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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5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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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完全不像是一个把米高梅几次买进卖出图利的人说的话，好像他还特别在意米高梅的发展一样。
“我们毕竟是个后来者，实力有限。”这位精明的老先生把自己捧得太高，冯一平保护性的往回缩。
你说，你公司都签订了出售协议，还说我是最合适的购买者，这有什么意思呢？
就算我是，就算我想买也能买，相信你不但不会便宜一分钱，搞不好还会抬价。
“我大概清楚你的规划。”克科里安看着冯一平说。
“哦，是吗。”他注意到，冯一平并没有太激烈的情绪波动，完全没有被人看穿后的慌乱。
“所以我认为，米高梅是一个很合适你的对象。”
“对不起，米高梅不应该很快就是索尼所有了吗？”冯一平直接说出了这句话。
虽然相关机构还没批下来，但你们和索尼都已经签了协议，还提前收到了那么多的款项，难不成现在还能反悔？
“在出售之前，我拥有米高米75％的股份，按照协议，被索尼收购一大部分之后，我依然持有米高梅不少的股份，如果你需要，我很乐意转让给你。”克科里安终于说出了他找冯一平的目的。
“如果成为米高梅的董事会成员，在索尼对相关的资产和部门进行处置的时候，比如制作部门，你自然有其他人拥有不了的优势，这不是很好吗？”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冯一平把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在雪地上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了几步，然后突然停下来，问站在那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克科里安，“克科里安先生，你这是又要有什么新动作吗？”
“嗯？”克科里安一愣，跟着就有些慌乱，“不，没有，我是在看你收购奈飞，又推出Youtube之后，看出了你的规划，觉得米高梅的股份，应该是你需要的。”
虽然早就知道冯一平不是一般人，但克科里安此时依然感到非常惊讶，他怎么可以想这么远？
被看穿后的还乱，他没有在冯一平脸上看到，反倒被冯一平在他脸上看到。
所以冯一平也没有继续追问，但他此时已经肯定，这位老先生之所以现在要出手剩下的米高梅股份，一定是在为自己的下一个项目准备资金。
“非常感谢你为我着想，只是克科里安先生，我对成为米高梅的一个小股东，不太有兴趣。”
他这话说得，就好像是他对花代价，成为米高梅的大股东很有兴趣一样。
“还是非常感谢你睿智的看法，希望我们以后在其它的领域，有合作的机会。”
克科里安应该没想到是这个效果，他也笃定冯一平应该对米高梅很感兴趣，但是现在看来，自己好像猜错了？
“我也很期待我们将来的合作。”他说。
“那么对不起。”冯一平匆匆的往餐厅里走，克科里安的这个提议，倒是提醒了他另一件事来。
第八百七十二章 漫威
冯一平一进门，一大堆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瑞银的马特奥尤为热切。
圈子里对克科里安这位富豪，褒贬不一，这位若非必要，也很好在公众面前露面，接受采访，但对瑞银这样的银行来说，和冯一平一样，这位老先生，也经常会给人带来巨大惊喜。
就像他年轻的时候，本来打拳击好像也挺有前途，但他却因为一次飞行，马上选择成为一个飞行员一样，他在创业过程中的很多决策，也非常突然。
比如，他航空业做得好好的，却突然不干了，全身心的投入赌场酒店事业，在赌场酒店事业大把赚钱的时候，他却毫无预兆的选择成为电影大亨，之后在把米高梅卖出又买进的过程中，他又突然涉足了汽车行业，斥巨资成为克莱斯勒的第一大股东。
成为股东他还不满足，1995年，他联合当时克莱斯勒的CEO，一起发动对原克莱斯勒公司总额达230亿美元的敌意收购（MBO）——他玩得够大的，想成为克莱斯勒的主人，当然，这次收购没能成功。
