口的人,然后任你千般引经据典、舌灿莲花,他却巍然不动,一概油盐不进。
想想看,一个本来占理的人,就因为碰上特定的对象,本来想好了,连珠串儿似的要说的、满肚子的道理,被对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或是一个动作,生生给憋回去,那郁闷,真能憋出一口老血来!
但是,最郁闷的并不是类似俗话说的这种情况。
排除可能的偶发事件,一个男人一生中,至少有三种对象,是比“秀才遇到兵”,更郁闷,更憋屈的。
这三种对象,对道理而言,就是核弹,任你有“TMD”还是“TNND”(不是粗话,美国的导弹防御系统,他们这个简称居然和我们粗话的缩写高度一致,也蛮有意思的),统统不管用,碰上他们,你就别奢望能把一个简单的道理讲明白。
冯一平后来觉得,他们分别是:你年老的父母;你怀孕的老婆;你年幼的儿女。
看来现在还要再加上一个,你那并不年老,但是一门心思认为这样做是为你好的父母。
面对这种情况,冯一平也是无计可施,那还能怎么办?只有在高中好好读,将来如爸妈所希望的那样,考上国内一留的大学,让他们的人生履历更完美一些吧。
对冯一平而言,这也没什么损失,也不是什么大的原则问题,他因为想在金融危机中获利而休学的不合理要求,后来不是也得到了爸妈无原则的支持吗?
父母能这样理解儿女,做儿女的反过去体谅他们的坚持也理所应当,就当作是对父母的孝顺也好。
况且,就是呆在学校,该做的事也不耽误。
人多就是好办事,回学校前,冯一平就拿到了周新宇他们拟出来的工作计划,一部分人先留在省城,按他们从原单位拿来的电话,和供应商接洽进货事宜,其余的人,都去市里,从选址开始,筹备前期的工作。
冯一平在计划上签了字,又批准了买车的预算,“怎么样,和大家相处的还好吗?”他问了一句,这也是有所指的,周新宇和带来的那几个人,理所当然的抱成了团。
“挺好的,大家都是年轻人,也都是为了把事做好,目前都很融洽。”
“辛苦啦!”他笑着对高志毅说了一句,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他这个办公室主任的功劳。
“不辛苦,将来多加点工资就好。”高志毅也笑着跟他开玩笑。
虽然现在从事的工作,和他的专业也不搭边,不过高志毅又找回了久违的激情,作为创始的一员,一起去开创一项很有前途的事业,也是很有成就感和满足感的一件事。
说实话,冯一平不习惯那种老派高压式的管理风格,挺喜欢现在这样的工作氛围,就像后来的那些知名IT公司一样,他也很想在公司里营造出一种家的氛围来。
为此,他做了一个决定,并把这作为一项制度定了下来,在公司内部,大家一律不称呼职务,只有对周新宇这样年龄稍大的,为了礼貌,在姓后加一个老师。
企业的初创期,效率总是最高的,到了周四的时候,他们已经先租下来一个大仓库,跟着,冯振昌定好的那二十个人,也被两个学校的老师送了过来,当天,职前培训就紧锣密鼓的展开。
周六的下午,冯一平开车来到了现在被当作培训基地的仓库,这里是原市玻璃制品厂效益好的时候,建的新仓库,不过这几年厂子不景气,仓库也用不上,不过硬件还是相当不错。
十男十女,二十个和冯一平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认真的坐在桌后,看着中间的一台大电视。
电视里放着的,是日本一部关于新干线列车员的电视剧,当然不是让他们看电视,周新宇在一边不时暂停一下,叫大家讨论总结工作时的礼仪,遇到乘客发难时该如何处理等,然后引申到便利店里来,类似的情况,该如何处理?
现在国内还没有专门的礼仪课,以及如何处理工作中突发事件的教程,这部电视剧真挺合适,而且又寓教于乐,让这些姑娘小伙子们印象更深刻。
周新宇看到冯一平进来,点了点头,冯一平自己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前面的那些人踊跃发言,唯恐在负责培训的人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冯一平很是感慨,原来的自己,可不就是跟现在的他们一个样吗?