也亏得没能成功，不然很有可能，克莱斯勒就是他另一个买进又卖出的公司。
但他又岂会就此善罢甘休？
自己收购克莱斯勒未果，在98年奔驰收购克莱斯勒半年之后，他控告戴姆勒·克莱斯勒汽车公司及其总裁，称他们在两家汽车公司合并过程采用欺骗的方式赢得合并成功，并索求总额高达90亿美元的赔偿！
其中包括20亿的收购溢价损失、10亿的股票跌价损失以及两倍于实际损失（即60亿）的惩罚性赔偿。
虽然法院最终并没有支持他的请求，但被告由此却付出了总额高达几亿美元的费用，更大的挫折是，克莱斯勒的股价，由合并时的超过100美元，跌至区区42美元，市值蒸发超过6成！
他的不好惹和激进，由此可见一般。
但是，银行还就是喜欢这样玩得大的家伙，因为这样的人，才有可能带给他们大惊喜，而必须也得承认，这位老先生的折腾的结果，还确实挺不错。
那么这次，他找上冯一平，是要折腾什么？
冯一平没说话，看向门口，那边，克科里安正在一行人的簇拥下，从后院进来，笑着朝他们这边点点头，朝餐厅前门走去。
他身边的人，除了几个特拉辛达集团的高管，其它的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那都是保镖，那些人高马大的保镖，把他围在中间，让外面的人都看不到他。
和冯一平他们这也从事高科技行业，身家清清白白的新贵不同，自古以来，赌就和黑脱不了干系，作为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大亨，他们确实有十二万分的必要，来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冯。”康明斯把一个小锅放到冯一平面前，这就是奶酪火锅。
其实和我们国内的火锅是一个道道，只不过把清汤或者是红汤，换成了融化的奶酪而已。
涮菜，确实也没有我大天朝火锅的涮菜种类多，以蔬菜水果面包居多。
冯一平朝马特奥摇摇头，后者秒懂，就是这次并没有什么机会？那么克科里安这么冒昧的找上你干什么？
当然了，这些话，他自然不好问出口，冯一平特意向他摇头，已经充分的说明，今天的这番厚待，依然取了作用。
这就好，这样以后的机会就少不了。
他和卢卡和大家喝了两杯酒，便非常知趣的告辞，让冯一平他们能自在的交流。
“冯，什么事？”他们一走，康明斯马上问。
包括桑德伯格在内，好几个人凑了过来。
冯一平摆摆手，“没什么事，不过是认识了一下，交流了些看法而已。”
这倒也是一个说得过去的说辞，大多数人马上边吃边讨论冯一平之前的那两个新提议。
只有康明斯知道不是如此，因为冯一平让他去查米高梅去年和现在的股价。
当时米高梅又要再一次被出售的事，他也是关注的，不过冯一平当时一看米高梅的市值，想也不想的就否决了，他之后就没怎么关心，只知道是索尼胜出，现在正在等待美国以及欧洲监管机构的审批，都这样板上钉钉的事，和自己还能有什么关系吗？
很快，他从收到的资料上看出了些端倪，米高梅现在的股价，居然和达成收购协议之前，没有太大的区别，依然只有11快多。
从这样的数据里，冯一平也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果然，市场普遍对这起并购，是不看好的。
因为按惯例，在相关消息被披露之后，被收购公司的股价，总会上涨相当的幅度，但这次并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康明斯有些愕然，所以非常没水准的脱口而出一句话，“难道他们要反悔？”
他说的这个他们，自然指的是以索尼为首的收购方。
不过他马上就否帝了自己，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哪能反悔得了？
且不说这样有可能对企业形象带来的负面影响，就说相关的赔偿责任，他们也担不起。
就克科里安那脾性，他们胆敢反悔，索赔的金额，说不定会比收购的金额还高。
“他想把自己手上持有的股份转让给我，但我拒绝了。”冯一平说。
“哦。”康明斯目光有些闪烁，好莱坞老牌的八大之一，对他还是很有吸引力。
尤其是他们有发行权。
但既然老板不感兴趣，那他也没办法。
小扎他们此时讨论得很热烈，正在和桑德伯格这个谷歌的前员工，讨论为什么谷歌问答做不成功。
冯一平插了一句，“我们一定要认识到一点，一个好的问答网站，一般来说，赢利会是一个问题。”
这就好比国内后来大火的知乎，有格调，有用户，有热度，但就是很难赚钱。
“但我认为这很有可能成为一个杀手级的应用，它将能极大的促进我们相关服务的发展，举个例子，像我们这样第一次到达达沃斯的人，如果在Facebook上提出这里的哪家餐厅最受欢迎，我想，很快就能得到此前不认识的网友的帮助。”小扎对这个功能很乐观。
“那么，搜索软件能不能搜索到这些答案呢？”桑德伯格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如果能搜索到，显然，用我们服务的就少，但如果我们把这一项服务封闭起来，很可能参与的人就会少。”
“不，我认为这恰恰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迈克也加入了讨论。
冯一平笑了笑，先让他们讨论就好，他小声问康明斯，“漫威那边，有进展吗？”
这是克科里安的那个提议，让他想起来的一件事。
相比米高梅那些已经有了年岁的片库，他觉得，漫威未来能大获成功的那些新片子，它的漫画里那么多的超级英雄，以及漫威的漫画在世界各地巨大的阅读群体，更值得让自己倾心。
而且这些年漫威的日子一直过得不好，看起来也是个不错的收购窗口。
“这个，”康明斯面露难色，“我们联系了几次，依然没能和佩尔穆特见上面。”
他说的是艾萨克·佩尔穆特，漫威的掌门人。
“佩尔穆特几乎从不参加公开活动，也几乎不出现在好莱坞。”
冯一平原来也只给他提了一下，可能事情多的康明斯在这事上投入的经历也不多。
“把这作为一件重要事项，”冯一平说，“先全方面的收集相关的资料，最后，我们再找人介绍。”
他相信，就凭自己现在在美国所认识的这些人，真还没有自己想见而见不到的人。
“明白，我马上办。”康明斯说。
老板又这么重视，那么，他一定会收购漫威吗？
第八百七十三章 就这个
雪中的达沃斯，非常安静，让人感觉，这里依然像是一个疗养胜地，而非一个滑雪胜地。
但冯一平下榻的酒店，却一直非常热闹，他和施密特这儿，可谓是宾客如云，认识的不认识的，来了好多。
当然，大多都是礼节性的拜访，没有谁一定要强求着见面。
抓紧处理了些工作，又为明天的会议再一次做了些准备，看着窗外洋洋洒洒的雪花，冯一平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哈欠。
他早已习惯不倒时差，可这儿的环境，还真让他昏昏欲睡。
他甩了甩头，用冷水擦了把脸，来开门看了一眼，“没事吗？”
“哦，没什么事。”郑佳怡和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讨论得很热烈。
冯一平在达沃斯的安排，都交给了她的团队负责，见谁不见谁，以及接受谁的采访，不接受谁的采访，都由他们来决定。
“什么东西啊这么感兴趣。”他有些好奇。
“这个你还真有可能用得上。”郑佳怡笑着把一本大大的，装帧很精美，看着像画册一样的书递给他。
“我用得上？”冯一平接过来一看，这书原来也是一本产品宣传册子，不过，它宣传的产品不太一般，都是岛屿，私人岛屿。
买一个岛当岛主，他确实有过这种想法，不过，一直没时间付诸实施而已。
此时在这雪花飘飘的山区，看着册子上那些沐浴在灿烂阳光下，被绿色植被覆盖着，有着洁白沙滩的岛屿，好像闭上眼睛就能闻到海风的气息，听到海浪的涛声……别说，还真的更让人有购买的冲动。
“留下资料的人中，单卖岛的就有三家，”郑佳怡说，“其中一位，好像是什么岛王。”
“怎么样，有兴趣吗？”她问。
另外几位也在看着宣传册的也看了过来，应该是有便宜的岛，但是今天送过来的这些资料，显然是精心制作的，没有最豪，只有更豪，最低的也得8位数，这就不是他们能承受得了的。
“确实挺不错的。”冯一平大略的翻看了几页，那有些岛屿，看上去还真的挺诱人。
“我来帮你看看啊，你怕冷，那这些英国、爱尔兰，以及北欧周边的岛屿，就不用考虑，欧洲最好就在意大利及希腊周边吧。”郑佳怡一本正经的帮着分析上了。
她这分析得也对，在冯一平看来，海岛最好就是和阳光沙滩联系在一起的，要是冬天依然会下雪的岛屿，买来干嘛？
“加拿大东部的也不用考虑，美国西海岸的，好像还行，对吧，加勒比海的，肯定不错，中美洲和南美洲，考虑到当地的治安，还是算了吧。”
“咦，还有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也不错啊，那边离国内近，买一个下来非常方便。”