不过他第一次参加工作的职前培训更厉害,白天是严酷的准军事训练,晚上是文化课学习,动辄还要考核,通不过的当场就会被刷下来,当时想着家里的欠债,想着工作后每个月能有的上千块的工资,他可也是玩命的表现。
休息的时候,冯一平看了一下,爸爸挑的这些人,先不说能力怎么样,看起来都比较养眼,当然,这样也好,服务场所的服务员养眼,也是让顾客感到舒适的一个条件,特别是那些收银员,就是便利店的脸面,当然好看些好。
周新宇之后,洪浩然带着几块题板上去讲工作流程,工作流程现在基本也定了下来,从早上进店的那一刻起,各岗位的人,你首先要做什么,其次要做什么,一项项的都规定了下来,这是个很枯燥,但又很关键的东西,就是他们的工作指南,要全部熟练掌握,之后当然也要考核。
晚上也不轻松,虽然晚饭后只有一项训练,但目前这项训练最吃力,饭后一小时,二十个人全体站军姿,现在的要求是,小伙子们一小时,姑娘们四十五分钟。
参加过军训的都知道,这样看起来很简单的事,做起来却最要命。
但是,这又是对便利店这样营业场所的工作人员基本的要求,正常上班的时候,可是一站就要站半天的,冯一平他们的要求是,最后的那次考核,男孩子要四个小时,女孩子三个小时。
训练的时候,当然很严格,周星宇他们,给每一个人三张纸,分别夹在两手和膝盖中间,只要你动作稍走样,纸就会掉下来,然后对不起,又要从头开始。
冯一平看到,在这样的天里,有好几个人,站到脸上大汗淋漓,两眼虽然直勾勾的盯着前面,里面却空洞的很,看来完全是凭着一股子信念在坚持。
这样的苦,冯一平当年也吃过,他第一次站一个小时的时候,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眼冒金星,最后考核的那次,四个小时站下来,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流的汗,把贴身的衣服全打湿了不说,解放鞋都浸透了,每个人的脚边,都是一摊水,那不是水,那是流的汗。
不过,老家的这些孩子,都很有毅力,很顽强,也许前几天在家的时候,他们还是爸妈娇惯的对象,但现在,没有一个叫苦叫屈的,很像后来的自己,冯一平很欣慰!
第八章 不能没有他
等晚上的培训终于告一段落,李嘉带着几个人抬进来一个不锈钢大桶,里面是当作夜宵的面条,“这些年轻人真精神!”李嘉看着那一个个虽然累,但是精神抖擞的少年们,赞了一句。
“精神吧,要不你每天晚上也来站站,保证看起来更靓丽几分。”冯一平笑着说。
一个人昂首挺胸提臀收腹的站着,和窝肩塌背、松松垮垮的站着,给人的印象是截然不同的。
“算了,我才不受这二茬罪呢!”李嘉大学军训的时候体验过一会,当时还是夏天,现在回想起来,那感觉依然是相当酸爽,话虽这么说,她也把背挺的直了些。
面的味道闻起来很熟悉,冯一平也上去舀了一碗,一尝就知道,和自己店里的是一个味,应该是从在市里开面馆的志明哥那买来的。
他端着碗,走到那一群人中,和他们攀谈起来。
他们下午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同龄人混了进来,早就有些好奇,不过因为严格的培训纪律,没人和他说话,现在一听他就叫冯一平,马上有一个就说,“你就是我们县95届中考第一名的那个?”
这里面原来有好多都是95年升入中专的,见了冯一平,都觉得有些亲切。
“都坚持一下,把最好的一面表露出来,接下来先开的四五家店的店长,就从你们中间选。”
听了冯一平这话,姑娘和小伙子们都激动起来,即将参加工作的他们,谁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步比别人出色一些。
“会不会首先考虑男生们?”一个微胖女孩子问了一句。
“不会,肯定是择优。”冯一平肯定的对他们说,其实,在这个岗位上,女孩子因为细心,一般比男孩子还有优势些。
师范学校的操场边,黄静萍穿着羽绒服,带着帽子和手套,拿着个本子,坐在大树下的长椅上,好像在看着操场上踢球的男生们。
张秋玲跑了过来,把手在她面前摇了摇,见她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前面,“嘿,丢魂啦!”
黄静萍醒过神来,朝她一笑,朝旁边让了让,“坐吧!”
坐下来的张秋玲顺手就去拿她手里的本子,“信写好了吗?我看看。”
黄静萍当然不依,“你干什么呢?”
“上封信他回了吗?”
“回了,说跳级的事,他爸妈不同意。”
“这样也好,时间充裕些,将来考上一流大学的几率也更大,他可是我们学校迄今为止成绩最好的一个,我每次回去,校长他们都还在问呢。”
黄静萍又是不说话,张秋玲碰了她一下,“你怎么啦?难道踢球的里面有个帅哥?”