“等等，印度洋沿岸的岛屿，好吧，这个先不说。”在印度洋才刚发生海啸的情况下去那里买岛，还是需要些勇气的。
“那要不干脆在欧洲，北美，亚洲，各买一个。”冯一平说。
“好啊好啊，”郑佳怡狂点头，“以后我们在世界各地的员工，都能就近到公司的岛上去旅游，多好。”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有一个愿望，希望以后能在一个海岛上举行……”她猛然刹住了车。
冯一平猜得出她要说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举办一个海岛婚礼，就成了好多女孩子心里的梦想。
必须得说，这确实比憧憬着一个踏着七彩祥云的英雄要现实一些。
“还是可以期待的。”冯一平把那本宣传册合上，笑着说。
他最后看的，是一处位于加勒比海的海岛，在这本目录上，并不是面积最大的，只有81平方公里——好吧，已经不小了，但由于位置优越，原有的配套和设施齐全，价格高达6000万美元，是这一家提供的岛屿中，最贵的一座。
“现在就开始留心合适的人，到时，哥哥一定让你实现梦想，”冯一平在有些愣愣的，有些不好意思的郑佳怡肩膀上拍了拍，招呼走进来的康明斯，“嗨。”
留心合适的人吗？郑佳怡的目光追随着冯一平的身影，等他和康明斯进了书房，她才反应过来，哥哥，他居然自称哥哥，你比我要小好不好弟弟。
可是，哥哥这个称呼，怎么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
“扎克伯格他们有结论了吗，哦对不起。”冯一平刚问了一个问题，就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你要不睡两个小时，等到晚餐时我们再说。”看着他的样子，康明斯说。
“不用，就是这个环境让人太想睡觉。”冯一平说着，又掩嘴打了一个哈欠。
他看了看表，其它人可以不见，四十分钟之后要来的这个人，一定得见。
“我让他们给你来杯咖啡，哦，浓茶。”对冯一平的一些习性，康明斯他们，现在都是清楚的，他打开门对外面吩咐了一声。
“谢谢，现在有什么问题？”
“扎克他们依然在讨论，估计得还要几天，才能得出结论来。”康明斯先回答冯一平之前的问题。
“我觉得挺好，让他们三位刚好可以借机磨合一下。”冯一平说。
尤其是扎克伯格和桑德伯格，冯一平以后可是想把Facebook放手交给他们两位。
“难怪你会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我觉得他们现在磨合得挺快。”康明斯说。
“只是冯，我来跟你说的，是另一个问题。”
门被轻轻的敲了两下，“对不起。”郑佳怡端着一杯绿茶走进来。
“谢谢，”冯一平习惯性的说了句，然后问康明斯，“你想说什么问题？”
郑佳怡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这会应该压根没有留意到自己。
她总是觉得，冯一平有时离她很近，好像自己想什么，他都能知道，但有时候又离他很远，就是自己在他眼前，他也看不到。
她坐在和冯一平一墙之隔的沙发上，不由得想起顾城的那首诗来：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等等，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的？
……
“冯，你得看看这份报告。”康明斯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装订好的报告来。
“关于什么的？”
“我们综合分析相关情况后觉得，收购漫威，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哦。”居然觉得不能收购漫威，这样的观点，冯一平还真没想到。
“我不看了，你说说你们的主要理由。”
“好的，我们都知道，漫威最吸引人的，是它创造出来的那么多超级英雄。”
“对，这也是我看重漫威的一个原因。”冯一平点点头。
漫威这么多年，塑造了那么多英雄，后来随便找出几个，组成复仇者联盟，结果就横扫几十亿美元的票房。
“但是根据这几年的数据来看，超级英雄主题电影本身具有高风险性，2000年福克斯出品的X战警，制片成本7500美元，北美票房仅1亿5千万，全球票房也只有2亿9千万。”
“2003年由福克斯制作的电影《超胆侠》，制片成本7800万美元，全球票房只有1。8亿美元。”
“去年由狮门影业制作的《惩罚者》成绩更为惨淡，成本3300万美元，最后只有区区5800万美元的票房入账。”
“更早的刀锋战士，成本4500万，票房只有1亿3000万……”
康明斯一个一个的，一部电影一部电影的点评漫威超级英雄电影的表现。
虽然看起来，最终的票房，都超过了制作成本，好像都盈利了，但帐并不是这么算的。
按好莱坞的标准，一部电影的宣传成本，大约在制作成本的50％。
而院线，也就是放映商，一般北美票房他们会提取30％，这剩下的70％中，发行商又要提取30％，也就是最后落到片方手里的收入，还不到票房收入的一半。
而这一半里，还包含有那些大牌明星的分成……
所以一般来说，好莱坞的电影，要想赚钱，票房至少得在制片成本的三倍以上。
康明斯举例的这些，看起来只有X战警收入还过得去，其它的，不是小亏就是大亏，看起来，漫威又有些上世纪80年代票房毒药的意思。
“蜘蛛侠呢？”冯一平记得，蜘蛛侠好像挺火的。
“哦，02年的蜘蛛侠，成本1。39亿，北美票房4亿，全球累计超过8亿，可是，这依然是小概率事件。”康明斯说。
“我什么时候做过小概率的事。”冯一平笑了笑。
虽然他这话里，有康明斯能感觉到的傲气，“可是冯，我们并没有制作过电影，不是吗？”
他还是有些信心不足，实在是随着现在观众对特效的要求越来越高，所以制片成本也越来越高，要是一年制作个几部电影，轻轻松松的就能扔进去近10亿美元，如果结果只有一部电影赚钱，那不是麻烦大了。
“我在中国制作的那些综艺节目的收入，难道还不能给你信心？我已经有独立制作电视剧，也即将上映，相信到时的反应，能再一次给你信心。”
冯一平对电影是不太了解，但是，要想知道哪些电影赚钱，那再简单不过，想蜘蛛侠，X战警这样拍了好几部的，一定会是摇钱树，好莱坞虽然是制作梦想的，但却一点都不讲情怀，不赚钱的电影，他们怎么会拍续集？
就蜘蛛侠、X战警，再加上复联，以及钢铁侠、美队什么的，全球票房加起来过百亿，那是件太轻松的事。
“好吧，”康明斯回答得比较勉强，“接下来是第二个原因。”
“你先别说你的第二个原因，”在认定的事上，冯一平还是比较专制的，“你觉得，迪斯尼之所以成功，主要是因为什么？”他问道。
“你说过，主要是迪斯尼的那些动画片的主角，不会要酬劳和分成，周边销售还高。”康明斯说。
“对，这也是一个理由，但如果从最根本的原因来说呢？”
“最根本的……”
冯一平也没指望他马上答出来，“那是因为，迪斯尼成功的开拓了女孩市场。”冯一平又抛出一个观点来。
“那么漫威……”
“美国男孩喜欢的超级英雄，漫威系列的至少占到一半。”康明斯总算清楚了冯一平的另一个打算。
“对，所以就从这个角度看，如果我们能收购漫威，还会是个不好的选择吗？”
“你说的对。”康明斯把那份报告合起来。
不说有多少男孩会看他们喜欢的这些英雄的电影，就是在周边销售方面，男孩的购买力，同样不可小觑。
“你们就不用去想我这个决定是不是合理，我们就认定漫威，接下来，你们的主要工作，就是专心致志的去想如何能达成这一目标，”冯一平说，“尤其是收购价方面，我需要翔实的数据来支撑。”
“明白，我马上安排下去。”
第八百七十四章 聚首
作为目前全球市值最高的互联网电商，作为老牌的商业领袖——冯一平还在上小学时，她就已经在宝洁、贝恩资本等知名公司任职，并最后成为迪斯尼的副总裁，惠特曼抵达达沃斯后，行程同样很满。
和冯一平这边一样，也有很多认识不认识的人都找上她。
不认识的人找她，除了向她推销岛屿这样的高端稀缺奢侈品，也有一些，是为了能借助eBay和PayPal这两个平台，助力自己企业的发展。
找上她的熟人自然也多，影响力越来越大的世界经济论坛，也是给世界各地的商人提供了一个难得的能见面交流的机会，在其它场合，想把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而就和惠特曼曾在冯一平面前说的一样，eBay的业务已经遍及世界各地，在世界各地都有合作伙伴，和当地政府的关系，也需要公关。
所以不仅有人找她，她还主动去拜会了已经抵达的一些国家的官员。
此时，刚刚和法国官员见完面的她，匆匆赶回自己下榻的酒店，这里，有另一场会议正在等她主持。