“你说什么呢?”黄静萍白了她一眼。
“哎呀,完了完了,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样看着我,我魂都会丢掉的。”张秋玲打趣她。
确实,随着一年年的长大,这几年,黄静萍出落的越发动人,气质更是沉静娴淑,在学校里无论走到哪,身上都粘着一大堆目光。
可是,看上去温和的她,对学校里和外校的那些倾慕者,却一向是不假辞色,一律不给他们任何希望,到现在,虽然仰慕她的还大把人在,但是依然锲而不舍的跟在后面的,却只有不多的几个。
就因为这些天她总是在这个时候坐在这,操场上踢球的那些牲口们,也越发的卖力。
张秋玲调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啧啧,真是我见犹怜,你说冯一平怎么就放心把你留在这?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看。”
“他下周就来的。”黄静萍甜甜的说了一句,话里的含糖量绝对九颗星。
“难怪你这几天这么反常呢,原来是一个人在这……嘻嘻!”
“你说什么呢!说,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出去见肖志杰?”
“没有!”
“没有?我才不信呢!”两个女孩子在长凳上打闹起来。
场上一个哥们有些看呆了,忘了飞过来的球,结果好家伙,那球结实的打在他致命的地方,他这下很清醒,双手护着裆,狼狈的蹲到地上。
嬉闹过后,黄静萍把头靠在张秋玲肩上,幽幽的说,“秋玲,我不想按学校分配的去教书。”
张秋玲玩着她红绒帽上的两个小球球,闻言手一顿,“你想好了?”
“嗯,”黄静萍声音不大但很坚定,“我想好了,我要去市里,不管做什么工作都好,我只想离他近点。”
张秋玲环着她,拍了拍她肩膀,“我理解,可是你爸妈那边呢,他们同意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黄静萍靠在她怀里,摇了摇头,“我知道他心里是有我的,可是,我总觉得,他对我,总好像有些抗拒,我们每向前走一步,都好难好难,就好像他心里早就有了人一样。”
“怎么可能?”张秋玲把她脸扳过来,“我们都熟悉他啊,小学时的同学,也就和那个叫柳菲的打了几次交道,初中我们都知道,现在除了肖志杰和王昌宁,也就和你我打交道多一些,难道是在高中认识了什么人?”
“不是,和高中无关,初中的时候,我就感觉出来了。”黄静萍依然把脸埋在她胸前,不让张秋玲看到她脸上的嫣红,“有一次我主动抱了他,我能感觉得到,他有些喜欢,又有些抗拒。”
张秋玲听到了这么大一个八卦,难得的没有追着问细节,“那就奇怪了,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明白,有时我付出越多,他越会退缩,可是,如果我什么都不做,那我们肯定就会这样渐行渐远,我现在有些明白,他当初可能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他,你知道吗?我有时做梦梦到我和他成了陌路人,然后哭着醒过来,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我真的不能想象,如果生活里没有他,我会怎么样。”
黄静萍说着说着,小声哭了起来,她压抑的太久,感觉再这样患得患失下去,自己会疯的,终于忍不住,对闺蜜说出了自己心底的话。
“好了,别瞎想,”张秋玲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她的头,“冯一平又没瞎,你这么优秀你女孩子,他怎么舍得放下,放心吧,你们肯定会走到一起的!”
在即将毕业,踏上新的人生征途的时候,黄静萍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其它所有的一切,在这个面前,都算不了什么。
所以,从小到大,一向是个乖乖女的她,这次决定了,哪怕是违逆爸妈一次,也要做自己想做的。
与此同时,离师范不远的一所中学里,高挑了许多,脸上却依然有些婴儿肥的张彦,已经在教室里和同学们一起用功,准备迎接几个月后的中考。
她不知怎么回事,偶尔也会想着那个只见了几面的姓冯的哥哥,他现在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高中埋头苦读着呢?