经济发达的欧洲，自然是除北美外，eBay需要重点开拓的地区，借这个机会，她把欧洲各国的业务负责人全都召集过来，见见面，打打气，摸摸底。
得益于这两年世界经济的整体向好，随着技术的提高，尤其是宽带速度的提高等这些有利条件，eBay在欧洲的业绩，也有了相当程度的提高，这次会议，整齐气氛相当融洽。
当然，按惠特曼的脾性，这次会议也不会始终这么和气，有些工作不力的地区负责人，在去年年底，被轻轻放过，但这并不就意味着他们可以继续在原岗位上呆下去。
去年年底不处理，等的就是今天。
在连续裁撤了两名工作不力，表现不佳的负责人后，eBay的这场内部会议，气氛很快变得严肃起来，无论如何，地区负责人，都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位子，值得大家认真对待。
看着那些人看向自己时眼里所带着的敬畏，惠特曼很满意，事实再一次证明，这样的雷霆手段，确实是竖立威信最好的办法之一。
对于她这样的职业经理人来说，仅仅只交给董事会一份满意的答卷，是不够的，如果在公司高管中没有足够的威信，那自己的地位就很容易受到挑战。
真说起来，惠特曼们风光的背后，付出的确实很多。
但也正因为他们位置的风光，因而时时刻刻，都有很多人对他们的位置虎视眈眈。
因而，对他们来说，职场竞争、办公室政治，都是实实在在的挑战和威胁，时刻要对这些方面保持高度警惕。
冯一平不需要通过这样的雷霆手段来维护自己的权威，巩固自己的地位，但是惠特曼缺不了。
在十多位地区高管的目送下走出会议室，心情不错的惠特曼，才刚倒了杯酒，还没喝上一口，助理汇报的那个消息，顿时又让她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起来，“中国的那位杰克刚到，并且第一时间去了冯的酒店。”
这一次，她恼火的不是冯一平，圣何塞机场又一次处于下风的事，还历历在目，伤疤都没好，她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忘了疼。
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确实不应该再迁怒冯一平，那注定不会有好结果——这是相当痛的领悟。
可是对老马，她就有些抑制不住怒火，你为什么也要出现在这里呢？
当初淘宝刚上线不久，她曾经轻描淡写的对外界说出了自己的论断，“它会在18个月里夭折。”
惠特曼记得很清楚，说那句话的时候，是2003年的7月，从那时算起到现在，不多不少，刚刚好18个月，可是，淘宝夭折了吗？
并没有！他们发展得好着呢！
不但没有，在和冯一平联手的情况下，他们实际上已经把自己在中国区的业务，挤到了一个小小的墙角。
不仅如此，在去年年底，微软的MSN，为了和中国本地的即时通讯工具竞争，决定在中国找合作伙伴，最后，他们选择的是淘宝。
而在除了中国之外的所有国家，微软在全球选择的都是eBay——这已经是一记重重的耳光了。
而这一次杰克以来，那就不是一记耳光的事。
惠特曼自己没有忘记当初放出的豪言，可想而知，一定会有相当多的同行不会忘记自己当初的豪言，就是有些忘了的，在看到杰克之后，多半也会想起来。
他们中的很多人和自己一样，对亚洲人的辨识能力很差，但是，谁让因为先天原因，杰克就是那种很容易让你过目不忘的人呢？
那么，惠特曼可以想象，每一个看到杰克的人，都免不了会嘲笑自己，那时他们看自己的每一眼，就相当于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耳光，所以，你为什么也要来这个场合？
……
“老马，”“一平，”冯一平站在酒店门口，迎接刚刚抵达的老马。
惠特曼的那些不满的情绪，并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或者说，惠特曼还没有重要到要让他们俩审视自己的行止。
至于老马为什么会来达沃斯，很简单，他的电商平台，需要达沃斯这个平台来宣传，他也希望能在这次达沃斯年会中，听取更多的观点，学习更多的经验。
至于自己的出现，可能会让惠特曼难看，那与我何干？你那完全就是自找的好吗？
“路上挺顺利？”
“挺顺利，”老马舒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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