第九章 真要这样吗
没有利益冲突的女孩子之间的友谊,也称得上情比金坚,为了不让闺蜜难过,张秋玲决定帮她一把。
第二天中午,她给肖志杰打了个电话,吩咐了一番,老实说,肖志杰接到这个电话以后,有些犹豫,想了一会,最好还是按张秋玲说的办了。
又一个周六,冯一平和保险公司的那个老爷子门卫打了个招呼,家都不回,直接开车去县里。
早春时节,风光最是怡人。
冯一平开着车窗,一边听一边哼着刘天王少有的闽南语歌曲,《世界第一等》,风从车窗里灌进来,带着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香气。
太阳好像也和春风一样,变得清新起来,它似乎把月亮的清冷借来了两分,晒到身上,没有冬天的那种暖,更没有夏天的那种黏。
路边的田地里,不少乡亲还在忙碌着,也有一些,扛着锄头,叼着烟袋,赶着牛往家里走,也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
这一路,有不少水泊,有大有小,有些是天然的,有些是挖来养鱼的。
这些水泊边,风光最好,特别是有一处,旁边一棵桃树的一根枝桠伸到水面上,随风轻轻摇摆,上面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真是这个春天最美的颜色,还有几只蜜蜂盘旋其上,非常生动,而这一切,又倒映在细波粼粼的水面上,冯一平拿着相机,连拍了好几张才罢休。
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的,花了两个多小时,才赶到县城。
肖志杰和王昌宁两个人,估计是等的时间长了点,没有在一中门前的斜坡那,而是跑到河堤上,靠着柳树坐着。
肖志杰现在又胖了起来,很肉感的样子,这会手里好像还是拿着一袋怪味豆吃着,不停的向坐在旁边的王昌宁追问着什么。
县里车可以随便停,冯一平故意靠的近近的停下来,按了一声喇叭,把他们两个吓了一跳。
两个人面带薄怒的看过来,冯一平笑着从副驾那边探出头去,肖志杰以和他体型不成正比的速度把手里的零食朝王昌宁那边一丢,拍了拍屁股,就从副驾这边窜上来,“这是你的新车?”
他像个大孩子一样,在车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的,在座椅上颠了几下,“真舒服!”
王昌宁则是绕着车转了一圈,最后才上来,“不错,这车看着就提气,很有力量感。”
对嘛,这才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审美眼光都一致。
“先去师范?”冯一平问他们两个。
“去卫校。”肖志杰一脸八卦的说。
这是什么情况?
“王昌宁,问你呢?要不要去卫校?”
王昌宁的一张脸有些红,“顺道去趟那吧,接个人。”
这么说,老王在这个春天也动了凡心?
王昌宁进去找人,他们俩在车上等,“什么时候的事?”
“我也今天刚知道的,你来之前,我正问他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呢。”
不一会,王昌宁和一个穿着白色休闲毛衣,淡蓝色牛仔裤,手里还拿着个墨镜的女孩子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姑娘长的挺好看的,肖志杰跳下车,为她打开车门,“你好!”
“你好!你一定是肖志杰,我是于莲。”女孩笑着说,同时朝后面看了一眼,她穿着高跟鞋,上车稍微有点难。
王昌宁连忙跑过来,脸还有些红红的,在旁边托了一把。你说人一个女孩子都这么大方,他反倒还脸红,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
“你好!”冯一平笑眯眯的看着她,更多的时候是看着她旁边一言不发,只笑着的王昌宁。
“你一定是冯一平,我是于莲。”女孩子一笑,脸上就露出两个酒窝来,“你们两个,还真的有点像。”她在冯一平和王昌宁脸上各看了几眼。
听到这个名字,冯一平就想起了比利时布鲁塞尔那个同名撒尿的小男孩,有些忍不住笑。
到了师范,自然是肖志杰进去找人,不一会,黄静萍和张秋玲手挽着手,跟在他后面走出来。
黄静萍外面穿着一件淡粉色的开衫薄毛衣,颜色和冯一平路上看到的桃花很像,内搭白底黑条的T恤,很率性,下面是黑色的牛仔裤,腿显得很修长,挎着一个西瓜红的单肩包,刚好和开衫相呼应,总之,很清新柔美的范儿。
这时看到冯一平,她脸上更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哎,你看到我了吗?”张秋玲在一旁不高兴的说。
她今天打扮比较成熟,穿着一件有着很宽毛领的灰色卫衣,胸前也挂着个墨镜。
“你这什么车啊,难看死了,就像个铁盒子一样。”张秋玲也不急着上车,反倒是走到一边打量起来。
“你这什么眼光?懂不懂的欣赏,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王昌宁的朋友,于莲,”他特意在“朋友”上加重了语气,对着下车的于莲给她们两个介绍。
连黄静萍这下也顾不得看冯一平,转过头去打量起于莲来。
冯一平则是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指着那儿放着的两个收纳箱对肖志杰和冯一平说,“你们两位只能坐这儿。”
没办法,五个人是坐得下,六个人也不是不可以,女孩子坐男孩子大腿上就好,但是,这个提议他不好说啊。
“我就说嘛,你这个车不好,连装人都没有原来的面包车能装。”张秋玲又是一脸的不满。
我说,这辆车可以买一个面包车队好不好!
黄静萍帮冯一平,“你别理她,她就是饿到现在没吃饭,有些生气。”
“难怪呢,把我们公主都饿着了,我真是罪莫大焉,那就赶紧上车吧,我也饿着呢。”
就是这么巧,他们正准备上车,那边哧溜开过来一辆车,在离大家几米的地方停下来,那是一辆挂着市牌的新款雅阁,也就是从这款车起,黑心的本田在国内开启了加价买车的先河。
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色短款呢大衣的年轻人,一条白色围巾,戴的很有上海滩里许文强的范,从两边垂下来,就像带哈达一样。
他朝这边走过来,副驾和后排也跟过来三个小伙子,“静萍,你好!”
他看也不看其它人,径直上来想拉黄静萍的手,“我叔叔今天晚上约了教育局的刘伯伯吃饭,你跟我一起去吧,只要刘伯伯一句话,你就能留在县里学校,不用去下面。”
黄静萍看到这个人后,脸色就很不好,她避开那人伸过来的手,挽住冯一平,冷冷的说,“朱金飞,我和你没那么熟,请叫我全名,另外,我去哪工作,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她小声跟冯一平解释,“在街上看到我一次,然后就跟到学校来了,我跟他说过好多次,叫他不要纠缠我。”
冯一平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没事。”心头却如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真要这样吗?怎么就这么巧呢?还真碰上了这样狗血的情节。
从后备厢下来的肖志杰暗暗的说,“对不起,兄弟,不过这也是为了你好。”
张秋玲打电话叫他做的事,就是让他把黄静萍男朋友今天要来的事,想办法告诉这个一直对黄静萍纠缠不休的朱金飞。
朱金飞现在有些生气,冯一平虽然穿着校服,却也是个高大阳光帅气的小伙子,黄静萍依偎在他身边,很有郎才女貌的即视感。
再加上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黄静萍,此时在冯一平面前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不由得火气直从脚底往头上冒,不过他好歹也是做生意的,“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以前怎么没见过?”
估计他叔也是个有权的,冯一平很讨厌这样的人,或者说很讨厌他们做事的方式,你要是真追求黄静萍,真想她好,那直接把她工作的事给办了,那反倒还能让人高看一眼。
能办却不办,反倒以这事作为要挟,那就很低端,即使这事不是发生在黄静萍身上,只是一个冯一平认识的女孩子,他也不会袖手不管。
“冯一平,兄弟这个称呼我高攀不上,谢谢你为静萍操心,不过真不用麻烦你,我们还有事,再见。”说着就打开车门,让黄静萍坐在副驾上。
他旁若无人的样子,让那边几个跟班很不爽,一个留着短发的家伙把袖子卷起来,露出手臂上不知道是蛇还是蜈蚣或者蚯蚓的纹身来,“小子,我让你走了吗?”
冯一平脸色一冷,别以为有个纹身就装是道上的,原来中专三年他都是在县里,他记得很清楚,县城至少明面上没有什么黑恶势力,当时他们学校95级安保班的那帮同学,可是打遍县城无敌手,连带着他们这些中专的学生,在县里都没人敢找麻烦。
就连在一向是非多的旱冰场,也没人敢惹他们。
所以他就冷冷的,面带不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对不起,让一让!”
冯一平这番作派,让这个出头的人很下不来台,特别是在几个女孩子面前,“嘿!”他叫了一句,就快步跟上冯一平,还没上车的肖志杰和王昌宁马上朝这边跑过来,“你想干什么?”
黄静萍也从车上跳下来,拦在冯一平前面。
朱金飞这时上来拉住了那个人,那个人很诧异,“朱哥,怎么了?”
“让他们走。”冯一平的车他虽然也是第一次见,但前面的那个大大的三叉戟标志他认识,挂的又是省牌,他虽然不怕事,可是连人来路都不清楚就出手,这样的蠢事他不会做。
“上车,我们走。”冯一平招呼大家上车,启动了发动机,又伸出头去对那个还恶狠狠看着他的人说了一句,“哦,对了,你刚才没动手算你幸运,三年前,我们就小小的打了一架,我们一点事没有,那三个人好都关了一年,这还是他们父母跪下来求情的结果,那个领头的,好像还是在南边混的。”
施施然的笑着说完,他一脚油门溜出去,让那四个人吸了一口尾气。
“我们就这么算了?”
“不,先摸摸他们的底。”朱金飞怒气冲冲的走向自己的车,黄静萍家里他是打听清楚了,爸爸是个镇上的小办事员,没什么背景,这个冯一平,倒好像是有点来头的。
第十章 度假酒店
“朱金飞是县卫生局长的侄子,现在在做医药和医疗器械代理,好像赚了些钱,那次跟着我们到了学校,后来还找过几次,静萍把话说清楚了,后来也没理他,谁知道他就跟张狗皮膏药似的。”是张秋玲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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